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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说》所收唐人笔记小说异文的学术价值

2013-08-15薛琪薪

关键词:原书中华书局丛书

薛琪薪

(上海应用技术学院计算机科学与信息工程学院,上海201418)

曾慥,福建泉州人,字端伯,生活于两宋之交。其所著《类说》,收书广博,条目精约,忠于原书,收书独到,反映了作者精于裁鉴的功力,是一部博而精要的重要类书,后代学者多有著录和征引,对此书颇为重视[1]68。其收录的唐人笔记小说,内容丰富,资料翔实,且保存了许多独有之书及独有之条,涉及唐代及唐前的社会生活、文化艺术、习俗逸闻等,可信度较高。在保存独有材料,补文献及史料之阙,正误辨遗,参校古籍等多方面具有重要的价值[2]78。通过《类说》所收唐人笔记小说条目与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比对,可以整理出《类说》独存之书、独存之条、内容互异等三种情况。其中异文共有书六十三种,条目八百七十三条。按照性质的不同,笔者将其分为内容详出、人物互异、时间地点互异、事物互异、诗文互异等五种情况加以梳理。这些互异之处,有些《类说》所载为是,有些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所载为确,有些暂不可考而存疑。现举要分述如下:

一、内容详出

《类说》内容详出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即为《类说》所录,较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同条之记载多出之处。以下引出《类说》内容详出的部分,并加以分析:

《类说》本《封氏闻见记·烧尾士人》条载:“士人初登第,必展欢宴,谓之烧尾。说者云:‘虎化为人,惟尾不化,须为烧去方得成人。’又说:‘新羊入群,诸羊抵触不相亲附,烧其尾乃定。’一说:‘鱼跃龙门化龙时,必当电烧其尾乃化。’”[3]192按本条,今本《封氏闻见记》作:“士子初登荣进及迁除,朋僚慰贺,必盛置酒馔音乐以展欢宴,谓之‘烧尾’,说者谓虎变为人,惟尾不化,须为焚除,乃得成人。故以初蒙拜授,如虎得为人,本尾犹在,体气既合,方为焚之,故云烧尾。一云新羊入群,乃为诸羊所触,不相亲附,火烧其尾,则定。”[4]42《类说》详出“一说:‘鱼跃龙门化龙时,必当电烧其尾乃化’”一句。《北梦琐言·祖系图进士榜》条载:“京兆谓宇文曰:‘鱼将化龙,雷为烧尾。近日老鼠亦有烧尾之事。’”[5]88可与之印证也。

《类说》本《名画记·韩干师内廐马》条载:“韩干端居无事,忽有诣门称鬼使,求马。干画一匹焚之。他日,见鬼使乘马来谢。帝尝问韩画马何所师法,对曰:内廐马皆臣之师。”[3]214按今本《历代名画记》记载:“禄山之乱,沛艾马种遂绝,韩君端居亡事,忽有人诣门称鬼使,请马一匹。韩君画马焚之,他日见鬼使乘马来谢,其威神如此。”[6]190《类说》详出“帝尝问韩画马何所师法,对曰:内廐马皆臣之师”一句。该句记载,尚未见于他书。韩干为唐代著名画家,擅绘人物、鬼神、花竹之类,尤善画马,玄宗时曾入为“供奉”。本条记其以“马”为师之事,即为其注意观察生活之写照。《类说》本《明皇杂录·卫士弃食》条载:“帝于复道窥见卫士食毕,以残食弃水窦中。上怒,令仗杀之。宁王曰:‘从复道窥卫士之过,恐人不能自安。’上曰:‘大哥于我,可谓急难。’”[3]486按今本《明皇杂录》记载:“武惠妃生日,上与诸公主按舞于万岁楼下。上乘步辇,从复道窥见卫士食毕,以饼相弃水窦中。上大怒,命高力士杖杀之。上方震怒,左右无敢言者。宁王从容请上曰:‘从复道窥见护卫士之有过而杀之,恐人臣不能自安,又失大体。陛下志在勤俭爱物,恶弃于地,奈何性命至重,轻于残飧者乎?’上蹶然悟,遽命赦之。”[7]47《类说》详出“上曰:‘大哥于我,可谓急难’”一句,反映了唐玄宗善于纳谏、择善而从之处。

《类说》本《明皇杂录·白骆驼》条载:“天宝中,承平岁久,自开远门至蕃界一万二千里,居人满野,桑麻如织。哥舒翰镇青海,路远,遣使常乘白骆驼奏事,日驰五百里。”[3]486按今本《明皇杂录》记载:“哥舒翰尝镇于青海,路既遥远,遣使常乘白骆驼以奏事,日驰五百里。(注:出《广记》四百三十六。)”[7]54《类说》详出“天宝中,承平岁久,自开远门至蕃界一万二千里,居人满野,桑麻如织”一句。反映了天宝中幅员广大、人口众多、经济发达的生活场景。《资治通鉴》卷二一六天宝十二载八月条载:“是时中国盛强,自安远门西尽唐境万二千里,(胡注:长安城西面北来第一门曰安远门,本隋之开远门也。西尽唐境万二千里,并西域内属诸国言之。)闾阎相望,桑麻翳野,天下称富庶者无如陇右。”[8]6919《资治通鉴》所载,可与此条印证。

《类说》本《明皇杂录·三十年无缌麻》条载:“崔林群从多至大官,每宴集,组绶相辉。设一塌置象笏,犹重叠其上。三十年间,无中外缌麻之丧。”[3]494按本条,今本《明皇杂录》记载:“崔琳三十年间,无中外缌麻之丧。(注:《事文类聚》前集五十二。)”[7]58《类说》详出“群从多至大官,每宴集,组绶相辉。设一塌置象笏,犹重叠其上”一句,描写崔林群从任官之盛,以致需设塌置笏,重叠其上,可见当时崔氏家族的兴盛。

《类说》本《卢氏杂说·鹅腿子》条载:“有举人以诗谒沛师王智兴,智兴曰:‘莫有鹅腿子否?’谓鹤膝也。”[3]1471按本条,《太平广记》卷二六一“王智兴”条作:“唐王智兴为沛师。有举人投谒。便□诗卷智兴□□子谓鹤膝也遂善待之。”[9]2040《类说》所载,正好可补《太平广记》之阙文。

以上所引,均为《类说》多出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之处。《类说》本是节录各书而成的,一般比原书简略,今却有多于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记载之处,应是《类说》收录各书原本在自身流传过程中有所阙逸所致。这些多出之字句,可正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之缺误,可补史阙,意义重大。

二、人物互异

人物互异,即为《类说》条所载人物与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同条之记载不同之处。以下举要说明:

《类说》本《金銮密记·召入院试文》条载:“昭宗召渥入院,试文五篇:《万邦咸宁赋》、《禹拜昌言诗》、《武臣授东川节度制》、《答佛誓国王进贡书》、《批三功臣让图形表》。”[3]229按上引提到的“佛誓国王”,《绀珠集》引《金銮密记·学士试五题》条作“佛詹国王”[10]484,商务印书馆本《说郛》卷四《金銮密记》同之。《唐六典·尚书礼部》载:“主客郎中、员外郎掌二王后及诸蕃朝聘之事……凡四蕃之国经朝贡已后自相诛绝及有罪见灭者,盖三百余国。今所在者,有七十余蕃。(原注:谓三姓葛逻禄,处蜜,处月……尸科佛誓国……突骑施等七十国,各有土境,分为四蕃焉。)”[11]129-130其中有“尸科佛誓国”。《册府元龟·封册》载:“(开元)十二年八月,制曰:‘尸利佛誓国王尸利施罗拔摩,远修职贡,载勤忠款,嘉其乃诚,宜有褒锡。可遥授左威卫大将军、赐紫袍金钿带。’”[12]11344又《册府元龟·朝贡》载:“长安元年十二月,佛誓国遣使贡方物。”[12]11403则“佛誓国王”为确,应从《类说》。

《类说》本《异闻录·经幢中灯》条载:“杨禛于昭应寺读书,每见一红裳女子诵诗曰……问其姓,曰:‘妾远祖名无忌,姓宋,十代在汉因显杨释教,封长明公。开元中,明皇为杨妃建立经幢,封妾西宁夫人,因赐珊瑚宝帐居之。自此巽生、蛾郎不复强暴矣。’验之,乃经幢中灯也。”[3]589按“巽生”,《太平广记》引《纂异记》作:“于是选生及蛾,即不复强暴矣。”[9]2964“巽”,《春秋左氏传》云:“巽,风也。”[13]188据文意,《类说》为确。

《类说》本《国史补·巫支奇》条载:“楚州有渔者,淮中钓得古锁,不绝。刺史李汤大集人力引之。”[3]775按今本《唐国史补》以学津讨原本为底本,云:“楚州有渔人,忽于淮中钓得古铁锁,挽之不绝,以告官。刺史李阳大集人力引之。”[14]23一为“李汤”,一为“李阳”。又范成大《吴郡志·异闻》云:“先是,永泰中,李汤为楚州剌史。”[15]599此处应以“李汤”为是。

《类说》本《本事诗·不载桃李》条载:“贾岛初有诗名,狂狷薄行,久不中第。裴晋公兴化里凿池,起台榭。岛方下第,怨愤题诗亭内,曰:‘破却千家作一池,不载桃李种蔷薇。蔷薇花落秋风后,荆棘满庭君始知。’人皆恶其不逊,卒不第而终。”[3]1523按上引“裴晋公兴化里凿池”之语,今本《本事诗》以历代诗话续编本为底本,云:“贾岛于兴化凿池种竹。”[16]20据该条上下文内容,“兴化里凿池”的应是裴晋公,而非贾岛。《类说》本所载为是,今本《本事诗》误也。

以上所引人物互异之处,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有误,可据《类说》正之,呈现出《类说》在正误补阙方面的重要作用。

三、时间、地名互异

时间、地名互异,即为《类说》条文所载时间、地点与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同条之记载有差异之处。以下举要说明:

《类说》本《琵琶录·本领带邪声》条载:“贞元中,康昆仑琵琶第一手。两市祈雨,因斗乐声。”[3]404按本书已佚,上引“贞元”,商务印书馆本《说郛》引《琵琶录》作“建中”[17]33。据唐段安节《乐府杂录》载:“贞元中有康昆仑第一手。始遇长安大旱,诏移南市祈雨。”[18]30宋王灼《碧鸡漫志》载:“《琵琶录》又云:‘贞元中,康昆仑琵琶第一手,两市楼抵斗声乐,昆仑登东采楼,弹新翻羽调绿腰,必谓无敌。’”[19]102《乐府杂录》为同时期人所记,应较为确。又《碧鸡漫志》引《琵琶录》,两相印证,则《类说》本所言“贞元”为是。

《类说》本《异闻集·湘中怨》条载:“窦参月夜步于中庭……越月,贬郴州。”[3]831按上引“郴州”,《太平广记》引《异闻集》作:“柳州别驾。”[9]2168《旧唐书·窦参传》云:“贬参郴州别驾,贞元余年四月也。”[20]3747《新唐书·窦参传》亦同。则“郴州”为是,应从《类说》。

《类说》本《传奇·薛昭》条载:“薛昭作尉平陆,谪为海康民。”[3]949按“海康”,《太平广记》引《传奇》云:“薛昭者,唐元和末为平陆尉,以气义自负,常慕郭代公、李北海之为人。因夜直宿,囚有为母复仇杀人者,与金而逸之。故县闻于廉使,廉使奏之,坐谪为民于海东。”[9]429《隋书·地理志》云:“海康梁大通中,割番州合浦立高州,寻又分立合州。大同末,以合肥为合州,此置南合州。平陈,以此为合州,置海康县。大业初州废,又废摸落、罗阿、雷川三县入。”[21]884-885又《旧唐书·地理志》云:“海康,汉徐闻县地,属合浦郡。秦象郡地。梁分置合州,隋去‘南’字,炀帝废合州,置海康县。”[22]1760则本条从《类说》本作“海康”为是。

《类说》本《刘禹锡嘉话·虎骨求雨》条载:“南中旱甚,即以虎骨投有龙处即雨,激龙之怒也。”[3]1606按“南中”,《刘宾客嘉话录》作:“南山久旱,即以长绳系虎头骨投有龙处。”[23]801据上下文义,应从《类说》本作“南中”为确。

以上所引时间、地名互异处,《类说》所载更加准确,可据以校勘。

四、事物互异

事物互异,即为《类说》条文所载事物与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同条之记载有差异之处。以下举要说明:

《类说》本《原化记·庚申日守三尸》条载:“刘无名常令庚申日守三尸……因曰:‘一金一石谓之丹,君服其石,更饵其金,则里籍落名,青华定箓。’”[3]232按上引“更饵其金”,《太平广记》引《仙撰拾遗》作:“未饵其金。”[9]260-261据上下文,应从《类说》本为是。

《类说》本《北户录·花子掩痕》条载:“上官昭容自制花子以掩黥处……有集二十卷,诗在集中,明皇令张说作序。”[3]396按上引“二十卷”,今《北户录》以十万卷楼丛书本为底本,作:“三十卷。”[24]59又《旧唐书·上官昭容传》云:“玄宗令收其诗笔,撰成文集二十卷,令张说为之序。”[22]2175又《新唐书·艺文志》著录:“《上官昭容集》二十卷。”[20]1601则应从《类说》本作“二十卷”为确。

《类说》本《因话录·应不求闻达科》条载:“昔有德音,搜访怀才抱器,不求闻达者。”[3]437按上引“德音”,今《因话录》以《稗海》本为底本,作“德宗搜访怀才抱器不求闻达者”[25]94。据上下文,应从《类说》本作“德音”为确。

《类说》本《传奇·许栖岩》条载:“许栖岩下第长安,欲市一马……元君召曰:‘尔在人间何好?’曰:‘好道,多读《老》、《庄》、《黄庭经》。’元君曰:‘三书各得何句?’”[3]958按上引“三书”,今本《传奇》作“三景”。“三景”指《黄庭经》的内景、外景、中景三经,文中言“《老》、《庄》、《黄庭经》”,则应从《类说》本作“三书”为是。

以上所引事物互异处,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在流传过程中出现了一些舛误,而《类说》所录保存了原貌,更加准确,可补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之阙误。

五、诗文互异

诗文互异,即为《类说》条文所载诗文语句与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同条之记载差异之处。以下举要说明:

《类说》本《树萱录·碧衣女子咏诗》条载:“张确尝游霅上白苹溪,见二碧衣女子携手吟咏。一篇云:‘碧水色堪染,白莲香正浓。分飞俱有恨,此别几时逢?藕隐玲珑玉,花藏缈缥容。何当假双翼,声影暂相从。’”[3]383按本书已佚,上引“藕隐玲珑玉”,商务印书馆本《说郛》引《树萱录》作:“酒饮玲珑玉。”[17]15张邦基《墨庄漫录》云:“而《树萱录》……此书所载诸事,近于寓言,而诸篇诗句皆佳绝,盖唐人之善诗者为之。如‘江声兼小雨,暝色入啼猿’;‘藕隐玲珑玉,花藏缥缈容’;‘红树醉秋色,碧溪弹夜弦’;‘网断蛛犹织,梁空燕不归’皆警绝,非近人所能也。”[26]232又阮阅《诗话总龟》云:“藕隐玲珑玉,花藏缥缈容。”[27]268则《类说》本所引“藕隐玲珑玉”为确,应从之。

《类说》本《朝野佥载·辛弘智诗》条载:“辛弘智诗云:‘君为沙边草,逢春心剩生。妾如台上镜,得照始分明。’”[3]1211-1212按上引“妾如台上镜”,今本《朝野佥载》以《宝颜堂秘笈》本为底本,作:“妾如堂上镜。”[28]48《太平广记》引《朝野佥载》云:“唐国子祭酒辛弘智诗云:‘……妾如台上镜,得照始分明。’”[9]2024又《唐诗纪事》云:“妾如台上镜,得照始分明。”[29]551则《类说》本所载“妾如台上镜”为是,应从之。

《类说》本《卢氏杂说·硖石吟》条载:“士子于汉江硖石阻风,吟诗曰:‘卜得上峡日,秋来风浪多。’久未之续,空中忽云:‘江陵一夜雨,肠断木兰歌。’”[3]1473按上引“秋来风浪多”,《太平广记》引《河东记》作:“秋天风浪多。”[9]2739魏庆之《诗人玉屑》载:“诗曰:‘卜得上峡日,秋来风浪多。江陵一夜雨,肠断木兰歌。’”[30]466则《类说》本所引为确,应从之。

综而概之,《类说》独存的唐人笔记小说之书,是《类说》的最大价值之所在。各条目之内容,大都与正史及其他笔记小说的记载符合,有些记载《类说》更加详细,颇可补其他文献的不足[1]72。《类说》独存的唐人笔记小说之条,体现了《类说》存亡辑佚、考证史实等作用,据此可知唐时的社会风尚、官场典故、宫廷遗事、地域文化等,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31]54。《类说》所收唐人笔记小说的一些异文,比原书单行本或丛书收录本更加准确,可据《类说》考证辨疑,相互比对,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这三方面集中体现了《类说》丰富而独特的学术价值。

[1]薛琪薪,明理.曾慥《类说》独存之唐人笔记小说的史料价值[J].河北科技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68-72.

[2]薛琪薪,金坡.曾慥《类说》的史料价值与问题[J].佛山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4):7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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