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 钊

最近，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习近平同志在考察兰考县焦裕禄事迹时，向全党和全国人民发出了“大力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的伟大号召。他说，焦裕禄同志是县委书记的榜样，也是全党的榜样。他虽然离开我们50年了，但他的事迹永远为人们传颂，他的精神和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雷锋精神等革命传统和伟大精神一样，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仍然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我们要永远向他学习(习近平，2014：第1版)。这一伟大号召，是新时期中国共产党引领思想文化建设的重大举措，是深化当代精神文明建设的客观需要，充分反映了全党和全国人民的共同心愿，对于有效教育各级干部、推进反腐倡廉、优化党风民风，都具有十分深远的时代意义。

一、 焦裕禄精神的丰富内涵及其本质特征

焦裕禄曾在河南省兰考县担任县委书记。他上任后，面对该县遭受的“内涝、风沙、盐碱”三大灾害，面对人民群众缺衣少食的困难局面，勇敢地挑起了改造兰考的重担。他带领兰考的干部群众，努力工作，忘我战斗，谱写出动人心弦的改天换地壮歌。这使当地群众感动不已。当时，人民日报特别刊发了长篇通讯《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碌》(穆青、冯健、周原，1966)一文，在全党和全国人民中引起了强烈反响，激起了举国上下学习焦裕禄同志的热潮，给我国革命和建设史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在我国改革开放日益深入的新形势下，习近平同志站在时代的高度，要求我们要好好学习“焦裕禄精神”，这确实值得我们百倍重视。那么，什么是“焦裕禄精神”呢？对此，习近平在五年前考察兰考时就作出过简明的概括：“焦裕禄同志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塑造了一个优秀共产党员和优秀县委书记的光辉形象，铸就了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的焦裕禄精神。”(何香久，2012：151-152)这段论述，画龙点睛地概括了“焦裕禄精神”深刻而丰富的内涵及其本质特征。其中关于“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五项，尤其值得我们好好掂量，深入学习。下面，试就这五项特征作进一步剖析与论证。

第一，“亲民爱民”精神。焦裕禄同志的“亲民爱民”精神十分突出，正如《榜样》一文所言：“他心里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习近平也说：焦裕禄“始终与老百姓心相连、情相依，同呼吸、共命运，……视人民群众为衣食父母、诚心诚意当人民公仆”*参见《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这就充分揭示了焦裕禄亲民爱民的崇高精神。焦裕禄在兰考与“三害”作斗争中，坚持与群众打成一片，“他到贫下中农的草屋里，到饲养棚里，到田边地头，去了解情况，观察灾情”(穆青、冯健、周原，1966)。还“经常住在老贫农的草庵子里，蹲在牛棚里，跟群众一起吃饭，一起劳动。……在广大贫下中农中询问着、倾听着、观察着”(穆青、冯健、周原，1966)。1963年冬，兰考遭受了大风雪的袭击。面对风雪之灾，焦裕禄当即“对办公室的同志们严肃地说：‘在这大风大雪里，贫下中农住得咋样？牲口咋样？’”接着，他要求县委办公室立即通知各公社做好有关在大雪天帮助民众解除疾苦的五项工作(穆青、冯健、周原，1966)。其措施明确而具体，都旨在为民众驱除疾苦，排解忧愁。焦裕禄自己在此时更是身体力行。他顶风冒雪到群众中访贫问苦，“跋涉了几十里路，走过了九个村庄，慰问了几十个生活困难或身患病症的农民之家”(殷允冷、陈新，2011：187)，充分表现了焦裕禄亲民爱民的优秀品格和伟大情操。后来，当地群众编了这样一首民歌：“数九那个寒天北风紧/焦裕禄冒雪出了门/挨家挨户来探望/水一身来泥一身/你为俺挨冻又受冷啊/你心里时刻装着俺兰考人。”(殷允冷、陈新，2011：188)这首民歌既表达了兰考人民对焦裕禄的深切怀念，也表明了焦裕禄同兰考人民“心相连，情相依”的深厚情谊。

第二，“艰苦奋斗”精神。艰苦奋斗是“焦裕禄精神”的核心内容。习近平同志指出：“艰苦奋斗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是我们党的立业之本、取胜之道、传家之宝，也是焦裕禄精神的精髓。焦裕禄同志以他的一言一行对艰苦奋斗作了生动的诠释，这也正是他赢得群众拥护和爱戴的重要原因。”*《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这是说得很中肯的。一位作家评说：“焦裕禄在兰考工作的时间只有四百七十多天。在这四百七十多个日日夜夜里，焦裕禄写下了一生中最壮丽的华彩乐章。”(何香久，2012：80)这个“华彩乐章”的主旋律就是艰苦奋斗精神。为了治理兰考“三害”，焦裕禄表示要“坚决领导全县人民，苦战三、五年，改变兰考的面貌。不达目的，我们死不瞑目”。焦裕禄说到做到，“为了弄清一个大风口，一条主干河道的来龙去脉，他经常不辞劳苦地跟着调查队，追寻风沙和洪水的去向，从黄河故道开始，越过县界、省界，一直追到沙落尘埃，水入河道，方肯罢休”。这是何等崇高的战斗精神啊！正是在这股精神的支撑下，焦裕禄在兰考“送走了风沙滚滚的春天，又送走了雨水集中的夏季。调查队在风里、雨里、沙窝里、激流里度过了一个月又一个月，方圆跋涉了五千余里，终于使县委抓到了兰考‘三害’的第一手资料”(穆青、冯健、周原，1966)。这种“艰苦奋斗”精神，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永远光照人间！

第三，“科学求实”精神。焦裕禄在改造兰考的斗争中，不是凭一时的热情鲁莽蛮干，而是把革命热情和科学求实结合起来，把积极作为与尊重客观规律结合起来，脚踏实地，以科学态度去干。如习近平所言：“在焦裕禄同志身上，充分体现了共产党员脚踏实地干事业的求实精神和尊重客观规律的科学态度。”*《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他遵照毛主席“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指示，深入前线，狠抓调查研究。曾说：“要想战胜灾害，单靠一时的热情，单靠主观愿望，事情断然是办不好的。”(穆青、冯健、周原，1966)又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要想根治‘三害’，必须查清它的数量和分布情况，我要亲手掂一掂兰考‘三害’的分量。”(殷允冷、陈新，2011：209)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干的。“七月的太阳像火一样炙烤着大地，焦裕禄冒着酷暑、顶着风沙，和勘察队的同志们一起四处奔波。”(何香久，2012：96)在他的带动下，“风沙勘察队经过41天的紧张工作，跋涉1000多公里，走遍全县每个角落，对沙荒、沙丘、风口分布情况，进行了全面勘察，勘察出全县有沙荒面积24万亩”，“有大风口86处”，有“危害耕地30万亩” (何香久，2012：96)。正是在这个基础上，焦裕禄终于和县委班子绘制出建设与发展兰考的蓝图。这个蓝图是焦裕禄“科学求实精神”的产物，为兰考人民改造兰考面貌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第四，迎难而上精神。“迎难而上”也是焦裕禄精神的闪光点。如习近平所指出的：“知难而进、迎难而上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宝贵品质，也是焦裕禄精神的重要内容。”*《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焦裕禄于1962年12月开始受命担任兰考县委书记。此时，“正是豫东兰考县遭受内涝、风沙、盐碱三害最严重的时刻。这一年，春天风沙打毁了二十万亩麦子，秋天淹坏了三十多万亩庄稼，盐碱地上有十万亩禾苗碱死，全县的粮食产量下降到了历年的最低水平”。当时，“展现在焦裕禄面前的兰考大地，是一幅多么苦难的景象呵！横贯全境的两条黄河故道，是一眼看不到边的黄沙；片片内涝的洼窝里，结着青色的冰凌；白茫茫的盐碱地上，枯草在寒风中抖动”。面对这一切，作为受命于危难之际的县委书记焦裕禄，没有退却，没有畏惧。他“专门召开了一次常委会，回忆兰考的革命斗争史”，指出：“兰考这块地方，是同志们用鲜血换来的。先烈们并没有因为兰考人穷灾大，就把它让给敌人，难道我们就不能在这里战胜灾害？”又说：“这里有三十六万勤劳的人民，有烈士们流鲜血解放出来的九十多万亩土地。只要加强党的领导，一时有天大的艰难，也一定要杀出条路来。”(穆青、冯健、周原，1966)还说：“当前兰考的灾情如此严重，我们必须有伟大的革命胆略、冲天的干劲和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苦战三、五年，完成这个生产上的革命。”(何香久，2012：96)他还说：“兰考是个大有作为的地方，问题是要干，要革命。兰考是灾区，穷，困难多，但灾区有个好处，它能锻炼人的革命意志，培养人的革命品格。革命者要在困难面前逞英雄。”正是怀着这份豪情，焦裕禄在考察兰考“三害”的实践中，不顾自己肝病的加剧，仍然坚持在第一线奋勇拼搏，忘我战斗，“每当风沙最大的时候，也就是他带头下去查风口、探流沙的时候；雨最大的时候，也就是他带头下去冒雨涉水，观看洪水流势和变化的时候。”(穆青、冯健、周原，1966)如此种种，均表现了焦裕禄“知难而进、迎难而上”的气魄与豪情。

第五，无私奉献精神。焦裕禄在兰考工作期间，处处表现了无私奉献的优秀品格。如习近平所指出的：“清正廉洁、无私奉献，是共产党人先进性的重要体现，也是焦裕禄精神的鲜明特点。”*《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焦裕禄自担任兰考县委书记之日起，就全身心投入改造兰考、根治“三害”的伟大斗争。在这个斗争中，他忘记自我，无私奉献，留下了许多扣人心弦的献身故事。例如，他为了降服肝病，忍受着病痛的严重折磨。当时，他经常“用左手按着时时作痛的肝部，或者用一根硬东西顶在右边的椅靠上。日子久了，他办公坐的藤椅上，右边被顶出了一个大窟窿”。为了坚持工作，献身兰考，焦裕禄表现出多么坚韧的革命毅力和艰苦奋斗精神！“一年多来，全县一百四十九个大队，他已经跑遍了一百二十多个。他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兰考的群众，兰考的斗争。”组织上看到焦裕禄病情不断加剧，多次劝他住医院，但都被他婉言谢绝。最后，上级不得不强行送他去住医院。当焦裕禄在医院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能再回兰考投身治理“三害”的斗争时，便满含深情地跟前来看望他的战友说：“我死后只有一个要求，希望组织上把我运回兰考，埋在沙堆上，活着我没有治好沙丘，死了也要看着你们把沙丘治好！”(穆青、冯健、周原，1966)从上述诸多实例，我们看到了焦裕禄这位“党的好干部”多么崇高的献身精神。如习近平所说：“焦裕禄同志不怕苦、不怕死，不为名、不为利，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服务，……在人民群众心目中树立了崇高的形象。”*《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这个评价，焦裕禄当之无愧。他对党的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情怀，令人百倍钦敬，无限景仰。

以上，我们从五个方面阐明了焦裕禄精神的本质特征。这些特征，光芒四射，影响深远，成为全党和全国人民立德修身的光辉典范。我们应当百倍珍惜这份宝贵财富，将之传承下去，播撒开来，以推进我国精神文明建设不断走向新的辉煌。

二、 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是当今伟大时代的客观需要

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既是历史赋予我们的重任，也是伟大时代的呼唤。我们所处的时代，改革开放日益深入，社会变化日新月异，旧中国贫穷落后的面貌，正在为民富国强的新面貌所代替。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后，全党和全国人民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全面推进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满怀豪情地深化改革、开创未来、描绘与践行“中国梦”，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面对这样的历史新阶段和时代发展的新形势，我们要担负起历史赋予的重任，就必须用先进的思想文化武装全党和全国人民的头脑。正是基于这一考虑，党中央十分重视文化建设。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指出：“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兴起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新高潮，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发挥文化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的作用。”党中央的这一指示，深刻揭示了社会主义文化的本质特征和社会功能，为当今我国社会的思想文化建设指明了方向。全党全民学习焦裕禄精神，正是推进当代思想文化建设的重大战略举措，集中反映了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的迫切需要。

为什么焦裕禄精神特別符合时代的需要呢？这是因为：第一，焦裕禄精神有助于造就符合时代需要的高素质人才。伟大的时代，需要千百万能够担当起历史重任的新型人才，而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是我们培养新型人才的最有效途径和最有力的措施。具体说来，当前我们所从事的伟大事业，目标极其远大，工程极其复杂，道路极其艰巨。要完成这一伟大事业，必须使人们(特别是广大干部)具备符合时代需要的高素质。这个素质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是我们党用先进的理想信念、高尚的道德情操、完美的人格建树、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去教育广大干部和群众的必然结果。而上述重要的“理想信念”、“ 道德情操”、“人格建树”、“工作作风”等等，都可以从焦裕禄精神所内含的“亲民爱民”、“艰苦奋斗”、“迎难而上”、“科学求实”、“无私奉献”等高尚品格和伟大情操中生发出来。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焦裕禄精神完全同我们时代的发展相呼应，它是先进文化的集中体现，是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方面，因而具有解决时代问题的特殊功能。我们只要用焦裕禄精神来武装全党和全国人民，就可以达到培养高素质人才、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崇高目标。第二，焦裕禄精神有助于抵制、销蚀当今市场经济和封建传统带来的负面影响。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社会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变化有许多积极的方面，也有不少消极的方面。从积极方面来看，改革开放从根本上改变了我国贫穷落后的面貌，改善了人民群众缺衣少食的生活状况。当前，全党和全国人民精神焕发，斗志昂扬，正在描绘与践行璀璨的“中国梦”，向小康社会与和谐社会大踏步迈进。从消极方面来看，市场经济和封建传统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也值得我们高度关注。首先，由于对外开放，我国在引进西方先进科学技术、有益管理经验、优秀道德理念的同时，也使西方社会一些颓废、落后的东西乘机流入我国，特别是西方资产阶级的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的侵入，使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等腐朽思想逐渐侵入一些人的思想观念；其次，在提倡继承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同时，也夹带出封建时代的颓废文化，污染社会环境。特别是旧时代的嫖娼、赌博、拐骗人口、封建迷信等，又沉渣泛起，死灰复燃，腐蚀着人们的灵魂。上述两个方面的负面影响，直接冲击着我国的思想文化建设，导致现实中出现了法制松弛、道德滑坡等现象的发生。特别是在市场交易中，一些无良商人对消费者搞欺蒙拐骗，推销假冒伪劣产品，使假酒、假药、毒牛奶、毒牙膏、毒饺子等充塞市场，导致人民群众在生活上缺乏安全感。这一切给我国的精神文明建设提出了严峻的挑战。面对这一挑战，我们应当怎么办？结论只能是：大力抓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而要达到这一目的，就必须学习与弘扬焦裕禄精神。这是因为，焦裕禄精神无比辉煌，它为人们修身立德树起了光辉的榜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我们照它去做，就可以用浩然正气来扫除丑恶邪气，用高尚道德来触动低级趣味，用先进理念来荡涤颓废的杂念，用遵纪守法来改造社会中的违纪犯法，从而使人们自觉地远离不道德的行为，并懂得知荣守辱，积极向上。从而真正消除市场经济和封建传统带来的负面影响和不良恶习，最终达到移风易俗、改造民性的良好效应。

总之，在当今时代，学习与弘扬焦裕禄精神，既有利于造就适合时代需要的新型人才，又有利于抵制与消除市场经济和封建传统的负面影响。这一切充分显示出焦裕禄精神的时代价值，它“跨越时空、历久弥新”，成为新时期“永远鼓舞我们艰苦奋斗、执政为民的强大思想动力”*《习近平兰考缅怀焦裕禄记》，载人民网河南视窗，2009年4月7日。。

三、 学习“焦裕禄精神”，有助于深化干部队伍建设、推进反腐倡廉与改善党风、民风

在当今新时代，学习与弘扬焦裕禄精神，既有利于加强党的干部队伍建设，也有利于反腐倡廉和优化党风民风。下面试从这些方面作简要说明与论证。

第一，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有助于推进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当今的各级干部，是我国各条战线、各个领域的带头人，他们任重而道远。干部队伍的素质状况直接关系到党的事业的成败，关系到中国特色社会主建设的兴衰，关系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能否最终实现。这是因为，我国的革命和建设需要依靠各级干部带领群众去完成。没有高素质干部的直接参与、创造与贡献，我们就无法率领群众去实现既定目标，就无法将我们的事业推向前进。同时，干部的思想状况还会对群众的思想素质产生上行下效、潜移默化的直接影响。正是基于这些考虑，我们党一贯重视党的干部队伍建设。毛泽东早就指出，“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毛泽东，1991：526)；邓小平曾说，当前“最大的事情，是选拔中青年干部”加以培养教育(邓小平，1994：388)；江泽民也说，“严重的问题在于教育干部”(江泽民，2002：660)；胡锦涛在十八大《报告》中强调说：“要建设一支政治坚定、能力过硬、作风优良、奋发有为的执政骨干队伍”。因此，我们必须在干部队伍建设方面狠下力气。具体地说，就是要根据干部现实状况设计新路子、采取新措施、实施新内容，踏实抓好，一抓到底。而当前倡导“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就为教育干部找到了最好的路子、措施和内容。习近平指出：“要组织党员干部以焦裕禄精神作为一面镜子，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反复照一照自己，深入查摆自己在思想境界、素质能力、作风形象等方面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努力向焦裕禄同志看齐……努力做焦裕禄式的好干部。”(习近平，2014，第1版)这就从根本上阐明了焦裕禄精神对于教育干部的极端重要性。根据习近平的指示精神，最近党中央特别向全党发出《通知》，要求党员干部要自觉以焦裕禄精神为榜样，投身教育实践活动，用“三严三实”对照检查自己，着力解决“四风”问题。所谓“三严”指的是“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所谓“三实”指的是“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这些具体要求为干部的自我修身立德提供了对照自查的标准，必将对我国干部队伍的优化和提高产生无比深远影响。

第二，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有助于深化反腐倡廉。反腐倡廉，是我们党纯洁队伍、维系民心的重要措施。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指出：“反对腐败，建设廉洁政治，是党一贯坚持的鲜明政治立场，是人民关注的重大政治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好，就会对党造成致命伤害，甚至亡党亡国。”这段话充分阐明了反腐倡廉的极端重要性。正是鉴于这一认识，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加大了反腐力度，强调“老虎”、“苍蝇”都要打，对腐败犯罪展开了全力追缴，全面清算。追缴与清算腐败，既要依靠法律武器，又要依靠文化软实力。实施法律制裁，可以对腐败分子予以严惩，收到“杀一儆百”的效果；运用文化软实力，特别是理想信念和道德文明教育党员干部，则可以从灵魂深处对腐败分子的腐朽思想予以触动。从这个意义上说，道德文明教育是对法律制度教育的重要补充，因而显示出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的必要性。因为焦裕禄精神是我党理想信念和道德文明的集中体现，它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无比高尚。只要照焦裕禄同志那样去思考、去践行，就能做到无私无畏，自警自励，从而“对一切腐蚀诱惑保持高度警惕，慎独、慎初、慎微”，收到“防微杜渐”的直接成效(习近平，2014，第1版)，使广大干部思想境界和道德素质不断提高，以致最终远离腐败。这充分显示了倡导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对于反腐倡廉的深远意义。试设想一下，假如我们的干部都能用“焦裕禄精神”来严格要求自己，对金钱和色情诱惑“保持高度警惕”，“做到防微杜渐”，那还怎么会陷入腐败深渊呢？那还怎么不能献身于廉政建设？可见，提倡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是反腐倡廉的根本大计，值得认真对待。

第三，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有助于优化党风、民风。党风民风是社会风气的晴雨表，是思想文化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成败的标志。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党一贯重视党风、民风建设。无论是民主革命时期毛泽东抓“整顿党的作风”，还是改革开放时期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大力抓精神文明建设，从本质上说都旨在优化党风、民风。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党风的优化是民风优化的基础。所以，要改善民风必须首先改善党员干部作风，发挥党员干部在移风易俗中的导向作用，给群众以身教示范。有鉴于此，我们必须高度重视党员干部的模范带头作用。客观地说，近年来我们的党风有了很大的进步，特别是广大党员，在拥护改革开放、支持廉政建设、倡导社会和谐、推行助人为乐和孝老爱亲风尚等方面都作出了既定成绩，应予肯定。但是，也必须看到，在现实中，我们的党风，还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例如，一些党员忘记了入党时的誓言，淡化了理想信念，放松了自我修身，以致在社会交往中出现“见利忘义”、“临财变节”、“损人利己”、“损公肥私”、“嫖娼赌博”等丑恶现象，损伤了党的荣誉和党群关系。对此，我们必须引起重视，并采取相应措施加以严肃整顿。要完成这一任务，有许多途径，其中倡导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是最根本的一项途径。因为通过学习焦裕禄精神，我们既可以推进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又可以推进反腐倡廉工作。这两个方面若能取得成果，必将有效带动党风乃至民风的改善。毛泽东曾指出，“只要我们党的作风完全正派了，全国人民就会跟我们学”(毛泽东，1991：812)，从而带出一个好的民风。历史实践证明，历代出现的一些好的社会风气，都是当时德高望重的进步人士带出来的。所以，只要我们善于优化党员干部的作风，我国民风的优化就指日可待。因此，我们的广大党员干部，应当通过学习与弘扬焦裕禄精神，自觉严以律己、修身立德，为我国党风和民风的优化，作出自己的贡献。

参考文献：

[1] 邓小平(1994).邓小平文选: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2] 何香久(2012).焦裕禄传.郑州:河南文艺出版社.

[3] 江泽民(2002).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

[4] 毛泽东(1991).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北京:人民出版社.

[5] 毛泽东(1991).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6] 穆 青、冯 健、周 原(1966).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人民日报,2月7日.

[7] 殷允冷、陈 新(2011).焦裕禄.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

[8] 习近平(2014).大力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人民日报,3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