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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第19首十四行诗的语篇隐喻研究

2014-08-15王雪玲

关键词:莎士比亚隐喻语篇

王雪玲

(黑龙江科技大学外语系,黑龙江 哈尔滨 150022)

一、引言

威廉·莎士比亚 (William Shakespeare,1564-1616)是英国伟大的剧作家、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文学界最杰出的代表。他一生不仅写了众多的戏剧,而且还创作了154首十四行诗。十四行诗是英文Sonnet的译名,也称作Sonata,与音乐中的“奏鸣曲”同名。它源于13世纪的意大利,是一种流行在民间的抒情诗体裁,后来流传于法国等其他欧洲国家。16世纪时,由托马斯·怀特爵士 (Sir Thomas Wyatt,1503-1542)、亨利·霍华德(Henry Howard,1517-1547)等人把十四行诗体从意大利介绍到英国。到16世纪末,十四行诗成为英国诗坛上最流行的诗体。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不仅在英国抒情诗中,而且在世界抒情诗宝库中都保持着崇高的地位。他的诗歌不仅饱含强烈的感情,而且蕴含着深邃的思想。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格律严谨,严格按照abab cdcd efef gg的韵脚创作而成,每首诗由三个四行节和一个双行节组成,即全诗分为四部分:三个四行和一组对句。每行由五个抑扬格组成,即五音步抑扬格。莎士比亚在第19首十四行诗里表达了一个大胆的思想:美丽的东西可以依靠文学的力量而永远不朽;文学又是人所创造的,因此,诗中隐含了人的不朽这一思想,这也是欧洲文艺复兴思潮中绽放出的一朵奇葩。

二、语篇隐喻

J.R.Martin首先使用“语篇隐喻” (textual metaphor),将其解释为“把篇章作为一个物质材料即作为社会现实性的一个物质部分来阐释”[1](P416),并从篇章逻辑的角度对它进行简要的论述。语法隐喻作为过程 (而不是系统),在语篇语义系统和词汇语法之间发挥调节功能。韩礼德的语法隐喻理论传统上包括概念隐喻和人际隐喻,语篇隐喻存在的事实性和理据性足以使其和概念隐喻和人际隐喻共同成为语法隐喻的重要组成部分,语法隐喻理论应该包括语篇隐喻。Halliday的“语篇隐喻”对“语法隐喻” (grammatical metaphor)中的“概念隐喻”(ideational metaphor)和“人际隐喻”(interpersonal metaphor)进行补充,并对语法隐喻的篇章元功能给予论述,强调“语法隐喻在篇章上的重要性”(Grammatical metaphor is textually significant.)[2](P285)。

诗歌中的隐喻也具有语篇特性,在上下文中起到衔接作用。诗歌中的语法隐喻主要体现在语篇隐喻上。语法隐喻体现不同语法域中语言单位间的转化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可视为是概念隐喻在词汇、语法层面上的体现[3]。语法隐喻是一种更抽象的隐喻,它牵涉到跨语法域之间的映射,强调词汇、语法层面,通过表层结构到深层结构的挖掘,探寻语篇线索,分析语篇的语义。诗歌中的语篇隐喻与隐喻扩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构成语法隐喻,为我们分析诗歌提供了有效的途径。以语篇隐喻作为讨论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一个切入点,能够充分分析诗歌中的语篇意义,而且能够从全新的视角诠释诗歌的内涵。在诗歌文本中,语篇隐喻和隐喻扩展在诗歌中共同起到衔接的作用。语篇隐喻从宏观角度为十四行诗的分析提供一套可行的理论模式,通过语篇隐喻从表层结构到深层结构来分析诗歌中的语篇线索,将诗歌置于具体的社会环境之中,从而了解诗人创作该诗的真正意图。

(一)语法隐喻

Halliday和Matthiessen把语言看作一个由语义 (表意)、词汇语法 (措辞)和语音 (发声)等三个层次(Stratum)组成的系统,它们之间从上往下依次存在着体现关系[4](P5)。Halliday指出:“意义和措辞的关系不是任意的;语法的形式与所编码的意义之间存在着自然的联系。”[5](P17)这就意味着词汇语法形式不同,表达的意义也有所不同。诗人在诗篇中选择词汇语法的不同语言形式,传达着别具一格的隐喻意义。词汇语法的这种系统偏离就构成了“语法隐喻”[6]。因此,系统功能语言学为探讨诗歌中语法隐喻的文体价值提供了理论基础,加深了读者对文体本质的认识。语法隐喻的语篇衔接功能主要体现在它的照应性,通过分析语法隐喻在十四行诗中的分布特征能够揭示其文体价值。正如Martin指出:“语法隐喻通过展开语篇的主位结构和信息结构,成为组篇的工具。”[1](P406)隐喻式主位和隐喻式新信息在不同类型语篇中的分布模式,同样具有区分文体的功能,构成一种文体特征。

1.语法层面

语篇功能在词汇语法层面主要体现为小句的主位结构和信息结构。主位结构的分布模式为“主位+述位”,主位是小句信息的出发点,总是置于句首。Halliday(2000:42)认为如果主位为通常不置于句首的其他成分时,就构成隐喻式主位,其作用是通过前景化以示突出、强调或与上下文的衔接[5](P42)。该诗在语法层面上,第一部分 (第一到七行)是一个完整的主位结构,主位为“饕餮的时光”(Devouring Time),述位为六个并列的动词结构 blunt thou the lion’s paws,devour the earth’s sweet brood,pluck tiger’s keen teeth,burn the long -lived phoenix in her blood,make glad and sorry seasons as thou fleets和 do whate’er thou wilt,swift-footed Time,to the wide world and all her fading sweets。不过,为了遵循十四行诗抑扬格五音步格律,不得不把一个句子中途折断,转入下行,形成英诗中常见的“跨行连续” (enjambement)。按照思维逻辑,前七行形成一个意群,讲的是一个问题——时间对世间万物的无情摧毁。在第二部分 (八至十二行)诗人通过转折词“but”转换话题,以第一人称“I”作为主位表达强烈的主观愿望,述位则是一系列表示禁止或否定意义的短语“forbid thee one most heinous crime:O,carve not with thy hours my love’s fair brow,Nor draw no lines there with thine antique pen;Him in thy course untainted do allow for beauty’s pattern to succeeding men.”为了照顾十四行诗的韵脚,第二部分在排列上依然采用跨行连续的形式。诗人在表达愿望时语气比较强硬,使用了禁止动词forbid,否定副词not,否定连词nor,否定形容词no和untainted来表达毋庸置疑的强烈要求。第三部分“Yet,do thy worst,old Time;despite thy wrong,my love shall in my verse ever live young.”这组对句以转折关系词yet开头,述位提到主位“old Time”之前,形成隐喻式主位,表明诗人对残酷的时间并不限于强烈的恳求,无论时间多么猖狂、多么邪恶,诗人有自己的法宝来对付它,那就是自己的诗篇,诗人深信自己的诗篇能够永恒,因此,他的爱友也能在他的诗篇中永葆青春。

2.词汇层面

语法隐喻的语篇衔接功能也体现在它的照应性上。Halliday和Hasan认为,在语篇中如果对于一个词语的解释不能从词语本身获得而必须从该词语所指的对象中寻求答案,这就产生了照应关系[7](P31)。照应在语篇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照应是指语篇中某一语言成分与另一语言成分之间在指称意义上的相互解释关系 (mutual interpretation)。语法隐喻是实现这种衔接的最主要手段,词性转换可指称上下文提到的语义或概念,如Devouring time,blunt thou the lion’s paws,and make the earth devour her own sweet brood。诗中前两行出现了devour的形容词和动词形式,通过该词形象地再现时间的无情,并将全诗语义内涵有机地联系起来。在字词意思上,一个个事物接连毁灭,让人目不暇接,叹息不已。全诗主要采用拟人和隐喻两种修辞手段来增强语言表达效果,“时间”是一个生命力强大的恶魔,她像黑洞一样将自然界一切美好的事物无情地吞噬。在“古老、贪婪、快步疾驰的时间”(old,devouring,and swift-footed time)面前,雄狮、猛虎、永恒的大地和长寿的凤凰 (lion,tiger,earth,and long-lived phoenix)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诗人也在一步步强化主题,时间的残酷无情逐渐突出:自然界中的万物一一被时间磨钝、吞噬、拔光、烧光和摧残(blunt,devour,pluck,burn,wilt)。时间对自然的破坏力越来越强,矛盾冲突也越来越激烈,诗人大声地抗议时间的无情,通过一系列禁止意义的词汇提出强烈的要求(forbid,carve not,nor draw,untainted)。然而,诗人话锋一转,推出他的诗篇,指出唯有他的诗歌能与时间抗衡,诗人的爱友在他的不朽诗行里万古长青 (ever live young)。在这首诗中,莎士比亚采用的是先抑后扬手法。前十二行一直运用抑的手法,层层深入,步步紧逼,使人几乎丧失了希望,然后才话锋陡扬,推出唯一与时间相抗的法宝:他的诗,起到了极强的烘托效果,使永恒这一主题再一次得到强化。

3.语义层面

该十四行诗的前八行虽然按abab cdcd韵脚可以称作两个四行,但是,前七行在表层语法结构和内在思想结构上属于一个整体,而第八行则属于下一个诗节。第九行到十二行按efef韵脚排列,但是在表层语法结构和内在思想结构上第八至十二行属于一个整体。在这首诗中,前三个四行着意强调时间的残酷性。第一个诗节一至四行:为了突出主题,诗人举出具体实例着力刻画时间的残酷—— “饕餮的时光,去磨钝雄狮的爪,命大地吞噬自己宠爱的幼婴,去猛虎的颚下把它利牙拔掉,焚毁长寿的凤凰,灭绝它的种”;第五至七行:描写残酷的时间对世间万物的摧残—— “使季节在你飞逝时或悲或喜,捷足的时光尽肆意地摧残大千世界和它易谢的芳菲”;第八至十二行:面对残酷的时间,诗人发出无奈的呼吁和渴望—— “只有这极恶大罪我禁止你犯:别把岁月刻在我爱的额上,或用古老的铁笔乱画下皱纹;在你的飞逝里不要把它弄脏,留给后世永作美丽的典型”。最后一组对句为全诗的点睛之笔,诗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他的诗,只有他的诗能神奇地战胜时间,“我的爱在我诗里将万古长青”。这首诗的主题是通过强调时间的残酷和无情来反衬诗人诗歌的永恒。各个诗节在强化主题上逐步深入,同时语气也层层加强,直至最终两方面都达到最高点[8](P37)。

(二)隐喻扩展

隐喻扩展是指在一个诗节或整首诗中不同的事物或思想之间的多重对比,即一个主体事物对应多个相关的意象。隐喻扩展来自传统的修辞,指从一个本体 (tenor)引出多个喻体 (vehicle),在诗歌中可理解为和一个事物相关的多个意象 (image),它打破了本体和喻体之间的一一对应关系,是对基本隐喻的进一步延伸和扩展。诗中的主题作为隐喻的本体,诗人采用不同的喻体反复强化主题的内涵。隐喻扩展能充分展示作者在诗中的情感投入,恰当的隐喻扩展能直达主题,牵强的隐喻扩展会给读者带来困惑,比如,对一个主题的过度修饰或比喻会造成本体的矛盾。诗歌中的隐喻主题有时被称为“牵强附会的比喻”,它意味着诗人的异想天开可能会超出读者对诗歌语言的再解读能力。但是作为一个天才诗人,莎士比亚能够充分驾驭语言,并完美地应用扩展隐喻手段来深化诗中的主题,例如,第19首十四行诗的前四行:

Devouring Time,blunt thou the lion’s paws,

And make the earth devour her own sweet brood;

Pluck the keen teeth from the fierce tiger’s jaws,

And burn the long-lived phoenix in her blood;

这节诗中只有一个本体time,却出现了四个喻体lion’s paws,the earth’s brood,fierce tiger’s teeth 和long-lived phoenix’s blood。四个喻体为共同的本体“time”(时间)服务,构成了一个语义连接单位,这种对应关系便是隐喻扩展。根据语义的特征进行分析,隐喻中的第一、第三个喻体“雄狮的爪子”和“猛虎的利牙”都具有坚韧和锋利的特征,第二、第四个喻体“大地的幼婴”和“凤凰的种族”象征着永恒的希望和未来,这四个喻体在常人看来都是坚韧而恒久的事物,经得起时间的考验。Brown和 Yule认为,语篇是需要衔接的[9](P224)。时间是本诗中的一个重要主题,四个隐喻紧密地围绕着主题展开,相互关联,使诗歌有效地衔接在一起来构成语篇。但是,诗人使用“雄狮的爪子”、“猛虎的利牙”和“长寿的凤凰”等系列动物意象与时间形成对比,表面上看它们都是时间强劲的对手,但实际上残酷的时间还是会“磨钝”狮爪、“拔光”猛虎的利牙,并“活活烧死长寿的凤凰”。看来自然界貌似强大的事物都不是时间的对手,最终难逃被时间吞噬的命运。

1.时间意象

一首十四行诗里的中心意象往往能起到提纲挈领的作用,使读者对这首诗的解读一气呵成,但并不是莎士比亚所有十四行诗中都能找得到一个中心意象。就意象而言,其手法也多种多样。例如,有些十四行诗不仅仅围绕一个意象“起承转合”,而是含有多个意象。读者仔细分析后会发现这些意象常在某一方面具有共同性,属于同一系列。这种共同性就像一条暗线,把一首诗中的大部分意象有机地贯穿起来,共同为主题服务。“诗歌的意象并不仅仅是一个机械的表达,特别在莎士比亚的后期,它是各种思想火花的融合”[10](P41)。在这首诗中,第一个四行诗节中的“雄狮”、“猛虎”、“大地”、“凤凰”这些意象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表面强大,但在“时间”的洪流中却不堪一击。当遇到这样的意象时,我们需要挖掘其深层含义,这样才能深刻理解诗人当时的思想感情。通过这些意象,时间的残酷性立刻被衬托了出来。这首十四行诗的前四行中,“雄狮”、“猛虎”、“大地”、“凤凰”等意象是一系列看似强硬无比、坚不可摧的事物,但是都毁灭在时间的威力下。第五至七行中的“大千世界” (the wide world)与“易谢的芳菲”(fading sweets)则属于另外一系列意象,暗示了飞逝的季节对美好事物的摧残。通过这两场较量,代表“强大”的“雄狮”、“猛虎”、“大地”和“凤凰”与代表“美丽”的“万千世界”与“易谢的芳菲”这两个意象在与时间的较量中败局已定。因此在第二部分 (第八至十二行),诗人不禁大声疾呼:“只有这极恶大罪我禁止你犯:哦,别把岁月刻在我爱的额上,或用古老的铁笔乱画下皱纹:在你的飞逝里不要把它弄脏,好留给后世永作美丽的典型。”(梁宗岱译,下同)莎士比亚通过这些意象来表达对爱友的爱、哀叹时间的无情、希望通过诗作来超越时间。

2.语篇扩展

十四行诗具有严格的韵律、采用五音部抑扬格、由十四行构成。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像一颗耀眼的明星闪烁在欧洲文学的天空,吸引了全世界人民的眼球。他的十四行诗创作于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充分体现了当时的人文主义思想和诗人的人文主义世界观。这首诗可以说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结构的典范,全诗用五音部抑扬格写成,韵脚为abab cdcd efef gg,充分展示了英语语言词汇的丰富性和鲜明的结构特点。

诗的韵律结构一目了然,前面十二行由三个四行(quatrain)组成,最后以一组警言性的对句 (couplet)结束。但是如果认为十四行诗只能按这种格式解读,那就太拘谨了。在行数一定的十四行诗中,充分展示自己的诗才、灵活地应用其规则、在严谨中求变通才是最有挑战性的任务。十四行诗是一种形式严谨的抒情诗体。在韵脚上,莎士比亚追随萨里伯爵 (Henry Howard,Earl of Surrey,1517-1547)改进后的英体十四行诗韵脚,基本上没有变化。在内部结构上,莎士比亚却在娴熟运用原有结构的基础上战胜了这种既定模式,并成功地超越了它,因此,他的诗表现出一种不同于其他中规中矩十四行诗的素朴、自然之美。席勒说:“对素朴的要求是,自然要享有由它而来的对艺术的胜利,而要实现这个要求,要么靠人的知识和意志,要么借助于人的充分领悟。在第一种情况下有惊异的素朴并使人快活;在第二种情况下有信念的素朴而让人感动。”[11](P266-267)莎士比亚就是在充分领悟了十四行诗艺术的基础上超越了这种艺术。因此,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可以说来自于传统,同时又超越了传统,这就是莎士比亚诗作的魅力[8](P40)。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不仅在选词表义方面有着同其他诗体一样的要求,而且在诗的结构、韵律以及用这样的结构和韵律来表达诗意等方面也有很高的要求。他的十四行诗体现了英语语言的特点:词汇丰富,彼此押韵的词汇充足;英国人的思维方法基本属于三段式思维,即:提出观点,论证观点,得出结论。在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就充分体现了这些特点,他或者省去第一步 (提出观点),或者将第一步隐含在第二步骤中,而后从三个不同的角度评论同一个问题 (论证观点),最后用一个双行体得出结论[12]。但是,按照该诗的语篇和语义结构来分析,第19首十四行诗在结构上应该分为三部分:前七行为第一部分,第八到十二行为第二部分,最后一组对句为第三部分,作者用警言式的对句来结束全诗,这是莎士比亚体十四行诗中的重要特点之一。

三、小结

不管解读的角度和方式有多么不同,对诗中意象的理解都是不可回避的重要一环。在大多数诗中,解读了意象,就把握了整首诗的基调和脉络,其他问题也迎刃而解。通过从表层结构到深层结构的研究,本文着重分析了莎士比亚第19首十四行诗中语篇隐喻所起的衔接作用,解读了诗人创作的语篇线索,将诗歌置于具体的语言和社会环境中,从而深入了解诗人创作该诗的真正意图:自然界所有事物都会被时光吞没,可是爱友却在诗人不朽的诗句中获得永生。

[1]Martin,J.R.English Text:System and Structure[M].Beijing:Peking University Press,2004.

[2]Halliday M.A.K.The Grammatical Construction of Scientific Knowledge:the Framing of the English Clause[C]//In Rossini,et al.(eds.),Incommensurability and Translation.Cheltenham:Elgar,1999.

[3]张琬珽.英语诗歌中的语篇隐喻研究[J].河南纺织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2).

[4]Halliday,M.A.K.and C.M.I.M.Matthiessen.Construing Experience through Meaning[M].London:Cassel,1999.

[5]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0.

[6]胡壮麟.有关语篇衔接理论多层次模式的思考[J].外国语,1996(1).

[7]Halliday,M.A.K.and Ruquaiya Hasan.Cohesion in English[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London:Edward Arnold(Publishers)Limited,2001.

[8]王改娣.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结构研究[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07(1).

[9]Brown,G.& G.Yule.Discourse Analysis[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0.

[10]Harrison G.B.Introducing Shakespeare[M].London:Penguin,1966.

[11][德]弗里德利希·席勒.秀美与庄严[M].张玉能,译.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6.

[12]崔东.十四行诗的结构、韵律和诗意之间的关系[J].周口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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