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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库愿景实现过程中面临的若干问题述评

2010-03-22李晓辉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北京100190

图书馆建设 2010年4期
关键词:愿景学术机构

李晓辉(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 北京 100190)

回首机构库(Institutional Repository,简称IR)发展的第一个10年,从早期的研究论文中可以看到IR被热情的倡导者所描绘的美好愿景。IR被聚焦在一个机构对其学术成果提供OA(Open Access,开放存取)服务上[1]。Crow R在2002年提出:“IR具有收集和保存的功能,使一个机构的智力产品可被获取,同时也形成新的开放的全球学术出版系统”[2]。Prosser D C在2003年提出把IR作为图书馆应对连续出版物冲击的一种方式[3];而另一些人则把IR作为机构学术研究成果的展柜来提升机构形象,或者作为管理和保存机构的研究成果与文献资料的场所,如Lynch C A描述IR在本质上是指有组织地管理数字资源,组织、获取、传播并长期保存这些资源[4]。概括地说,IR的愿景是:保存机构的数字资产,展示机构的智力成果;提供在开放获取环境下的自由访问;替代(补充)传统出版模式,形成新的全球出版系统,为研究成果提供电子出版的机会,加强学术交流。

到2010年2月10日,全球共有注册机构库1 612家,其中中国有11家[5]。在IR数量不断增加的同时,研究者们也发现设计者最初的热情和主张并没有被目标用户充分共享,IR的愿景实现起来存在各种障碍。本文通过对国外相关文献的分析,总结IR愿景实现过程中面临的各种问题。通过对这些问题的综述,一方面重新思考IR的愿景目标定位是否合理,另一方面使IR在今后的发展中能够吸取历史的经验与教训,促进其健康发展。

1 愿景实现过程中机构库自身建设存在的问题

IR建设的愿景之一就是组织、获取、传播并长期保存机构的数字资产,展示机构的原创性智力成果。可以说,IR是一个机构内重要的信息基础设施,如哈佛大学的IR计划将其作为信息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州大学重新启动了eScholarship机构库的建设。但是,在IR建设中也普遍存在如下问题。

1.1 各方对机构库的认识混乱

首先,使用者对IR的认识混乱。对大多数使用者来说,IR是什么样子、IR应该是什么样子,都是挥之不去的困惑。有调查显示,如果不提供IR的定义,要求受访者按照各自的理解来回答IR是什么,那么结论是不存在对“IR是什么样”的共识[6]。例如,密歇根大学对IR最终用户的调查显示,最终用户对IR本身的理解是多样的,表现在最终用户使用IR的目的非常广泛,受访者对IR的内容和使用范围不确定,最终用户对IR的描述包括“数据库、抽屉、门户、界面、服务、商品广告、在线论坛”,还有的把IR比为“维基百科”、“像知识产权的广告”、“管理者的金矿”等[7]。用户普遍没有对IR形成一致的认识,更没有形成对IR的忠诚度。

其次,各大学对IR的态度并非全部认同。2009年4月,马里兰大学参议院以37对24票否决了OA政策,尽管每个人都承认学术期刊的高成本和图书馆预算之间的矛盾需要解决,但很多人认为重建大学科研成果出版与存储政策还为时过早[8]。这一决议在否定OA自存储政策的同时,也否定了建立IR的可能。

再次,各方面存在对机构库的极端理解。有学者这样描述:“今天的IR是一条走不通的覆辙,这是一个作者放文件的地方,文件不过是在经过同行评审出版后进行存档。对于教师,IR本身就是一个没有吸引力的名字,因为它意味着永恒、保存、归档,看起来像一个文件墓穴,在文件激动人心的创造工作完成后死亡。”[9]还有对IR更为严重的怀疑,教师担心机构正在试图通过IR过度监督他们的研究活动。例如,eScholarship的管理者特别担心教师对IR产生反感,以致准备放弃使用这个术语[10]。而有的教师则认为IR只是未来数字图书馆的一部分,不应该成为大学优先考虑的事情[10]。

1.2 图书馆独立建设机构库面临诸多困难

目前多数大学的IR由图书馆管理,图书馆成为建设IR的主要力量[11]。但是图书馆在建设IR的进程中也遇到了许多自身无法解决的问题。IR是大学提供给所有成员的服务,旨在管理和传播机构及其成员创造的数字资源,是管理这些资源的最基本的组织,其管理行为包括长期保存、组织、获取、分布。最有效的IR能够体现图书馆员、信息技术专家、档案员、管理者、全体教员、大学管理者、政策制订者之间的合作[4]。例如,Salo D认为,“建设IR是一项繁重的任务,在哈佛大学,该任务不可以由图书馆来完成,而应在各学院进行”[12]。再如,在澳大利亚,大部分IR在图书馆运行,由图书馆员管理,IR的管理工作要求图书馆员对信息技术与学术交流有一定的理解,具备更专业的知识(如信息计量学、文献计量学、网络计量学、记录文件分析等),所以需要更多的专业训练和教育[13]。由此可见,不是每个图书馆都有能力建设并支撑IR运转的。有学者认为图书馆运转的IR正处在十字路口上,不知道是应该努力适应还是走向消亡,并形容学术图书馆徘徊在风里,被潜在的可能性吸引但又在结果面前希望破灭[12]。而有学者则担心IR的建设存在跟风现象,一些IR的建设操之过急,缺少真正的机构承诺,建成的IR有可能成为政界的时尚[10]。

1.3 机构库的内容建设问题

IR最初的愿景之一就是收集、组织、保存并传播机构的智力产品,提供开放获取服务。目前实现这一愿景目标首先遇到的障碍是IR的内容建设问题。在IR建设中存在着“鸡和蛋的问题”,即用户不愿意使用IR,除非其有足够的内容;同时他们也不会贡献内容,除非其需要使用IR[14]。

1.3.1 教师自存储意愿低

IR的内容获取机制主要遵循已实践多年的学科仓储的方法,教师自存储成为IR获取资源的主要方式,所以教师的自存储意愿低是IR内容空洞的一个重要原因。教师不愿意存储的原因复杂,主要在于:首先,教师对成果存入IR的各种担心,这些担心共有34种之多[15]。其次,教师更倾向于使用学科库。当教师进行科研时,与其关系最为密切的往往是一个小范围的圈子,他们相互交流并共享同一领域的研究成果,形成一个学术研究团体。但是大多数组织都为其学术部门建立了IR,而不是面向这些从事相关研究的教师团体建立IR。如此一来,由于研究内容之间缺少关联,这些IR仅是将这些文件集合在一起,以供教师寻找、发现和使用,并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让教师主动提交资源[16]。当某一领域同时存在学科库和机构库时,教师会将研究成果存储在哪里?有调查表明,当教师将研究成果存储到一个库中,他就会犹豫是否需要再重复存储到另一个库中[17]。

IR的自存储政策覆盖范围小,并且执行效率低。为了持续提高IR的内容数量,制订政策鼓励自存储是一种必要的措施。现在全世界有141个机构提出了具体的政策,要求研究者进行自存储,有15个机构提出了建议存储政策(Proposed Archiving Policy)[18]。显然,相对于1 600多个IR,这个数字是有限的。另外,在政策执行过程中,强制存储政策的执行也是困难重重。Wilbanks J在2008年SPARC(Scholarly Publishing and Academic Resources Coalition,学术出版和学术资源联盟)的数字存储会议上提出,“我的经验是教师不喜欢被棍棒击中,他们喜欢胡萝卜(即教师不喜欢被政策强制存储,更愿意IR中有他们所需的资源而自存储)”[19]。也有学者认为,强制存储增加了研究人员的负担[9]。

1.3.2 机构库内容的数量和质量难以保证

IR的内容数量少并增长缓慢。“现在所说的IR即使在较早阶段得到了合理的响应,也不能以可持续的方式满足学术团体、利益相关者和科学交流的需求。目前几乎所有的IR都是空的,除非成功地用它们的目标内容填满,否则谈论‘需要’或做到‘可持续’是没有实际意义的”[20]。加州大学的教师每年可生产26 000个项目,而eScholarship库里现共有26 000个全文项目,用这种方法来衡量,并不能说明他们把IR融入到学术工作流程的工作做得很好”[10]。

IR的内容质量难以保证。首先,目前IR的内容建设尚没有共同的特征,不同的IR其内容也不同,包括:出版论文、会议论文、图书章节、预印本、技术报告、科研数据、学位论文、管理记录、课程资料、音频资料、视频资料等。其次,IR中同行评审的内容少,教师的研究成果少。通常IR的建设目的主要被定位于收集,由于教师存储是一个缓慢、渐进、有些零碎的过程,一些机构开始用大学生的成果(通常是电子毕业论文,甚至是学生研究成果)来填充,以使特定类型的内容快速达到规模。在一些情况下,地方档案成为IR 最初内容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使IR的内容数量能在短时期内达到一定规模,但质量却难以保证[12]。

1.4 机构库建设忽视服务性的问题

IR的建设并没有从服务的角度出发,当IR的软件和服务无法吸引教师时,一些IR开始着手于大量的无效的营销。而有一些IR则将任何内容都开放,仅仅是为了证明它们的存在。大多数IR在人员不足和支持不够的条件下枯萎,被图书馆和机构管理者抛弃,被出版者、图书馆员、OA的理论家嘲笑。在许多案例中,IR不是图书馆为大学提供服务的一部分,而是没有坚实基础支持的孤立项目[1]。Salo D解释道,由于诸多原因,IR已初见颓势,这不仅仅是因为第一代IR内容建设态度消极,更重要的是IR是被当作大型的数字“cardboard boxes”(纸板箱)而建设起来的,没有任何的专门使命,机构不现实地认为很简单地就能完成IR的相关内容建设,当其发现机构成员不能自愿存储时,大多数IR就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了[12]。IR的软件平台不是以用户为中心的,因此IR建设并没有从用户需要出发。

教师还不适应这一新事物,因为IR没有代表他们的意愿与需求,所以IR建设者的视线应关注于满足教师的需求。如果IR被视为是成功的,那么它必须能够向学术团体证明其价值。最近在澳大利亚的一项调查中,大部分人认为IR是一个新事物,但是直到IR中有吸引人们使用它的东西时,它才可能被接受,教师关注的是从中获得的研究成果和研究资源的实际价值[21]。

使用者对IR知之甚少,如何使用IR的操作软件、IR 对他们有什么用处都不甚了解。例如,加州大学的教师对eScholarship库的出版和服务缺少足够的认识,虽然他们希望研究成果能被更广泛地传播,但这种热情并没有转向IR[22]。2009年Beth S J对最终用户的调查显示,用户不使用IR的原因有:用户在使用IR的过程中遇到障碍,IR的功能存在问题,缺少可视性;IR的内容组织使用户难以清晰地驾驭;大多数用户不知道IR的存在,只有贡献者和图书馆员知道[7]。

2 愿景实现过程中外界学术环境对机构库的影响

虽然IR最初的愿景定位是替代(补充)传统出版系统,形成新的开放的全球出版系统,并最终提供OA服务。但现在看来IR在学术环境中的角色并不清晰,因较低的自存储率和相对于传统出版物的评价方式(如期刊影响因子)造成的在学术评价中的缺陷给IR影响学术出版模式的希望泼了凉水。

2.1 机构库承担学术出版面临阻力

IR面临来自传统出版的阻力,哈佛下一代IR的愿景是要实现“数字联邦”的理念,但实行起来并不容易[10]。Shulenburger D在SPARC会议中谈到出版者和学术机构有组织地抵抗OA政策,并例举了两个大学出版社反对图书馆电子存储的诉讼案例[23]。有的期刊出版商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制订政策禁止作者将其在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提交到IR,目前还有38%的出版商不支持正式存档,即使允许自存储到IR,也有OA禁止期和版本的限制,即在一段时间(一般为6个月)内只可存储在IR中,不能提供OA服务,版本方面在出版版本、预印本等事项上也有规定[24]。

IR替代传统出版的愿景与IR的现实发展尚存在很大差距,IR只能寻求与传统出版模式相结合。目前,IR强调参与学术出版,与传统出版机构相结合,形成数字/印刷模式,而不是替代传统出版模式。例如,加州大学正在开展一项倡议,呼吁把IR作为一整套出版服务而建立更深入的eScholarship存储,而不是替代出版系统,这里强调的是IR作为补充物的作用,“在加州大学的eScholarship里,有很多研究成果没有得到传统出版的机会,而IR可以带给这些个人和部门更好的服务”[12]。

对IR承担出版任务的相反意见较多。目前并不是每个人都被说服相信IR承担新出版任务是明智的。加州大学所做的调查中,当受调查者被问到是否需要改变现在的学术出版模式时,23%的人认为不需要变化,46%的人认为需要小变化,26%的人认为需要实质性变化,另外5%的人没有发表意见[25]。这其中,科学家们更倾向于说不需要变化。这是因为目前大学里教师获得终身职位和提升的条件影响了其行为的改变,同行评审仍然是判断出版质量和教师提升的标准。因此,大多数教师主要考虑的是能够获得终身职位和提升的条件问题,更热衷于可以保证其个人发展的传统出版模式。

2.2 机构库的学术评价功能缺失

对于大多数教师来说,影响其使用IR、上传成果的最大障碍是目前的学术评价体系。IR面临学术评价的困境主要包括:

(1)现存学术评价体系对IR的影响 在理想的学术界中,一篇文章会通过出版和引用获得自身质量的荣誉认可,学术期刊承担着为学术成果定级的任务,如此一来,作者自存档到IR的成果显得相对没有威望,并不能代表其自身质量,至少在现在被大多数学者接受的学术交流体系内是这样。最主要的制约因素就在于科学评价和商业出版的关系。在许多国家,评价是基于影响因子的,偏向于现存的学术交流系统,许多被引的期刊被限制在一定的渠道内,主要倾向于商业出版。由于这一问题涉及到许多方面,并不是IR自身能够解决的,因此,整个社会的学术评价体系不会因为IR的出现而马上发生改变。

(2)IR的内容缺少科学的评价标准 IR不同于传统出版物,那么用传统出版物的标准来评价IR的内容是否有失公正呢?有学者提出IR要超越同行评审,有学者认为图书馆支持IR收集同行评审文献的决定纯粹是变相拒绝接受自存储[10]。其次,IR中其他文档(如数字多媒体资源、灰色文献、网站采集下来的资源、数字化特别馆藏)的评价更为复杂,而且当前IR库中的软件不适合存储这些内容。Lynch C A认为,IR制订复杂和繁琐的材料评审政策,尤其是那些效仿传统学术出版的做法,将有碍于IR的创新,如使用同行评审的做法有高度的反作用,因而提出了从新的视角来看待IR,而不是用传统的方法来衡量相对新生的IR是否具有某些功能[4]。

(3)IR的学术评价功能尚在形成阶段 有学者认为,IR将成为机构内部学术评价的中心,因为有的研究机构已开始对研究人员做出要求,如果其成果不上传到IR,那么其成果将不被承认,这保证了机构对研究活动和科研产量的控制,使研究人员能够展示自己的成果并经受来自外部的评价,使IR成为评价数据的收集点[26]。还有学者提出,改变现在的先评价为后评价,IR的评价应该是基于文章的,而不是基于期刊的(如文章的使用、引用等其他评价参数)[26]。

2.3 提供开放获取服务的定位问题

IR和OA互为部分,但都不是对方的全部内容。在IR发展的最初岁月,管理者关注更多的是IR提供的开放获取服务,但是能够提供开放获取服务的有OA期刊、学科库,IR只是OA的一部分;另一方面,OA也只是IR服务功能的一部分,因为IR还承担着保存一个机构科研成果的任务。IR和OA互为彼此的一部分,但早期的研究中IR已和OA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正如Lynch C A的亲身经历:“最近重读我在2003年研究IR的工作片段,我几乎就是在说OA……IR的众多好处之一是它们能够促进实现OA的目标,但我认为他们彼此是独立的……OA非常重要,但只是IR必须承担的角色的一小部分而已”[10]。

3 结 语

虽然IR的建设面临上述诸多问题,但我们应该认识到IR内容的质与量的问题、自存档的成功与失败、服务与学术交流的问题,都不能遮盖大学有能力建设更好的IR的事实。IR将成为一个机构重要的信息基础设施,保存机构科研成果的展柜,开放获取运动的重要保存场所,传统出版的重要补充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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