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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木兰行围”制度演变

2013-08-15赵晓彤

河北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3年3期
关键词:雍正帝围场乾隆帝

贺 建, 赵晓彤

(河北民族师范学院 图书馆,河北 承德 067000)

清代承德府北面400里的木兰围场,是清帝举行大型狩猎习武活动的地方,从康熙朝时起至道光朝为止,数位皇帝曾在夏末秋初之际率部来这里行围打猎,史称“木兰行围”,又称“木兰秋狝”,遂成为制度。本文拟就对这一制度的历史背景、演变过程及主要作用等问题作一系统的梳理和分析。

一、康熙帝开创“木兰行围”

“木兰行围”始于清康熙二十年(1681年)。是年四月初七日,康熙帝率领满汉大臣和八旗将士出喜峰口,经宽城进入卓索图盟喀喇沁旗,与蒙古各盟旗王公及喀喇沁旗3000骑兵会合后过锡尔哈河、阴河,登上塞罕坝;再经拜察河转向西南,经巴尔汉汤泉继续行围。沿途一边习武行围,一边勘测地形。半个多月后初步制定了围场的界限,清政府遂以“喀喇沁、敖汉、翁牛特诸旗敬献牧场”的名义设置木兰围场。在围场内,按地形的变化和猎物的分布制定72围,四周有守卫的八旗兵丁,有巡逻的卡伦,成为皇室禁区。围场境内,山峦绵亘,湖淖星布,林木丛蔚,草原辽阔,物产丰富,禽类繁衍,是一座行围狩猎的天然名苑。它地处蒙古高原和燕山山脉的衔接地带,东接赤峰、喀喇沁,西近丰宁,南为燕山山脉,北毗克什克腾。今承德市围场县就是从木兰围场沿袭下来的。

康熙年间以后承平日久,满蒙八旗骄逸之风日益滋生,其英勇善战的骑射技能日渐衰微,如果任其蔓延下去,将直接影响到清朝的国家安定。因此,康熙帝决定把满族在近半个世纪的征战中发挥过重大作用的“骑射”传统继承下来。“木兰行围”就是这一思想的具体体现,它实际上是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这种训练军队、加强军备的活动自然引起康熙帝的高度重视。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康熙帝对宁古塔将军巴海、副都统萨布素说:“围猎必讲武事,必不可废!”“围猎不整肃者,照例惩治。”同年他对派出行猎的诸王大臣说:“围猎之物,贵乎整严,不可出入参差,今左翼官在左,右翼在右,统辖而行。”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他下令全国各地的驻防官兵都要行围习武。

康熙帝曾对身边的侍卫讲述了自己幼年时向侍卫阿舒默尔根学习行猎等事,骄傲地提起自己围猎的丰硕收获,并勉励侍卫们勤于练习,掌握骑射本领。他谕近御侍卫等曰:“朕于骑射哨鹿行猎等事皆自幼向学习,稍有未合式处,侍卫阿舒默尔根即直奏无隐。朕于诸事谙练者,皆阿舒默尔根之功。迄今犹念其诚实忠直,未尝忘也。朕自幼至今,凡用鸟枪弓矢获虎一百三十五、熊二十、豹二十五、猞猁狲十、麋鹿十四、狼九十六、野猪一百三十二,哨获之鹿凡数百。其余围场内随便射获诸兽,不胜记矣。朕曾于一日内射兔三百一十八。若庸常人,毕世亦不能及此一日之数也。朕所以屡谕尔等者,以尔等年少,宜加勤学。凡事未有学而不能者。朕亦不过由学而能,岂生而能者乎。”

康熙帝还将木兰秋狝视为“祖制”和“家法”,他说:“每岁举行秋猎之典,历朝因之,绳法先猷,永远遵行”。康熙帝北巡几乎连年不断,木兰秋狝的规模盛大,人马众多,如康熙五十年(1711年)随康熙帝赴围场的官兵竟达3万人。

康熙帝开辟木兰围场在加强国防、抵御沙俄入侵、绥服蒙古的战役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一是抗击沙俄侵略。康熙八年(1669年),沙俄入侵我国黑龙江以北的要塞雅克萨,这引起清政府的极大震动和密切关注。康熙十六年(1677年),康熙帝在塞外建立第一座行宫即喀喇河屯行宫后,开始致力于反击沙俄入侵的战略行动。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六月,清军在第一次雅克萨反击战取得胜利,康熙帝接到捷报后,在给尚书阿刺尼等的上谕中说:“今征罗刹之役……而所关最钜,……罗刹扰我黑龙江、松花江一带三十余年,其所窃据,距我朝发祥之地甚近,不速加翦除,恐边徼之民不获宁息,联亲政之后即留意于此……今收获雅克萨之地,遂得初心。”可见,重视北疆防务是康熙帝制定的一个长远决策。

二是解决蒙古问题。漠南蒙古最早臣服清朝,天聪九年(1635年),漠南四十九旗尊皇太极为大汗。康熙初,漠北喀尔喀三部臣服于清。漠西额鲁特蒙古,包括准噶尔、杜尔伯特、土尔扈特、和硕特四部。康熙十二年(1673年),准噶尔部噶尔丹自立为汗,开始大规模的叛乱活动。康熙二十七年(1688年),噶尔丹率部进犯喀尔喀,迫使其内迁。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噶尔丹派密使乞求沙俄侵略军协同进犯。五月,噶尔丹率兵数十万深入木兰围场北面的乌兰布通。康熙帝亲率大军出征,木兰围场便成了平叛的战略要地。八月,清军与噶尔丹战于乌兰布通,噶尔丹溃不成军,仅数千人逃回科布多。为彻底平定这股叛乱势力,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春,康熙帝亲率军队分三路征讨,次年平定了噶尔丹的叛乱。

康熙帝开辟的木兰围场制度产生了深远而独特的影响。通过习武射猎和大规模的军事训练,提高了八旗军队的战斗力,加强了对蒙古诸部的联合与笼络,并与蒙古军队协同作战,取得两次雅克萨之战的胜利,遏制了沙俄对我国东北的入侵;重创噶尔丹叛军,维护了国家的统一。康熙帝曾得意地说:“帝王治天下自有本源,不专恃险阻,秦筑长城,汉唐宋亦常修理,其时岂无边患?……可见守国之道,惟在修德安民,民心悦则邦本得,而边境自固,所谓众志成城是也。”他又说:“昔秦兴土石之工,修筑长城。我朝施恩于喀尔喀,使之防备朔方,较长城更为坚固。”这种思想在他的《塞上宴诸藩》一诗中也有所体现:

龙沙张宴塞云收,帐外连营散酒筹。

万里车书皆属国,一时剑佩列通侯。

天高大漠围青嶂,日午微风动彩旒。

声教无私疆域远,省方随处示怀柔。

康熙帝以“怀柔”为主要特征的治国思想较历代帝王更为高明,可谓远见卓识,其继任者雍正、乾隆又很好地继承和发展了这一治国思想,在我国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发展史上写下了壮丽的篇章,堪称“治世之良鉴”。

二、雍正帝中止“木兰行围”

由康熙帝开创的“木兰行围”活动,在雍正帝在位13年却没有开展过。雍正四年(1726年)十月,雍正帝对身边的人说:“盖皇考六十年来所行之事,朕力能效法者,无不遵奉施行。其力所不能者,则待朕黾勉于他日。即如皇考慎重武备,每岁巡行边塞,校猎讲武一事,朕年来未一举行。而庸劣无知之官员,及怠惰不堪之兵丁,颇有以朕之不往为是者,此皆愚贱之人,偷安自便,不知大体之论,国家武备,关系紧要,不可一日废弛。朕之不往,乃朕不及皇考之处。”

关于中止“木兰行围”之事,雍正帝还在其他两次面谕中提及过:第一次是在雍正六年(1728年),他解释说:“朕之不往(避暑山庄),乃朕不及皇考之处,朕自知之。盖以朕之兄弟阿其那(允)、塞思黑(允)等密结匪党,潜蓄邪谋,遇事生波,中怀叵测,朕实有防范之心,不便远临边塞,此朕不及皇考者也”。第二次是在雍正八年(1730年),他对几位皇子和军机大臣说:“予之不往避暑山庄及木兰行围者,盖因日不暇给,而性好逸,恶杀牲,是予之过。后世子孙当遵皇考之所行,习武木兰,毋忘家法”。

雍正帝的面谕有三点需要说明:一是康熙时的储位之争没有因雍正帝继位而终结,皇帝为防范不测不敢擅离北京。同时雍正帝致力于推行新政,也无暇北巡。这两个客观原因是雍正帝中止北巡主要原因。二是雍正帝因“恶杀牲”而不举行“木兰行围”,其实只是托词而已。第三,从雍正帝一生行事可知其为政务实,追求实效,对待“木兰行围”必然以实用为标准。雍正帝深知北巡秋狝不过是礼仪形式而已,康熙中期以后便失去实际意义。此外,雍正帝身体不健壮也是不能亲躬的原因之一,这自然是皇帝所讳言的。

三、乾隆帝恢复“木兰行围”

乾隆帝继位后,一改其父中止北巡的做法,而是重开“木兰行围”,其原因有二:其一,乾隆帝幼时承康熙帝眷顾,祖孙之间由感情延续为思维方式的相近。其二,在乾隆帝看来,满族练习“骑射”不同于读书习字,关键在于实践。此时乾隆帝诸皇子多已成年,呈现出书画风采有余而骑射勇武不足的状况,乾隆帝重开“木兰行围”即是为改变这种状况所采取的措施。

乾隆帝曾多次告诚族人要保持“骑射”传统,他本人率先垂范,以身作则。他说:“余自十二岁恭侍皇祖临门骑射,每因射中,荷泉天语褒嘉。故己卯(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射诗》有‘屡中亲承仁祖欢’之句。自壬寅(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至今丙午(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凡六十四年矣。”针对八旗成员借口学习汉语文以拒绝骑射,反之又以旗人自居,不肯学好文章,乾隆帝写有如下一首五言诗加以规劝:“八旗读书人,假籍词林授。然以染汉习,率多忘世旧。问以弓马事,曰我读书秀。及至问文章,曰我旗人胄。两歧失进退,故鲜大成就。”

如今,承德避暑山庄博物馆珍藏一幅满族民间画师兴隆阿所绘《乾隆木兰秋狝图》的巨帧,长380厘米,宽135厘米。图画形象地再现了乾隆时木兰秋狝的盛况,画中参加秋猎活动的各种人物830余人,仅骆驼就有17匹,大小轿舆12乘。同时,帐殿帷帽,族旗飘扬,骏马飞驰,野兽出没,我们似乎可以听到震撼山谷间的马蹄、狼嚎、鹿鸣、虎啸、熊吼的壮观场面。乾隆帝在木兰围场每天行围结束,满蒙军队要“陈牲数获”,论功行赏。随后燃起篝火,举行野宴。行围期满,皇帝要和满蒙官员举行盛大的庆功和告别宴会。先由卓索图盟、昭乌达盟二盟长宴请皇帝和大臣,宴会上要举行“塞宴四事”活动,由90人组成的乐队演奏蒙古乐曲,随之表演民族歌舞;皇帝与大臣、蒙古王公及各族上层人物边饮酒边欣赏蒙古各部表演的摔跤、赛马、马术等技艺。宴会结束后,皇帝再择日宴赏蒙古王公,赏赐的物品主要有银两、刀箭、绫罗绸缎、袍带、人参貂皮等。可见,乾隆帝的“木兰行围”对巩固和加强多民族国家的民族团结与和睦产生了重要的积极作用。

四、嘉庆帝坚持“木兰行围”

对于“木兰行围”,乾隆帝晚年已有遗训,今后要适可而止,恐后世子孙借口“祖宗家法”一味巡幸。他说:“若后人有忘予此言,则与国休戚相关之大臣,以及骨鲠忠直之言官,执予此言而谏之可也”。但嘉庆帝继位后却力排众议坚持“木兰行围”,可谓有违乾隆帝的遗训。

嘉庆四年 (1799年),嘉庆帝亲政后,“木兰行围”受到臣僚和蒙古诸部的谏阻。大臣们深知行围已有名无实,而且加重沿途地方的负担,“且风尘有所不避,起居有所失常”,蒙古随围者“长途奔波,颇为劳苦”,围场周边各旗“需勤谨筑路搭桥,迎驾侍候”。但这并不为嘉庆帝所动,他甚至不相信围场“道路泥泞”“牲兽稀少”的报告,亲自率人查看实情。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诸臣联袂奏阻,嘉庆帝盛怒,在热河手谕诸王大臣说:“此后徜有无识之徒,敢于朕前谏言阻止者,必将其人立予革职,发往伊犁,以为阻挠大典萎靡不振者戒。朕言不再,凛之勿忽!”嘉庆帝对“木兰行围”可谓是情有独钟,他在位25年间,只有3年未北巡,嘉庆四年(1799年)、五年(1800年)因高宗国丧未能北巡,六年(1801年)五月因京畿暴雨,数州县遭灾,热河洪水漫堤六七尺,无法北巡。其余年份均举行“木兰行围”。嘉庆帝在位期间共举行“木兰行围”14次,但多属有名无实。例如嘉庆八年(1803 年)、九年(1804 年)、十九年(1814 年),虽然人马到此,却因“天旱水涸”“牲兽稀少”,竟“十数围绝不见有麋鹿之迹”,只得草草收场。嘉庆二十五年(1820年)七月二十五日,嘉庆帝北巡至热河次日,因“感溽暑”“痰气上壅”,竟病逝于避暑山庄。由此可见,嘉庆帝一生热衷“木兰行围”,并决心将这一家法“世世罔替”,由于时过境迁,围场生态失衡,“木兰行围”也不可避免地趋于式微。

五、道光帝废止“木兰行围”

道光帝在登基之前曾多次随从其祖乾隆帝、其父嘉庆帝参与 “木兰行围”。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10岁的旻宁随祖父乾隆帝在威逊格尔行围,突然一头受惊之鹿跑出丛林,旻宁迅速弯弓搭箭射向奔鹿,鹿应声倒地,围场上欢声雷动。旻宁的这一举动使得80高龄的乾隆帝心花怒放,当即赐旻宁黄马褂一袭,翠翎一支。他还赋诗一首:“老我策骢尚武服,幼孙中鹿赐花翎。是宜志事成七律,所喜争先早二龄”。乾隆帝看到旻宁10岁初围得鹿,想起自己12岁时初围获熊的往事,故有“所喜争先早二龄”之句,体现出对幼孙“神武智勇”的赞赏。

嘉庆十八年(1813年),皇宫内的一场叛乱使得旻宁的“神武智勇”又一次得以表现。是年九月十五日,天理教徒200余人发动起义,在皇宫太监的内应下攻入东华门和西华门,与宫廷守卫展开浴血奋战。起义军攻打隆宗门时,旻宁与其他皇子正在上书房,他急差人取内撒袋、鸟枪、腰刀。他见五六名起义士卒正在养心门对面南墙外向北攻击,立即举枪射击,一名起义军即刻坠墙身亡。他又见一名起义军手执白旗指挥作战,便举枪又将其击中。

道光帝登基之初,因嘉庆帝去世不久,三年丧期未满,无法北行秋狝。服丧三年期满后,道光三年(1823年)八月,道光帝在批示恭办各项大差的经费时表示:“此后谒陵秋狝必应次第举行。”次年正月初八日,道光帝向内阁颁发特谕:“今岁秋狝木兰,允宜遵循成宪,肄武绥藩,然不可不审时度势,量为展缓,所有今岁热河行围亦著停止。此朕不得已之苦衷,非敢耽于安逸也。”此后直到道光十七年(1837年)才又提到秋狝之事,但不是重开秋狝,而是清理秋狝的驻跸之地——热河行宫。上谕指出:“我朝木兰秋狝原以习劳肄武,嘉惠蒙古,朕临御以来,尚未举行……热河为驻跸之所,一切殿宇房间规模宏敞,阅年既久,修理不宜,前经降旨传谕,该总管等查明宽大处所,将应行收贮各件妥为归并,此项房间毋庸修理……房间座落亦无需如许之多,其陈设物件,看管兵丁及各庙喇嘛等栖止之所,均应通盘筹划,以归简易。”自此木兰秋狝的驻地——热河行宫日渐萧条,“木兰行围”不废而废。

道光时期“木兰行围”的废止,主要与当时国内外客观历史环境的变化密切相关。首先,鸦片战争爆发后,骑马射箭已不适应战争形势,已经无法与西方枪炮军舰等近代武器相抗衡。加之道光帝本人擅长骑射并精通火器,自然通晓继续进行“围猎”以习弓马,已失去实际意义。故而他即位后并不十分重视骑射,而是注重火器。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道光帝下谕:“嗣后,水师将备各官赴部时,著无须阅看马箭,如果练习水务,精熟枪炮。”次年又下令水师必须“演放枪炮”,考核时以是否“施放枪炮有准”为据。其次,当时清朝的主要威胁来自于东南沿海的列强入侵与南方内陆的农民起义,国家不得不将边疆防卫重点的注意力南移。再次,鸦片战争后的巨额赔款使得清政府的财政危机日趋严重,难以维持木兰围场存在的费用,而满蒙人口的增加,旗人生计问题的日渐严重,也使得清政府不得不开围垦荒以解决护卫兵丁饷银短缺的问题。最终,同治三年(1863年)清政府正式批准开围,自此,清代历史上规模宏大、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的“木兰行围”制度正式结束,围场逐渐成为行政区划的名称。

纵观清代“木兰行围”从开创到废止的演变史,我们可以看出它从侧面见证了清朝的兴盛和衰落,“木兰行围”最繁盛的时期也是清朝统治上升和巩固的时期,而其衰落又不可避免地与清朝所面临的国际环境以及自身国力的衰落息息相关。

[2](清)徐珂.清稗类钞·技勇类[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1986.

[3]清圣祖实录.卷102/108/115/285/151[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1985.

[4]清世宗实录.卷49雍正四年十月庚申[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1985.753.

[5]清仁宗实录.卷119/120/51/54/102/374[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1985.

[6]清宣宗实录.卷57/64/304[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1985.

[7]布尼阿林,白鹤龄,罗星明.承德历代风景诗选[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87.20-21.

[8]东华录.康熙二十四年五月癸巳.

[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雍正起居注.四年九月,胶片16.

[10]乾隆.御制诗五集.卷25,20.

[11]清高宗.御制避暑山庄后序.碑文,现藏承德关帝庙内.

[12]避暑山庄御制石刻碑记.刻石诗四首之《射一首》.

[13]清一统志.“乾隆朝顺天府”,参阅.口北三厅志“围场”.

[14]承德府志.“诏谕”卷首3.

[15]清高宗.御制避暑山庄后序碑文.转引自刘玉文.清代前期满族传统教育述论[J].故宫博物院院刊,2002(6).

[16]冯亚平.清帝北巡围场述略[J].承德职业学院学报,2006,(1).

[17]黄崇文.满族骑射传统的真实记录——兴隆阿《乾隆木兰秋狝图》[J].满族研究,1986,(3).

[18]刘玉文.清代前期满族传统教育述论[J].故宫博物院院刊,2002,(6).

[19]袁思成.评析满族骑射之变迁[J].满族研究,2006,(2).

[20]郑绍宗.清朝开拓木兰围场的历史背景[J].河北学刊,19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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