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新增长周期、产业链竞争与新兴产业成长模式创新

2013-12-24吕永刚

产业经济评论 2013年6期
关键词:跨国公司新兴产业分工

吕永刚

当今世界新技术、新产业迅猛发展,孕育着新一轮产业革命,新兴产业正在成为引领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成为各国的共识。如何选择适宜的产业成长模式是我国抢占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制高点的关键。对于中国来说,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不能重复传统产业发展模式,必须探索适合国情、符合规律的独特成长模式。首先,战略性新兴产业尚未形成稳定的“技术经济范式”,主导技术不成熟,发达国家的领先优势不显著甚至没有优势,这决定了我国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无法采取传统产业发展的“跟随——模仿”模式;其次,面对日益严峻的资源环境瓶颈制约,传统产业“高消耗、高污染、低技术、低利润”的成长模式难以为继;最后,进入后危机时代,国际分工体系和全球产业格局正面临历史性重塑,中国能否改变嵌入全球产业价值链低端环节的传统产业发展路径,构建更富效率、更加合理的新兴产业成长模式,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未来中国在国际分工体系中的地位和发展前景。本文从世界和中国经济进入新一轮增长周期为切入点,通过分析塑造产业链竞争优势的变化趋势,提出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模式的创新思路。

一、新增长周期:新科技革命与新兴产业的耦合

经济周期性波动是现代经济的客观规律和常态现象。本轮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标志着世界经济周期进入了新旧交替的过渡阶段。根据熊彼特(Joseph A.Schumpeter)为代表的技术创新理论,经济周期本质上由创新周期决定,每一轮增长周期的增长都有新兴产业支持,而新兴产业建立在技术创新集群式涌现的基础之上。在经济长波中,具有世界影响的集群式创新的出现与消退构成经济波动的内在原因。本轮国际金融危机从表面看由核心国家的次贷危机引发,根源则在于以信息网络技术为核心的新一轮科技革命的红利消退及对经济增长的支撑力下降。当前,世界经济进入恢复增长期,虽然复苏进程缓慢,但正在孕育的新一轮科技革命及其推动的新产业革命,正推动世界经济进入新一轮增长周期。

从全球经济周期看,全球经济正进入新“技术经济范式”的转换期,新一轮科技和产业革命处在从导入期到拓展期的转折点。如果顺利渡过这个关键的转折点,全球经济将迎来新一轮增长周期。在这一阶段,新兴产业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世界新增长周期的发展态势和未来国际分工格局走势,将成为引领全球经济走向新一轮黄金增长期的根本途径。正如演化经济学家卡罗塔·佩雷斯(Carlota Perez)所言,本次金融危机是虚拟经济泡沫与产业泡沫的双重体现,经济的发展必须要回到实体经济中,必须重新审视目前全球的技术经济状况和产业结构,对一些新兴产业进行测度和评价,寻求新兴产业作为未来经济发展的动力。伴随科技发展正孕育着新的革命性突破,推动和培育新兴产业的成长,抢占新一轮经济和科技发展制高点,掌握新一轮“技术经济范式”转换的主导权,成为世界主要国家的重大战略。

从中国经济周期看,中国经济正进入增长阶段结构性转换期,新兴产业将决定中国在新增长周期中的发展态势和国际竞争地位。中国过去主要嵌入全球产业链中的加工制造环节和全球价值链中的低附加值环节,在全球分工体系深刻改变的新形势下难以为继。一方面,中国劳动力等要素资源价格低廉且供给充分的既有比较优势已发生深刻改变,出口产品低价格竞争优势正在削弱;另一方面,中国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迅速提升,中国正开始从发达国家的“追赶者”变为“赶超者”。在出口、投资等传统增长引擎受损的情况下,中国需要积极培育新增长点,但当前的“保增长”已不是在原有的增长轨道中进行,而将在结构调整中进行,其中一个着力点就是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并以此构筑未来中国新的竞争优势和增长源泉。

二、中国产业竞争重心:从产业链嵌入到产业链控制

二十世纪末,在以产业内和产品内分工为主要特征的新国际分工推动下,传统分工的国家边界逐渐式微,过去受政治制度和地理位置制约的市场变成了一个统一体,跨国公司在历史演进过程中成为新国际分工的主导机制和全球经济发展的主流,推动和促进生产要素在全球价值链中配置和组织生产的能量得到加强。产品内国际分工的核心内涵是特定产品生产过程不同工序或区段通过空间分散化开展成跨区或跨国性的生产链条1卢锋:《产品内分工:一个分析框架》,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讨论稿,2004年。,其形成和发展本质上是跨国公司利用规模经济,施行跨国界的高度专业化分工的结果,目的是最大限度地追求全球资源整合效率。跨国公司从多国独立、分散经营向区域一体化乃至全球一体化经营策略的转变,为全球生产网络的形成奠定了微观基础。通过产品工序的分解,跨国公司把产品不同环节分布到不同国家的不同地区来完成,而跨国公司通过掌控技术开发与产品设计、高端渠道整合以及战略资源等价值链的战略环节,把其他环节外包到成本较低而效率更高的地区的企业来完成。这在保持跨国公司对全球产业链控制权的前提下,为后发国家嵌入全球产业链的低端环节创造了条件。

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充分发挥了自身比较优势,凭借良好的产业配套基础、数量充沛且具有价格竞争力的劳动力等要素供给优势,积极嵌入全球产业链,使“中国制造”成为全球产业链中的重要环节,整体工业化水平和综合国力实现质的飞跃。当然,基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各个链节之间的地位并不是平等的,由此利润分配也不是平等的,在价值链分工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链节往往在利润分配上拥有绝对控制权(Gereffi, 1994)。在新的国际分工体系中,包括中国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由于无法占领国际价值链体系的高端而被锁定体系底层,并引发“丰裕中的贫困”、增长不可持续等一系列问题。西方跨国公司凭借技术优势、资本和市场优势、规模经济及产品特异优势等条件,大规模地进行海外直接投资(如绿地投资、收购、兼并、合并等),在全球范围内进行生产经营布局,不断扩展产业链,建立了“霸权主义国际分工体系”,并成为该分工体系的控制者,从而奠定了西方发达国家在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中的主导地位。

西方跨国公司主导的经济全球化是资本主义进入“国际垄断资本主义”阶段的内在体现,在“西强东弱”的国际格局之下,社会主义中国面临来自跨国公司在经济上的“结构封锁”。所谓“结构封锁”是指在发达国家与部分新兴国家(地区)控制了包括大多数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的核心技术研发环节和全球需求市场销售终端渠道的情形下,中国的代工企业近年来普遍出现被“俘获”的“结构封锁”现象。显然,嵌入全球产业链只是参与国际分工的初级阶段,只有掌握全球产业链控制权,才能在新国际分工中保障产业安全,获得竞争优势。产业链控制权的本质是对产业链核心环节的控制,包括市场控制、品牌控制、股权控制、技术控制、经营决策权控制环节。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一方面把产品不同环节分布到不同国家的不同地区来完成,而跨国公司通过掌控技术开发与产品设计、高端渠道整合以及战略资源等价值链的战略环节,同时把其他环节外包到成本较低而效率更高的地区的企业来完成。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首先通过资本和技术的融合,掌控产品研发和核心部件生产等高附加值环节。其次,在高端的渠道整合环节上,通过资本优势整合营销渠道,整合全球供应链来获得高附加值。再次,在战略性资源的控制环节上,利用投资、合资、并购等手段,获得了全球战略资源的话语权和定价权。这样,跨国公司根据每个地区的要素禀赋差异,将具有不同要素禀赋的国家和地区纳入全球生产体系中。以跨国公司为载体,资金、人才、技术的全球流动正深刻地改变着世界经济格局。跨国公司的发展促使国际产业分工进入新的阶段,各国在全球产业链中所处的地位也随着跨国公司作用的日益显著而发生剧烈变化,导致各国的经济地位和国际竞争力也随之而变。

三、产业链控制:新兴产业成长的制胜之道

(一)产业链控制权:产业链竞争的战略取向

在新的国际分工体系中,包括中国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由于无法占领国际价值链体系的高端而被锁定体系底层。对于本土企业如何突破来自西方跨国公司为“链主”的“结构封锁”,学界的主流观点是,本土企业要建立完整的产品价值链——从产业上游的技术研发到产业下游的销售网络,这样才能在跨国“链主”的竞争中占据主动地位。该观点的合理性在于:当前全球范围的产业竞争,已经从原有的企业对企业之间的竞争转化为产业链对产业链、价值链对价值链的竞争,竞争力不是体现在低成本、低价格,而是体现为对全产业链的控制和对价值链高端的占据。全产业链集纵向一体化和多元化双重特性于一体,具有系统优势。在产业链中,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重要环节,所谓“全”,并不意味着企业必须要涉足产业链、价值链的所有环节,而在于保持对产业链中各环节的控制力。

(二)打造创新产业链:控制全产业链的优选策略

然而,对于后发国家而言,要想追赶“领先型”国家进而实现对全产业链的控制绝非易事。如图1所示,可行的路径包括:路径一:强化已嵌入产业链环节的专属优势及规模程度,以形成进入障碍,提升产品附加值,则微笑曲线的弧度将可大幅趋平,进而分享更为合理的利润。路径二:逐步抬拉微笑曲线两端的竞争力,从低附加值的制造等环节向附加值高的环节延伸,实现从OEM到ODM再到OBM的产业升级,以逐步渐进方式将苦笑曲线转换为微笑曲线。路径三:创造新的产业链并获取先发优势。前两种路径都是在原有的全球产业链中,通过改变自身在全球产业链中的位置来实现,本路径则通过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即构建新行业的产业链,来实现对产业链和价值链的控制。

相对于在传统产业链上向价值链高端攀升,后发国家通过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掌握产业链控制权要容易得多。因为,过去蒸汽机革命、电力革命、信息技术革命等科技革命均发轫于西方发达国家,后发国家不仅输在起点,同时还面临发达国家的“结构封锁”,很难实现经济赶超。由于全球新一轮科技革命仍在孕育过程中,中国等后发国家和西方发达国家处在大致相同的起跑线上,如能抓住此次产业和科技变革的机遇,就有可能在有基础、有条件的领域率先突破,增强在全球产业链中的控制力,抢占未来竞争的战略制高点,支撑和引领经济社会走上创新驱动、内生增长的发展轨道。

图1 追赶型国家控制全产业价值链的三种路径

(三)获取产业链控制权:中国新兴产业成长模式的创新取向

近年来,中国自主创新能力持续走强,高居全球首位。但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中国新兴产业在国际产业链条和价值链分工体系中的位置并不高。未来,中国新兴产业向产业链高端环节的迈进还存在内、外两方面的障碍:从自身实力看,长期实行的“市场换技术”战略导致高技术产业的发展对外来技术存在较大依赖,企业缺少自主创新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一些企业长期被锁定在低水平的加工环节,新兴产业的发展缺乏自主技术的支持;从外部环境看,中国新兴产业的发展还将面临跨国公司全球战略的压制。随着经济全球化程度的提高,大型跨国公司不仅通过海外直接投资、离岸外包、战略联盟等方式在全球范围扩展业务,不断加大对全球市场的控制力度,同时还借助在技术和创新成果上的积累,牢牢控制产业价值链的高附加值环节,并采取技术转移、专利控制等手段对中国新兴产业向高端发展形成阻碍。

可见,中国新兴战略性产业的发展路径和传统产业没有根本区别,仍然在走产业链中端、价值链低端的老路,没有形成对全产业链的控制力;在产业链、价值链的各分工环节,存在发展速度的“失同步化”和生产能力分布的不均衡;在某些环节上存在能力过剩和无序竞争,在另一些核心环节上则又缺少掌控力,因而制约着全产业链整体能力的提升。如此长期发展下去,很可能导致的后果是:已过度拥挤的环节更加恶性竞争,已显脆弱的环节因缺少市场竞争力而被淘汰出局,从而造成新兴产业的“虚胖”与“断环”,无论哪一种情形都将影响和制约整个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健康发展。因此,中国要从长期熟悉的以引进外资、技术模仿、接受产业转移、专注低端制造的经济活动,转变为主要依靠自主技术来源、主要依靠本国资本和主要以自己的力量将创新的技术发展为先进的产品,实现产业化,完善产业链,发展成为一个新兴产业。实现这一变革的核心要素是培育创新能力,掌握核心技术,形成对产业链中最具附加值和影响力环节的控制力。

四、新时期我国新兴产业竞争模式的优化策略

(一)借鉴国际先进经验,锻造新兴产业成长的中国模式

尽管培育发展新兴产业是各国共同面临的重大战略任务,依靠历史的积淀与传承以及别国的实践与经验,各国在发展模式和路径选择上具有较大的相似性。但是,无论是模式还是路径,突出点和细节方面都存在着差别。一方面,由于国情的不同,美国更注重发展模式和路径的全面兼顾,日本更注重市场需求环节的刺激与引导,欧盟则更注重新兴产业的社会效应比如增加就业的路径延伸。另一方面,就是同一个国家,在新兴产业培育发展的不同阶段,对发展模式和路径的各个环节的强调上也会有所不同。中国新兴产业的发展道路,需要在借鉴国际先进经验的基础上,改变技术和市场两头在外的产业发展路径,构建外需和内需相结合的国内外产业分工体系和价值链体系,实现对全产业链和全价值链的控制。全产业链全价值链发展,关键不在于“求全”,而在于“理顺”,形成真正的“链”乃至“网”上的整体协同。对中国新兴产业而言,就是要沿产业链、价值链进行整体布局和统筹规划,使“链”上的各个环节都有专长与配合,使“网”上的各个节点都能协调与合力。

(二)推进产业链有机整合,培育新兴产业的协同竞争优势

新兴产业以重大技术突破为先导,决定了其组织培育方式不同于传统产业。首先,加强产业链整合,推动集聚化发展。只有建立新兴产业链,并将其进一步延伸,才能将某一领域发展壮大,形成规模优势,才能使新兴产业获得持久生命力,从而使整个经济向多元化良性发展。其次,建立开放式产业与研发横向和纵向的联盟。最后,促进新兴产业协调发展,防范投资潮涌现象的泛滥。新兴产业本身就是一套精密的“技术经济范式”,产业创新涉及多个战略模块、战略技术的研发和生产,任何一个模块或技术的研发不同步,都可能影响最终产品的市场推广和抢占先机。所以,同步性和均衡性是新兴产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必要条件。现实中,我国在新兴产业投资中存在严重的投资不均衡现象,某个产业内的某个模块大量资金一波一波地涌入,出现潮涌现象,导致投资不均衡性和部分领域生产过度,使产业创新回报被大量稀释,从而造成创新效率的缺失。为克服潮涌现象弊端,政府有必要在投资机制上进行完善,通过新兴产业引导资金的合理流向来促进产品各模块的共同发展,协调各模块的创新步伐,为主导设计的确定创造良好条件。

(三)强化产业链风险管理,培育新兴产业的稳健成长优势

新兴产业作为新生事物,更易面临政策调整、技术更新、专利保护、质量安全等内外风险。事件起因和造成的结果之间信息的缺乏,以及决策结构的不可预测性能够准确识别并有效化解新兴产业成长过程中出现的种种风险,是保障新兴产业顺利健康发展的基本条件。新兴产业成长风险可以通过建立一定的防范机制,减少风险带来的危害。一要建立新兴产业成长风险的预警和评估机制。例如,加强对新兴产业技术创新方案的可行性研究与评估,减少技术开发和选择的盲目;建立新兴产业发展的早期预警体系、预警指标体系、预警评判体系和预警体系等,以增强及早识别危机或判断危机程度的能力;通过改善组织结构体系建立风险监控机制,用合理有效的方法进行防范和控制,以尽早地确认风险的发生源,防止风险的扩散和后果的恶化。二要建立风险转移机制,比如企业通过参与保险和吸收风险投资的方式实现部分财务转移;通过技术转让、委托开发、合作和联盟开发等方式实现部分客体转移。三要建立风险分散机制,例如企业通过选择合适的项目组合,进行组合开发创新,使整体风险得到降低。从理论上讲,创新项目组合中不同项目间的相互独立性越强或具有负相关时,将有利于项目组合整体风险的降低。

(四)引导产业链空间集聚,培育新兴产业的集群竞争优势

由于世界经济的发展与产业组织的变革,产业主导权的博弈从公司的个体行为逐步演变为区域性产业行为,产业集群发展尤其是新兴产业的集群发展是获取产业主导权、使新兴产业能顺利诞生的关键。产业集群是指在特定区域中,具有竞争与合作关系,且在地理上集中,由交互关联性的企业、专业化供应商、服务供应商、金融机构、相关产业的厂商及其他相关机构等组成的群体。多年来,东部沿海地区在发展产业集群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发展新兴产业方面,中国也应继续鼓励各地区大胆探索,充分发挥各自优势,在区域层面发展新兴产业,要在新兴产业中形成充分而广泛的区域竞争,根据各区域产业发展基础、资源禀赋现状、生态环境承载能力和基础设施配套等条件,加快布局调整,优化空间结构,合理布局产业与各项配套功能,发挥集聚效应,在各重点领域形成若干规模产业集群,培育骨干企业集团,推进产业集群化、规模化发展。

(五)把产业成长与扩大内需相结合,培育新兴产业的市场整合优势

当前,世界经济的典型特点是资源短缺和产能过剩,需求不足已成为各国经济发展的共同难题,市场需求已成为决定产业生存和发展的第一源动力。这意味着低劳动力成本对转移产业的吸引力将下降,优惠政策的作用也将逐渐减弱,而日益广阔的市场发展前景和高回报率正成为产业转移的决定性因素。长三角地区是我国消费能力最强的地区之一,可以依托巨大的市场空间及辐射纵深,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完整产业链的生成。鉴于新兴产业虽然潜在市场巨大但实际市场需求却需培育的现实,政府需重点在新兴产业发展的初期帮助企业创造市场需求。一要针对产品的产业化初期技术不成熟、稳定性差、价格高、认知度低、市场需求有限的状况,政府应对消费品的购买者进行补贴,对新兴产业的产业化成果政府优先购买。二要引导企业拓展市场。促进企业由生产制造向营销服务延伸,从产品经营向品牌经营扩大,鼓励企业运用电子商务等新型商业模式。三要围绕缓解环境资源制约等紧迫需求,选择尚处于产业化初期、社会效益大、市场机制难以有效发挥作用的重大技术和产品,组织实施绿色发展、惠民服务等新兴产业产品应用示范工程,引导消费模式改变,培育市场,拉动产业发展。

[1] 肖兴志.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研究[M].科学出版社,2011.

[2] 侯云先、王锡岩.战略产业博弈分析[M].机械工业出版社,2004.

[3] 唐志良.跨国公司在国际分工演化中的作用[J].社会科学家,2009, (6).

[4] 洪银兴.产业创新与新增长周期[J].经济学动态,2010 ,(9).

[5] 杨以文.传统产业升级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基于昆山制造企业的经验数据分析[J].财经科学,2012, (2).

[6] 沈坤荣.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提升江苏经济发展内生动力[J].江苏社会科学,2011, (1).

[7] 欧阳峣.战略性新兴产业研究述评[J].湖南社会科学,2010, (5).

[8] Carlotz Perez.The Double Bubble at the Turn of the Century: Technological Roots and Structural Implications[J].Cambridge Journal of Economics, 2009, 33(4): 779-805.

[9] Gereffi G.The organization of buyer2driven global commodity chains: how U.S.retailers shape overseas production networks[M].Commodity Chains and Global Capitalism.London: Prae2ger, 1994.

[10] 范黎波,吴勇志.新国际分工体系中“中国制造”的地位与战略选择[N].光明日报,2010-3-2.

[11] 刘志彪,张杰.全球代工体系下发展中国家俘获型网络的形成、突破与对策:基于GVC和NVC的比较视角[J].中国工业经济,2007,(5).

[12] 李毅学,汪寿阳.基于全球价值链的中国产业升级风险管理战略[J].中国科学基金,2010,(2).

[13] 周绍东.新国际分工体系中的产业链治理模式选择[J].财经科学,2011,(1).

[14] 郑胜利.产业链的全球延展与我国地区产业发展分析[J].当代经济科学,2005,(1).

[15] 刘志阳.战略性新兴主导设计形成机理与竞争策略研究[J].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0,(5).

[16] 李晓华,吕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特征与政策导向研究[J].宏观经济研究,2010,(9): 20-26.

猜你喜欢

跨国公司新兴产业分工
“分工明确”等十四则
以跨国公司为载体提升城市国际交往功能
从分工层次来理解消灭“分工”
——基于《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分析
“家庭的幸福需要彼此分工共同努力”
战略性新兴产业与大国崛起
跨国公司回任人员知识转移过程研究
谈跨国公司知识资本对经营绩效的影响
新兴产业市场绩效提升的现状及建议
在新兴产业看小元件如何发挥大作用
跨国公司的品牌战略——文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