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琳

(西南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重庆 400715)

【经管探新】

从混沌管理理论看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

张 琳

(西南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重庆 400715)

混沌理论是复杂性科学中的一个重要理论，它日益渗透到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各个领域并对两大科学的发展起到重要作用。混沌古已有之，现代混沌是确定性系统的内禀随机性，它体现了确定性与随机性、有序与无序、简单性与复杂性等概念和范畴的有机统一。现代混沌理论和混沌管理具有开放性、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内禀随机性以及有序和无序的统一性等特征。依据这些基本特征，把现代混沌管理理论与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有机地结合起来并把它作为一种新兴的管理方法论，对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中的预测、决策、组织设计以及领导管理等都可提供重要的指导作用。

混沌理论；混沌吸引子；混沌管理；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组织设计

混沌现象是一种复杂性现象。研究这种现象的学科是具有交叉性的混沌理论。当前，这一理论和方法已经普遍运用到现代管理学理论和方法的研究中。在这种大的背景下，现代企业管理对象之间相互交织，现代管理手段的形式也越来越多元化。这些现状致使传统的管理学理论很难解释当前经济现象和企业管理中出现的新问题。因此，运用混沌理论的方法对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组织设计以及领导管理等进行研究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意义和现实指导意义。

一、复杂性科学视角下的混沌理论及其特征

20世纪80年代，世界科学中涌现出了以研究系统复杂性为主的新兴交叉学科。这一交叉学科主要包括耗散结构理论、混沌理论、分形理论、超循环理论、协同学和突变论等[1]。在这些复杂性交叉学科理论中，混沌理论尤其显得突出，受到人们越来越多的重视。混沌概念古已有之。它的存在为现代混沌理论的产生提供了重要的学科基础和历史渊源。因此，追溯它的历史以及科学基础是我们研究混沌理论及其特征的首要环节。

混沌(Chaos)一词自古就有，可追溯到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中，其意义和内涵深奥而丰富。和传统混沌相比，“现代混沌学已大大地修改了古代混沌的含义。混沌不等于杂乱无章、全盘大乱，而是远比混乱深刻复杂得多的行为”[2]。这表明，现代意义上的混沌概念已经超越了传统混沌概念，并表现出敏感依赖性、不可预测性、模糊性、无序性以及在这些模糊和无序中体现出的有序和在这些无序现象背后隐藏的有序等特征。

法国数学家彭加勒(Herri Poincare)通过研究三体运动最先提出混沌存在的可能性。到了20世纪70年代，美国著名的气象学家洛伦兹通过用计算机模拟天气预报创造性地提出了混沌理论中的“蝴蝶效应”。在随后的几十年里，梅(R.May)通过对虫口方程的研究和费根鲍姆(M.Feigenboum)发现普适常数的存在为进一步研究混沌理论提供了重要的依据。这些思想丰富完善了现代混沌理论，从而使现代混沌理论具有如下特征：①混沌行为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②混沌行为具有内禀随机性；③混沌行为是既有序又无序的内在统一体。其中，敏感依赖性体现出了复杂性系统的本真性态。这种本真性态表明，初始条件的微小差别会在未来产生差别极大的结果。这在气象、物理、天文、社会以及经济管理中都有体现。混沌行为具有内禀随机性来说，内秉随机性是指系统的某个点态在一定条件下既能够出现也不能出现的特性。这个特性是指在相当稳定的系统内部呈现出的某种随机的现象。由于这种内禀随机性的影响，整个复杂的非线性动力系统就会产生非线性的放大效果，从而使这个系统本身呈现出偶然和必然的组合。对于混沌行为是既有序又无序的内在统一体来说，这里的无序主要是指在非线性的混沌系统中，混沌的行为表现出因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而导致的混沌系统行为的混乱和局部的不稳定。这里的有序是指由于混沌系统内部存在着对称性，混沌行为具有某种内在的自相似结构和秩序。上述这两个方面是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相互渗透的，充分地体现出混沌行为是有序和无序的辩证统一体。

二、现代管理学意义上的混沌管理系统及其特征

随着科技的蓬勃发展和管理空间的不断延伸，人们的管理对象和手段越来越趋于多样化和复杂化。另外，随着人们之间的交流变得日益频繁，人们的活动空间和生存环境也越来越复杂化和不确定。因此，无论是管理环境的变迁还是管理实践的需要，都要求用一种新的管理理念去改进传统管理理论和思想。基于这样的背景条件，在现代管理学意义上研究混沌管理理论是当今管理实践和科学技术进步的客观要求。

(一)现代混沌管理理论与方法产生的必要性

从科学方法论的角度来看，近代科学的方法论产生是建立在伽利略对实验方法的确定和牛顿经典力学基础上的。近代科学方法论形成之初就把对象看作是外在的、客观的、绝对的和规律性的。因此，这种科学具有简单性、数量化、因果决定论、最优化等特征。以这些特征为基础，管理学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和影响，从而使管理学研究逐渐向近代科学方法论靠拢。这种靠拢和应用主要强调条理化、规范化、数量化和最优化。但是，科学与社会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一个时代的科学主要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现代社会是一个变幻莫测的复杂性社会。在这种大背景下，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文化冲突与交融的加深使得现代管理手段、管理空间、管理对象和方法越来越多样化和复杂性。因此，仅仅用近代科学的管理方法很难适应上述这些复杂多变的社会。因此，20世纪80年代复杂性科学的出现为研究这些复杂的社会现象并对它们进行有效的、科学的管理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基础。于是，在现代管理学领域中开始出现了研究 “形态复杂、结构新颖、确定又随机的世界”[3]运动。现代著名的管理学家皮特斯(Peters)曾经指出，“混沌将导致一场革命——一场必要的革命”[4]。

(二)现代混沌管理系统及其特征

“将混沌理论引入管理，我们称之为混沌管理。”[5]混沌管理是一场未经的新革命，它打破了原来那种常规的思维模式。这场革命性的发现使得现代管理学有了新的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从理论上讲，这种混沌管理学意义上的管理系统具有如下特征：

1.开放性。封闭、有序、科学、规范是传统意义上的管理系统的特征。这种传统意义上的管理理论和管理方法的典范是“泰罗制管理模式”和管理方略。这种管理模式和方法把管理系统视为封闭的、有序的系统，并且这种模式和方法没有按照管理混沌性态来进行管理。相反，现代混沌管理系统则是一种开放式的管理系统。这种开放性是现代管理系统的本真特性，也是实现这个管理系统自身有序和谐、可持续发展的前提。

另外，正是这种开放性才使得现代管理系统成为一个非线性的、自组织的耗散结构。因为这种管理系统各个要素之间存在着非线性的协同相互作用，并且在远离平衡态时其内部对称性赋予混沌管理行为以某种结构和秩序。所以，从本质上讲，现代混沌管理系统并不是简单的无序系统，而是具有周期性和其他明显对称特征的有序系统。这种具有无穷层次自相似性的内部结构的有序混沌态表征着现代混沌管理具有普适性和规律性。

2.内禀随机性。从传统科学管理意义上来说，随机性是封闭保守且受外部偶然因素影响的。但是，现代混沌管理意义上的系统随机性则是一种完全与外界因素无关的内禀随机性。这种内禀随机性被包含在确定性系统之中。因为混沌管理方法的产生主要是因为确定性系统内部的非线性相互作用的结果。从本质上来说，确定性规律是利用确定性方程来描述管理系统行为的，并且管理系统状态变化既是有序的又是有规则的。这种有序和有规则性使混沌管理系统呈现出稳定态。另外，混沌管理系统的非线性使得管理系统的局部表现出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从而产生内禀随机性。

3.管理行为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从传统科学管理方式来看，这种管理方式并不重视管理系统行为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但是，现代混沌管理非常关注系统行为如何依赖于初始条件。这种对初始条件敏感依赖性向传统科学管理不重视对初始条件敏感的线性模式提出了严重的挑战，并日益渗透到新兴混沌管理理论中。例如，在现代管理系统中，由于管理过程中的微小偏差就会导致人们意想不到的、满盘皆输的结果。这种“蝴蝶效应”的存在，使各种涨落和偏差不断通过非线性作用放大形成巨涨落(偏差)。当这种涨落和偏差达到某一阈值时，现代管理系统就会出现管理系统的分叉，并走向远离平衡态。从上述我们可以看出，现代管理系统中随时都会发现这种“蝴蝶效应”的存在。这也表明了现代管理系统中的初始条件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我们在系统管理中更应该注重这些初始条件。

4.有序和无序的辩证“统一体”。因为混沌管理系统揭示出了现代社会管理中的有序和无序的现象和本质特征，所以，我们更应该关注二者之间的复杂内在关联。在现代混沌管理系统中有各种各样的混沌吸引子，这些吸引子是现代管理系统中的一种本真状态。这种状态是现代管理系统自行组织起来的一种高级有序态，是管理系统处于耗散状态下控制参量达到一定阈值时涌现出来的。现代混沌管理理论研究表明，管理混沌吸引子结构是一个宏观调控下的微观自主性以及微观自主性调控下的宏观整体把握，也就是整个管理混沌吸引子在宏观上具有稳定有序且具有抗干扰性，而在微观上则无限地接近管理混沌吸引子内的轨道，且又呈现出指数分离的状态。这标明了混沌在管理系统层次过渡中的中介作用。

现代混沌管理系统理论认为，现代混沌管理系统是一个开放的而不是封闭的耗散结构系统。在这个开放而不是封闭的系统中，系统不断地从外部世界中获得物质、能量以及信息，给这个系统带来负熵，从而造成这个系统的有序性不断增强。这种增强在一定条件下会使这个管理系统自发地形成新的开放性结构，并能够解决这个系统如何从无序状态转向有序状态的问题。另外，由于现代管理系统的涨落导致远离有序，而现代管理系统中要素之间竞争、分权等无序给缺乏竞争、过度集权僵化的“热平衡态”组织系统输入了负熵流，之后经过“涨落”而导致新的有序。因此，管理系统中的“有序和无序是辩证统一的”[6]。

三、混沌管理理论和方法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运用

现代企业主要有企业人、企业物、企业资金、企业市场、企业组织、企业文化、企业制度和企业场点等要素组成。在这些要素中，企业人是最为宝贵的资源，因为他/她具有“主观能动性、动态性、资本性、社会性和流动性”[7]等特征。在世界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现代企业管理特别是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面临着诸如“企业生存环境变异、现代企业组织变革和企业文化发展”[8]等各个方面的挑战和竞争。这些挑战和竞争使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过程存在着“管理现状评估、管理目标设定、管理计划执行和管理结果评价并反馈的复杂性”[9]。这些复杂性更突出地表现为混沌的特征。

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是一个开放的耗散结构系统。在这个管理系统中，每一个环节都蕴含着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和内禀随机性等混沌性征。因此，要想使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达到最优化就必须运用混沌管理的思想和方法去研究和解决管理现实中存在着的问题，从而保证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得以有效地运行。我们在此主要对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组织设计以及领导等方面给予分析和思考，从而揭示出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组织设计和领导是怎样体现出混沌管理思想和方法的。

(一)从混沌管理看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与决策

预测和决策是现代企业经营管理过程中的重要环节，这些环节对于企业可持续发展是至关重要的。但是，由于现代企业管理特别是人力资源管理中存在着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和“蝴蝶效应”，所以使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变得难以捉摸。特别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失误就会导致巨大的损失甚至企业的破产。”[10]所以，我们更应该关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并且要正确实施一项激励措施，这样我们就会使现代企业员工的积极性大增，产品产量和质量成倍增长。另外，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有许多只“蝴蝶”，例如，企业资本的投资者，企业的产品或服务参与的竞争者和消费者，政府、员工以及管理者等。这些“蝴蝶”能够使我们加大在企业员工之间、员工与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之间的相互沟通和融合的力度，增大对管理系统有利的反馈，减弱对系统不利的反馈，从而达到对“蝴蝶效应”趋利避害的效果。

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是对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各种可供选择的目标方案的未来发展状况的分析、估计和推断。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方法主要有经验推断法、时间序列法、统计调查抽样法、计量模型化等等。从混沌理论的视角来看，这一理论从一开始就与预测结下了难解之缘。“强非线性系统中混沌现象的揭示一方面指出了对事物未来预测的局限性，另一方面又说明对复杂事物预测的可能性。”[11]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的混沌管理系统之所以对初值有敏感依赖性是因为确定性管理系统中的内禀随机性在起作用。这种内秉随机性产生的敏感依赖性对那种过分依赖理性的企业传统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提出了严重且激烈的挑战。因为传统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模式在进行预测和决策时总是先根据过去的经验总结出一些规律，然后提炼出预测和决策的模型，再去预测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供给和需求，并对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走向市场进行规划和决策。这种人力资源管理模式尽管出发点是好的，但是，结果却造成企业中的一些管理人员在人力资源管理中忽视了人力资源的价值、心理需求、物质需求、信息源等的不确定性，同时也忽视了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的内部和外部环境的急剧变化。因此，一大批具有现代企业人力资源混沌管理经验的计量经济学的学者对此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因此，依据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的强混沌性质，我们只有依靠数量分析和重视直觉结合的预测和决策模式才是最佳模式。这种最佳模式使得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直觉决策总是带有某种混沌管理特性。

从本质上讲，这种直觉式的决策思维本身可以称之为一种混沌思维，一种“领悟式”的思维模式。这种混沌和“领悟式”的思维充分体现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活动中，更充分地体现在企业决策者和人力资源管理的相互缠绕中。这种混沌和“领悟式”的思维凭借着顿悟式的感觉、直觉和灵感进行预测和决策。所以，在面对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这个复杂的预测和决策时，我们应当运用混沌思维方式去进行预测和决策。在实践中，日本和美国的一些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者采用的直觉式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决策方式已经被实践证明是非常有效的。

(二)从混沌管理看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组织设计

组织设计是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重要环节。它是把管理系统中的各个要素按照一定的图式和程序进行设计的。同时，它也是人们在计划过程的基础上，设计和建立组织结构系统并进行指挥和协调的活动过程。另外，组织设计的过程也体现出混沌管理的思想。因为，在组织设计中，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各种物质、能量和信息不断地进入管理系统中，从而使这个管理系统形成耗散结构。这个耗散结构更体现出有序性和无序性、偶然性和必然性、确定性和随机性统一的特征。在组织设计中，混沌管理吸引子呈现出非常精细的分形结构特征，从而产生出新的组织设计的结构。

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组织设计的优化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它涉及多方面的综合考虑。运用混沌管理理论优化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组织设计必须科学地把混沌管理理论的“应有”理论观点与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组织设计中的“实然”实际问题密切联系起来。一方面我们要从企业利益考量的整体性、管理过程的整体性、管理划分标准的整体性这样的整体性的顶层设计出发去避免“碎片化”管理倾向，另一方面我们要强化灵敏化的反映运行机制来避免组织设计的僵化并注重公开透明的责任机制来避免“暗箱操作”的问责困境。

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是动态的、开放的、非线性的、多层次性的系统，并且这个系统又具有过程、结构以及功能分形等特征。为此，传统观念上的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把组织设计得有条不紊、简单明了的方式已经不适应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的当代要求。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过程中，管理组织要想长期生存下来就必须积极地适应市场环境的复杂变化和生产经营的国际化，就必须按照分形管理的原则去设计、改革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组织的结构。由于企业混沌管理过程中分形的最重要特征是局部与整体的相似，这种相似在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组织建设、管理手段与方法等方面表现出一定的层次、结构、功能和信息的相似性。从底层管理到高层管理、从局部到整体、从政务到人力资源管理也都体现着一定的自相似性，所以，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必须按照功能相似性原则去布划分形单元，并采用目标助推机制来实现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分形单元之间的沟通，这样才能形成分形单元之间组织的重构能力。另外，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这种分形式的组织结构不断地根据其内部环境和外部环境的持续变化来调整自己，向着更有利组织设计本身的方向发展，从而不断地提高其内部结构的自组织能力。我们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把权力真正下放到人力资源管理的中层和基层管理中去，实行分层控制。

(三)从混沌管理看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领导

企业领导是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导航仪”和“指南针”。他的功能和作用在于引导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朝着符合企业自身发展需要的方向努力。那么，在现代混沌管理理论和方法的指导下，我们如何看待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领导呢？

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中的混沌吸引子是管理过程中的利益相关者之间博弈的结果，是整个现代企业管理共同努力的目标。而朝向这个目标的管理中的混沌有序度是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最佳点和最佳度。在这个最佳点上的混沌管理吸引子例如“企业文化”、“战略目标”、管理者和领导者等等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过程中必然会扮演“导向”的角色，并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过程中起着计划、组织、催化、监督和管理的作用。

另外，企业文化、企业战略、领导者、决策者和管理者都是混沌管理吸引子。这些管理吸引子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在微观上要搞活，在宏观上要控制”，即整个企业人力资源混沌管理吸引子在微观上存在着无穷的随机性、自由度和灵活性，而宏观整体上则最稳定有序且最具有抗扰性。从客观上来讲，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微观上的无序和不稳定是它宏观上有序和稳定的来源，相反也是一样的。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中，领导者的主要职责是如何保证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整体上稳定而微观上保证企业管理内部搞活。要想使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内部搞活，就必须采取比如人本管理这样的自组织管理方法和艺术。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过程中，领导者要实行人本管理必须采取如下一些原则和方法：第一，要实施企业员工服从企业组织的原则。企业员工要时时处处为企业整体的利益、荣誉和效应着想，把企业这个组织放在高于一切的地位上。第二，现代企业管理组织要以个人为基础，现代企业管理组织要维护个人的生存权。第三，现代企业领导者要关心员工的疾苦，要想员工之所想，急员工之所急。因此，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我们必须要采用如下方法：首先，企业领导必须以员工为中心，要关心企业员工的各种需要和期望，主动了解企业员工所想和所为的动因以及表现，从而为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实施人本管理提供确实有效的保障。其次，我们要采用人本管理的管理方法，致力文化和环境建设，使员工能够感受到现代企业组织内部有相当宽松的文化氛围和心理环境。在工作任务的分配和工作方式、方法上要采取灵活的策略，给企业员工更大的自由度，从而最大程度上发挥他们的潜能和创造力。再次，企业领导者要千方百计地采用激励机制来调动企业员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通过各种文化形式来整合凝聚员工的力量。因此，企业领导者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通过教育、宣传等多种形式帮助员工接受、认同现代企业管理文化。只有这样，领导者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形象才会真正地树起来，发挥榜样示范的作用，领导者才能真正成为领导者。

四、结束语

混沌思想源远流长。现代混沌理论中的混沌概念超越了古代那种混乱和无序的单一化特征，体现出了确定性和随机性、有序性和无序性、简单性和复杂性内在统一的辩证特征。这种辩证的统一特征在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类思维的各个领域均有所体现。这也标志着混沌理论的研究能够渗透到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的思维科学的各个领域。

在当今复杂的社会背景下，混沌理论的思想和方法已经渗透到现代管理实践的各个领域，从而使现代各个管理系统具有混沌管理的气息。混沌管理的各个特征也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中得到体现。因此，根据现代混沌管理理论和方法以及它们在现代混沌管理中运用的经验，我们能够准确地把握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重点和难点，并且能够实现和谐管理和有效管理，从而可以大大提高现代企业管理的整体效益。值得强调的是，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预测和决策、组织设计和领导管理是现代混沌管理理论和方法运用的实践场。同时，这个实践场能够更好地体现出现代混沌管理理论和方法在现代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的具体运用。

[1]吴彤.生长的旋律——自组织演化的科学[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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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Modern Enterpri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Theory of Chaos Management

ZHANG Lin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Public Management, Xinan University,Chongqing400715,China)

Chaos theory is an important theory in complexity science. It increasingly penetrates into all fields of physical science and social science and plays a vital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wo. There is chaos since the ancient times. Modern chaos is intrinsic randomicity in the deterministic systems. It embodies an organic unity of concepts and categories such as determinacy and randomicity, order and disorder, simplicity and complexity etc. Modern chaos theory and chaos management is characteristic of its openness, sensitive dependence to initial condition, intrinsic randomicity and uniformity of order and disorder etc. Based on these characteristics, a new management theory is created by combining modern chaos theory with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modern enterprise, and it will play a guiding role in prediction, decision making, organization design and leadership management.

chaos theory; chaotic attractor; chaos management;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modern enterprise; organization design

10.15926/j.cnki.hkdsk.2017.01.016

2016-09-22

张琳(1993— )，女，河南长葛人，硕士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生态哲学和管理哲学研究.

F270.7

A

1672-3910(2017)01-008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