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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亚楠×东方艺术大家:YES星球之城市异志

2014-09-15郝科

东方艺术·大家 2014年7期
关键词:桂林星球

郝科

YES是一颗尚未被卫星和哈勃太空望远镜探测到的神秘星球,它与众多同质的行星或陨石凑在一起,无规律地游荡在无际的宇宙深处。

通常我们都会用科学的精准来测定“存在”的方位与质量,并将“存在”的意义限定在某个可感的“空间”之内。

但科学的盲区也算是想象世界的开始吧!所以,谁又敢拍着胸脯来保证,这颗被称为“噎死”或“叶屎”的星球就一定是虚构的呢?那它的“空间”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以我们地球人的眼光来看,YES星球是方形的,上面供养着一种名为“板鹿”的生物。

它们名字的发音接近桂林方言中“拉家常”或“闲扯淡”的意思,也正是从这个契合点入手,YALU先生(地球上的谭亚楠先生)联通了地球与YES之间的梦境通道,并且从中找到了越来越多的共通点—似梦非梦。在我们看来是梦境的可笑妄言,却可能是YES星球上的必然真实。但对于一颗并非以地球逻辑生长的星球来说,“真实”真的有“意义”吗?或者“意义”真的“真实”吗?

除了“板鹿”之外,还有林林总总的古怪生物在维系着YES星球上的生态平衡,如“猫卵”和“哈拜”等;

住在YES星球上的少年不读《十万个为什么》,却读《十万个晓不得》;它们用类似辣椒和香蕉的植物,搅和在一起做成调味“蜜粉”的“辣蕉酱”……

YES上的婚丧嫁娶、YES上的吃喝拉撒、YES上的游戏和爱情、YES上的酒醉与悲伤等等,在最大的城市“高头”和蛮荒的“乱野”间错落地展开,并与桂林这座地球城市间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还有纽约、巴黎、东京和埃及等等—真不知道是YES星球在模仿着地球生物的规则与习性,还是我们这颗卵圆状的星球在进入文明社会之前,即已经遥感到了来自YES星球的潜在指令呢?

而两颗星球间执拗的语言和逻辑差异,却始终无法被完全抹平。于是YALU先生只好通过蹩脚的同音字或错别字,来堆积出一些符合地球逻辑和YES星球发音习惯的古怪句子来。在熟悉语言套路中,“克那凯耍”等短语像一段段碍事儿的门槛,将原本顺畅的阅读拦腰斩断成一段段陌生的空间异志;而那些来自YES星球的、呆头呆脑的释义图形,又想费力地将我们拉回到一种熟悉的空间体验之内—空间的不断变形与踏空,也是我们走进YES星球之城市异志的一条曲折幻径。

什么是城市?

城市是地球上有名字有年龄有性格有脾气的不断变化的地点,也是我不合群的童年玩地球仪时坚定要到达的无数个坐标。如今,我已如愿经过地球上不同国家的不同城市,不同的城市会像不同的人和我“交谈”。

在不同的城市里也会遇见不同的人,他们内心也各自建筑着不同的城府。我走进他们居住的城市,也试图走进他们内心的城府。 外在的城市给予我看得到的视觉,摸得到的触觉,

闻得到的嗅觉,吃得到的味觉。分身乏术获取这些感觉之后,内心的城府正是疲惫的灵魂可以隐居的地方。 我常常隐居在自己内心那座秘密的城市里,即使有朋自远方来,城府里的某个城门也只为秘密的主人开放。

什么是空间?

我最早“身临其境”的空间是外公写给我一首诗里的“船”和“岸”,

“我愿意带你回去,就不怕没有回去的船。我们都不回头,岸才存在”。 这一艘从台湾驶向内地的虚拟的“船”,是移动空间,也是移动我的空间,而那个所谓的“岸”,真的是我回头也无法看见的空间吗?长大后,我一直置身于人海的“船”里,我在日记里写过“隆重的疲惫,无人船的速度靠近”,是这种疲惫的速度让我靠岸和离开时更加缓慢,以便我回头时也能看见这些空间: 离异后依然幸福的两个家庭,不能大方说方言的学校,公司里可以吸烟的公共厕所,聚集小丑和小偷的游乐园,机场地下的最早一班地铁,不会打烊的书店和不断丢失的伞,深夜和爱人交配的湖边。

什么是路由器?

路由器是一种连接脑部维护思路以及连接各方思路的机器,我不记得是谁调查到我生命的IP地址,把属于我的私人路由器默默邮递到我的大脑深处。 它最初没有具体的形状,接受到人间的稳定信号后渐渐在社会环境中磨成圆形,圆滑得像一颗球,带领我滚了很久也滚得很远,滚出了祖国又偶尔滚回来。 现在它暂时是正方形,棱角分明。 今年夏天,我接受到来自YES星球的远程信号,可能是因为猫卵不仅长得像地球的猫,功能也像地球人使用的猫(Modem)。对了,在YES星球高头被板鹿使用的“鹿由器”也是正方形,好巧啊!

作者

YALU先生 天蝎座

间接生活在广州和桂林和祖国的郊区台北,在东亚唱片设计部打杂,后于《中国时报》打拼,常年在境外以记者身份记录、记忆、记账、记仇……深却可测的独立创作人,但难以让旁观者清。

团队

“扯板鹿”团队目前聚集着两男一女的地球人“三人行必有卧室”的“卧室”是我们的办公场所负责插图和文案的随时都可能消失的YALU负责摄影和动画的发际线越来越高的柯金负责炒苦瓜给我们吃个够的乐团主唱阿汀

作品

利用桂林方言的双关意思,创造一个梦境内外的世界:YES星球!让自己在这个YES星球上和桂林这座城市重新对谈。YES在桂林话里音译“夜屎”,含有“多管闲事”的意思!扯板鹿?鹿?拉扯这只鹿?桂林人一看就知道“扯板鹿”是“扯板路”的谐音!在桂林话里,“扯板路”的意思是拉家常、讲故事。桂林话的含义、潜意、多意、言外之意,大概只有桂林人自己才能够准确地品评出来,《扯板鹿》这些故事里潜藏的桂林话一定可以让不粗心的桂林人恍然大悟!

我晓不得有多少只板鹿离开了YES星球

你们还在YES星球吗?你们也从梦里穿越到地球了吗?在哪啊?美国纽约?英国伦敦?意大利比萨?埃及开罗?荷兰阿姆斯特丹?巴西里约热内卢?日本东京?还是离我最近的中国北京?你们什么时候来桂林找我耍啊?对了,你们莫跑克韩国,那凯的食物不卫生,我从电视里看到那凯的人好像蛮喜欢拉肚子,一天到晚都在喊“窝粑!窝粑!”

从梦里穿越到桂林

我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从梦里穿越到地球上的中国广西桂林,我发现桂林话和YES星球的跪淋话好像。老板鹿总讲YES星球高头的跪淋话是祖宗辛辛苦苦跪到淋雨时创造的话,我觉得是它们甩鼓甩累了跪到休息时刚好发明出来打发无聊的,没得它们讲得那么要紧。我不懂桂林话是不是从YES星球传过来的,但是里面会经常出现我非常熟悉的词语,如果猫卵和哈拜在一定也会有同感。猫卵和哈拜是YES星球高头的两种生物。猫卵长得像地球的猫而得名,靠两个卵轮滑行,脖子好长经常落枕。哈拜不懂讲话总是发出哈哈的声音而得名,没有脚和轮子,只能在空中飘移。板鹿出生时没得性别,偶尔被猫卵或者哈拜吸附才能获得暂时的性别。板鹿合到一起和性别无关,板火时也要看猫卵和哈拜的情绪。扯远了,扯回桂林人讲话,“讲你是条卵又多两个耳朵”这句话一定让猫卵觉得好亲切。“你不要一天到晚打拜屁”这句话一定让哈拜觉得好感动。“改天找你扯板鹿啊”这句话一定不是有人想找坏人拉扯我,应该不是吧?扯点别的!人类讲话的时候表情比我们板鹿多,看上克总是蛮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更喜欢人类像我们不穿衣服的样子,不穿衣服的人类和我讲话会更有说服力。对,不穿衣服,这是我在桂林好喜欢克漓江边耍水的原因。

拜的集合

YES星球高头除了会发出哈哈声音的哈拜,还有一些不常遇到的拜。一年四季喜欢抠来抠克把星球抠成正方形的抠拜,一看到猫卵跌倒就飘过克帮倒忙的侠拜,一碰就把身体麻痹得乱舞的电拜,一笑起来和哭一样模棱两可的棱拜,一直躲到雾树上的雾树拜,一天黑就鬼喊鬼叫的耐嚎拜,一闪而过夜空中最亮的魔趣拜。

数醒是YES星球高头最休闲的工作

人类好喜欢问我“你是坐飞碟来地球的啊?”问句里从来没有别的假设选项,好像我就是坐飞碟来的一样。飞碟是什么东西?一个可以飞来飞克的碟子?圆形的还是方形的?我没有坐过,听起来好不安全。“我当然是从梦里穿越来的”,我总是一副“人类居然连这个都不懂”的语气,我觉得人类太醒了。板鹿在梦里会穿越时空生活,有的几秒醒来,有的几年都还在睡觉。睡不着的老板鹿针对那些懒得不愿意做梦只懂流口水计算时间的板鹿,要它们负责每天数数有几只板鹿醒来并维护梦游的秩序。数醒数醒,越数越醒。数醒是YES星球高头最休闲的工作,工资好少但很轻松,还可以听别个讲点梦话,我当然不是那些数醒的板鹿,我比它们积极多了,我现在还在梦里。

乱野

每一次遇到地球的新朋友我都会讲“爱烧夹子的黑妈妈吃掉毛秀才”的故事,这是我爸爸为了让我晚上不克乱野故意讲出来吓我的。乱野是YES星球的一片荒野,我好喜欢克那凯耍。爸爸讲乱野住着一个没得耍法就烧夹子的妈妈,有一天它把自己烧黑了就成了黑妈妈,毛秀才晚上跑克乱野耍太久就挨它煮起来吃克了。就算爸爸总喊我莫克乱野,乱野还是我在YES星球高头最喜欢克的地方,咆絮的时候,我总要搭起魔笛冲克那凯乱飞,然后在半翼蕉的树下和豆子龟讲心里话。豆子龟一直陪我长大,最后一次见它,我和它讲我要克梦里面重新生活了,它还是像第一天见我时不讲话。我再讲我真的要回家了,它马上把身体缩进了龟壳。

打浪党

小时候,我最喜欢打浪党了。打浪党是YES星球高头的社团,一群好懂得拍打海浪的板鹿把这种耍法传来传克,拍打海浪的最后目的是潜到海里打蜜汁。蜜汁在一种喊做酸蜜蜜的植物里,要打它才吸得出来,酸酸甜甜好有瘾。酸蜜蜜好喜欢被打,就算你不打它,它们互相也会斗来斗克打群架,搞起整个海里尽是蜜汁。酒缸岭附近有个学校喊湿专,是打浪党的培训地,好多想学打蜜汁的板鹿跑起克训练。搞湿棍的棍法是每天要练的,耍一根像吸管一样空心的棍子,耍熟了就可以潜到海里一边打酸蜜蜜一边吸蜜汁。跳房子,砸沙包,打标枪,倒粪草,都是我觉得好费力的课,只有屌杠最好耍,撑到上面和猫卵一起甩来甩克不想回家。

在YES星球高头耍过的游戏

在YES星球高头耍过的游戏,地球人都没耍过。我们爬到酒缸岭上跳起来比踢龙,把天上的龙踢到流口水,哪个把它踢成水龙头就算赢。还有摇蛇钟,克乱野抓一条蛇甩到钟上摇几下,蛇头当时针,猜对方摇到几点,猜错就要喝酒。我最不喜欢耍拆马,把一匹马拆开又装回克比胆量和速度,和变态有什么区别?这些游戏里,我最喜欢摇蛇钟。我不是摇蛇钟的高手,反正我喜欢喝酒,输赢我都喜欢酩几口。我好少喝吐,只有一次醉起猫卵都跌了,而且有件事情我到现在都没搞懂。那个晚上我和几只板鹿明明在独山摇蛇钟,隔了几天,那座山居然凭空消失了,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更怪的是,隔了一段时间它居然又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

奖皮花

YES星球高头的葬礼是蛮好耍的,如果你生前做梦多,死后就可以把你的皮扒下来做成花,种在乱野。我小时候经常做梦,梦里只是在好近的星球穿越几个小时就回家。每次醒来,外公会问我想要什么奖励,我如果讲我想要奖皮花,外公就皱起眉头甩出别的礼物。其实我晓得,我是外公梦出来的,我梦见过外公的梦。“只要你不醒来,这就不是梦”这是我外公影响我最深的一句话,它自己再也没有醒来过,我要加油啊。

我喜欢在头顶的雾树下看书

YES星球高头的植物并不多,雾树是最容易看到的,也是最容易消失的。它不长在地上也不长在天上,随机在任何一只板鹿的头顶出现,和海市蜃楼差不多,所以雾树长出来的叶子喊做楼叶。老板鹿和我讲,如果一头雾水就会长出雾树,雾树活得越久楼叶也长得越多,雾树消失那天,躲到雾树上的雾树拜也跟到消失。我虽然从小生活在YES星球,好多事情还是要听老板鹿解释才懂,或者克找好多书来看。我好喜欢一边吃外公给我的鸣糖一边在头顶的雾树下看书。那时候好多板鹿用泣鹅约我克甩鼓或者撩拐,我觉得它们好有可能是冲到我鸣糖多才找我的。我不能确定我对周围所有事物的想法,我不能确定书上讲的是不是真的。以前看《十万个晓不得》,里面列举了好多板鹿晓不得的事情,就是不给出一个解释,真是我在YES星球高头看过最没得用的书。晓不得是哪个创造了YES星球?晓不得雾树拜喜欢雾树什么?晓不得兽虫为什么打不完?晓不得泣鹅要哭好久?晓不得两个半翼蕉绑到一起会飞克哪凯?晓不得《十万个晓不得》为什么少了第119页?我猜是挨作者窝粑的时候撕下来拿克擦屁股了。

关于YES星球高头的秘密

地球人听我讲起YES星球高头的事情,越听越上瘾,一直问我高头到底在哪凯。高头是YES星球上最大的城市,可能是最大的城市。我小时候一直想用猫卵量一下别的城市,但是它脖子伸太长就想吐,我给它准备了套子,怕它吐得到处都是,它又觉得不舒服不愿意戴。气死我了,白给它吃我好多鸣糖,卵鸣糖多就是不好!长大后,我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大。我一直想搞清楚YES星球是哪个发现的,高头到底是哪个最先建立的。偷听到老板鹿讲秘密的时候总要扯到酒缸岭,我就经常搭起魔笛在天上观察研究。某次喝得太嗨,差点头朝地翻下来,还好尾巴勾紧了,还用鸣糖撑到地面,好险火,差点克料子。回过神来回想,惊觉酒缸岭的四个橙色建筑反着看时好像是四个字母。《橙语字典》里居然没有这几个字母的解释,我怀疑《十万个晓不得》里被撕掉的第119页也和这个秘密有关。我最近在地球经常梦见这四个字母。

板鹿和桂林人都喜欢搞吃

我们板鹿最喜欢搞吃了!蜜粉是经常吃的,酸蜜蜜的蜜汁冻硬后切成条状的蜜粉煮熟,然后撒上笑果切片后炸成的香脆果烧,再拌起半翼蕉锤烂后熬成的辣蕉酱,好瘾。扇花泡胀后酿成扇花酒用来泡糯米饭,一边吃一边喝蒸竹奶茶,这个吃法是我有一天打兽虫的时候想出来的,后来我到处克讲“酒中的糯米饭最好吃!”在桂林住得越久,越觉得桂林和YES星球高头好多事物好像。桂林有一所第九中学,九中附近有一个戴红帽子的老奶奶在路边卖糯米饭。桂林人经常和我讲“九中的糯米饭最好吃”,让我想起自己的“酒中的糯米饭”。这个事情给我笑了好久,每一次我梦回YES星球都要讲一遍给别的板鹿听,它们也觉得桂林人讲话太好耍了。还有,桂林最出名的米粉像我们的蜜粉,我们会搭配果烧和辣蕉酱,这凯会放锅烧和辣椒酱进克。但是在桂林嗦米粉太孤单。桂林的朋友太少,经常自己陪自己嗦米粉,有时候辣椒油飙到眼里也只能强忍,不敢走开克洗,怕服务员收走我的米粉。

不要吃狗肉

我不懂狗肉在桂林话里为什么用来形容好朋友,反正我也跟着讲,想和桂林人从语言开始拉近距离搞好关系。后来看到好多人在网上一直宣传不要吃狗肉,应该就是不要吃好朋友的意思吧?也可能是希望大家不要克吃真正的狗,我也不确定狗在地球上是不是人类的好朋友。讲真的,我不吃狗,希望狗不要吃我。我也不吃人类,希望人类也不要吃我。一支真龙香烟的时间,庄严的思考一下,在桂林吃什么才不会挨别个讲闲话呢?啤酒鱼?嗯,就吃啤酒鱼算了,一手啤酒一手鱼。啤酒鱼是这样吃的吗?

在酒缸岭上做了一个和你结婚的梦

我们甩鼓甩了好久决定结婚。我们爬上酒缸岭放飞酒味的气球通知YES星球高头所有的板鹿。“你以后就是我的拐”我讲完就把用来撩拐的拐杖也放飞了。你迁就我用了紫色的气球,我就不板起脸陪你在山顶板火。如果麻直这样下克就爽神了,我们生出更多更多的YES佬。小YES佬不懂事就罚它们跪到淋雨,用跪淋话和它们扯道理。我还要带你克乱野,带你克我梦里每一个不会再克第二次的地方,你自拍再久我也不发气。我们千万不要“留几手”。“留几手”是YES星球高头的分手仪式,不愿分手的板鹿有权利砍下对方的手留给自己,除非方形的月亮变圆,不然坚持分手的只能忍痛被砍。我就偷看过一次,一只板鹿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把圣斧对准另一只板鹿的手用力砍下克,看到都痛。不想断臂的我会不断提醒你“我们要珍惜对方,珍爱生命,远离盒子圣斧!”噢吼,我好像又做梦了?

复活节岛上的疑云

我一直没有找到比我先从梦里穿越来地球的女朋友。地球好卵圆,我们可能一直绕圈圈遇不到,不像方形的YES星球,梦游都有可能把对方撞醒。也有可能是它听多了别个讲我闲话,讲我是宇宙间谍,总是穿越到地球上的不同国家做坏事,和我在一起未来会倒霉的,所以躲到我。可能,它连我写给它的歌都不敢记得。好想问清楚一切,让复活节岛上的陌生人们不再继续保持巨大的沉默。无法共鸣的口风琴声,无法吹散头顶的疑云。

带着猫卵在冰岛参观卵博物馆

我带着猫卵在地球上参观过各种博物馆,在冰岛北部城镇胡萨维克参观的卵博物馆让我惊奇,让猫卵惊吓。人类的卵是固定在身上的器官,不像YES星球高头的猫卵是独立的生物。幸好猫卵不跟我长期生活在地球,不然会被人类捧起来泡在瓶子里给别个参观。捧卵泡的行为把猫卵吓得跳到我身上哈哈假笑,真是哈卵。“猫卵你莫怕,等一下我们醒来就回到桂林的猫窝了”,我对着猫卵讲起卵话,一起在梦里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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