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晶晶，易 韬，李 霁，戚 莉，邵 雷，董竞成△

1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中西医结合科，上海 200040；2上海中医药大学

针灸治疗抑郁症的临床研究概况

乐晶晶1，易 韬1，李 霁1，戚 莉2，邵 雷1，董竞成1△

1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中西医结合科，上海 200040；2上海中医药大学

通过分析近年来针灸治疗抑郁症的相关文献，从中医对抑郁症的认识、临床研究等方面就针灸治疗抑郁症的临床研究现状进行阐述，旨在指导临床治疗。

针刺疗法；艾灸疗法；抑郁症；综述

随着社会发展，工作节奏加快，生存压力增大，抑郁症的发病率呈逐年上升的趋势。抑郁症，又称抑郁障碍，已被视为继癌症、艾滋病之后的“三大世纪疾病”之一。世界卫生组织预测，到2020年抑郁症将会成为发展中国家最严重的疾病负担［1-2］。因此加强抑郁症的防治，寻找积极、有效的治疗方法，具有非常重要的社会和经济意义。现今，抗抑郁药物层出不穷，但由于其副作用和禁忌症较多，且价格较高，严重制约了其临床应用。针灸治疗抑郁症在中国具有悠久的历史，近年来，有关针灸治疗抑郁症的相关临床研究和报道日益增多。研究表明，针灸治疗抑郁症疗效肯定，起效快，不良反应小［3-7］。因此，对已有的针灸治疗抑郁症的临床研究报道进行总结，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1 中医对抑郁症的认识

中医认为抑郁症属“郁证”范畴，是由内伤七情导致气机紊乱、脑失所控而出现的精神抑郁类情志障碍疾病。其病位在脑，病机为气机失调，脑神失控。七情内伤使气的升降出入受到阻碍，肝失疏泄，肝气郁结；肝气横逆犯脾则使脾失运化、痰饮内停而致痰湿蕴结；气郁日久，耗气伤阴，气血生化之源不足，导致心脾两虚；久病伤及肾阴，癸水不济，而致肝肾阴虚。临床上抑郁症多见的中医分型为肝气郁结、气郁化火、忧郁伤神、心脾两虚、阴虚火旺［8］。脑为诸神之聚，脑藏神，主神明，是机体全部精神意识思维活动的物质基础。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是脑受到各种刺激的表现。在脑的统辖下，通过五脏的协调作用，人们才得以维持正常的情志活动。当气机失调时，脑神紊乱而使五脏功能失调。

2 临床研究

2.1 艾灸疗法 艾灸关元、足三里等穴位，具有固本扶正、补中益气、行气和血的作用，临床用于抑郁症的治疗，效果良好。傅海扬等［9］应用麦粒灸关元、足三里加针刺百会、印堂等穴位结合药物治疗抑郁症30例，结果显示，麦粒灸加针刺结合药物治疗抑郁症疗效优于单纯西药治疗(P＜0.05)。席玉红等［10］以艾灸疗法为主治疗肝病抑郁焦虑症70例，取穴百会、四神聪、心俞、脾俞、肝俞施灸30分钟，治疗组有效率为91.4%，对照组有效率为62.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并且治疗组PSQI睡眠质量指数、社交恐惧量表(SPS)评分、焦虑自评量表(SAS)评分与对照组比较均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邓科穗等［11］以腧穴热敏化艾灸配合心理调节治疗抑郁症80例，并与药物组进行对照，结果显示，与治疗前相比，2组的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评分、抑郁自评量表(SDS)评分显著降低(P＜0.05)，2组临床疗效比较有明显差异，但艾灸疗法安全无副作用。刘运珠等［12］用温针灸夹脊穴治疗抑郁症患者30例，总有效率达100%。

2.2 针刺疗法

2.2.1 单纯针刺疗法 单纯针刺治疗抑郁症在临床应用颇广，医者或以辨证取穴论治，或施以特定手法，疗效确切。高军等［13］以单式手法毫针治疗抑郁症，以百会及双侧神门、太冲、合谷为主穴，肝郁气滞加期门、阳陵泉、支沟、内关穴；肝郁化火加膻中、内关、行间、中脘穴；痰湿阻滞加丰隆、足三里、中脘、脾俞穴；肝肾不足加太溪、三阴交、肝俞、肾俞穴。结果临床治愈14例，显效9例，有效8例，无效3例，总有效率为91.18%。罗仁瀚等［14］取头部百会、印堂为主穴配合四关穴及双侧神门穴针刺30分钟，4周后，有效率可达83.3%，明显优于口服盐酸氟西汀对照组。也有相关研究表明［15-16］，针刺治疗抑郁症疗效与西药盐酸氟西汀相当，但能避免药物不良反应。邢凯［15］采用醒神解郁针法治疗抑郁症120例，以人中、间使为主穴，肝郁气滞型加太冲；肝郁痰热型加阳陵泉、丰隆、三阴交；心脾两虚型加神门、足三里、三阴交、阴陵泉，留针20分钟，1次/d，3周为1个疗程，共治疗2个疗程。结果针刺组有效率为73.33%，治愈率为23.33%，治疗效果与盐酸氟西汀药物对照组疗效相当，但针刺疗法具有安全无副作用的特点。叶国传等［16］以四肢远端穴位神门、三阴交、足三里为主穴，肝郁配太冲、合谷；痰湿配丰隆；心脾两虚配内关、间使进行针刺治疗，隔日1次，连续30天，其疗效与口服盐酸氟西汀相似，但避免了药物不良反应。以辨证论治为治则的针刺疗法充分考虑了患者的个人特征，病证结合，对患者进行个体化治疗，在国内易被接受，但国际化推广应用仍需要大量循证医学证据支持。国外也有研究［17］对抑郁症患者不辨证，规范采用同样的穴位及手法治疗，结果显示单纯针刺在减轻抑郁症状方面疗效显著，并认为对患者的态度和信念也有一定的积极作用，此研究为单纯针刺治疗抑郁症提供了一定依据。

2.2.2 电针疗法 电针疗法在神经系统疾病的治疗中应用广泛，对抑郁症也有着较好的疗效。多项实验研究已证实电针治疗抑郁症的疗效与西药相当，而不良反应却明显少于西药。王远征等［18］将60例抑郁症患者随机分为电针组和对照组，电针组取百会、印堂穴，平刺，得气后应用电针，强度以患者耐受为度；对照组口服氟西汀。分别在治疗前和治疗后2周、4周、6周时用HAMD对2组治疗情况进行评定，结果显示电针组在治疗2周、4周后焦虑／躯体化、睡眠障碍因子的改善程度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6周后电针和氟西汀药物治疗抑郁症疗效相当，但两者疗效作用特点不同。陈秀玲等［19］观察电针四神聪穴治疗抑郁症患者30例，并与西药帕罗西汀片对照，2组患者分别在治疗前后进行HAMD评定以及安全性评定，结果治疗组总有效率及治疗前后HAMD评分改善情况均优于对照组(P＜0.05)，且无不良事件发生，而对照组有8例服药后出现不同程度的头晕、恶心、出汗等表现，由此认为电针四神聪穴是治疗抑郁症的有效方法，可有效避免西药的不良反应。王瑜华等［20］用电针治疗抑郁症44例，取穴百会、印堂，对照组给予文法拉辛治疗，治疗组总有效率88.64%，与文法拉辛组疗效相当，但不良反应明显少于对照组。

此外，有研究表明与西药相比，电针治疗抑郁症起效更快。赵慧等［21］将90例抑郁症患者随机分为电针观察组、电针对照组、药物对照组。电针观察组取百会、足三里穴；电针对照组取双太冲、三阴交、内关、神门；药物对照组给予百优解口服，均治疗6周。结果电针观察组与电针对照组比药物对照组起效快；电针观察组疗效优于电针对照组和药物对照组。赵志国等［22］采用电针取完骨、太冲穴治疗抑郁症，并与舍曲林进行疗效比较。结果显示，治疗1周末，2组HAMD评分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第2、8周末2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提示电针完骨、太冲治疗抑郁症疗效与舍曲林疗效相当，且起效时间更早。

另有研究表明，电针对抑郁症西药治疗也有明显的增效或降低不良反应作用。赵荣江等［23］将93例首发抑郁症患者随机分为帕罗西汀加电针组48例，单纯帕罗西汀组(单纯药物组)45例，观察3周，电针治疗对改善抑郁症认知功能有显著增效作用。汪崇琦等［24］采用电针联合帕罗西汀治疗抑郁症，将62例抑郁症患者随机分为口服帕罗西汀合并电针治疗组与单用帕罗西汀治疗组，疗程均为6周。10周后随访，于治疗前后采用HAMD量表、抗抑郁药物副作用(SERS)量表及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简表(WHOQOL-BREF)评定。根据评分结果认为电针联合帕罗西汀治疗抑郁症比单纯用抗抑郁药临床疗效佳，且起效迅速，副作用少，在改善患者生存质量上更有优势。马学红等［25］观察55例轻、中度抑郁症患者电针合用盐酸帕罗西汀和单纯盐酸帕罗西汀治疗前及治疗1、2、4、6周后HAMD量表、SERS量表评分变化情况，电针能够增强盐酸帕罗西汀治疗抑郁症疗效且显著降低药物引起的不良反应。

2.2.3 头针疗法 头针疗法，临床常用于脑源性疾病，对病位在脑的抑郁症也有着较好的疗效。冯玲等［26］对36例卒中患者进行早期头针治疗，以观察卒中后抑郁(PSD)的预防及对患者功能康复的影响。结果表明，头针治疗组PSD的发生率明显低于对照组，也低于以往文献报道，而且头针治疗组功能障碍及日常生活活动(ADL)能力改善明显优于对照组。孙远征等［27］将PSD患者60例随机分为头针治疗组和氟西汀治疗组，并在治疗前后进行HAMD量表评分、神经功能缺损评分量表(MESSS)、日常活动能力的Barthel指数(简称BI)评分。结果2组患者治疗后各量表计分均较治疗前有明显改善(P＜0.05)；与对照组相比较，治疗组抑郁程度、神经功能及日常生活能力改善明显(P＜0.05)，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P＜0.05)。

2.2.4 针药结合 针药结合指将针灸疗法与抗抑郁药物或中药同时应用，具有起效快、疗效高的互补优势，应用前景广阔。杨沈秋等［28］采用头针配合路优泰治疗脑卒中后抑郁患者20例，并与单纯头针治疗和路优泰治疗对照，比较3组患者治疗前后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24项、神经功能缺损评分量表(NISSH-)、日常生活能力的评定(ADL)中Barthel指数评分。结果显示针药联合组愈显率优于单纯头针治疗组和路优泰对照组(P＜0.05)，各组HAMD评分比较，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因此认为头针配合药物是一种治疗脑卒中后抑郁的有效方法。姚丰菊等［29］使用电针联合路优泰治疗中度抑郁36例，治疗总有效率为85.7%，对照组(单用路优泰)总有效率为83.3%；HAMD、焦虑(HAMA)量表评分显示，治疗组2个量表评分从第2周末开始下降，对照组第2周末变化不明显；副反应(TESS)量表评分显示，2组在不良反应方面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张常科等［30］应用针灸结合SSRI类药物治疗抑郁障碍40例，取穴合谷、曲池、印堂、风府、哑门、膻中、太冲，灸肝俞、期门，7次为1个疗程，针灸治疗的同时维持剂量服用SSRI类药物。治疗组第1、2、3、5周后HAMD、HAMA量表评分均小于单纯药物对照组(P＜0.01)。治疗组在治疗5周后显效率与有效率均高于对照组(P＜0.05)。陈慧敏等［31］采取中药配合针灸治疗40例中风后抑郁症患者，并与口服百忧解患者对照。结果显示，治疗30天后，治疗组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P＜0.05)。刘亚丽等［32］以醒脑开窍针刺法配合疏肝解郁中药治疗135例PSD患者，并与口服帕罗西汀比较，2组总有效率分别为87%和58%，提示针刺结合中药对PSD有明显的治疗作用。有学者［33］将PSD患者分为中药组、针刺组、针药(针刺加中药)组和西药组。疗效评定显示针药结合有协同增效作用，疗效优于其他组。邵妍等［34］应用针刺百会、丰隆等穴结合中药汤剂治疗轻中度抑郁症患者，并与口服氟西汀组、单独针刺组、单独中药组进行疗效比较，疗程均为8周。治疗前后分别进行HMAD、HAMA、中医证候积分、临床总体评定量表评分，并在研究中进行各组副反应量表评定。结果显示针刺结合中药治疗轻中度抑郁症患者的治疗方案可以替代西药氟西汀，且副作用小、复发率低、患者依从性良好。

2.2.5 针灸结合其他疗法 临床尚有许多治疗抑郁症的手段与方法，作为精神心理疾患，抑郁症在治疗的同时配合心理疏导能较好提高疗效。蔡姝娟［35］采用常规心理疏导配合针刺百会、人中、印堂、四神聪、太冲等穴位治疗116例患者，有效率可达89.66%；而仅接受心理疏导的患者的有效率为48.28%。何林丽等［36］以电针百会、印堂为主配合重复经颅磁刺激治疗焦虑抑郁障碍，疗效优于单纯重复经颅磁刺激和常规药物治疗。此外，也有研究显示电针配合背部走罐治疗抑郁症也有较好的疗效［37］。

3 展望

随着21世纪“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的发展，回归自然疗法的兴起，传统的针灸疗法日益受到人们的重视。针灸治疗抑郁症疗效确切，不良反应少，优势也较明显。近年来我国学者进一步深入研究，为针灸治疗抑郁症的科学性和实用性提供了理论及临床基础，以针灸为主的治疗方法也逐渐增多，其操作简便可行，且没有西药的毒副作用及成瘾性，更容易被患者接受。应用针灸治疗抑郁症已经引起了国内外研究机构的广泛关注，国外学者也正在从事对针灸治疗抑郁症的客观科学的评价［38］。但是针灸治疗抑郁症的临床研究方面还存在许多不足，需要进一步改善，如缺乏辨证施治方面的研究，临床研究设计不严谨，缺乏公认的客观疗效评定标准，临床治疗方案的规范化研究不足，缺乏大样本高质量的随机对照研究，这些不足制约了针灸在抑郁症的临床治疗中的应用。需进一步拓展研究思路，加强针灸与中药或与其他治疗方法的联合应用及其增效协同作用的临床及机理研究，以便更充分地发挥中医针灸治疗抑郁症的优势。

［1］ 江开达，郭晓云.重视抑郁症的残留症状［J］.中华精神科杂志，2007，40(3):129-131.

［2］ 沈渔部.精神病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548.

［3］ 马静.针灸治疗抑郁症的临床研究［J］.中华现代临床医学杂志，2005，3(11):1094-1095.

［4］ 米希塔梁·淑沙尼克，图娅.电针与百优解对照治疗抑郁症的临床观察［J］.针刺研究，2006，31(4):242-243.

［5］ 袁淑华.电针治疗产后抑郁症26例［J］.针灸临床杂志，2008，24(11):17-18.

［6］ 李丽萍，兰敬昀，华金双，等.针刺百会和太冲穴对慢性应激抑郁模型大鼠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的影响［J］.中医药学报，2006，34(2):52-53.

［7］ 孙冬玮，王珑，孙忠人.针刺对慢性应激抑郁模型大鼠H PA轴的影响［J］.上海针灸杂志，2007，26(8):32-34.

［8］ 武成，李慧吉.心理疾病-抑郁症的诊断与中医分型［J］.天津中医，2001，18(7):4-5.

［9］ 傅海扬，黄艳，王玲玲，等.针刺麦粒灸结合药物治疗抑郁症30例临床观察［J］.吉林中医药，2011，31(9):889-890.

［10］席玉红，党中勤，张玉峰，等.以艾灸为主的综合调护法治疗肝病抑郁焦虑症70例［J］.河南中医，2011，31(12):1398-1399.

［11］邓科穗，黄国民，饶婷，等.腧穴热敏化艾灸配合心理调节治疗抑郁症158例［J］.江西中医药，2011，42(5):61-62.

［12］刘运珠，刘布谷，罗有年，等.温针灸夹脊穴治疗抑郁症患者30例疗效观察及对其脑电波的影响［J］.中医杂志，2008，49(11):995-997.

［13］高军，韩景献.在瑞士针刺治疗抑郁症患者34例疗效观察［J］.吉林中医药，2010，30(6)：506-507.

［14］罗仁瀚，徐凯，黄云声，等.针刺治疗抑郁症临床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09，28(2):69-71.

［15］邢凯.醒神解郁针法治疗抑郁症120例［J］.辽宁中医杂志，2011，38(10)：2060-2062.

［16］叶国传，牛燕霞，刘晓辉.针刺四肢穴治疗抑郁症疗效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2，31(7)：464-466.

［17］Lyons Z，V ander W G，Shen Z，et a1.A cupunct ure and Chi nese herbsast reat m ent sfordepressi on：an A ust ral i an pi l ot st udy［J］.Com pl em ent Ther Cl i n Pract，2012，18(4)：216-220.

［18］王远征，淑沙尼克，宋萌，等.电针抗抑郁疗效作用特点分析［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0，33(3):210-213.

［19］陈秀玲，徐凯，罗仁瀚，等.电针四神聪穴治疗抑郁症疗效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2，31(1)：26-28.

［20］王瑜华，王峰，陈晓辉.电针治疗抑郁症44例［J］.陕西中医，2008，29(5)：597-598.

［21］赵慧，孙华，包飞，等.针刺对抑郁症患者康复及血清中细胞因子的影响［J］.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2010，16(8)：774-777.

［22］赵志国，王秀芬，郭磴州.电针完骨、太冲穴治疗抑郁症38例临床观察［J］.江苏中医药，2006，27(9)：62-63.

［23］赵荣江，库木斯·巴雅合买提.电针对抑郁症的影响［J］.临床精神医学杂志，2010，20(2):123-125.

［24］汪崇琦，彭玲梅，黄泳，等.电针合并帕罗西汀对抑郁症患者生存质量的影响［J］.中国全科医学，2010，13(13):1440-1443.

［25］马学红，李卫东，许珂，等.电针对盐酸帕罗西汀治疗轻中度抑郁症患者起效时间及疗效的影响［J］.中华行为医学与脑科学杂志，2011，20(1):4-6.

［26］冯玲，茹文亚，孙新芳，等.头针治疗预防卒中后抑郁的近期疗效观察［J］.中国康复医学杂志，2009，24(5):456-457.

［27］孙远征，贾淑亚.于氏头穴丛刺治疗中风后抑郁临床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2，31(8):564-565.

［28］杨沈秋，王伟华.头针配合药物治疗脑卒中后抑郁疗效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3，32(1):9-11.

［29］姚丰菊，周小青.路优泰并用电针治疗中度抑郁症的疗效观察［J］.职业与健康，2010，26(1):108-109.

［30］张常科，柳筱筱，赵仁龙，等.针灸结合药物治疗抑郁障碍的对比观察［J］.中国民康医学，2011，23(17):2193-2194.

［31］陈慧敏，罗勇，唐新桥，等.中药配合针灸治疗中风后抑郁症的疗效观察［J］.医学信息，2013(25):198-199.

［32］刘亚丽，赵东东，石晓华，等.针药并用治疗脑卒中后抑郁症疗效观察［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12，21(12):1328-1329.

［33］Cui X Z，X i ao C，Y ong SH，et al.Effect of com bi ned acupunct ure w i t h Chi nese M edi ci ne on overal l funct i on of pat i ent s w i t h Post-st roke depressi on［J］.Journal of A cupunct ure and Tui na Sci ence，2012，10(2)：99-103.

［34］邵妍，陈以国，王鹏琴，等.针刺结合中药治疗抑郁症的临床疗效分析及评价体系［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3，19(3)：331-333，349.

［35］蔡姝娟.针刺加心理疏导治疗郁证的临床研究［J］.中医学报，2012，27(7)：915-916.

［36］何林丽，蔡定均，郑博，等.电针配合重复经颅磁刺激治疗焦虑抑郁障碍共病的ERPs研究［J］.上海针灸杂志，2012，31(7)：460-463.

［37］吕士琦.针刺配合走罐治疗抑郁症临床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1，30(11)：735-737.

［38］M anberR，SchnyerRN，Lyel lD，etal.A cupunct ure for depressi on duri ng pregnancy:a random i zed cont rol l ed t ri al［J］.O bst et G ynecol，2010，115(3):511-520.

General Situation about Acupuncture in Treating Depression

LE Jingjing1,YI Tao1,LI Ji1,QI Li2,SHAO Lei1,DONG Jingcheng1△
1 Integrative Medicine Department of Huashan Hospital Affiliated to Fudan University,Shanghai 200040,China;
2 Shangha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y analyzing the related literature about acupuncture in treating depression in recent years,current states of acupuncture in treating depression was illustrated from TCM understanding to depression,clinical study and others,in order to guide clinical treatment.

acupuncture therapy;moxibustion therapy;depression;review

R749.4

A

1004-6852(2015)10-0143-04

2014-11-27

乐晶晶(1983—)，女，在读硕士研究生，医师。研究方向：抑郁疾病的中西医结合治疗。

△通讯作者：董竞成(1959—)，男，博士后合作导师，博士研究生导师，博士学位，教授，主任医师。研究方向：慢性病的中西医结合防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