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科

(民革丹东市元宝区总支，辽宁 丹东 118000)

宋教仁《间岛问题》的历史贡献

李景科

(民革丹东市元宝区总支，辽宁 丹东 118000)

宋教仁的《间岛问题》一书，在历史上为维护我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作出了重要贡献。现今，领土问题仍是国家间的敏感问题，当我们不断地面对历史问题的纷争时，追溯并科学地研究历史，尊重历史，重视证据，是挫败恶意挑衅的有力武器。

宋教仁;间岛问题;历史贡献

2011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当我们纪念和缅怀辛亥革命的无数革命先驱者的丰功伟绩的时候，我们尤其要重视辛亥革命发动者之一和中国国民党的缔造者宋教仁在东北进行同盟会革命活动中，通过实据调查后所出版的《间岛问题》一书的伟大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①参见宋教仁:《间岛问题》，上海中国图书公司，光绪三十四年 (1908);张耀杰:《悬案百年——宋教仁案与国民党》，台湾秀威资讯，2010年，第428页。宋教仁是我国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著名的革命家和政治家，辛亥革命时期的领袖，他所从事的推翻封建专制的革命活动以及在民初致力于建立政党内阁制所做的探索，在中国近代史上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②参见陆其国:《宋教仁与〈间岛问题〉》，《文汇报》，2010年11月14日;杨娟:《宋教仁与〈间岛问题〉》，青年思想家，2003年第1期，第22－24页。。宋教仁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事，就是他撰写了一部6万字的《间岛间题》的专著［1］。

一、间岛问题

所谓“间岛”，原名叫垦岛或假江，是清朝末期大批朝鲜移民非法越界到我国边界地区垦荒而得名。具体地理位置在图们江北岸，即我国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龙市光霁峪前的一处滩地。这里自古就属于中国领土。在1860年以后的年代，当时的中国清朝政府放宽了边禁，结果不但有大量关内民众陆续闯关东到东北，我国邻国的朝鲜平民也渡过图们江来到中国东北开拓荒地。初始时期，朝鲜李朝政府还一再要求清政府将这些人驱回朝鲜，但很快又诡称，这些人只是渡过了豆满江 (即图们江)，并没有越过中朝界河土门江 (即中国的海兰江)，由此成了历史上“间岛”之争的肇因③参见迟云飞:《宋教仁的边疆史地研究——以〈间岛问题〉为中心》，《求索》，2008年第6期;王彦威纂辑、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此后，清政府和朝鲜李朝政府进行了两次勘界，最终原则上确认:中朝两国界河就是今天的图们江，且明确承认图们江、土门江系同一条河流，所以，事实上也就根本否认了“间岛”问题的存在④参见王铁崖:《中外旧约章汇编》，三联书店，1959年;王芸生:《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三联书店，1980年。。而早在康熙五十一年即公元1712年，中朝双方曾在此地勘定边界，勒石为碑。这一带原为满族聚居地，属于大清王朝的发祥地。清兵入关后被列为不准开垦的封禁之地。后来禁令松懈，临近的朝鲜咸镜北道的居民越境开垦，清政府便在此地设官管理①参见王彦威纂辑、王亮编:《清季外交史料》，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章开沅主编，皮明庥、虞和平、吴厚智编:《吴禄贞集》，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光绪三十一年即公元1904年，中朝两国官吏会订的《中朝边境善后章程》明确规定，“间岛”即假江之地，本属中国领土，准许“韩民租种”。日本殖民占领朝鲜半岛之后，有一些日本人在1905年以后陆续到延吉地区继续阴谋捏造所谓“间岛悬案”活动，在宋教仁写成《间岛问题》后，引起清政府重视，清政府对于日本人的阴谋予以强烈反对和拒绝，并进行严正交涉，日本当局最终承认该地区属于中国，并于1909年9月4日与中国签署了《图们江中韩界务条款》，确定间岛为中国领土［2］。这就是所谓的“间岛问题”。

二、宋教仁与《间岛问题》一书

宋教仁1905年在日本查阅与中国有关的边疆地理资料中，发现朝鲜沦为日本管辖的保护国后，又得寸进尺，开始染指“形势便利，物产丰富，于经营东韩北满大有所资益”的延边地区，企图将间岛的范围扩展到包括延吉、汪清、和龙、珲春四县在内的广大地区。

1906年5月5日，宋教仁在日本《商业界杂志》看到一篇《鸭绿江源之独立国》，其中谈到在中朝交界处的鸭绿江、图们江、松花江发源之地，形成一个叫“间岛”的独立国。此地方大小与日本之九州岛差不多，在那里有个叫韩登举的山东人，十余年间占据此地，清兵时来攻之，不克，遂定约每年纳款二十万金于清盛京官吏。其地富于矿产、林产、人参等等。

同年9月24日，宋教仁查阅《满州地志》，发现韩登举盘据的地区是以他的祖父命名的“韩边外”，也就是吉林夹皮沟一带的金矿区，与间岛是邻近的两个不同的地区［1］。

在1907年，宋教仁来到东北建立同盟会辽东支部后，在1907年8－10月来到吉林致力同盟会辽东支部革命活动中，具体地发现了日本人正在谋划捏造间岛属于朝鲜领土伪证活动，引起他的高度敏感和重视，随即停止同盟会工作，化名桃源宗介和贞村，渗透到执行此一捏造活动的长白山会中，从该组织核心日本人中了解他们的活动。宋教仁终于在长白山会里搜集、掌握了大量该会伪造的将我国延吉“变”为“间岛”的假档案，并进行拍照存证，然后又不辞辛劳赴朝鲜汉城图书馆进行查阅历史文献，将证明延吉并非“间岛”的所有档案资料进行抄录或拍照。最后，他又前往东京帝国大学图书馆，查阅相关历史图籍，与从汉城图书馆查到的档案资料进行核对。当他确信已掌握了确凿的档案资料后，开始着手《间岛问题》一书的写作。书稿完成后，有幸先睹为快的，都觉得宋教仁《间岛问题》一书，以确凿的证据，证明了延吉间岛为中国领土。并对日本的侵略图谋，也作了有力的揭露。他以朝鲜、日本的历史记载为主要凭据的独特搜集证据的方式，有力地驳斥了间岛属于朝鲜领土的谬论和捏造。在1908年夏季，完成了《间岛问题》书稿。并有力证明“间岛”系其时日本政府居心叵测杜撰出的地名，而其所指地点确是中国领土②参见宋教仁:《间岛问题》，上海中国图书公司，光绪三十四年 (1908);迟云飞: 《宋教仁的边疆史地研究——以〈间岛问题〉为中心》，《求索》，2008年第6期。。此一时期，日本占我长白山地带(即所谓“间岛”)之心，已日趋明朗化。为此，时任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的袁世凯令驻日公使杨枢尽快物色两名吉林留日学生，让他们查明延吉一带情况，以与日本交涉。就在此时，杨枢得知宋教仁写了一本《间岛问题》书稿，以确凿的历史事实，揭露了日本长白山会伪造证据，把中国延吉地区说成“间岛”，并妄想吞并的罪恶行径。杨借阅了《间岛问题》书稿后，马上拟了一份2000字的电报，将该书内容摘要电告袁世凯。袁世凯阅后，复电表示极为赞许。据曾是同盟会会员，并参加过辛亥革命的刘禺生在其晚年所著《世载堂杂忆》一书中记载:未几，《间岛问题》一书终于出版。正欲对日交涉“间岛事件”而苦于没有证据的总理各国事务的衙门，遂将《间岛问题》一书“奉为金科玉律矣”［3］。此书在北京的留日归国学生中也激起巨大反响，他们发起活动，高呼口号，抗议日本侵犯中国领土。这时候，慈禧同样关注着日本一手挑起的“间岛事件”。当她知道宋教仁写了《间岛问题》一书，马上要求:从速进呈!很快， 《间岛问题》一书便送到了她案前。太后“阅毕，拍案曰:国有人才如此，管理外务大臣不能引用，可惜可惜!”由于书稿立刻引起了清政府最高当局的高度重视，随即引发了“间岛事件”的外交交涉。所以，宋教仁撰写的《间岛问题》一书，既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学术著述，其冒着高度危险以捍卫中国领土主权为目的的深入调查，搜集证据的伟大行动远远超越写作本身，是令每一个中国人永远钦佩的壮举。

在中日就“间岛事件”谈判前，同盟会辽东支部会员吴禄贞曾于1907年夏，也奉命率员前往调查吉林界务，并作测绘和制图。最后参考《间岛问题》一书，写出九章共三十八节的《延吉边务报告》，进一步论述了该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①吴忠亚:《吴禄贞与所谓“间岛”问题》，《社会科学战线》，1984年第3期;徐凤晨: 《吴禄贞与延吉边务交涉》，《东北师大学报》，1983年第1期;赵越智:《宋教仁与〈间岛问题〉》，《求是学刊》，1988年第3期;崇实:《历史上以图们江为东段边界的考察》，《社会科学战线》，1993年第6期;关俊鹏:《略论“间岛问题”》，《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1993年第3期;王胜今:《日本统治朝鲜半岛时期向中国东北移民的研究》，《东北亚论坛》，2002年第3期;孙日春:《中国朝鲜族移民史》，中华书局，2009年，第733页;李花子:《清朝与朝鲜关系史研究——以越界交涉为中心》，香港亚洲出版社，2007年;吴禄贞:《长白丛书——延吉边务报告》，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年;许春花:《“満洲事変”以前の間島における朝鮮人の国籍問題の展開》，日本一桥大学出版社，2007年;魏东旭:《韩国部分网民和社团炒作“间岛”问题》，《世界新闻报》，2009年9月6日;陈本善: 《日本侵略中国东北史》，吉林大学出版社，1989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日本侵华七十年史》，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

三、现代韩国人与“间岛问题”

“间岛问题”作为一个历史问题，在清朝结束前慈禧当政时就基本解决了。但我们邻国的一些所谓历史学者们，在近一些年里，怀着别有用心和歪曲历史的狭隘自大的民族主义心理和非理性畸异的历史文化观，把日本殖民当局当初捏造的历史，又从历史垃圾堆里捡出来。试图又来纠缠，虽然可笑，但必须引起我们中国政府和中国人的注意［4］。

目前，韩国一些团体认为“间岛”是指图们江以北，海兰江以南的中国延边朝鲜族聚居地区，包括延吉、汪清、和龙、珲春四县市。在历史上，满洲国曾在这一地区设立间岛省［5］。

1978年1月1日《韩国日报》刊载了徐桢哲的系列图片文章《新年展示韩国旧貌》，说是当年日本人把韩国领土间岛出卖给了中国人，所以要收回间岛。1983年，韩国金永光等55名议员向国会提出了《关于确认白头山领有权的决议案》。

1991年1月韩国的《朝鲜日报》刊登的韩国史学家赵活的文章《间岛是我国的领土，应努力收复》。

1992年8月27日，韩国的《东亚日报》发表李基洪的文章《斑驳的过去》。文章说:“为了韩中间真正的友好睦邻关系，必须对两国近现代史上形成的曲折的过去进行清算，两国间需要解决的问题为数不少。如中国人民志愿军六二五出兵问题、被歪曲的中国教科书的纠正问题，进而还有间岛的归属权问题等。”该文在谈及间岛归属时说:“另一方面，以韩中建交为契机，两国任何时侯必然遇到的问题就是间岛的归属权问题。间岛是以白头山为起点向西北包括珲春地区，向南以豆满江为界的大约2.9万平方公里的地区。”

2004年，延世大学东西问题研究所教授金禹俊公开了1718年中国清朝绘制的皇舆全览图欧洲版原本 Du Halde(1740年)、R.de Vaugondy(1750年)、Wilkinson(1794年)三张地图。金禹俊说:“中国认为凡是在自国领土的高句丽遗迹都属于中国历史。但此次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五女山城、国内城等位于直到近代还属于我国领土的间岛。”

在2005年10月22日下午进行的韩国国会统一外交通商委对外交通商部的国政监查中，对于成权议员提出的“《间岛条约》是否符合国际法”时，时任韩国外交通商部长官潘基文回答说:从法理上说，可以认为《间岛条约》无效，但这并不等于间岛问题可以马上得到解决。韩国政府认为《间岛条约》问题应当与间岛的所有权问题分开解决。韩国政府在考虑如何实现民族统一课题后，逐步推进间岛问题的解决。潘基文曾于2005年10月14日谈到《间岛条约》无效时表示:可以从法理角度去看，也可以从国际政治角度去看，有很多复杂因素需要考虑。为了今后进行更加准确的考证，需要收集更多的历史资料，要以专家的研究结果为基础，慎重处理这件事。

2005年10月24日，韩国首尔市议会召开第159次临时会议，制定了所谓的旨在“废除《间岛条约》”的决议案。据韩国联合通讯社报道，决议案认为“间岛原是韩国领土”，因中国清朝与日本签约而被“割让”。决议案称，此举从国际法上看“违背当事人的意志”，所以韩国认为中日之间签署的《间岛条约》“根本无效”。(据韩联社2005年10月26日报道)

2004年9月3日，韩国的开放的我们党的议员金元雄等朝野59名议员还向韩国国会提交了《间岛协约》无效决议案。他们在决议案中主张:“1909年清日签订的《间岛协约》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大陆的一个环节。当时，日本为从大清国获得在满洲建造铁道的权力等各种权力，把间岛让给了清国。但日本割给大清国的间岛是韩国的领土，而且《间岛协约》的根据《乙巳条约》无效，因此《间岛协约》没有效力。”“日本帝国主义在没有征求大韩帝国的同意下，把间岛割给清国的《间岛协约》违反了《条约法》的基本原则。从国际法看，日本帝国主义代替韩国行使外交权签订了《乙巳条约》，因此无效。”(据韩联社2004年9月4日报道)

2009年9月3日韩联社报道，在《间岛条约》满100周年之际，韩国的文化公报部社会团体指导委员，韩国书画作家协会创立10周年编纂委员，第2回全国障碍者综合艺术祭谘问委员(大会长政务长官)，韩国书艺人协会教育功劳赏运营委员等韩国网民、民间团体和一些政客发起了主张《间岛条约》无效、并收回“间岛”的活动。(2009年9月3日韩联社报道)

2009年9月3日，韩国旨在恢复“间岛”主权的“国民运动本部”召开记者会，敦促政府和国会为收复“间岛”主权采取必要的措施，并宣布进行国民请愿运动，以便更好地向国际法院提起诉讼。另外，收复间岛运动本部、韩国间岛学会等在2009年9月3日下午也在韩国红十字会举行演讲会和“间岛日”活动。此前的2009年9月1日，收复间岛运动本部向国际法院提交请愿书，主张间岛是韩国领土。(2009年9月4日韩联社报道)

2005年韩国兴起所谓恢复国史运动，间岛问题也是核心内容。韩国文化公报部社会团体指导委员总裁安浩相甚至说韩国历史上的百济王国的领土甚至包括今天的中国首都北京。而且认为古代亚洲的文化中心在韩国。韩国国内民族主义和文化优越主义情绪迅速增强，“恢复国史”实为“恢复国土”，这些人煞费苦心寻找证据，甚至从世界各地找来不少洋人画的古地图来证明间岛是韩国领土［4］。

1983年和1993年，韩国部分国会议员还曾先后两次提交了要求“核实长白山领土归属权”的法案［5］。

在1980年代，韩国有一部分国会议员就提出方案，要求将中国延边地区列入韩国领土。部分议员更是声称，山海关才是“中韩的边界”［4］。

1992年，中韩建交谈判中，韩方也提出了这种要求，但遭到中国的拒绝［4］。

1995年，金元雄等韩国部分议员再次动议将延边地区列入韩国领土。因此，自中韩建交后，韩国就对延边地区积极渗透，培养朝鲜族人对韩国的归属感，开展传教活动，宣传长白山属于韩国［4］。

2003年12月初，韩国古代史学会召开了所谓“中国高句丽史歪曲对策学术发表会”，同时，韩国17个历史关联学会组织创设了所谓“中国高句丽歪曲对策委员会”。(据韩联社2003年12月10日报道)

2003年12月12日，韩国政府决定对于中国的《东北工程》研究项目进行情报搜集，并决定联络邀请朝鲜政府合作。(据韩联社2003年12月13日报道)

2003年12月28日，韩国李沧东文化观光部长官主持了韩国政府机构和学术团体的关于中国东北工程对策会议。(据韩联社2003年12月29日报道)

2004年1月14日，韩国政府的国政悬案政策调整会议召开。决定设立高句丽史研究中心。并制定了关联资料的调查、收集，关联学术研究，南北间的共同研究，国际交流事业等计划。(据韩联社2004年1月15日报道)

2004年6月4日成立间岛学会。当时有会员40余人。(据韩联社2004年6月5日报道)

2004年7月24日，成立所谓间岛夺回国民运动推进委员会。(据韩联社2004年4月25日报道)

2007年1月31日，在长春的亚冬会短道速滑女子3000米接力决赛中得到亚军的韩国选手，在领奖台上打出了内容为“白头山是我们的土地”的标语。 (2007年2月1日韩国《朝鲜日报》第一版)

2010年11月，韩国又不惜大动干戈，翻出了数百张历史地图，以证明中国吉林省的间岛是韩国领土。据韩联社11月20日报道，韩国建设交通部的下属机构——国土地理研究院自2010年3月起，委托韩国明知大学国际韩国学研究所搜集了400多张海外国家的古代地图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海外国家的古代地图将现在隶属中国领土的“间岛”在1910年以前一致标注为韩国领土。国际韩国学研究所方面表示，分析发现，自19世纪初期至1910年，间岛被标注为韩国领土。尽管每张地图中显示的国境线有所差异，但是其中有100多张地图一致将间岛地区标注为韩国领土。参与研究的明知大学教授李敦洙表示，丧失国家主权后的1909年，日本和清政府签署了《间岛协约》，而在此之后出版的地图全部将间岛标注为中国领土。国土地理研究院发表调查结果后，各大媒体纷纷转载报道，将其视为韩国领土的证据，鼓动舆论发起“收复失地”运动。现在一些媒体和市民团体也要求政府发表“收复间岛宣言”。(据韩联社2010年11月20日报道)

2011年9月19日，韩国的最新动作是:外交通商部在提交国会外交通商统一委员会的“国监资料”中表示，“日本强行剥夺韩国外交主权的1905年《乙巳条约》无效，而且我们可以主张日本单方面同清朝签订的《间岛协约》无效”。韩联社报道称，“间岛是韩国人对中朝界河图们江以北、海兰江以南的中国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称呼”，“1909年9月4日清日双方代表在北京签订《中韩界务条款》(韩国称《间岛协约》)，确定间岛为清朝领土”。韩联社报道称，韩国外交通商部强调，“即便《乙巳条约》有效，该条约也并未赋予日本变更韩国领土的权力，因此很难说日本代理韩国以正当的权限签订了《间岛协约》”， “清日之间签订的《间岛协约》是严重侵犯第三国权利的国际条约，签订条约本身构成侵犯主权的非法行为”。(韩联社2011年9月19日报道)

目前，韩国也存在大量走私中国的文物问题。如果把韩国大量走私中国历史文物与其近些年狂热的杜撰韩国史的行为相结合，那么韩国大量走私中国历史文物就不是简单的收藏问题。众所周知，一些韩国的历史杜撰者不断郑重地向全世界宣布他们突然发现的“历史真相”!历史文物是支撑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历史文化的重要基石，更是维护主权和领土完整重要佐证。

四、宋教仁《间岛问题》的伟大意义

虽然韩国有人就所谓“间岛”问题在做这经不起历史事实驳斥的事情，而且南北朝鲜政府都在默许。所以，在不远的将来，或 10年之内，笔者认为在朝鲜半岛相关国家认为自己已经强大了和拥有足够所谓证据和挑衅资源的时候，必然会向我国纠缠此事，也有可能源于此事产生激烈冲突，而且会恶意争取美国、日本的介入，使间岛问题国际化、政治化。并进而要求更多中国固有领土。因此，必须引起我国政府和人民的高度警惕。宋教仁在100年前那个非信息化时代，用自己一己之力在间岛问题上作出的成功维护中国领土完整和中国主权的伟大业绩，其著作《间岛问题》在过去、今天和将来同样是有重大历史价值的。我们每一个中国人都要继承和发扬宋教仁的伟大精神，为维护我们中华民族的领土完整和民族利益竭尽自己所能。

［1］陈旭麓.宋教仁集［M］.北京:中华书局，1981.

［2］章开沅主编，皮明庥，虞和平，吴厚智编.吴禄贞集［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

［3］吴相湘.中国民主宪政的先驱——宋教仁传［M］.台北: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88.30 －49.

［4］魏东旭.韩国部分网民和社团炒作“间岛”问题［N］.世界新闻报，2009－09－06.

［5］王胜今.日本统治朝鲜半岛时期向中国东北移民的研究［J］.东北亚论坛，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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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0292(2011)05－0092－05

2011－11－10

李景科，民革丹东市元宝区总支第一支部主委。

［责任编辑 薄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