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倩

（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上海 200083）

案例教学法在商学教育中的创新性运用探究
——基于MOOC和翻转课堂的视角

张 倩

（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上海 200083）

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即大规模网络开放课程。翻转课堂是指重新调整课堂内外的时间，将学习的决定权从教师转移给学生。作为两种开放教育领域出现的新型的课程模式，MOOC和翻转课堂的出现为商学教育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案例教学法是商学教学的重要工具，在新的课堂模式之下，如何更好地运用案例教学法关系着商学教育的培养质量和前景。本文就是在MOOC和翻转课堂这些新型课程模式背景下，提出如何将案例教学法创新性地融入其中，发挥案例教学的真正魅力。

MOOC；翻转课堂；案例教学法；商学教育

1 引言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以及社会竞争压力的增大，人们对知识的渴求到达一个新的阶段，在线教育应运而生。在线教育的蓬勃发展对传统商学教育提出了很大的挑战。大规模网络公开课程让传统的付费商学院重新思考自己的定位——既然人们不辞职也能获得免费的教育，为什么还要支付每年不断上涨的高额商学教育学费？传统的商学院真的会被在线教育模式所取代吗？传统商学院如何才能继续保持自己的课堂魅力？

著名教育家杜威曾说过：最好的教学，就是牢牢记住学校教材和实际经验二者相互联系的必要性，使学生养成一种态度，习惯于寻找这两方面的接触点和相互联系。案例教学正是通过案例事实提供了教学内容与实际经验之间联系的桥梁。案例教学主张“案例分析——学生主体”的教学理念，它在继承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精华的基础上，将现实生活中曾经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冲突、矛盾和危机事件作为教学案例引入课堂，激发学生的思维火花和求知欲望，使学生置身于案例背景和角色之中，自觉探求有效信息，挖掘事实真相，得出认知结论，形成决策选择。它是通过独立思考和集体协作，进行自主探究、合作学习的有效形式。案例教学法是商学教育中一个颇具特色且广受欢迎的教学模式。

面对蓬勃发展的在线教育，案例教学法如何创新性地融入其中，是各大商学院亟待解决的问题。

2 案例教学法

2.1 案例教学法

案例教学是指以案例背景材料为出发点，在教师培训者的引导与组织下，学生在熟悉案例材料的基础上，调研并查阅相关资料，对案例材料所明示和隐含的问题进行思考、分析、讨论和交流，以加深学生对课程中基本原理和基本概念的理解和掌握，提高学习者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能力的一种教学方法。

其一般操作程序是：根据课程要求和学生实际，教师在课前选编典型案例，拟定讨论题目和学习要求，事先印发给每个学生；学生自主解读案例，并在小组讨论过程中相互启迪，于开课之前即进入案例内容和案例角色；进入课堂教学后，教师进一步通过多媒体和网络手段补充案例背景和过程细节，学生就案例事实展开讨论甚至争论，教师则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及时引导讨论热点，揭示各种论点之间的内在联系，并进行概括总结；课后，学生继续就案例的争执点进行讨论，并独立撰写书面案例分析材料，形成下一轮案例讨论的重要资料。显然，在案例教学中，学生是主体，教师是关键，案例是基础，学生主体参与覆盖案例教学的全过程。

2.2 案例教学法的优势

与传统的、以教师为主体的灌输式教学法相比，案例教学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优势：

（1）有利于找到理论与实践的最佳结合点

传统的教学模式以教师和教材为中心，忽视了对学生的接受情况、学习主动性和学习潜能的开发，导致学生“学而难以致用”。案例教学将理论和实际紧密结合，以案例为驱动，教师引导学生通过案例分析，运用理论原则解决实际问题，透过实际问题加深对理论原则的理解，找到理论与实践的结合点。

需要注意的是，仅仅依靠案例无法给学生构建完整的理论知识体系。对案例的科学分析是建立在学生具备一定的基础理论和基本方法的基础之上的。因此，教师有必要对基础知识、重点知识和难点知识进行高度的概括和提炼后集中讲授，并给学生足够的时间用以消化和吸收。

（2）有助于提高教师的综合素质

教师是整个教学实施过程的组织者、启发者、引导者、支持者和协调控制者。为使案例教学达到预期效果，教师需要精心挑选教学案例，引导学生针对案例展开学习、研究和讨论；需要对解决问题的方法给予指导，甚至要具体指出解决问题所涉及的知识和思路；需要适时对阶段性结论进行总结和归纳，推动讨论的深入进行。此外，教师还要具备愉悦的性情、友善的态度、稳定的情绪、健康的心智和高度的自我调节能力，以善意的鼓励和明确的指导，为学生积极合作、踊跃探讨创造良好的氛围。因此，案例教学对教师的知识结构、组织能力、教学能力、气度涵养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3）有利于实现学生的全面发展

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案例教学是一种动态的、开放的教学方式。在案例教学中，学生处于特定的、模拟实际的情境中，需要对复杂多变的形势独立或合作做出判断和决策，并在这个过程中锻炼综合运用各种理论知识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自主学习和自主创新：案例教学教会学生寻找答案的过程，不同的学生可以从不同的视角、运用不同的方法找到个性的、具有创新性的答案。这样反复多次的积淀后，学生就会获得主动学习的习惯、自主学习的方法，进而获取自主创新的能力。

沟通与合作：在案例教学过程中，通常要经过分组或集体讨论这种多边互动性的交流模式使思维撞击。在这个过程中，学生通过互帮互教互学，学会认识自己，学会对他人的认同，学会求同存异，从而激发其思维和学习动力，达到共同提高的目的。

在案例教学中，学生从被动注入式学习转变到主动创造性学习。这是因为学生需要在课外做好充分的预习，广泛地查阅资料；在课堂上积极思考和主动发言，要逐步学会针对不同案例进行具体分析，抓住问题关键并提出解决方法；要学会以适当的方式使自己的观点得到准确的表达。这些都对学生的学习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使学生的信息搜集处理能力、思维表达能力、系统的推理能力等都得到充分锻炼。

2.3 案例教学法应用现状及存在问题

虽然案例教学法早在 20 世纪 80 年代就引入我国，而且历经几十年的发展已形成其一定的规模，但是由于各学校办学层次的差异、人才培养规格的差异以及专业的差异等问题，导致案例教学法在实际操作时各随其便，五花八门，不可避免存在各种问题。

（1）教师对案例教学的认识和理解不足

部分教师一味追求科研，在思想上不重视教学，对教学钻研的积极性不高，不愿意把精力花在教学模式和方法的探讨上，这些都严重阻碍了案例教学的实施和案例教学优点的发挥。也有老师把案例教学等同于举例教学，把“案例”等同于“举例”，认为只要有例子的教学就是案例教学，或者认为把全班同学分成若干小组，就学习的内容或所举例子进行讨论，就是案例教学。这些对案例教学本身的肤浅理解，也在很大程度上不利于案例教学的改进和提高。

（2）教师对实施案例教学的能力有待提高

案例教学对教师的专业能力有很高的要求。案例教学要求教师自身必须具备较强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要能够挑选出有针对性的典型案例，还要有较高的组织、调控课堂的能力，比如要善于营造宽松的课堂氛围，能够及时有效地处理各种生成性问题。

（3）缺乏新颖适宜的案例材料

目前国内所使用的案例材料基本都是国外的一些经典案例和国内知名大企业的案例，这些案例缺乏时效性，并且可能会让学生觉得这些案例与自己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所以缺乏亲切感与实际感。因此，教师在选择案例时，尽量选择“即时案例”，需要教师在参与管理咨询等实践活动中积累，没有标准答案可寻，完全依靠学生自己思考，比较具有挑战性。

（4）缺乏有效的考核和对教师的激励机制

目前对案例教学的考核，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沿用传统的闭卷考试方式；另一种是由个人或小组提供案例分析报告，这种方式下，有些同学会采取“搭便车”行为。这两种考核方式都不能有效地激励学生积极参与平时的案例分析，存在较多的弊端。

从教师的角度，案例教学法要求教师必须在上课前对某些问题做出深刻思考和充分的准备。一节案例课往往需要花几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去准备。在一堂新颖、生动有效的案例教学课中教师不仅是导演、主持人，还得是替补选手、最后的评委。而目前由于各种原因，导致高校对教师教学努力程度的激励明显不足。

3 MOOC

3.1 MOOC概念及特征

MOOC以大规模、开放、在线为特点，维基百科对MOOC的定义为“一种参与者分布在各地，而课程材料也分布于网络之中的课程”，并且“这种课程是开放的，规模越大，它的运行效果会越好”，它通过基于主题或问题的讨论与交流，将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学习者和教师联系在一起，既是远程教育领域的新发展，也是开放教育资源所推崇的开放教育理念的新发展。

MOOC具有如下特征：①它是一种课程模式，因此具有非常完整的课程结构，包括课程目标、协调人、话题、时间安排、作业等，这是一般网络主题讨论没有的；②它是一种生成性的课程，初始时仅提供少量的学习材料，知识的获取主要是通过对某一领域的话题讨论、组织活动、思考和交流来实现；③它是一种开放的教育形式，所有的资源和信息都是开放的，都能通过网络传播，并且没有时间、地点、人数的限制；④它是一种拥有海量参与者的巨型课程，课程的学习者可多达数百人，甚至上千人；⑤学习者更加自主个性，学习者可以根据各自的习惯和偏好使用多种工具或平台参与学习，比如博客、社交网站等，课程不再局限于特定的平台。

3.2 MOOC对中国传统高等教育的影响

毫无疑问，MOOC的兴起，给传统大学特别是商学院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一个人，无论是谁，通过一部电脑或其他上网设备、网络，就能与全世界的人们一起学习，通过学习把世界各地的人们联结起来，这是过去的人们难以想象的。

（1）MOOC可以使更多的人接受高等教育，而且是优质高等教育。迄今为止，绝大多数MOOC是免费的。“传统高等教育特别是商学教育的做法是从学生中收取大量的钱，而MOOC对成千上万的学生不收钱或只收取最低的费用，斯坦福大学计算机学家Daphne Koller称它为“高等教育的真正民主”。

（2）MOOC是高校教学方法的一次大变革。教学方法随着经济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也在进步。当下，将教育技术手段使用在移动设备和社会化媒介中逐渐变得更主流。MOOC就是其中一个新兴的形式。与传统课程计划不同，MOOC使得人们能够按自己的时间安排来学习，这让许多因时间、地区等问题无法深造的人有了进一步学习的机会；Coursera、Udacity在内的众多MOOC项目的课程开发者都将课程切分为20分钟内的完整独立模块（包括授课、测试等环节），教授者往往通过社交网络、邮件列表等社区工具与学生进行互动和问答，相比过去在线教育公司提供的单纯课程录像观看，现在的在线教育模式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进。

（3）MOOC有助于扩大高等教育的国际化。高等教育国际化是经济全球化的必然要求，现代经济是以知识为基础，全球经济的一体化已是不可逆转。MOOC的兴起，有助于扩大高等教育的国际化。

3.3 MOOC相对于传统高等教育的劣势

MOOC模式虽然相比传统网络教育模式已经有所改进，但在激励学员、保障课程质量、教师因材施教方面仍无法与传统高等教育相比拟。

（1）MOOC无法激励学习者连续几周坐在电脑前保持学习兴趣。在Coursera上面，注册参加线上人工智能课的16万名学生中，最后只有14%念完了课程。Thrun创建了一家叫做Udacity的公司，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很少人能把课听完。相关研究表明，仅有7%的人能真正把edX、Udacity之类的课程听完，而且他们之中很多已经拿到了学士学位。看来Thrun们所希望看到的免费在线课程作为一种民主力量改变传统精英教育的前景实现起来并不容易。

（2）如何保障MOOC的质量仍然是一大难题。虽然MOOC发展十分迅速，但与传统的大学教育相比，MOOC太容易作弊，这是网络教育一直存在的问题。针对这样的问题，Udacity鼓励学生在讨论版面上相互帮助，但不允许他们张贴答案。但如果学习者看重学分，或者这是找到好工作的第一步，那么各种离奇的论坛和答案解析就会蜂拥而至。

（3）教师无法因材施教。在MOOC授课中，可能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一些学生在这种学习形式中表现得出类拔萃，但不能被老师和“同学”知晓。在传统的高等教育中，教师很熟悉自己的学生，可以详尽地描述其个性特点、取得的成绩，甚至还可以为其进一步学习、就业写推荐信。在MOOC这种学习形式中，很难像传统的大学那样，师生、同学之间在真实的世界中能建立人际网络，教师能充分了解哪些学生优秀，哪些学生存在问题，并根据学生的发展水平、个性、优缺点进行因材施教，这也是许多网络教育面临的问题。

4 翻转课堂

4.1 翻转课堂概念及特征

翻转课堂的理念最早由美国科罗拉多州伍德兰帕克高中的两位教师提出，其基本思路是：把传统的学习过程翻转过来，让学习者在课外时间完成针对知识点和概念的自主学习，课堂则变成教师与学生之间互动的场所，主要用于解答疑惑、汇报讨论，从而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根据这一思路，设计的翻转课堂结构如图1所示。

图1 翻转课堂结构

翻转课堂转变了教师和学生的角色，使教师由传统的知识传授者转变为学生学习的推进者和指导者；学生由传统被动的知识接受者转变为学习的主体，成为学习过程的中心。这种学习方式给予学生很大的学习自由度，但又能进行很好的监管，弥补了传统教学的不足之处。

4.2 翻转课堂的优势

传统教育，以教师讲授为主的教学模式，忽略了教学对象的差异，漠视学生的个性需求，学生课堂自主活动整体缺失，压制了学生质疑、批判、探索、创造能力的发展。翻转课堂秉持着以学生为主的教学理念，关注学生的个性化发展，课前学生根据自己的认知水平，选择性地阅读、理解教学内容，安排学习进度，有余力的学生还可以拓展学习，有效地避免了传统教育中学习内容的强制性，思维过程的依赖性。在借助信息技术进行自主学习的过程中，学生不再只是掌握知识本身，更重要的是学生学会了如何学习，学习能力得到了提高，学习成绩必然有所上升。课堂作为学习成果检测，知识巩固的平台，减少了知识传授环节，为课堂师生互动交流，同学协作学习预留了富足的时间，在提出疑惑、陈述观点、互助竞争中，学生语言表达、合作能力得到提高，个性得到发展，创新精神得到培养。

翻转课堂为教师个性化教学的开展搭建了良好的平台，每位教师的知识结构、技能、素养、意趣及性格存在明显的差异，在翻转课堂中，教师可以根据自身的特点，寻找合适的教学思路，打造本人的教学风格，充分展现个人魅力。为了确保学生在家学习，教师除了检查学生的家庭作业及要求学生提问题外，还可以借助学习软件、平台查看学生的学习轨迹。教师参考这些记录，容易得知学生的学习进度及学习效果，从而设计出更恰切的教案。课堂中，当学生应用他们所学知识时，教师更容易判断学生对知识的掌握情况，判定他们是否需要额外的帮助，了解学习困难学生的困难所在，并做出针对性的辅导。翻转课堂鼓励创新，学生成为教学资源的创造者，形成创造者为师、教学相长的新型师生关系。

5 案例教学法创新性运用

在MOOC和翻转课堂背景之下，线上与线下结合，MOOC与翻转课堂的混合教育模式，使案例教学更加有效。

5.1 线上线下的结合

与传统面授环境下的案例教学相比，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案例教学有以下几点优势：

（1）学生的参与程度高

开放教育大部分学生都是成年人，他们担负着大量的社会工作和繁重的家务劳动，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他们不可能抽出很多时间来上面授课，有的学生一学期才来几次，如果把案例分析全安排在面授时间进行，则学生参与程度将会受到限制。而基于网络的工商管理案例教学，由于没有授课时间的限制，任何学生都可以把自己的观点发到讨论区，所以可大大提高学生的参与程度，且可有效解决案例教学与讲授教学时间的冲突。

（2）学习的灵活性强

传统案例教学普遍采用集中讨论的方式，由于受到课堂教学时间的限制，学生难以在较短的时间内同时进入角色，从多个角度对案例展开分析。而网络案例教学则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学生可以自由讨论，并且讨论的内容都会保留在网上，供学生反复观摩，对案例感兴趣的学生还可以继续深入讨论。

（3）互动性好

在利用网络平台进行案例教学时，教师和学生、学生和学生之间可以在网络上进行实时或非实时交流，交流会更充分。教师不仅可以回答每位学生的问题，而且能得到学生对案例课效果的及时反馈，不断改进教学，由此，学生的满意度将大大提高。

（4）对教学资源的共享性大

网络案例教学增大了传统案例教学的最佳学生规模。一般的案例教学，由于资源的限制，最佳规模在30～40个学生之间，超过40人教学效果则难以保证。但利用网络进行案例教学，学生与教师以及学生间的交流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时空限制，案例教学规模可扩大到约100名学生。

5.2 实现途径

创新性模式下的案例教学可表述为：学生在线学习基础知识，并以小组的形式进行互助讨论，而在线下的翻转课堂中，教师与学生深入交流，并通过案例教学的方式深入解析课程内容。

（1）在线基础知识学习，小组互助讨论

教师在网上发布案例，利用多媒体技术与网络技术，收集了各种与案例分析有关的资料素材，并在网上设立教师资料区、留言板、公共讨论区、小组专用讨论区、答疑室等不同形式的交互区，以此设计学习情境。教师既要考虑案例的生动、有趣、符合教学需要和教学目标，又要考虑案例媒体类型的合理组织和正常显示。学生在教师指导下，通过网络进行自主学习。学生应根据教师的安排认真阅读案例，进入教师资料库，查阅一些必要的参考资料，对相应的思考题进行分析，要把自己放到案例的情景中去，根据情景提出相关的问题。

（2）线下翻转课堂，案例教学深入分析

教师在课堂中引导学生一步一步对案例进行深入分析讨论，讨论时要求每个小组成员都要说出自己所作的分析及对问题的看法。为使讨论充满活力、更好地激发小组成员的创造性思维，可以允许意见、见解有冲突、纷争，无需非达成共识不可。在各小组报告总结之后，教师让组与组之间进行交流，以提高学生分析问题、评判他人活动成果的能力。组间讨论之后，教师对整个案例进行归纳总结，对一些有深度、有创新的思想进行肯定，对积极参加案例讨论的学生进行表扬。

案例教学法是商学教学的重要工具，在新的课堂模式之下，如何更好地运用案例教学法关系着商学教育的培养质量和前景。MOOC是一种教育模式的创新，翻转课堂是一种教学方法的改变，将案例教学法与MOOC和翻转课堂相结合，势必促进商学教育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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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ovative Application Research of Case Teaching Method in Business Education

Zhang Qian

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Large scale network open course. Flipped classroom is to re-adjust the time of classroom and outside the classroom, to transfer the decision right of learning from the teacher to the students. Appear as two new curriculum model in open education, MOOC and fipped classroom brought new 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to business education. Case teaching method is an important tool in business education, under the new teaching mode, how to make better use of case teaching method related to quality and prospects of business education. This article i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new curriculum mode such as MOOC and fipped classroom, and puts forward how to integrateinnovatively teaching method into them, to develop the real charm of case teaching.

MOOC；Flipped Classroom；Case Teaching Method；Business Education

G64

1005-9679(2016)04-0121-05

本文是上海财经大学“案例教学法在商学教育中的创新性运用探究——基于MOOC和翻转课堂的视角”课题的研究成果（课题编号2015110074）。

张倩，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案例中心研究员，研究方向：案例研发与案例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