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学民罗远标梁丽凤袁永辉

(1.海南大学应用科技学院,海南 儋州 571737; 2.海南大学体育部，海南 海口 570228)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实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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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海南大学应用科技学院,海南 儋州 571737; 2.海南大学体育部，海南 海口 570228)

《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涉及足球领域的各个层面，综合、全面、系统地阐述了我国足球改革发展方向，完成了足球发展的顶层设计，但在执行过程中面临一些问题。通过对各种问题进行分析并提出对策，以期为今后体制改革能够形成正确的思路及制定正确的对策提供参考。

中国足球；改革；方案

我国从1991年开始足球改革的探索，进行了一系列方针政策调整及改革措施实施，包括体制改革、建立职业联赛制度、全面开放市场等很多具体的内容和步骤，足球事业发展一度出现生机勃勃的局面。但由于改革不够深入和彻底，良好的局面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体制中始终存在着大量的矛盾，阻碍着我国足球事业的发展。自2015年3月8日党中央、国务院同意发布《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简称《方案》）[1]发布之后，有志于投身体育产业的社会力量叫好声一片。《方案》完成了足球发展的顶层设计，但在执行过程中可能面临一些新问题。对此，笔者在对我国足球史料及改革文献做阅读分析的基础上，综合采用社会调查和专家访谈的方法，找出《方案》实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通过对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分析，认识我国足球事业发展的弊端和症结所在，以期为今后体制改革能够形成正确的思路及制定正确的对策提供参考。

1 《方案》实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分析

1.1 不再具有行政级别的足协协调不同部门将成为挑战

《方案》完成了足球发展的顶层设计，但在执行过程中可能面临一些新问题。以足协改革为例，一旦脱离政府管理，就会涉及资金、编制、人事、运营等现实难点。“这些问题如何平衡？足协又该怎样发挥作用？这个摸索细化的过程需要很长时间。

足球改革的推进，有赖于十几个部门协作与同步推进，不同利益主体的关系如何协调将是巨大挑战。在近几年国家政策扶植期，改制后的足协与地方政府打交道可能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在不太遥远的将来呢？作为一个民间社团与政府机构间的沟通与合作会有多大力度？真是这样，以后就是与赛区所在地方进行安保洽谈都很可能得不到照顾了。易剑东坦言：“高层主导重要，谁来执行、如何执行更重要。传统体制机制的惯性，可能产生抗阻作用，对改革产生障碍。有些部门没搞过足球，如果仅为完成任务而配合，容易造成后劲不足。”[2]此外，有些目标的实现取决于社会资源能否充分配置，实现起来压力不小。

1.2 理性看待足球进校园

足球进校园终归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到观念、资金、场地、教练等各种问题以及体育、教育、政府、企业等各个主体，一旦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就像有了短板的木桶，可能限制整项改革的高度。

1.2.1 改变中国“重文轻体”的传统观念不可能一蹴而就

中国素有礼仪之邦和文明古国的美誉，且自儒家文化成为主导文化形态之后，更形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仕文化品味，重文轻武，轻视体力活动[3]。一些人眼中足球场充满了蛮力、汗血与泥水，为“君子们”所不屑；同时，足球在我国历史上，与外族侵略、国际歧视、侍强凌弱以及球场暴力联系起来，更为当前的中国足坛一些丑恶现象所印证，为国民所不耻。足球被看作是，危险的、野蛮的游戏。更可怕的是中国家长们有理由惧怕或禁止自家的独生宝宝参与足球运动。故而，一代代中国人的“质”与“文”从孩童时代就失去了均衡。

1.2.2 调动校领导的积极性需要合理的机制

调查过程中发现，有些学校虽然被列入校园足球项目推广学校，但一提校园足球话题，有些校领导避而不谈，有些直接摇头表示不打算开展。有些学校考虑的是场地缺失的问题，有些则表示本校已有其他特色项目，比如游泳、排球等，不需要再另起炉灶搞足球。有些学校硬件很好，拥有标准足球场地，却因为领导不重视不喜欢足球，或是怕学生从事足球运动会出事，怕承担责任，导致优质资源白白浪费。

1.2.3 足球教师短缺是《方案》在具体实施过程中会遇到的现实问题

《方案》在具体实施过程中会遇到许多现实问题，首当其冲的是师资力量的短缺，各所学校都或多或少面临着专业体育老师不足的困境，其中会踢足球、足球专业的教师更是少之又少，这是校园足球面临的一大难题。据统计，目前广东省只有足球教练470多人，在广东省足协注册的足球教练员只有180人，而按照广东省教育厅的规划，未来五年将建设5000所校园足球推广学校，如此一来，至少需要培训5000名足球教师，缺口相当大[4]。

1.2.4 没有统一的足球教学教材

校园足球要大力推广的口号虽然喊得响亮，但至今并没有一套通行的针对小学的足球教材，以致学校足球教学各自为政、良莠不齐，令校园足球难以规范和系统开展。反观足球开展得较好的日本、荷兰、德国等国家，有相当规范的足球教学教材。比如日本的足球青训大纲，U6、U8以及U10年龄段小学生校内都有统一的教材，这些教材都是邀请国外专家根据本国足球发展特点研究出来的，什么年龄段需要练习什么，定得十分规范细致[5]。

1.2.5 考试制度不改校园足球很难推进

《方案》对足球改革的硬件和软件进行了明确规划。不过，如果其他领域的改革进展不畅，足球改革也会受拖累。多年来一些中学校长、教师被“升学率”这个牛鼻子牵着走，不少家长存在“重文轻体”的思想，社会也没有形成重视校园足球的氛围。钟秉枢说，“没有教育改革，校园足球很难推进。”校园足球改革已开展几年，我们喊了这么多年的足球从娃娃抓起，学校足球改革为什么没有实质性的效果。这就是我们基层的老师们说的，如果高考的应试教育制度不改革，底层的足球进校园又能有多大的推进能力，有多少家长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因为足球而在高考中掉队？

1.2.6 城市学校足球场地短缺是《方案》推行硬伤

全国有多少足球场？我国目前正在对全国体育场地进行普查。然而，场地不足，这确是影响我国群众足球发展的又一难题。在城市中心区，很多中小学没有像样的足球场地。以北京市东城区为例，全区200多所中小学，标准足球场仅有几块；而在各大城市的居民小区，足球场的规划设计更是难见踪影。据统计，在广州全市1500多所中小学校里，有足球场地的不到1/3，首批设立的304所校园足球项目推广学校，其中200所没有完整的场地，甚至连小型的五人足球场都没有，很多学校只有水泥地。尤其小学校园多为麻雀学校，基本上只有一个篮球场[6]。

1.2.7 经费不足是《方案》推行的障碍

在推广校园足球过程中，经费的缺失往往成为各个关节的障碍。在校园足球推广的前五年，国家体育总局每年只拨付5000万元作为全国校园足球经费，平摊下去无疑是杯水车薪。如今在广州，304所足球推广学校每间学校每年也仅有1.5万元专项补贴，即便省、市级的传统体育项目学校，每年也不过5万元和3万元，恐怕连一名足球专项教练的年薪都不够支付。以广州最好的学校真光中学为例，每年的足球经费在全市排名前列，达20万元，但校方仍感到捉襟见肘[7]。

1.2.8 出路太窄很多孩子不敢踢球

在发展校园足球过程中会涌现一批足球尖子，但他们往往会面对学业和足球的两难选择。现在体育特长生取消高考加分，但又要大力发展校园足球，这就形成了矛盾。另外，要走职业道路，势必要牺牲大量学习时间，一旦文化课跟不上，走专业足球道路又遭到淘汰的话，孩子便几乎看不到出路。

1.2.9 《方案》急于实施容易功利化

在推行校园足球的过程中容易犯一个错误，认为推广校园足球就是单纯增加足球人口，最终服务于竞技。因此有些学校在行动上仅体现为办一个足球特长班，多招几个足球特长生来撑撑门面。各个学校的足球队出于一些私利和短期目标而做出诸如虚报年龄、冒充学生以大打小等急功近利的短视行为。为了功利化忽视运动员的个性发展，管理缺乏人性化，过早的专项训练使学生丧失了对足球运动带来的快乐和激情，不是通过这项入门门槛低的运动，吸引更多的孩子爱上体育运动，从中获得健康的身体，增强人际关系的体验。

1.3 不同部门如何协作或成挑战

足球改革的推进，有赖于十几个部门协作与同步推进，不同利益主体的关系如何协调将是巨大挑战。易剑东坦言：“高层主导重要，谁来执行、如何执行更重要。传统体制机制的惯性，可能产生抗阻作用，对改革产生障碍。有些部门没搞过足球，如果仅为完成任务而配合，容易造成后劲不足”。此外，有些目标的实现取决于社会资源能否充分配置，实现起来压力不小。

1.4 配套的制度不健全影响《方案》的正常运行

足球体制改革是要实行制度化、契约化管理及推行市场化和产业化运作，其前提就是要建立法制和依法管理。新体制的运行必须有配套的制度、法律及行业法规来约束[8]。没有法制及其监督机制，《方案》就无法正常运行。由于准备不足和缺乏经验，新建立的制度和法律规章不健全。加上管理人员的素质不高，行政色彩浓重，现实中必然出现无法可依、有法不依和执法不力等现象，出现与预期的依法管理的矛盾。如产业开发不遵守与合作方签署的商业合同或签署的合同条款不能严格兑现，还有朝令夕改的现象，这一切都完全背离了制度化、契约化管理的宗旨。这些违背足球规律和市场规律的现象，不仅造成了不必要的经济损失，更失去了基本的商业诚信。

1.5 守法意识淡漠和立法工作的滞后制约《方案》的正常运行

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在契约自由条件下开展交易活动的各个经济行为主体，必须依照法定产权从职业市场上获得收入。应该看到，我国的法制建设不健全，赛场监督徒有其表，导致竞赛中的违法及不正当行为如假球、黑哨、赌球等屡禁不止，严重败坏了足坛风气，滋生了腐败的土壤。守法意识比较淡漠，利用职权谋取私利的行为并不罕见，利用其他非法手段谋取私利的行为时有发生，根本原因是执法权和行政权相互混淆。足球产业发展过程中遇到的许多问题，比如：黑哨、假球、转会暗箱、诋毁对手、产权易主、产权不清等等。除少数通过司法途径解决之外，大多数都是由足协用所谓“行规”、“纪律”来调解的。

1.6 足球文化建设不可能一蹴而就

“没有文化的足球是沙漠足球”。众多国家足球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从本民族的文化精华中汲取营养获得力量，如巴西、阿根廷、日本、韩国等，其足球无不折射出民族的文化底蕴。我国的足球文化建设更要坚持和传承民族本土文化，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在吸收外来足球文化的同时，应该使外来先进的足球文化同这些中华民族传统优秀本土文化进行很好的融合，并相互促进形成合力[9]。

2 《方案》实施过程中解决问题的对策

2.1 科学合理的使用场地

针对这个问题，有专家认为应该因地制宜。麻雀学校不一定需要建设标准足球场，而是应该开展足球基础课程，以游戏为主，不要急于对抗练习，通过足球游戏令青少年感受到足球的乐趣最为重要，同时能够引领学生入门，打好基本功。另外一些有空地而没有标准球场的学校，可以考虑开展五人制足球，再逐步改善、新建、改建或扩建学校的体育设施。最后应该推进政府购买服务，提升校园足球安全保障水平，解除学生、家长和学校的后顾之忧。按照管办分离和非营利性原则，通过委托授权、购买服务等方式，招标选择专业的社会组织或企业负责管理运营公共足球场，促进公共足球场低价或免费向社会开放，盘活存量，社会、社区体育场馆应与学校共享。

2.2 多渠道筹措资金

首先，教育经费支出结构上向体育倾斜，中央财政出一部分钱用于全国性校园足球教学、研究、师资培训、聘请高水平教练以及全国性赛事。其次，通过市场运作，寻找企业和社会团体资助，比如富力地产每年出资200万元，冠名广州青少年校园足球联赛。第三，建议从中国体育彩票公益金中抽取部分，设立扶持校园足球的专项基金。第四，借鉴国外足球联赛的足球彩票的玩法，开设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彩票，获得的彩票公益金一部分支付给中超联赛，回报他们提供的体育竞赛服务，另一部分投入到足球基础设施、校园足球、业余联赛的发展上，夯实中国足球的基础。最后，随着校园联赛日益壮大及产生品牌效应，可以参考美国等国家，出售校园足球联赛转播权，主打家庭参与和观众体验牌。

2.3 “教、体”结合培养合格的专业足球教师

教育部门可牵头组建一个大平台，专门用于吸纳校园足球教练人才。帮助退役运动员学习教育学、心理学、运动生理学甚至运动医学知识，有利于他们参与到一线教学中去。这个平台不一定是正式机构，可以是教育部门教研方面的一个中心。该中心要争取政策支持和相关经费，并将足球人才组织起来培训，然后以合同的形式服务各个有需求的学校，其薪酬待遇也由这个中心解决。招募“校园足球社会指导员”，他们将定期派往校园足球推广学校对教师和学生进行辅导；

2.4 培养孩子以兴趣为主

小学阶段的体育乃至足球课程，首要任务是激发孩子参与体育运动的兴趣。在进行足球课程教学时，应以小场地、多球门、多触球、多射门的练习为主，辅以半游戏性质的教学赛。三年级以下的学生不必设置校级比赛，高年级学生参加比赛也不要“成绩挂帅”，要慢慢培养孩子的兴趣。

2.5 打通人才持续成长的通道还为有踢球特长的孩子提供了一条上升通道

孩子小时候不应走精英培训这条路，在校园多学文化，反而会令踢球更有灵性。教育更要改革，要完善培养和竞赛机制，形成大中小学有机衔接的训练和联赛体系，打通人才持续成长的通道，培养高水平足球人才。学生足球特长水平纳入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形成档案，供上一层学校招生参考。高考时，足球特长学生可通过两个途径升学，一个是高校高水平运动员的招生，对于有着特殊运动技能的人才给予优惠录取。另一部分普通招生中，高校也会把综合素质评价作为参考，比如一名学生参加足球训练的时间，参加了多少场次的比赛，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这些都会记录下来，高校录取时，假如想选一些足球特长的孩子，同等条件下，考虑打过比赛且成绩优异的孩子。不应以分数论英雄，而是以特色人才为参考标准，独辟蹊径为足球人才升高中考大学创造上升通道。如果学生想走上专业足球之路，一是去业余体校提升能力，二是通过各种U系列的比赛，争取脱颖而出进入职业联赛梯队。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校园足球水平逐渐发展到较高水平，学生可以直接从校园进职业队、国家队，一边读书一边踢球。

2.6 建立合理的奖评机制调动校领导积极性

在发展校园足球的过程中，学校领导重视往往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在场地、经费、教练到位的情况下，学校领导需要与时俱进，摈弃陈旧观念，不应单纯以分数论英雄。与此同时，完善保险制度，能够减少在体育运动中产生的创伤纠纷问题。在提高教练积极性方面，可以把获得亚足联和中国足协颁发的各级足球教练员、裁判员证书的教师，评职称时作为重要条件之一。对优秀的布局学校给予奖励，做出突出贡献的教育部门和相关人员给予奖励。

2.7 扩大足球人口规模普及发展足球文化

《方案》指出要推动足球运动普及。坚持以人为本，推动社会足球加快发展，不断扩大足球人口规模。鼓励机关、事业单位、人民团体、部队和企业组建或联合组建足球队，开展丰富多彩的社会足球活动。注重从经费、场地、时间、竞赛、教练指导等方面支持社会足球发展。工会、共青团、妇联等人民团体发挥各自优势，推进社会足球发展。

《方案》希望推动社会足球与职业足球互促共进。通过社会足球人口不断增加、水平不断提高，为职业足球发展奠定扎实的群众基础和人才基础。通过加快发展职业足球，促进社会足球的普及和提高。

2.8 借鉴足球发达国家的经验深入司法协作

足球管理部门与公检法等方面加强协作，建立健全违法举报机制和紧密衔接的合作机制，有效防范、及时侦破、坚决打击假赌黑等违法犯罪行为。足协与公安部门的合作，把机制建立得更加完善，期间也不排除借鉴发达国家特别是欧洲国家，如意大利的经验。一个是密切配合，在宣传威慑上下功夫，建立畅通的、面向社会的线索举报机制；另一个就是根据俱乐部、足协手中掌握的大量信息，及时向公安部门传输线索。

2.9 建立合理的安全机制解除家长、老师的后顾之忧

家长不愿孩子踢球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担心安全问题，应对这个问题：第一，加强学校体育安全风险的防控，加强管理。如何做热身，如何安全使用场地设施，在运动过程中注意哪些问题，如何保护自己，什么危险动作不能做等，都需要向学生讲清楚，事后进行评估。第二，完善保险制度。相关部门针对学生保险正在调研，解决现有保险覆盖不完整的弊端，消除学校、家长、老师的后顾之忧。在学生体育意外伤害校方责任险的基础上，希望把学生进行所有体育运动（在各种场合）可能出现的伤害做成一个险种，统一购买，减轻学校、家长、孩子的负担。第三，探讨建立第三方调解纠纷机制，一旦出现意外的伤害事故，由第三方来调解。

3 结论

足球改革不会一蹴而就。现在我们的足球基础太薄弱了，与足球强国差距巨大，《方案》虽然存在问题：一是法人治理结构不合理，不同性质的部门之间缺乏协调。二是不同利益主体之间缺乏协调机制，各个组织责权利不明晰。三是国民对足球的社会价值和功能缺乏全面的认识和了解。但是，《方案》总体来说还是：立足国情与借鉴国际经验相结合、着眼长远与夯实基础相结合、创新重建与问题治理相结合、举国体制与市场机制相结合、发展足球运动与推动全民健身相结合的为中国足球提供了最好的契机。

[1]中国足球迎来新契机[N].人民日报,2015-03-18.

[2]校园足球还需迈过五道坎[N].科技日报,2015-04-09.

[3]校园足球成为学生成长优质“催化剂”[N].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2015-03-26.

[4]连海平.广州日报:“足球进校园”只能是体育课增量[N].广州日报,2015-03-31.

[5]中国和巴西足球小将差距多大？[N].新华网,2015-03-27.

[6]七问校园足球现状:专业人士献良言妙计[N].羊城晚报,2015-03-18.

[7]校园足球:资金从哪里来？[N].新华网,2014-09-27.

[8]张剑.足协以往对国家队服务意识较弱 正在改进[N] .中新网,2015-03-16.

[9]刘峣.理性看待足球进校园（体坛走笔）[N] .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2015-03-25.

Problems in the Implementation Process of "China's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the Overall Football Program" and Countermeasures to It

HAN Xue-min, etal.
(School of Applied Sciences, Hainan University, Danzhou 573717, Hainan, China )

The program of "Chinese football overall reform and development plan" involving all levels of football fields from the top-level design, has comprehensivly and systematicaly set forth the reform and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China's soccer. The"Plan" has completed the top-level design of football development, but faced some problems in the implementation proces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various problems and comes up some strategies ,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forming the right ideas and the right response for the structural reforms in future.

Chinese football; reform; program

韩学民（1976-）,河南濮阳人,硕士,研究方向:体育教育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