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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态狂欢”范式下翼装飞行运动的多重悖论

2017-01-23

浙江体育科学 2017年5期
关键词:翼装拟态运动

王 雪

(浙江科技学院 体育部,浙江 杭州 310023)

“拟态狂欢”范式下翼装飞行运动的多重悖论

王 雪

(浙江科技学院 体育部,浙江 杭州 310023)

翼装飞行以拟态狂欢的范式上演了“向死而生”的一幕,不但翼装飞行者的身型符号成为了影像消费的内容,连与翼装飞行有关的自然符码、体育准则也被囊括其中,这样的体育叙事令人震撼。通过运用文献资料法、批评思维法和逻辑分析法等研究方法,在“拟态狂欢”范式下挖掘翼装飞行的文化意寓,并梳理该运动背后的多重悖论,认为翼装飞行运动本身存在“能指”与“所指”脱节;体育明星“神化”与“去符号化”异位;体育信息“涵化”而“把关人”失职等悖论。同时,翼装飞行运动中,战争的隐喻与体育精神的背离;“小众”的运动与“大众”的影响;“娱人”的诱惑与观者的错觉等方面也是狂欢征象的表现之处。

翼装飞行;拟态狂欢;极限运动;多重悖论

当下,极限运动已经超越了体育的原始功能及空间意义。从“跑酷”到“溯溪”,从“悬崖跳水”到“定向越野”,从“极限单车”到“激流皮划艇”……,每一项运动都极具视觉冲击力,并受到人们的关注与追捧。从2012年,天门山成功举办第一届翼装飞行世锦赛以来,这项赛事将世界上最疯狂的极限运动——翼装飞行带到了中国。这一新兴的极限运动一经亮相便成为媒体与舆论关注的焦点。从翼装飞行运动的进化史到翼装飞行圈里屈指可数的体育明星,再到翼装飞行的飞行原理与翼装的制作工艺,以及翼装飞行运动中的安全事故等等信息都遭到挖掘。追本溯源,只因商业利益的驱动,体育理念、体育报道的创意以及体育运动中的趣味都朝向了吸引观众的方向发展。然后,在这项运动的背后存在多重悖论,在翼装飞行的参与过程中,人们的本源需求无意识间被放大,人们明白飞行中的风险,懂得向死而生的道理,并能积极地对待生活。这项运动的背后存在着“拟态狂欢”的心理欲求,人们的虚荣心、消费本能、远大理想、竞争意识与生命价值等遭到挑逗,被唤醒。本研究通过在“拟态狂欢”范式下归纳翼装飞行的文化意寓,挖掘该项运动背后存在的多重悖论,对于我们进一步认识翼装飞行,引导人们合理开发这项运动的价值有所裨益。

1 翼装飞行运动再认识

翼装飞行(BASE Jump)堪称极限运动的极限,它进入中国公众视野的时间并不长,从杰布·科里斯成功穿越天门洞至今仅三年左右。但是,这三年间关于这项运动的报道从未间断。2013年,世界翼装飞行世锦赛上维克多试飞时意外坠落,更是把这项运动推到了风口浪尖。维多克遗体的搜寻工作、参赛选手对维多克死亡的反应、赛事的进展等问题都成为媒体争相报道的内容,更有媒体挖掘出在瑞士的劳特布龙嫩至今已有28个人因从事翼装飞行而丧生[6]。顷刻间,翼装飞行几乎成为了死亡运动的代名词。但是,此项运动并未因此停息,社会影响力反而越来越大,并成功地塑造了飞行者勇于挑战、不怕牺牲、用生命进行飞行的形象。因此,从翼装飞行诞生到被公众熟知,这一过程正负面报道如泉涌,充满了戏剧性,堪称奇观。翼装飞行者奇异的身型、飞行路线中的自然风光以及比赛过程中性命攸关的竞技准则都成为了这一奇观所要展示的内容。

1.1 身型符号与影像消费

翼装飞行完成了人们在空中所期盼的姿态,带给了观众与众不同的身型符号[7],并以胚原基的方式向观众诠释了它全部的内涵[5]。飞行中,飞行者在隆起的翼装的衬托下外形酷似蝙蝠,飞行时,飞行者手脚张开便能展开翼膜,空气随之进入鳍型气囊产生浮力。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飞行者在空中随意移动身体就能控制飞行的方向,飞行者在空中做无动力飞行时,时速一般为100km,最快时可达280多km。因此,哪怕翼装飞行者身着翼装不在空中飞行,仅在悬崖前站着的镜头出现在荧屏上都能让人浮想联翩。至于汇集了众多名家的翼装飞行世锦赛,这一体育赛事的豪门盛宴,一经开场,观众高昂的热情、明星精彩的演绎、专家独到的见解、体育迷火爆的评论在媒体普天盖地的渲染下,一个狂欢的体育世界便呈现出了奇观化的姿态,并赢得了世界的目光。难怪美国《时代周刊》曾评论它是2012年全球最棒的25项发明创新之一[1]。

翼装飞行世锦赛前后,媒体对杰布·科里斯(Jeb Corliss)、罗伯塔·曼奇诺(Roberta Mancino)、朱力安·布勒(Julian Boulle)、乔比·欧格温(Joby David Ogwyn)等人比赛的报道及人物形象的展示使人们沉睡的理想、久违的成就感、消退的竞争意识在令人震撼的飞行画面中被煽动、被挑起,致使人们的本我欲望、无意识需求开始发酵,而此时,运动相关者陶醉其中却浑然不觉。因此,从某种角度上可以说,翼装飞行的出现自始至终如同一场舞台剧满足了观众的好奇心、求知欲。在这个过程中,翼装飞行者的身型符号已经变成了普通民众体育消费的内容,连与翼装飞行相关的所有信息也被牵扯进来。

1.2 自然符码与体育准则

体育的要义之一是不断地实现自我突破。翼装飞行中,这样的励志片段经常上演,并以奇迹的形式出现。如环球网综合报道,美国女孩艾伦·布伦南在瑞士创造了3 715m的跳伞最高纪录和时速112英里(约180km)的飞行速度,被评为2013年“飞行速度最快”的女性[10]。这样的成绩令人欣喜,符合更快、更高、更强的体育追求,但是,无论人类怎样地超越自我,终究需要立足自然。

根据媒体对体育的认知,引人入胜的自然风光、人迹罕至的地理环境都会成为公众关注某一项运动的原因,并且这些自然地理作为一种特殊的符码能够对既定的运动项目进行辅助性解读。记录杰布·克里斯穿越天门洞的纪录片《天门》获得2013年班夫电影节“最佳山地运动电影”的殊荣,而班夫山地电影节是“户外纪录片领域的奥斯卡”,可见,自然地理与体育完美结合的重要性[8]。

此外,翼装飞行的价值远远超出户外探险、山地文化、极限运动以及世界未涉足之地等方面的内容。因此,体育只有符合了自然符码的准则才能返璞归真,才能让人们明白极限运动的真谛。当然,当翼装飞行者取得惊人的成就时,这些翼装飞行的圣地也会随之出名,并能产生一连串的轰动效应,这是体育与自然地理相得益彰最好的结果。

2 “拟态狂欢”范式与翼装飞行

2.1 拟态狂欢释义

1922年,李普曼在《公众舆论》中认为,社会越来越复杂。人们通过“大众传播媒介”去了解超出自己亲身感受、感知以外的事物,使得人们的行为变成了对大众传播媒介提示的某种“拟态环境”的反映,而不再是对客观环境及其变化的真实反应。而米哈伊尔·巴赫金则把“狂欢”看成是乌托邦式的生活,平等、富足,而又自由,人与人之间随意,又亲切。学者王庆军[10]在《拟态狂欢:消费时代电视体育传播的范式》一文中针对体育娱乐的现状,借用了李普曼关于“拟态环境”的观点以及巴赫金有关“狂欢”的言论,建构了“拟态狂欢”这一概念。在王庆军教授看来,“拟态环境”是媒介通过对某些象征性事件进行选择、加工,并重新加以结构化后所揭示的环境,而非现实环境“镜子”式的再现。“拟态环境”中的“狂欢”是人们“去身份”、“去现实”的文化生活的直观反映,而非运动参与者自己切身的体验或感受。至于,“拟态环境”中的那些狂欢元素是媒介主动推送的,而非人们主动创造或获取的,“狂欢”也不过是人们被动地接受那些狂欢元素而获得的感官享受和虚幻满足罢了。如今,“拟态狂欢”无处不在,其影响“力场”早已突破了体育本身,扩散到了受众的日常生活,并逐步演变成为体育文化传播、娱乐的一种范式。

2.2 拟态狂欢范式下的翼装飞行

拟态狂欢是隔着媒体的娱乐,有两层涵义。其一,拟态狂欢是娱乐方式的客观存在,已经成为多数人消遣的主要方式,并呈现出了强劲的发展势头;其二,拟态狂欢依赖现代科技手段,受商业利益驱使,服务于公众,又为公众所消费。拟态狂欢的两个方面不是孤立的,它们互为因果,相得益彰,其结果是:一个真正的狂欢画面被刻画成了一个酷似观众自己的影像或者文本。在这些影像或者文本中,翼装飞行也被牵扯进来。

不过,翼装飞行不像摔角运动那样具有娱乐表演性质的摔打角力,也不像环法大赛那样在比赛中充满了戏剧性的团队协作,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它使人类飞行的夙愿得以实现。仅此一点,它的一举一动就会受到媒体的关注。因此,与之相关的活动注定摆脱不了狂欢化的影像叙事范式,并呈现出客观现实环境非真实性表达这一特点。关于翼装飞行比赛体能神话的精彩演绎、飞行明星最新动态的追踪、飞行中“黑马式”明星横空出世等信息势必会强化体育影像的叙事意义,使狂欢成为常态。

这种常态化的体育狂欢通常被人们理解成亲切随意的生活状态。这样的生活状态下,人与人之间人性中隐性的一面被体现出来,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被置之一边,各种礼节以及清规戒律遭到抛弃,恐惧、敬畏、虔诚等情感不复存在,位尊权重者与卑微贫贱者之间的鸿沟消失无踪[2]。因此,拟态狂欢改变了人们之间裸裎相对的娱乐形式,隔着媒体接触体育成为了一种消遣方式。而翼装飞行的出现正好契合了拟态狂欢的各种要意,并把本来只有在狂欢节日才出现的娱乐状态日常化了。

正如李普曼[3]所说,现实环境无形中已经被涂抹上信息化的色彩,信息化导向下的拟态狂欢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现代社会人们体育生活最直观的反映。对于精力有限,生活圈及体育圈固定的人们,自己感兴趣却不能亲身体验的事物,通过媒体获取信息是最主要的途径。这样的前提下,很多时候人们接触到的体育赛事或者体育信息是由媒体加工制作并构建而成的,而非体育活动本来面貌的真实还原。以翼装飞行为例,全球从事该运动的体育爱好者不足千人,多数对其感兴趣的人因该运动危险系数大、经济投入多而却步,所以人们多是望着翼装飞行的画面而兴叹,纯粹的影像叙事自然大行其道。

3 “拟态狂欢”范式下翼装飞行运动的多重悖论

3.1 “能指”与“所指”的脱节

能指和所指是语言学上的一对概念,能指是表示者,所指是被表示者,二者之间好比玫瑰与爱情的关系。翼装飞行中,能指是翼装飞行展现出的体育形象,所指是这项运动所要传达的体育意义。虽然所有的体育运动都是基于它的能指发展起来的,参与运动的初衷都是享受运动本身,但是,媒体的介入,处理过的体育影像扰乱了观众的视听,使观众获得的信息变成了媒体商业利益驱动下有导向的体育产品,这就使得这些媒介化的体育影像并不能真实地表达体育最初的所指,造成体育能指与所指的脱节。尽管翼装飞行运动中,翼装飞行者对高度、远度的突破,降落地点的准确把握,突变天气的灵活应对无不是能指的极力炫耀,而对于梦想与不屈的力量以及丰硕的经济回报等所指,与能指却未能同步。毕竟,受媒体加工过的翼装飞行影像不管其画面多么的摄人心魄,也不过是媒体营造的一场体育狂欢而已。观众在乎的是视觉的冲击,哪会在意运动本身暗含的寓意。在这样的影像体系中,体育的“能指”与“所指”怎能不脱节。

3.2 “神化”与“去符号化”的异化

在形象的生产与消费的社会,媒体短时间里把翼装飞行者打造成了传奇人物,而“这些创造丰功伟绩的英雄却是一些普通人”[12]。当他们退去明星的光环,在翼装飞行中自娱自乐时,与真正“享体育者”的非体育明星并没有多少区别,不过,他们本身仍旧是个符号,依然会受到人们的追捧。因为在这样一个飞速发展的社会,很多人心中关于神灵的敬畏之情已经荡然无存,他们漂泊的躯壳迫切需要灵魂的支撑,而媒体对体育运动员的塑造正好给这些人提供了一根“稻草”,体育明星不由自主地就被“神化”了。明星的“神化”使人们体验到了大众媒体在现代信息传播中创造的丰富、刺激的超现实影像,使人们暂时远离了单调乏味的日常生活。但是,我们也看到过度强调体育的娱乐倾向会导致体育文化内涵的缺失,影响人们的社会价值观,从而不能正视体育明星的运动本色,致使体育的发展偏离了正常方向,最终伤害到运动本身。因此,要想保持体育的本真,必然需要打破体育明星的“神化”。不过,即使银幕上翼装飞行的影像消失,翼装飞行者的“去符号”过程也并没有就此完成。

3.3 “涵化”与“把关人”的失职

拟态环境中,各种文化叙事和视觉艺术手段都得到了应用,以消费主义文化意识为基础的影像符号被构建出来,受众长时间浸渍其中,生活方式与价值观念会受到涵化[13]。信息“把关人”一旦失职,受众对现实生活的准确把握就会受到影响。学者董青曾说只有开放的、多元的、本真的东西才会具有持久的生命力[14]。媒体对体育有选择的传播,往往只看到了它的表演性与商业性,而体育本真的东西反而变成了商业的附属内容进入不到前台,体育的持久发展必定会受到影响。正像翼装飞行给我们的印象,从事这项运动的人非富即贵,这样理解翼装飞行者是不全面的。对于翼装飞行的报道,如果媒体只挖掘与这项运动有关的摄人心魄的东西,人们必然会花费过多的时间去关注这些花边新闻,从而忽视了这项运动的不同之处。

此外,翼装飞行中,一套飞行行头动辄数十万元,为参加并继续这项运动,多数的翼装飞行活动需要商业赞助,而商业对利益的追求正是形成拟态环境的原始动力之一,所以受众接受的体育信息难免不失真。

3.4 战争的隐喻与体育精神的背离

体育无数次地与战争或战争的隐喻联系在了一起。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促成了古希腊城邦间的休战,南非的橄榄球化解了种族之间的隔离……翼装飞行虽然没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却在人与自然的对抗中显示出了同样的特点。它不需要飞行者之间发生肢体冲突,也不需要同伴之中存在流血与伤亡,只需要在自然之中、天地之间充分展现个人的智慧与勇敢,就能直观地体现人类驾驭自然的能力,这就是它的魅力所在。尽管,体育无需像战争一样摧毁当下的事物就可以完成一切感情的表达和释放[15]。但是,当人们不知疲倦地将重大的比赛与战役、战斗和战争这样的字眼联系起来时,体育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目标就会被淡忘。在翼装飞行中,这样的淡忘会误导运动参与者不懈地追求运动刺激,不经意间忽视了运动中危险的存在。然而,危险往往是致命的,所以悲剧总是不可避免地发生。

巴尔特曾说,体育世界里,人们直面的所谓致命的“战斗”,总在拟态环境中被奇观隔离开来,降格为形式,好像战争的危险性、耻辱感都已经荡然无存,失去了毒性,只留下了它的光彩与意义,事实不然,战争的内涵与体育的精神是相违背的。体育能够体现出战争所要表达的多种情感,却承载不起战争本身所隐含的多重寓意,翼装飞行也是一样。

3.5 “小众”的运动与“大众”的影响

像乒乓球、篮球、足球等这些体育运动参与人员多,社会普及面广,可以称之为大众性体育活动。而翼装飞行是极少数人参与的体育活动,可以视之为小众性体育活动。对于人们习以为常的大众体育性体育运动,媒体报道已成惯习,信息受众相对固定,即时进行的比赛活动人们更多的是按时观看,哪怕比赛过程中杀出黑马,比赛结果出人意料,人们对这些事情多少能够预见。而翼装飞行是个新鲜事物,之前,没有多少人了解它,关于它的报道也几乎无迹可寻,所以,当它进入人们的视野时,所有人眼前都为之一亮,其轰动效应及社会影响自然不亚于那些大众性的体育运动。

原因显而易见。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人们生活工作的压力变大,通过体育寻求激情、释放压力、调节情绪已经成为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人们已经对大众性的体育活动熟视无睹,迫切需要更强烈的感官刺激,此时,翼装飞行正好应然而生。毕竟,翼装飞行运动能够“最大限度地表现自我,并且通过自我表现与自我实现获得个体与观众的愉悦感”[16],所以,它能够产生广泛的社会影响便成了情理之中的事。

3.6 “娱人”的诱惑与观者的错觉

媒体主导下的体育更象是一场娱乐秀。透过这个秀场,有的人捕捉的是运动员的风采,有的人感兴趣的是运动场上意外的画面,有的人在意的是这项运动及与之有关的所有花絮。当然,这其中最应该关注的还应该是运动本身。因为观众不会仅仅满足于只做剧场里的偷窥者,他们更愿意成为体育运动的参与者或表演者。潜意识下,他们会认为发生在运动员身上的每件事、每一个故事情节都有可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15]。这样的想法一经生成,观众便会情不自禁地认为自己也可以尝试进行这些体育运动,其时,这只是观者的错觉。对于翼装飞行来说,从事这项运动绝非易事。进行翼装飞行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积累成千上万次的飞行经验。没有系统、科学、严格的训练,一旦蠢蠢欲动,悲剧就有可能发生。哪怕翼装飞行高手,在飞行的过程中不能正确地处理应急事件,其结果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拟态环境中,媒体努力去做的就是吸引观众的眼球,不过,这些精彩的内容在娱乐观众的同时,也起到了说服教育的作用,容易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了,把缺乏甄别能力的观众培养得眼高手低。

4 结 语

翼装飞行从诞生到现在的30多年间饱受争议,被戏称为“背死跳”。但是,从事该运动的人都明白飞行中存在的风险,看得清人的生死,懂得向死而生的道理,并能积极地对待生活[9]。如果对这项运动做一个现象学意义上的表述,它不亚于英语戏剧的剧场艺术,奇妙壮观、耐人寻味,展现了非同寻常的道理,观赏性强、影响面大,给人印象深刻[4]。尤其,当翼装飞行世锦赛引起人们“节日式”狂欢时,我们不由得惊叹体育奇观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侵入到了我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11]。

[1] 翼装飞行世锦赛入选2012年全球最棒25项发明创新[EB/OL]. http://www.chinanews.com/sh/2012/11-06/4306195.shtml.

[2] 约翰·斯道雷[英].文化理论与通俗文化导论[M].杨竹山,等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6:131-133.

[3] 孟海东,张玉英.21世纪信息环境及其研究主题和特点[J].情报杂志,2005(5):98.

[4] WIKIPEDIA. Spectacle[EB/OL].http://en.wikipedia.org/wiki/Spectacle.

[5] 罗兰·巴特.文之悦[M].屠友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64-65.

[6] 李培胜.翼装飞行——挑战极限运动的极限[EB/OL].http://kfq.ce.cn/kfqsy/gdxw/.

[7] 郑心仪.翼装飞侠挑战张家界[J].中国经济周刊,2011(6):4-5.

[8] 翼装飞行穿越天门纪录片获加拿大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EB/OL]. http://www.zjjto.com/news/news_13477.html.

[9] 梁璇.翼装飞行向死而生[N].中国青年报,2013-10-30(30).

[10] 王庆军.拟态狂欢:消费时代电视体育传播的范式[J].体育学刊,2011(1):16-18.

[11] Christopher Lasch.The Culture of Narcissism: American Life in an Age of Diminishing Expectations[M].New York:Warner Books,1991:122.

[12] 翼装飞行[EB/OL].https://baike.so.com/doc/1291137-1365138.html.

[13] 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224.

[14] 董青,洪艳,崔冬冬.符号、涵化与景观——批判视野下的消费主义与体育文化奇观[J]. 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10(10):44.

[15] BARTHESR.What is sport?[M].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2007.

[16] 郝勤.挑战极限——风靡世界的极限运动[M].成都:蜀蓉棋艺出版社,2001:3.

“Mimicry Carnival” Paradigm of Multiple Paradox Wing Outfit Flight Movement

WANG Xue

(Division o f Physical Education, Zhejia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angzhou 310023, China)

Mimicry is the result of the pure image narrative. Images, the wing outfit flight to mimicry revelers paradigm on a "born to die", not only of the wing outfit flight body symbol became the content of the image consumption, even the natural code related to the wing outfit flight, sports rules were, including such sports narrative impressive but not perfect. By using the methods of documentary, critical thinking and logic analysis, under the "mimicry carnival" paradigm of inductive wing outfit flight cultural meaning, existence of multiple paradox, hidden in the sport that wing outfit flight movement existence "signifier" and "referred to" disconnect. Sports stars are becoming "apotheosis" and "symbolic" ectopic. Sports information are becoming "acculturation" and "gatekeeper" dereliction of duty, such as paradox. At the same time, the wing outfit flight, are becoming the metaphor of war to the deviation of sports spirit, "Niche" and "public", "Entertainment" the illusion of the temptation and the audience also wonders phenomenon to think.

wing outfit flight; mimicry carnival; extreme sports; multiple paradox

浙江科技学院校级教学研究项目(2015-t5)

2017-05-29

王 雪(1983-),男,吉林桦甸人,硕士,讲师,户外运动高级教练,研究方向:户外运动教学与管理.

1004-3624(2017)05-0026-05

G8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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