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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台湾的“象牙塔”

2017-07-07文周军

侨园 2017年5期
关键词:象牙塔台大清华

文周军

走进台湾的“象牙塔”

文周军

台湾高等教育发达而完备,大学分为公立大学、私立大学两类,加起来有上百所之多,其中有十几所大学跻身世界五百强之列。在台湾公立大学中有个沿袭多年的排名顺序——“台政清交”,即台湾大学、政治大学、清华大学、交通大学。私立大学名列前茅的则是——辅仁大学、东海大学、东吴大学、淡江大学。

看完这些大学的名称之后,人们会发现有几所高校与大陆校名重名。事实上不只是简单的重名,而是北京清华与台湾清华、上海交大与台湾交大,本来就是同一所大学。只不过,台湾清华、交大跟许多台湾人一样,当初随着国民党政府迁台。这些学校在台湾复校后,大陆没有被废校,并一直维持着原来的校名,所以出现了“一边一校”与“一老一新”的有趣现象。甚至有的学校在大陆早已不复存在,在台湾却依然欣欣向荣,比如政治大学、东吴大学、辅仁大学。因此,台湾一些大学一说起校史,一下子就能说到百年前,与不少大陆大学有着剪不断的血缘关系。

台湾大学斯年堂

国立政治大学

“象牙塔”一词出自圣经《旧约·雅歌》,原本是用来赞美新娘美丽的颈项,后来被引申为“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隐居之地”。这个词引进到汉语后,现在更多被用来指与现实社会生活保持距离的大学和科研院所。

离开丽娃丽坦河畔的母校(华东师范大学)20多年,凡尘世事经历越多,我就越发怀念在象牙塔里的青葱岁月,也因此有着很深的高校情结。带着这样的情结,到台湾后,我在领略各校校风的同时,也饱览多所以景观美丽著称的高校的校园风光。

作者在东海大学内

台湾大学前身为成立于日据时期(1928年)的台北帝国大学。台湾光复后,台北帝大于1945年改制为国立台湾大学。1946年2月,依国民党当局新制各“学部”改称“学院”,并将文政学部划分为文学院及法学院,加上理、医、工、农共为6个学院、设22系,此后,台大院系逐步增加。1949年12月7日,国民政府迁台后,取代了当时尚未在台复校的“国立中央大学”,成为“教育部”资注最多社会资源的大学。这样的历史背景,也使得今天的台大成为台湾的“大地主”,不仅拥有台北市境内的四大校区,还在南投县、新竹县、新北市拥有实验林场、农场,总占地面积约为全岛陆地面积的1%。

40余年前,台湾有句话叫“来来来,来台大;去去去,去美国”。以丰富的研究资源和拥有众多社会精英而闻名的台湾大学给我们的印象是不明晰的,于是,它的景致,它的精神,它的格调,往往全都由它的成员体现出来:关心文艺的,会以为台大就是胡慧中与周华健,关心学术人文的,会以为台大就是白先勇与余光中,关心财经富豪的,不免要联想到辜振甫或蔡宏图,而关心政治的人们,可能会认为马英九与陈水扁才是台大的两张名片……或许,从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政治人物及其政治理念那里,我们已可看出台大的包容与纠结了。

国立中山大学(高雄)

东海大学路思义教堂内

在台北旅行之暇,我喜欢到台大校园逛逛。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从罗斯福路4段1号正门进入台大,就是一条椰林大道,由正门一直延伸至总图书馆,全长约600米,是学校的中轴路,严谨又生动。大王椰子树和杜鹃花,是全校公认的校树和校花。

台大的红色日式建筑自成一格,只要远远看到楼房的外墙,就知道快到台大了。校园里众多的建筑、设施中,我最喜欢的是两处已故校长傅斯年的纪念设施——“傅钟”与“傅园”。

傅斯年是一位特立独行的人,他是近代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五·四”运动的北大学生领袖、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创始人之一,曾任北京大学代理校长,一生富有传奇色彩,被他的老师胡适先生誉为“人间一个最稀有的天才”。他任历史语言所所长23年,培养了大批历史、语言、考古、人类学等专门人才,主张“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重视考古材料在历史研究中的作用,摆脱故纸堆的束缚,同时注意将语言学等其他学科的观点方法运用到历史研究中,在现代历史学上具有很高的地位。

1949年1月17日,傅斯年执掌台大,他之所以能把它办成了“孤岛上的北大”,不仅取决于他的干才和勇气,更主要是他完全继承了北大的自由主义传统,纯粹为办大学而办大学,保持了大学的独立性和学术尊严。他有着让胡适佩服得不得了的行政能力,同为“五·四”时期北大学生领袖的罗家伦和他开玩笑说:“蔡元培、胡适是北大的功臣,而他们是功狗。”

在拥有众多社会精英而闻名的台大,在当时甚至拒绝三民主义进校园,成为当时台湾难得的一片学术净土。

1950年12月20日下午,傅斯年列席台湾省议会第五次会议,有议员质问台湾大学发生的教育器材的失盗问题。作为校长,傅斯年本来就对校内那些盗窃器材的不肖之徒极其痛恨,曾经一再要求清除台湾大学里的那些败类。这时,他非常激动地站起来答复,突发脑溢血,倒在省议会大厅。当晚不治而逝,年仅54岁。

台大人为纪念傅先生,在校园内铸造了“傅钟”,置放于椰林大道和行政大楼之间,上面镌有傅先生在1949年第四次校庆纪念会演说词中,劝勉学生之训示——“敦品、励学、爱国、爱人”。阎振兴校长在任时,特将“敦品、励学、爱国、爱人”八字以红字制于体育馆正面外墙上;并塑傅校长半身铜像于基座以校训题字。

这口高悬的铜钟,不仅是台大的校钟、上课钟,更是学校的精神象征。我有次去的时候正值下课,“傅钟”铛铛鸣响。毕业于台大的台湾朋友提醒说,你听听它敲了多少声。我一数,是21声。至于21声的寓意,可以从“傅钟”基座上的铭词找到答案:“一天只有二十一小时,剩下三小时是用来沉思的。”原来“傅钟”敲响的,是已故校长对台大学生的谆谆教诲。

“傅园”位于台大正门右侧,原本是台大理农学部的热带植物园。傅先生去世后,台湾当局援引美国维吉尼亚大学为杰弗逊总统专门在校内建造陵墓的先例,将傅校长安葬于台湾大学校门旁,命名为“傅园”。树木参天的傅园内,竖立着一座仿希腊帕提农神庙的神殿式建筑“斯年堂”,亭前有无字方尖碑和喷泉水池,亭中是傅斯年墓。

顺着椰林大道往篮球场及体育馆方向走去,就到了台大最诗情画意的地方——醉月湖。醉月湖的湖心有一座幽静的小亭,湖畔垂柳,深得中国园林之趣。这里更像是一个生态课的天然教室,白天能看见野鸭在水面上嬉戏,成群结队的乌龟家族在路上晒太阳,晚上还能听见青蛙和蝉的合唱。这里与我母校的丽娃丽坦河一样,是校园的柔肠,更是学生情侣花前月下的首选。

清华、交通、中山、暨南……两岸很多同名的知名大学,这并非巧台,而是由于历史的原因花开两朵,但俱是同根同源、一脉相承。

这些同名的大学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两岸清华的渊源。“国立清华大学”位于新竹市,于l956年渡海南迁后在台“复校”,由曾担任北京清华大学校长的梅贻琦担任首任校长。

“国立清华大学”建于新竹市赤土崎,占地面积105公顷。带我参观“国立清华”的杨儒宾教授曾长期任职于此。他说,当时国民党准备复校的时候,只花了1块钱,就买下了校园,主要是因为各地都希望将这样一个富有盛名的学校争取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因此,地算是白给的。

学校从原子科学研究所起步,而后慢慢扩展为理工科大学,进而扩大到人文科学领域。这所学校最初是因为台湾要发展核子武器而建的,因此地下建有一个反应堆,至今依然是一个禁区。截至2016年10月,学校设有7个学院、17个学系和22个独立研究所,学生总数约16000人左右,已是台湾顶尖级的名牌研究大学之一。2016年,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国立清华大学”共有13个学科挤进全球前200名。其中,电机学科排名全球第四十,机械、化工、材料、资讯、化学、统计与作业研究、语言学排名介于51至100,现代语言、生物科学、数学、物理与天文排名介于101至150,商管排名介于151至200。

2016年11月1日“国立清华大学”与“国立新竹教育大学”合并,清华的校园巴士一早开往南大校区(原竹教大),象征两校的融合开启新页。

我两次专程到访“国立清华”。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清华”,两岸清华虽跨海分隔一甲子多,但不仅拥有同样的校训、校徽和校歌,连校园都很像。北京西郊的清华园内有8座以斋为名的宿舍楼,其中明斋、新斋、善斋、静斋、平斋建于1949年以前,取名源自《大学》中的“三钢八口”。“国立清华大学”不仅保留了这五斋,还将之继续发扬光大,比如男生宿舍称为仁斋、义斋、信斋、诚斋等,女生宿舍称为文斋、慧斋、雅斋等,教师宿舍则命名为庄敬楼等。行政大楼后面,也有一座拱门造型的“二校门”,除了规模比北京清华的二校门小一半外,颜色、造型与匾额题词几乎一模一样。

“国立清华大学”里毗邻物理馆的后山风景绝佳。著名的蝴蝶园、梅园就在这里。蝴蝶园里栽种着光蜡水菊、港口马兜铃等各种引蝶植物,繁育了近百种蝴蝶。赏绚丽花朵,看彩蝶蹁跹,已经成为到此地的必游项目。

从蝴蝶园出来,穿过相思湖环湖步道就是梅园。同傅斯年相仿,梅园内安眠着1962年5月19日病逝于台大医院的清华老校长梅贻琦。据说,这是大多数大陆赴台学者必须参观的地方。

梅赔琦是唯一先后担任过两岸清华大学校长的教育家。清华的师生、员工敬爱他,怀念他,将他留往校园内,种植了400多株梅树与其做伴。每年早春时节,园里一树树的雪白梅花怒放,煞是美丽。

梅园中的石碑上有于右任先生亲题“梅园”二字,梅贻琦墓的上方则是蒋介石的挽额题词“勋昭作育”,居高临下的梅园中,还有一个形似飞机的“梅亭”,又名“机亭”。校园里盛传,如果在梅亭内跳来跳去,每跳一次就会“当”一科。杨儒宾教授说,这不过是为了警告学子要尊重梅校长,而衍生出来的杜撰之说。

杨兄还曾带着我从清华大学的南门,走到相邻的另一所名校“国立交通大学”的北门。他介绍说,这条连接两校的小路,清华人叫做“清交小径”,交大人则称之为“交清小径”,实际上,不管谁在前,谁在后,两所名校的联系相当紧密。两校学生可以互选对方学校教授开的课程,学生证也能存彼此的图书馆当借书证来使用,两校交好的学生情侣更是层出不穷。

和“国立清华”一样,“国立交通大学”的根也在大陆,交通大学的前身是光绪廿二年(1896年)由盛宣怀创建于上海,原址位于现上海交通大学徐汇校区的南洋公学,是中国历史最悠久的高等学府之一,《清史稿》写道:“查京外学堂,办有成效者,以湖北自强学堂、上海南洋公学为最。”

上世纪初期后,交大进入专办工科时期,首创中国的电机工程教育和管理学教育,全面学习欧美先进教育制度,学校实力快速提升。1937年,学校定名国立交通大学,到1949年底前夕交大已有理、工、管3学院18系,各种实验室近50个,仅工学院就有机械、电机、土木、水利、航空、化工、纺织、造船、轮机、工管10个系,专业学科之完备为全国罕见,成为国内最好的工科院校,被誉为“东方MIT”(东方麻省理工学院),与武汉大学前身自强学堂、天津大学前身天津北洋西学学堂、四川大学前身四川中西学堂、北京大学前身京师大学堂属同时期的近代新式高校。

百年沧桑,几经分拆,当年的交通大学“花开五支”:上海交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北京交通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和“国立交通大学”。

“国立交通大学”于1958年在电子研究所基础上正式成立,并逐步扩建,交通大学的电子研究所,为台湾电子科技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台湾的第一台电视发射机、第一台电子计算器、第一个激光器、集成电路,都是由这个所研制成功的。

同处新竹的清大与交大,每年3月都会有一场特别的校际比赛——梅竹赛。“梅”代表清华大学,“竹”代表交通大学,分别纪念梅贻琦先生与交大前校长凌竹明先生。这项赛事效仿英国牛津与剑桥大学、美国哈佛与麻省理工之间的赛艇比赛,自1969年正式举办至今,包括球类比赛、中英文演讲及辩论等项目,已成为两校的重要校际交流项目,也是台湾高教界的一项盛事。

值得一提的是,正是依托这两所实力雄厚的著名大学,台湾的第一个高科技园区选址在新竹。被誉为“台湾硅谷”的新竹科学工业园区,到2010年已经开发超过600公顷土地,集结了数百家高科技公司,包括大名鼎鼎的“台积电”“联电”等。到新竹,逛完清大、交大校园,也可以顺便参观新竹科学园区,不过大多只能远观,因为高科技企业是很注重技术保密的。

1924年,中国民主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在广州亲手创办了一文一武两所学堂——广东大学和黄埔军校,1925年,“广东公立医科大学”“广东公立工业专门学校”并入。1926年7月17日,为纪念中山先生,正式更名为“国立中山大学”,成为广东最高学府。1980年,“国立中山大学”在高雄鼓山区莲海路70号风景秀丽的西子湾畔“复校”,李焕出任首任校长。

与两岸清华一样,两岸两所中山大学校名相同,校训都是中山先生亲笔所题的“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校庆日都是中山先生的诞辰日(11月12日),校歌也几乎都一样。

“国立中山大学”依山傍海,风光旖旎。与台大的椰林大道相仿,中大校园内有一条红砖铺就的“落日大道”,大道将别致的校舍、林荫、草坪串联起来,成为一条景观大道。漫步这条道路,可以尽览中大校园的各种美丽景致,感受它浪漫迷人的气息。

中大校园内还有一栋二层楼的西式建筑,原为日本海军招待所,后来成为蒋介石的行馆。据说,蒋介石的亲信向他进言,说西子湾行馆地形靠海,易藏匿狙击手,有安全隐患,蒋介石深以为是,改到高雄澄清湖的“澄清楼”居住。这座行馆就被弃用了,后来改成“西湾艺廊”,供民众参观。

在我看来,美丽的校园,多是凭借天然的环境,如大海、湖泊、高山。中大之美,也仰赖西子湾。西子湾位于高雄市的西侧,北濒万寿山,南临旗津半岛,是一个沙滩洁白、海水碧蓝的浴场。“西湾夕照”是高雄八景之一,所以这所高等学府有“台湾第一观光学府”的美称。夕阳西下之时,海面上渔歌唱晚,晚霞与海鸟齐飞,碧水共长天都被映照得红彤彤,美不胜收,真是“夕阳无限好,哪管近黄昏”。

前面说到的几个大学都够美的吧?在台湾还有环境更为优美、位于台中市大都山坡的东海大学,被誉为“台湾最美丽的校园”。

创办于1953年的东海大学,是一所由基督教会创办的私立综合性大学。因为,1952年的中国高校院系调整,民国时期,在大陆的包括燕京大学在内的许多学校被停办,所以支撑这些学校的基金便需要开创新的学校,在台湾的结果就是东海大学。

据徐复观先生的东海弟子洪若水说:“这个名字除了因为在东海边而得之外,跟徐复观先生有关,因为在讨论校名的时候,徐先生引用陆象山的话,东海西海有圣人出,因此便有了这个名字。”

学校在建设之初,就广邀摩尔、贝聿铭、陈其宽、张肇康等设计大师参与,因此校园布局别具一格,随处可见设计感超强的建筑。

其中最为人熟知的是贝聿铭与陈其宽的杰作——路思义教堂。这座教堂设计之初自然是出于布教传道考虑,现在却成为东海大学和台中市的地标。我以为,东海大学之美,1/ 3要拜路思义教堂之赐。

路思义教堂于1963年落成,建筑造型如同两片叠合的巨大风帆,外表铺上金黄色菱形面砖。有人说,它像一艘飞向苍穹的帆船,也有人说像一双祈祷的手。在我看来,它更像个“360度无死角美女”。无论从正反面还是斜45度角欣赏,都能欣赏到不同的风姿。

我到东海参访那天早晨,教堂没有对外开放。从透明的窗户向内望去,可以看见教堂内无柱、无梁,全靠四片曲墙支撑,天窗和边窗投射的光线,让整个教堂充盈着庄严圣洁的气氛。教堂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这里是许多情侣梦寐以求的结婚殿堂。但要在这里举行仪式,需要男女双方至少一方是基督徒且至少一方为本校基督教会会友,本校教职员工及其直系亲属、学生校友。每小时的使用费用大概是人民币2000多元,当然,这还不包括钢琴、冷气、水电、清洁等其他费用。

我没有到路思义教堂办婚礼的资格,但坐在教堂前的大草坪,慢慢欣赏教堂别致的外形,已经够让我心满意足了。

东海大学这么美,自然是影视剧取景的热点,曾经风靡两岸的偶像剧《恶作剧之吻》《绿光森林》都曾从这里取景。据我所知,东海大学的社会学系学术水准广受肯定,但在一个“娱乐至上”的年代,蔡康永、王心凌等人才是东海大学更有知名度的校友。

到了东海大学,不能不逛附近台湾“小资”们最爱逛的东海艺术街道。这是一条沿着小斜坡而建的约250米长的艺术街,汇集了许多陶艺、木雕、绘画、家具、服饰饰品的文创工作者,也有风格独具的咖啡坊和各地美食。简而言之,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北京“798”或上海新天地。

中国人常说的吉祥话是“福如东海”,而单就校园而言,我希望有更多的高校“美如东海”。

……

一个人就是一部传奇,一个人就是一座丰碑,一个人就是一个时代,这是民国诸多教育家共有的特点。他们犹如擎天巨柱,曾经撑出了民国教育的灿烂星空。没有这样的真教育家,教育就是失败的教育。

而在那些复兴的每所大学背后,人们不禁发现几乎都有一位把生命融入其中的校长,无论是傅斯年、梅贻琦,或是凌鸿勋、陈大齐,还是于斌、曾约农,他们都成为大学的精神领袖。他们抱着为华夏学术保存一脉的理想,在那个物资和知识极度匮乏的年代,以无畏的拓荒精神复兴学校,在南国海岛重整河山,影响了日后台湾的学术走向。

走进宝岛的象牙塔,精神有一种升华和清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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