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庆生，陈光煜（综述），朱 华（审校）

（1．桂林医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1;2．广西中医学院，南宁 530001）

我国是肝炎的高发区，近年由于生活水平的提高，饮酒、高脂饮食等导致的肝损伤也在与日俱增。这些因素长期反复刺激，可致肝纤维化。肝纤维化是慢性肝病的共同病理改变，它不仅是慢性肝病向肝硬化发展的必经之路，而且贯穿于肝硬化的始终，甚至发展到肝癌。目前西医针对肝纤维化的治疗虽可抑制肝纤维化，但一般仅针对一种机制且毒性较大，治疗费用昂贵，导致临床应用受限。近年研究显示［1］，中草药治疗肝纤维化具有多靶点 、多环节、多层次的优势且不良反应少，所以开发中药有广阔的前景。中药扛板归系蓼科蓼属植物扛板归的全草，又名贯叶蓼、河白草、蛇见退等，全国均有分布。扛板归用途十分广泛，常用来治疗疖肿、乳腺炎、百日咳、泻痢、黄疸、肾炎水肿、跌打肿痛、吐血、便血、慢性湿疹、毒蛇咬伤等疾病［2］。民间验方配龙胆草，清利肝胆湿热，治疗湿热黄疸之效尤佳。现就扛板归抗肝纤维化作用的研究进展予以综述。

1 肝纤维化的发病机制

1．1 肝星状细胞活化 各种因素导致肝损伤时，肝细胞外基质（extracellularmatrix，ECM）合成增加，分泌减少，造成肝内ECM积累，最后导致肝纤维化，甚至肝硬化［3］。其中，肝星状细胞（hepatic stellate cell，HSC）的激活是肝纤维化的中心环节。研究证明［4］，HSC激活形成的肌纤维样细胞是肝纤维化的主要来源细胞，肌成纤维细胞样细胞能合成肝ECM并表达平滑肌肌动蛋白。HSC既是肝纤维化合成ECM的主要来源，又是分泌基质金属蛋白酶（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MMPs）及基质金属蛋白酶抑制剂（tissue inhibitor of 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TIMPs）的主要来源，在肝纤维化中起着重要作用。HSC的来源:①肝脏内细胞。位于肝窦Disse间隙的HSC和位于汇管区的成纤维细胞。②上皮-间质转化。肝损伤时所释放的转化生长因子β1（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1，TGF-β1）可诱导肝细胞和胆管上皮细胞通过上皮-间质转化转为肌成纤维细胞。③骨髓中间质细胞。这些细胞对纤维化的作用在不同的病因所致的纤维化及纤维化发生的不同阶段［5］。

1．2 细胞因子 研究发现［6］，很多细胞因子与肝纤维化关系密切，如瘦素、TGF-β1、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platelet derired growth factor，PDGF）、肿瘤坏死因子 α（tumor necrosis factor-alpha，TNF-α）、干扰素 γ、缺氧诱导因子等。体内的细胞因子构成相互促进或抑制的调解网络，在肝纤维化中具有重要作用，一旦失衡，就会使HSC增殖和ECM过度沉积，形成肝纤维化。

1．2．1 瘦素 瘦素是具有促进细胞生长和分化作用的一种细胞因子，且有抑制细胞凋亡和调节细胞生长周期的作用。新近发现有促肝纤维化的作用，瘦素主要作用于活化的HSC，通过促进HSC增殖并抑制它的凋亡，瘦素可以促进肝内转化诱导因子TGF-β1、血小板衍生生长因子等细胞因子的表达，增加胶原的表达，上调TIMP-1的表达，减少MMP1的形成，和ECM的降解，并能上调促炎因子和促血管生成因子，从而促进纤维化发展［7］。

瘦素由活化的HSC分泌后，必须与HSC膜上特异性受体（OB gene receptor，OB-R）结合后才能发挥促肝纤维化效应。OB-R分为长受体（OB-Rb）和短受体（OB-Ra、c、d、f）以及游离型的 OB-Re等6种异构体，其中OB-Rb是主要的功能受体。瘦素与OB-R相结合激活HSC内相应的信号分子，在某些转录因子的作用下，转导信号入核，促进相关靶基因的转录和表达，从而进一步活化HSC，使其增殖、并转化为肌样成纤维细胞，合成、分泌大量ECM。在人HSC细胞系（LX-2）、鼠HSC细胞系（HSC-T6）和从正常鼠肝内分离培养活化的HSC内均发现OB-Rb的表达，瘦素能刺激TIMP-1 mRNA和其启动子活性，激活Janus家族酪氨酸激酶和信号转导与转录激活因子3，5 酶活性，进而促进 TIMP-1 的产生［8］。Sakaida等［9］研究发现，瘦素受体缺乏的大鼠由猪血清诱导的肝纤维化病变程度较对照组减轻，肝组织中的Ⅰ型前胶原mRNA和平滑肌肌动蛋白的表达较对照组明显降低，说明瘦素在肝纤维化中发挥了重要作用。Crespo等［10］对135例慢性肝炎患者与75例正常对照者进行瘦素水平检测并评价其肝纤维化程度，表明瘦素水平随着纤维化程度增加而升高，所以认为，瘦素在肝纤维化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王曙强［11］认为，瘦素与TGF-β1在非酒精性肝硬化中呈正相关，瘦素在非酒精性肝硬化中具有独立的致病作用，并可能通过TGF-β1系统导致肝纤维化。

1．2．2 TGF-β1TGF-β1在肝纤维化启动、进展乃至肝硬化形成中发挥核心作用，是激活HSC并促进其表达ECM的关键因素，除抑制间质胶原酶和基质溶解素的表达外，还具有促进TIMP-1和MMP-2表达的作用［12］。其机制之一可能是通过刺激血管生成和细胞增殖，抑制 MMPS产生，促进 TIMPS生成，使ECM降解减少。另外，四氯化碳诱导产生的TGF-β1能通过减少HSC表面的FasL基因和促凋亡因子p53的表达，增加抑制凋亡因子核因子κB（nuclear factor κB，NF-κB）、Bcl-xL、p21 的表达，抑制活化的 HSC 的凋亡［13］。研究表明，血TGF-β1水平升高还能直接诱导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的产生［14］。

1．2．3 TNF-α TNF-α 主要由单核巨噬细胞、HSC、库普弗细胞等产生，在细胞坏死、凋亡、组织损伤、炎症和纤维化中起着重要作用，发生于肝损伤中时，可能导致肝硬化。TNF-α参与肝纤维化的病理过程，促进肝纤维母细胞及肝内HSC增殖，对HSC的胶原合成有促进作用。TNF-α的抗凋亡效应与增加NF-κB活性有关，通过调节NF-κB活性，可降低TNF-α诱导的抗凋亡蛋白Bcl-xL的上调，在肝纤维化中起重要作用［15］。

1．2．4 PDGF PDGF能显著促进HSC增殖和胶原合成，在肝纤维化中起着重要作用。在肝受损时，间质细胞等合成和释放大量PDGF。另外，PDGF也促进HSC转移并诱导HSC合成TGF等细胞因子。

1．2．5 缺氧诱导因子 近年研究发现，HIF-1α能够抑制细胞凋亡［16］、调节细胞周期蛋白cyclin A，加速肿瘤增殖［17］、促进细胞自分泌 MMP-2［18］和生长因子［19］等多种重要的生物学作用，缺氧诱导因子1α能刺激成纤维细胞增殖，还能上调TGF-β1，所以推断其对肝纤维化可能起作用。孙淑娟等［20］研究发现，随着瘦素浓度增高，缺氧诱导因子1α蛋白及mRNA表达增高以及VEGF蛋白及mRNA的表达增高，可提高TIMP-1表达，抑制ECM的降解，还可上调Bcl-2的表达，抑制凋亡。VEGF与肝纤维化关系密切，VEGF表达增加使血管生成增加，而血管生成是纤维间隔形成的重要病理过程。同时，大量纤维组织增生需要新生血管提供营养支持。因此，VEGF表达增加，促进了肝纤维化的发展。

1．2．6 干扰素γ 干扰素γ在肝纤维化中主要影响Ⅰ、Ⅲ型胶原的合成，Ⅰ型胶原可持续促进HSC激活，抵抗MMPS活性，使肝纤维化逆转减慢。降解Ⅰ型胶原，可诱导HSC凋亡，因此，认为其是一种很强的抗肝纤维化的因素。

1．2．7 白细胞介素 肝细胞受损时，炎性细胞分泌多种细胞因子，如白细胞介素（interleukin，IL）1，刺激成纤维细胞及HSC合成ECM。肝炎时，IL-1活性与肝纤维化呈正相关。机制可能为刺激HSC活化，合成ECM及多种细胞因子，分泌的细胞因子和沉积的ECM反过来又持续活化HSC。

1．2．8 黏附分子 随着对肝纤维化机制认识的深入，黏附分子在肝纤维化中的作用越来越受重视，无论HSC的激活，HSC的凋亡，还是HSC与ECM的相互作用，都与黏附分子密切相关。因此，黏附分子可以作为诊断和治疗肝纤维化的新的靶位点。伍建业等［21］发现，大鼠肝组织静息的HSC低水平表达上皮型钙黏蛋白（epithelial cadherin，E-cadherin），而活化的HSC则促进E-cadherin基因及表达产物的增加，除肝窦周细胞、血管内皮细胞表达增强外，肝细胞也出现阳性表达。这表明E-cadherin的表达增高、HSC的活化与肝纤维化的发生密切相关。另外，TIMP-1和TGF-β1的表达与 E-cadherin的表达一致，提示E-cadherin的促肝维化作用与上述因子有关。有文献报道［22］，E-cadherin在保持细胞完整性和极性中起着重要作用，TGF-β1诱导上皮细胞间质化最早的变化为E-cadherin表达的抑制，就是细胞间紧密连接被破坏，上皮细胞丧失黏附性，导致胞质内细胞骨架进行重排，表达新的表型，如纤维连接蛋白、平滑肌肌动蛋白。这可能与发病的不同时期有关。

1．2．9 NF-κB NF-κB 是由 Rel蛋白家族组成的同源或异源二聚体，包括:p65、p50/105、c-Rel、p52/100及RelB等亚基，其中p65是NF-κB在肝纤维化中的重要亚基。肝纤维化中，肝组织内都有氧化应激反应的存在，而由氧化应激诱导产生的活性氧簇、丙二醛及羟脯氨酸等都是激活NF-κB的重要因素，NF-κB能加重肝内炎性反应的范围和程度。而肝内炎性反应导致肝细胞反复变性、坏死是肝纤维化形成的必要因素之一。活化的NF-κB参与众多基因的表达，与细胞增殖、凋亡和炎性因子表达密切相关。研究表明活化的NF-κB可促进HSC增殖，减少HSCs凋亡，促进胶原、炎性趋化因子的产生，在肝纤维进程中起重要作用［23，24］。

1．3 ECM ECM包括胶原、糖蛋白和蛋白多糖。在正常肝脏组织中存在着ECM的合成与降解的动态平衡，肝纤维化是由各种不同致病因子导致的ECM合成与降解失衡所致。肝纤维化时，胶原可增加，Ⅰ、Ⅲ型胶原是肝纤维间隔的重要来源，新形成的Ⅰ、Ⅲ型胶原形成纤维素，使这些细胞呈树枝状分布形成新的间隔，此改变不但激活HSC并维持其活化状态。MMPS作为在ECM降解过程中起主导作用的酶，在肝纤维化中发挥重要作用。实验证明［25］，肝纤维化在一定程度上与其TIMPS高水平表达有关。传统观念认为肝纤维化中，一般有MMPS的减少和TIMPS的增加，使 ECM降解减少。近年研究发现［26］，MMP-2在体外可诱导上皮细胞间质化，过度表达的MMP-2可发生纤维化，MMP-2能降解正常基底膜Ⅳ型胶原，改变HSC生存环境，导致其激活，显然MMP-2表达增加也会促进肝纤维化的发展，而在肝硬化和肝纤维化恢复期逐渐降低。肝纤维化机制的发生就是由于ECM合成增多、降解减少致肝内过度沉积所致。MMPS与TIMPS之间的平衡直接影响着ECM的降解与合成。这种平衡受多种细胞因子、生长因子及细胞-细胞、细胞-基质之间相互作用的调节，如TNF、IL-1可以上调MMP，TGF通过转录水平及转录后水平上调MMP-2，9，TIMP-1的表达。

2 扛板归的主要成分及功能

扛板归全草含山来酚、咖啡酸甲酯、倾皮素、咖啡酸、原儿茶酸、槲皮素-3-β-D-葡萄糖醛酸甲酯、对香豆酸、阿魏酸、香草酸、熊果酸、白桦脂酸、白律脂醇，还含有甾醇脂肪酸酯、植物甾醇β-D-葡萄糖苷、3，3'4，4'-四甲基并没食子酸、3，3'-二甲基并没食子酸、内消旋酒石酸二甲酯及长链脂肪酸酯。据《中药大辞典》记载，该植物以其根和地上部全草入药，性味酸、苦、平，具有利水消肿、清热活血、解毒等功效，民间用于治疗水肿、黄疸、痢疾、百日咳等疾病。现代药理学研究表明，扛板归具有抗菌、抗病毒、抗诱变、降血压、抗肿瘤、止血等作用［27］。扛板归对多种动物移植性肿瘤有抑制作用，体外试验显示具抗癌活性，对放疗及化疗引起的白细胞减少有防治作用［28］。汪琼等［29］研究发现，对扛板归有机溶剂萃取部位进行系统的分离纯化，得到12个单体化合物。其中黄酮苷类化合物有4个，分别为槲皮素、异鼠李素、金丝桃苷、槲皮苷;酚羧酸类化合物及其衍生物有7个，分别为原儿茶酸、没食子酸、鞣花酸、3，3'二甲氧基-鞣花酸、1-O-没食子酰基-β-D-葡萄糖、黏酸二甲酯-2-O-没食子酰基、咖啡酸乙酯;其他化合物有黏酸二甲酯。黄鹤飞等［30］研究发现，扛板归总提取物具有显著的抗炎作用。

3 扛板归与肝纤维化的关系

肝纤维化的发生与病毒感染、肝细胞损伤、炎性反应、HSC增殖、基质成分增加等关系密切。目前针对肝纤维化的治疗重点是:①通过抗病毒、抗炎、活血化瘀、抗脂质过氧化，从而保护肝细胞，间接减轻肝纤维化程度。②降低TGF-β1mRNA表达水平，抑制TIMP分泌，调节胶原代谢，阻断HSC活化、增殖信号转导而直接干预肝纤维化的形成。扛板归中的有效成分槲皮素具有能清除自由基、抗氧化、抗乙型肝炎病毒、抑制HSC增殖与活化、抑制胶原合成、保肝等作用。徐标等［31，32］实验认为槲皮素具有抑制HSC胶原合成的作用，可能具有潜在的肝纤维化治疗作用，槲皮素可抑制TGF-β1信号通路，包括抑制生长因子β1、纤维连接素表达及结缔组织生长因子的基因表达，具有潜在的抗肝纤维化治疗作用。卢春凤等［33］研究发现，槲皮素处理组可显著抑制HSC增殖，在细胞水平证实了槲皮素可抑制HSC增殖，相应减少ECM合成，从而阻断了肝纤维化的形成，表明槲皮素具有体外抗肝纤维化的作用。扛板归中的有效成分金丝桃苷在镇痛、抗自由基损伤及免疫调节方面具有较好的作用，能显著促进脾、T、B淋巴细胞增殖，增强T淋巴细胞产生IL-2的能力，并有明显的量效关系。耿淼等［34］研究发现，金丝桃苷既能抑制鸭乙型肝炎病毒-DNA合成，减少鸭乙型肝炎病毒-DNA进入细胞，形成cccDNA文库，又能通过改善Th1细胞功能，促进细胞因子的分泌，阻止乙型肝炎病毒感染细胞。孔华丽等［35］研究发现，金丝桃苷可显著增加受损机体的超氧化物歧化酶活力，降低丙二醛的水平，表明其具有保肝护肝的作用。甄茂川等［36］认为食子儿茶素-3-没食子酸酯能够显著抑制肝纤维化的进展。蔡小玲等［37］研究发现，扛板归具有保肝作用，对四氯化碳诱导的大鼠肝损伤有保护作用，能不同程度地降低肝损伤大鼠血清中丙氯酸氨基转移酶和天冬氯酸氨基转移酶水平，提高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降低丙二醛水平，并能减轻肝组织变性、坏死等病理改变。

4 结语

肝纤维化的发生与多种蛋白质分子、微环境有关，涉及多个信号转导通路和复杂的分子机制。目前西医针对肝纤维化的治疗虽可抑制肝纤维化，但一般仅针对一种机制且毒性较大，临床应用受限，中医药从多途径、多层次、多靶点的综合药理作用途径，从而达到抗肝纤维化目的。我国是一个中草药资源大国，应予充分发掘和利用，扛板归作为一种集抗炎消肿、清热解毒于一体的药用资源，具有来源广、价格便宜、不易产生耐药性、无化学药物残留、对多种病原菌均有较强的抗菌作用等优势，民间广泛应用，疗效确切。因此，可认为扛板归是一种很有开发前景的中草药，在抗肝纤维化方面可能具有很好的疗效，深入研究扛板归抗肝纤维化的作用及机制，能够为肝纤维化的治疗提供理论依据。

［1］廖昭铭，江峰，叶永安，等．抗纤抑癌方对肝纤维化大鼠肝组织基质金属蛋白酶表达的影响［J］．中医药临床杂志，2009，21（1）:63-65．

［2］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华本草编委会．中华本草（第2卷）［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9:1328．

［3］Lamireau T，Desmoulière A，Bioulac-Sage P，etal．Mechanisms of hepatic fibrogenesis［J］．Arch Pediatr，2002，9（4）:392-405．

［4］李春辉，潘理会．肝纤维化发生机制的研究进展［J］．承德医学院学报，2005，22（1）:62-65．

［5］Henderson NC，Forbes SJ．Hepatic fibrogenesis:froMwithin and outwith［J］．Toxicology，2008，254（3）:130-135．

［6］崔建南，汪明月，王灿，等．细胞因子与肝纤维化［J］．新医学，2005，36（10）:613-614．

［7］刘弋云，朱萱．瘦素在肝纤维化形成中的作用与地位［J］．国际消化病杂志，2009，29（6）:384-386．

［8］Cao Q，Mak KM，Ren C，etal．Leptin stimulates tissue inhibitor of metallicproteinase-1 in human hepatic stellate cells:respective roles of the JAK/STAT and JAK-mediated H2O2-dependant MAPK pathways［J］．JBiol Chem，2004，279（6）:4292-4304．

［9］Sakaida I，Jinhua S，Uchida K，etal．Leptin receptor-deficient Zucker fa/fa rat retards the developmentof pig serum-induced liver fibrosiswith Kupffer cell dysfunction［J］．Life Sci，2003，73（19）:2491-2501．

［10］Crespo J，Rivero M，Fabrega E，etal．Plasma leptin and TNF-alpha levels in chronic hepatitis C patients and their relationship to hepatic fibrosis［J］．Dig Dis Sci，2002，47（7）:1604-1610．

［11］王曙强．瘦素和转化生长因子β1对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患者肝纤维化的影响［J］．临床和实验医学杂志，2009，8（8）:17-18．

［12］Cheng K，Mahato RI．Gene modulation for treating liver fibrosis［J］．Crit Rev Ther Drug Carrier Syst，2007，24（2）:93-146．

［13］Saile B，Matthes N，EIArmouche H，etal．The bcl，NFkappB and p53/p21 WAFIsystems are involved in spontaneous apoptosis and in the anti-apoptotic effect of TGF-beta or TNF-alpha on activated hepatic stellate cells［J］．Eur Jcell Biol，2001，80（8）:554-561．

［14］Derynck R，Akhurst RJ，Balmain A．TGF-β1signaling in tumor suppression and cancer progression［J］．Nat Genet，2001，29（2）:117-129．

［15］杨湘怡，陈维雄．肝星形细胞凋亡调控因素的研究进展［J］．国际消化病杂志，2007，27（2）:118-120．

［16］Imai T，Horiuchi A，Wang C，etal．Hypoxia attenuates the expression of E-cadherin via up-regulation of SNAIL in ovarian carcinoma cells［J］．AMJPathol，2003，163（4）:1437-1447．

［17］Vaupel P．The role of hypoxia-induced factors in tumor progression［J］．Oncologist，2004，9（Suppl 5）:10-17．

［18］Bos R，van Diest PJ，de Jong JS，etal．Hypoxia inducible factor-1alpha is associated with angiogenesis，and expression of bFGF，PDGF-BB，and EGFR in invasive breast cancer［J］．Histopathology，2005，46（1）:31-36．

［19］Akakura N，Kobayashi M，Horiuchi I，etal．Constitutive expression of hypoxia-inducible factor-1alpha rendered pancreatic cancer cells resistant to apoptosis induced by hypoxia and nutrient deprivation［J］．Cancer Res，2001，61（17）:6548-6554．

［20］孙淑娟，任倩，韩忠朝．瘦素促血管新生作用机制的探讨［J］．中华肿瘤防治杂志，2009，16（17）:1302-1305．

［21］伍建业，权鹤鸣，刘珺，等．E-钙黏附素在大鼠肝纤维化模型中的表达及意义［J］．同济大学学报（医学版），2009，30（4）:18-21．

［22］Willis BC，duBois RM，Borok Z．Epithelial origin ofmyofibroblasts during fibrosis in the lung［J］．Proc AMThorac Soc，2006，3（4）:377-382．

［23］Montiel-Duarte C，Ansorena E，Lo'pez-Zabalza MJ，etal．Role of reactive oxygen species，glutathione and NF-kappaB in apoptosis induced by3，4-methylenedioxymethamphetamine（＂Ecstas＂）on hepatic stellate cells［J］．BiocheMPharmacol，2004，67（6）:1025-1033．

［24］Hernández E，Bucio L，Souza V，etal．Pentoxifylline downregulates alpha（Ⅰ）collagen expression by the inhibition of IkappaBalpha degradation in liver stellate cells［J］．Cell Biol Toxicol，2008，24（4）:303-314．

［25］邹海峰，刘洋，徐华锋，等．TIMP-1在肝纤维化形成过程中的作用［J］．哈尔滨医科大学学报，2005，39（1）:25-28．

［26］Vizzutti F，Arena U，Romanelli RG，etal．Liver stiffnessmeasurement predicts severe portal hypertension in patients with HCV-related cirrhosis［J］．Hepatology，2007，45（5）:1290-1297．

［27］江苏新医学院．中药大辞典（上册）［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869-871．

［28］章永红．抗癌中药大全［M］．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217．

［29］汪琼，陈立，田瑛，等．扛板归化学成分的分析［J］．军事医学科学院院刊，2009，33（3）:254-256．

［30］黄鹤飞，张长城，袁丁，等．扛板归抗炎及抑菌活性部位研究［J］．安徽医药，2008，12（7）:595-596．

［31］徐标，何生松，韩春荣．槲皮素抑制小鼠血吸虫病肝组织即早基因和基质金属蛋白酶组织抑制因子1的表达［J］．中国寄生虫学与寄生虫病杂志，2006，24（2）:148-149．

［32］徐标，韩春荣，何生松．槲皮素抗小鼠日本血吸虫肝纤维化的实验研究［J］．中国人兽共患病学报，2006，22（5）:423-427．

［33］卢春凤，陈廷玉，王淑秋，等．槲皮素抑制离体大鼠肝星状细胞增殖［J］．中国病理生理杂志，2005，21（6）:1154-1155．

［34］耿淼，王建华，陈红艳，等．金丝桃苷对鸭乙肝病毒cccDNA清除及免疫调节作用探讨［J］．药学学报，2009，44（12）:1440-1444．

［35］孔华丽，胡克辛，杨新波，等．金丝桃苷对小鼠四氯化碳肝损伤的保护作用［J］．中国新药杂志，2010，19（9）:1794-1797．

［36］甄茂川，王效民，尹震宇．EGCG对肝纤维化大鼠 TGF-β1和CTGF表达的影响［J］．世界华人消化杂志，2008，16（34）:3828-3834．

［37］蔡小玲，张小玲，张可锋．扛板归对CCL4致大鼠肝损伤的保护作用研究［J］．中国药房，2010，21（47）:4059-40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