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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高考”我们还应该有主题 /(外二篇)

2014-08-15

四川文学 2014年21期
关键词:高考人生

云 衡

近日,许多人被一年一度的高考话题紧紧围绕,大人孩子都在沉默和焦虑中等待分数,以选择和定夺规划青春后的人生路。

六月的气温,一天比一天火热烦闷,行走在高考分数线上的学子,更像是在“过年”,既有喜悦也会遗憾,可以短暂告别疯狂学习的焦灼,静下心好好地放松,不再为老师和家长的脸色而奋不顾身地起早贪黑,也不会再与同学攀比较真ABC的名次,可以完全地做一回自我,享受世界杯,享受窗内窗外的风景,表达有感而发的真实的声音。

十年寒窗,风风雨雨。一条直线,从家门到校园。

我们都曾经在“小二郎”的时期,见证了街道的变迁,知道了红绿灯的进退,留下了老师的音容;我们都曾经为数理化的排名、考试的起起伏伏而落泪和伤心;我们都曾经叛逆家长和老师甚至于和同学“针锋相对”,我们也曾强迫自己熬更守夜,做自己不愿的数学、英语,诅咒墙壁上一次一次的成绩和排名。纵然煎熬,我们也得努力地完成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任务,因为那是我们那个时期拥有的义务和责任。

成绩未必真能定终生?被高校录取,有了好的教育,有个好的环境,自然可以满足自己也让外人羡慕;落榜的同学不要埋怨,不能低沉,更不能放弃。人生不是“一时”的得到,而是一生用自信勤奋去赚取生活的品质。所谓情商和智商,没有完全的天生,我们多磨砺多吸收,也可以后来居上。我们放弃了数理化,可以得到语文历史地理,这就是美,就是酸甜苦辣的人生。

高考是不可以复制的选择,它是起点,不是终点,它也不可能注定人生一辈子。人生的变数很大,无处不在的机遇,无处不在的选择,只要善待自己,一样有美好的未来。其实,人生每一段路,都在经历高考,就看我们如何去发现,如何去面对,又如何去赢得。

每一个舞台,有每一个人的表演,只不过主题不同,但过程都应该一样,美好地生活,简单地快乐。

逃避也是一种选择?

“屏蔽”在时下很是流行,许多不愿听见的声音、不愿见的人,都在我们的屏蔽范围内。开始是我们在手机里,在QQ好友里,到后来,这位让人生厌的人在大脑里被完全地“屏蔽”了,好像被蒸发一样,生生地拖进了“回收站”,拖进了“黑名单”。

昨天过得不如意,今天活得太累,明天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人们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潜意识里大多选择的是逃避,把问题丢给身边的人去啃。其实,自己也知道这块骨头有些硬,即使自己亲自去啃未必完成得了,但反正不是本人去做,有多艰辛,有多苦涩,费多大周折,就大可不必管。如果没做好,可以推诿,到头来还可以大话做事的能力。

小而言之,平常的家务,繁琐而无趣。不管怎么样,只要同在一屋檐下总要有人去打扫那似乎永远清理不完的灰尘,日渐膨胀的垃圾,堆成小山一样高的脏衣服,这些都是无法逃避的。如果大家都做出惊人相似的选择——逃避,那即使是一座皇宫,也会与老鼠、蟑螂们一起生活着,也许有一天它们会在里面娶妻生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地安营扎寨,忽略主人的存在。

孩子的学习教育,大家都觉得头疼,没人愿意去揽这个烫手的山芋。但是,如果抱着“我在外面晃,娃儿在屋里长”,时间似乎是一天天地过去了,孩子确实也长大了,但这棵苗的质量如何可不好说!可能会说,外面的野草、野花在阳光雨露下,没人管它,不是该长的时候长了,该开花的时候也开花了?是的,野花、野草也得有阳光雨露照应。但谁都知道,稗子与稻谷、麦子与燕麦的品质不一样。

这些看来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国事比较起来确实就太小了,逃避了自然有人会在不情愿的情况下顶上。

而感情能够逃避吗?现实生活中,不是偶尔在上演逃婚的喜剧吗?两个人的事情,作为成人,为什么不选择面对,而在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里选择逃逸,让痴情者独自承担所有的痛苦与尴尬?

有人对家的概念说得非常好。认为有房子住不叫家,一个人也不叫家,假如还是单身贵族,即使回家了,那也不是完整意义的港湾,而是回宿舍。“家”,除了温馨甜蜜浪漫外,更多的是责任、义务与琐碎,意味着一直都会在油盐柴米里浸泡与磨合。

“家”至少需要有两个相爱的男女组成,然后才能营造一种温馨的气氛。所以,如果在心里真的把家当成了禁锢自由的“围城”,一心想到逃离,不愿承担繁琐的家务与相应的责任,那最好选择独身,不要伤害了另一个为家劳心劳力的人。

由于两人在一起所自然形成的一系列“姻亲关系”,对方电话里告知“七姑八姨”来了,就私下里嘀咕说:今晚就不回去了,加班吧。这些人太难伺候了,比陪奥巴马还恼火。但逃得过初一,能逃得过十五?

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一方在选择逃避,做生活的“隐形人”,谈情说爱还行,一旦涉及“油盐柴米”便在心里敷衍,与对方打着语言“太极”而不处理,最终只能以“洗牌”结束。

出车祸了,面对一个鲜活的生命倒在自己飞驰而过的车轮底下,惊慌失措中不是不遗余力地挽救他,而是害怕罪责而驾驶逃逸,本有可能在第一时间挽回的生命,却在他一念之差的“逃避”里悲赴黄泉。所谓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暂时的逃逸,或者长久的逃逸,也许能够侥幸过关,但良心的谴责,欠的一条人命始终会刻在大脑的记忆里,折磨每一根神经,永世不得安生。

触犯了国法的人靠“引渡”到国外隐姓埋名度余生,这可能是“逃避”中的“顶尖人物”。而地震中的“范跑跑”只能当作懦弱之人群看待了,或许他们人格缺陷,或许自我保护意识太强。

我们能选择逃避,也能逃避一切的选择,但生活教会我们,如果不去珍视正确抉择,受惩罚的一定会有自己。在逃避的另一端,挑着的是良心谴责的重担。

过去不等于未来

有一道选择题:说的是有三个人,第一个信奉巫师,经常酗酒,嗜酒如命,还有两个情妇;第二个贪睡,中午才起床,每晚要喝一公斤白兰地,还吸鸦片,曾两次被赶出办公室;第三个是国家战斗英雄,喜欢素食,不吸烟,年轻时无违纪犯罪记录。

你说,这三个人当中,最后谁能成为最出色的英雄人物呢?当时我看着这个题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三个,但是当我翻开谜底的时候,我错愕极了。

因为它的标准答案是:第一个是丘吉尔,第二个是罗斯福,第三个是希特勒。

我可是有些不服气,遂把这个测试题给周围的人做,90%的人答案都和我一致。理由很简单,一个国家战斗英雄,喜欢素食,不吸烟,年轻时无违法犯罪记录,想破头抵死也是大家心目中的好男人吧。可是,他就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

我们生活在大千世界,各种诱惑层出不穷,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定力十足,譬如,美女、金钱、地位。在你需要爱情的时候你渴望美女,在你落魄的时候你想到金钱,在被欺负的时候希望有地位,所以,这一切属于人世间最诱人的东西已经摆在面前能不心动吗?

于是,在你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做一些“下九流”的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龌龊的事,而在机遇到来的时候却发现屁股上的屎有些揩不干净。不过,你也甭着急,在你成为真正的伟人的时候,当年的泡MM称之为下流的,会被堂而皇之地冠以浪漫风流;当年的困窘与落魄被称为人渣的而今看来那就是体验生活;当年的不学无术调皮捣蛋而今可以说成是有慧根灵性。

但要记住一点,首要条件你得成名成家,否则,你还是当年的你,一床锦被是没法盖住你的糗事,你以前的种种都会像清鼻涕一样甩都甩不掉,还是会记入你的“史册”。

这个世界有几个丘吉尔、罗斯福?世上还是平凡的人多,要想成为第二个丘吉尔、罗斯福,祖宗可没给你积那么大的德。凡人就是凡人,你就得守住凡人的本分,那些有劣迹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只不过人人都有懵懂无知的时候,都有青涩的过去,都在年轻时留有轻狂与荒唐,而在成长的岁月中随着自己阅历的加深,不断地剔除,不断地剥离,虽然不能显赫一时,也算对自己的一生有个交代吧,或者给后人也有个交代吧。

过去不等于未来,昨天已经是历史,也不要在追悔中颓废,在荒唐里深陷。也许在某一天你发觉自己在荒废时能够醒悟,在未来的岁月里改变自己,只要你在做,80岁都不会很迟。

改变了,虽然你不能成为巨人大家,但你可以成为堂堂正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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