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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探《唐鉴》中的政治思想

2014-04-09徐严华

山东行政学院学报 2014年10期
关键词:范氏宦官太宗

徐严华

(武汉城市职业学院,武汉 430064)

浅探《唐鉴》中的政治思想

徐严华

(武汉城市职业学院,武汉 430064)

通过分析《唐鉴》中范祖禹所作史评,从遵守三代之制、为政之德、为政之术这三方面简要阐述了其中蕴涵的治国之道。

范祖禹;《唐鉴》;治国思想

《唐鉴》是北宋史学家范祖禹所著的一部史评结合的著作,该书“上起高祖,下终昭宣,凡三百六篇,为十二卷”[1]范氏著此书的目的是为宋代统治者提供借鉴,故取名《唐鉴》。范祖禹,字梦得,成都华阳人,北宋史学家,曾协助司马光编《资治通鉴》,主修唐代部分。关于范祖禹与《资治通鉴》的关系、对范祖禹和《唐鉴》的介绍、《唐鉴》的史学思想及在历史编纂学上的地位等,学界已有研究,在此不再赘述。正如宋高宗所言“读《通鉴》,知范祖禹有台谏手段”[2]865-413,该书主要是通过对唐代帝王所作所为的评析来向当朝统治者“进谏”,本文欲从《唐鉴》中窥测范祖禹的政治思想之一斑。

一、遵三代先王之制

在封建士绅看来,尧、舜、禹、周文王、周武王统治的时代是中国历史上的盛世,他们被圣化为贤君圣主,因而从那个时代流传下来的度制乃是后世应该遵循的万古不变之法,遵循或复归三代之制是评判有道之君的重要条件。在《唐鉴》中,先王之道成为范祖禹评论史事的重要依据,符合礼制的行为受到推崇,背离礼制的举措则受到鞭挞。

选拔人才、封官建制是封建统治者建立国家机器的重要部分,唐代选拔人才实行的是科举制度,这种制度有利于选拔庶族地主中有才德的人充实到统治阶层中去,扩大了统治基础。但范祖禹却认为“自三代以后,取仕之法,不本于乡里学校,至唐而其弊极矣。”[3]166这种很富有活力的新制度被其贬斥为弊端到达及至的坏体制。关于唐代的官制,范氏认为“官名之紊乱,莫甚于唐”,而要根除这种弊端,他提出“苟舍周官,臣未见可也”[4]15-16的主张。

除了取仕制度和官制外,在祭祀、加封、婚丧礼节、宗庙设置等方面范祖禹都以三代为标准进行了评判。在范氏看来只有三代的制度是最完美的,因而以此作为衡量其他制度的准绳,与他吻合的就是合理的,同他相背离的就是应该被批评的,改进的唯一途径就是恢复上古三代之制。可见,在范氏看来,三代之制作为治国蓝本。

二、为政之德

范氏曰:“(君主)有德则兴,无德则废”[5]336,“广地不若广德”[6]69,君主的德行品质是天下能否兴盛的关键。而衡量是否有德的关键是“仁”,天子以仁义取之(天下),以仁义守之[6]30。若以“仁义治之则顺,以刑罚治之则咈矣”[6]42。有德之君应该以仁义取天下、守天下、治天下。孔子曰:“克己复礼之谓‘仁’”,要做实行仁政的有德之君,范氏认为,应该做到以下几点:

(一)正身修心

孟子曰:“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国家安矣。”[3]171可见,天子必须正己之身,修己之心。首先,人主应该以义制欲,清心居上。人主若不能以义制心,则会从其所欲,作出一些有悖君道之事,祸害天下。宪宗元和三年四月,宪宗欲讨伐河北叛镇,裴垍、李绛等以为不可,左军中尉吐突承璀迎合皇帝的意思,力主讨伐。宪宗不顾一片反对之声和国家利益,仍以吐突承璀为将,兴兵讨伐。范祖禹认为这种行为是“不能以公灭私,以义胜欲也。”[7]255其次,人主不宜有所偏好。正如唐太宗所言:“人主唯有一心,而攻之者甚众……人主少懈而受其一,则危亡随之。”如果帝王显示出了自己的偏私和爱好,下面的人就会投其所好,乘虚而入。因而范氏曰:“人主不可以有偏好,偏好者奸邪之所趋而谗贼之所入也。”[6]73无所偏私,就不会被谄媚之言,欺妄之举所蒙蔽。第三、君主应该慎其所处,知过知诫,善于自省。只有谨慎从事,闻谏而能改,睹物而知诫,才可能少犯错误,免除忧患,太宗贞观二年四月,曾经强大的突厥首领颉利可汗请求入朝,太宗对侍臣说:“然朕或失道,他日或将如突厥,能无惧乎?”范祖禹议曰:“太宗睹突厥入朝而知惧,知此其能致贞观之治,宜哉!”[6]32贞观十一年,太宗幸洛阳,有些官吏因储备迎驾之物不足而被太宗谴责。魏征进谏,太宗因而对长孙无忌说:“朕昔过此,买饭而食,蹴舍而宿,今供顿如此,岂得犹嫌不足乎?”范祖禹称赞他:“若太宗闻谏而能自省,不亦贤乎?”[6]53非至正无以止天下之邪恶,人君不正其心,修其身,则无以正万事。天子正身修心是治理好天下的根本条件和前提。

(二)正家道,明人伦

人伦是中国封建社会规定的人与人之间的尊卑长幼关系,它包括“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与之相配合的还有孝和悌。孝主要是指敬奉父母、善事父母;悌指敬爱兄长、顺从兄长。范祖禹认为,“唐有天下几三百年……,然三纲不立,无父子君臣之义。见利而动,不顾其亲”[8]150。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建成、元吉而为太子,范祖禹认为,“必若为子不孝,为弟不悌,悖天理,灭人伦,而有天下,不若亡之愈也”[4]22。贞观二十一年八月,太宗欲以元吉之妃杨氏为皇后,且以杨氏子明继承元吉之后,范氏认为他“渎人伦甚”[6]85。唐代类似的事件还有,开元二十五年,明皇废三王为庶人,不久又赐死,后来明皇又纳寿王妃为贵妃[9]132;肃宗不由君父之命而有天下,且因妇之言而迁玄宗于西宫。范祖禹说:“父子、夫妇、君臣,人之所立也,三纲绝矣,其何以为天下乎?”“唐之父子不正,而欲正万事难矣。”[8]150天理人伦是中国封建社会的基本道德框架,范氏以为“唐之人主,起兵而诛其亲者,谓之定内难。逼父而夺其位者,谓之受内禅。此其闺门无法,不足以正天下乱之大者也。凡唐之世,治日如此其少,乱日如彼其多也。”[5]171唐代因为家道不正,人伦不明,才导致了治少乱多的局面,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正家道、明人伦是为君之道的重要内容。

(三)养民以仁

孟子曰:“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李世民亦曰:“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老百姓是封建社会的统治基础,只有使老百姓安居乐业,得民心者,方可得天下范祖禹提出养民是实施仁政的重要内容,以仁养民以下方面:

1.君主要恭俭寡欲。天下财富出于老百姓之膏血,如果奢侈无度,必然要横征暴敛,夺百姓之食,范祖禹认为,君主应该去奢省费,提倡节俭。天宝八载二月,明皇赏赐贵宠之家,无有限极。范祖禹对此发表议论,“明皇暴敛而横费之,其不爱惜如此,安得无祸乎!”[9]135帝王招徕灾祸的主要原因是其奢侈挥霍引起的。另外,范氏主张俭葬,认为“厚葬之祸,古今之所明知也”,[6]52将大量宝器葬于墓穴之中,招引盗贼掘墓,同时也浪费了社会资源,为后世树立了坏榜样。

2.反对无义战争。因为战争不仅以牺牲许多百姓的生命为代价,而且要征集大量的钱粮,势必会导致横征暴敛。“兵革既起,未尝不自虐其民,苛政猛于虎也。暴敛失民之心。害民命者君得而治之,君失民心则不可复收也。”[10]180一旦失去民心将很难再得到老百姓的拥戴,所以战争是天下祸乱的根源。

3.主张轻徭薄赋,反对横征暴敛。德宗之世,兵连祸结,为了支撑军队,采取了多种手段:借商钱、受除陌,税间架等,刻剥遍天下。使民愁兵怨,激而成乱。范氏将聚敛货财列为德宗朝三弊之一,后王深以为戒[10]224。只有轻徭薄赋,才不会剥夺老百姓的生存之资,贫者才能自立,人君才能得民心。

三、为政之术

(一)用人而不自用

范氏以为君人之道常在于“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10]223如果不设置各级官吏,则会出现君代臣职,独任圣智的现象;对于选拔的官吏要原谅其小的过失,“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若不如此,则天下就无人可以用了;官吏要运用贤能来担任,不用贤能则小人就会充斥朝廷。

君主用人而不自用,则必须谋于众,那么君主用什么样的人关系重大,“得一贤而天下百姓被其德泽者数十年而未已也,任一不肖而天下百姓被其灾害者,亦数十年而未已焉”[10]177,贤才会则泽被苍生;用不肖之小人则会贻害数十年。另外,贤哲敢于犯颜直谏,以其忠言佳谋“教修其(君主)所不建”[10]201,贤德之人能够直陈君主的过失,使其德行渐臻完善。太宗之所以逸而有成,是因为他能择天下贤才置之百官[6]40;高宗初亲贤,故“永徽之政有贞观之遗风”,后来高宗用佞,而使“骨肉不相保,虽享国之日久,卒成武氏之篡”[11]92;肃宗因近小人,“张后、二王以戮死。上不保其父,中不保其身,下不保其妻子”,范祖禹对此发出了“可不戒哉!可不戒哉!”[8]162的感慨。由此范氏认为,人君必须亲君子,远小人,取“才行兼备之人而聚之于朝,使之施其所有,以为国之有,则贤无不得之所,贤得其所则民得其所,民得其所则物得其所矣”[12]285。

但是,在人君的任人实践中往往是“君子易疏,小人易亲”[4]11,如何判断君子与小人呢?范祖禹在史论中阐述了一些办法,概而言之,一、考察此人的义利观。“(太宗贞观)九年十一月,以光禄大夫萧瑀以特进,复令参预政事”。萧瑀之所以能够加官进爵,是因为他在太宗还是藩王时就对李世民无贰心,不可以利诱,不可以死胁,是“临大节而不可夺”的忠贞君子[6]49。反之,奸佞小人则“不知义之所在而唯利之从”,“利在君父,则从君父;利在权臣,则附权臣;利在敌国则交敌国,利在戎狄,则事戎狄”[6]70,这种阿谀顺从皇帝的人则是人君应该疏远的小人。第二、听其言而验之以行。德宗宠信卢杞,在朱氵此反叛前,很多大臣上书言其反象,但杞以“百口保泚不反”,朱泚的造反迫使德宗离开京城,播迁奉天。朱泚的军队迫近奉天,灵武留后杜希全等四军前来救援,在进军路线上卢杞又以恐惊乾陵为名,坚持让军队取道漠谷,结果中了朱泚的埋伏[10]191。范氏以此判定,卢杞乃不可重用的奸邪之人。所选之才是佞还是直,是正还是邪,范氏认为,只要“听其言,观其行,亦足以知之矣”[10]198。

人君获得了贤才,如果不能正确对待他们,合理运用他们,同样不能人尽其才,发挥不了人才的作用。在识人的基础上,范祖禹强调人君应待人以诚,应礼遇大臣。德宗时,李勉、卢翰等为相,但德宗很少与他们商量政事。萧复为此进谏。范祖禹议曰:“既以为相,而不待之以诚,则疏远之,臣其可信者几稀矣。夫如是,忠臣贤者岂得尽其心乎。”[10]207皇帝既然已经任用了贤者,就应该以诚恳的态度对待他们,只有如此,才可能得到臣子的忠心。与德宗的行为相反,玄宗时运用姚崇,皇帝绝对信任他,范氏认为,正因为玄宗用人而勿疑,才造就了开元盛世。待人以诚是人君用人的基本态度,此外,范氏还强调,人君要“体貌”大臣,对待臣子要有礼貌。玄宗之初,“姚宋为相,二人每进见,帝辄为之起,去则临轩送之”,后“李林甫为相,虽宠任过于姚宋,然礼遇殊卑薄矣。”范氏认为“三公坐而论道,天子所与共天位治天职者也。故其礼不可不尊”,玄宗在前期“优礼故老,姚宋是师”,故“贤人多进”,后期“薄于礼,厚于情”,不再“体貌”大臣,致使“贤者日退而小人日进矣”[9]116。尽管人君乃九五之尊,但仍应该对臣子以礼相待,以诚相处,惟有如此,天子才能招致贤才,才能得臣子之忠诚。

在范祖禹看来,在所有的官职中,宰相一职对于国家的兴衰治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古之正者唯以一相总天下之务”[13]290,“相者,治乱之所系”[14]280,“必以一相总天下,始可以言治矣”[10]213。天下的安定或动乱皆取决于宰相,故而范祖禹主张慎选贤能之士为相,然后才得以治天下。此外,范氏还主张忌用宦官。唐代为宦官专权比较严重的朝代,宦官取得职权始于开元时,“是后宦官稍增至三千余人,除三品将军者渐多,衣绯紫者有千余人,宦官之盛至此始”。[9]110德宗时,开始让宦官掌握禁军,文宗曾为受制于家奴而黯然泣下。此后,皇帝的废立也有宦官操纵,其势力达到颠峰。宦官是一个心理及其阴暗的群体,政出于阉尹则“赋敛割剥”,“尽夺民利”,使“民无衣食之资”[15]309,动摇国本。宦官掌握军权乃“辱天下之众”[8]159也,常常会引起天下武人的不满,诱发兵变;宦官掌握废立大权,常出于“私一己”的考虑,且他们自恃援立之功,故宦官专权“未有不乱于国家者也”。范氏认为,“委之闇寺,失君道甚矣”[15]316。宦官专权伤国本、动军心、乱国体,运用宦官是严重违背君道的表现。

(二)辩是非、明赏罚

范祖禹认为,“天子所以制天下者,赏善罚恶,辨是非枉直,使人各得其所,物各安其分”[15]315,以诈术或以谄媚待下,则示主之卑。代宗大历六年,帝日益厌恶宰相元载的所作所为,于是欲“得士大夫之不阿附者为腹心,渐收载权”。代宗为一国之君,若认为元载有罪恶,一句话罢黜他的相位就可以了,但却“立党自助”,倾轧作为宰相的元载。大历九年三月,代宗将皇女永乐公主嫁给叛镇魏博节度使田承嗣之子田华,想通过嫁女的方式固结其心,结果“承嗣益骄慢”,不仅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相反皇权的卑微之势显露无遗[3]169。唐世人主姑息藩镇,使地方势力坐大,最终使局面陷于不可收拾的地步。因而只有赏善罚恶,以光明磊落的方式才可能处理好与臣子的关系。

“废置爵赏,人主之柄也”,[10]241人君正确利用这一手段,就可以达到“赏一人而天下莫不劝,罚一人而天下莫不惧”[7]269的奇效。相反,若“有功者见讨,有罪者不诛”[16]319,那么国家正常的秩序将难以维系。高宗欲废王皇后,立武昭仪,于是去拜访长孙无忌,且拜其宠姬子三人为朝散大夫,载金宝缯锦十车以赐无忌。范氏认为高宗的赏赐是为了取悦无忌,“诱之以利”,达到使他同意自己立武氏为后的目的,乃非“德赏”也,起不到惩恶劝善的作用[11]93-94。元和七年十月,五十年不属中央的魏博举六州之地来归顺朝廷,宪宗从李绛之言,“以钱五十万赏军士,六州百姓给复一年”,“军士受赐,欢声如雷”[7]263,对魏博的人心起了很好的收复作用。

“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论赏罚,人主都应公平公正,无所偏袒。代宗大历十二年,秋雨连绵,“河中府池盐多败,秋稼受损”,但户部侍郎判度支韩晃奏,“雨虽多,不害盐,仍有瑞盐生”,渭南令刘澡阿附度支,称县境苗独不损。代宗的处理是,贬澡为南浦尉,但是不过问韩幌的罪过,还听信了蒋镇的话,加赐河中府盐池为“宝应灵池”。天下人都把这件事当成丑事来耻笑。范氏认为,这种行为是“刑罚止行于卑贱,而不行于贵近也”。虽然代宗不失恤民之仁心,但由于赏罚不平,使“民不被其泽天下愈受其弊”,[3]172完全起不到劝善惩恶的作用。

另外,在处理军事方面,范氏认为,御师之道在择人而任,不能加以牵制。也就是说帝王应该选择有才德的人统率军队,且不应该在后方牵制他们。首先,帝王不应该亲自统率训练军队。太宗即位以后亲自训练军队,范祖禹评论说:帝王即位,“以教化礼乐为先,万乘之主为卒伍之师,非所以示德也。”[4]25在他看来君主应该兴德育教化,亲自训练军队不是君主该做的事情。其次,君主不应该牵制军队的行动。德宗兴元元年五月,帝使谓陆贽曰:“浑瑊、李晟诸军,当议规画,令其进取,朕欲遣使宣慰,卿宜审细条疏以闻。”陆贽认为,“锋镝交于原野,而决策于九重之中;机会变于斯须,而定计于千里之外,用舍相得,否臧皆凶,上有掣肘之讥,下无死绥之志”。兵势无常,皇帝在千里之外规划,未必适合军机,如果将帅违命则有损于君主的天威,从命则有碍于战事。因而范祖禹认为,“将在外而以君命制之,兵从中御,未有能成功者也。”[10]204范祖禹希望皇帝选贤才为将,假之以便宜之权,待以殊常之赏,使将帅感悦,伸其智勇,以充分发挥将帅的才智和主观能动性。

总而言之,在范祖禹看来,治国为政应该以三代之制为本,在此基础上要统治者加强自身的均德修养,正其身,齐其家,以仁治天下。治理天下要善于利用贤能之士的智慧,赏善罚恶,使天下人各得其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天下至治的目的。

[1][宋]范祖禹.唐鉴:序[M].三秦出版社,2003.

[2][宋]张端义.贵耳集[M].台北:商务印书馆,865-413.

[3][宋]范祖禹.唐鉴:卷六《代宗》[M].三秦出版社,2003.

[4][宋]范祖禹.唐鉴:卷一《高祖》[M].三秦出版社,2003.

[5][宋]范祖禹.唐鉴:卷十二《昭宣帝》[M].三秦出版社,2003.

[6][宋]范祖禹.唐鉴:卷二《太宗》[M].三秦出版社,2003.

[7][宋]范祖禹.唐鉴:卷九《宪宗》[M].三秦出版社,2003.

[8][宋]范祖禹.唐鉴:卷六《肃宗》[M].三秦出版社,2003.

[9][宋]范祖禹.唐鉴:卷五《玄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0][宋]范祖禹.唐鉴:卷六《德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1][宋]范祖禹.唐鉴:卷四《高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2][宋]范祖禹.唐鉴:卷十《文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3][宋]范祖禹.唐鉴:卷十《武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4][宋]范祖禹.唐鉴:卷十《敬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5][宋]范祖禹.唐鉴:卷十一《僖宗》[M].三秦出版社,2003.

[16][宋]范祖禹.唐鉴:卷十二《昭宗》[M].三秦出版社,2003.

(编辑:董 蕾)

2014-06-20

徐严华(1972—),女,湖北荆门人,历史学硕士,武汉城市职业学院讲师。

K242

A

2095-7238(2014)10-0087-05

10.3969/J.ISSN.2095-7238.2014.1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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