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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北宋治河的体制

2009-05-19郭志安

安徽师范大学学报 2009年5期
关键词:北宋河道治理

郭志安

关键词: 北宋;河道;治理;体制完备

摘 要: 北宋时期,在河道治理的频繁开展中,从地方治河情况的及时上报制,到治水官员的严格选任制、河堤岁修制与巡护制的实施,都有利于治河活动的顺利开展和中央监控的良好运行。而治河技术的创新与传统河堤植树等经验的利用,也成为北宋河道治理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较之前代,北宋河道治理体制已发展到一个较高的水平,总体上逐步趋于完备。

中图分类号: K24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2435(2009)05060205

Administrative System of Yellow River in Northern Song Dynasty

GUO Zhian (Department of History, Zhengzhou University, Zhengzhou 450001, China)

Key words: the Northern Song Dynasty; stream way; administration; system perfection

Abstract: In the period of the Northern Song Dynasty, it is good for administrating Yellow River successfully andgovernments supervision that the local government sent in the information promptly, the system of choosing the officials was serious, growing trees in the bank, patrolling and protecting was practiced yearly. And the innovation of the administering Yellow River skill and the traditional experience of growing the trees in the banks are an important part of administering Yellow River. Compared with former dynasties, the system of administering Yellow River has developed to a comparatively high level, and gradually to the perfection.

北宋时期,黄河诸水的决溢频繁发生,时兴河役。在长期河道治理活动中,宋廷对河政的管理自多方面加以完备,逐渐建立起河情上报制、治河官员选任制与河堤岁修制、巡护制,加强了对河道治理的监控与管理。加之诸多治河技术的创新与应用、生态护堤制度的确立与实施,共同推动了北宋河道治理的顺利发展。本文在学界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

日本学者吉冈义信《宋代黄河史研究》一书,对北宋黄河治理中河堤的修筑、河役的征发、治河机构的设置诸方面进行了深入探讨(日本株式会社御茶の水书房,1978年版);李华瑞《北宋黄河决溢与治理》一文,则从北宋治河管理机制、治河技术、治河工程与经费等方面做了深入探讨(载《澶渊之盟新论》,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对北宋河道治理的体制做进一步探讨。

一、河情上报制与精择水官

为及时掌握河情和调整相关治河部署,宋廷一般要求治河官员将修治决口等情况迅捷地报呈朝廷,对违反这一规定的官员则要给予程度不同的惩罚。如早在开宝四年(971),黄河决口于澶州,向东汇于郓州、濮州,宋太祖即“怒官吏不时上言,遣使按鞫”,知澶州杜审肇当日即被免职,通判姚恕更是“坐法诛,投其尸于河”。[1]273透过这一事件可以看出,宋廷对河情上报延误的惩罚是颇为严厉的。而天圣五年(1027),鉴于此前滑州黄河决口一直未能顺利堵塞,朝廷要求“转运使五日一奏河事”,[2]2266明确规定了地方治河官员的河情上报职责。此类河情上报的规定,在北宋河政的发展中得以连贯性实施,宋廷也不时对违反者予以监察和严责。如熙宁七年(1074),针对当年某些治河官员未能及时上报水灾的情况,朝廷即命都水监官员展开调查,“诘官吏不以水灾闻者”。[2]2284但总体而言,从宋初直到熙丰年间,河情上报尚未正式作为一种制度被确立下来。直到绍圣二年(1095),朝廷明确规定:“沿黄河州军,河防决溢,并即申奏”,[2]2308由此标志着河情上报制的最终正式确立。作为治河制度规定中的一部分,它对地方治河官员认真履行治河职责无疑发挥着重要的监督作用。

此外,落实到治河活动中,治河官员素质的优劣也是关系治河成效的重要方面之一。从宋廷的角度来讲,对治河官员的选任也有着较为严格的标准,注意选拔和任用一些确实具备治水之才的官员。如太祖朝在兴修惠民河、五丈河的过程中,陈承昭因其“江南人,谙水利”[3]51而受命督导河役,最终圆满完成了工程的修建。太平兴国七年(982),黄河水暴涨、郓州城即将淹没之际,刘吉因其明习水事而被派往郓州前去救护,他“率丁夫叠埽于张秋,堨(黄河水回北流入平阴)”,[1]523最终成功保住了郓州城。到太平兴国九年(984),在滑州黄河决口塞而复决的情况下,朝廷选换治河官员,刘吉再次以“有胆勇,不畏强御,明习河堤利害”[4]33而被选任。其他如张君平、胡令仪、赵昌言、冯勤威、李仲昌、程昉等人,都曾因精于治水而被委以重任。对精于治河的官员,为充分发挥其才能,宋廷有时也以再任的方式使他们担任治河要职。如同勾当汴口李宗善因其“明习水事”,即于熙宁四年(1071)被宋廷“增秩再任”。[1]5329反之,对于一些不习水事的官员,宋廷则往往迅速将其撤换。政和五年(1115),冀州枣强埽决口之时,鉴于知冀州辛昌宗“不谙河事”,[2]2313宋廷迅速改命熟悉治水事宜的王仲元。同时,为保障治河官员队伍的整体水平,在治河官员的选任方式上,宋廷也逐步加以改进。如元丰三年(1080),权知都水监主簿公事李士良针对当时黄河官员设置中的弊端指出,现有大小使臣一百六十余人,“并委监丞已上奉举,其所举未必习知水事”,[5]7548因而建议废除各河埽的举官之权,改由审官西院、三班院选差。这一建议,获得朝廷的认可而得以推行开来。诸如此类做法,对保障治河官员整体素质的提高是大有裨益的。

二、河堤岁修制与巡护制

北宋时期,黄河之患“终宋之世,迄无宁岁”,[6]71宋廷对黄河的修治也就时有开展。乾德五年(967),鉴于黄河频繁决溢,宋太祖遣使征发开封周边各县丁夫数万人修治黄河大堤,“自是岁以为常,皆用正月首事,季春而毕”,[1]186即从这时开始,黄河的岁修制被正式确立下来。而为督促治河官员尽心于河堤修护,宋廷还明确规定,治河官员不修堤防或修护不及时,“主司杖七十。毁坏人家,漂失财物者,坐赃论,减五等”,[7]488可见对河堤修护失职过失的惩处是颇为严厉的。在对汴河的修治中,岁修制也得以较好的实施。早在北宋初期,宋廷时常征发开封周围三十余县丁夫每年修浚一次汴河,从而有效地减轻了汴河的淤积。对此,沈括在其《梦溪笔谈》中有较为详细的记载:“汴河旧底有石板、石人,以记其地里。每岁兴夫开导,至石板、石人以为则。”但是,汴河的这种岁修制到大中祥符年间开始遭到破坏,当时閤门祗候使臣谢德权在总领京畿沟洫修治中,将修治汴河的河夫移作他用,“自而后三岁一浚”。这种局面进一步发展的后果,就是导致汴河在长达二十年间未加修浚,“岁岁堙澱”,[8]210汴河的岁修制至此遭到严重破坏。随着汴河河政的衰败,宋廷对汴河的修治就由原来的岁修制转变为“三五年一浚”。[9]1397到天圣四年(1026)时,张君平等人也曾将修治汴河的河夫移作他用,对汴河却“不复开导”。[10]196直到皇祐三年(1051),在汴河出现河水干涸而无法通漕的严重情况下,朝廷责令河渠司自河口起对汴河河床加以疏浚,自此 “每岁一开濬之”,[1]4110即重新恢复了对汴河的岁修制。到嘉祐二年(1057),在三司使张方平的建议下,鉴于此时汴河已“致兹淤塞,有妨通漕”,朝廷责令三司督导地方官员对通行漕运的河道,“检计的确功料,来春尽功开淘……勿令稍有阻滞”。[5]5597这说明,汴河岁修制的执行虽时有中断,但在总体上毕竟能够得以推行。直到徽宗年间,对汴河的修治仍能做到“稍堙则浚之”。[2]2334

在河堤修治中,为加强对河道的日常守护,宋廷制定了较为严格的河堤巡护制度,并逐步加以完善。如开宝五年(972),宋廷即命开封等十七州府各设河堤判官一名,“以本州通判充;如通判缺员,即以本州判官充”,[2]22572258进一步完备了黄河沿岸治水官员的设置。为保障河堤守护的正常运行,在治水官员空缺时,宋廷也会迅速加以补齐,并要求水官专司护河,“无得差出”,[1]1019明确其护堤职责。而在日常的河堤巡视方面,宋廷的要求也逐步趋于严格。如淳化二年(991),宋廷规定各州河堤使等官员“经度行视河堤,勿致坏隳,违者当寘于法”。[2]2259咸平六年(1003),朝廷令沿黄河、汴河知州、通判每两个月各巡视河堤一次,到景德二年(1005)时即调整为每月一次,并要求沿河县令、主簿“更互出视堤防”。同时,转运使也负有重要的巡视河堤之责,如天圣四年(1026),朝廷即要求天台埽以下州军逐路转运使“往来检举,如有合行修贴固护逐处,立便施行”,并严申“小有疏虞,重行朝典”。[5]75337537到庆历六年(1046),宋廷还明令规定,黄河护埽官吏“如经大水抹岸”,[1]3847任满时将被改任远地官,以此作为对其护堤失职的惩罚。除了这些对河流沿岸官员巡视河堤的制度规定外,与之相适应,宋廷还时常以中央遣使的形式对地方河堤防护情况加以检视。大中祥符元年(1008),宋廷下令“今后入内内侍省更互逐年差使臣巡黄河堤”,[1]1539将朝廷遣官巡视、检查河堤的防护作为一种制度加以确立。从宋廷这种河堤巡视体系的建设来看,由地方官员及中央使者一道,共同构建起一套完备的河堤巡护机制,其各项措施逐步趋于严密,这无疑在北宋河道治理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同时,在河堤维护方面,宋廷对民众也制定相关的法律,如明令“故决堤防者,徒三年”;[7]488元符三年(1100),在中书省的建议下,宋廷还恢复了元祐时的做法,“故盗决河堤堰,不以赦降原减”,[11]1497可见其对人为破坏堤防行为的惩处也是极为严厉的。

在北宋河堤巡护制度的实施中,针对不同的情况,宋廷相应制定了一系列治水官员奖惩和考核的办法。治河官员不仅在任期内要尽职于河堤的守护,在任满而改官之时,其前提条件之一即是要保证辖区内河流的安稳。咸平、景德年间,宋廷曾多次明确规定,沿黄河州军长吏、通判等官员在任满之时,“候水落乃得代还”。如能做到河流安好无虞,沿河知州、通判、令佐、巡检河堤埽岸使臣等官员在任满离职时都可获得酬奖。如大中祥符元年(1008),宋廷规定黄河沿岸的知州、知军、通判、令佐等官员,在其三年的任期内,如能完好地修护堤埽,任满改官时即“免短使依例磨勘,与家便差遣,令佐亦放选注家便官”,即治河官员能否顺利改任与其治河成效的优劣直接相关。到大中祥符九年(1016),宋廷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做出更为详尽的考核方法,要求黄河令佐在三年一任中,二年在本县、一年在外县辅佐河堤、埽岸的修护,如均能修护牢固,“只免选注合入官,即不注家便”。[5]75337535崇宁时期,宋廷曾专门制定黄河安流官员推赏之法,这一法令在政和年间继续推行,并规定“经大河安流年分三次,都水监官转一次,工部官减三年磨勘;经一(按:应为‘二)次,都水监官减三年磨勘,工部官减二年;经一次,都水监官减二年磨勘,工部官减一年磨勘”。[5]7558

三、治河技术的创新与经验应用

在治河技术方面,北宋时期也多有创新。在北宋河政的实践中,除了修筑埽岸、开渠分水、濬川杷的使用等方面外,也逐渐出现了其他技术创新。如知滑州陈尧佐在救治黄河天台埽的过程中,“就凿横木,下垂木数条,置水旁以护岸,谓之‘木龙”,[2]2264对扭转天台埽屡治屡决的局面发挥了关键作用。而在黄河曹村决口时,转运使王居卿所献横埽之法对堵塞决口也发挥了重要作用,蔡确也提议在横埽之法验定效果后令都水监予以推广。[1]7184由此可见,王居卿所创横埽之法很可能被宋廷作为治河施工中的一种范例、一种参考模式而加以确立。谢德权在修治汴河的过程中,以锥试法检验岁筑之堤是否牢固,“为大锥以试筑堤之虚实,或引锥可入者,即坐所辖官吏,多被谴免者”。[2]10166为配合堤防的修治与河埽的建设,在水文观测中,在黄河的险要地段,设有用于观测水位的水尺等设施,帮助护堤士兵及时采取相应的防护措施。如熙宁八年(1075),范子渊在其上奏中即称:“契勘当年二股河次下埽分,各有河水长落尺寸、月日”。[1]6913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北宋的黄河水位及汛情的监测管理,已逐渐制度化。而在河渠的管理中,也已有水尺的使用。据《长安志图》记载,北宋时期泾渠的日常管理中,“凡水广尺深尺为一徼,以百二十徼为准,守者以度量水口,具尺寸申报,所司凭以布水”。[12]503另外,在水利施工中,北宋时期也掌握了较为先进的土方测量技术。如太祖时期,江南人陈承昭在督导开濬惠民河、五丈河时,“以

纟亘都量河势长短,计其广深,次量锸之阔狭,以锸累尺,以尺累丈,定一夫自早达暮,合运若干锸,计凿若干工,总其都数,合用若干夫,以目奏上”。到工程完毕时,“止衍九夫”,[3]51可见其对施工土方、夫役人数计算之精确。天圣元年(1023),宋廷也曾规定,“凡度役事,负六十斤行六十里为一工;土方一尺重五十斤,取土二十步外者一工;二十五尺上接邪高,皆折计之”。[1]2312又如大观元年(1107),有朝臣奏称,“河身当长三千四百四十步,面阔八十尺,底阔五丈,深七尺,计役十万七千余工,用人夫三千五百八十二,凡一月毕。”[2]2311可见在河役施工中,对每一力役和施工量已有了具体的规定和计算方法。此外,像高超所创“合龙门”之法等,也在河役中发挥了有效作用。不仅如此,北宋朝廷还积极鼓励民众广献治河之策。开宝五年(972),宋廷曾下诏规定,不论官绅、民众,“有素习河渠之书,深知疏导之策,若为经久,可免重劳,并许诣阙上书,附驿条奏”。[2]2258

在治河经验方面,宋人对黄河物候、防汛的认识

水平较高,对水势也有较为科学的认识,从而有效地推动了河流治理。在治河过程中,人们根据长期的观察,依黄河水的季节性差异而“举物候为水势之名”,将水势区分为“劄岸”、“抹岸”、“塌岸”、“荐浪水”等多种。[2]22642265这种对黄河水势的经验总结,对治河活动的开展多有裨益。而河流的频繁决溢,无疑与植被的人为破坏有直接的联系。因此,宋廷也通过鼓励民众广泛植树,来降低河流决溢的危险。在北宋治河发展中,植树护堤的做法得到了充分的推广。在治河中,宋廷先后多次颁布法令,督促沿河官民广植树木,同时也时常派遣官员对沿岸树木的栽植情况进行检查,并将植树的成效与官员的升迁相联系。如建隆三年(962),宋廷即规定,每年春初黄河、汴河沿岸州县官吏要“课民夹岸植榆柳,以固堤防”。[2]2317天圣元年(1023),经三司建议,宋廷即规定黄河、汴河勾当使臣在任满转任他职之时,“栽种榆柳及得元条例,与家便差遣”,[5]5593可见栽种树木的数量是否达到规定数额也是治河官员能够顺利转职的一个重要条件。天圣二年(1024),“请下开封府,委令佐劝诱人户栽植桑、枣、榆、柳,如栽种万数倍多,委提点司保明闻奏,各与陛差使”。[5]6072对河流沿岸树木的日常维护,也多有法律条文的规定。咸平三年(1000)、景德二年(1005),宋廷多次“申严盗伐”。[2]2260不仅如此,宋廷时常派遣官员对堤岸林木进行检查,对盗伐河堤树木者的惩罚也是相当严厉的。如天圣六年(1028),宋廷即采纳知滑州季若谷的倡议,规定“河清军士盗伐堤埽榆柳,准条:凡盗及卖知情者,赃不满千钱,以违制失论,军士刺配西京开山军,诸色人决讫纵之;千钱以上系狱,裁如持杖斗敌,以持杖窃盗论。臣所部州多此辈,盖堤埽重役,故图徒配,欲望自今河清军士盗不满千钱者,决讫仍旧充役;千钱以上及三犯者,决讫刺配广南远恶州牢城;诸色人准旧条行事”。同时,又要求京东西路、河北路、淮南路沿河地区“悉如滑州例”。[5]6615从此番法令调整可见,宋廷加重了对故意盗伐堤岸林木行为的惩罚力度并扩大了其实施范围。

次年七月,朝廷进一步规定,对诸埽盗伐沿黄河堤岸林木的河清兵,“按天圣四年宣,赃钱不满千钱,从违制失定断,军人刺面配西京开山指挥,千钱以上奏裁……若三犯,即决配广南远恶州军牢城”。[5]7538而到元祐六年(1091),经工部提议,“盗拆黄河埽緷木岸,以持杖窃盗论,其退背处减一等,即徒以上罪于法不该配者,亦配邻州。每获一人,杖罪赏钱十贯,徒罪十五贯,流罪二十贯。巡防军人不觉盗每次,使臣三次,合杖六十”。[1]11187由此可见,

这不仅对盗拆埽岸木料者本人从重处罚,对护堤官员、士兵,

也相应惩罚。而在徽宗年间,滑州、濬州界内所筑“万年堤”也是充分借重林木固护堤岸,“其广行种植,以壮地势”。[2]2315

当然,反映到北宋的河道治理中,在其体制上也有诸多弊端。首先,在处理漕运与治河关系时,执政者往往要优先考虑漕运,这在河道治理中普遍存在;其次,北宋河流治理中也存在着诸部门各自为政、配合不力乃至互相掣肘的情况,河役开展中“钱谷禀转运,常平归提举,军器工匠隶提刑,埽岸物料兵卒即属都水监,逐司在远,无一得专”,[2]2287其对治河自然带来诸多牵制;再次,其它一些因素的影响也会中断水利建设的进程。如宋夏战争中,为补充前线兵士的不足,京东西路的水利施工为之停滞,结果“罢役数年,渐已湮塞”。[5]5906这些问题干扰治河的正常开展,影响

保持水利建设的连续性、长期性,

削弱了治河的成效。尽管如此,北宋治河的河情上报制、河官选任制及河堤岁修制、巡护制的确立与实施,以及诸多治河技术的创新与应用,都极大地推动了河道治理体制的完善,也代表着当时的治河管理已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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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肖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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