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军，余哲

（1.无锡市太湖技工学校，江苏 无锡 214000；2.江南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9）

长三角“民航-高铁联运”模式发展研究
——以杭州、无锡为例

那张军1，余哲2

（1.无锡市太湖技工学校，江苏 无锡 214000；2.江南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9）

把不同交通方式进行有效衔接的“空铁联运模式”，已经在国内外有了成功经验。在高铁时代到来之际，“空铁联运”对于作为中国经济发展样本的长三角空港群发展有特殊的意义，长三角空港群也具备了构建完善的“空铁联运”机制的基础。参照国际上先进的民航现代服务意识，在异地值机服务，异地行李交付服务，联运信息服务，联运票务服务等方面推动“空铁联运”机制建设。

空港群；高铁时代；空铁联运

空港群是区域经济活动的空间组织形式，是城市化的高级形态。早在2006年，时任中共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总书记就提出：“要更加注重发挥城市群在优化人口和生产力布局中的作用，要加快形成若干用地少、就业多、要素集聚能力强、人口合理分布的城市群。”近年来，中国经济社会高速发展，城市化进程加快、城镇人口迅速扩张，城市群发展呈蓬勃之势，长三角空港群（上海、南京、杭州、宁波、无锡、苏州）率先发展，已经成为世界著名城市群之一。

随着京沪、沪杭、杭宁高铁的开通，长三角的高铁形成“公交化”网络格局，率先办理公交IC一卡通，可以说长三角空港群在中国乃至世界上率先进入了“高铁时代”。当然，我们也看到交通建设取得巨大发展成就的同时，也存在着各种交通方式衔接不够顺畅的问题，特别是在对外交通方面居于主导地位的高铁交通和航空交通。为解决这两大交通方式衔接的难题，上海在全国率先启动了“空铁联运”模式的探索[1]，而世界上一些发达国家和城市也积累了“空铁联运”的成功经验。所谓“空铁联运”，指枢纽机场与高铁无缝中转，高铁主要服务于国内或国内短途旅客运输，枢纽机场则侧重国际运输和国内长途运输，通过两种出行方式的整合，未来铁路、机场可以出售联运票，旅客也只需要办理一次行李托运就可以完成的一种出行方式，是高铁时代一种新型的双赢客运模式（见图1）。

图1 空铁联运运输结构

一、国际“民航-高铁联运”的成功案例

在国外，“民航-高铁联运”模式早有先例可循，最早出现于上世纪80年代的欧洲。德国法兰克福、法国巴黎等枢纽机场成功实现了“空铁联运”梦想，不仅衔接城市轨道交通，而且还与欧洲高速铁路网衔接，由此成为高速铁路网的枢纽站。

（一）德国法兰克福

法兰克福莱茵-美因机场和高铁站本身连在一起，所以在买机票时，虽然“民航查询信息系统”里显示的是坐飞机，实际上到法兰克福之后可以中转火车了。法兰克福机场真正实现了“0米高度飞行”，火车站的到发车时间能与航班的起降时间衔接，航空公司与铁路公司的订座系统进行一体化的出票和销售，旅客可以在火车站办理乘机和行李联运手续，一到机场就直接安检登机。枢纽机场内火车与航班的最短衔接时间（MCT）对总旅行时间有着决定性的影响，法兰克福机场的航空—铁路联运的MCT降到45分钟，不仅适用于进出港旅客，而且适用于进出港行李；法兰克福还将空铁服务引入到周边的斯图加特市和科隆市，其“民航-高铁联运”模式达到了世界最高水平[2]。

（二）法国巴黎

巴黎是世界上拥有高铁车站数量最多的城市，除了市区内的北站、东站、蒙帕那斯车站、萨拉扎尔车站、里昂车站、奥斯德利兹车站等6个高铁车站外，还在戴高乐机场设立了高铁车站。因为法国航空公司与高铁Thalys公司签订了联运的代码共享协议，法国航空公司出售的机票，包括了布鲁塞尔米蒂车站和戴高乐机场车站之间的Thalys高铁段，持登机牌的旅客往返市区与机场之间无须再购买火车票。国营铁路公司和多家骨干航空公司签订了合作协议，高铁行程已经纳入了其合作航空公司的航班号内，并在航空订座系统和航班机票上显示，旅客可以在世界各地购买空铁联程机票，并在里昂等相关城市与戴高乐机场之间的高铁实现行李自动转运。可以说，巴黎的“民航-高铁联运”也非常成熟。

二、国内对于“民航-高铁联运”模式的尝试

2008年，国内首条高速铁路——京津高铁的开通，为铁路与航空建立联运提供了条件，因此，国内“民航-高铁联运”模式率先在环首都经济圈出现。2010年7月，上海地铁2号线联接了上海虹桥机场、浦东机场和虹桥高铁车站，使长三角“民航-高铁联运”由设想成为可能。

（一）环首都经济圈的“民航-高铁联运”

天津滨海机场的奥凯航空、春秋航空分别推出了机场大巴、京津高铁和航空一票通服务和帮助旅客通过网站预约长途汽车票。石家庄在机场建设捷运站，通过捷运将机场与京石高铁石家庄站联接起来，捷运站下方设置通道及机场办票大厅，出站旅客可以直接进入办票大厅办理手续后，上至二层捷运站台搭乘捷运线路，以最快速度到达机场，陆路与航空实现零距离换乘。石家庄机场计划推出“从家飞”商旅服务，努力让以前去北京、天津坐飞机的河北人“从家飞”，并谋划与京石高铁实行“一票通”。未来从北京乘坐高铁来石家庄机场乘机的旅客，将可免费乘坐高铁，由机场补贴全额的高铁车票。

（二）长三角与上海的“民航-高铁联运”

2009年，国务院发文支持上海成为国际航运中心，上海在长三角的航空、铁路、水运枢纽地位的确立，以及地铁、磁浮、城际铁路等地面多层次交通设施的推进，虹桥站“空铁联运”具备了联通服务基础，外地旅客可以在出发前购买联程车票、机票，登录航空公司的官网办理自助值机，然后乘火车到上海。旅客如果在乘坐火车前托运了行李，这些行李将由铁路部门转交给航空公司。上海机场集团在无锡试点，将高铁车次、时间和飞机航线进行搭配，旅客只需要买一张套票就可以实现飞机和火车的换乘。东航计划在长三角地区初步实现“空铁联运”[3]。国航拟将高铁、动车等的车次、时刻、票务等信息编入航班订座系统，实现高铁、动车票务信息与飞机航班的无缝衔接。

（三）成渝地区的“空铁联运”

2010年以来，重庆机场推出“空铁联运”新政策，旅客在经重庆机场乘机的旅途中，可在机场与火车之间实现无缝衔接，即选择从异地（如广州）乘坐飞机到达重庆后，可凭登机牌（电子客票）和到达成都的火车票（可在重庆机场内购买）乘坐免费大巴到达重庆火车北站乘坐火车回成都[4]。成都在双流机场设立火车票售票点，抵达的旅客可以在第一时间购买到从成都始发到全国各地的火车票，还可就近乘坐10分钟一班的机场开往火车北站的专线大巴客车，初步实现了航空与铁路的无缝对接。

（四）海南岛的“民航-高铁联运”

随着海南东环铁路的开通，海口美兰国际机场实现了空中交通与城市高铁的无缝连接，促使海南岛南热北冷的传统旅游格局逐步改变，一定程度上破解了三亚在节假日高峰一票难求的窘境。在美兰机场候机大厅内，一二楼均设有地下通道直通东环铁路候车厅，并配备行李手推车，为旅客的出行提供便利。海南东环铁路的开通，不但方便了岛内外游客利用美兰机场去海口，还有大量游客通过高铁从三亚到美兰机场转机。作为热点旅游城市，三亚往返各地的机票异常紧俏，特别是节后出岛机票，经常陷入一票难求的窘境。东环铁路三亚至美兰机场仅77分钟的车程，无疑为“扎堆出岛难、票价高”等问题找到了好的解决方法。据统计，2013年春节黄金周期间，海南东环铁路在原13对动车的基础上加开3对动车停靠美兰站，早中晚航班高峰期时段，最短间距20分钟即有高铁从三亚发往美兰机场，最高峰可达到2400人次／天，满足了大部分在美兰机场乘机离岛旅客的需求。岛内外旅客在海口美兰国际机场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往返于海口和东线旅游城市及三亚旅游圈，可以说，“高铁让海南岛变成一座大城市”，“民航-高铁联运”在海口美兰国际机场得到了体现。

三、长三角空港群建立“民航-高铁联运”机制的必要性

联通长三角的重要线路沪杭、沪宁和宁杭的通车，国内中短途民航业将感受到了切实的威胁，高铁与民航双赢的“空铁联运”机制的建立迫在眉睫。以杭州为例，我们可以看出建立“民航-高铁联运”机制是非常必要的。

（一）杭州都市经济圈发展与功能配套完善的需要

随着沪杭、宁杭和杭甬等高速铁路的陆续投入运营，杭州都市圈的经济、旅游、文化乃至房地产业发展又将注入新的活力。但是除了杭嘉湖绍四个城市之外，绝大多数游客需要经历连接旅游地的城镇与所在县市的市内交通、所在县市与杭州的市际交通、杭州市内公铁民航间交通等多重中转，耗时耗力。如何促进都市圈内，以及都市圈与外部区域间的客流进行高质量、高效率的运输，是未来交通行业面对的新挑战。如果能够实现“民航-高铁联运”，通过高铁将萧山机场与所在县市，包括杭甬高铁、杭长高铁沿线县市区无缝连接，互通有无，实现同城化效应，将会起到完善节点县市配套，提升相关县市竞争力，推动这些县市快速发展的效果。

（二）发展空港经济、增强综合竞争力的需要

2010年10月，沪杭高铁正式通车营运，从杭州城站至上海虹桥机场约45分钟，价格77.5元；而城站去杭州萧山机场大约1小时，票价20元，中间的票价差是57.5元，因此只要虹桥的票价比杭州低57.5元，许多杭州人就可以选择上海作为出发地，特别是欧洲航线与日本航线。不过也有部分上海市民选择来杭州乘国内航班，如飞广州。杭州正在打造的空港经济，是依托机场人流、物流、信息流优势而发展起来的区域经济形态。高铁车站、地铁站和机场无缝对接的“空铁联运”模式，能够节约人物信息流的时间和经济成本，因此，对于培育空港经济圈，打造临空产业集群，加快建设先进制造业基地与培育高端现代服务业，增强在长三角和国内的综合竞争力具有重大的意义[5]。

（三）缓解交通“两难”的需要

2010年杭州接待国内外游客达到6600万之巨，其中萧山机场旅客吞吐量达到1400万人次。根据《长三角区域规划》，杭州的定位将是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城市；伴随着西湖申遗的成功，未来杭州和周边旅游观光的游客仍会出现较快增长，将会对现在较为脆弱的城市交通体系提出更大的挑战。高铁车站、地铁站和机场无缝对接的“空铁联运”模式，安检和行李托运的一站式服务，快速高效的旅客运输可以为社会提供空间位移服务，将缩短旅客进出杭州的时间，将减少穿梭市区与机场之间的自驾车，将推动停车换乘系统建设，有利于实现畅流、增效的缓解交通“两难”的目标。

四、长三角空港群建立“民航-高铁联运”机制的基础

长三角空港群区位条件优越，自然禀赋优良，经济基础雄厚，体制比较完善，城镇体系完整，科教文化发达，一体化发展基础较好，是我国综合实力最强的区域，也是世界上最为重要的城市群之一，具有高起点上加快发展的优势和机遇。由于交通基础设施良好，长三角空港群建立完善的“民航-高铁联运”机制已经有了非常好的基础。

（一）高铁网络密集

截止到目前，长三角城市群共有四条高铁线，即沪杭高铁、沪宁高铁、杭宁高铁和杭甬高铁已经通车运行，另外温厦铁路也具备了通行通车的能力。除此之外，杭长高铁、杭黄高铁、合杭高铁在建，未来5年，整个长三角城市群的高铁将实现公交化运行。高铁形成网状，有利于城市与城市之间旅客的运送，可以有效缩短运行时间，也使得市民在选择出行方面有了更多的选择空间[6]。

（二）地铁网络已具雏形

随着杭州地铁1号线开通运营，目前长三角城市群的三个核心城市均开通了地铁。上海已经初步实现了“空铁联运”，南京地铁站与禄口机场有了直达的机场巴士，基本具备了与机场的无缝对接，杭州地铁1号线已经将杭州两大火车站串联起来，其中杭州城站与萧山机场有了直达的机场巴士，杭州东站（高铁站）与萧山机场的通勤巴士在设计规划当中。苏州无锡地铁联线将通过苏南（硕放）国际机场，也在设计规划当中。可以说，目前长三角空港群的几大核心城市已经具备了构建完善的“民航-高铁联运”机制的技术基础，能够方便市民方便快捷通过地铁网络通往高铁站和机场[7]。

五、对于长三角空港群建立“民航-高铁联运”机制的建议

《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指出，要“按照客运零距离换乘、货运无缝化衔接的要求，加强铁路、公路、港口、机场、城市公共交通的有机衔接，加快综合交通枢纽建设”。长三角空港群的交通基础设施已经较为完善，具备了构建科学“空铁联运”机制的基础。现以无锡市为例，对建立“民航-高铁联运”机制提出如下建议。

无锡市发改委2013年硕放空港园区的战略定位是依托毗邻上海的区位优势、发达的产业优势、保税物流政策优势和综合交通运输优势，充分发挥硕放机场在IT等高端制造业产品的分拨、交易和集散作用。藉于东方航空公司无锡分公司的成立，联合苏南各国际高铁车站，努力打造一流的“空铁联运”模式。[8]江苏和无锡的“十二五”规划均对多种运输方式衔接，构建综合交通体系提出了设想，这也为“民航-高铁联运”提供了现实基础。要做到“空铁联运”这种高效衔接模式，目前有两种解决方案，一是在考虑硕放机场扩建工程的同时考虑安镇高铁车站的平行延伸；二是在现有布局规划不变的情况下，考虑现有高铁车站和航站楼的尽可能高效接驳。建议市委、市政府成立建设“空铁联运”机制领导小组，协调无锡高铁办事处和硕放苏南国际机场集团公司，在以下几方面实现“空铁联运”的服务功能。

（一）异地值机服务

目前异地值机对无锡而言已经不再是一个难题，对于硕放机场而言，异地值机只是需要选择合适的地点。硕放机场可以先在即将投入运营的无锡中央车站枢纽推出异地值机服务试点，然后逐渐增加包括苏州车站、宜兴车站、长兴车站、苏南各大汽车站、大型酒店、旅游集散中心等旅客集散地。此外还需要通过协调选择合适的运营商，如果全部由硕放机场投资和运行，人员和资金投入太过分散和巨大，因此异地值机服务可以考虑由异地值机点的设施运营人来运营，也可考虑由行李承运人运营。

（二）异地行李交付服务

实际运行中的异地行李交付服务包括行李托运和行李协运这两种可行模式。在行李托运模式下，行李系统的改造将较为庞大，包括在高铁车站建立行李安检及分拣系统，并在空铁航站楼建立专用的行李导入系统。而在行李协运模式中，行李系统可能只需要较小的改造，即在机场和高铁车站建立行李导入系统，或采取传统的在中央离港大厅进行行李值机。从运行实现难度和设施建设角度来看，行李协运模式在目前阶段都显得较为可行。但若要实现类似德国法兰克福的真正意义上的“空铁联运”模式，无锡市建设“空铁联运”机制领导小组需要得到苏州、湖州的支持，协调建立“信息技术-物流系统”和针对可能出现的问题与混乱状态的管理系统。系统须拥有在列车运行的每一旅行开始和结束时，能根据实际行李量更新物流调配数据的能力，然后通过系统将集装行李的运送情况登记并通报给参与运输的各个服务提供商。另外在联合运输的各点设立有电脑支持的行李计件登记系统，能追踪和定位行李所在位置，确定某运输环节导致了行李丢失需要负责的运营商。

（三）联运信息服务

联运信息服务的优质高效，需要建立在硕放机场系统和高铁系统的平台、软件和硬件的整合基础上。目前民航和铁路均拥有各自的平台和系统，但如何有效地将硕放机场和铁路系统连接起来，使运行过程中各方查询到需要的飞机和高铁运行信息、旅客信息、行李信息等，对于真正的高铁运行而言至关重要。从目前来看，两个系统完全整合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因此，现阶段比较可行的方式是在两个系统独立的前提下，参照法国巴黎的模式，实现民航公司和高铁公司的代码共享，从而向运行中的各方开放数据权限，便于查询。近段时间来，东航、国航等公司均考虑在长三角设立研究基地，实现与高铁信息系统的共享。无锡市2013年已和东航签约成立东航无锡分公司，在此基础上无锡还可以考虑与上述航空公司进行协商，尽快在硕放机场实现联运信息共享服务。

（四）联运票务服务

目前由于受制于设施、政策、运作条件等因素，在现有条件下开展“民航-高铁联运”，应该以为旅客提供便利服务为指导思想，以先进的服务联合为主要实施方式，可设计多种灵活的服务实施方案，采取由易到难、逐步升级的方式，最终达到理想化的联运状态。现代服务整合还存在一些现实障碍，如火车票的票源稀缺以及因返点较低使售卖积极性降低等。在目前阶段比较可行的是票务整合，即一方面解决火车票售卖的问题，如实现网络购票、无人购票、银联购票等，另外一方面先在硕放机场航站楼和无锡、苏州火车站提供互售车票和机票的服务，方便旅客。当然最终目的还是实现最优化的“民航-高铁联运”。

[1]昕辑．长三角地区将迈入“空铁联运”时代[J]．空运商务，2008（7）：30.

[2]秦灿灿，徐循初．法兰克福机场的空铁联运[J]．交通与运输，2005（12）：46-49.

[3]顾哲，夏南凯．空港物流园区布局模式探讨——以上海浦东空港物流园区研究为例[J]．规划师，2007（5）：63-66.

[4]肖汉飞．重庆机场首推“空铁联运”服务[J]．空运商务，2010（4）：26.

[5]贾磊．空铁联运的优势分析[J]．经营管理者，2010（21）：76.

[6]左辅强，沈中伟．高铁时代[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

[7]王国平．城市论·城市群[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8]苏益民．无锡建设长三角区域物流中心的可行性研究[J]．江南论坛，2014（05）：27．

（编辑：林钢）

On Developing Coordinated Transport Mode between Civil Aviation and High Speed Railway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NA Zhang-jun，YU Zhe
（Wuxi Taihu Technical School,Wuxi 214159,China，School of Mechanical Engineering Jiangnan Lnirersing）

There have been successful experience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in developing air-and-rail coordinated transport mode which can effectively join different means of transportation.As the age of high speed train approaches,air-and-rail coordinated transpor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airport group development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Meanwhile the airport group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has the foundation of establishing effective air-and-rail coordinated transport mechanism.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air-and-rail coordinated transport mechanism,this paper suggests that checking-in and luggage delivery services in other places,and air-and-rail coordinated transport information and ticketing services must be offered by following advanced international civil aviation practice.

airport group;the age of high speed train;air-and-rail coordinated transport

F 572.88

A

1671-4806（2014）03-0041-05

2014-01-20

那张军（1952—），男，满族，江苏无锡人，副编审，研究方向为民航运输职业教育；余哲（1977—），男，浙江慈溪人，高级技工，研究方向为轨道运输机械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