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鸿昊

（北部湾大学 广西·钦州）

［提要］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是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创新平台和试点前哨。2017 年4 月1 日，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正式挂牌，标志着国家在西部地区正式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经过6 年的建设发展，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在沿海与内陆沿边沿江协同开放、法治化建设、开放平台建设、加强顶层设计、推进现代高端产业和新业态新模式发展、开放平台建设等六大方面取得重要突破，在积极探索中取得良好成效。本文基于试验区发展情况，指出发展中的优点和局限性，并提出解决建议。

2013 年9 月29 日，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在外高桥正式挂牌成立，这是我国第一个自由贸易试验区；到2018 年，我国共成立四批次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形成“1371”全新格局。在一期、二期成熟模式的基础上，三期、四期自贸试验区更加准确定位、科学规划，落实国家多项重大战略。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的设立，标志着国家将西部地区带入系统性、探索性的整体建设中来。从2013 年正式挂牌成立到2022 年，四川在对试验区的政策探索方面取得优异成果，为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积累了许多经验。

一、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基本情况

（一）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概括。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于2017 年3 月正式挂牌成立，区域由三个片区组成，为川南地区的泸州和四川的省会成都两个部分，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总面积约120 平方公里，大部分的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总面积都约为120平方公里。其中，泸州有一个片区：称为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川南临港片区，川南临港片区重点发展现代服务产业，如航运物流产业、港口贸易产业、教育产业、医学产业以及先进制造产业和专业化产业的生产设备，现代医学产业、食品医药产业、食品饮料产业和建筑产业重要区域性交通枢纽和重要港口中心。成都有两个片区：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成都天府新区片区和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成都青白江铁路港片区。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成都天府新区片区发展重点是制造和高科技行业、现代服务行业、消费品经济以及港口、建设我国最重要的现代高端产业聚集区、以创新为导向的开发先锋、开放的金融、商业和物流中心周边国际推动者以及开放西部机场。成都青白江铁路港片区重点发展现代服务业，如航运物流产业、港口贸易产业、教育产业、医学产业、先进工业产业和专业化生产设备的发展，以及现代医学产业、食品产业、饮料产业建设西部地区与丝绸之路互相联通的重要枢纽。为打造西部地区门户城市开放高地，我们将建设西部作为连接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国际贸易走廊的重要支柱，成为重要的区域包容性交通枢纽，成为南部城市成都以及重庆集群的重要大门。在连接东西方、服务整个国家、面向全球的基础上，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将作为发展和开放西方城市气闸的主要试验区，作为战略支持的战略区域，为国际开放的中心地带，内陆开放经济的先行区和示范区，协调沿着内陆和沿海地区开辟道路。

（二）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相关建设背景。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区的主要目标是满足中央政府的要求，加强西部城市的开放，建立战略支持地带，开放西部地区，建设开放的经济高地，统筹协调开放沿边地区和沿海地区经济带。2018 年8 月，四川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公布了《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改革先行区建设实施方案》，尝试建立一个共同自由贸易区试点区域的可能性。2019 年7 月，四川政府详细阐述了合作改革的包括温江、自贡、德阳、内江、南充、眉山和资阳七个试点领域的执行和功能定位。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主要目标是为了服务“一带一路”进一步实施大规模的西部地区经济增长的发展战略，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建成全面改革开放试验田，开放西部地区，从而促进区域发展。

（三）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现状

1、总体定位目标。从国家批准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总体方案来看，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主要建设西部地区开放战略支撑带，打造西部地区开放型经济高地，实现西部地区与我国沿江沿边沿海一带的协同发展。

2、政策支持与制度创新。为支持自由贸易试验区高效发展，结合当地产业结构、经济发展以及自身资源要素等各方面情况，配套出台了支持当地建设发展的一系列政策。四川出台了《关于推进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引领性工程建设的指导意见》《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协同改革先行区建设实施方案》《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实施方案》，四川省有关部门推出大量可操作性强、高效率、精简化、含金量高的支持政策，推动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进入更加深入、更加灵活、更加全方位的开放发展新格局。自2017 年4 月1 日，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正式挂牌以来，四川省紧紧围绕《总体方案》试验任务，在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创新上取得了较多优秀成果。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下放142 项省级管理权限，在全省推行99 项“证照分离”改革试点，形成400 余个创新成果，其中49 个创新成果上报给了国务院部际联席会议，其中，上报的生产企业出口退税服务前置、公证“最多跑一次”、中欧班列集拼集运等已作为国务院第五批试点经验复制进行全国推广宣传。国内方面：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面向国际深化西向开放、加大南向开放，建设“一带一路”经济联络基地。

3、引进资本公开合作。作为对经济压力的回应，积极深化分权服务改革，进一步改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优化审批过程，以刺激市场和社会创造力的活力、积极实施了最多跑一次、“证照分离”等改革，该系列改革措施实施后产生了大量的市场参与者。2017～2022 年，建设和发展自由贸易区试点在六个方面取得重要进展：加强法治，协调开放国内和边境沿海地区河流加强高层设计，促进现代高端产业和新的形式和模式的创业活动，建立开放平台，培育经营主体的活力和开放合作。从2017 年开始建设直到2022 年，一组数据可以看到结果：四川试点自由贸易区研究了800 多个制度创新成果，近4 批国家级的试点推广宣传，四川贡献了12 个，占全国的1/9。四川自由贸易区面积不到整个四川省面积的1/4000，占该省外国企业的近1/4，进出口的1/10，新企业的1/10，全球500 强企业有104 家。该省实际使用外国资本的比例从最初的4.3%上升到31.2%，国际影响继续改善，投资竞争力以及对外开放程度显著提高。

这些数据背后隐藏着一种信息，反映了制度创新的加速速度，加速从改革中获得红利，并在四川试点区显著改善商业环境。

（1）加强法治。为了加强改革政策或改革经验而遵守法律和法规，我国第一个以省级法院和检察官命名的自由贸易区带头；中国国际经济和贸易仲裁委员会在中国中央法律区改革的经验被认为是“2021 年中国改革的一个特殊例子”，解决国际商业纠纷变得更加多样化和有效。

（2）协调开放国内和边境沿海地区河流加强高层设计。旨在为了在省内建立第一个协调的试点改革区域，为了在省内建立一个协调的示范区。目前，四川创造了两组，共13 个试点改革区域，其中第8 个试点区域联合区域改革探索，形成了制度性创新成就，随着时间的推移，于2019 年8 月逐步动工，其中6 省试点改革方案被复制并得到发展。

（3）促进现代高端产业和新的形式和模式的创业活动。我们将继续探索先进现代工业的新方式，促进创新、科学技术的全面发展，创造经济增长的极点，拥有更强大的动力、更好的结构和更好的质量。四川省有1，300 多家外国投资新企业，外国投资实际达到43 亿美元以上，85%集中在高端服务业。

（4）建立开放平台。成都航空枢纽国际（区域）航线从104 条增加到131 条，中国-欧洲快车（成都-重庆）列车总数超过2.2 万辆。成都国际快车与100 个外国城市和30 个国内城市相连，对外开放的通信渠道全面扩大。为自由贸易区的外国投资引入了一个试点版本的“负名单”，对外国投资环境进行了全面优化，在开放场地建设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果。

（5）培育经营主体活力。注意力集中在改革的方向上，重点解决四川省经济试验区存在的主要问题，如错误率、改革许可、工作分工、制度安排；综合分权146 个省行政权力，连续三次在四川地区进行贸易试验和商定的先发制人改革；在项目的试点改革中，企业的开业时间从15.6 个工作日减少到最少1 个小时，限制现有设施活力的制度机制的缺陷严重削弱。

（6）在开放合作方面。国内方面：各地自由贸易试验区在发展过程中，不断探索与周边地区产业合作新路径，促进区域产业合理布局、优势互补、错位发展。国际方面：面向国际深化西向开放、加大南向开放，建设“一带一路”经济联络基地，打造国家西向、南向开放的战略中心。

二、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优点

（一）落实政策，积极推动改革创新。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一直按照国家政策导向进行建设与发展，确保国家政策制度的落实和地方政策制度的创新。为促进自贸试验区更好的发展，四川省政府集中和整合改革的重心，着力解决阻碍工业发展和优化商业环境。形成了9 个典型案例和结果：第一，共同改革先发制人领域，在没有任何障碍的情况下实施企业移民；第二，温江与其他区域共同实施了先发制人的改革，“协同作用”进口特产，以指导新模式；第三，四川南部临港片区，出口制造业企业出口服务的先后模式；第四，青白江区铁路港片区，全国范围内对中欧部分运费成本的评估和评价开始改革；第五，青白江区铁路港片区共享宜家区，宜家区进行联合改革，综合税区和初级商品位置；第六，天府新区双流区域，刺激“三个过渡时期”，创造高技术生产、现代服务和“视觉自治”创新模式的生态领域；第七，天府新区高新区域，世贸组织综合金融服务；第八，天府新区直管区域，快速处理知识产权方面的机制；第九，成都自动经济区：分布式共享模型，实现“政银互通”。

（二）利用地理交通优势，发挥集聚扩散功能。四川自贸试验区依托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发达的交通，吸引各种生产要素的集聚，同时充分发挥经济辐射作用，带动西部乃至全国经济贸易的发展。近年来，四川坚持以大通道促进大发展，以四川国际班列作为发展外向型经济重要支撑点，以四川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和天府国际机场进一步拓展对外范围，以发达的铁路、公路为基础连通四川自贸区川南临港片区，并努力实现空铁公水四港的联动发展，形成水、陆、空多维的国际战略通道。多维的国际战略通道为国内外生产要素在四川自由流通奠定基础，同时使四川的经济辐射作用得到更强的助力，并提升四川的国际经济地位。

（三）因地制宜，发展优势产业。四川自贸试验区根据每个片区的经济特点、基础条件，并结合相关政策，发展优势产业，促进地区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成都天府新区是成都主要的现代化片区，是成都经济金融要地，人才集中地。由此，成都天府新区重点发展临空经济行业、高新技术行业、现代服务业等第三产业的高精尖产业，以建设国家重要的创新区以及现代化高端产业集聚区，打造西部地区最具活力的新兴增长极和门户城市开放高地。成都青白江铁路港片区是成都陆地交通枢纽，有成都铁路保税物流中心，已建成多个特色国家馆，并与多家院校企地合作。对此，该片区重点发展会展服务业、信息科技服务业以及口岸服务业等现代国际化科技化服务业，打造西部地区与丝绸之路经济带相联通的向西方拓展的国际贸易大通道重要支点。川南临港片区重点发展教育医疗、港口贸易、航运物流等现代特色化技术性服务业，以及装备制造、现代医药、食品饮料等先进制造和特色优势产业，致力于将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成为辐射滇黔的重要门户、成都重庆城市群南向开放的重要区域性综合性交通枢纽。

三、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存在的主要问题

（一）机制创新缺乏力度。近年来，中国（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在制度创新方面取得优秀成果，但与更高的投资贸易标准规则相比，差距仍然很大，清单上有更多的负面记录，扩大开放的作用尚未实现；拟议的政策是多样的，但是有些改革是分裂的，没有纳入系统，改革的效果也没有完全实现；必须进一步加强与各国的战略联系，因为自由贸易试验区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地位和能发挥的作用目前尚不太明晰，所以四川省三个自由贸易试验区之间的相互作用也必须得到加强。

（二）经济基础薄弱。2022 年四川省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为56，749.8亿元，仅为广东省的43.9 %，从三次产业结构来看，四川省第三产业占比最大。尽管内陆地区得益于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一带一路”建设，增速非常快，但进出口总额太少，四川省进出口总额为151，171，379 千美元，仅占广东省进出口额的12.1%，差距十分明显。

（三）人力资源短缺。尽管四川陆续出台了各方面的人才新政，如“十二条”人才福利，但人力资源缺口较大，尤其是投资股票、国际营销、航运产品、国际贸易、资金短缺等方面的人才需求较大。

四、政策建议

针对四川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现状，主要提出以下几点政策建议：首先，周边的积极服务促进了国内的联合开放。服务可分为三个领域，应加快四川南部地区港口集团的联合研究，探索合作道路，推进物流一体化道路，共同发展物流道路，共同发展物流资源和物流资源，并发展四川综合经济区作为该国西南部增长的重要支柱，必须加快四川省内无水港计划，改进无水港合作机制，随后进行港口转移，并在现场执行计划；必须与四川其他地区积极合作，深化与铁路港口和空港的合作，并与四川合作建立多通道物流中心，以便将物流业和运输行业纳入其中。其次，开辟外部通道，推动协同发展。必须建立一个联通西方的合作网络，将重点放在丝绸之路的经济连接上，加强成都与新疆过境关口合作，研究建立统一铁路系统的合作模式。再次，加强对人才队伍的保障，更广泛的接触，建立员工直接访问机制，设立基金，对做出贡献的人进行奖励，资助科学研究等培育人才激励人才，派驻配偶子女居住的福利，进行就业培训等各方面人才优惠鼓励政策，为自由贸易区试点建设提供强有力的支持。鼓励学校企业与更多当地企业合作，培养更实际的专业技能和高技术技能。最后，为国际贸易环境创造新的领域。促进西方扩张贸易现代化必须以需求为基础，以最开放的国际自由经济区为导向，以创造符合国内实际发展和国际投资贸易规则的商业环境为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