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刚，陆文娟

(1.武汉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36；2.湖北师范大学资源枯竭城市转型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黄石 435002)



工业遗产再利用视角下的黄石市文化产业发展模式研究

杨成刚1，陆文娟2

(1.武汉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36；2.湖北师范大学资源枯竭城市转型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黄石 435002)

黄石市作为一座历史悠久的工矿城市，保留了大量具有丰富的历史、文化、经济、科技、美学、环境和教育价值的工业遗产。根据有关法律、法规，结合黄石市实际，对黄石工业遗产资源的现状进行系统梳理，查找其保护与利用中存在的问题，挖掘工业遗产的文化价值及物质基础，探讨工业遗产再利用过程中融入文化产业发展的模式：工业遗产公园模式、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模式、产业观光工厂模式、工业博物馆模式，以促进工业遗产的保护，传承工业文明，弘扬历史文化。

工业遗产；黄石市；文化产业； 发展模式

十七届六中全会以来，矿冶文化、文化旅游等艺术节庆已成为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亮点。各资源型城市已经从挖掘地下有形资源，转型为开发精神层面的无形资源。有些城市斥巨资举办文艺晚会、邀请大牌明星，来获取轰动效应；有些投资建设文化产业基础设施，为文化产业提档升级提供物质基础。黄石市不仅举办过两届矿冶文化节，也于近三年连续在大冶茗山乡、阳新和大冶湖新区举办过园博园、乡村园博、矿博园活动，但结果却收效甚微，造成大量资源闲置与浪费。黄石市今年已经制定出台了《黄石市工业遗产保护利用条例》，在这种背景下，黄石市要充分挖掘工业遗产的文化价值，开辟一条独具特色的文化产业之旅。

一、黄石工业遗产的保存与利用状况

国际工业遗产保护协会《下塔吉尔宪章》中对工业遗产的基本概念进行了阐释。但本文所指工业遗产，是指具有历史、科技、文化、艺术、社会等价值的工业文化遗存。工业遗产包括物质工业遗产和非物质工业遗产。物质工业遗产包括厂房、矿场、作坊、仓库、办公用房、码头桥梁道路等运输基础设施、居住教育休闲等附属生活服务设施以及其他构筑物等不可移动的物质工业遗存，还包括机器设备、生产工具、工业产品、办公用品、生活用品、历史档案、商标徽章以及文献、手稿、影音资料、图书资料等可移动的物质工业遗存。非物质工业遗产包括生产工艺流程、手工技能、原料配方、商号、经营管理、企业文化等工业文化形态。

黄石地区的工业遗产，既包括古代矿冶遗址，也包括近现代工业遗址。目前已在铁山——下陆、金牛——大箕铺、富池等三个区带，发现古代矿冶工业遗址100多处，而且多为古铜矿遗址，时间久远，历史价值高。见表1。

表1 黄石古代矿冶遗址

续表

地 域主要遗址名称大箕铺镇葫芦山采矿遗址、五里界城址、小箕铺遗址、三角桥遗址、叶花香采矿遗址金湖街道办事处铜绿山古铜矿遗址、草王嘴城址、铜绿山铁屎包冶炼遗址、银屎背冶炼遗址、摇蓝山遗址遥牌坊遗址、茅城垴遗址、郭华一遗址、眠羊地遗址、大泉遗址、港背遗址陈贵镇铜山口冶炼遗址、张万有冶炼遗址、跳水下冶炼遗址、当明山冶炼遗址、化牛山冶炼遗址、陈咸春冶炼遗址、细屋山冶炼遗址、细金云冶炼遗址、夏林余冶炼遗址、李德贵后背山冶炼遗址、李德贵冶炼遗址、王祠冶炼遗址、狮子山冶炼遗址、铜口山狮子山铜矿遗址、花炉山遗址灵乡镇曹家嘴冶炼遗址、枫桥村冶炼遗址、余元垴冶炼遗址、石井山冶炼遗址、燕窝山冶炼遗址、解家畈冶炼遗址、新屋冶炼遗址、靠背山冶炼遗址、山下王湾冶炼遗址、国和冶炼遗址金牛镇对面山冶炼遗址、下首山冶炼遗址、铁屎墩冶炼遗址、老屋卡冶炼遗址、邹界田冶炼遗址、尹家嘴冶炼遗址、烟包山冶炼遗址、瓦雪地冶炼遗址、彭家垸冶炼遗址、铁屎包冶炼遗址、王家后背山冶炼遗址、王家铺冶炼遗址阳新县富池镇有野港下采矿遗址、李家湾铜矿采矿冶炼遗址、鸡笼山金铜矿遗址、封山洞铜矿采矿冶炼遗址，白沙镇大路铺矿冶遗址西塞山区河口镇铁铺垴遗址罗家桥街办蟹子地遗址、李家湾遗址东岳路街办袁石头嘴冶炼遗址茗山乡袁罗家铺冶炼遗址、古塘墩遗址金山店袁铁渣墩炼铁遗址

地方文化是一个地方物质生活条件发展的结果，也是一个地方生活、生产方式的凝结。黄石市不仅是“青铜古都”，也是近现代“钢铁摇篮”、“水泥之乡”。100多年前，清朝慈禧太后御批在黄石地区创立了远东第一个出口水泥公司。历经百年，华新水泥已成为黄石的名片和中国名牌。19世纪80年代，湖广总督张之洞在黄石创办了大冶铁矿和大冶铁厂(即后来的大冶钢厂)，随后与汉阳铁厂、萍乡煤矿合并成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钢铁联合企业——汉冶萍煤铁厂矿股份有限公司，从此揭开了中国近代冶金工业的新篇。1958年9月15日，毛泽东主席视察大冶铁矿，这是他生平视察过的唯一一座铁矿山。2004年，在困境中蹒跚的冶钢集团经过重组，成立了湖北新冶钢有限公司，完成了“工业巨人”的华丽转身。黄石以工业立市，可供开发为工业旅游目的地的企业较多，其中不乏国内外知名企业。从硬件方面看，这些企业具有能够成为旅游吸引物的工业活力，并且大多有充足的参观游览空间，具备一定的旅游配套设施和服务设施；从软件方面看，都具有较强的组织能力和较高的管理水平，创造了良好的企业文化，企业的高层管理者重视开发工业旅游，对工业旅游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这就为工业旅游活动的开展提供了保证。见表2、表3。

表2 黄石近现代主要工业遗产

表3 黄石近代重工业企业

表4 黄石工业遗产分类

表5 黄石矿冶工业遗产重要地位

二、利用黄石工业遗产发展文化产业的主要优势

从以上表1-5可知，黄石市利用工业遗产发展文化产业的主要优势有：

1.悠久的矿冶历史是发展文化产业的文脉。黄石自古就是工业重镇，早在公元前13世纪商代我们的祖先就开始在这里采矿炼铜，现存的大冶铜绿山古铜矿遗址就是这段历史的最好见证。经过考古工作人员的研究，这里的冶炼技术是当时世界领先，铜绿山也是迄今世界上发现年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古铜矿遗址。它的发现和挖掘充分印证了黄石是华夏青铜矿冶文化的发祥地。武钢大冶铁矿，至今已有1700多年的开采历史，从“孙策筑炉，岳飞锻铁”到张之洞洋务建厂，盛宣怀创办汉冶萍公司，再到现代的大冶铁矿深部开采，大冶铁矿已成为我国矿冶文明一部鲜活的“史书”。3000多年绵绵不灭的炉火，铸造了黄石人自强不息、艰苦创业的精神，成为历史悠久的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厚的历史文化奠定了黄石发展工业旅游的有利条件。

2.丰富的工业旅游资源是发展文化产业的基础。

(1)工业遗址：被誉为“中国水泥工业摇篮”的华新公司，1907年由慈禧太后亲笔御批兴建。经过百年的生产和发展为新中国建设贡献了大量优质水泥，曾被毛泽东主席誉为“远东第一”。目前，华新水泥在市区的厂区已停工，留下了一批具有历史痕迹的厂房、机器、高炉，成为了一段历史的见证，具有突出的文化价值。类似的还有冶钢高炉遗址、袁仓煤矿旧址、大冶铁矿露采遗迹等。如果将这些工业遗址进行整合开发，形成特色鲜明的工业旅游产品推向市场，定能吸引消费者的眼球。

(2)知名企业：有劲牌酒业、美尔雅西服、美岛女装等。它们都是依托自己的品牌战略，已在市场拥有了极高的知名度，具有特色并在国内外享有盛名。这些企业先天条件好，只需要进一步配套完善旅游服务接待设施，就可以直接对外接待游客。

(3)特种企业：有新冶钢、大冶有色等。这些企业的生产过程具有一定的神秘色彩不被公众所了解。新冶钢的“神州号”载人飞船特种钢生产厂房和生产线、大冶有色金属公司黄金采炼的全过程，如果能整合成工业旅游产品，无疑会对游客形成很强的吸引力。

(4)传统工艺。本地区独门产品和独有工艺，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如阳新布贴、大冶铁烙画等。虽然目前规模较小，尚不足以构成吸纳游客的规模效应。但如果能迎合市场的需求，与旅游发展形成互动，如能在旅游区设点布局，也会获得预想不到的成果。

(5)工业名人。近代黄石，中国钢铁、水泥、煤炭、电力等工业名人汇集，大量人才从黄石走向全国。张之洞、盛宣怀、王涛等社会关注度高，毛泽东主席视察黄石工矿企业，六座大型的毛主席塑像，现已成为黄石工业遗产的一大景观。湖广总督张之洞、著名实业家盛宣怀、著名地质学家翁文灏、中国第一位水泥总工程师王涛、我国钢铁冶金界的先驱——著名钢铁专家李维格、著名矿冶专家王宠佑、中国第一位钢铁冶金工程师吴健、中国著名煤炭矿业专家王季良、中国著名电力专家黄文治等都成为黄石市人文文化遗产。

此外，以IT产业为代表的信息化高新产业也都具有开发成工业旅游目的地的良好前景，在我市也已具备一定的基础和条件。高新技术开发区的电子信息产业园、新材料产业园、光电子产业园、生物医药产业园已初具规模，也为发展工业旅游提供了新的发展空间和发展方向。

3.良好的旅游发展态势是发展工业旅游的助推器。目前，黄石市旅游业正处在加速发展阶段，全市上下对旅游业的发展倍加关注，激发了旅游行业的创业热情和工作积极性。今年启动的创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工作又为黄石旅游带来新的发展机遇。这些都为工业旅游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发展氛围和环境。黄石国家矿山公园一次性通过国家旅游局专家组的验收，成为第三批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弥补了湖北工业旅游的不足，成为我市旅游业新的卖点和热点。在“黄石一日游”精品线路中也出现了新冶钢、美岛女装等企业积极参与的身影。

三、工业遗产再利用下文化产业发展模式

工业遗产的再利用，既要保护历史文化，又要发展文化产业；既要不影响城市整体结构的平衡，又要实现效益最大化，使其在城市建设、生态修复、产业更新、文化更新和社会更新方面得到充分利用，既保持历史脉络和城市文化特色，提升城市品位，又融入城市的再利用。工业遗产功能转换的模式是多种多样的。

1.工业遗产公园模式

黄石市最大的优势和最多的资源就是工业品，这些城市工业发展历史悠久，具有良好的工业发展氛围，也有很多工业品牌和工厂遗址。在自然资源无法继续支撑城市工业发展的情况下，可以对这些工厂遗址进行改造，将其打造成工业遗产公园。在公园内陈列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工业品，利用现代化处理方式将其打造成艺术品，还可以在这些工厂遗址上安置一些游乐设施。比如厦门的铁路公园，就是利用铁路遗址开发而成的公园。虽然厦门不是资源型城市，但是其工业遗迹的发展被开发成了很好的文化项目，值得借鉴和参考。这些公园供本地人休闲娱乐，供外地游客浏览参观，同样实现了资源的整合和二次利用，实现了其真正的价值。对于大型、特大型工业遗产，可以设立工业遗产公园，将旧的工业建筑群保存于新的环境中，达到整体保护的目的。例如，华新水泥工业遗址，华新水泥股份有限公司建设成为华新旧址公园，或者博古文化园，将自然景观、废弃矿坑与历史文化结合。

2.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模式

在工业遗产区的更新中，黄石市可以根据自身的特点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建立新的经济开发区，重点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比如动漫动画、影视娱乐等。资源型城市如果想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可以借鉴浙江象山影视基地、横店影视基地等发展模式，打造自己的文化产业基地。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基地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文化产业主体，确定文化产业开发方向，根据这个方向制定相关的政策，培养吸收和引进优秀的专业人才。这种模式是在工业建筑的旧空间中加入丰富的工作空间、生活空间，注重工业元素符号，体现工业外露美学的特点。例如，黄石市汉冶萍煤铁厂矿旧址，地理位置优越、工业建筑元素浓郁，具有特有的历史底蕴、想象空间和文化内涵，比较适宜于这种模式。

3.产业观光工厂模式(工业旅游模式)

有的资源型城市并不存在悠久的历史文化，也没有发生过比较著名的历史事件，无法有效的开发历史文化资源实现城市产业转型，那就可以尝试发展特色工业旅游业，对原始工厂进行整改，改善工厂内部环境，加大工厂内基础设施的建设和维修，增加旅游配套设施，如在工厂内部陈列代表性的工业品，整理历史资料将其制造成影视进行播放，对工厂发展和城市崛起的历史进行专业讲解，将工厂打造成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观光区。例如，大冶铁矿露采遗址，工业遗产保留较好，可以通过展示与工业遗产资源相关的服务项目，充分利用原有的工业机器、生产设备、厂房建筑等，开展产业观光、工业旅游，宣传工业文化，使之成为展示工业文明和文化艺术活动的双重载体，形成具有独特的观光、休闲功能的新的文化旅游方式。

4.工业博物馆模式

除了上述的发展模式之外，资源型城市还可以选择创建本市的工业博物馆。与传统博物馆相同，工业博物馆是记录城市发展历史缩影的展馆，它记录着城市发展的历史，是集学习、教育、游览等为一体的文化产业发展模式。比如，重庆市就在钢铁大渡口厂区兴建了一座工业博物馆，青岛啤酒的博物馆，都是工厂改造成工业博物馆的典型实例。政府可以在整个市区开展工业文物的征集活动，将有代表性的工业品进行收集整理，对这些工业品进行分类，在场馆内分区展示。聘请专业的人员对博物馆进行有效规划和管理。引进科学技术，比如引进3D、4D等技术，丰富文化产品展示方式，增强参观者的观感体验。黄石市一些单体建筑的工业遗产，可以根据工业遗产原有产业及产品性质和不同工业遗产的性质，设立各种门类的博物馆、展示馆、纪念馆。例如，阳新和大冶的乡镇工业遗址较适用此模式。

四、工业遗产再利用下文化产业发展的具体构想

文化产业正在成为黄石市赢得未来的重要支撑。但长期以来，黄石市在利用工业遗产发展文化产业中还存在较为突出的问题，如政府部门执行能力较弱，很多政策不能落到实处；政府干预过多，不能让市场主导产业发展；商业模式不成熟，缺乏产业创新意识等。

1.梳理整合资源，科学规划运作

发展文化产业需要政府的支持，政府应该梳理整合当地的资源，整合地区文化资源，如民俗文化、历史文化、古迹遗址、自然风光或者某种文艺活动等，分析本地区的哪些资源最具优势，根据市场需求，借鉴其他地区成功的经验，结合地方的实际，进行有效的开发，并且政府要组建优秀的团队或者聘请专业的产品开发师，对该地的资源进行有效合理的规划。政府要从整体出发，立足当下，长远考虑，将地区的文化资源品牌做大做强，形成品牌效应，创造本地区的特色文化品牌，创新文化产品，形成独特的文化品牌价值。

2.加大遗址开发利用深度，发展衍生文化产业

资源型城市都存在着优秀的历史文化遗迹，如资源型城市大同，就有大同雁塔、悬空寺、观音堂、水神堂、平城遗址、大同长城等；还有唐山，就有大地震遗址、古长城遗址、潘家峪惨案遗址等。还有很多的资源型城市具有大量的历史文化遗址，而这些遗址的开发很多都停留在参观浏览上，并没有其他配套的设施。因此，应该加大对这些地区的遗址开发力度，挖掘其历史文化内涵，如在参观的同时可以增加文艺表演、说书讲解、视频观影等，增加游览的趣味性和丰富性。

此外，还可以发展这类文化产品的衍生产业，如河北遵化市的清东陵就利用大量闲置的土地种果树，在旅客游览的时候可以购买香甜的水果，这就是一种文化产业带动的衍生产业。政府和遗址管理单位都应该最大限度的开发文化产品的价值，发挥其最大的效用，加强文化产业配套基础设施建设，给顾客带来良好的身心体验的同时，发展地方经济，实现产业转型。

3.调动广泛参与，服务产业开发

政府在开发新的经济增长点的时候，不仅要依靠国家的支持，更重要的是地方政府、各类企业和地区人民的共同努力和协作，将文化产业的发展置于整个城市经济发展的大环境中，在产业内部某个方面出问题的时候，呼吁其他各行各业的企业或人员共同解决问题。还应该采取有效的激励措施，比如政策财政上的支持、税收减免、投资扶持等，鼓励文化企业的开发脱焊，协调社会的各个部门，使文化产业在发展中使所有资源得到统一、所有企业、人员都能够积极的参与。

此外，资源型城市还应该改善城市的环境，加大基础设施建设，为文化产业的发展开辟道路。还要完善文化产业的产业链，加大服务产业的开发力度，实现“吃住行游购娱”这样完整的文化产业服务链条。按照市场细分的原则，分层次、分结构、分要求对这些服务行业进行多样性的开发和打造。

[1]王伟赟，侯茂文. 铜文化产业发展背景下的铜陵工业遗存再利用研[J]. 合肥工业大学学报，2016,(3).

[2]王伟赟，侯茂文，周蓓.工业遗产再利用视角下的铜陵市铜文化产业发展模式研究[J].铜陵大学学报，2015,(4).

[3]刘金林. 试论黄石矿冶工业遗产的突出特色[J].湖北理工学院学报,2016,(3).

[4]张懿玮.文化型城市化: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的新模式[D].上海交通大学，2015.

(责任编辑：胡乔)

资源枯竭城市转型发展研究中心开放基金项目(资源枯竭背景下的黄石工业遗产旅游开发研究，项目编号Kf2016y07)

2016—09—07

杨成刚，湖北安陆人，武汉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从事思想政治研究；陆文娟，湖北黄石人，湖北师范大学资源枯竭城市转型发展研究中心讲师，从事生态产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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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 4733(2016)06- 0074- 06

10.3969/j.issn.1009-4733.2016.06.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