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与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关系: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中介效应*

2015-04-11梁晓燕高志旭渠立松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5年6期
关键词:归属感幸福感维度

梁晓燕 高志旭 渠立松

中国.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山西太原) 030006 E-mail:xiaoyanl@sxu.edu.cn

2013年中国青少年上网行为调查报告显示,截至2013年12月底,中国青少年网民规模达2.56亿,其中大学生群体占到14.4%[1],结合中国在校大学生人数,不难发现大学生的互联网使用人数比例已将近100%。作为互联网使用的主要群体,大学生的网络使用行为已经引起许多领域学者的重视与关注[2]。尽管有研究发现大学生在上网时会引发孤独感[3]、网络成瘾[4]、网络攻击[5]等不良行为。但也有学者认为网络关系对于现实人际关系进行了很好的补充与延伸[6],弥补了现实人际交往当中存在的时空局限,很大程度的改善了大学生的人际交往状况[7]。在网络社区中,大学生可以进行人际沟通、信息资源共享、情感的交流、物资的交换,从而获得网络社会支持[8];大学生长时间参与网络社区活动获得积极地情绪体验,获得一种幸福体验[9];同时对网络社区产生一定的认可与依恋,最终对其所处的网络社区产生归属感[10]。可见不同的网络交往环境会对大学生产生不同的影响。因此营造具有良好网络关系氛围的网络社区环境,同时对大学生网络人际关系进行正确指导,使大学生在上网过程中获得较高社会支持、幸福感与归属感,对于提升上网质量具有重要的意义。

根据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归属需要是人类动机的主要来源,是人类的基本需要之一。归属感是指人们对自身的归属需要是否得到满足的感知及体验。积极的社区归属感有利于个人安宁和心理健康,有利于青少年自我同一性的形成,有利于从物质滥用中恢复[11]。然而现实社区很容易受到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在现代社会,由于社会流动性增加、传统社群瓦解、持续城市化等原因,现实社区很容易遭到破坏,导致人们的归属感普遍减弱,这种状况不利于个体的良性发展。网络社区突破了时空限制,很好的弥补了传统社区的缺陷。研究表明,在网络社区当中形成的归属感可以很好地增强线下的社区归属感[12]。而且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形成有助于消除现实社会交往的隔阂和障碍,在某种程度上有助于人们情感的联系,使人们得到一定的感情支持和心理寄托。网络社区归属感是指网络社区用户对社区感到满意,并对其产生一定的认可,继而产生一定的心理依赖[10]。它主要体现了网民在网络社区中得到的自我认可,以及对于网络社区的认同和依恋。目前关于网络社区归属感及其影响因素的研究较少。本文拟探讨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因素及其内在机制。

网络社区归属感跟传统社区归属感一样,其形成过程受到诸多因素的共同影响。其中社会支持是影响社区归属感的重要变量。而网络社会支持作为现实社会支持的延伸和补充[13],能够促进新的人际关系的形成[14],社会认同和归属感的建立[15],以及促进群体或社区边缘的人们加入到社会团体中去[16]。但是由于网络社区的虚拟性以及与现实社区的区分性,大学生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形成可能与现实社区归属感有所不同。所以本文的第一个目的就是探讨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是否能够有效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

尽管社会支持与社区归属感的研究较多,但是在网络空间中,社会支持如何影响网络社区归属感,其内在机制又是什么,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大量研究发现,大学生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具有显著相关,而且社会支持可以很好的预测主观幸福感[17-18]。基于主观幸福感的概念,人们将从网络生活中体验到的幸福感称之为网络虚拟幸福感[19]。称它为虚拟幸福感并非指这种幸福的心理体验是虚拟的,而是指这种幸福感来源于虚拟的网络空间,是在虚拟环境中体验到的。研究表明,网络社会支持对于网络虚拟幸福感具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网络社会支持越高,越容易产生较高的虚拟幸福体验[19]。而主观幸福感与社区归属感之间又具有较高的相关性。研究发现,学校归属感与积极情感(如乐观)有显著正相关,与消极情感(如抑郁、孤独)呈显著负相关[20]。由此推测,网络社会支持一方面可能直接影响网络社区归属感;另一方面还可能通过影响网络虚拟幸福感进而影响网络社区归属感。这也是本研究的第二个目的:深入探讨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影响网络社区归属感的过程及内在机制。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大学生在进行网络活动时,如果能够体验较高的社会支持,就会感到积极地情绪体验,获得幸福感。同时对网络社区产生一定的依恋与认可,继而产生归属感。因此,我们做出以下假设:①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可以有效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②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在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社区归属感的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模型构想,见图1。

图1 网络虚拟幸福感在网络社会支持与网络社区归属感之间的中介作用模型构想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本研究选取某省3 所高校的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采取方便取样法,从大一至大四各选取4 个班,共16 个班,以班为单位进行团体施测。共发放500份问卷,获得有效问卷共450 份(90%)。其中男生236人,女生214人;大一131人,大二106人,大三113人,大四100人;年龄在18~24 岁,平均20.2岁。

1.2 方法

1.2.1 青少年网络社会支持量表 采用梁晓燕编制的《青少年网络社会支持量表》[21],共23 个项目,分为4 个维度,分别是:情感支持,这一维度主要涉及网络交往中可以得到的情感交流和感受到的关心、鼓励与信任,共8 个条目;工具性支持,这一维度主要涉及网络交往中是否能够得到的服务或物质帮助,共5 个条目;信息支持,这一维度主要涉及能否得到信息、建议或指导,共5 个条目;友伴支持,这一维度主要涉及个体在从事网络社交或娱乐活动中,感受到自己属于某一团体的归属感,共5 个条目。采用4 点计分,1 为“从不”,2 为“偶尔”,3 为“经常”,4 为“总是”,得分越高,获得的网络社会支持越多。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 α=0.814。

1.2.2 网络社区归属感问卷 在王依玲《网络社区归属感问卷》[10]基础上改编而成。在原有问卷的基础上,每个维度下又增加了部分题项。最终形成23 个项目,分为3 个维度,分别是:浅层印象,这一维度主要涉及个人在参与网络社区活动时的初步感受,共5 个条目;参与度,这一维度主要涉及个体在网络社区中的活跃程度及参与程度,共9 个条目;认同感,这一维度主要涉及个体能否在网络社区当中获得认可,包括9 个条目。采用5 点计分,从1 为“很不同意”到5 为“非常同意”,得分越高,对网络社区的归属感越强。本研究中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 α=0.878。3 个维度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是0.776,0.815,0.824。对整个量表验证性因素分析发现,各个题目在各维度的载荷在0.51~0.83之间,在P <0.01 上达到显著,模型拟合指数GFI、CFI、NFI 分别为0.953,0.966.0.963,χ2/df 为1.45,RMSEA 为0.086,拟合指数均在良好范围之内。故修改后量表信效度良好。

1.2.3 大学生虚拟幸福感问卷 采用梁艳编制的《大学生虚拟幸福感量表》[19],共16 个条目,分为3个维度。分别是:消极情感,即在参与网络社区时的消极的情绪表现,包括5 个条目;积极情感,包括6个条目;网络生活满意度,包括5 个条目。采用5 点计分,从1 为“完全不符合”到5 为“完全符合”,第一个维度的所有条目和网络生活满意度中的第15个为反项计分题,这样得分越高,个体对网络社区的归属感就越高。本研究中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 α=0.786。

1.2.4 数据收集 以班为单位,由两名心理学专业研究生采用统一的指导语进行团体测试。

1.3 统计处理

问卷数据通过SPSS 17.0 进行处理与分析,用Amos 7.0 进行结构方程模型的验证[22]。

2 结 果

2.1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共同方法偏差是由于相同的数据来源、相同的测试环境与评分者所造成的预测变量与因变量之间的人为性共变。是一种系统误差,对于研究结果会形成严重干扰。本文采用Harmand 单因子检验法对是否存在严重共同方法偏差进行确认[23]。结果表明,旋转和未旋转得到16 个因子,特征根大于1,未旋转得到第一个因子解释率为18.37%,旋转后得到第一个因子的解释率为7.84%,皆远小于40%临界值。因此共同方法偏差影响并不严重。

2.2 描述性统计结果与变量间的相关分析

表1 显示,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与网络社区归属感呈显著正相关(P <0.01),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与网络虚拟幸福感呈显著正相关(P <0.01),网络虚拟幸福感与网络社区归属感呈显著正相关(P<0.01)。

表1 各变量平均数与标准差及相关(r)

2.3 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中介效应检验

采用Amos 7.0 软件建立结构方程模型。首先以网络社会支持为预测变量,以网络社区归属感为结果变量建立模型1,即网络大学生社会支持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直接作用模型;然后加入网络虚拟幸福感作为中介变量建立模型2,即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在网络社会支持与网络虚拟幸福感之间的中介作用模型。

两个模型的拟合指数见表2。各项指数显示数据与模型拟合良好。模型1 的结果显示,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显著正向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β =0.58,P <0.001),表明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越高,其网络社区归属感就会越强,研究假设①得以验证;模型2 的结果显示,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对网络虚拟幸福感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β = 0.51,P <0.001),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对网络社区归属感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β =0.52,P <0.001),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路径系数显著(β=0.33,P <0.001)。根据Baron 和Kenny 提出的中介效应判定标准[24-25],在模型中引入网络虚拟幸福感之后,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对网络社区归属感的直接预测作用从之前的0.58 降为0.33,而且依然显著。因此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在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虚拟幸福感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见图2,且部分中介作用占44.6%,本研究假设②得以验证。

表2 结构方程模型的拟合指数

图2 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在网络社会支持与网络社区归属感之间的中介效应模型(模型2)

2.4 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优势分析

上述研究表明,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虚拟幸福感对于网络社区归属感均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但是这两个变量对于网络社区归属感作用的重要性程度还相对模糊。为了精确得出这两个预测变量解释的相对重要性,本研究采用优势分析法[25-26],以此考察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虚拟幸福感对网络社区归属感总变异的相对贡献。表3的结果显示,对于大学生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回归方程来讲,网络社会支持对总变异的相对贡献占58%,而网络虚拟幸福感占42%。相比之下,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对于网络社区归属感的预测作用更大。

表3 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网络虚拟幸福感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的相对贡献

3 讨 论

3.1 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对于网络社区归属感的影响

在网络社会支持直接影响网络社区归属感的模型中,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可以显著的正向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这一结果与McKenna& Bargh 的研究结果[15]相一致。其原因可用增权理论来进行解释。增权理论认为,权力的实质是能力和关系。能力通过现实的人与人的互动关系表现出来,并内化为权力感。权利感可以增进人们的归属感[27]。解决人们心理与行为问题的根本途径在于发掘人们的潜在能力,协调社会关系和沟通能力。同样对于大学生网络社区归属感的提升,其根本途径在于提升他们对于归属感的感知能力以及在网络社区当中的人际交往关系。而网络社会支持满足了这两个基本条件。从能力的角度,网络的匿名性使得社会支持提供者与社会支持接受者的压力大大减少,一方面网络社区能够提供更广泛的社会支持;另一方面接受支持者也会更加愿意主动的去寻求社会支持。最终使得人们能够很容易的获得社会支持,也提升了对社区归属感的感知能力。从关系的角度,网络社会支持较高的网络社区大大的拓展了人际网络的平台。使得平常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更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人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变成可能,人际网络也因此扩大。最终使得用户对于网络社区产生较高的归属感。

3.2 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中介作用

在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中介作用模型中。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显著正向预测网络虚拟幸福感;同时大学生网络虚拟幸福感可以显著正向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网络虚拟幸福感在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社区归属感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另外对于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和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优势分析发现,网络社会支持比网络虚拟幸福感能够更好预测网络社区归属感。大学生正处在寻求社会支持以获得归属感,避免孤独感的发展阶段。众多研究表明,网络社会支持可以缓解孤独感,降低抑郁水平,帮助个体在网络环境中应对压力[28]。而网络的隐匿性使大学生能够在网络上随意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与观点,形成网络情感联系,获得了网络情感支持[8]。较高的情感支持会使人产生更多的快乐体验,从而获得精神层面的愉悦感和成就感,获得高的虚拟幸福感[19]。积极的情绪体验会产生对网络社区的依恋与认同,最终提升社区归属感。国外研究[29]发现,对于青少年来讲,增加他们在网络社区当中的交流机会,能够提升自尊和主观幸福感,进而间接的提升归属感。另外有研究发现,网络社会社会支持当中的同伴支持可以有效地预测生活满意度,而对于社会支持的感知度可以通过影响生活满意度来间接影响网络社区归属感[30]。网络生活满意度是网络虚拟幸福感的一个重要维度。因此,网络虚拟幸福感在二者之间起到了良好的部分中介作用。

正如鲁炜在互联网名称和数字地址分配机构(ICANN)第50 次大会中提到的[31]“互联网应当文明诚信,应当传递正能量,继承和弘扬人类人类优秀文化,应当有助于未成年人健康成长,因为这关系到人类的未来。”网络社区为用户提供了自我表露和人际交往的平台,成为了人们获得社会支持、人际信任、幸福体验和归属感的重要场所。而且网络社区活动的参与不受时空的限制,同时网络的匿名性可以降低支持者和被支持者的压力感,便于人们更多的寻求和提供社会支持。本研究提示我们,对于网络管理者来讲,应当为广大网民营造一个具有较高网络社会支持和良好网络人际氛围的网络社区环境。而对于网络用户来说,尤其是大学生用户应当尽可能多的去参加具有较高网络社会支持的网络社区,这样就能够提升网络社区归属感,避免网络成瘾,提升上网质量,促进大学生上网的良性发展。

[1]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3年中国青少年上网行为调查报告[DB/OL].http://www.cnnic.net.cn/

[2]赵欢欢,张和云,刘勤学,等.大学生特质移情与网络利他行为:网络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效应[J].心理发展与教育,2012,28(5):478-486

[3]黎亚军,高燕,王耘.青少年网络交往与孤独感的关系-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3,21(3):490-492

[4]Kalian J J.Internet addiction on campus:The vulnerability of college students[J].Cyber Psychology and Behavior,1998,1(1):11-17

[5]Carpi A,Corky P.Online deception:Prevalence,motivation,and emotion[J].Cyber Psychology and Behavior,2006,9(1):49-54

[6]冯务中.网络环境下虚拟与现实关系研究[D].北京:清华大学,2006

[7]贾淑芳.大学生网络交往对现实交往中的人际关系、人际信任、人格的影响研究[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54(2):69-75

[8]梁晓燕.网络社会支持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影响机制研究[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08

[9]梁栋青.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研究[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1,19(18):1013-1015

[10]王依玲.网络人际交往与网络社区归属感-对沿海发达城市网民的实证研究[J].新闻大学,2011,31(1):82-92

[11]金庆英.大学生学校归属感的理论与实证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12

[12]王卉.论网络虚拟幸福[D].北京:北京邮电大学,2006

[13]Finagled D L.Therapeutic groups online:The good,the bad,and the unknown[J].Mental Health Nursing.2000,21(3):241-225

[14]Parks M,Robert L.The development of Personal relationships on-line and a comparison to their off-line counterparts[J].Journal of Social and Persona l Relationships,1998,15:517-537

[15]McKenna K Y,Bergh J A.Coming out in the age of the internet:Identity"demarginalization"through virtual group participation[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98,75:681-94

[16]Spruill L,Kisser S.Connections:New ways of working in the networked organization[D].Cambridge,MA:MIT Press,1991

[17]李志勇,吴明证.大学生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自我和谐的中介作用[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0,18(3):346-348

[18]曹科岩,曾亚纯.大学生社会支持、心理控制源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8,16(2):195-197

[19]梁艳.大学生网络使用者虚拟幸福感及其与在线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08

[20]Alderman E M.School effects on psychological outcomes during adolescence[J].Journal of Educational Psychology,2002,94:795-809

[21]梁晓燕,魏岚.大学生网络社会支持测评初探[J].心理科学,2008,31(3):689-691

[22]吴明隆.结构方程模型-AMOS 的操作与应用[M].2 版.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0:115-125

[23]周浩,龙立荣.共同方法偏差的统计检验与控制方法[J].心理科学进展,2004,12(6):942-950

[24]Baron R M,Kenny D A.The moderator-mediation variable distinction in social psychological research Conceptual,statistical consideration[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86,51(6):1173-1182

[25]温忠麟,张雷,侯杰泰,等.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J].心理学报,2004,36(5):614-620

[26]谢宝国,龙立荣.优势分析方法及其应用[J].心理科学,2006,29(4):922-925

[27]袁校卫.增权理论对乙肝大学生人际交往障碍的解读[J].社会工作理论新探,2011(4):37-40

[28]胡阳,范翠英,张凤娟,等.青少年网络受欺负与抑郁:压力感与网络社会支持的作用[J].心理发展与教育,2014,26(2):117-184

[29]Paul B R,Montello B T.Online communication,social media and adolescent wellbeing:A systematic narrative review[J].Children and Youth Services Review,2014,41:27-36

[30]Hyun J O.How does online social networking enhance life satisfaction?The relationships among online supportive interaction,affect,perceived social support,sense of community,and life satisfaction[J].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2014,30:69-78

[31]鲁炜.在互联网名称和数字地址分配机构(ICANN)第50 次大会上的演讲[N].新华网,2014-6-23

猜你喜欢

归属感幸福感维度
理解“第三次理论飞跃”的三个维度
认识党性的五个重要维度
激活中队活力,内化少先队员组织归属感
激活中队活力,内化少先队员组织归属感
奉献、互助和封禁已转变我们的“幸福感”
浅论诗中“史”识的四个维度
蒋佩琪 在大陆打拼更有归属感
七件事提高中年幸福感
总量增加,平均收入上涨,城镇归属感较稳定——这代农民工,就是不一样
让群众获得更多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