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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用哲学的思维看世界— 读《中国哲学史有感》

2017-03-23邢会娟

教育家 2017年31期
关键词:读书班冯先生哲学史

文│邢会娟

尝试用哲学的思维看世界— 读《中国哲学史有感》

文│邢会娟

20年前,在家乡闭塞的小县城里有一座报刊亭,里面除了卖有报刊,还有一些《中学生》之类的杂志,仅有的些许读物连接我与外面世界的一条通道,让我知道一个更加多彩的世界。后来,上了中文系,读了研究生,参加了工作,读书的轨迹却成了一条抛物线,在达到顶峰之后,呈迅速下降趋势。直到最近,读书的欲望再次燃起……

一是有感于中国诗词大会的热播,感叹于主持人的妙语连珠、选手们的诗词素养以及嘉宾们的精彩点评,文化的魅力在他们身上展现得如此惊艳,作为一名中学语文老师为自己诗词素养的匮乏感到汗颜;二是有感于亲子阅读行动,想做好孩子的榜样。但是,要想在忙碌的学校工作和琐碎的家庭事务中抽出大量的阅读时间总感觉不现实,往往总是由于惰性的滋生,搁浅了阅读的进度。直到进入朝阳区教委青年管理人才读书班里学习,集体形成的阅读力量和有规则的阅读方式对我来说是一种有力的督促。

在读书班给学员列出的自选书目中,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上。印象里一提到哲学、哲学家,就想到了“思想家”和“疯子”,总觉得他们有时就是因为思想过于深邃、超前、偏执而疯狂而让人无法理解,以至于让人感觉哲学是一种很高大上的东西。抱着接触新事物的心态和试试看的目的,翻看了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满纸文言文,果然晦涩难懂,不静心细看,不知所云,但既然选择了它,别无退路,只得硬着头皮读下去。读到有感之处圈圈画画,以求再读时细悟,读到不懂之处,便跳跃过去。陶渊明“不求甚解”的读书之法有时也有精妙之处,读着读着后面,感觉前面不懂的也豁然开朗了。即便如此,由于能力和阅历的不足,对书中精髓不敢说已了如指掌,在“把书读薄,再读厚”的过程中,仍处于前者的探索阶段。现就自己懵懂的一些理解与大家进行一下分享。

冯先生认为历史与写的历史是有差距的。写出来的历史无论如何都很难与历史之实际完全符合。原因有三:阅读史料并不完全可信;写历史的人运用想象,带有主观分子;历史不能还原,所谓“人死无对证”。同理,“哲学史”与“写的哲学史”也很难完全相符。

哲学史该如何写呢?一种是叙述式的;一种是选录式的。西洋人写哲学史,多为叙述式的,“可尽量叙述所见之哲学史”,弊端是读者容易为哲学史家之见解所蒙蔽;中国人写哲学史皆为选录式,读者可与原来史料相接触,容易得到明确的知识。冯先生的《中国哲学史》则尝试兼用上述两种方式,力求得到较完善之结果

冯先生认为,欲看中国哲学进步之迹,我们第一须将各时代之资料,归之于各时代,以某人之说话,归之于某人。如此则各哲学家之哲学之真面目可见,而中国哲学之进步亦显然矣。因此,在叙述每一个时代的哲学历史时,冯先生大量引用了古籍资料,力求最大限度地还原历史真相,让读者直接与时代对话。

冯先生在自序中提到黑格尔对于历史进化的三个阶段分别称作“正”“反”“合”。前人对于古代事物之传统的说法为“正”,近人指出前人说法多为“查无实据”为“反”,前人说法虽多为“查无实据”,要亦多“事出有因”为“合”。冯先生自己认为书中的主要观点是正统派的,但是是用批评的态度得到的,因此更大程度上更倾向于黑格尔说的“合”。冯先生还说在自序三中写道:“假使吾今日重写《中国哲学史》,必与此书大不相同”,因为“在此十年中,吾之思想有甚大改变”,说明冯先生的观点也是与时俱进的,这也是一种哲学认识的体现。

由此可见,所谓哲学史就是用哲学思维看待哲学历史的发展。在阐明自己如何看待哲学、哲学史,如何写哲学史之后,冯先生分别论述了子学时代和经学时代的各个哲学流派的代表人物及其思想主张和历史贡献。如何建立哲学和生活的联系,尝试用哲学思维去看待生活、生命和人生,让我们更加智慧、从容而优雅地面对这个多彩的世界,这也是下一步需要我们去认真做的。

(作者单位:北京工大实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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