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淑珍

中国体育强国研究的科学知识图谱分析

郑淑珍

成都体育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四川 成都，610041。

研究目的：呈现中国体育强国研究的发文趋势、研究热点、前沿和主要研究力量。研究方法：运用科学文献计量方法，借助CiteSpaceV可视化软件，对CNKI数据库收录的以“体育强国”为研究主题的628篇核心期刊论文进行关键词、机构、作者的知识图谱绘制。研究结果和结论：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体育强国研究呈现了起步-探索-推进的演变轨迹，凸显了研究的时代性；研究机构与核心作者均以专业体育院校与师范类院校体育学院为代表；研究热点与前沿主要围绕全民健身、群众体育、竞技体育、体育文化和体育产业等方面展开，但加强跨学科、跨专业的交流与合作以及实证研究和田野调查等研究方法，深化研究问题，对新时代体育强国建设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

新时代；体育强国；全民健身；健康中国；知识图谱

现代汉语词典中，“强国”一词的解释有二：“一是将其作为名词，意为国力强大的国家；二是将其作为动词，意指使国家强大”[1]，“体育强国”则是我国强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体育乃强国之本”[2]“体育为强种强国要素”[3]“促进体育以强种强国”[4]……，在近代期刊中体育与“强”国的关系即可窥见，“体育是清末民初知识分子‘强国’梦的重要路径选择，这为我国现阶段体育强国战略目标的延续、理论和实践提供了历史的注解”[5]。有研究资料显示，“体育强国”一词在我国第一次正式出现可追溯至1964年—“《朝日新闻》分析东京奥运会各项比赛”[6]的译文。而1984年《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发展体育运动的通知》中关于“踏上了建设体育强国的新里程、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设成体育强国、中华民族一定能跻身于世界体育强国之林”[7]的话语表述则一定程度上开启了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进程。

尤其在“从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迈进”“加快推进体育强国建设”的号召下，“体育强国”已经成为我国学术界研究的热门议题。其中，体育类期刊是该课题研究成果发布的主要阵地，不仅是体育期刊专栏中的重要内容，也成为众多体育学术会议、学位论文讨论和研究的主题，充分反映了学者们对我国体育发展的热切关注及回应。进入新时代，体育强国的战略目标有了切实的转变，体育强国研究应重点关注哪些问题？当前的主要研究内容是什么？还存在哪些不足？是我们在进行这一主题研究的过程中需要深入探寻的问题。因此，本文希望抛砖引玉，对我国体育强国研究进行全面、系统的梳理，把握这一主题研究的动态。

1 研究方法

“体育强国”是一个大范围的研究领域，要试图全面地呈现其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研究方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本文尝试运用科学文献计量方法，采用CiteSpace[8]这一可以展现知识结构关系与演进规律的可视化分析软件，对CNKI数据库收录的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进而呈现不同时代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热点以及演进脉络。

具体研究步骤如下：选择CNKI数据库，采用高级检索方式，将“体育强国”作为检索的主题词或关键词，检索条件设置为“精确”，文献检索时间不限，以核心期刊与CSSCI为来源类别，共检索到684条结果（检索时间为2019年7月21日），通过筛选目录、导读、发刊词等，最终确定628篇文献（1992-2019年）为本文研究的分析对象，并以Refworks格式导出作为CiteSpaceV（5.3.R4）可视化处理的文本。根据本研究目的，在CiteSpaceV软件的功能参数设置区，时区分割（Time Slicing）设置为1992-2019年，1年为一切片（Years Per Slice）；网络节点类型（Node Types）分别选择“Keyword”“Institution”“Author”，阈值（Selection Criteria）选择“Top N=50”，设置算法路径（Pathfinder）且进行裁剪，点击“Go”运行软件生成相应的词频和网络共现知识图谱。

2 研究结果

由本研究目的，主要对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时间分布、研究热点和主要研究力量进行文献计量分析。

2.1 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时间分布

对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时间分布进行分析有助于我们清晰地认识该领域的研究进程，考察其是否成为学界研究的热点。从该主题发文量图1可见，学界围绕“体育强国”进行相关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但取得研究成果并不多。进入2008年以后，体育强国的研究呈现了“量”的飞跃，且分别于2010、2012、2018年达到一个高峰，这期间正为“体育强国”两个阶段目标的确立时期，体现了学术界对这一课题研究的敏锐关注度。虽期间回落差大，但可见的是这一主题的研究在核心期刊中的发文量仍保持在40篇左右，而2019年仅有35篇文献是因为本研究只统计到2019年7月21日的数据。

图1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主题发文趋势图

2.2 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热点及热点的演变

关键词是一篇文章凝练的核心，间接呈现了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因此，该阶段主要结合关键词、突变词和时区视图功能对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的核心关键词进行分析，呈现体育强国研究热点及热点的演变。

2.2.1 关键词共现分析 选择关键词“Keyword”功能参数设置，得到126个节点、238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302、模块值Q为0.5442（>0.3）、平均轮廓值S为0.5028（>0.5）的显著、合理的关键词共现图谱2以及高频关键词表1。可以看出，我国体育强国研究（1992-2019年）核心期刊文献中排名前10位的关键词（中介中心性≥0.1）依次是体育强国、体育管理、竞技体育、体育文化、群众体育、体育大国、新时代、全民健身、中国、体育产业和内涵，反映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主要围绕上述方面展开。此外，值得指出的是，关键词出现频次与其中心性并不呈正比，当中心性大于等于0.1时，表明该关键词在该研究领域的重要性。“内涵”一词，其出现的频次虽然较低只有3次，但其中介中心性达到了0.11，可见其是体育强国的“元研究”之一。

图2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核心关键词共现网络图

表1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排名前10位关键词（中介中心性≥0.1）

由图2、表1可以看出：

（1）“体育强国”节点最大，出现频次和中介中心性最高，可知“体育强国”是学界关注的重要课题。此外，可以发现，在中介中心性较大的节点相互作用形成的图谱中，出现频次排名第2、3、4、5、8、10位的“体育管理”“竞技体育”“体育文化”“群众体育”“全民健身”和“体育产业”的综合影响力较大，位列“体育强国”节点的周围，是体育强国建设重要目标和工作任务的直接反映。

（2）“体育大国”“内涵”是出现频次分别排名第6、11位的关键词，可以看出体育学术界对体育强国概念这一基础理论问题的重视，但体育强国这一概念的认识和分析是在后奥运时代，主要针对我国是否是体育强国这一话题进行探索，并对“体育大国”和“体育强国”的涵义进行了一番探讨。作为“一个具有中国特色和中国情结的词汇”[9]，从最初的奥运会上名列前茅的国家到体育事业的综合实力的涵义，进入新时代后，学者们对“体育强国”的内涵也进行了不断总结和提炼，如鲍明晓等认为，“体育强国是能实现体育‘两个发展’（体育自身发展与通过体育推动和实现的发展）目标并被国际社会普遍认可的国家，涵括以人民为中心的体育、强国体育、全面协调可持续的体育3个方面的内容。”[10]

（3）“新时代”“中国”是中介中心性排名第7、9位的关键词，也是字面上看来与体育没有直接关系的词汇。但联系现实发展可以发现，该关键词的出现与我国国家性质有着很大的关联性。尤其是中国共产党第19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报告，体现了党和国家对于当前体育发展的重视，要发展以人民为中心的体育，坚持走符合中国国情的、具有时代特性的、有中国特色的体育发展道路，这一系列表述成为学界体育强国研究的新引擎。

2.2.2 关键词时区视图分析 为进一步呈现这一领域研究的热点变化，运行软件并生成时区视图（Timezone View）3及突变词表2，对其进行相关分析有利于我们认识和把握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的热点及其研究热点的演变。从突变强度看，“新时代”是突变强度最高的关键词为12.6839，其次是体育大国（5.8919）、中国（4.3138）、习近平（4.2903）和健康中国（4.1037）；从突变年份看，“奥运会”一词是突现持续时间最长的为十年（2001-2010），其次是全民健身，突现持续时间为五年（2015-2019）。基于图3、表2及相关文献研究，可将我国体育强国研究（1992—2019）划分为以下3个阶段：1）1992-2000年；2）2001-2014年；3）2015-2019年，3个阶段各表现出了不同的时代特征。

图3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主题时区视图

表2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突变强度最高的11个关键词

第1阶段（1992-2000）特征：该阶段是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的起步期，研究成果并不多，主要聚焦于竞技体育的发展、高水平运动员的培养研究[11]。此外，还有学者提出应建立健全完善我国体育教练员岗位培训制度[12]、高校试办业余体校的建议[13]以及加强“建设体育强国”的宣传教育，统一认识，争取社会上的承认和支持，使高校竞技水平再上一个台阶，为2000年实现体育强国而奋斗[14]的对策。值得指出的是，这一时期学者们还对国家领导人体育思想进行了研究，如董剑认为，“邓小平体育思想具有鲜明的特征，强调群众性是其的根本特征。”[15]

第2阶段（2001-2014）特征：该阶段是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的探索期。主要围绕北京奥运会的申办、筹备、举办这一周期进行，2001年7月13日，我国申奥成功，进入北京奥运时间，学者们对2008年奥运会做出了前景展望。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胡锦涛在北京奥运会残奥会总结表彰大会上的讲话掀起了学界对体育强国研究的热潮，包括体育强国的概念界定、对我国是否是体育强国的判断、体育强国建设的内容、体育强国的评价体系和实现路径，前面已有所论述，这里就不赘述。这一系列成果不仅为我国体育强国研究奠定了基础，更进一步推动了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由起步期向探索期的迈进。

第3阶段（2015-2019）特征：该阶段是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的推进期。尤其是党的十九大召开为这一研究领域明确了主题，根据突变强度最高的“新时代”以及排名第4、5、6位的“习近平”“健康中国”“全民健身”可以看出，体育强国研究随着体育强国战略目标切实转变为对广大人民自觉的内在需求的关注。当前，这一阶段的研究主要聚焦于对十九大报告的解读[16]、习近平关于体育工作重要论述的研究[17]以及如何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育强国之路的探讨[18]。2008年北京奥运会后，我国对体育改革创新的推动力度很大，其中就包括分别在2014、2015和2017年的报告文件中将全民健身、健康中国上升为国家战略，将“全民健身活动”“体育强国”两个词语写入党代会报告。全民健身成为健康中国、体育强国建设的重要内容，是我国当前体育事业发展的新动向，也是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新前沿。

2.3 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主要研究力量

由前述，体育强国研究已经成为学界关注的热点，那么该领域的研究力量分布如何，也是我们在体育强国研究进程中应该深入探寻的问题。

2.3.1 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学术平台 选择科研机构“Institution”功能参数设置，得到51个节点、34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267的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科研机构共现网络图谱4与研究成果发表前10名的机构表3。

（1）核心机构分析：由图4和表3可以看出，相较于综合性院校，北京体育大学、上海体育学院、南京体育学院、天津体育学院、成都体育学院等专业体育类院校和南京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福建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等师范类院校对“体育强国”这一主题的研究关注度较高，是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主力军。以上院校除了拥有国家体育总局重点研究基地外，还搭建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北京体育大学，成立于2017年11月1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育强国建设研究中心（筹）（上海体育学院，2018年5月）等科研平台，为体育强国建设献计献力，主持并完成了包括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国家体育总局决策咨询研究重大项目，包括世界一流体育大学的发展与体育强国的建设、我国体育发展的短板等等多项课题。此外，国家体育总局体育文化发展中心、江苏省运动与健康工程协同创新中心等的研究机构也是我国体育强国相关研究的主要力量。

（2）机构合作分析：由图4可见，主要形成了以北京体育大学、南京师范大学、上海体育学院、南京体育学院等为核心的、相对突出的、集群式的共现网络，其中首都体育学院、南京师范大学、河北体育学院、北京体育大学等合作完成了2017年国家体育总局决策咨询研究重大项目《基于“补短板”视野下的新时代中国体育强国发展道路探索》。此外可见的是，福建师范大学与苏州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也形成了一个相对紧密的合作关系，主要对我国体育学研究生课程建设进行了研究。

图4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机构共现网络图

表3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排名前10位科研机构

2.3.2 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学术共同体 选择作者“Author”功能参数设置，得到65个节点、50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24的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核心作者知识图谱5及名列前10的高产作者表4。

（1）核心作者分析：由图5和表4可见，发文量排名前5的是南京体育学院杨国庆和彭国强（发文8篇和6篇）、南京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田雨普（发文7篇）、北京体育大学鲍明晓（发文6篇）和天津体育学院于善旭（发文5篇）。商丘师范学院刘纯献、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体育部王智慧、郑州大学体育系刘盼盼、首都体育学院钟秉枢4位作者均发文4篇，并列排名第6位。国家体育总局体操运动管理中心罗超毅、杭州师范大学体育与健康学院曹守和、河北体育学院张建会3位作者均发文3篇，并列排名第7位。以上核心作者之间形成了较为紧密的合作关系。

（2）作者合作分析：由图5可见，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领域的学者们形成了不同程度的合作。其中，连线最多、最粗、最紧密的是以首都体育学院钟秉枢教授为核心的团队，他们主要聚焦于我国体育发展短板研究；徐士韦、谭小勇、傅企明和赵成主要聚焦于后奥运我国群众体育的发展；以刘盼盼、刘纯献、冉祥华形成的群体主要聚焦于体育文化、群众体育、体育外交在我国建设体育强国中的作用；曹守和和赵玉梅主要聚焦于对“体育大国”“体育强国”提出的由来与涵义的演进；田标与唐永干的合作，主要对近代体育进行了研究，包括近代中国体育文化重构、体育强国的历史寻脉；王海宏和王健主要聚焦于国家社科基金体育学项目的数据，分析其研究领域的基本特征和存在的问题。

图5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核心作者共现网络图

表4 1992-2019年我国核心期刊中“体育强国”研究前10位高产作者

3 研究结论

采用科学文献计量法，借助CiteSpaceV软件，对我国核心期刊中628篇体育强国相关研究文献的分析发现：

（1）尽管20世界80年代初我国就已经提出了体育强国战略目标，但关于其的学术研究成果并不多，2008年北京奥运会以后该主题的研究进入快速发展期，并形成了3个高峰期。

（2）研究机构主要以北京体育大学、上海体育学院、南京体育学院、天津体育学院、成都体育学院等专业体育类院校和南京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福建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等师范类院校为代表，综合性院校对其关注度较低，国家体育总局体育文化发展中心、江苏省运动与健康工程协同创新中心等其他研究机构为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的重要力量。

（3）研究作者以杨国庆、彭国强、田雨普、鲍明晓、于善旭、刘纯献、王智慧、刘盼盼、钟秉枢等为主要代表，从不同的视角和方法对我国体育强国建设进行了相关研究。此外，由科研机构、作者网络知识谱可见，他们都形成了一定的合作关系，但多建立在彼此间的研究方向、工作领域等的基础上，跨学科、跨专业学者间的交流与合作还有待进一步加强，以深化体育强国研究的分支主题。

（4）我国体育强国研究热点主要以国家政策文件、体育实践的现实问题为线索，围绕全民健身、竞技体育、群众体育、体育文化、体育产业等方面展开研究，并随着时代的变化不断总结和探索体育强国的内涵、建设路径。该主题可分为3个研究阶段，①1992-2000年的起步期，主要围绕竞技体育发展进行；②2001-2014年的探索期，体育强国研究正式切入正题，探讨体育强国的内涵、建设内容、评判标准；③2015-2019年的推进期，体育强国战略目标切实对标人民群众对美好体育生活的需求，关注全民健身、健康中国建设，总体呈现了体育强国研究的时代性、研究内容的广泛性、研究方法的多样化等特征。

（5）虽然我国体育强国研究已取得众多研究成果，但通过文献分析可见，该主题的研究仍存在如“缺乏实证研究和田野调查，研究成果的方向分散、切口偏窄，缺乏系统性，研究的问题不够深入”[19]等的问题与不足。

（6）从文献的梳理上清晰可见，“全民健身”和“健康中国”是新时代体育强国建设研究的核心，这两点在今年9月公开发布的《体育强国建设纲要》（以下简称《纲要》）中得到了相应的印证。《纲要》的印发，可以说是关于“加快推进体育强国建设”的重要体现，其从政策层面明确了什么是体育强国以及如何建设体育强国这两个根本性问题。在“什么是体育强国”方面，《纲要》明确提出，其是“社会主义现代化体育强国”，包括人民身体素养和健康水平、体育综合实力和国际影响力居于世界前列等方面的内容。而在“如何建设体育强国”方面，《纲要》提出了体育强国建设的三阶段战略目标、五大战略任务、九大工程项目和六大政策保障，其中落实全民健身国家战略是体育强国建设最基础、最重要的工作任务，而这两者又将助力健康中国的建设。总之，《纲要》的印发不仅为体育强国的实践发展指明了方向，而且对体育强国的理论研究具有一定鲜明的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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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the Scientific Knowledge Map of the Study of Sports Power in China

ZHENG Shuzhen

College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Chengdu Sport University, Chengdu Sichuan, 610041, China.

research purpose:present the research trend, research hotspots, frontiers and main research forces of sports powers in China.research method:by using the method of scientific literature measurement and CiteSpaceV visualization software, this paper draws the knowledge graph of 628 core periodical papers with the theme of "Sports Power" in CNKI database.research results and conclusions:since the 1990s, the research of sports powers in China has shown the evolution track of starting, exploring and promoting, which highlights the times of the research, and the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core authors are represented by professional physical education colleges and norm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e research hotspots and frontiers mainly revolve around the aspects of national fitness, mass sports, competitive sports, sports culture and sports industry, but 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strengthen interdisciplinary, cross-professional communication and cooperation, empirical research and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deepen the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sports power in the new era.

New era; Sports Power; National Fitness; Healthy China; Knowledge Map

G80-051

A

1007―6891（2021）01―0012―06

10.13932/j.cnki.sctykx.2021.01.03

2019-09-17

2019-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