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威

现代作战,三军联合作战是必然形态,三军联合作战是指挥精确迅速,各军种、兵种之间的协调,“软”、“硬”件的有机结合与运用。台军强调三军联合作战,始于1996年我在台海进行导弹演习之时,当时台军参谋部决策官员坐在办公室掌握三军部队战情动态,但并无一套完整的指管通情系统,靠军种电话通报军情,缺少“软”件,同时“硬”件则因“二代兵力”尚未成军,“软”、“硬”件的有效整合与运作存在问题,这对军方是个极大的启示,随即,台军真正开始重视提高三军联合作战能力。陈水扁执政后,为了显示“三军统帅”对军队的导控能力,更是借军方新的作战构想,也要求台军提升三军联合作战能力。要求台军“未来在战备训练上,必须重视三军联合作战,务使三军战力融为一体,发挥效力,达以建军政策的重点及目标”。据悉,台军提升三军联合战力方面得到了美国军方的支持,以美太平洋司令部为主的评估小组于2001年9月来台进行第二次评估,重点是评估台军“联合作战”能力,并以此作为美对台军售的重要参考。那么,目前台三军联合作战状况又是如何呢?

调整三军联合作战实力与战略部署

台军已基本完成“二代兵力”整建。三军兵力从45万人减至40万人,调整后的三军朝着“小而精、反应快、高效率”的目标发展,同时,三军兵力按三军联合作战的要求,重新作了调整部署。

台陆军有24余万人,目前已根据“精实案”编成“联兵旅”,形成新的以“联兵旅”为主的作战形态,作战兵力共编成8个师、39个“联兵旅”(其中守备旅23个,打击旅16个,打击旅包括装甲独立旅、装甲步兵旅、摩托化步兵旅、空中骑兵旅、特种作战旅),另有1个独立战车群和8个防空导弹营。主要武器装备有通用及攻击战斗直升机和运输机278架,M60-A3、M-48H等作战坦克1953辆(其中主战坦克1219辆,轻型坦克734辆),主要火炮2473门,各型防空导弹7316枚,反坦克导弹3566枚,各种装甲车、装甲运输车1400多辆,悍马战术车5000多辆。

台海军目前共有5.8万人,主要战力是7个舰队(含2个驱逐舰队、2个巡防舰队、1个登陆舰队、1个扫布雷舰队、1个勤务舰队)、2个航空大队、1个潜艇战队、1个导弹艇大队、1个岸基“雄风”反舰大队和2.6万人的海军陆战队。海军舰队战力有21艘新型护卫舰、驱逐舰(包括“成功”级护卫舰7艘,法制“拉斐特”级护卫舰6艘,美制“诺克斯”级驱逐舰8艘);4艘潜艇;另有25艘旧式水面战舰(包括12艘“阳”字号驱逐舰、9艘“山”字号驱逐舰和1艘“太”字号巡防舰、3艘“关”字级巡逻舰)。此外还有12艘新下水的“锦江”级巡逻舰,以及51艘“海鸥”级小型导弹快艇、90艘作战艇、13艘扫雷舰、46艘登陆舰、400艘登陆艇及67架反潜巡逻机、直升机。

台空军共有4.2万人,有454架主战飞机(其中:“幻影”2000-5型58架、F-16型146架、IDF型130架,F-5E/F型120架)。此外还有60架AT-3对地攻击机、20架AT-3B轻型攻击机作为辅助战力,空军还有58架大型运输机、6架预警机、2架C-130H电战机、24架EAT-3型电战机、18架AT-3电子干扰机及14架S-70C救难机。

兵力部署

北部防区,陆军设第三战区(大汉溪至宜兰北),驻陆军6军团,军团部设中坜,部署5.4万人,有226重装师(驻台北关渡)、249机械化师(驻台北林口)、542装甲旅(驻新竹湖口)、351装甲步兵旅(驻台北林口)、601空骑旅及862特战旅(驻桃园龙潭)和若干个守备旅(驻杨梅、双连坡等,番号不明);海军设第三战区,司令部设基隆,海军基地有基隆港,负责台湾北部及支援马祖海域的防务,配有131舰队(“拉斐特”级舰为主,配若干“诺克斯”级舰和“阳”字号舰);空军在北部有2个战术联队,负责北部空域防空作战,“反制作战”时,重点对闽晋江以北、浙南的重要军事目标和沿海集结兵力“实施打击”。其中:新竹空军基地驻扎第二战斗机联队(499联队),辖41、42、48战斗机中队,由58架幻影2000-5型战机组成;桃园空军基地驻扎桃园指挥部(第8战术战斗机联队)辖15、16战斗中队及第4侦照中队,约50架F-5E战机及10架RF-5E侦察机;此外,冈山空军基地除了空军学院外,还有第35海上攻击中队,部署了约60架AT-3攻击机及20架AT-3B轻型攻击机。

中部防区,陆军设第五战区(大汉溪以南至曾文溪以北),驻陆军10军团,军团部设台中,部署5万人,有234重装师(驻台中后里)、109机械化师(驻嘉义内角)、564,573独立装甲旅(驻竹子坑与后里),104守备旅(驻清水)、192守备旅(驻苑里)、302守备旅(驻大甲)及9019、307守备旅;海军没有军港,但在清泉岗驻海军66陆战旅;空军部署1个战术联队,作为机动作战和支援兵力使用,负责南北机动防空作战,在清泉岗空军基地驻扎第三战术战斗机联队(427联队),辖7、8、28战斗机中队,约有60多架IDF战机。

南部防区,陆军设第四战区(曾文溪以南),驻陆军8军团,军团部设旗山,部署5万人,有333重装师(驻高雄九曲堂)、203摩托化旅,586独立装甲旅(驻高雄旗山),395装甲步兵旅(驻屏东将军山)和871特战旅(驻高雄燕巢)及若干守备旅;海军设第一战区,司令部设在左营,负责台湾南部海域防务,该海域是台湾最重要的运油命脉。海军基地有左营和高雄港(舰队司令部所在地),配有124驱逐舰队(“成功”级舰和“阳”字号舰)、142舰队(补给舰、支援舰)、151舰队(登陆舰)、192舰队(扫布雷舰)和256战队(潜艇),海军航空兵设反潜直升机第2大队(有29架舰载机),在左营成立有“反潜指挥部”统一指挥左营军港和屏东空军基地的反潜作战。此外,还有海军99守备旅(驻林园、高雄)及登陆战车大队、两栖侦搜大队与水中爆破大队(驻左营);空军在南部部署2个战术联队,负责台湾西南部空域防空作战,“反制作战”时,重点对闽晋江以南、粤东的重要军事目标和沿海集结兵力“实施打击”。其中:嘉义空军基地驻扎第4战术战斗机联队(455联队),辖14、21、22、23战术战斗机中队,约有80多架F-16战机;台南空军基地驻扎第1战术战斗机联队(433联队),辖1、3、9战斗机中队,约有60多架IDF战机;此外,屏东空军基地驻扎第6混合联队(439联队),是空军运输基地,主要负责战略运输,下辖第10空运大队有101、102中队,其中有23架C-130H大型运输机,另辖第20电战大队,有第2预警机中队,配有6架E-2T预警机,第6电战中队配2架C-130HE电战机。

东部防区,陆军为第二战区,设花东防卫司令部(驻花莲),有守备步兵128旅,约7千人;海军设东部指挥部(司令部设苏奥),负责东部外海防务,配有168巡防舰队(“诺克斯”级舰为主,配少量“阳”字号舰)。台海军航空指挥部设花莲“神鹰”基地,辖第1大队,有26架S-2T固定翼岸基反潜巡逻机及12架SH-2F舰载“海妖”反潜直升机;空军在东部部署2个战术联队,花莲“佳山工程”及台东“建安工程”是台空军战略后备区及屯兵之处,主要作为空中机动力量使用,为西部作战提供战力支援,其中花莲空军基地驻扎第5战术战斗机联队(401联队),辖17、26、27战斗机中队,约60多架F-16战机。台东空军基地驻扎第7战术战斗机联队(737联队),是战术训练中心,辖44、45战斗机中队和第46战术空军中队(假想敌中队),约60架F-5E战机。

澎湖防区,陆军为第一战区,设澎湖防卫司令部,部署装甲503旅和守备168旅近万人,海军设第二战区,司令部设马公,海军基地有马公港,负责海峡中部以及支援金门、乌丘等外岛海域防务,配有146驱逐舰队(“成功”级舰、“阳”字号舰)、154大队(“锦江”级导弹巡逻舰等);空军有澎湖太武前进基地,由各战术联队派1个中队轮驻。

防空导弹及防空炮部署

有8个防空导弹营,其中:“爱国者”PAC-2型地空导弹营1个,导弹3套,部署在台北周围的松山、万里、五指山、南港、新店和林口等3处主要阵地与3处机动阵地;“天弓”1、2型地空导弹营1个,部署在淡水、高雄(两处)、台中大度山及外岛澎湖和东引等6处;“鹰”式防空导弹仍是台军防空主力,共6个营(20个作战单元)全部部署在本岛,其中2个营部署南部,3个在北部,1个在东部,如桃园、新竹、清泉岗、台南、屏东、花莲空军基地等。空军有防炮警卫司令部,驻台北机场,设有台北、公馆、高雄和花莲4个指挥部,下辖14个防炮营(共58个连),其中在桃园、新竹、台北、清泉岗、嘉义、台南、屏东、冈山、花莲、台东机场设有M42式40毫米高炮营,共有高炮448门;在桃园、清泉岗、嘉义机场还增设弹炮合一的“天兵”防空营,共有GDF-001式35毫米高炮48门、“麻雀”四联装导弹发射架48部。

建立以“三军联合作战”为主轴的新构想

台军认为,未来发生台海战事,攻方将采取在“高技术”条件下三栖攻占本岛,而台澎防卫作战必然是“三军联合作战”形态,以整体战力阻止攻台。因此,台军强调,在建军备战方面,应以“三国联合作战”为主轴,进行整体规划,充分配置好“国防”资源,建立“现代化、科技化、专业化及高效能”的新一代兵力,不断提升三军联合作战能力,积极争取战略主动权,达到“应变制变,立即作战”与“吓阻”、“固守”的目的。

首先是健全三军联合作战指挥机制。随着“二代兵力”基本整建完成,军事组织架构也随之改革,实施军政、军令一元化领导,并将于2002年2月1日正式投入运作,届时参谋本部定位为“国防部”军事幕僚机构,并兼具联合作战指挥机构。目前三军联合作战指挥中心设参谋本部的衡山指挥所,陆、海、空三军设有作战指挥中心,其中陆军则建立区域的指挥机制,以作战区为主,设立战情指挥中枢,分设于北、中、南三个军团,既与衡山指挥所通联,又可独立运作。为适应新的指挥机制,台“国防部”正因应未来战争形态,强化三军联合作战指管机能,规划设置“联合作战指挥机构”,以统筹三军联合作战指挥,并就联合作战准则编修、平时制度、战情指管系统管理及联合作战机构的软、硬件需求,进行规划,逐项予以验证实行,以确保战时三军联合作战指挥机制发挥作用。

其次是建立统一的指管通情中枢,争取指挥速度。重点是推动建成C4ISR系统,建立以“指管战”为中心的资讯作战能力。台军建立三军联合作战的核心之一就是建立C4ISR一体化系统,就是建立类似美军现役的指管通情系统,以争取指挥速度,夺取战场主动权,但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它涉及“硬件”(如侦察卫星)与“软件”,所以,台军建立现代作战所需的一体化指挥控制系统至少要5年以上时间,而全部建成则是10年以后的事。目前台军使用的是C3ISR系统,但陆海空三军还不能形成一个三军统一的指管通情系统,空军“强网”系统虽能整合空军战机及陆军导弹基地,但没有“数据链”与海军“大成”系统相通至战舰,“强网”正在进行第二阶段改进,预计2003年可完成,届时“强网”与“大成”可相互形成战情通联。但这些都还是属于改良,并未形成新一代资讯系统。为建立C4ISR,近来,台军在指挥资讯统一方面也有了突破性发展,2001年7月美国防部宣布售台50部“联合作战资讯传送系统”,将配置在台三军联合作战指挥中心衡山指挥所及陆海空三军作战指挥中心,籍以整合陆海空武器系统的指挥通讯系统,建构成完整的战术资料链系统,争取指挥速度,提升三军联合作战能力。

再是将“联合防空作战”作为三军联合作战重点。台参谋部认为,“台海作战是以空、海战为优先的三军联合作战”,而“制空权”则是重中之重,是能争取战略主动权的关键。为此,台军极为重视联合防空作战,参谋部成立了“联合防空小组”,由一位上将副参谋长主持联合防空作战工作,并已制定出联合防空作战长程规划方案。联合防空作战的要求,是整合三军未来十年的防空战力,建立统一指挥作战力量,充分发挥“机、弹、炮”防空战力的作用,采取层联合防御,延伸有效防御部署,以“对付”与“反制”来自空中的威胁。其主要作法有:1.提高预警能力。将向美国购买两套长程预警雷达,分别部署在台岛南、北两端,另自建一套远程预警雷达,新的预警系统将在2005年全部完成部署,届时,能探测到大陆远至华中一带起飞的战机群或发射的导弹,以便及早预报,为台军提前做好作战准备;2.构建低层导弹防御系统。以自研的ATBM反导导弹加上“爱国者”2型导弹、天弓导弹进行整合,并寻求购买美国爱国者3型导弹,构成新的防空防导战力,因应导弹或战机来袭;3. 全面提升334架二代战机战力。主要是增加航电、隐形功能,对地攻击与远程作战能力;4.发展“反制”武器,开发射程600公里以上的地地导弹,以形成“反制”力量,攻击大陆机场等重要军事目标。台军建构的“联合防空作战”战力得到美国军方的帮助,据台报报道,美国“联合防空小组”技术官员多次至台考察,实地参观了若干特定的防空设施,与台“联合防空小组”作了技术阶层的指导。

从演练看台三军联合作战的招术

台军新一代兵力成军并担负战备任务后,更注重对三军联合作战的研究,增加联合作战训练与演习频次,从战略及战术层次验证三军联合作战能力。2000年6月19日,台军召开了《联合作战要纲》研讨会,深入研究“联合作战指挥管制”与“联合制空、制海、反登陆”及“联合后勤”等,为制定与修改“联合作战要纲”提供新的军事理念,同时依据“要纲”要求,加强三军联合作战训练。台“国防部”称,台三军联合作战训练已从过去每年47次增加至140次。每年“汉光演习”是演练的重头戏,是台湾三军联合作战演习的专用名称,也是台军层次最高、情况设置最重要、参演兵力最多以及对抗性最强、科目内容最全、规模最大的年度三军联合攻防作战系列演习,以此来验证各部队编装训练成效、武器系统效能,链路系统整合及战场管理水平与作战区联合指挥机制能力。每年的“汉光演习”都有其重点与特点,由此也可见其联合作战招术。

1999年5月27日至7月8日举行的“汉光15号”演习,重点是验证“精实案”第二阶段实施后的作战能力,分别在金门验证了陆军防区岸置火力支援海军船团运补能力;海军在南部海域进行了陆战队逆登陆及东部海域的反潜演习;空军在花莲、台东宛域进行防空作战及战略转移演习,模拟空军各机场、基地遭解放军空袭时各种状况的处理及应变能力,包括模拟西部空军基地遭空袭,战机转至东部佳山基地保存战力伺机反击的能力。2001年8月举行的“汉光16号”演习,重点是验证“后备动员支援作战,反空降作战能力”,在金门、澎湖、东部、北部和台北等多个地点进行,演习以“反制和后制”为指导思想,以反登陆、机动联合作战和新一代兵器效能为主要项目,按“制空、制海、反登陆”作战程序展开,检测了大陆的“制信息权”、战争初期保存有效战力、防空袭全民防卫总动员以及适时联合反击作战的成效。演习中,征集后备军人动员力量的报到率为98.3%,在实施反空降作战中,首次进行了“改变空降场为非空降场阻绝作为”的实兵验证(台适合空降场所有91处,其中机场23处),达以加深反空降作战的全民战备意识,发挥全民总体战力的目的。2001年3月15日至4月20日举行的“汉光17号”演习,是“全战备测试”,包括“兵棋推演”和“实兵验证”两阶段,“实兵验证”又分为“联合制空”、“联合制海”和“联合反登陆”三部分。其中,“三军联合反登陆”作战演习在屏东周边地区和海域举行,主要验证南部战区(第四作战区)三军联合作战的战备训练成效及三军联合指挥机制、陆军“精实案”后整体作战效能。首先,由陆军总司令“发布战情”,模拟攻方大批船舰越过海峡中线,迫近屏东恒春一带海岸,主力指向潮洲、屏东,“国防部”立即电令三军实施反登陆作战。接着,南部战区通过三军联合指挥机制,经过“火力协调会议”安排各兵种火力射击:F-5E战机分批以2.75厘米火箭弹俯冲轰击并低空投射汽油弹,摧毁“攻方”大型运输舰及主控舰;海军“海鸥”导弹快艇发射“雄风”一型攻舰导弹攻击战舰;陆军“雷霆”2000多管火箭从远处射击MK30火箭弹,打击海上目标,陆航OH-58D战搜直升机、AH-1W攻击直升机以“地狱火”反装甲导弹、“海神”多管火箭和20毫米机炮连番攻击登陆艇控制舰及水陆两栖坦克。继之,在攻方进行换乘登陆艇并向海岸进发航渡过程和抵达海滩时,开始实施“反舟波射击”和“海滩火力歼灭射击”,由部署在小尖山阵地的M-109A2、M-110A2火炮、牵引155、105榴弹炮,及部署海口、后湾等前沿阵地的120、81、60迫击炮同时射击近泊目标,守备部队以M-48H坦克、40榴弹枪、连发纵火枪等各式轻重兵器向滩头扫射,并发起“连续反击”,完成反登陆作战。

从演习来看,未来台军提升三军联合作战能力发展趋势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电战优先,将重视高科技能力的提升,试图战事一拉开就夺取“制信息权”。从汉光14号演习开始,每次演习都突出执行电子战,进行各种电子干扰、反制与反反制,以求利用电子信息等高科技手段,争取“制信息”优势,谋求战场指挥管制的主动权;二是加强提高预警能力,欲图掌握“制空权”,重点是争夺台岛周边300海里“制空能力”,这是台军能否生存的关键,为此,台军特别强调建构侦搜预警系统,并以反导及“二代战机”的战力,争取在“第一击”中,做到“及早预警、立即反击、重叠阻拦、有效摧毁”,欲图掌握台海“制空权”;三是注重提高海上反封锁与海战能力,欲图用“以海制海”战术,控制“制海权”,重点是争夺台岛周边50海里控制权,以反潜为重,用“二代舰”及小型导弹快艇、扫布雷艇、反潜机的联合战力,构成对海面、水下、空中打击能力,企图掌握“制海权”;四是加速陆军“空地一体化”战力,以“快速机动反应”能力争取反登陆作战决胜。陆军将以“机械化、自动化、立体化”为目标,将整建后的“联兵旅”作守备与打击力量,守备旅在一线“分区守备、独立固守”,打击旅由空骑旅、装甲旅、装步旅、摩托旅和特战旅构成,在二线作“机动部署、集中适用”,意图通过“空地一体化”战术争取反登陆作战的“胜利”。

台军各军种、兵种联合作战准则与标准作业程序上大多辗转自第三国版本,仍停留在80年代中期水准,没有规范的准则,无法针对联合作战做出精确、可靠的设定,同时,陆军根本没有战情系统,还得用保密电话掌握战情动态,与三军联合作战的实际要求有许多差异。当然,台军最大的防御弱点是预警短、战略纵深浅,而且根本没有战略主动权。若是台湾当局谋求将台湾从祖国大陆分离出去,必然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届时,三军联合作战还有什么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