李志行,刘建如

(保定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河北保定 072750)

作为儿童成长的重要内容，言语发展对于儿童的社会生活与智力发展都具有不可替代的意义。儿童的言语发展,一方面基于自身的内在发展规律，同时又与其所置身的成长环境与教育条件密不可分。因此，从儿童言语发展的内在规律与外在条件两个方面促进儿童言语的发展是儿童言语教育的必然选择。

儿童言语活动的外在环境以信息的方式作用于儿童的感知觉系统，进而在思维与想象层面进行信息加工与运行，然后诉诸发音器官等表达系统予以表达。可见，儿童所处的外在语境是儿童言语发展的重要条件和基础。观察发现，由于经济水平与文化环境等方面的不同，城乡儿童的言语发展水平存在明显差异。这一差异主要是由城乡的环境差异造成的。作为儿童言语发展中的重要一环，儿童的言语习惯一方面联结着儿童的言语成长环境，同时又作用于儿童的言语能力与水平。因此，儿童言语习惯研究不仅可以进一步揭示儿童言语发展中的内在规律，而且能够促进儿童的言语发展实践。

京津冀协同发展与一体化进程正日益推进。特别是2017年4月，中央确定雄安新区的发展规划后，毗连北京、天津包括雄安新区的雄县、安新和容城在内的河北中部农村区域必然要经历一个迅速城市化的过程。但是，城市化不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它需要有目的有计划有针对性地进行。城市化的过程必然要给经历城市化的农村区域带来诸多转化，其中对于儿童的影响尤其深远。我们的调查来源于保定市区、县城与农村的广阔区域，在雄安新区的起步阶段，希望我们的研究能够为雄安新区及周边广阔的农村区域的儿童言语习惯状况提供一个相对准确的资料，并通过比较的方式能够纵览本区域儿童言语习惯和不同区域儿童言语差异的状况，为后续的儿童言语教育实践提供若干帮助。

一、调查设计与实施

第一，根据不同年龄段儿童的理解程度、兴趣爱好及生活背景，设计不同的访谈提纲，试图通过访谈的方式比较全面地了解儿童的言语愿望、言语面貌(准确性、清晰度、流畅性、词汇丰富性、语法规范性)，并从综合言语效果角度给出合理评价。在访谈话题的设计上，结合儿童日常生活中的饮食、娱乐、读书和亲子关系等方面进行深入了解，以此作为被试生活学习背景和影响儿童言语发展的重要因素进行考察与分析。第二，由普通话测试员在当地幼儿园或小学教师的协助下借助访谈提纲与儿童展开对话与交流。根据保定区域的城市化率和城市、平原农村与山区人口的比例确定访谈对象的数量，共对保定市范围内的市区、县城城区、农村区域和山区农村四个区域的405名3-12岁幼儿和小学生进行了访谈。需要说明的是，考虑到保定西部山区不同县域的经济状况差异和相对复杂的方言现象，在抽样时，对山区儿童做了较多数量的访谈。在与儿童的言语交流中，力求做到客观亲和，既需要减少儿童的心理压力，激发儿童的表达欲望，充分尊重儿童的表达愿望，又注意尽量少引导，不予干预。第三，录音采样完成后，由熟悉儿童语言发展状况的专业普通话测试员对儿童录音进行评分与记录，各项评分采用十分制，以儿童在该年龄段应该达到的理想标准为满分，根据各项指标的具体达到程度赋分。每个录音的听音分别由三人完成，汇总三人各项的评分综合计算每名儿童各项目得分，对个别存在较大出入的分数进行深入讨论后再评定出分数。第四，对于评定的儿童各项目得分，运用SPSS19.0进行处理。

二、调查结果

经过对数据的SPSS统计处理，我们分别就城乡儿童的表达愿望、言语面貌、综合表达效果等表达状况进行了具体而深入的分析。

(一)表达愿望

表达愿望是表达者愿意向交流对象吐露心声、表达思想与情感以及追求表达效果的心理状态。它是表达者在与人交流沟通过程中非常重要的心理状态。中国文化“敏于行而讷于言”的务实风格，在一定程度上束缚和限制了个体的表达愿望。如果一个人表达愿望较强，他往往会积极主动地进行表达。强烈的表达愿望为儿童赢得了许多表达和与人交流的实践机会，其表达水平自然比一般儿童突出。以表达愿望为因变量，以区域为因子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与ANOVA比较，保定市四个区域儿童具体的表达愿望主要分析结果如表1和图1。

表1 保定市城乡四个区域儿童表达愿望比较

图1 保定市四区域表达愿望均值折线图

从表1不难发现，儿童的表达愿望均值从保定市区到县城到平原农村再到山区农村依次呈现递减趋势，即保定市区儿童的表达愿望最强，县城与平原农村次之，而且二者的差别相对较小，山区农村儿童的表达愿望最弱。同样的结论在方差检验结果中得到验证，四个区域组间差异显著性小于0.001，差异显著。

图1表明从市区到县城和平原农村再到山区儿童表达愿望呈现出突出的递减关系。

(二)言语面貌

表2是对城市市区、县城、平原农村和山区四个区域儿童语音面貌的差异性描述，其中的各项数据结果，都呈现从城市市区到县城和平原农村再到山区依次递减的趋势。

通过表3儿童音准、清晰度、流畅度、词语丰富性和语法规范性等影响方差齐性检验发现，音准显著性差异P值为0.712，清晰显著性差异P值为0.216，流畅显著性差异P值为0.931，词汇丰富度显著性差异P值为0.171，语法规范显著性差异P值为0.993，显著性水平均大于0.05，可见方差相等，满足方差检验的客观条件。

表2 城乡四区域儿童语音面貌差异性描述

表3 方差齐性检验

通过对表4城乡四区域儿童语音面貌差异性多重比较的分析，可以发现：

音准方面：市区、县城、农村平原和山区四个区域之间生活和学习的儿童音准的差异均为0.01，小于0.05，可见四个区域之间儿童的音准均存在显著差异。鉴于不同区域方言环境对于儿童语音准确性的影响已经成为共识，本文不多讨论。但是四个区域之间均呈现显著性差异，落差明显，似乎应该分析其背后深刻的经济、文化与教育等原因。

清晰度方面：清晰是言语表达的重要标准。除县城和平原农村区域儿童的言语清晰度差异显著性为0.045，小于0.05，其他区域之间的差异均在0.01，可见四个区域间的儿童的清晰度存在显著差异。

流畅度方面：县城和平原农村儿童的言语流畅度差异显著性为0.536，差异不明显，其他区域之间儿童的言语流畅度均存在显著性差异。

词汇丰富性方面：县城和平原农村儿童的言语流畅度差异显著性为0.138，差异不明显，其他区域之间儿童的言语流畅度均存在显著性差异。

语法规范性方面：县城和平原农村儿童的言语流畅度差异显著性为0.007，差异略小但依然显著，四个区域之间儿童的言语流畅度均为0.001，差异更加显著。

(三)区域与性别对于综合表达效果的影响分析

以区域综合表达效果为因变量，以区域和性别为固定因子对保定市四区域儿童的综合表达效果及其主要可能影响因素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根据表5，误差方差等同性的Levene检验，P值为0.318，大于0.05，可以认为各组总体方差是相等的，满足方差检验的前提条件。

表4 城乡四区域儿童语音面貌差异性多重比较

*均值差的显著性水平为 0.05。

根据表6中的数据，区域的贡献离差平方和为121.971，均方为40.657，不同性别的贡献离差平方和为4.043，均方为4.043，说明区域的影响远远大于性别的影响。从F检验的P值来看，区域P值为0.001，小于0.05，说明区域不同对于综合表达效果影响显著，性别P值为0.014，小于0.05，区域 * 性别P值为0.758，说明性别对于表达效果有影响，但并不显著，性别与区域的交叉作用对于综合表达效果影响并不显著。

表5 误差方差等同性的 Levene 检验a

检验零假设，即在所有组中因变量的误差方差均相等。

a.设计 : 截距 + 区域 + 性别 + 区域 * 性别

表6 主体间效应的检验

下面的图2区域和性别对综合表达效果影响边际均值交互作用折线图则形象地反映了区域和性别对于综合表达效果的交互作用,从图中可以看出两个因素并不相交，说明没有交互作用的影响，与表6的分析一致。

图2 区域和性别对综合表达效果影响边际均值交互作用折线图

综上分析，保定市城乡四个区域儿童的言语习惯与言语能力存在显著差异。这与2012年刘焱等学前一年幼儿入学语言准备的城乡比较研究结论一致。他们的研究指出：按幼儿的测验总分和各维度上的得分高低进行排序，城市、县城、乡镇和农村幼儿的得分依次降低。其中，城市幼儿语言总分均值几乎比农村幼儿高出一半。同时，这种随城市、县城、乡镇和农村依次呈递减的趋势存在于每个测查维度上[1]。我们的研究在更纵深的城乡儿童言语比较中证明了这种显著的差异起源更早，而且持久到随后更长的小学阶段依然未曾消失。

三、讨论与对策

通过对保定市四区域405名儿童的访谈录音资料的分析，可以发现：从表达愿望、语言面貌到综合表达效果，各区域儿童都存在显著性差异，从变化规律看，依次呈现从市区向外依次递减的状态，即距离城市中心越远的地方，儿童的言语状况越不理想。除了县城与平原农村区域之间的儿童言语能力差异略小但依然显著外，其他层次之间的差异都异常突出。语言学上关于社会个体言语机制形成的理论认为，绝大多数社会个体获取语言和言语的能力不存在显著差异，形成他们言语能力显著差异的原因主要在于社会环境、文化生活环境和部分自然环境的差异。因此，儿童言语习惯调查研究的现实意义应该客观呈现不同个体言语发展差异的程度，深入分析其影响与成因，寻找对策以促进城乡儿童的平等发展，促进社会公平。

(一)城乡不同区域儿童言语差异深度分析

关于城乡儿童言语的差异原因，在访谈设计中已经假设了一些影响因素，比如家庭经济状况、父母受教育程度、当地的教育水平、父母对孩子的陪同情况、当地的语言环境等。由于许多因素难以在访谈中向儿童了解，所以只能通过儿童生活、学习中一些他们能够把握的问题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惯与言语状况。虽然生活本身的丰富多彩和儿童感受及其语言表达的个体差异，不宜采用简单机械的归类与判断，但是，凭借访谈者身临其境的感受和深入细致的分析，还是有很多令人惊喜的发现。首先，城乡儿童表达愿望的差异。将表达愿望作为关注重点，是因为言语交际活动需要一定的内在动力。动力充足，则对交际充满着热情与期待，投入的精力自然也因之丰富。可以套用一个简单的公式：交际效果=交际动力×交际能力。交际动力作为一种交际与表达的原动力，持续作用自然会促进以表达能力为核心的交际水平，而交际水平的提高又成为一种力量促进交际动力的提升。可见，表达愿望对于儿童的言语能力影响深刻而久远。如前分析，城乡儿童的表达愿望差异显著。如何激发文化与经济相对落后区域儿童的表达愿望应该成为研究儿童言语发展的一个重要课题。其次，城乡儿童语表状况的差异。从根本上讲，首先应该考虑的是这一差异对儿童自身生活状况与未来生活的影响。从这样的角度出发，儿童语音的准确性与语法的规范性是其中最不重要的因素。因为我们所谈的准确性是以普通话的规范发音作为标准，语法的规范性也是以普通话的语法规则作为语法尺度。虽然二者以现代化和城市化的特点反映着汉语发展的文明成果，如果儿童在这样两个方面存在不足，自然会给他们将来进入城市生活带来一些困难。但是，这些因素很难深入到儿童生命的内部作用于儿童的生活。因而，这种差异是浅层次的，甚至可以多少做些忽略。最后，发音的清晰、流畅与词汇的丰富性。对言语发展的这些方面需要给予较多重视。因为清晰是语言表达的基本要求，是实现良好沟通与交流的前提条件。影响发音清晰的因素主要有发音器官的生理状况、发音习惯和言语学习环境等因素。流畅性不仅反映在表面的语流中，更是潜层思维的顺畅性和思想情感转化为语言信息的顺通度的重要表现。词汇的丰富程度决定于儿童对世界的认知和对客观生活的反映的丰富性。同时，词汇的丰富与否也在一定意义上反作用于其内心世界的质量与色彩。词汇丰富的人往往对外在世界的观察更全面更深刻，其感受更丰裕，也更细腻。因此，丰富的词汇能够培养个人对世界更积极美好的情绪情感，坚定对生活的热爱，而世界在他面前展现的也将更加绚烂多姿。

保定市四个区域城乡儿童言语习惯的差异既然存在显著性的落差，势必影响到社会个体人生长远的发展，这一点应该引起社会尤其是教育界的高度重视。

(二)城乡儿童言语差异显著的原因分析

对于城乡儿童的言语差异，专家和学者已经做过大量分析。乡村儿童言语能力的落后体现在方方面面，而其原因也是多种多样，这些因素又长时间地作用于儿童的学习与生活。有研究者从教育生态学视角针对保山市城乡5-6岁的幼儿进行了语言发展差异的研究，认为从家庭到幼儿园，无论是对于幼儿语言发展的重视程度还是实际教育能力，城乡都存在明显的差距。最明显的表现是城市 5-6 岁儿童的家长对幼儿语言发展的期望值比较高，希望语言课程中儿歌和故事的内容增多，而农村家长对5-6 岁儿童的语言发展观念淡薄。幼儿园教师语言课程组织能力的城乡差别同样非常明显[2]。而从亲子阅读的角度切入分析城乡儿童语言差异的原因，发现农村家长往往年龄小学历低，亲子阅读开始晚而且方法上不如城市父母，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儿童的语言发展[3]。

我们的研究通过城乡儿童访谈表达中的生活背景信息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试图较为全面地通过城乡的亲子关系、饮食倾向、游戏兴趣、娱乐方式、阅读状况、未来职业及居住愿望等因素更为深入地了解儿童的生活习惯，并希望藉此发现形成城乡儿童言语能力差异的生活习惯原因。与以往研究不同的是，我们希望首先从儿童本身的行为与生活习惯入手，进而分析作为客体的成长环境因素。儿童成长的自主性、主动选择与适应能力也在其成长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而且也表现出一定的个体差异。借助访谈，我们从城乡儿童丰富多彩的思想世界触摸到了他们成长的烦恼。从城乡儿童的生活习惯进行比较，我们发现：

在亲子关系方面，无论城乡，亲子的共同相处时间都比较少，城乡儿童都希望自己的父母更多地和自己在一起，但稍大一些的孩子往往又对父母与自己相处时间较少表示理解。在研究假设中，我们原以为城市父母会比农村父母有更多的时间和孩子相处，而且这也很可能是影响城乡儿童言语能力差异的一个重要因素，但访谈结果显现二者的差异并不明显。可见，无论城乡，亲子教育的时间相对较少都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

饮食习惯和游戏倾向是儿童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对于这两个话题，儿童往往表现踊跃。一个明显的特征是相对于城市儿童更喜欢面条、米饭和一般的菜肴，农村儿童更倾向于零食等出现于电视等传媒上的广告食品，其中一个原因也许是农村儿童相较于城市儿童有着更多的电视时间。电视等媒体对于儿童言语的塑造发挥着重要作用，但这种影响的差异有待进一步研究。关于游戏，许多幼小的孩子已经对电子游戏很感兴趣，对伙伴之间的游戏则兴趣不足，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少儿童之间的交际时间从而影响儿童言语能力的发展。

关于读书兴趣，从整体看，乡村儿童明显弱于城市儿童。这是影响乡村儿童言语能力的重要因素之一。

综合访谈内容和结果发现：城市儿童较乡村儿童有着更多的自主意识，在表达中也更加积极和踊跃。这作为深层原因也影响着儿童的语言发展。所以，如何从生活习惯上下工夫培养乡村儿童的自主意识与信心，是促进他们言语发展的重要节点。

乡村儿童言语发展的环境显著落后于城市，这是城乡儿童言语能力存在显著差异的根本原因。正是语言环境全方位的落后，使得乡村儿童没有机会倾听和学习准确而丰富的语言材料，相对于城市儿童，他们对于社会和自然事物的认识也比较贫乏，这些外在的条件也成为限制性因素束缚着乡村儿童的言语表达能力。

(三)乡村儿童言语习惯和能力的提升策略

对于乡村儿童言语习惯的改善和言语能力的提升，从长远来看，最根本的途径显然在于彻底改善农村的经济基础和文化环境，使乡村人真正富起来，从物质条件到思想观念都走出贫困，走向现代化。而这恰恰是我们今天正在进行的扶贫工程的目标。具体来说，提出了如下提升策略：

一是改善乡村家庭的文化环境，增加乡村家庭亲子时间，提高乡村家长的教育水平。乡村家长的文化水平往往不高，对于孩子成长规律缺少科学认识，许多时间又忙于挣钱养家。因而，首当其冲的是引导家长充分认识亲子活动对儿童成长的深刻意义，使他们认识到教育不只是学校教师的事，更是家长的重要责任。家长应自觉拿出一定时间，与孩子进行多方面的互动。同时，政府应该发挥应有的功能支持家园合作[4]，提高家长对孩子语言发展和全面成长的主动参与意识和教育水平。

二是切实提高乡村幼儿园与学校的教育教学水平。与乡村家庭教育的促进难度相比，乡村学校和幼儿园教育条件的改善要容易。目前，国家有了一定的财力之后，大力向乡村教育倾斜，切实改善乡村教育条件，提高乡村教师水平，提高教师和儿童之间的言语互动[5]，从而为乡村儿童营造优越的语言学习环境，以此发展乡村儿童的言语能力。

三是遵循言语能力养成的规律。儿童的言语发展有其自身的内在规律。例如，把握好最佳发展期就可能实现语言发展的突飞猛进。但目前乡村家庭与教师对此认识不足，没有能够依据儿童言语发展的规律进行教育，没有为儿童提供丰富的语言材料，更不用说开展丰富的言语实践活动。这种不足在一定程度上也蒙蔽了儿童的心理启蒙。

四是切实改善乡村的语言文化环境。随着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乡村的信息化与现代化有了更充分的技术条件，如果能够利用这些条件，迅速推进乡村的信息化水平，就可以改善乡村的语言文化环境。在一个语言学习资源丰富，自然环境相对优越的地方，乡村儿童也可以在自己的言语学习实践中得到应有发展和进步。

[1] 刘焱，等. 学前一年幼儿入学语言准备的城乡比较研究[J].教育学报，2012(5)：92-99.

[2] 张玉. 教育生态学视角下保山市 5-6 岁儿童语言发展能力城乡比较研究 [D].昆明：云南师范大学，2014.

[3] 郭学毅. 城乡亲子阅读对幼儿语言发展影响的比较研究——以张掖市甘州区为例[J].河西学院学报，2015(4):125-128.

[4] 龚淑静，韦耀阳. 家园合作关系重建——从政府制度供给视角谈起[J].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5(1)：72-75.

[5] 毛荣建，孔丽颖. 幼儿园小班语言课师幼言语互动的现状分析及改进措施[J].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6(10):4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