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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条件状语从句韵律结构对比研究

2015-07-18周卫京

镇江高专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英汉语调韵律

陈 倩,周卫京,龚 箭

(江苏科技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苏 镇江 212003)

英汉条件状语从句韵律结构对比研究

陈 倩,周卫京,龚 箭

(江苏科技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苏 镇江 212003)

通过对英汉标准发音人条件状语从句的韵律特征的声学分析,本研究发现:在调群切分上,英语以停顿和音高重设为主要的调群切分指征,而汉语则以停顿为主要的边界指征。就调核实现而言,英语中的调核往往会出现在最后一个实义词项上,而汉语除此而外还可能出现在表达否定意义的否定词项上。在语调方面,英汉语调短语都呈现出逐渐下倾的语调走势,且核调和语调在多数情况下都呈现降调;英语的边界调随从句出现在句首、句中和句尾等不同位置而变化,而汉语边界调则始终保持降调。

英汉条件状语从句;韵律特征

韵律是口语产出形式的一个重要方面,是语言交际中不可或缺的因素。准确把握韵律特征是英语学习者能够顺利进行话语交流的基础和保障。

韵律特征也称超音段特征,常见的韵律成分包括重音、语调、停顿、节奏等。语音中各类韵律成分按照一定规则组织起来,在听觉上产生轻重缓急、抑扬顿挫之类的效果,在功能上起到传情达意的作用[1]。语气、态度、情感思想可以通过韵律特征的变化得到确切体现[2]。

本文通过对比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韵律结构,旨在发现其韵律结构上的异同点,以期给英汉韵律研究提供实例参考;也期待给中国英语学习者提供一些韵律结构方面的习得参考,使其认识到英汉语言的韵律特点,更有针对性地学习英语韵律方面的知识。

1 文献综述

研究表明,二语习得者常有理解错误和交流困难,大部分原因在于没有掌握所学语言的韵律特点[1]。

Palmer[3]首先提出英语语调从前往后依次切分为调头(head)、调核(nucleus)及调尾(tail)3部分。Halliday[4]从信息论的角度提出了英语语调三重系统的概念:调群切分(tonality)、调核位置(tonicity)、音调(tone)。Wells[5]丰富并发展了这一概念,并将其总结为3T韵律理论。将连续语流切分为一个个意义完整的小片段,称之为调群切分,切分后的小片段记作语调短语(Intonation phrase,简称IP)或者语调群;语调短语中的语句信息焦点所在位置就是调核位置(Tonicity);调核位置确定后,选用什么样的音高走势就是语调调型(Tone)。此后,英语作为母语的韵律研究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这些研究涉及英语韵律的发展、韵律的定义、韵律研究的内容以及语音语调的形成等,极大地促进了英语韵律研究和语音语调教学[6-10]。但此类研究多聚焦于文献综述,或从理论上阐述、论证韵律的发展,少有实验验证性研究。其中,Cruttenden[10]提出了调群切分的4个外部边界指征:停顿(pause)、非重读音节的音高重设(pitch reset)、起首轻音节(anacrusis)和末音节延长(syllable lengthening)。

国内对英语韵律习得的研究自本世纪初有很大发展。陈桦[12]研究表明,中国英语学习者的调群切分模式在边界指征、调群切分等产生的语法意义上存在较大差异。调群切分的边界指征的研究则表明,中国英语学习者在调群切分的四个边界指征的使用频率和比例上都很高,语音环境与本族语者相似,但细节上有差别[13]。关于调核位置的实验研究则显示,中国英语学习者大多数遵循无标记调核的规则,但虚词充当调核的现象较严重,这一现象严重影响信息结构的正确表述[14]。

赵元任是汉语韵律研究第一人。赵先生[15]指出了汉语语调和字调的区别,并总结出“大波浪起小波浪”原理和“橡皮条效应”。沈炯[16]总结出了汉语语调类型为:功能语调和口气语调两大类。曹剑芬[17]指出:语调存在于声调之中,而声调的实现又会受到语调的制约。王茂林等[18]发现,在汉语自然话语中存在着音高下倾现象与汉语韵律特征的研究相比[19-25],国内对英汉韵律特征的对比研究无论在数量还是在质量上都有待深入开拓。

状语从句在英汉语言中普遍存在且是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近年来,不少学者对状语从句做了研究,如杨晓艳[26]从信息结构的角度研究了状语从句语序的问题。但此类研究基本上都是从句法、语义或语用翻译等层面来研究,从韵律特征方面来进行的探究很少。英汉状语从句在韵律特征方面的差异对于二语者更好地解读英汉两种语言的句法结构及差异性、二语者的语言习得有一定的关联度。

本研究主要基于韵律的声学特征、3T韵律理论[5]和英国传统韵律结构框架[9],采用实验语音学研究方法,对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韵律特征进行对比研究,较深入地探究了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调群切分、调核位置以及语调调型三方面的韵律特征,以期对英汉韵律对比研究和英汉二语语音教学有科学、系统和切实可行的理论和实践指导意义。

2 研究设计

2.1研究问题

本研究拟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1) 英、汉条件状语从句在调群切分上有何异同?

2) 英、汉条件状语从句在调核位置上有何异同?

3) 英、汉条件状语从句在语调模式上有何异同?

2.2研究对象

本研究的对象包括两名英语标准发音人和两名汉语普通话标准发音人。其中英语标准发音人是两位英语本族语者,RP发音人、英国剑桥大学语言学专业在校研究生,包括一男(M)一女(F);汉语普通话标准发音人是国家级普通话测试员兼新闻播音员,包括一男(M)一女(F)。

2.3研究材料

本研究的实验材料由英汉两部分组成(见表1)。英语部分是由“if”和“unless”引导的典型的条件状语从句,汉语部分是英语部分的对照翻译本。两类语料都是陈述语气,比较平稳,没有特别突出的重音和语气上的变化,而且语句长度适中,适合用来考察韵律的一般模式及其声学特性。按其出现的语音环境,我们将其分类为句首、句中和句尾三种情况。

2.4数据收集与分析

2.4.1 录音

英汉语料录音分别在英国剑桥大学和江苏科技大学语音科学实验室专业录音棚内完成和处理。录音工具为Cool Edit 2.1,采样率为44 100 s。录音结束时,音频文件保存为WAV格式。实验对象用正常语速自然朗读表1中所列出的中英文语句。

2.4.2 标注

本研究标注并分析了2名英语本族语者的朗读语料和2名汉语本族语者的朗读语料,共12个条件状语从句(见表1)。利用语音软件Praat(5240-win32)对采集的语料进行标注。

表1 实验材料

基于IViE标注系统[27],本研究标注时需要5个层级,分别如下:

句子层:记录语料中的完整句子。调核在此层级用粗体、大写表示出来。

正则层:也即单词层,标注受试者产出的所有单词,包括英语单词和汉语拼音。

音段层:切分出单词中的每个音段,如元音和辅音(汉语中的声母和韵母)。

音节层:根据朗文发音词典[28]标注出单词的音节构成;汉语语料标注中为韵律词。

语调层:描述出句子的语调模式,核调、边界调,如:H*+L、L%。

2.4.3 统计

我们将标记出的语料按照3T(调群切分、调校位置、语调)进行统计,分别考察各个语句的调群切分情况、调群切分的边界指征、调核位置实现、核调实现、边界调以及句子的语调走势等,归纳总结,并进行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对比。我们也对频谱图进行了分析,对音高疵点进行基频修补,然后显示出语图。

3 研究结果

3.1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调群切分

英语语料分析结果显示,就调群切分而言,英语本族语者在任何情况下都很自然地将 “if” 或 “unless” 引导的从句当作一个语调短语。调群切分的边界特征有停顿、音高重设、起首轻音节和末音节延长[10]。表2列出了对本研究中的调群切分的边界指征使用情况,包括出现次数及对应百分比。表2显示,英语中以停顿和音高重设为主要调群切分边界指征,分别占50%和25%。汉语中以停顿为主要边界指征,占75%。由此可见,英汉两种语言中停顿作为边界指征的频率都是最高。这一发现与陈桦[12]对45名中国英语学习者和8名英语母语者的语调研究结果相一致。本研究发现,英、汉语中停顿之处也正好是主从句之间的标点符号所在。停顿是言语的需要,是切分语流最自然的标志[29]。适当的停顿可以强化语言节奏,增强言语表达效果[30]。

表2 英汉调群切分的边界指征

汉语语料分析结果显示,汉语本族语者在任何情况下都将“如果”引导的从句算作一个语调短语。但汉语本族语者习惯使用停顿来切分语调短语(见表2),并且停顿时长比英语中的停顿间隔长(见图1)。可见,在汉语里,停顿是切分语流的最主要手段。

图1 英汉语言中的停顿使用比较

注:图中横轴表示每次停顿,纵轴表示每个停顿对应的时长。注意汉语停顿次数比英语多4个。

3.2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调核实现

本研究发现,不同性别的实验对象在调核实现方面既呈现出一些相似之处,也有一定的不同。英语中,就调核位置而言,在 “if” 引导的从句中,女性将调核放在了人称代词宾格 “me” 上(与主句中的 “us” 形成对比重音),而男性则将调核放在了最后一个实义词项 “come” 上。而在 “unless” 引导的从句中,当从句位于句首或句中时,女性将调核放在最后一个实义词上,当从句位于句尾时,其将调核放在人称代词宾格上;而男性则都将调核放在最后一个实义词“come” 上。

汉语中,在肯定条件句“如果你跟我去”中,从句位于句首和句中时,男女说话人都将调核放在最后一个实义词“去”上;而当从句位于句尾时,男性依然将调核放在最后一个实义词“去” 上,但女性将调核前移至介词“跟”上。在否定条件句“如果你不跟我去”中,女性一律将调核放在介词“跟”上,而男性则将调核全部放在了表达否定意义的“不”上,这一否定意义也是句子中呈现的新信息。这样的调核实现方式是与新旧信息的传递很好地结合起来的,能够将有效的信息传递至听话人。

3.3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语调

本研究语料分析结果发现,在英语条件状语从句中,话语语调的总体走势呈现下倾趋势。这是英语陈述句的基本调型,也是人体发声机制的自然现象。

当从句位于不同位置时,无论是男性受试还是女性受试,也不管是 “if” 还是“unless” 引导的从句,核调实现都采用降调。同时研究结果显示,主句的核调也基本上都采用了降调(如图2,图3,图4)。语调短语的语调呈现上有所区别的是在边界调。当从句位于句首或者句中时,多数采用上升的边界调;而当从句位于句尾时,边界调则多数使用了平调或者降调。

与英语的核调位置相似,汉语中,不管语调短语的调核位置如何,汉语状语从句的核调也都采用降调。与英语区别之处在于边界调:当从句位于句首或者句中时,边界调多使用平调,偶有升调;但从句位于句尾时,边界调多用降调,偶有平调(如图5)。

图2 英语女发音人 “Unless you come with me”从句位于句首时的调核

图3 英语男发音人 “Unless you come with me”从句位于句中时的调核

图4 英语男发音人 “If you come with me”从句位于句尾时的核调

图5 汉语女发音人“他会跟我们一起去,如果你跟我去的话”核调和边界调对比

本研究发现了汉语中一个有趣的现象。如图6,主句调核位置为最后一个实义词“去”,从句调核前移至副词短语“一起”的“一”上;而同是四声调、同样位于语调短语末尾的“去”,主句中为调核音节,从句中为非调核音节。从图6中我们可以看出,主从句中两个“去”音节的音域明显不同:承载调核的音节的音高高值远高于非调核音节的音高高值,而调核音节的音高低值也低于非调核音节的音高低值。这一现象与赵元任先生[31]的论断“汉语重音首先是扩大音域和持续时间”相契合。

图6 女声“如果你跟我去,他就会跟我们一起去”调核音节与非调核音节对比

4 讨论

本研究通过对英汉条件状语从句的韵律特征进行对比分析,发现英汉条件状语从句在调群切分、调核位置以及语调上确实存在着一定的异同点。

就调群切分而言,英汉语言都将构成简单(主谓宾结构)的整个从句作为一个语调短语,而主句(主谓宾结构)作为另外一个语调短语。但两种语言调群切分所用的边界指征却不尽相同,英语中4个外部边界指征(停顿、音高重设、起首轻音节和末音节延长)都是常用的调群切分手段,其中停顿和音高重设用的更多;而汉语中停顿使用极其频繁,且比英语中的停顿时长要长很多。Roach[32]曾表示,“停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组合信息的方式”,所以停顿出现频繁与否,人们对于话语的流利性的听觉感受就会不同。由于过多依赖停顿这一时间手段进行语调群切分,并且停顿时长很长,所以汉语给人一种弹珠蹦跳的听觉感受;而与属于声调语言的汉语不同,英语属于语调语(intonation language),受其超音段特征如音高、音步、重音等的影响,英语给人一种流水般顺畅的听觉感受。

就调核实现而言,一般情况下,英语条件状语从句中会将调核放在语调短语中的最后一个实义词上,即“一般情况下,调核(信息焦点)位于一个语调单位的最后一个实义词上”[33];但当语调短语中有形成对比重音或有话语者想特别强调的成分时,调核位置则可能出现在语调短语内的其他部分,这与“一些具有对比特征的语法词项,或者并非位于调群末尾的实义词项,也会因为信息安排的需要成为对比重音,从而也成为调核”[24]相一致。相比之下,汉语也会将调核实现在语调短语中的最后一个实义词上,也会将调核放置于表达否定意义的否定词上。

就语调而言,英语中核调多数情况下都是降调。而语调短语的整体语调则呈现出下倾趋势,这一现象在汉语里也是普遍存在的,这与“无论从高线看,还是从低线看,都有80%以上的语调短语有下倾趋势”[34]是一致的,因为这是人体发声机制所具有的自然现象。一个人开始说话时,来自肺部的气流很足,声门下压力较大,音高较高,而随着说话时间的延长,气压逐渐减弱,声带振动减缓,从而导致音高下降,也就形成了语调的下倾现象[35]。跟英语相似,汉语的核调实现多数以降调出现,受声调的影响,汉语中也会出现低重读的现象。英语条件句中,当从句位于句首或者句中时,边界调以升调为主,也会有平调出现;而当从句位于句尾时,则多数以降调或者平调出现。升调给听话者一种话语待续、语气不够确定的感觉,降调则给人以语气肯定、信息完结的感觉[10]。但汉语条件句中,边界多数是降调,偶有平调。

5 结束语

本文从调群切分、调核位置和语调等方面对英汉两种语言的条件状语从句的韵律结构进行了对比研究,也比较了当从句位于句中不同位置上时韵律结构的变化特点。结果显示,英汉两种语言的条件状语从句在韵律结构上有相似之处,同时也存在不同点。在英语或汉语中,从句位于句首、句中或句尾不同位置时,韵律结构也相应变化。本文从调群切分、调核位置和语调3方面比较了英汉语的条件状语从句韵律结构,两种语言在音高变化、节奏等方面的异同点还有待进一步探讨。

英汉语言的异同点势必会影响中国学习者对于英语韵律结构的习得。首先,中国英语学习者应该知晓英汉韵律上的差异性;其次,中国英语学习者在韵律习得方面一定要增强调群意识;第三,对于英语教师不仅自身要有系统的语言学基础知识,更要在教学实践中注意给学生输入韵律差异的概念,强调调群输入的重要性,并加强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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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胡 菲〕

AcomparativestudyofprosodicpatternsofadverbialclausesofconditioninEnglishandChinese

CHEN Qian, ZHOU Wei-jing, GONG Jian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Jiangs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Zhenjiang 212003, China)

This study compared the prosodic features of adverbial clauses of condition in English and Chinese. The results illustrated that Pause and pitch reset are the two main boundary markers in English while pause is the most used boundary marker in Chinese. For tonicity, English tends to set the nucleus at the last content word in an intonation phrase, while in Chinese, the nucleus can be set not only at the last content word but sometimes also possibly at the negative words in the intonation phrase. In terms of tone, both English and Chinese show a declination of overall pitch contour, and the nuclear tones in the two languages also tend to be falling. As for the boundary tone, English show a rising tone when the subordinate clause is in sentence-initial or sentence-middle positions, and a falling or level tone when the clause is in sentence-final position. However, the boundary tone in Chinese is always a falling tone no matter whether the subordinate clause is in sentence-initial, -middle or-final positions.

adverbial clauses of English and Chinese condition; prosodic features

2015-05-20

江苏省普通高校研究生科研创新计划项目(KYZZ_0297);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011WY041J)

陈 倩(1989—),女,江苏宿迁人,硕士生,主要从事英汉语音方面研究;周卫京(1964—),女,江苏镇江人,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从事应用语言学、英汉语音学等方面研究。

H314.3

: A

:1008-8148(2015)04-00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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