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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荟萃

2014-03-29

大连干部学刊 2014年11期
关键词:遵义会议信仰权力

习近平: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 习近平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物质财富要极大丰富,精神财富也要极大丰富。我们要继续锲而不舍、一以贯之抓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为全国各族人民不断前进提供坚强的思想保证、强大的精神力量、丰润的道德滋养。

习近平强调,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同心同德迈向前进,必须有共同的理想信念作支撑。我们要在全党全社会持续深入开展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宣传教育,高扬主旋律,唱响正气歌,不断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让理想信念的明灯永远在全国各族人民心中闪亮。

——摘自新华网

“四个全面”究竟“全”在哪? 透过“四个全面”,可以看到习近平辩证唯物主义基础上的现代执政思维,为我们国家今后一个时期的未来找到和找准了的治国安邦之道。它的高度和宽度尤其值得关注。高度体现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不是“初步实现”,也不是“局部实现”,而是“全面实现”,体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宽度体现在全面深化改革,是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领域的全面改革,不是从一个单行路径去改,而是着眼于立体全面的改革。

“四个全面”理论既有系统性又有前瞻性,从不同层面阐述认识当下和走向未来,给未来若干年绘出了基础性蓝图,为改革深水区阶段提供了形成共识的支撑。万马齐奔朝着一个方向,才是一副壮美的、令人心潮澎湃的图景,不然,万马乱奔,不仅不壮观,而且更像一盘散沙。

——摘自正北方网

中国人为什么需要信仰 在世界格局深刻调整的大势下,今天的中华民族迎来民族复兴的光明前景,今天的社会主义中国站在了至关重要的历史方位。在这样的大势下,我们要实现一代代人的夙愿,实现亿万人民的梦想,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信仰的支撑,更需要增厚信仰的土壤。诚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不断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让理想信念的明灯永远在全国各族人民心中闪亮”。

信仰是什么?它决非不食人间烟火的没有现实生命力的东西,而是存在于人民的生活实践中,存在于民族前行的步伐里。古人千百年来的生活智慧、文脉基因是我们的信仰,今人在开拓实践中得到的正确的、规律性的价值认知也是信仰。在这个意义上说,信仰本身就是一个需要不断建构、不断完善的生命体,惟此才能为我们的前行不断指引正确之路。

——摘自《求是》

权力体系建设: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核心内容 法治从其规范意义上讲,主要是预防权力的滥用。我国的权力结构分为:党的领导权,立法权,行政权,司法权,各民主党派、各界人士的政治协商、民主监督之权,五权共存,党的领导权居于首位。现行宪法具体规定了五权的性质、地位、组织、职权和职责等。在中央和地方的关系上,根据在中央的统一领导下,充分发挥地方的主动性、积极性原则,由宪法和组织法划定。横向权力关系坚持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同人大、政府、政协、审判机关、检察机关依法依章程履行职能、开展工作的分工统一。纵向权力关系,坚持中央权力、地方权力和基层自治权的分工统一。权力结构的合理性决定国家制度的有效性。如果权力相互“打架”,没有边界,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就会在实践中消于无形。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群众路线史”

——摘自《光明日报》

党的群众路线,就是“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把党的正确主张变为群众的自觉行动”。它实质是回答党与群众的关系问题,回答党的正确路线“从哪里来”,党的宗旨

“到哪里去”。“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是讲关乎党的性质的问题,回答的是党的宗旨“到哪里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讲党的基本领导方式和工作方法问题,回答的是党的正确路线“从哪里来”。党的群众路线是中国共产党九十多年历史经验的总结。从一定意义上讲,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群众路线史”。党的群众路线大致经历了“提出、形成、发展完善”三个阶段。

——摘自党建网

民主集中制在实践中成为全党遵循的原则 遵义会议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错误在中央的统治,确立了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

值得一提的是,遵义会议充分运用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有力武器,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充分发挥党内民主,进行激烈争论,最后达成共识,统一思想。对犯了错误的人,既严肃批评,又热情团结。对犯错误的主要责任人进行严肃批评,并从组织上作相应调整,但又不单纯追究个人责任,而是重在汲取教训。对于博古,仍然安排了适当的领导职务;对于周恩来,仍然委以重任。遵义会议树立了党内正确对待犯错误同志、维护党的团结的榜样。

遵义会议后,民主集中制在实践中成为了全党遵循的原则,批评与自我批评成为解决党内矛盾的有力武器。正如邓小平所说:“从遵义会议以后,我们党建立了一套党的生活制度,树立了一套好的传统作风。”

——摘自《人民政协报》

“中国共产党”的命名为什么有一个曲折的过程 在党史著述和报刊宣传中,多数认为1920年8月在上海成立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组织叫“共产党”,其实不然,上海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刚成立的时候叫“社会党”,随后才改称“共产党”。1920年6月,陈独秀、俞秀松、施存统、陈公培等人在陈独秀的寓所召开会议,筹备共产主义的政党,初步定名为“社会共产党”。会上讨论了党纲、党章,确定用下列手段达到社会革命的目的:劳工专政、生产合作,还有严密党的组织等内容。会议推举陈独秀为党的领导人。1920年8月,党在上海的组织成立后,9月1日出版发行的 《新青年》,发表了陈独秀的 《对于时局的我见》一文,其中使用的名称是“吾党”、“社会党”。

从当时的文字记载和历史背景看来,应得出这样的结论:党的上海组织从1920年5至6月份开始酝酿到8月份成立,名称叫的是社会党,大约在9月16日前后改称共产党。

——摘自中国共产党历史网

速度不是新常态的核心问题 速度并不是新常态的核心问题,提质增效才是。新常态也蕴藏着新机遇。经济结构调整难免阵痛,但调整成功了将会提升资产质量和产业结构,并创造出新的工作岗位和更大的价值;一些传统产业需求虽然饱和了,但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和新的需求正在涌现,供给创造需求的空间无限巨大;出口增长虽放缓了,但利用装备能力、产业配套能力和资金输出等优势,在新一轮国际分工中迎来了向产业链中高端迈进的历史机遇;保护环境、治理污染会增加成本,但提供需求快速增长的生态产品,走低碳、绿色发展道路,则会带来新的商机。

——摘自《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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