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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功能对等翻译理论看《园会》两个中译本

2015-04-11南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河南南阳473061

昭通学院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曼斯菲尔德奈达劳拉

苗 敕(南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 河南 南阳 473061)



●语言学研究

从功能对等翻译理论看《园会》两个中译本

苗 敕
(南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 河南 南阳 473061)

20世纪西方翻译理论经历了重大的发展,衍生出众多流派。在语言学范式理论研究中,奈达是最著名的一位翻译理论家。受接受美学的影响,奈达提出了形式对等和动态对等,后又发展为功能对等,即译文的读者应该和原文读者有相同的感受。论文以奈达的功能对等理论为基础,从语音、文体、语义三个层面对曼斯菲尔德《园会》的两个译本进行对比分析,来说明虽然绝对对等无法实现,但是在翻译中可以而且应该做到功能对等。

功能对等; 《园会》; 比对

一、功能对等翻译理论与《园会》

(一)奈达功能对等翻译理论介绍

20世纪西方的翻译理论经历了重大的变化和发展,从早期语文学范式理论到语言学范式理论再到如今的翻译文化转向,各种翻译理论可以说是百家争鸣,异彩纷呈。在语言学范式翻译研究中,奈达的成就最高,他是翻译的语言学派集大成者。20世纪60年代,在联邦德国兴起了一股新的文艺思潮,即接受美学。接受美学强调读者的参与,改变了读者消极被动的地位。 这一理论对译界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奈达博士就是一位先觉者, 他依照这一理论指出译文必须被读者接受, 翻译过程才真正完成。[1]

在论及翻译的本质时,奈达认为所谓翻译就是在译语中使用最贴切、最自然的对等语再现原语的信息,首先要达到语义上的对等,其次要达到风格上的对等。[2]在其1964年发表的《翻译科学探索》中,奈达提出了“动态对等”的理论。其后奈达又吸收了其他学科的成果,将对等理论发展为“功能对等”理论。所谓“功能对等”就是指译文与原文的功能的一致性,就是要使译文发挥与原文同样的功能,也就是说要使译文的读者得到与原文读者所得到的同样的意义。[3]和“动态对等”相比,“功能对等”将文化等因素也考虑进来,强调语言之间、文化之间能通过寻找翻译对等语,以恰当的方式重新组织信息的形式和语义结构而进行交际。[4]

“对等论”在提出之后,成为西方翻译的核心概念。当然,这一理论也有不足之处,也受到了一些争议。有学者认为文学翻译中功能对等是很难实现的,而且功能对等掩盖了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5]还有一些学者认为这种所谓“科学性”将翻译行为作为“透明的”语言活动,不仅排除了译者的主体性,而且在理论上忽视了翻译本身的复杂性。[6]对于这一点,奈达也承认没有完全对等的译文,用“功能对等”来分析更合适。

(二)《园会》及译文介绍

曼斯菲尔德是迄今为止新西兰最著名的作家,在其短暂的一生中,她创作了众多优秀的短篇小说,她用女性独特的视角来观察生活,书写人生,给世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学财富。她的全部创作都指向女性的生存处境,她以独特的形式,对女性解放这个重大的社会问题提供了文学的解救之道。《园会》就是一篇对于女性、阶级、成长、生存与死亡进行思考的经典作品。小说以儿童的视角观察成年人的世界,但在充满稚气的叙述背后,作者深入探讨了社会各阶级之间、梦想与现实之间、人生与死亡之间一系列重大问题。[7]

最早翻译《园会》这篇短篇小说是徐志摩。徐志摩在英国留学期间曾与曼斯菲尔德见过一面,徐志摩很佩服曼斯菲尔德的才华,二人志趣相投。在曼斯菲尔德去世四年后(1927年)出版了《英国曼殊斐儿小说集》,其中收录了《园会》等作品,这是《园会》第一次被翻译成中文。改革开发之后,我国又出版过几部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基本都收录了《园会》这部短篇小说,其中比较知名的有1982年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集》,其中收录了由唐宝心翻译的《游园茶会》。1983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收录了冯钟璞翻译的《花园茶会》,2000年外文出版社出版了杨向荣的译著《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 美丽和忧郁的守护者》,收录了《游园会》。

本文将主要对唐宝心(译文1)和冯钟璞(译文2)的译本进行对比,因为这两个译本出版年代比较接近,具有一定的可比性。本文将主要从语音、文体风格和语义三个方面对两个译文进行对比分析。

二、译文对比分析

(一)语音层面对比

在《园会》这篇小说中,曼斯菲尔德使用了头韵、尾韵、重复,以及变换的句式来增强文章的音乐性,整个文章富有节奏和诗意。因此,在翻译时,也应该注意文章的语音美,以达到和原文在语音层面的对等。下面就通过一个具体实例来对译文进行分析:

例1:Windless, warm, the sky without a cloud. Only the blue was veiled with a haze of light gold, as it is sometimes in early summer…Hundreds, yes, literally hundreds, had come out in a single night; the green bushes bowed down as though they had been visited by archangels.[8](P.58)

译文1:风和日暖,万里无云。只是碧蓝的天空抹了一层淡金色薄纱一般的轻烟,正是初夏偶尔得见的景色。……一夜之间,千百朵,不折不扣的千百朵,同时开放;压得绿枝弯下了腰,好象迎接曾经降临的大天使。[9](P.202)

译文2:温煦和暖,没有风,也没有云,蓝天上笼着金色的烟霭,象初夏时节那样。……玫瑰在一夜之间,开放了几百朵,是的,足有几百朵。绿色的枝茎给压得弯了下来,仿佛接受过仙人的拜访。[10](P.1)

以上是《园会》开头的一段景色描写。我们可以看到曼斯菲尔德运用了多种技巧来增强文章的音乐性,例如头韵“Windless”, “warm”, “without”,尾韵“cloud”, “veiled”, “gold”以及“hundred”的重复。展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一副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明媚夏日的景色。奈达曾指出,在五种情况下可以改变译文的形式,其中一种便是形式对应会引起译文语法错误、语体不合。[11]这里如果硬要译文也压头韵,例如翻译为:无风、温暖、无云,则语体不合,使译文读者对文章的理解和原文读者的理解产生偏差。在两个译文中,都没有将头韵和尾韵翻译出来。不过,译文2对于前两句的翻译,短句字数基本逐渐增长,仿佛是一首乐曲,在句末达到了一种高潮,而译文1则只能说是流畅通顺,在音乐性方面不如译文2。对于“hundred”的重复,两个译本都翻译出来了,但是效果却去不尽相同。译文1将“yes, literally hundreds”翻译为“不折不扣的千百朵”显得太过书面化,而译文2“是的,足有几百朵”不仅准确地把意义传达给读者,也具有一定的音乐美感。纵观全段,原文的句式或是逐渐增长,或是长度相近,犹如一部和谐的乐章。译文1中句子忽长忽短,没有规律;译文2的句子长度则比较接近原文,有逐渐增长的,也有句子长短接近的,基本做到了音乐性和原文对等。不过,对于省略号后面的第一句,两个译本都把“一夜之间”提前了,个人认为这里没有必要提前,可以按照原文的顺序翻译为:几百朵,是的,足有几百朵,一夜之间同时绽放。这样就和原文在句式上接近,同时也具有节奏美。

例2:This Life is Wee-ary,

A Tear——a Sigh.

A Love that Chan-ges,

This Life is Wee-ary,

A Tear——a Sigh.

A Love that Chan-ges,

And then ...Good-bye![8](P.67)

译文1:

人生多怨,

两行泪,一声叹。

恩爱难久长,

人生多怨。

两行泪,一声叹。

恩爱难久长,

忘旧情,情意断![9](P.208)

译文2:

生活多么令人厌烦,

一滴眼泪——一声悲叹。

爱情反复易变,

生活多么令人厌烦,

一滴眼泪——一声悲叹。

爱情反复易变,

分手……在顷刻间![10](P.7)

这是文章中出现的一首名为“This life is Weary”的歌曲,表达了悲观厌世的情绪。原文中,4-6句是对1-3句的重复,2、5、7三句压尾韵,而且作者对“weary”和“change”这两个单词进行了一些改动,变为Wee-ary和Chan-ges。在押韵方面,译文1的1、2、4、5、7句压尾韵“an”,译文2则七句话都压尾韵“an”。因此,两个译文在押韵方面都做到了原文大致对等。在音乐性方面,曼斯菲尔德利用斜体、增加字母和连字符进一步增加了这首歌曲的音乐性,使这七句话看起来更像是一首活的歌曲,而不是僵死的文字。译文1都使用了3—5个字的短句,第2、5行使用了对偶,最后一行使用了两个三字短句。因此,译文1像是一首诗歌,带给读者一种古典美的享受,富有节奏感和韵律。但译文1将句中的破折号和连字符都省略了。译文2则看起来更像是流行歌曲,富有现代气息,但在押韵、节奏方面不如译文1好。“生活多么令人厌烦”显得有点啰嗦。但译文2在符号上的处理要比译文1好些。译文2保留了原文的破折号,并在最后一句添加了省略号。通过使用这些标点符号,译文2在句子中增加了多处停顿,使得文章张弛有度,增强了文章的节奏感和音乐性。对于Wee-ary这个单词,曼斯菲尔德通过增加e和破折号,拖长了音节,增加了停顿,整个句子富有音乐感,像是一个拖长的音符,表达了哀伤的情绪。在《语言文化与翻译》中,奈达也谈到歌曲翻译几乎总是要在形式上做相当大的调整。[12](P.122)但奈达也强调,形式虽然处于第二位,并不意味着形式是无足轻重的,在形式本身也表达一部分意义时尤其如此。[13]Wee-ary就是一个例子,其形式本身也表达了一部分意义。个人认为其实也可以仿照原文,重复一个字或是词,来达到类似的音乐效果,“This Life is Wee-ary”可以译文为:人生多烦-烦忧。通过重复一个字,使译文读者能够得到和原文读者相似的感受。

(二)文体风格对比分析

曼斯菲尔德的小说向来是简洁而流畅,并富有诗意。一些评论家认为她不是在删减,而是在浓缩。她是通过简洁的语言来传达丰富的内容和感情。下面就通过一个具体例子进行对比分析:

例3:“Coming!” Away she skimmed, over the lawn, up the path, up the steps, across the veranda, and into the porch.[8](P.63)

译文1:“来啦!”她连蹦带跳跑开了,越过草坪,上了甬路,跑上台阶,冲过游廊,进了屋门。[9](P.205)

译文2:“来啦!”她滑了过去,掠过草坪,上了小路,上台阶,穿阳台,进了门廊。[10](P.4)

该片段是《园会》中对女主角劳拉的一段动作描写,曼斯菲尔德只用一个动词和一组介词短语,短短数个单词就把小女孩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形象刻画地淋漓尽致,给人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小女孩灵动的形象跃然纸上。在翻译中,为了达到和原文文体风格等值的效果,如果所有介词短语都用动词翻译出来,则显得平铺直叙,无法将劳拉灵动的形象展现在读者面前。译文1和译文2都采用动词词组来翻译一组介词短语,所以都不及原文的效果。译文1中使用了“跑上”、“冲过”这个词把劳拉的迅速和活力展现出来,但在灵动方面有所欠缺。译文2虽然也都是动词短语,但和译文1相比,所使用的短语字数减少了,尤其是“上台阶,穿阳台”把劳拉的轻快、灵动展现出来。而且整个句子和译文1相比也比较简洁,和原文的文体风格比较接近。因此,译文2更符合功能对等理论,把原文的信息更准确地传达给了读者。

《园会》这部短篇小说除了语言简洁明快以外,还使用了不少口语词,文中有不少家庭成员内部之间的对话,还有劳拉与工人、仆人之间的对话以及个人的感叹等,都带有浓厚的口语色彩。在翻译的时候,为了达到和原文文体风格对等,也应该采用口语化的词。下面以一个具体例子进行说明:

例4:“All over, all over, thank heaven,” said Mrs. Sheridan. “Round up the others, Laura. Let’s go and have some fresh coffee. I’m exhausted. Yes, it’s been very successful. But oh, these parties, these parties! Why will you children insist on giving parties!” And they all of them sat down in the deserted marquee.[8](P.76)

译文1:“功德圆满,谢天谢地,”谢丽丹太太说。“把他们都找来,劳拉,咱们也喝点新煮的咖啡。可把我累死了。倒是很成功。可是这茶会呀!你们这些娃娃干么非要搞游园茶会。”大家在冷清下来的凉棚下入坐。[9](P.216)

译文2:“都完了,都完了,谢天谢地。”薛太太说。“罗拉,叫她们都过来。大家去喝点新鲜咖啡吧。我是筋疲力尽了。是的,茶会很成功。可是,唉,这些个茶会,这些个茶会!为什么你们孩子们总是要坚持举行茶会!”他们全都在空无一人的帐篷里做了下来。[10](P.14)

这段话主要是谢丽丹夫人在园会结束后的自言自语。使用的都是一些日常用语和语气词,例如“all over”, “oh”, “yes”等,而且每个句子都很短。因此在翻译的时候,如果要达到和原文文体风格对等的效果,也应该尽可能使用口语化的词语,并使用短句。译文1中把“All over, all over”翻译为“谢天谢地”,把口语变成了书面语言,失去了原文应有的特色。译文2“都完了,都完了”虽然从表意上和原文有点差距,但属于口语,基本做到了原文的文体对等。对于“I’m exhausted.”这句话,译文1翻译为“可把我累死了。”符合日常口语的习惯,译文2翻译为“我是筋疲力尽了”则显得有些正式,更像是书面语。对于原文中的感叹词“But oh”译文1只是翻译为“但是”,完全失去了口语色彩,译文2“可是,唉”则使用口语词达到了原文文体对等的效果,而且中间添加的逗号把谢丽丹太太当时的心情刻画的很准确,效果比译文1好。同样,译文1没有将“yes”这个词翻译出来,译文2则有效传达了原文的口语色彩。总的来说,读译文1的时候,读者会觉得是在读一段介绍或是描写,而读译文2的时候,读者则会感觉谢丽丹太太仿佛在对着读者讲话。译文2比译文1更接近原文的文体风格。

(三)语义层面对比

一个译文能否达到和原文同样的效果,意义是最重要的。因此,个人认为,在译文中最重要的就是在语义层面做到和原文对等。下面就以一个实例来分析两个译本是否在语义层面做到了原文对等。

例5:“O-oh, Sadie!” said Laura, and the sound was like a little moan. She crouched down as if to warm herself at that blaze of lilies; she felt they were in her fingers, on her lips, growing in her breast.[8](P.65)

译文1:“啊——喔,莎迪!”劳拉说,她的声音象是一声沉吟。她蹲下身去,好象要用百合的火焰取取暖。她觉得手里、双唇上,到处是百合花,并且在她的胸膛里,花儿也生长起来了。[9](P.207)

译文2:“噢,塞迪!”萝拉说。声音象是轻轻的呻吟。她蹲下来,似乎要用百合的火焰温暖自己;她觉得它们在她的手指里,在她的嘴唇上,在她的胸中生长着。[10](P.5)

这段话是劳拉在花店人送花来后,看到美丽的百合花之后的表现,展现了劳拉作为女性柔情的一面。多数女性是喜欢鲜花的,尤其是少女。正是出于女性温柔、爱美的本能,劳拉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仿佛有花朵在她的心中成长。两个译文都将劳拉这种细腻的情感翻译出来了。不过,译文1对于感叹词“O-oh”的翻译,不仅在意义上比译文2更准确,而且在效果上也准备地传达出了劳拉激动、惊讶的情感,译文2简单地译为“噢”,则显得平淡无味。译文1将“a little moan”译为“一声沉吟”,个人认为意义并不准确。劳拉在看到鲜花时应该是惊讶与激动,应该是发出浅浅的低吟,而不是“沉吟”。“沉吟”跟人一种沉重的感觉,与原文中劳拉的心情不符。译文2用“轻轻的呻吟”则相对准确些。对于“warm herself”,译文1将其译为“取暖”,个人认为意义并不准确。这里是一个比喻,作者想要表达的是百合花的光芒好像是火焰一般可以温暖劳拉,而不是劳拉要去取暖。因此,译文1对于这一句的翻译是不准确的,在意义上没有做到和原文对等,而译文2译为“似乎要用百合的火焰温暖自己”则准确地再现了这一比喻,达到了原文意义对等。两个译文都把第二句后半句的意义基本翻译出来,大致做到了和原文对等,但效果有差别。原文中说“ she felt they were in her fingers, on her lips ”,译文1翻译成“到处是百合花”并不准确,有些夸大,而且整个句子也不够简洁。译文2翻译为“她觉得它们在她的手指里,在她的嘴唇上,在她的胸中生长着。”看起来似乎是有歧义的,这些百合花到底是只在她的胸中生长,还是在它手指里、嘴唇上、胸中生长?仔细阅读原文,个人认为原文的意思是花朵在劳拉的胸中生长,而这里译者可能是为了达到一种形式美,而连续使用了三个“在她的……”,但仔细阅读,也应该发现其实并不存在歧义。总的来说,和译文1相比,译文2在语义层面与原文更接近。

通过以上对于两篇译文在语音、文体风格、语义三个层面的分析,英汉两种语言虽然差异,在翻译过程中无法做到完全的对等,但两个译文都做到了最小功能对等,即译语文本的读者在理解译本时达到能感知原语文本的读者理解的欣赏原文文本的程度。译文2和译文1相比,运用排比、比喻等修辞手法以及特殊的标点符号,更加有效地向读者传达了原文要向读者传递的信息,使译文的读者对于原文的理解能更接近原文读者的理解。

三、结语

奈达认为,翻译本来就是交流,翻译过程取决于译文的听者或是读者所能接受到的内容。判断译文的可靠性不能只停留在词汇意义、语法类别以及修辞手段的比较上,更重要的是读者能正确理解和领会译文的程度。[12](P.112)绝对的对等只是一种理想境界。但功能对等就是一种比较实际的要求,它要求译文读者在理解文章时能达到和原文读者类似的效果。有人认为功能翻译是一种不太“准确”的翻译,因为它从形式上背离原文。这种理解其实是一种误解,因为根据功能对等理论,“准确”应该是指译文读者和原文读者对所接受的信息能做出一致的反应。通过对以上两个译本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做到绝对的对等是不可能的,但是做到功能对等,让译文读者和原文读者有相似的感受则是可能的,也是翻译实践中应该努力的方向。尽管功能对等理论存在一些不完美之处,但正如不存在完美的翻译一样,我们应该看到其有价值的一面来指导我们的翻译实践,努力使译语文本的读者基本上能以原语读者理解和欣赏原文的方式来理解和欣赏译语文本。

[1]吕俊. 翻译:从文本出发——对等效翻译论的反思[J]. 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1998,(3):35—40.

[2]尤金·奈达. 翻译科学探索[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

[3]劳陇. “殊途同归”——试论严复、奈达和纽马克翻译理论的一致性[J]. 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1990,(5):52—54.

[4]刘军平. 西方翻译理论通史[M].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

[5]王小丹.奈达的“功能对等论”及其评价[J].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S1):130—132.

[6]张景华. 翻译伦理:韦努蒂翻译思想研究[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9.

[7]虞建华. 新西兰文学史[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

[8]Katherine,M. The Garden Party and Other Stories[M]. New York:Alfred A.Knopf,1922.

[9]曼斯菲尔德唐. 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集[M]. 宝心, 译. 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

[10]曼斯菲尔德. 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M]. 冯宗璞, 译.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

[11]谭载喜. 新编奈达论翻译[M].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9.

[12]尤金 A. 奈达. 语言文化与翻译[M]. 严久生, 译. 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8.

[13]廖七一. 当代西方翻译理论探索[M]. 南京:译林出版社,2000.

Analysis of Two Translation Versions ofTheGardenParty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unctional Equivalence

MIAO Chi

(Nanyang Medical College, Nanyang 473061, China)

In the 20th century, the theories of translation in the West have witnessed profound changes and there emerged various schools of thought. Eugene A. Nida is one of the most renowned theorists in the field of linguistics-based research of translation. Influenced by Reception Theory, Nida put forward the concept of formal equivalence and dynamic equivalence, which he developed into functional equivalence later. Functional equivalence means that the reader of translation and the reader of the original work should have the same kind of feeling after reading. This paper aims to analyze two translation versions ofTheGardenPartywith the theory of functional equivalence and put out that though it’s almost impossible to achieve absolute equivalence in translation, we can and we should achieve functional equivalence.

functional equivalence;TheGardenParty; comparison

2014-11-26

苗敕(1987— ),男,河南南阳人,助教,硕士,主要从事从事英美文学和英语教学研究。

H315.9

A

2095-7408(2015)02-00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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