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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选集》及毛泽东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英译技巧

2010-08-15邓显奕

关键词:源语译语英译

杨 琳,邓显奕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广西龙州532400)

《毛泽东选集》及毛泽东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英译技巧

杨 琳1,邓显奕2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广西龙州532400)

战斗性语言;常规翻译技巧;创造性;创造性叛逆

翻译作为文化现象总是与其所处的时代背景紧密相连。《毛泽东选集》及毛泽东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既是大众的文艺,又不啻为战斗的号角。灵活多样常规翻译技巧的采用与翻译中的创造性与创造性叛逆相结合,在促进异国读者了解此种语言文化中的寓意、感情色彩及产生的作用等的同时,也造成了源语某些方面文化色彩的黯然流失。因此,不断地进行比较研究和甄别对研究该战斗性语言英译裨益颇多。

如果说《毛泽东选集》(简称毛选,以后仿此)是由中国革命历万难而不挫的光辉足迹所串成的文字符号,则毛泽东诗词(简称毛诗词,以后仿此)既体现了毛泽东内涵丰富的思想、人生阅历和戎马生涯、又洋溢着其落笔则文采飞扬的大家风范。毛选及毛诗词国内重要的英译本由外文出版社出版发行,中国当时的译界泰斗所执笔,彰显了新中国的翻译水平。翻译作为文化现象总是与其所处的时代背景紧密相连,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及当时无产阶级革命风起云涌的国际形势下,毛选及毛诗词中之俯拾皆是的战斗性语言的翻译更是不啻为战斗的号角,不仅极大地推动了第三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发展,给译语读者打开了一扇了解中国曲折而光辉的革命历程的窗户,在国外获得了高度的评价,而且因为毛泽东本人广纳博取深厚的文学修养,其英译更是架起了一座译语读者可以借之了解中国博大精深的思想文化内涵的桥梁。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虽是在战争年代被用来唤起人们斗志,并鼓舞人们用武力去夺取反帝反封建战争最终胜利的语言,有着其鲜明的时代烙印。但是,在该语言铿锵激烈的背后,却隐藏着各种生动形象的修辞手法,习语典故及毛泽东本人独创的词语,从语言欣赏的角度更是值得深入探讨。战斗性语言是毛选及毛诗词中极为重要的特色,其集政治色彩的严肃性,丰富的文化内涵以及审美理念于一体,有很多词语意义富有较大的弹性,看似简单的句子其实极难译好,译准确,要将语言的灵魂体现出来更是难上加难,因此,译者采用了诸多的翻译策略和技巧,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里面所蕴含的各种信息才能忠实而又通顺地传递给译语读者。然而,为了使译文生动可读并且更好地传达源语所孕育的思想文化内涵,在不断对中西两大片文化进行比对的情况下,不难发现,该语言英译当中尚存值得切磋的地方。因此,不断地对两种语言从翻译技巧的角度进行比较,方可摆脱翻译中所出现的“不合理的条条框框,最巧妙、最精确地传达原文的意境”。(金隄,1989:35)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英译过程中,除了译者经常使用的常规翻译技巧之外,译者在翻译毛泽东本人独创的富有中国特色的文化负载词时,将翻译的创造性与创造叛逆性相糅合,使得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通过其译语在英语国度至今仍具有鲜活的生命力。以下分两大类对毛选及毛诗词中战斗性语言英译时所采用的翻译技巧来进行分析,以期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

一 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英译采取的常规翻译技巧

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蕴含着慷慨激昂的斗气、娓娓道来的典故、寓深与浅的哲学思想、丰富多彩的辞藻,还有作者强烈厚重的战斗情怀,翻译的好坏毫无疑问会影响译语读者能否从源语中得到最具体、最生动、最贴切于源语语言灵魂的信息。常规翻译技巧如词的选择、词义的增添、删减与重组、词序调整、对寓意多重的习语典故的加注、长短句处理等等在句子的翻译中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同一个句子中可能同时会出现几种翻译技巧的交叉使用,以使译文更加忠实于源语,促进源语及其英译在各自文化中的寓意、感情色彩及产生的作用等方面的功能对等。请看下面的例子:

①多少一点困难怕什么。封锁吧,封锁十年八年,中国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么?老子说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第四卷1968:1385)

What matter if we have to face some difficulties?Let them blockade us!Let them blockade us for eight or ten years!By that time all of China’s problems will have been solved.Will the Chinese cower before difficulties when they are not afraid even of death?Lao Tzu said,“The people fear no death,why threaten them with it?”(Peking,1961:438)

在译文中,第一句“多少一点困难怕什么”的翻译改变了句式结构,把源语中隐含的设问语气直接处理成了含有一个条件句和一个主句的疑问语序的句子,对源语从词汇到句子结构上进行了增添,照顾了汉英两种语言的语法差异,也正确地表达出了源语中的所要表达出的中国人民对困难无所畏惧的情感。汉语中的“多少”在英语中的表达相对应的可有“how much”或“how many”,有时候又会出现词义偏移的现象,诸如:“有多少英雄豪杰,空嗟叹”,在这个句子中,“多少”的意思已经偏移到了多上面,实际上应该指的是有很多的英雄豪杰,怅惘茫然惟余嗟叹而已。可是例①中的“多少”无法用上述的任何一个含义来解释,这也是汉语语言富有生机的外延扩生。此句中的多少应该从两方面来理解,是“多一点或者少一点”的意思,源语表达的就是“多一点困难和少一点困难我们都不怕”。译文的处理避免了直译的繁琐,而是直接处理成了“some”,翻译的过程中采用了省略法,却并没有改变源语的内涵。而第二句“封锁吧,封锁十年八年”以一种表达呼吁情感的祈使句翻译出来,没有使用源语中的陈述句结构,并且根据英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将“十年八年”进行了词序调整译成“eight or ten years”,毫无疑问让译语读者在流畅阅读的过程中深刻体会到了源语里所体现出来的战斗性语言所独具的可以激励中国人民不屈不挠艰苦奋斗的特点,在语意上实现了功能上的对等,更让译语读者触及到了源语深层次的意义所在,在译语读者那里得到了与源语读者对源语基本一致的反应。

②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公木,1994:85)

Fierce the west wind,

Wild geese cry under the frosty morning moon.

Under the frosty morning moon,

Horses’hooves clattering,

Bugles sobbing low.

Idle boast the strong pass is a wall of iron,

With firm strides we are crossing its summit.

We are crossing its summit,

The rolling hills sea-blue,

The dying sun blood-red.(Mao Tse-tung Poems,Peking,1976:16)

1976年外文出版社出版的毛诗词的英译本与起以前的译本相比,译法各有千秋,但此译本更简洁、更完善,读起来更有诗的韵味。仔细分析上面的译文,不难发现译文中的“under”,,“firm”等词在源语诗中仅仅是隐含的,然而,这些隐含之意却明明白白地出现在译文中,因为译语读者并没有源语读者汉语语境所陶冶出来的文化素养和想象力,选词的匠心独到,确保了语义连贯,消除了歧义,通过词汇的增添体现了语境中的实际意义,保存了源语的精华并使得毛诗中这种慷慨昂扬不畏艰险的战斗情怀以译语读者能够接受的句法和语法呈现给他们。然而,细读这首《忆秦娥.娄山关》,原诗语意连接,重视意合,这种现象在古典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再推敲译文,就可以发现:其中的“西风烈”被译成“烈西风”,句式的转化对“西风”的“烈”起到了强调的作用,从语气上出现了超额翻译(overtranslation)现象,译文承载的信息量大于原文的信息量;“长空雁叫霜晨月”中缺少了“长空”,浩瀚苍茫的语意流逝不见,在这里又出现了欠额翻译(undertranslation)现象,译文承载的信息量小于原文的信息量;(周方珠,2004,26)“Horses’hooves clattering”也成了一种对嗒嗒马蹄声客观事实的描述,而缺少了毛泽东通过一个“碎”字来体现自己心境的精妙。再说到西风,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英国著名诗人雪莱的《西风颂》(Ode to the West Wind)由于东西半球的气候差异,欧洲国家的西风应该就是指汉语言中“春风送暖入屠苏”中的东风,源语中的“西风烈”照搬直译为“the west wind”可能会引起译语读者的困惑而导致语意方面的失衡,译语读者对该语言中的形象、气氛和文采可能有的反应就不是译者所期待的。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可以说是中华民族精神的外在体现,虽说译者细心斟酌,通过变化审美的角度来化解两种语言之间的冲突,然而,正应了美国桂冠诗人弗罗斯特所说的“诗就是在翻译中丧失掉的东西(Poem is what gets lost in translation)”。(周方珠,2004,38-39)因了翻译,文化积淀的厚重使得语言在互相转化的过程中有时亦显得苍白无力,诗歌中的某些意境及风韵翩然散去。

二 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英译中的创造性与创造性叛逆

翻译中的创造性是指通过译者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可以在原作的基础上进行二度创造,包括文化的移植,形象的再现、语言形式的传达、新译名的设立等等。(方梦之: 2004,11)从这一点上来说,凭借貌似叛逆的创造性翻译技巧,译入语以一个崭新的面貌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了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方梦之:2004,12)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有着其鲜明的时代烙印,时代事件上的差别性以及中西文化冲突造成了某些词汇表达上的空白,也就是“词汇空缺(Lexical Gap)”。(周方珠:2004,17)同时,这种战斗性语言词藻丰富,生动有力,带有厚重的中国文化特点,其中很多词汇就是由毛泽东本人自创的。基于此点,译者在翻译这些创造性词汇的时候,为了保持这些词汇的独创性,既要传达给译语读者正确的文意,又使得本土的特色文化得以弘扬,有时候使用常规的翻译技巧难以表达这些词汇独特的概念和思想,创造性地进行翻译至关重要。当然,这种创造性翻译也要不背离和扭曲源语所要向译语读者传达的信息的轨道。

④我们一定不要关门主义,我们要的是制日本帝国主义和汉奸卖国贼的死命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第一卷,1968:141)

We definitely want no chosed-doorism;what we want is the revolutionary national united front,which will spell death to the Japanese imperialists and the traitors and collaborators.(Peking,1964:165)

“关门主义”最先用于指中国清政府闭关锁国的外交政策,但在毛选中,这个词汇是被用来反衬当时中国共产党欢迎战争时期各种革命力量投身于抗日救亡战争的政策;除上例之外,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对“尾巴主义”进行了批评,这两个特殊的中国文化的负载词在英语国家的文化和词典中找不到一个完全对应的词汇。在关照译语读者所熟悉的语法习惯的情况下—给词汇加上译语读者所熟悉的语法后缀“-ism”表示“主义”,就创译出全新的单词“closeddoorism”和“tailism”,译者可以借助于该语法功能使得译语读者通过上下文了解“tailism”究竟是什么。再比如此句“我们今天开大会,就要戳破他们的纸老虎,我们要坚决地反对反共顽固派”,(第二卷,1968:678)众所周知,毛泽东创造出的“纸老虎”不仅形象生动,寓深意于常物,在其英译“We are meeting here today precisely to punch holes in this paper tiger of theirs.Let us relentlessly combat these anti-Communist diehards”.(Peking,1965:393)中所出现的新译名“paper tiger”,更被收纳进了英语词典,实现了其文化、地域和时空的三维跨越。由于中西文化的迥然各异,要完整忠实地向译语读者传达源语这种内涵独特的文化元素,译事艰难,斟酌之后的独创,却“给异国他乡的读者带去了新的知识,别样的艺术享受,给它的语言、文化、文学输入了新鲜血液”。(董明: 2006,13)当然,毛泽东独创或使用过的很多词语表达更值得关注,因为这些词语比其他词语负载了更微妙的文化的东西,

⑤我们就是这样做的,即以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蒋介石反动派之道,还治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蒋介石反动派之身。如此而已,岂有他哉!(第四卷,1968:1367)

This is just what we do;we deal with the imperialists and their running dogs,the Chiang Kai-shek reactionaries,as they deal with us.That is all there is to it!(Peking,1961:420)

例⑤中无论是源语还是译入语都显示了和反动派斗争到底、毫不妥协的豪迈气概。但细析却会出现这样一个问题:汉语中的“走狗”是指为虎作伥的坏人。译者创造性地将源语中的“走狗”处理为“running dogs”,看似对源语文化内涵坚持的同时,却背离了译入语读者根深蒂固的文化观。从中国读者的角度来看,这种表达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在本国语言文化的浸染中,以一种带有偏见的眼光谈论狗并将之与不好的寓意挂钩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狗仗人势”、“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狗眼看人低”、“狗血喷人”、“狗急跳墙”、“狗尾续貂”、“狗苟蝇营”、“狗彘不若”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无一不是对狗的贬低之词。然而在西方英语文化中,却频频出现了对狗这种动物的褒奖之词,如:“Every dog has his/its day”(人人皆有得意日)、“You are a lucky dog”(你是个幸运儿)、“top dog”(优胜者)等等,在欧美读者的心中,“running dogs”应该是可爱忠诚的、引起某种积极情感的动物,与奸诈背叛没有丝毫的关联,如此处理,译者是为了介绍汉语言文化有意为之呢,还是无意之间造成了译文与译语读者之间审美观念和文化情感相冲突的结果,值得商榷。这种情况下,可以考虑用译语读者比较熟悉不会引起歧义的lackey,flunkey或者stooge会更贴近译语读者的表达习惯。

⑥“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激水,浪遏飞舟?”(公木,1994: 8)

I was here with a throng of companions,

Vivid yet those crowded months and years.

Young we were,schoolmates,

At life’s full flowering;

Filled with student enthusiasm,

Boldly we cast all restraints aside.

Pointing to our mountains and rivers,

Setting people afire with our words,

We counted the mighty no more than muck.

Remember still,

How,venturing midstream,we struck the waters,

And waves stayed the speeding boats?(Mao Tse-tung Poems,Peking,1976:1-2)

这首斗志昂扬的诗不仅体现了毛泽东对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极为深厚的造诣,其工于诗词,写诗立意新颖的大手笔,也抒发了其本人慷慨激昂的情感,更难能可贵的是诗的字里行间充溢着典故、习语及文采飞扬的词语。这首诗辞藻华丽,修辞灵活,出处丰富。诗中既引用了唐代诗人杜甫的《秋兴八首》的第三首的一句诗:“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中出现的“同学少年”;“风华”一词源《南史谢晦传》中的“时谢混风华为江左第一……”,体现了毛泽东意气风发的气概,;“挥斥”出自著名的中国哲学家庄子《庄子?田子方》:“挥斥八极”来表示热情奔放的情感;“万户侯”则来自于《史记·李广传》亦载:“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来抒发作者对名利的淡定,同时,诗中还隐含了东晋初年怀抱报国之志的英雄祖逖的故事:祖逖率领自己的军队在中流击水来表示击退敌人的坚定决心。如果没有原诗,细品诗的英译本,里面的韵律及丰富内涵等等皆黯然不见。这首诗的字句锤炼,想象丰富,气势豪迈,具有恒久的艺术魅力。要把这首简洁凝练、胸襟壮阔、体现了毛泽东战斗情怀的诗中所隐含的蓬勃生机美与丰富多样的形象美翻译得恰如其分,可以说是相当困难的。中国源远流长的文化在翻译过程主要变成了语义信息的传递,而文化含量高的词语却无可避免地出现了文化信息流失的遗憾。(周方珠: 2004,27)即使传达语义信息,改变原诗的形式也在所难免,这也使得译语读者失去了欣赏原诗这种战斗性语言韵律美及意象美的机会。虽在英译本中,译者尽全力使诗歌以辅音音节/s/结尾以保持押韵的特色,形式方面的创造性不失为一种有益的尝试,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失去了其中特有的文化意蕴。创造性地改变风格虽说在诗歌翻译中要达到原诗与译入诗之间仍然很难达成对等的关系,但也可以通过采取适当加注的技巧对文化含量高的东西介绍给译语读者,给诗歌翻译在两种不同文化磨合融合而又不断妥协的夹缝中一丝光亮。

三 结语

从以上具体例子的分析中可以看出,采取不同的翻译技巧—无论是常规性的还是创造性的,将信息在语际间进行传递的时候,若出现失误,语言和文化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交融互摄互相联系的。有时候,文化过分从属于语言,从而导致了其外延意义的扩大,或正或负;如果叛逆性地创造新的译法,虽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弥补文化负载词所造成的词汇空缺,或产生给源语增彩添色的效果,但也出现了源语和译入语二者貌合神离的遗憾。不断地对中西文化进行比较和深入研究,同时加大规模地宣传中国博大精深一脉相承的文化内涵,加大对外汉语宣传和教学的力度,辅助以各种各样的翻译技巧,相信不仅毛选及毛诗词中之战斗性语言所深深植根的中国文化会保质保味地走向译语读者,中华语言文化的整个独特魅力也会逐渐展现在世界人的面前。

[1] Committee for the Publication of the 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Volume 4[M].Peking: 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61,(438,420).

[2] Anonymity.Mao Tsetung Poems[M].Peking: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76,(16,1-2).

[3] Committee for the Publication of the 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CentralCommittee of the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Volume 1[M].Peking: 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64,(165).

[4] Committee for the Publication of the 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Volume 2[M].Peking: Foreign Languages Press.1965,(393).

[5] 金隄.等效翻译探索[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9,(35).

[6] 中共中央毛泽东选集出版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8,(1385,1367).

[7] 公木.毛泽东诗词鉴赏[M].长春:长春出版社,1994,(85,8).

[8] 周方珠.翻译多元论[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4,(26,38,39,17).

[9] 方梦之.译学词典[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11,12).

[10] 中共中央毛泽东选集出版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1,(141).

[11] 中共中央毛泽东选集出版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2,(678).

[12] 董明.创造性叛逆[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13).

Key words:the militant language;routine translation techniques;creativity;creative treason

Abstract:As the product of cultural development,translation is inseparably linked up with its social and cultural background.During the fierce flames of wartime,the militant language in the 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 and Mao Tsetung Poems served as a call to arms in the form of the literature and art popular with the masses.The overlapping adoption of flexible and various routine translation techniques,creativity and creative treason in translation is of great help for the target reader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implied meaning,emotional colouring and function of the language,while decolouring the spirit of the source language in the meantime.Hence,making continuous comparisons,researches and discriminations between the source language and the target language benefits the further study of the militant language in the 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 and Mao Tsetung Poems a lot.

Explorations into the Translation Techniques of the Militant Language in the Selected Works of Mao Tse-tung and Mao Tsetung Poems

YANG Lin1,DENG Xian-yi2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Longzhou Guangxi 532400,China)

TP 315.9

A

1673-2804(2010)06-0150-04

2010-05-12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科研项目经费资助,项目编号:zdxm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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