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沁叙事民歌在内蒙古动画创作中的资源优势①

2016-04-08王芳雷内蒙古艺术学院内蒙古呼和浩特010070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 2016年5期

王芳雷　孟　醒（内蒙古艺术学院，内蒙古呼和浩特 010070）

王芳雷孟醒（内蒙古艺术学院，内蒙古呼和浩特 010070）

本文从分析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科尔沁叙事民歌及其特点入手，结合国内外将民歌或歌曲资源运用于动画创作的具体实践，分析内蒙古动画与本地区地域文化资源结合发展的现状，总结其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并提出将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引入本土动画创作的设想。同时,对科尔沁叙事民歌及其故事内容在内蒙古动画创作中的资源优势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总结了本土动画创作中深入挖掘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的重要意义,指出了内蒙古本土动画创作必须紧跟时代步伐、突出地域特色，创作出兼具中国特色和内蒙古地域特点的艺术作品是内蒙古动画发展的必由之路。

科尔沁叙事民歌；内蒙古；动画创作；资源；优势

中国动画近百年的发展是中国动画人挥洒青春和汗水的一百年，也是积极探索动画“民族化”的一百年。中国动画兴衰成败的心路历程表明“民族的既是世界的”。中国动画人只有在创作中深入挖掘民族文化的精髓并将传统民族文化的风格形式、文化内涵、主题思想融入到题材选择、角色设计、场景绘制、音乐设计等动画创作的方方面面，才能从根本上改变目前发展的被动局面，创造出新的更大的辉煌。中国动画发展的核心问题依然是民族文化资源的充分利用与再创造。内蒙古动画的创作也要汲取国内外的成功经验，积极的在创作中挖掘地域文化资源，才能创作出独具特色的优秀作品。

内蒙古拥有众多的文化资源。但是，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有许多时间、地域、人物的不确定性，整理起来难度较大；人物传记则多以历史题材为主，有人物众多、情节复杂等动画难以实现的困难；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科尔沁叙事民歌则以其极强的叙事性、地域性特点为大众所青睐。它以角色为中心，主题鲜明、题材丰富。如果将这门“听”的艺术视觉化，无疑是一种不错的艺术体验。

这种将“听”的艺术运用于视觉艺术，尤其是动画艺术的先例在国内外早已有之。国内比较有代表性的当属山西推出的《走西口》、《苦相思》、《割莜麦》等山西民歌系列动画。这些动画均以山西民歌资源为依托，结合当地剪纸等艺术形式和文化符号，挖掘民歌背后的故事内容和文化精神，创作出独具山西特色的一系列故事性MV动画。这些作品以新颖的形式和别样的动作描绘了山西人民淳朴乐观和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赢得了广大动画爱好者的一致好评；国外比较有代表性的当属迪斯尼的音乐动画长片《幻想曲》的创作。它以通俗人物结合古典音乐，追求音画同步和巧妙调和，影像服务于音乐，音乐又充实影像，为动画艺术与歌曲结合发展开创了先河，堪称那个时代的典范。国内外民歌或歌曲与动画创作紧密结合的成功案例都启迪我们将科尔沁叙事民歌及其故事内容等相关资源与本土动画创作紧密结合，也必将创作出独具地域特色和文化内涵的动画艺术精品。

一、本土动画创作中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的利用现状

科尔沁叙事民歌是产生于农业文明与游牧文明高度融合的科尔沁草原地区，地方气息浓郁，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产生和发展，并依靠众多民间艺人口头演唱才得以传播与传承的民歌形式。根据篇幅的长短又分长篇、中篇、短篇三种。根据现场需要，有时候表演的时间也较长。演唱中穿插道白，有时还有蒙汉语穿插表演，形式灵活、语言生动幽默、生活气息浓郁，深受草原各族人民青睐。

作为祖国民歌大家庭的一员，科尔沁叙事民歌是科尔沁草原上世代生活的农牧民集体智慧的结晶。它或反映重大的社会题材、或叙述真实的故事、或抒发强烈的个人情感，基本上每一个故事有明确的发生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也基于此，它兼具极强的叙事性、深邃的历史性、浓郁的地域性、可贵的娱乐性等特点。具有较强的史料价值、文化价值和教育价值。这些民歌题材丰富，类型众多。多以赞美英雄形象、歌颂忠贞爱情、关心普通生活为基调，充满了对大自然的虔诚与敬畏，也洋溢着对普通人的强烈人文关怀。如果效仿山西民歌动画系列或《幻想曲》的创作，将科尔沁叙事民歌及其故事内容等相关资源运用于集文学、美术、音乐、电影等多种艺术形式于一身的动画艺术，势必会创作出极富地域特色的优秀作品。

目前，内蒙古动画创作发展的层次水平各不相同，还仅仅处于摸索起步阶段，尚未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部分动画角色和作品虽然对本地区的地域文化元素和民间故事进行了再利用与再创造，但基本上都是对造型元素的简单植入和客观再现，并未对地域文化进行认真的总结分析和全面系统的深层次艺术呈现。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运用于本土动画创作在内蒙古还尚属空白，值得借鉴和学习的更是少之又少。庆幸的是，辽宁美术出版社为我们出版了连环漫画《嘎达梅林》。这部连环漫画是目前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动漫化最典型的案例。创作者以民歌为蓝本，通过实地考察与生活体验，为我们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英雄形象。主创许勇在相关文章中说：“连环画是通过连续的画面向人们叙说故事。传统的连环画往往是在画纸上显示舞台效果，让等大的人物活动在一定的背景前，靠人、景、物及一定的动作、情节展开故事。而今天的连环画作者却从电影艺术中学到了有益的表现手法，这就是镜头的跳跃、剪接和特写、细部的运用，这就加大了容量，产生了立体、交响的效果，向时间和空间迈开了一大步。”[1]从这段话里我们不难看出，连环画《嘎达梅林》已经将电影化的叙事模式和创作手法运用其中，这种电影化叙事的连环漫画作为动漫产业链的一个重要环节，是动画创作的基础和依托，能够为我们今后的动画创作提供必要的参考和有益的补充。

处于起步阶段的内蒙古本土动画，如何从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中寻找突破口和创新点，创作出本土的动画明星和能够代表内蒙古地域特征的动画作品是本地区动画人应该积极思考的问题。

二、本土动画创作中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的优势体现

1.丰富的题材内容与文学剧本资源

“吟咏先须择题，运用先须选料。不择题则俗物先能秽月，不选料则粗才安足动人？”[2]。清代诗论家李重华所说的“择题”其实质即为题材的选择。从中我们不难看出题材对一部作品成功是何等重要。动画创作作为艺术创作的一种特殊形式，人力财力的投入堪称巨大，题材选择更显得尤为关键。

科尔沁叙事民歌囊括众多的题材类型，多以现实主义为主，反应的主题也极为丰富。如：英雄史诗题材多以人物为中心，歌颂本地区英雄形象的治世之功、坚韧崇高和英勇悲壮，弘扬他们不屈不挠的奉献精神、牺牲精神和敢为人先的奋斗精神。如《铁木真兄弟》、《嘎达梅林》、《额日古勒黛》等。民歌《嘎达梅林》就是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为蓝本，讲述了主人公嘎达在帝国主义列强入侵、封建势力割据的情况下为了人民的利益与蒙古贵族王公和封建旧势力作斗争并最终英勇就义的故事。是英雄史诗题材的代表之一；叙事民歌中的爱情题材，则多以主人公追求忠贞爱情的真实故事改编。抒发其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和对自由爱情的追求，抨击腐朽的封建婚姻制度。如《韩秀英》、《梦莲》、《格吉德姑娘》等。民歌《格吉德姑娘》便是主人公对父母不顾自己与古鲁的甜美爱情而将其强行嫁给呼木吉勒图而产生婚姻不幸的强烈控诉，极具警示意义；幽默讽刺题材，则多以鞭挞和讽刺时事及当事人为主，关心普通生活和社会百态，充满了极强的趣味性和庄严的人文关怀。如《万丽》、《北京喇嘛》、《扎那玛》等。民歌《扎那玛》便讲述了扎那玛与茹不斤喇嘛的爱情故事，是科尔沁叙事民歌喜剧幽默的典型代表。民歌真实地记录了扎那玛远嫁他乡后，得了相思病的茹不斤喇嘛现实生活中的种种不正常反应和荒唐行为。既有幽默讽刺的成分也有对人性的人文关照；幼儿类题材，多以儿女亲情为述说对象，歌颂亲情的伟大。这类歌曲代表性的如《波如来》、《弟弟不要哭》等。《波如来》实际为摇篮曲，此民歌的产生记录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家境贫寒的波茹莱在不满一岁时双亲就先后去世，十五岁的姐姐玲姬担负起照顾年幼弟弟波茹莱的重任。这个集母亲、姐姐、妻子于一身的角色，因考虑到丈夫的感受和弟弟的实际情况，每每在弟弟哭闹时，她就将他抱起，一遍一遍地哼唱这首摇篮曲，直到波茹莱安然入睡，进入甜美的梦乡。后来，这首歌经整理改编在草原大地不胫而走为众人传唱便形成了今天的民歌《波如来》。

这些叙事民歌及其背后的故事，涵盖了当时当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歌颂崇高人格、关注普通生活，是中国人集体价值观的地域表现。动画创作者可仔细研究民歌及背后的故事，将故事搜集整理并加以合理化改编，从而产生与叙事民歌题材内容一致的动画剧本或故事脚本。这些原汁原味的民歌故事必将为广大的受众提供独具内蒙古地域特色和文化精神的动画剧本。依托这些民歌产生的动画剧本必将突破目前本土动画题材的局限，从以儿童题材为主拓展到英雄史诗题材、爱情题材、幽默讽刺题材等不同的类型。进而丰富并提高本土动画的题材选择和内容建构。

2.鲜活丰满的角色形象资源

在电影的创作中，导演在确定电影题材和剧本后，最为重要的工作就是物色出演主要角色的人选，主角的选择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电影的成败。因为，“人物是你电影剧本的根本基础，它是你故事的心脏、灵魂和神经系统。人物在叙事艺术作品中处于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它是叙事艺术作品的核心”[3]。动画作为电影的一种特殊形式，角色形象、动作表演和性格的塑造对一部作品的成功也同样重要。与电影明星不同，动画角色和动画明星需要动画创作者依照生活积累并从生活原型中经过大胆的艺术提炼、夸张、变形创造出来。

科尔沁叙事民歌能够为我们提供大量个性鲜明、细节突出且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丰满人物“原型”供我们提炼和再创作。因为，这些民歌及其故事内容都有明确的发生时间、地点，有的民歌创作者或传承人还能清晰的记载或描绘角色的外貌形象。如查干花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还清晰地记得民歌《高小姐》中的女主角高小姐的形象为：“身材窈窕，瓜子脸，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鼻翼两侧有淡淡的雀斑，莞尔一笑间，便会露出迷人的气质”。动画创作者可以根据这些描述搜集当时情况下不同人物形象及其相关服饰、头饰、配饰等资料并将这些资料与当地文化符号紧密结合，创作适合剧情发展的动画角色；在角色动作的塑造上，我们也可以在民歌中找到相关的依据或灵感，以此来更好地塑造角色动作。如《北京喇嘛》的唱段中就直接描述了北京喇嘛“六月的狗般吐出来舌头，三九的鸡般抬起了脚”[4]。语言幽默，描绘生动，可借鉴性强。在民歌中，有的歌词还直接描绘动作来叙述故事。《额日古勒黛》中歌词便写道：“金杯里斟满了奶酒，双手高擎跪倒父母面前”[5]等具体行为动作，以此描绘主人公辞别父母时的情景。这些或“陌生化”或生活化的动作描绘无疑为我们绘制角色动作或原画提供了别样的灵感，有利于我们更好的创作角色动作；在角色的性格塑造上，民歌中的每一个故事角色也都具有鲜明的性格特征可供我们借鉴。额日古勒黛的聪颖、机智、胆大、心细；高小姐的开朗、善良、心灵手巧；北京喇嘛坠入爱河在滚滚红尘中不能自拔的滑稽可爱；玲姬敢于担当、高尚无私的姐姐形象等一系列的角色都为我们刻画得淋漓尽致。我们可以仔细理解推敲，创作出鲜活生动的动画角色形象。

科尔沁叙事民歌为我们提供如此众多的角色“原型”，无论是梅林、公主还是普通百姓，成为动画角色的他们在服饰、发饰、配饰、行为、动作、性格特征上都会区别其他的动画角色，从而别样的展示当时科尔沁草原地区独特的造型元素和地域文化。按照荣格的观点，这些运用于动画角色的元素或原型，无论是一个形象、一个符号、还是一个行为方式，都与宗教、文化、历史相联系，也必将影响着文学艺术作品的主题、人物、情节等。运用于动画创作也势必对主题的揭示、剧情的发展、艺术风格的树立起到重要的支撑作用。

3.清晰的场景设计资源

场景设计是动画创作的关键环节。“动画场景设计首先从剧本出发、从生活出发，熟读、理解剧本；明确历史背景、时代特征；明确地域民族特点；分析人物；明确影片类型风格；深入生活，搜集素材。场景造型风格与人物风格应和谐统一。”[6]创作者完成选题和剧本后，动画的场景设计环节也便与角色设计同步展开。

在动画场景的设计中汲取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是相当容易的。只要我们根据剧本和角色需要去认真搜集，就能创作出与动画题材、角色动作、剧情发展、历史背景和影片风格相适应的动画场景的原型。在民歌中，大部分都开篇就交代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成长、出嫁、工作等时空环境，有的还以物言志，抒发情感，详尽的交代故事发生的季节环境。民歌《嘎达梅林》开篇就唱到“说起那出生的地方啊，老嘎达咴，达尔汉旗的敖瑞毛都村啊咴；说起那当差的地方啊，老嘎达咴，黑森林中的书房衙门啊咴。”歌词中详细地介绍了主人公出生、当差的地方，同时还侧面交代了当差地方的地形地貌。”民歌《云良》在歌词中就明确的写到“春天的季节到来了，妈妈，树木花草返青”。动画创作者可以根据民歌及故事内容，整理搜集相关资料作为参考来绘制与角色表演和剧情发展相关的生活场景、陈设道具和手头道具等。

这些场景和道具的准确呈现，必将营造一个动画角色与社会时空关系准确无误的具象动画空间，将观众带入特定的时空和历史维度的精神境界之中。同时也营造了特定的情绪和氛围，为创造生动、真实、性格鲜明的动画角色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4.声画高度融合的独特音乐资源

动画作为一门综合艺术，音乐的参与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动画作品的成功不仅要有优秀的剧本、饱满的角色、优美的场景、“陌生化”的表演，还要有与画面内容高度融合的音乐来展示整个影片的艺术魅力。音乐的合理运用与作品的成功有着巨大的联系。动画创作中，无论是角色的对白，还是主题音乐或插曲等背景音乐，都是根据主题、角色、故事情节等需要而创作的。所谓“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7]无论现实中的音乐还是动画中的声音或背景音乐，都是角色的内心受到外物影响的结果。是一系列有条理次序的声音与具体的动作相结合的综合呈现。动画中的音乐不仅有抒情性、抽象性，同时还有传递情感、深化主题、塑造角色性格、烘托气氛、增加艺术感染力和艺术特色的功能。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的动画创作，其实质是科尔沁叙事民歌及其故事内容的动画化表达。与其它动画创作根据剧情和画面需要来创作主题曲或插曲不同，根据民歌及其故事内容创作的动画影像必将做到音乐和画面的高度融合。作为代表性极强的地方民歌，科尔沁叙事民歌运用于与其故事内容相适应的动画角色和场景中，更能获得完美的视听效果。同时，也能更形象、生动、完美的塑造角色和故事，进一步的渲染和塑造动画的气氛和风格，加深观众对动画的认识和理解并将观众带入特定的情景之中，凸显动画本身的艺术魅力。

三、内蒙古本土动画创作深入挖掘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的意义

前文所述，科尔沁叙事民歌涵盖丰富的题材，能够为动画创作提供造型明确、性格鲜明、动作细腻、有血有肉的动画角色。同时，也能够提供与动画角色相符的动画场景资源和背景音乐资源。本土动画创作中深入挖掘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必将有利于拓展当下动画创作的题材。改变目前国内动画创作题材大多以儿童为主，其他题材很少涉猎的现状。从而突破题材限制，创作出大众喜闻乐见并满足不同动画受众需求的优秀动画作品；更为重要的是，它能较好的将本地区的文化符号与地域文化、民族精神、民族品格和现实的时代精神相结合，在灵魂深处对中华文化及价值观念给予民族化地域化的书写和表达，创作出内容和形式协调一致并独具地域特色的动画艺术精品。有利于本土动画明星的培育和动画作品的自我成长；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的动画化表达，必将使动画影像与民歌故事和音响效果相协调，创作出许多叙事性极强的民歌动画，包括民歌的动画MV、动画短片、动画单本剧、电视动画、动画电影等。这些都无形中丰富了本土动画的创作形式，有利于本土动画的健康多元发展；动画创作中深入挖掘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是地域文化资源的动画化展示和合理化创新。其整合创新可以振兴文化产业，有利于本土资源向资本的转变，推动本地区创意产业的发展，达到资源与资本的互动共生与和谐发展。同时，经济效益的提升也必将反哺科尔沁叙事民歌的传承与发展，为该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播与保护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动画创作中深入挖掘科尔沁叙事民歌及其故事内容等相关资源是必要的也是可行的。它的融合创新能够实现形式与内容、科技与人文、传统与现代的完美结合，收获形神兼备的动画艺术作品。同时产生巨大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在可预见的未来，深入挖掘科尔沁叙事民歌资源进行本土艺术创作的内蒙古动画必将创作出紧跟时代步伐、突出地域特色，中国特色和内蒙古地域特点兼得的动画艺术精品。

[1]许勇.我们想让读者看到些什么—连环画《嘎达梅林》创作杂谈[J].美苑.1982,（3）：47.

[2]李重华.贞一斋诗说[M].转引自清诗话[M].北京：中华书局,1963;932.

[3](美)悉德·菲尔德.电影剧本写作基础[M].鲍玉珩，钟大丰,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2：21.

[4]斯琴高娃,乌力更,乌力吉昌,等收集整理.科尔沁民歌[M].海拉尔：内蒙古文化出版社,1987：853.

[5]乌日娜.论表现女性形象的蒙古族民歌[D].中国知网硕士研究生论文，2007：26.

[6]韩笑.动画场景设计[M].北京：京华出版社,2010：22.

[7]叶朗.中国美学史大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154.

(责任编辑：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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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