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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松

2016-09-22王海松

世界建筑 2016年5期
关键词:绿色艺术建筑

王海松

1967年出生

1986年入学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学士、硕士、博士)

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2014年中国建筑学会建筑创作奖银奖(景观设计类)

2014年第四届国际园林景观规划大赛年度杰出设计奖

2014年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入选

2014年“为中国而设计”第六届全国环境艺术设计大展最佳概念设计作品

2006年上海文艺人才基金理事会优秀教师奖

30年前(1986年),我有幸跨入了同济大学建筑系的大门。入学第一次师生见面,建筑系主任戴复东先生就带领我们引吭高歌,并告诉我们“建筑”与“音乐”是相通的。本科一年级,我有幸在莫天伟、陈忠华先生手把手的指导下,接受了建筑学专业的入门训练,打下了较为坚实的基本功;二、三、四年级,郑时龄先生、卢济威先生、项秉仁先生等大家先后给我上过设计课,让我获益匪浅,把我引进了建筑学的殿堂。1991-1998年,我投于卢济威先生门下,悉心研究山地建筑设计,获得了不少参与实践的机会,并有幸作为卢先生的首位博士弟子毕业,顺利走上专业工作者的从业道路。

当代建筑发展面临的最大挑战

当代建筑面临的最大挑战有两个:一是建筑与艺术的关系问题;二是“绿色”与“伪绿色”的辨别问题。

“建筑”vs“艺术”

自人类文明起源以来,建筑与艺术就不可分。通常,建筑为绘画、雕塑、音乐等艺术提供空间、场所和灵感;建筑与雕塑同属造型艺术中的“塑形艺术”,但其更注重由实体围合而成的“虚空”。勒·柯布西耶认为,“建筑是超越一切艺术之上的艺术,要求能达到纯精神的高度、数学的规律、理论的境界、比例的协调”。现代建筑的理论家雷纳·班纳姆(Reyner Banham)也指出:“建筑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视觉艺术。”

20世纪初以来,现代建筑与艺术的关系逐渐疏离,一些先锋派的艺术家把建筑排斥在艺术之外,一些极端的观点把建筑归于功能主义、理性主义的范畴。

究竟建筑是艺术的一部分,还是艺术是建筑的的某个局部?在当代语境下,艺术的领域正在得到拓展。美国艺术史学家、耶鲁大学教授乔治·库布勒(George Kubler)认为,“艺术品的范围应该包括所有的人造物品,而不仅是那些非实用的、美观的和富有诗意的东西”。正如郑时龄先生所言:“艺术不再是静态的……建筑将成为生活的艺术、实践的艺术和社会的艺术。”

“绿色”vs“伪绿色”

“绿色”是个很美好的字眼。在自然界中,绿色是生命力的象征、氧气的发源地、令人愉悦的颜色。在建筑设计领域,“绿色”是跟“生态”联系在一起的,主要强调与自然界的谐调、共荣,体现了对自然的友好、尊重。与汉语修辞中的“拟人”手法相类似,“绿色”与“生态”都运用了“拟生”的手法,把自己比拟为自然界的一部分,是生物界大家庭的一员,具有维护生态系统平衡的重要使命。体现“生态”思想的绿色技术,多有仿生学的影子,其工作原理多模仿自然界的动、植物,且强调充分利用自然环境赋予的有利条件,如太阳能、地形势能、小环境气候,体现了“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近年来,“可持续”正逐渐成为“绿色”一词的代名词。“可持续”不光涉及自然生态系统,还涵盖人类物质文明的所有领域,甚至还隐含对人类文化成果的态度。“可持续”理念是人类对自身所处危局的警醒,其背后所含的危机意识远比“生态”时代要强烈。“可持续”概念让“绿色”向“3R”(Reduce, Reuse, Recycle)原则靠拢,即任何情况下要考虑节约、再利用、可循环;将“低碳”作为“绿色”的代名词是最新的时髦。其实,“低碳”概念的推出正是地球危机进一步恶化的体现。与“可持续“时期相比,加剧的恐惧感已使人类顾不了其他,直奔“碳排量”而去。

“伪绿色”,跟“伪娘”一样,是一种看上去很“绿色”,其实不“绿色”的现象。例如,在阴雨天多于阳光日的地区,冀望靠安装大量太阳能光伏板来节约电能消耗,就是一种“伪绿色”;在需要减少建筑开窗面积的极寒地区,设置大片的玻璃幕墙,然后靠昂贵的Low-E中空玻璃来提升建筑维护结构的热工指标,这也是一种“伪绿色”;在雨水稀少、屋顶表面粗糙的现场条件下,建设屋顶雨水搜集系统,投入大量的净化成本去回收少得可怜的雨水,这更是一种“伪绿色”。

对于“绿色”还是“伪绿色”,我们应该杜绝一知半解,认真去探究,远离“伪绿色”,用心去接近“绿色”。□

WANG Haiso ng

1 溯园

2《建筑•艺术01》

3《上海古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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