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琳， 吴 然

(石家庄铁道大学 四方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228)



从地域文化角度看封龙山文化研究的当代价值

赵 琳， 吴 然

(石家庄铁道大学 四方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228)

所谓地域文化，是一种以地域为载体和依托，经长久历史沉积所形成的文化。封龙山集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内涵于一身，具有典型的地域文化特质。封龙山文化的特征主要表现在内容的丰富性、影响的广泛性和传承的延续性。从地域文化的角度审视封龙山文化的研究传承与开发，不仅顺应了国家和地区的文化发展需求，有助于推动地区经济的发展，而且可将之应用于高校建设，提升教育教学效果，促进高校科研事业的发展，并弥补本地区地域文化研究的空白。

中华文化；地域文化；封龙山文化；当代价值

中华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而各地又蕴育了各具特色的地域文化。加强对地域文化的开发与研究，使地域文化带动地区发展已成为当前文化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封龙山位于河北省会石家庄市区西南约15公里，享有历史文化名山的美誉，在我国文化史、科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蕴含着十分丰富的文化资源。本文从地域文化的角度对封龙山文化研究的当代价值进行思考。

一、地域文化的含义与特征

地域文化研究的兴起主要是近十几年的事，特别是2010年后，相关著述大量涌现。地域文化的研究历时尚短，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均有待拓展。在地域文化的含义界定方面，尚存在多种不同观点。有学者认为：“地域文化其实就是最能够体现一个空间范围内有特点的文化类型,它表现在方言、饮食、民居、婚丧节庆、民间信仰等方面。”[1]还有学者从“文化”入手对地域文化进行界定，认为地域文化是“体现了特定地域的文化特征，是具有共同的文化传统和同样的文化发展脉络的区域文化”。[2]虽然学者们对于地域文化的含义存在不同认识，但对地域文化的“文化性”和“地域性”特征均表示认可。地域文化的首要特征在于其文化性。文化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现象，指人们在历史中创造并被传承下来的生活方式、传统习俗、价值观念等的总称。地域文化特指文化中以地域为依托而形成、因地域而呈现差异性的内容，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次，地域文化还具有地域性的特征。学者袁行霈认为中国的传统文化“明显地呈现出地域的差异，这种差异乃是统一的中国内部的地域差异，是文化多样性的表现，呈现了丰富多彩的面貌”。[3]基于各地自然环境的区别，以及地理上的相对隔离，不同地域人民在生活空间上呈现出相对的独立性，长此以往便形成了各地不同的物质和精神文化。

除以上两点外，地域文化还体现出延续性的特点。今日人们所说的地域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指的是特定地域上形成的特有传统文化。中华传统文化的形成，系经历几千年演化而得，地域文化的形成，也经历了长久的历史积淀和变迁。在这种意义上，地域文化也是一种历史文化。只有具备悠久历史的地区，才可能形成富含较深文化底蕴的地域文化，目前为人所熟知的秦陇文化、荆楚文化、燕赵文化、吴越文化、齐鲁文化等地域文化，皆是如此。随着时代的发展，地域文化会被注入新的时代因素，这也正是地域文化延续性的体现。

综上所述，所谓地域文化，是一种以地域为载体和依托，经长久历史沉积所形成的文化。地域的差异性使不同地区的文化呈现出各自的特异性，共同丰富着中华文化的内容。

二、封龙山文化的特征

(一)内容的丰富性

封龙山文化包含了丰富的内容，主要体现为如下五个方面：

一是书院教育与科学文化。封龙山是河北教育名山，自汉代就是教育发达之地。山上有东溪书院、西溪书院与封龙书院，三书院与保定莲池书院并称“江北四大书院”，历史上有众多名人曾游历、讲学于此。“封龙书院具有创建时间早、培养人才多、历史贡献大等特点……它在兴办过程中基本契合了中国书院的创办理念、宗教氛围、组织结构等，具有一定的代表性。”[4]公元1215年，金元时期著名数学家、文学家李冶将封龙书院创办成我国第一所综合性大学。“一直到明代，封龙书院都是当时中国唯一的文理兼修并以科学教育为主的书院。”[5]李冶在此进一步对中国古代天元术进行总结研究，对其著作《测圆海镜》进行修订，著成《益古演段》，对我国数学研究和史料保存起到了巨大的作用。[6]

二是汉碑与书法艺术文化。汉碑即汉代书法碑刻，它不仅是我国汉字字体历史发展的重要史料，也是我国书法艺术的璀璨瑰宝。留存于封龙山上的汉碑群体，数量多、品类全、体系完整，具有极高的艺术水平。如作为元氏汉碑代表的《封龙山碑》被誉为中国汉代书法艺术的杰出代表，在元氏汉碑中建立年代最早的《祀三公山碑》反映了东汉早期的书法特征，而《白石神君碑》则展现了汉隶至楷书转变中的鲜明特点。封龙山还存在大量摩崖石刻，其时间跨度上起北齐，下至明清，如西石堂石刻、老龙潭石刻、禅房院石刻、修真观石刻等，从不同角度记录了封龙山的历史发展和文化传承。

三是宗教文化。封龙山文化的宗教内容由来已久，许多人认为封龙山之名就系因先民祭拜龙神而来。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封龙山的宗教屡有兴废。时至今日，佛教、道教在封龙山均有留存。封龙山早期的祭拜活动具有鲜明的道教色彩，道教在封龙山也具有漫长的历史，山上现有修真观、老君堂等遗迹留存。同时，封龙山还是河北较早存在的佛教名山，早在两晋时期已有佛教寺院兴建于此，目前山上还留有东石堂、马鞍寺、禅房院、白草寺等佛教遗址，可为封龙山佛教兴盛之证明。

四是名人、诗文文化。严格来说，此类文化与其他文化种类存在重叠，但从著作角度却又可自成一派，故作此独立分类。封龙山因其历史悠久，风光秀丽，有不少历史名人在此进行居住、停留，留下了许多与此相关的文字。如汉代李躬、东晋释道安、唐代郭震、宋代李昉、金代张著以及元代“封龙三老”李冶、元好问、张德辉、宋代文学家苏轼、元代戏剧家白朴、政治家史天泽、教育家和文学家安熙、明代赵维藩、乔宇、金代诗人蔡珪[7]等。这些诗文的存在对当前研究、传承封龙山文化，学习、发扬古代诗文艺术具有重要的意义。

五是传说与爱情文化。古来已久的封龙山庙会被认为是著名的青年男女接触交流之所，因此有人将封龙山叫做风流山，为封龙山添加了几抹浪漫的色彩。有资料及古迹证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有可能发生于封龙山一带。明代崇祯版《元氏县志》中记载：“在南佐村西北隅，书院路所经由也，桥西南塔有古冢，山水涨溢，冲击略不赛移，若有阴为封护者，相传为梁山伯祝英氏之墓。”[8]元代著名戏剧家白朴曾创作杂剧《祝英台死嫁梁山伯》，此剧现已失传，但一般认为系取材于封龙山当地传说而来。时至今日，当地农村的秧歌小戏尚有对于梁祝故事的讲述演绎，重建后的封龙书院中也有对梁祝故事的介绍。

(二)影响的广泛性

封龙山因恰好位于河北省石家庄市鹿泉区与元氏县交界，现为鹿泉区和元氏县分辖。居住于此的人们称封龙山为“石家庄之根”，视封龙山为石家庄的母亲山。封龙山文化仅从地理范围来说是较为有限的，但这并不妨碍其地位与影响力的形成。一方地域文化的价值并不以其占地面积大小为限，而是主要看其无形的影响力的广度与强度。例如，封龙山庙会于每年农历三月十六、六月二十三和十月十五举行，届时北至保定、南至邢台邯郸、东至冀县、西至山西平定，方圆数百里的香客游人云集山间，影响力巨大。

河北作为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之一，积淀了丰厚的文化资源，拥有大量的文物古迹和非物质文化遗产，随着不少文物流散到世界各地，燕赵文化的影响力波及全球。封龙山文化无论从其地理范围还是文化内涵来看，毫无疑问都属于河北燕赵文化的组成部分。研究封龙山文化，是对燕赵文化具体组成部分的挖掘，有利于对燕赵文化的研究与传承。

(三)传承的延续性

封龙山文化具有极为悠久的历史，封龙山一带的历史可以上溯到史前时代。一般认为，封龙山得名时间很早，系因古代先民祭拜天地龙神，以求安康丰收而来。也有传说认为，封龙山是大禹治水时，将兴风作浪的蛟龙锁封在山上而得名。这些传说将封龙山的历史前推到了原始社会。封龙山下有封龙邑，封龙邑系于公元前414年由中山国所设。《史记·赵世家》记载，赵武灵王二十一年(公元前305年)：“王军取鄗、石邑、封龙、东垣。”唐代张守节撰《史记正义》，对此句释为：“封龙山一名飞龙山，在恆州鹿泉县南四十五里。邑因山为名。”从现有资料无法精确断定封龙山之名的由来，也无法说明封龙山文化到底源起于何时，但认为封龙山文化历史悠久是没有问题的。悠久的历史为其间蕴育丰富的文化提供了可能，也为封龙山文化的挖掘与开发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三、封龙山文化研究的当代价值

封龙山文化作为一种地域文化，具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内涵，因此封龙山文化不仅具备明显的科研价值，而且对于地区经济文化建设和教育事业的发展与社会的进步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文化价值

文化的发展是社会发展的有机组成部分，社会的发展、国力的增强离不开文化实力的提升。对国家来说，文化是综合国力的重要保证；对地区而言，文化彰显着一个地区的历史与精神，是提升地区发展层次和影响力的有力支撑。地域文化的研究与发展可以为地区经济发展提供精神动力，形成地区文化意识和文化认同，满足人民的精神需求。

一方面，封龙山文化研究顺应了国家对文化发展的重视，有利于国家和地区的发展。习近平主席多次指出，国家和民族的强盛离不开文化的支撑，如果没有文化的弘扬和繁荣，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文化的发展对国家的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推动作用，文化的作用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和关注，文化发展已经成为国家和地区发展的重要主题。2016年3月5日，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要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特别是提及了保护和传承地域文化，让人民群众拥有更多更好的文化成果。在2014年的《河北省委出台<关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实施意见>》中，也强调要传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尤其是要重视利用本土传统历史文化的优秀遗产，促进社会的全面发展。因此，对地域文化进行研究顺应了国家和地区发展的时代要求，重视和推动地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理应成为推动地区发展的重要议题。

另一方面，封龙山文化是石家庄地方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做好封龙山地域文化的研究与传承，对于封龙山周边县市乃至于对河北省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文化认同是个体对其所属群体、文化所产生的认可和肯定，是个体被群体感染所形成的积极情感体验。地域文化能使个体对地区产生文化认同，彰显地区的历史和精神风貌，成为提升地区凝聚力、推动地区发展的动力。石家庄市由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发展成为重要的交通枢纽、河北省省会，其发展速度是令人瞩目的。但快速的现代化建设，无形中突显了石家庄市文化底蕴的不足。人们常说石家庄是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其年轻自然来自于石家庄近几十年的快速成长，而其古老则来自于石家庄附近地区所拥有的历史内涵。人称封龙山为石家庄的母亲山，是“石家庄之根”，为了繁荣石家庄的文化建设，全方位带动石家庄的发展，有必要对封龙山文化进行深入的探究，将其中的优秀文化成分运用到地区的建设和发展之中，提升石家庄地区的文化内涵与文化品位，增强当地人民的文化认同与文化自豪，塑造地区文化形象和文化名片。

(二)经济价值

地域文化作为上层建筑的组成部分，从根本上来说是由一个地区的经济基础决定的。区域经济的发展情况，决定了该地地域文化所呈现的特征。同时，地域文化对区域经济也具备着当然的反作用，作为上层建筑促进经济基础的发展。[9]

首先，地域文化作为一种精神力量促进经济的发展。如上所述，地域文化有助于个体产生认同感和归属感，优秀的地域文化还会使个体生成强大的文化自信，这种积极的精神影响会融聚成潜在的精神力量，促进地方的发展。此外，地域文化中往往蕴含着特有的价值观念、伦理道德等精神遗产，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生活于当地的人们，使之形成如勤劳朴素、勇于进取、诚实守信等品格，从而影响当地的经济发展。在当前的经济发展中，人们越来越重视精神力量对经济的保障和促进作用。地域文化的研究与发展能与经济的发展形成良好的互动关系，促进区域经济的发展。 其次，地域文化作为一种文化资源，具备一定的产业价值。一方面，现代经济的发展不仅仅致力于物质财富的增长，还为之灌注了特定的文化内涵和文化感，如打造良好的品牌形象，使经济活动带有一定的文化、精神消费属性，迎合当前人们的综合消费需求。另一方面，不少地区还通过对地域文化的挖掘和开发，进行旅游、文化产品开发、文化服务等文化产业建设，拓展地区文化产业发展，获得了直接的经济利益。这些产业形式往往具有低污染、低能耗、高附加值等特点，有利于地区经济结构的调整和发展格局的改善。但同时也须明确，对文化进行经济开发时，应开发、利用和保护同时进行，应在对地域文化内容进行充分了解的基础上，发掘其中具有经济价值的优秀成分，选择适当的开发方式和经济手段，从而推动文化产业的快速、持续发展。

(三)教育价值

教育可以包含一切对人的身心产生影响的有目的的活动，以有组织的学校教育为典型代表。地域文化所包含的内容与体现的精神可为地方高校所用，在高校建设中发挥积极的功效。[10]在过去的几年中，石家庄铁道大学四方学院(以下简称“四方学院”)已经把封龙山文化应用于高校建设，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和经验。

第一，地域文化有助于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随着现代教育观念的转变，大学已不再被视为单纯的传授知识之所在，而是承载了全面育人的使命。各高校在重视专业教育的同时，越来越重视进行通识教育、素质教育，力图以大学文化和大学精神来引导和带动学生。地域文化中所蕴含的积极精神因素有利于学生人生观、世界观的端正，可以在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中发挥作用。地域文化包含的丰富内容，尤其是其中的传统文化内容，也可以缓解现代大学生文化知识匮乏的现状，充实学生的文化体验。同时，由于地域文化体现的是发生于当地的人和事，容易使学生产生亲近感从而产生更大的兴趣，也易于得到学生的接受和认可，较其他文化知识而言会产生更好的教育、教学效果。

第二，地域文化有助于校园文化的丰富。高校可以将地域文化融入教学计划，开设相关课程和讲座，对地域文化进行较为系统的介绍；可以利用地域文化的部分内容，组织学生社团，主办各种主题活动；还可以把地域文化中的部分内容与特定专业知识进行结合，引导学生从新的角度进行思考和学习，增强对专业知识的了解和应用；甚至学校的校园建设也可以吸收地域文化元素，体现地域文化特有的审美特色。为此，四方学院围绕封龙山文化举办了多种活动，如主题讲座、骑行、登山等活动，建立了孝道传承基地，学生参与热情度高，活动效果良好。

第三，地域文化有助于教师和学生形成对学校及其所在地区的认同感和自豪感。经由各种形式的传播，学生对当地历史逐步加深了解，领略到该地区的文化特色，体会到历史文化的魅力，从而对学校和地区产生认同，甚至为其厚重的历史与丰富的文化而自豪。四方学院因地处偏僻给教师和学生们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不过也因毗邻封龙山而得天独厚占据了相对的优势。学生们对封龙山历史及其文化的熟悉程度越高，越有利于学校文化形象的塑造。

总之，地域文化对地方高校建设的作用是非常直接和明显的，高校可由此提升教育教学效果、塑造文化形象，而高校本身也负有积极推进文化发展、发挥文化传承职能等职责。高校不仅是进行专业教育的场所，更被寄予了进行科研、传承文化等重要的社会功能。作为地方高校，理应对其所处的地域文化进行研究和传承。

(四)科研价值

有深度的研究是以上价值得以真正发挥作用的前提，只有明确了封龙山文化的具体内容，才可能对之进行有针对性的开发和利用。必须承认的是，时至今日人们对封龙山的了解仍是粗浅、片面的，目前对封龙山文化的研究成果多局限于一般性介绍，研究的广度和深度都亟待提升。尤其缺少从地域文化角度对封龙山文化进行审视和开发，使丰富的文化资源处于闲置和荒废之境。封龙山文化在研究方面存在的明显不足，构成了制约其他价值实现的致命短板。不过，换角度言之，研究的不足同时也预示了封龙山文化研究所蕴含的巨大潜力。

首先，封龙山文化研究迎合了当前对地域文化研究的关注。虽然从地域角度对文化进行研究的做法早已有之，但对我国多种多样的地域文化进行关注和研究却主要是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的。随着研究的逐渐开展，相关著述量激增，其中既有一般理论研究，如对地域文化的概念和研究方法进行探讨，也有联系各地实际，探究该地地域文化的内容，试图在地区建设或特定领域内发挥地域文化的特殊功效，如地域文化在学校建设中的应用、地域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的互动、对城市景观建设的启示、与文学艺术作品的关系、与产品包装设计等。总的来说，研究角度是多样的，地域文化研究在近几年得到了持续的甚至是逐年升温的关注，其研究价值显而易见。

第二，封龙山文化研究能够填补本地地域文化研究的空白。如前所述，目前对封龙山文化的了解存在很大的不足，对其中的很多具体情形的掌握尚不精准，甚至一些曾被肯定的内容还存在着问题。[11]目前，围绕封龙山文化的各种资料仍呈现出零散和欠缺的状态，尚未使之围绕封龙山文化这一主题进行构建和展开，亟待有人对这些资料进行筛选和整理。因此，封龙山文化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明显不足，研究特色不够突出，存在着巨大的研究空白有待弥补。

第三，封龙山文化研究有利于高校科研事业的发展和科研特色的形成。高校历来被视为重要的科研场所，具有良好的研究氛围和明显的人才、资源优势。一些高校已将地域文化作为研究方向，设立了文化研究机构，如河北师范大学的“燕赵文化研究中心”、湖南大学的“湖湘文化研究基地”、四川师范大学的“巴蜀文化研究中心”、华南师范大学的“岭南文化研究中心”和南京师范大学的“六朝历史文化研究所”等，这些研究机构的存在有助于高校形成鲜明的教学、科研特色，也有利于地域文化研究的开展。四方学院因占据地理优势，关注封龙山文化责无旁贷。2013年11月，四方学院依托石家庄铁道大学与元氏县政府共同成立了封龙山文化研究传承中心，围绕封龙山文化搜集和整理相关文献资料，挖掘优秀文化资源并对之进行研究、传承和保护。此外，学院还通过成立学生社团、开展主题活动、举办学术讲座、建立传承基地等形式，吸引校内外多种力量的加入与合作，封龙山文化的研究与传承活动正在扎实推进逐步展开。

总之， 封龙山集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内涵于一身，具有典型的地域文化特质。从地域文化的角度来看，封龙山文化的研究传承与开发在文化、经济、教育和科研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价值与深远的意义。它不仅具有满足当地社会经济文化教育发展现实需要的功能与作用，而且具有丰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增强民族自信心与凝聚力，助力实现中华民族腾飞的中国梦的深远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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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包桂影，张媛媛，李小俊.中国书院和欧洲中世纪大学教育发展轨迹研究——以封龙书院和巴黎大学为例[J].石家庄铁道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0(1): 1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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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dern Value of Fenglong Mountain Culture Research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gional Culture

Zhao Lin， Wu Ran

(Sifang College, Shijiazhuang Tiedao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43, China)

The regional culture is the culture based on the region and supported by local history. Fenglong Mountain Culture has a long history and rich cultural connotations, which forms the typical characteristics of regional culture. The distinguishing features of Fenglong Mountain Culture is mainly reflected in the diversity of content, the extensive influence and the continuity of the inherita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gional culture the Fenglongshan mountain culture research conforms to the cultural development needs of countries and regions and helps to promote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the construc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t may improve teaching effectiveness,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 and make up for gaps in the study of local regional culture.

Chinese culture；regional culture；Fenglong Mountain culture；modern value

2095-0365(2016)04-0040-06

2016-09-25

赵琳(1981-)，女，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法学、传统文化。

石家庄铁道大学四方学院科研专项资金资助项目(K201506)

G124

A

10.13319/j.cnki.sjztddxxbskb.2016.04.07

本文信息:赵琳，吴然.从地域文化角度看封龙山文化研究的当代价值 [J].石家庄铁道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0(4)：4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