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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迪伦:缪斯迷狂下的现代派诗人

2016-02-01范跃芬

中国民族博览 2016年10期
关键词:滚石象征主义迪伦

范跃芬

(兰州交通大学 外国语学院,甘肃 兰州 730070)

鲍勃·迪伦:缪斯迷狂下的现代派诗人

范跃芬

(兰州交通大学 外国语学院,甘肃 兰州 730070)

鲍勃·迪伦是一位有重要影响力的美国唱作人和诗人。迪伦的诗歌深受法国19世纪象征派诗人兰波的影响,充满多种丰富的意象和比喻。同时,迪伦也受垮掉派诗风的影响,作品在精神寻求、个人经验的表达、探索新的生活方式、捍卫社会正义等方面与垮掉派作家的主张一脉相承。本文试图从象征主义诗歌及垮掉派视角来解读鲍勃·迪伦诗歌的现代意识。

鲍勃·迪伦;象征主义;垮掉派;现代意识

引言

鲍勃·迪伦(Bob Dylan)是一位有重要影响力的美国唱作人。然而对于文学爱好者来说,鲍勃·迪伦首先是个诗人和语言大师。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以及美国普利策奖体现了鲍勃·迪伦的文学成就。诺贝尔奖评委员会对鲍勃·迪伦的评价是“他把诗歌的形式以及关注社会问题的思想融入到音乐当中,他的歌充满激情地表达了对民权、世界和平、环境保护以及其他严重的全球问题的关注。”普利策文学奖则称其“对流行音乐和美国文化产生深刻影响。其歌词创作体现了非凡的诗性力量”。美国文学史著作《伊甸园之门》的书名则直接来自迪伦的一首歌名。

迪伦的歌词就是他的诗。“我写的任何一首歌都不会过时。”迪伦说,“无论它们是关于什么话题的,承载的是那些人们永远找不到答案的东西。就像《玛吉的农场》这样的歌,我在写这首歌的时候有感觉,而且我也很确定这种感觉永远不会消失。”迪伦那些封闭的个性化作品折射出了迪伦的敏感才情并打上了他身处时代的痛苦和梦想的烙印。迪伦的作品,特别是他早期的作品,已经成为美国60年代编年史的一部分。迪伦的诗歌深受法国19世纪象征派诗人兰波的影响,充满多种丰富的意象和比喻。同时迪伦也受垮掉派诗风的影响,作品在精神寻求、个人经验的表达、探索新的生活方式、捍卫社会正义等方面与垮掉派作家的主张一脉相承。本文试图从象征主义诗歌及垮掉派视角来解读鲍勃·迪伦诗歌的现代意识。

二、 鲍勃·迪伦:象征主义诗歌

象征主义,一般涉指一种创作方法,表达令人难以捉摸的幻觉,其内容则是神秘主义。作家所要阐述的不是现实的客观世界,而是个人主观的内心世界。而作为一种特定的文艺思潮流派来说,象征主义最先出现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的法国,主要表现在诗歌创作领域。1886年,法国诗人儒勒·莫雷阿在巴黎的《费加罗报》上发表了《象征主义宣言》。与此同时,马拉尔美撰写了《前言》,勒内·吉尔发表了《声调沦》。这三篇论文既奠定了象征主义诗歌的理论基础,也是后人研究象征主义理论的重要文献。 象征主义的诗歌是以暗示和联想为基础的文艺创作。象征主义诗歌,打破了视觉、听觉等感官的界限,色与音常常相互交错,诗歌、音乐,绘画常常混合在一起。波德莱尔和兰波等人是象征主义诗歌的杰出代表。

鲍勃·迪伦的诗歌是象征性的。其早期诗歌充满着枝繁叶茂的隐喻和意象,后期诗歌则援引了大量的《圣经·旧约》典故。迪伦将晦涩多义的现代诗与民间歌唱质朴的旋律结合在一起,使60年代的民谣成了知识分子的先锋艺术。他的诗歌创作深受法国象征主义影响,诗中充满哲理性的意象和广阔的暗示。在迪伦手里,民谣已不单是民间传统的代名词,民谣同时也是时代的象征和民间思想的代言。

在迪伦所有的诗歌里,《犹如滚石》(Like a Rolling Stone)就充满了深刻的文化隐喻。英文有个谚语叫滚石不生苔(Rolling stones gather no moss),常用来寓意不安定的人或事物。在迪伦的创作里,滚石显然蕴含了无家可归、孤独流浪以及一文不名等意涵。在诗里,迪伦写道: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就不用再担心失去

现在你成了看不见的人,也再无秘密可隐瞒

孤身一人的滋味

你觉得怎么样

没了回家的方向

没有一个熟识的人

犹如滚石

When you got nothing, you got nothing to lose

You’re invisible now, you got no secrets to conceal

How does it feel

How does it feel

To be without a home

With no direction home

Like a complete unknown

Like a rolling stone

滚石这一意象反复在诗中出现。对于这样一首创造了历史的作品,迪伦为“rolling stone”赋予新的含义和象征。这首歌曾感召了无数年轻人离家上路的情怀,数以百万计的嬉皮士自愿沦为流浪汉,流浪汉成了文化潮流。代表无家可归、贫穷流浪的“滚石”成为20世纪60年代解放的象征。因为这个词让人们意识到物质的束缚。物质限制了人们的认识,模糊了人们的视线,钝化了人们的感触,使人们看不到自身的创造潜能。《犹如滚石》是一首关于价值观、关于人生意义、关于人的成长及生存的结构复杂的诗歌。它让认知、感受完整世界观的重要性与物质拥有的短暂快感、人世欲望的满足形成鲜明的对照。《古兰经》说:迷惑世人的,是妻子,儿女,金银,宝藏,骏马,牲畜,禾稼等。耶稣说:如果你想圆满,去卖掉你的财产,把所得分给穷人,在天堂就会有你的财富,然后来跟随我。佛家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显然,《犹如滚石》涉及了人类最根本的社会认知,涉及人类和谐生存的基本问题,如物质与精神,个体与群体,人类与自然,从而最终成为了现代主义的文化象征与符号。

迪伦的诗歌隐喻叠出、富含神秘的宗教特征。在《每一粒尘土》(Every Grain Of Sand)这首诗中,神秘主义与圣经的共鸣并存让整首诗歌充满了叶芝似的现代主义诗风。在这首诗中,迪伦写道:

不再试图回顾我的过失

就像该隐,我看见了我必须要挣脱的枷锁

当狂怒的瞬间,我能看见上帝的双手

在每一片颤抖的树叶中,在每一粒尘土中

Don’t have the inclination to look back on any mistake

Like Cain, I now behold this chain of events that I must break

In the fury of the moment I can see the Master’s hand

In every leaf that trembles, in every grain of sand

我听见远古的脚步就像汹涌的大海

有时回头看见别人,有时却只剩下自己

我深陷在现实的挣扎里

像每一只坠落的麻雀,像一粒尘土

I hear the ancient footsteps like the motion of the sea

Sometimes I turn, there’s someone there, other times it’s only me

I am hanging in the balance of the reality of man

Like every sparrow falling, like every grain of sand

整首诗充满了丰富的想象力和幻想。世风低落,作者在信仰的迷雾中,看见了人类始祖该隐套上的罪恶枷锁,并试图像布莱克一样怀着极大的天真和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试图穿过饱蘸着痛苦和爱的“迷雾”,在每一片颤抖的树叶中,在每一粒尘土中,抵达上帝的彼岸。在宗教意识里,尘土本身就隐含着深奥的象征意义。譬如佛教里的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借由尘土这一意象,作者在远古的神秘与梦幻经验中,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皈依与信仰。但又不止于此,在诗歌的结尾部分,诗人茕茕独立,像马修·阿诺德站在多佛海滩的边缘感叹信仰的大海曾几何时从潮满到潮落,现代的精神荒原也危及到诗人。诗人“深陷在现实的挣扎里,像每一只坠落的麻雀,像一粒尘土”。这是否意味着前面的精神皈依在现代的荒原意识里悬化成了一个问号?一个绝望的拯救祈祷?

细读这首诗,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浪漫主义诗人威廉姆·布莱克在其长诗《天真的预言》的总序名句: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双手握无限,刹那是永恒。(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And eternity in an hour)布莱克是个反理性主义者、梦幻家和神秘主义者。他神启式的诗作影响了后世许多的作家如威廉姆·巴特勒·叶芝、艾米莉·狄金森和迪伦·托马斯,甚至阿尔蒂尔·兰波。而这些作家作品的共同之处便是富含神秘主义和象征主义的种子。显然,迪伦从这些作家身上汲取了足够的文学养分。

总之,鲍勃·迪伦的诗歌充满了现代意识。在他的诗作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生辉。用象征主义的诗歌,迪伦借想象力和幻觉而进行思考,并将时代的事件、场景、心态统统化作富有艺术魅力的隐喻。诗的格调由一般的灵感印象式的抒发开始走向人生哲理更深刻的思考,对于梦想与现实、瞬间与永恒、有形与无形等的思辨问题也渐渐达到玄思的程度。

三、鲍勃·迪伦:垮掉的一代

垮掉的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风行于美国的文学流派。该流派的作家大都性格粗犷豪放、落拓不羁。该派作家生活简单、不修边幅。他们蔑视社会秩序,反对一切世俗陈规,抵制各种侵略和种族隔离,讨厌机器文明,以寻求绝对自由、纵欲、吸毒、沉沦向体面的传统价值标准进行挑战。该派代表作家有艾伦·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 1926—1997)及其作品《嚎叫》(Howl)。

二战后,美国经济的增长迫使人民需要为自己的利益对麦卡锡的政治迫害缄默不语,对黑人遭受非人的待遇视而不见,对自己的政府积极创造战争机会的真相充耳不闻。但偏偏那些战后出生的安乐一代开始对自身充裕的物质生活和扭曲的精神状态产生了强烈不满,于是《嚎叫》、《在路上》、《麦田守望者》、《第二十二条军规》、《飞越疯人院》等反映战后一代从内心深处对于资本主义现实生活感到荒诞和虚无的作品相继问世。在精神上,迪伦与垮掉的一派是完全契合的。那些用梦幻,用毒品,用清醒的恶梦,用酒精夜复一夜地作贱自己的躯体、那后院绿树墓地上的黎明以及屋顶上的醉态等意象也反反复复出现在迪伦的诗作里。如在《荒凉街区》(Desolation Row)里,迪伦写道:“除了亚伯和该隐/以及巴黎圣母院佝偻的钟楼人/人人都在纵欲”(All except for Cain and Abel/And the hunchback of Notre Dame/Everybody is making love) “艾兹拉·庞德和T.S.艾略特/在船长的塔楼里斗殴/同时,歌手卡里普索嘲笑着他们” (And Ezra Pound and T. S. Eliot/Fighting in the captain’s tower/While calypso singers laugh at them)。在《鲍勃·迪伦的第115个梦》(Bob Dylan’s 115th Dream) 里,迪伦写道:“警察走上街,疯疯癫癫地/把我们都扔进监狱/就为想要船长的鱼叉”(Just then this cop comes down the street/Crazy as a loon/He throw us all in jail/For carrying harpoons)。这些荒诞滑稽的场景在迪伦的笔下几乎随处可见。

最能代表垮掉一代荒诞意识的应该是《暴雨将至》(A Hard Rain’s A-Gonna Fall)这首诗。垮掉派旗手艾伦·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说,“当我听到那首《暴雨将至》时,我哭了。我被诗中的修辞镇住了。这些诗行简直就像《圣经》箴言一样撼动人心。”《暴雨将至》是那个时代由最伟大的抗议歌手写出的最伟大的抗议民谣史诗。20世纪60年代,核战争的传言在空气中弥漫。迪伦在诗中描述了很多极其恐怖的画面:

噢,我的蓝眼睛孩子,你看见了什么

噢,我亲爱的小孩 ,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一个新生儿,周围群狼围绕

我看见一条铺满钻石的高速公路上空无一人

我看见一枝不断滴血的黑色树枝

我看见一屋子的男人手握着滴血的铁锤

我看见一架被水覆盖的白色木梯

我看见一万个断舌的演说家

我看见握着枪和锋利剑刃的年幼孩子

一场狂暴的 狂暴的 狂暴的 狂暴的

一场狂暴的大雨就要来临

Oh, what did you see, my blue eyed son

Oh, what did you see, my darling young one

I saw a newborn baby with wild wolves all around it

I saw a highway of diamonds with nobody on it

I saw a black branch with blood that kept dripping

I saw a room full of men with their hammers a bleeding

I saw a white ladder all covered with water

I saw ten thousand talkers whose tongues were all broken

I saw guns and sharp swords in the hands of young children

And it’s a hard, and it’s a hard, it’s a hard, it’s a hard

And it’s a hard rain’s a gonna fall

在这首诗里,作者通过使用大量内涵丰富的字词创造出众多带有暴力色彩的意象。滴血的黑色树枝、断舌的演说家、握着枪和锋利剑刃的年幼孩子等意象使描述的对象带有显著的“幻想般的超现实感”(visionary wonder)。在迪伦笔下,现实生活充满了荒诞的死亡与毁灭。迪伦实际上是以荒诞的现实来反映他深切的人文关怀。正如加缪所说,荒诞运动……其目的是同情……荒诞的图景愈是荒诞绝伦愈是蕴含着一种理想主义的痛心疾首,一种天真而锐利的失望。透过荒诞,归根到底,人们看到的是爱。人们在一团漆黑的荒诞世界背后,总能看到一个反抗绝望的英雄,或者一个痛苦挣扎的灵魂。迪伦就是这样一位用夸张变形的“陌生化”的手段抵达更本质真实的反抗的歌者。他关注的始终是人生和人所生存的世界。迪伦曾经说“我开始用不同以往的眼光来看待每件事物。即使是报纸上那些骇人听闻的新闻,比如肯尼迪被枪杀,马丁·路德·金被枪杀……我不是将他们看成被枪杀的领袖,而是更多地想到他们的家庭失去了父亲,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创伤”。这句话道出了迪伦诗作背后所触及的生活本真。这首天才的创作承载着迪伦作为艺术家的责任,即无论在什么地方看到黑暗都要用歌唱来抗争。这首诗实际上垮掉一代为受压迫者的一次大胆申诉。

《鼓手坦布尔曼先生》(Mr. Tambourine Man)最能展现迪伦诗人的一面,全诗充满了幻灭感和难以言说的忧伤。研究迪伦的学者加布里艾尔·古切查尔德(Gabriel Goodchild)指出:“迪伦所指的现实世界充满了毁灭、野蛮、虚伪的承诺以及不切实际的安全感”。因此,为了摆脱荒诞的现实,迪伦只好追随自己的精神领袖“鼓手坦布尔曼先生”。迪伦唱道:

带上我,让我消逝在思想的迷烟中

沿着时间迷雾笼罩的废墟

穿过冰冻的层层树叶

走过阴魂萦绕的恐怖森林

来到风沙弥漫的沙滩

远离城市疯狂交缠的悲伤

是的,在钻石般的天空下自由地舞动一只你的手

侧影映在大海,周围是圆形沙滩

让回忆与命运深潜入波涛

让我忘记今日直到明天来临

Then take me disappearing’ through the smoke rings of my mind

Down the foggy ruins of time, far past the frozen leaves

The haunted, frightened trees, out to the windy beach

Far from the twisted reach of crazy sorrow

Yes, to dance beneath the diamond sky with one hand waving free

Silhouetted by the sea, circled by the circus sands

With all memory and fate driven deep beneath the waves

Let me forget about today until tomorrow

诗人眼中的现实世界是一片迷雾笼罩的废墟,有着冰冻的树叶和恐怖的森林;城市交缠着悲伤,沙滩弥漫着风沙。世界的图景早已变成了艾略特笔下的现代荒原。人的处境是荒诞的,人与世界处于一种敌对状态,人被一种无可名状的异己力量所左右。人与人、人与世界无法沟通。到处浸淫弥漫着普遍性的精神危机和悲观情绪。迪伦通过展示梦魇和地狱般的场景,来表达那个垮掉的时代人们渴望穿过那污迹斑斑的玻璃窗最终抵达阳光的心情。于是,诗人不停地唱到:“嘿!鼓手先生,为我奏一曲吧/在这叮叮当当的清晨,我将追随你。”(Hey! Mr. Tambourine Man, play a song for me/In the jingle jangle morning I’ll come following you)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迪伦想跟随鼓手踏上旅程去寻找真相,寻找生命的终极之谜。也许真相会摧毁一切,真相不过是个非常残酷的笑话,但那又如何?作为60年代的行吟诗人、时代鼓手和美国的良心,用噙着泪水的眼睛注视灰色的烟雾,写一些在朦胧光亮中漂浮的歌谣也许是迪伦难以逃离的宿命。

四、结语

鲍勃·迪伦的歌谣以诗歌的方式挥洒出时代的最强音。这些诗歌时而隐喻迭出,用象征的手段来表达现代人类生存的境况,时而灰色黑暗,用垮掉一代的愤怒呐喊来对抗荒诞现实。在迪伦的诗歌中,人们能了解美国大众流行文化是如何同高雅诗歌创作日益接轨的。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鲍勃·迪伦已经成为一种文化,受到许多人的追捧。在西方的一些大学还出现了一个名为“迪伦学”(Dylanology)的学科,而迪伦的歌词也被作为诗歌入选许多美国大学的文科教材。但是这样一位严肃的战后铁器时代诗人,无论人们赞誉他具有波德莱尔式的抒情还是维尔伦式的忧郁时,却谦卑地说:“无论我到哪里,我都是一个60年代的行吟诗人,一个摇滚民谣的遗迹,一个从逝去时代过来的词语匠人,一个从无人知晓的地方来的虚构的国家首脑。我处在被文化遗忘的无底深渊之中。”

[1]Allen Ginsberg.“Howl ”[A]. The Norton Anthology of Poetry[C].Third Edition.Ed.Alexander W. Allison.New York:W.W. Norton &Company,1983:1273-1279.

[2]戴玉亮.鲍勃·迪伦:诗人、歌者与传奇[N].大众日报,2011(4):8.

[3]鲍勃·迪伦,徐振峰,吴宏凯,译.像一块滚石[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112.

[4]论鲍勃·迪伦的创作 (3)[EB/OL]http://m.newsmth.net/article/ Art/single/1386/0 2000-10-15 13:41:52.

[5]陆正兰.鲍勃·迪伦:戴上了桂冠的摇滚诗人[J]. 词坛文丛,2011(2):54-56.

[6]张晓舟.鲍勃·迪伦自传《像一块滚石》[N].南方都市报,2006(1):23.

[7]鲍勃·迪伦,徐振峰,吴宏凯,译.像一块滚石[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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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跃芬(1976-),女,四川成都人,副教授, 硕士,主要从事英美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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