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纳撒尼尔·霍桑的儿童观及儿童文学创作观
——以《神奇的故事》为例

2014-04-09

山东行政学院学报 2014年10期
关键词:霍桑神话儿童文学

李 伟

(中国海洋大学,山东 青岛 266100)

纳撒尼尔·霍桑的儿童观及儿童文学创作观
——以《神奇的故事》为例

李 伟

(中国海洋大学,山东 青岛 266100)

纳撒尼尔·霍桑是十九世纪美国杰出的浪漫主义小说家,同时也是一位伟大的儿童文学作家。长期以来,霍桑的儿童文学作品一直没被重视,其儿童观也几乎无人提及。霍桑创作了大量儿童文学作品,其中《神奇的故事》一书在全球享有盛誉。霍桑的儿童观及儿童文学创作观在《神奇的故事》一书得到体现。霍桑在进行儿童文学创作时,以“儿童为本位”,从儿童的角度出发,替儿童考虑,为儿童写作;在注重儿童文学作品的儿童性和趣味性的同时,又不丧失其文学性。

纳撒尼尔·霍桑;《神奇的故事》;儿童观;儿童文学创作观

纳撒尼尔·霍桑是十九世纪美国杰出的浪漫主义小说家,其代表作《红字》奠定了他在美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在《红字》获得巨大成功之后,霍桑又创作了一部享誉世界的儿童文学著作——《神奇的故事》。《神奇的故事》“由于其浪漫主义的生动情节和人人可以理解和接受的寓意,于少年儿童阅读十分相宜,所以从彼时起,这部故事集一直在孩子中间盛传不衰。”[1]然而,长期以来,评论界对霍桑的关注一直停留在对其长篇小说和极少数短篇小说的评介上,几乎无人关注他的儿童文学作品。2010年,美国《纳撒尼尔·霍桑评论》出版了一期春季特刊,共收录了十篇论文,专门介绍了霍桑的儿童文学作品,探讨了霍桑的儿童文学创作。(1)可见,美国学者已经开始重视霍桑的儿童文学创作。1996年,在国内出版的《美国儿童文学初探》一书中,作者盛赞霍桑是“美国儿童文学之父”。[2]尽管如此,国内的研究者及评论家对霍桑的儿童文学作品仍未给予足够多的关注,关于霍桑儿童文学的研究及评介论文更是屈指可数(2),霍桑身为儿童文学作家的身份几乎被人遗忘。

霍桑在儿童文学创作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也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他的儿童文学创作,“代表了儿童文学的一种‘全新体系’,冲击了美国的儿童市场”[3]。他对“儿童文学创作的自觉意识,也使他成为美国儿童文学的先行者和奠基人”[1]。其中,霍桑根据古希腊神话所改写的《神奇的故事》是他最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也是世界儿童文学中的经典之作。本文将通过分析《神奇的故事》,对霍桑的儿童观及其儿童文学创作观做简要评析。

《神奇的故事》(A Wonder Book for Girls and Boys)出版于1851年,该书出版后大获成功,这促使霍桑于1852年年底又出版了《神奇的故事》的续篇《丹古传奇》(Tanglewood Tales,又名《丛林故事》)。《神奇的故事》由6篇根据古希腊、罗马神话改写的故事构成,采用同《一千零一夜》类似的套盒结构连缀成篇:在一个名叫探戈尔伍德的庄园里,来了一群孩子,领头的是一个18岁的大学生尤斯塔斯·布赖特。他们到森林里采浆果,休息时,尤斯塔斯就给孩子们讲故事,一共讲了六个故事,即《女妖戈耳工的首级》、《点金术》、《儿童乐园》、《三个金苹果》、《奇妙之罐》、《喀迈拉》(3)。《神奇的故事》一书就由大学生尤斯塔斯讲的这六个故事以及每则故事的引言和后记构成。

在《神奇的故事》一书的开始,有一篇作者的自序,在自序中,霍桑写道:

“本作者长期以来一直认为,许多经典神话完全可以移译成第一流的儿童读物。根据这个目的,作者在这本奉献给公众的小册子里,精心编写了六个神话故事。为了实现他的计划,他在处理时需要极大的自由;但任何一个人企图在思想的熔炉里锤炼塑造这些神话时都会注意到它们非同寻常,完全不受一切暂时的方式风格和环境的影响……”

在这段自序中,霍桑明确地阐明了自己改写古典神话的动因和目的。霍桑认为,古典神话可以经过改写,使之适合儿童阅读,而且改写后的古典神话可以成为“第一流的儿童读物”。可见,霍桑改写古典神话的动因和目的都是为了儿童,《神奇的故事》也是明确地为儿童读者创作的读物。为达到创作“第一流的儿童读物”的目的,面对众多的古典神话,霍桑在改写时,他既不是随意择取,也不是原封不动地搬运,而是从儿童的角度出发,“精心编写”、“自由处理”,最后呈现到公众面前的是“非同寻常”又适合儿童读者阅读的故事。朱自强在《儿童文学:儿童本位的文学》中谈到,“儿童文学作家、儿童文学理论工作者的儿童观应该以儿童为本位。”即“从儿童自身的原始生命欲求出发去解放和发展儿童,并且在这解放和发展儿童的过程中,将自身融入其间,以保持和丰富人性中的可贵品质……在这种儿童观观照下产生的儿童文学是儿童本位的文学。”[4]霍桑在进行儿童文学创作时,从儿童的角度出发,替儿童考虑,为儿童写作,这种理念与朱自强提倡的“以儿童为本位”的儿童文学观不谋而合。

首先,霍桑在挑选古希腊罗马神话时,有着明确的标准。在古希腊罗马神话中,有很多神话故事涉及争斗、暴力、仇杀、两性关系等内容,这样的神话故事并不适宜展现给儿童,正如高尔基所说,“儿童的精神食粮的选择应该极为小心谨慎。父辈的罪过和错误儿童是没有责任的,因而不应当把那些能够向小读者灌输对人抱消极态度的读物放在首要地位,而应当把那些能够在儿童心目中提高人的价值的读物放在首位。真实是必须的,但是对于儿童来说,不能和盘托出,因为它会在很大程度上毁掉儿童。”[5]因此,儿童文学应该“远离暴力、远离成人社会的恶俗游戏与刺激、远离成人社会的政治权利斗争、远离成年人的性与两性关系”[5]。霍桑在创作之初就对自己的作品有着清楚的定位,他改写之后的神话故事面向的是特殊的儿童读者,而非成年读者。与成年人相比,儿童的心智还不够健全,分辨是非的能力还不够完善,古典神话中涉及人类战争、众神争斗以及男女两性关系的故事和情节,并不适宜展示给儿童,这些故事传达的观念也不利于儿童今后的发展。呈现给儿童读者的文学作品,应该适合儿童的童心和纯真,对儿童有引导和教育意义,有助于儿童的健康成长。因此,在挑选古典神话时,霍桑从儿童自身的特点出发,有意识地优先挑选了那些表现人类美好道德品质、传达人类美好理想和信念的神话故事。

在《神奇的故事》中,《女妖戈耳工的首级》讲述了珀尔修斯在“水银”的帮助下杀死女妖戈耳工并惩罚歹毒的国王的故事;《三个金苹果》讲述了赫拉克勒斯克服种种困难,凭借聪明才智摘取金苹果的故事;《喀迈拉》讲述了珀勒洛丰驯服飞马,杀死吃人怪兽喀迈拉的故事。这三则故事,塑造了勇气与才智兼备的英雄形象,他们敢于承担责任,不畏艰险,勇敢地同邪恶势力斗争。这些理想的英雄形象所体现出的美好道德品质和精神,于无形中影响了儿童读者。同时,这些道德品质的提倡,对当时立国不久的美国、对一个新兴的民族来说,都具有重要意义。

另外三则故事,则向儿童读者传达了美好的理想和信念。在《点金术》中,一心追求财富的迈达斯国王学会了点金术,他碰到的所有东西都能变成金子,他一下子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幸福,他没法吃东西,饿得发昏,因为他碰到的一切都变成了金光闪闪而又死气沉沉的金子。而当他不小心把心爱的女儿变成金子时,“他终于明白,一颗热爱他的热情而温柔的心要比天地间堆起来的一切财富还要宝贵得多。”财富并不能代表一切,真正有价值的是爱,当面对金钱和爱的抉择时,《点金术》传达的“爱比任何财富都宝贵”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会引导儿童的选择。在《神秘之罐》中,霍桑又以一对老夫妇善有善报的故事,向儿童读者传达了平等博爱的理想。菲勒蒙和包客斯是一对贫穷的老夫妻,一天傍晚,两位陌生的客人路过村子,村里人不但不帮助他们,还放狗咬他们,纵容小孩子们扔石头打他们。菲勒蒙和包客斯虽然很穷,但仍把家里仅剩的食物拿出来招待两位客人。最终,好心得到好报,两位老人获得了一个永远倒不完牛奶的陶罐和一座宫殿似的大房子;而村里的人则得到了惩罚,他们被湖水淹没,变成了湖里的鱼。霍桑在《神秘之罐》中这样写道:“如果有人不把最卑贱的人当兄弟看待”,“这种人就不配在地球上生存,因为地球本来是作为伟大的兄弟般的人类居所而建立的。”在此,霍桑通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故事告诉儿童读者: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要以博爱之心待人。这种“平等博爱”的理想主义精神,不仅对儿童读者,对成年读者也有极大的启发、教育意义。另外,在儿童成长过程中,难免会遇到重重挫折和困难,对此,霍桑提醒儿童读者要常怀希望的信念,正如在《儿童乐园》中所说:“……那些苦恼还在满世界飞来飞去,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在成倍地增长;……我已经被他们蛰过,而且,随着我年纪一天天大起来,我被它们蛰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然而,天下还有希望那可爱的,充满光明的小家伙!……希望使世界有了精神;希望使人间常在常新……”

其次,霍桑在改写这六则神话故事时,并没有拘泥于古典神话原有的框架结构、人物及故事情节,而是在充分考虑儿童读者的特点和阅读要求的基础上,以古希腊罗马神话为素材,进行了自由的处理,使故事在引起儿童读者兴趣的同时,又易于儿童的理解和接受。

在古希腊罗马神话中,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大多是成年人,霍桑挑选的这六则神话故事也不例外。但是,霍桑在改写这几则神话故事时,将其中的人物做了调整,增添了很多少年儿童的角色。在《女妖戈耳工的首级》中,墨丘利被改写成为一个名叫“水银”的年轻人,他“活泼颖慧、显得很精明能干”,有一根带有魔力的手杖、一双带翼的靴子。儿童具有天生的好奇心,一切有趣、未知的事情都能引起他们极大的兴趣,这样的描写,迎合了儿童的生理和心理特征,无疑会极大地吸引儿童读者的注意。在《点金术》中,霍桑独具匠心地塑造了活泼可爱、喜欢鲜花的小姑娘金玛丽。金玛丽的儿童身份,容易引起儿童读者的认同和代入,她之后的遭遇,也更能引起儿童读者的共鸣和同情。在《儿童乐园》中,潘多拉和厄庇墨透斯也不是以成人的身份登场,而是被改写成两个小孩子,他们一起生活一起玩耍,孩子好奇、顽皮的天性被描写得淋漓尽致。小潘多拉因为好奇打开了给人类带来灾难的魔盒,但作者并没有责怪她,反而“感到高兴”,因为小潘多拉给人类带来了“希望”。在霍桑看来,好奇和顽皮是儿童的天性,成人应该从儿童自身的特殊天性出发理解儿童,不应该对此有所苛责,儿童无意间犯下的错误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谅的。儿童角色的添加,使故事富于童真童趣;儿童读者在阅读时,看到与自己年龄、身份相仿的儿童形象,也更容易激发儿童的阅读兴趣。

另外,为了便于儿童的理解和接受,霍桑对神话故事的情节做了增删和改写。在《女妖戈耳工的首级》中,霍桑将原神话中的故事情节做了改写:神话中,珀尔修斯和他的母亲是受外祖父迫害而流落大海,而在改编后的故事中,他们是被歹人丢下大海。诚然,为利益而牺牲亲情的事情,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时有发生,这是赤裸裸的现实。而这种现实对涉世未深的儿童来说,却是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也不利于儿童心灵的塑造。因此,霍桑在改写这则神话时,充分考虑了儿童的认知,删除了原神话中的“神谕”,并改写了珀尔修斯和他的母亲流落大海的原因。同时,为了故事简单易懂,在神话中,珀尔修斯救下安德洛墨达、杀死海妖、同菲纽斯斗争等情节,在改写后的故事中也予以删除。众所周知,儿童的认知水平还没有发展到理性阶段,他们大多只具备初步的判断能力,能简单的分辨好与坏、善与恶,而很难对事物做两面性的理性分析。儿童在进行文学阅读时,常常把书中的英雄人物当作自己的榜样,模仿英雄人物的语言、动作、行为等。所以,面向儿童的文学作品,其中的人物和事件应该有清晰的好坏之分、善恶之辨,或至少能让儿童分辨出其中的好人和坏人、好事和坏事。霍桑在改写古希腊神话时,将原希腊罗马神话中英雄性格和行为中“坏”与“恶”的一面予以删除,塑造了完美的英雄形象。《三个金苹果》的故事,保留了赫拉克勒斯寻找金苹果的过程以及他与神和巨人斗智斗勇的经历,删除了神话中赫拉克勒斯杀死埃及国王以及抢夺农民公牛的情节。同样,《喀迈拉》的故事,保留了珀勒洛丰机智地降服飞马,勇敢地杀死吐火妖怪喀迈拉的情节,删除了神话中珀勒洛丰因傲慢触怒众神、遭众神遗的情节。改写后的故事,人物的性格变得单一,好人与坏人形成鲜明对照,这使儿童在阅读时,能清晰的分辨故事中的善与恶,从而为儿童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引导儿童以善为榜样,以恶为惩戒,进行正确的价值判断和价值选择。

最后,在对故事的细节的处理上,霍桑也颇具匠心。在《女妖戈耳工的首级》中,国王波吕得克特斯迫害珀尔修斯,让他猎取戈耳工的头,是因为国王的嫉妒和心地歹毒,而不是因为国王想娶珀尔修斯的母亲。这一细微的改动,去掉了成人之间的情欲与阴谋,使故事变得易于理解。在《神秘之罐》中,菲勒蒙和包客斯招待客人时,给客人喝的是牛奶而不是葡萄酒,他们吃的食物是面包、奶酪、蜂蜜和葡萄而不是熏肉、无花果、橄榄和葡萄。牛奶、面包、奶酪、蜂蜜等是霍桑的儿子和女儿经常吃的食物,也是霍桑的妻子索菲娅为孩子们定下的“成长餐”。[3]此处的改写,既贴近儿童的生活,易于儿童的理解,又充满生活情趣,传达了作者对儿童成长的关切。

霍桑为创作儿童文学作品所做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神奇的故事》一书一经出版,便“在公众中大受欢迎”。[6]然而,在获得成功的同时,针对此书的批评之声也同样随之而来。对此,霍桑早已有所预料。可以说,在《三个金苹果》后记中,博览经书的古典主义学者普林格尔先生就代表了这些反对者。他对大学生布赖特讲述的故事给予否定的评价,认为其“想象力完全是哥特式的”,违反了希腊神话强调典雅、反对夸张的原则,劝布赖特“永远不要再改动古典神话”。对这些批评,布赖特认为,希腊神话是全世界所有时代的共同财产,任何人都有权力对其进行重新塑造;而且,自己“故事的对象是孩子们的想象力和同情心”,而不是成年人和学者。霍桑借布赖特之口,阐述了自己对儿童文学的看法,再一次申明自己的儿童本位的儿童观以及为儿童写作的儿童文学创作观。

然而,儿童感兴趣的文学作品,未必都是优秀的文学作品;评价一部儿童文学作品是否是一部合格的、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也不能仅仅依据作品的受欢迎程度和畅销程度。刘绪源在《“伪顽童型”与文学批评标准》一文中提出,儿童文学作品,“关键,还在于作品的文学性,或者说,在于其审美内涵的多寡或高下。”[7]对于文学作品的文学性这个问题,霍桑自己也有明确的认识。他在改写古希腊罗马神话时,并没有因为面向的读者是儿童而降低故事的文学性。他在《神奇的故事》一书的自序中,对儿童文学作品的文学性给出了自己的见解:“本作者并不时时认为,为了符合儿童的理解力,他有必要故意写得浅俗。……对于深邃或高深的东西,不管是想象力还是感情方面的东西,只要它也是浅显平易的,儿童也能接受,因为他们有难以估计的感受力。只有那些虚假和错综复杂的东西才能使他们感到困惑。”[8]霍桑对儿童的文学理解力给予很高的估计,从这点出发,他认为,儿童文学应该简单明了,而不应该浅俗;需要注重儿童文学的童真童趣但不能降低儿童文学的文学性。在《神奇的故事》一书中,六则故事虽然都简单易懂,但其中蕴含的道德观念、传达的理想信念却又是“深邃”、“高深”的。文学性、儿童性和趣味性在《神奇的故事》一书中得到了完美的结合,故事中环境的细节描写、人物的心理描写,恰到好处的渲染夸张、时时穿插的抒情议论,都使故事充满极强的文学性;而其简单明了的故事情节、充满童真童趣的叙述表达以及众多儿童形象的塑造,又使故事充满儿童性和趣味性。

霍桑的儿童文学创作获得了美国学者的肯定,他们认为 “霍桑作为一名儿童故事作家,具有极佳的天赋”,“对每代人、每个年龄段的读者,其故事都有永恒的价值。”[10]他“儿童本位”的儿童观,在创作儿童文学作品时,为儿童写作、注重儿童文学作品的儿童性和趣味性而又不降低其文学性的儿童文学创作观,不仅对当时的美国儿童文学创作有重要指导作用,对当前的儿童文学创作也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一位如此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家,理应受到我们的重视。

注释:

(1)参见Nathaniel Hawthorne Review 36 No.1-Spring 2010 ,该特刊共十篇文章,十位美国学者从不同角度阐释了霍桑在儿童文学上的成就。

(2)截至2013年12月,在中国知网的中国期刊数据库中,仅有一篇论文(《被遗忘的儿童文学创作者——霍桑》,龚红霞,载于《大家》,2012年第18期第1-2页)对霍桑的儿童文学做了评介。

(3)参见《霍桑集:故事与小品》(下卷),[美]罗伊·哈维·皮尔斯编,姚乃强、严维明等译,三联书店,1997年,第1161页。后文关于《神奇的故事》一书的引文,皆出自此书。

[1]韦苇.外国儿童文学发展史[M].上海市:少年儿童出版社,2007:17,18.

[2]金燕玉.美国儿童文学初探[M].长沙市: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1996:44.

[3]“None but Imaginative Authority”: Nathaniel Hawthorne and the Progress of Nineteenth-Century(Juvenile) Literature in American;Patricia D. Valenti, Nathaniel Hawthorne Review 36 No.1-Spring 2010(1):1,17.

[4]朱自强.儿童文学:儿童本位的文学[J].儿童文学研究,1997(1).

[5]王泉根.儿童文学教程[M].北京市: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52,56.

[6]罗伊·哈维·皮尔斯. 霍桑集:故事与小品:下卷[M].北京市:三联书店,1997:1491.

[7]刘绪源.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M].上海市: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192.

[8]From the Editor's Gable; Nathaniel Hawthorne Review 36 No.1-Spring 2010:IV.

(编辑:董 蕾)

2014-07-06

I207.8

A

2095-7238(2014)10-0092-05

10.3969/J.ISSN.2095-7238.2014.10.018

猜你喜欢

霍桑神话儿童文学
东方神话
玫瑰有刺
玫瑰有刺
霍桑是清教徒吗?——从《红字》中的“罪”谈起
第四届福建省启明儿童文学双年榜揭榜
神话之旅——奇妙三星堆
神话谢幕
第三届福建省启明儿童文学双年榜揭榜
唯童年不可辜负
——两岸儿童文学之春天的对话
纳撒尼尔·霍桑的《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