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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口译研究发展的现状与趋势——评介《口译研究进展探究》

2015-04-14江西理工大学外语外贸学院江西赣州341000上海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上海200083

江西理工大学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手语口译论文

(1.江西理工大学外语外贸学院,江西 赣州341000;2.上海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上海200083)

(1.江西理工大学外语外贸学院,江西 赣州341000;2.上海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上海200083)

口译研究作为翻译研究的一部分,已经在学术领域确立了自己的地位,基本立足点就在于口译研究中概念与模式的多样性以及其跨学科的研究方法。全球化背景下口译研究呈现国际化合作的趋势,通过对荷兰著名的约翰·本雅明出版公司出版的《口译研究进展探究》一书详细的介绍,分析了当代国际口译研究的现状和趋势,为口译研究中的实证研究提供了很好的例证,敦促我国的口译研究者以更加开放的心态去了解和接受国际口译研究最新成果,加强与国际口译界的对话与合作,以促进我国的口译研究更加科学地发展。

口译研究;现状和趋势;国际化合作;多样性;跨学科

一、引 言

2014年10月17-18日在厦门大学召开的第十届全国口译大会暨国际口译研讨会开幕式上全程使用手语口译,并设“手语文化之夜”专场演出,手语口译员们的表现“惊艳全场”。这次大会专设手语口译分论坛与聋哑人代表共同探讨手语口译的现状与发展。手语翻译研究首次进入口译大会议题是在2010年四川大学和中国翻译协会联合主办的第八届全国口译大会暨国际研讨会上,而在2012年在北京语言大学召开的第九届全国口译大会暨国际研讨会上,增加了两位手语翻译,全程为21名特邀聋哑人代表提供同步手语口译服务,手语口译及其研究逐渐进入人们视线并引起国内口译界注意[1]。

笔译的研究源于一些从事文学研究的学者出于对翻译的兴趣而自发进行的研究,与此不同的是,口译的研究却是口译从业人员和译员培训者发起的[2]。而这些“实践研究者”(“practisearchers”)至今还是口译研究的主力军,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尤其是这一领域许多研究者,包括一些著名学者在内,很少或者根本没有接受过研究的系统培训[3]。

同样是口译研究,手语口译 (signed language interpreting)的研究大量引用了会议口译(conference interpreting)的研究,而会议口译引用手语口译研究的文献却寥寥无几[4]。这种现象正在得到逐步改善,过去十多年间,会议口译员对公共服务口译(public service interpreting)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与公共服务口译密切相关的手语口译也得到了更多的认可。会议口译员更愿意倾听来自于手语口译员、手语译员培训者和手语口译研究者的话语,并向他们学习[5]。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荷兰著名的约翰·本雅明公司出版公司于2011年3月适时地出版了《口译研究进展探究》(Advances in Interpreting Research)一书。本书由著名的口译研究专家——巴黎第三大学高级翻译学院(ESIT)的丹尼尔·吉尔(Daniel Gile)亲自作序,并给本书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本书的出版对口译界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它把手语口译研究者和口语口译研究者汇集在一个论文集中,将他们的研究有力地融合在一起;对需要更多实证研究却缺乏对研究者系统培训的口笔译研究界是一件幸事”[5]。在本论文集中,一些知名学者针对一些实际的问题提供了切合实际的描述,对正在从事或正在学习口译研究的人士提供了一份必不可少的读物。

二、主要内容

《口译研究进展探究》收录的第一篇论文是著名口译研究学者弗朗兹·波赫哈克(Franz Pöchhacker)所写的 《研究口译之调查方法》(Researching interpreting—Approaches to inquiry)。弗朗兹·波赫哈克博士是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的翻译学研究中心副教授,他是国际口译研究与实践的权威期刊《口译》(Interpreting: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search and Practice in Interpreting)的两位主编之一,是当今世界口译研究领域影响力最大的学者之一。他的代表作 《口译研究概论》(Introducing Interpreting Studies)在翻译研究尤其是口译研究界享誉甚高[6]。在本文中作者聚焦了口译研究过程中出现的一些基本问题。作者在引言部分对口译研究的目的和作用进行了反思,指出口译研究作为一门学科,其基本立足点就在于口译研究中概念与模式的多样性以及其跨学科的研究方法。当前口译研究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口译研究被不同的学科,如人类学,认知科学,语言和神经生理学所概念化和模式化[7]。因为,口译研究作为翻译研究的一部分,已经在学术领域确立了自己的地位[8]。毋庸置疑,其研究进展是基于或来源于其他相对比较成熟的学科或其分支学科的发展,而正是由于其研究方法和概念模式的多样性,构成了本文的研究主题。本文通过对基本的认识论立场和研究方法的回顾,将口译研究定位为:与社会科学关系密切并对构建主义倾向有着自然敏感度的 “实证—阐释型学科”(empiricalinterpretive discipline)。在口译研究多种方法进行讨论的基础上,提出融合多种研究方法的综合研究法作为极具前景的口译研究途径,以期超越 “定性—定量”方法的争执(quantitative-vs-qualitative controversy),将对研究目标的复杂性有更好的理解[9]。

第二篇论文是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的黛布拉·罗素(DebraL.Russell)的《研究项目的设计》(Designing a researchproject)。本文关注了从一个好的研究问题发展成为一个研究项目的关键阶段,以及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作者认为起始阶段是整个项目研究的基础,对整个研究包括结果的可靠性有着重要的影响,并强调在设计研究项目的起始阶段就应该牢记自己的研究目的。作者通过自己亲身的口译案例为例证:一个是法庭环境中的同传和交传,另一个是教育环境下,对失聪或听障中小学生进行口译的经历,总结了进行研究项目设计时需要考虑的关键策略和因素,说明了精心设计的研究问题对研究过程和结果会有很好地促进作用。

第三篇论文是由日内瓦大学高级翻译学院口译系主任芭芭拉·莫萨·默塞 (Barbara Moser-Mercer)所写的《科学现象的识别与阐释——口译研究面临的多方面挑战》(Identifying and interpreting scientific phenomena——Simultaneous challenges to interpreting research)。本文回顾了口译学科研究领域不断扩大的过程,指出口译研究作为一门学科走向成熟所面临的挑战和进行科学研究的最佳方法。未来更好地说明口译研究的发展过程,作者引用了亚历山大·M·施奈德(Alexander M Shneider)对学科发展四个阶段的定义:第一阶段,引入一个新的研究目标和研究现象作为一门新学科的研究主题,同时用恰当的语言来阐释这一主题;第二阶段,对新学科领域的研究目标和现象不断地进行深入了解;专业知识的产生主要出现在第三阶段,因为在这一阶段基于新的研究方法产生了大量的公开发行的研究成果;第四阶段虽然没有突破性的发现,但是将用新的方式来呈现科学信息,把第三阶段获得的知识保持和传承下去,正是在这一阶段,不断进化的科学环境使得学科的作用得以修正。基于上述理论和口译的研究现状,作者认为口译作为一门学科已经从第一阶段过渡到第二阶段,在这个阶段,口译研究者们正在运用各种方法和技术手段,推动着这一学科朝着第三阶段的早期进展。

由美国加劳德特大学的梅勒妮·梅茨格和辛西娅·罗伊合写的第四篇论文题为《三年资助项目的前三年——当研究计划未能如期进展》(The first three years of a three-year grant——When a research plan doesn’t go as planned)。正如题目所言,本文描述了一个为期三年的小额研究经费资助项目的研究进展和所遇到的挑战,即在各种机构环境下,口译经历的收集、转录、编码和分析。为了达到研究目的,作者录制了九场口译互动交流场景,包括医疗、法律、教育、政府和商务环境中的口译活动,转录了大部分数据,并在研究助手的帮助下对其中至少三场转录的视频进行话语特征编码。本文对在广泛的口译场景中想要获取真实的数据不可避免地会遇到的挑战进行了讨论,并在对一个完整的研究周期内的经历进行反思的基础上,对未来的口译研究提出了一些建议。此外,文章还通过提供项目研究的相片、录音文本、编码样品和研究结果,为口译研究领域真实数据语料库的发展和口译话语定性分析提供了很好的案例分析典范。

第五篇国际知名口译研究专家,国际会议口译员协会(AIIC)会员,蒙特雷国际研究院的刘敏华博士的 《口译研究方法论——循证研究方法论回顾》(Methodology in interpreting studies——A methodological review of evidence-based research)。台湾辅仁大学翻译学研究所前任所长刘敏华博士在2009年以论文 《从工作记忆看同步口译技术之习得》获得 “欧洲翻译学会最佳博士论文青年学者奖”,得到学界 “口译实证研究有史以来最好的论文”的评语。刘敏华博士认为目前有很多关于口译研究发展的综述文章,但是很少有涉及口译研究方法论的。而近年来,口译研究的方法越来越呈现多样化,值得我们仔细地审视[10]。因而她使用数据收集工具,收集了2004~2009年发表在国际口译研究与实践的权威期刊《口译》(Interpreting: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search and Practice in Interpreting)上的48篇循证研究,对这些论文所采用的研究方法、数据分析方法、变量及结构加以分析。研究结果表明,48篇研究文章中定性分析法(qualitative approach)和定量分析法(quantitative approach)的采用趋于平衡(定性分析法使用率略高,有26篇运用了定性分析法,22篇运用了定量分析法。)而且相当一部分研究同时采用了定性和定量分析法 (其中有10篇定性分析法的文章也使用了描述统计学的方法来分析和描述数据)。话语分析法在定性研究中占主导地位,其中有15篇文章是从文化、社会学、政治和心理学的视角来研究社区口译,这一改变正说明口译研究正在进行“社会转向”(social turn)。这篇文章通过对近六年来口译研究权威期刊近50篇文章的分析和讨论,使大家对口译研究方法论的现状有更好的了解,认识到前人研究的不足,在未来的口译研究可以扬长避短,发挥优势。

正是基于对包括手语口译在内的口译研究历史与文献的梳理和归纳,世界手语翻译协会的主席——澳大利亚麦考瑞大学的杰米纳·纳皮尔在他的论文 《如果一棵大树倒在森林里却没人听到,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吗?》(If a tree falls in a forest and no one is there to hear it,does it make a noise?)一文中从学生、口译从业人员、口译教育者以及口译研究者的角度探讨了发表口译研究论文(著)的重要性。本文并没有空洞的教条式的说教,而是针对没有发表经验的研究新手 (novice researchers),结合作者自身的成功经历,详细地解答了:谁能发表口译研究论文(著)(who)?发表什么样的口译研究论文(著)(what)?为何要发表口译研究论文(著) (why)?何时发表口译研究论文(著)(when)?在哪儿发表口译研究论文(著)(where)?以及如何发表口译研究论文(著)(how)?更为重要的是,作者还结合当前口译研究的趋势,讨论了译员如何通过“实地调查研究”(Interpreter fieldwork research)进行口译研究并发表研究成果。文章还强调了口译研究团队合作的重要性,并在结尾处回答了本文的题目所提出的问题——如果项目结束了,研究成果没有发表的话,就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从而为我们阐明了“发表口译研究成果的好处”[5]。

接下来的五篇文章都是关于手语口译的研究,但是对当前的口译研究不无借鉴价值。在第七篇文章中都柏林圣三一学院的洛林·利森(Lorraine Leeson)探讨了手语口译评估在语言学上、社会学上以及政治上的重要性。作者通过影响测试周期因素的分析,指出要想完全客观地对译员口译能力进行评估是困难重重的,因为这涉及到测试机制的设计和正确应用。本文还关注了著名的泛欧框架(pan-European frameworks)尤其是博洛尼亚进程(the Bologna Process),希望能对本科生和研究生层次的学习以及对译员毕业能力测试提供可效仿的典范。第八篇文章是由德国马格德堡-施滕达尔学院的延斯·埃斯曼(Jens Hessmann)、芬兰人文应用科学大学的埃娃·萨尔米(Eeva Salmi)以及英国赫瑞瓦特大学的格雷厄姆·H·特纳(Graham H.Turner)和丝雯嘉·乌尔姆(Svenja Wurm)合作撰写,创造性的首次将口译研究学术精神融入口译研究所的课程中,强调手语口译研究应该超越个人直觉,在口译研究领域内部和外部传授实证主义的标准方法和概念,在手语口译员的日常实践中推广口译研究学术精神。其理论研究结果将应用于整个口译研究领域,并有利于口译职业的学术精神的培养。第九篇文章中,美国东北大学的里科·彼得森(Rico Peterson)用叙事研究的方法探讨了译员在“网上可视手语中转”[Video Relay Service(VRS)]行业的作用。“网上可视手语中转”口译由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管理,如今是数十亿美元的行业。作者比较了社区和“网上可视手语中转”环境下的口译场景,并考察了VRS的工作条件,对数字时代口译工作全球化的争议进行了分析,认为全世界的失聪人士承受着以盈利为目的的“网上可视手语中转”模式所带来的普遍的消极的后果。作者还提供了自身经历的案例,建议口译员要正确区分“口译工作”和“传讯助理”[communication assistant(CA)]。第十篇文章的作者是英国伦敦大学学院罗伯特·亚当(Robert Adam)和克里斯多夫·斯通(Christopher Stone),他们通过对聋人群体口笔译的历史背景的调查对翻译学科的起源提供了更加详尽和准确的描述。目前口笔译的研究尚未涉及聋人文化群体一直存在的口笔译活动和语言中介[10],本文通过对早期的聋人文化群体历史范例的研究,希望能够帮助今天的口译专业人员更好地理解口译职业是如何从交织在聋人文化群体的初始阶段逐步取得今天的学科地位的。最后一篇是美国圣凯瑟琳大学的劳里·斯韦比和美国圣地亚哥州立大学的布伦达·尼科迪默斯共同合作对美国医疗保健制度中的双模双语口译开展的一项研究。手语是聋人或听障人士表达情感思想、交流信息的主要手段,手语口译包括口语和手语之间的互译以及手语和手语之间的互译,本文所讨论的双模双语口译(bimodal bilingual interpreting)指的就是口语和手语之间的互译,这是聋人或听障人士与听人进行有效沟通的主要桥梁。美国立法确保了美国失聪的公民可以在医疗保健体系中进行交流访问,从而使得双模双语口译员的存在成为可能。尽管这样的口译活动日渐频繁,正式期刊中除了对心理健康口译的研究之外,针对美国医疗保健系统中双模双语口译的调查研究尚属空白[11]。作者从美国手语的历史原因、立法授权和语言学研究角度出发,探讨了双模双语口译的需求和其研究的必要性。

三、简 评

该书的第一个特色就是为立志于从事口译研究的新手提供了很好的方法论指导,本书所针对的对象是研究生、口译从业人员、口译教育工作者以及有志于从事口译研究的人员。因此,这本书可以说是约翰·本雅明公司出版公司2001年出版的另外一本关于口译研究入门介绍的必读书Getting Started in Interpreting Research的姊妹篇。在本书中当代口译研究的领军人物丹尼尔·吉尔、弗朗兹·波赫哈克和芭芭拉·莫萨·默塞分享了口译研究的心得以及如何开展口译研究的经验,以期重新点燃和增进有志于从事口译研究的人员致力于口译研究的热情。

该书另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集结了当下手语口译研究的最新动态和研究成果。手语口译虽然是一种口语与手语之间转换的翻译形式具有它的特殊性,但是它的同步性和即时性与传统的发生在在口语之间转换的同声传译非常相似,因此对两者的研究成果也往往会相互交流、相互借鉴。事实上,编者在引言部分就介绍说,该书的构想就来源于一次在美国中部召开的手语口译从业者地区会议,在这次会议上研究美国手语口译和英语口译的研究人员齐聚一堂就自己的研究课题畅所欲言。该书的两位编者敏锐地捕捉到口译研究与实践的联系正在发生“思考模式的转变”(“paradigm shift”),越来越多的口译从业人员认识到了口译实证研究的价值,而与此同时,众多的口译员和口译教育工作者缺乏将研究融入工作框架的计划,对如何让科研和实践相互促进没有更广泛的认识。正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该书应运而生。反观国内的手语口译研究,与国际相比才刚刚起步,对此的研究成果也屈指可数。令人欣慰的是厦门大学于2012年8月成立了口译学研究所,主要研究方向为口译教学、口译质量、手语翻译、口译语料库等。厦门大学以肖晓燕为代表的有声语言及手语的口译研究对手语翻译在翻译行业中的地位确立进行了不懈的努力[1]。而《口译研究进展探究》对借鉴国际手语口译和口语口译的研究与实践的成功经验,必将加快我国手语口译和口语口译的研究步伐,促进手语界和口译界的沟通和交流。

该书第三个特色就是强调了口译研究的合作与互动,研究成果的创新与分享。该书包括序言在内的作者有20位,分别来自于美国、英国、德国、芬兰、奥地利、加拿大、澳大利亚、爱尔兰、瑞士和台湾地区等国家和地区,涉及的语言有英语、德语、芬兰语及相应语言的手语。其中《发展与传播——公认的口译研究学术精神》(Developing and transmitting——a shared interpreting research ethos)一文就是由来自德国、英国和芬兰的四位作者共同完成的。该书体现了全球化背景下口译研究国际化合作的趋势。我国的口译研究者以更加开放的心态去了解和接受国际口译研究最新成果,加强与国际口译界的对话与合作,以促进我国的口译研究更加健康、科学地发展。

当然,该书也有一些不尽人意之处,比如该论文集中所收录的11篇论文的质量和影响力参差不齐[12],但这是论文集中普遍存在的问题:论文集中的论文不可能像教科书一样标准统一,水平相当。瑕不掩瑜,该书为口译研究领域提供了当前研究的最新动态,让没有发表经验的研究新手对如何进行有效的研究和论文的发表有所了解,“解决口译研究文献普遍缺乏的国际现象”[13],为口译研究的发展将起到了良好的推进作用。

口译作为一门学科,其研究范式如:原理、模型和方法论的重叠和竞争,正同时面临着来自于常见的科学语言、科学工具和标准等多方面的挑战。[14]我们期待在本书的指导下,口译研究者们能够在今后的研究中大胆地进行口译的跨学科研究,为研究人脑的运作和人际间的交流做出更大的贡献。

[1]刘和平,许明.探究全球化时代的口译人才培养模式——第九届全国口译大会暨国际研讨会述评[J].中国翻译,2012(5):53-59.

[2]Lung R.On the history of interpreting in China[J].Perspectives: Studies in Translatology,2005,13(2):143-150.

[3]许明.西方口译认知研究概述[J].中国翻译,2008(1):16-21.

[4]Gile D.The history of research into conference interpreting:a scientometric approach[J].Target,2000,12(2):297-321.

[5]Nicodemus B,Swbey L (Eds.).Advances in interpreting research: Inquiry in action[M].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2011.

[6]玛丽安·勒代雷,刘和平.论翻译学研究方法[J].中国翻译,2010 (2):11-18.

[7]高彬,柴明熲.中国同声传译研究引证分析[J].中国翻译,2010(4): 15-19.

[8]高彬,柴明熲.西方同声传译研究的新发展——一项文献计量研究[J].中国翻译,2009(2):17-21.

[9]Campbell S,Wakim B.Methodological questions about translation research:A model to underpin research into the mental processes of translation Target[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ranslation Studies,2007,19(1):1-19.

[10]许明.论同声传译研究方法[J].中国翻译,2013(1):12-19.

[11]Liu M H.Recent research into interpreting:New methods,concepts and trends[J].Interpreting,2005(7):1,146-155.

[12]Setton R.Book review NICODEMS B and SWABEY L(Eds.),Advancesin interpreting research:Inquiry in action.[M]. 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2011.In Setton R (Ed.),Interpreting Chinese,interpreting China.[M].Amsterdam/ 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2013.

[13]Gile D,DAM H V,DUBSLAFF F,et al.Getting started in interpreting research: Methodological reflections,personal accounts and advice for beginners[M].Amsterdam/Philadelphia: John Benjamins,2001.

[14]Pöchhacker F.From operation to action:Process-orientation in interpreting studies[J].Meta,2005,50(2):682-695.

当代口译研究发展的现状与趋势
——评介《口译研究进展探究》

梁洁1,2, 钟地红1

2095-3046(2015)02-0093-05

10.13265/j.cnki.jxlgdxxb.2015.02.020

I046

A

2014-11-30

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课题(编号:YY1438)

梁洁(1974- ),女,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学,E-mail:376496985@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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