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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间视角看《女勇士》中的性别政治

2016-03-24曹华玲赵莉华

关键词:女勇士父权男权

曹华玲,赵莉华

从空间视角看《女勇士》中的性别政治

曹华玲,赵莉华

从勇兰、月兰、无名姑姑和女勇士所处社会中的空间关系、空间位移和空间反抗视角分析《女勇士》中的性别政治。指出在父权社会,空间不仅反映男女权力关系,而且被用作媒介和工具,实现男权控制和反控制。男性通过对空间的控制来实现对女性的控制,而女性则通过空间进行反抗。然而,父权社会的空间表征对女性思想意识的影响难以消除,造成了当时众多女性的人生悲剧。这些悲剧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男权思想对女性的影响及伤害,彰显了小说中的性别政治。

《女勇士》;性别政治;空间关系;男性控制;女性反抗

“美国文学的特色之一是其多民族性,从60年代开始,美国亚洲裔文学作为一支劲旅,逐渐以令人注目的活力登上美国文坛。而华裔文学则远远走在同伴们的前列。”[1]1“优秀的华裔小说家的作品在目前很多仍是畅销书,在美国读者中影响颇大。其中汤婷婷是华裔作家群中的佼佼者。”[1]3她的处女作《女勇士》提高了其在文学界的知名度,对坚强女性的描写使《女勇士》成为了当代女性文学的经典,其中的中国元素也吸引了大量的读者。如同其他亚裔美国文学一样,国内对其研究主要着眼于文化和文本方面,前者关注身份构建、文化冲突与融合等,后者则从女性主义、后殖民主义、新历史主义等视角进行文本分析。这些研究都有力地揭示了华裔在美国新文化中面临的困境以及女性所面对的社会问题。

《女勇士》以独特的分篇故事结构形式呈现出无名姑姑、勇兰、女勇士、月兰这些女性在父权社会所遭遇的不平等待遇以及她们的反抗。当下研究大多从女性主义角度来探讨此问题,很少从空间视角来进行分析。因此,笔者主要从空间视角来分析《女勇士》中的性别政治。

“女性主义指的是女性应该拥有和男性一样的权力及机会的信念或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一目标所做的努力。”[2]5从空间视角分析这个问题,笔者认为男性对女性的支配以及女性的反抗都是通过空间进行的。

“空间从来都不是‘空洞’的纯粹的物理空间,它是文化和社会关系的产物。”[3]52根据列斐伏尔的“空间三一论”,我们所有的生活体验都包括空间表征、表征空间和空间实践3个相互关联的环节。社会强势群体构想出符合其利益关系的空间表征,来规训社会成员的空间实践。“空间是‘社会存在’的实体化。”[4]102“意识形态需要以空间为媒介并在空间中进行构建,统治阶级要实现其意识形态的绝对支配地位,必须实行空间分隔,划分等级空间、特权空间,以体现、实现及保证其统治地位。”[5]20为了构建新的空间秩序,被统治阶级必须推翻现有的空间表征以构建符合其利益的新空间表征。

《女勇士》描写的父权社会中,性别空间结构原则由1个男女二元对立系统构成,这种对立便是小说中性别空间政治的表征。男性属于特权阶级,并通过空间规划和空间控制实现其权力。笔者认为《女勇士》中的性别问题实质上也是1种空间问题,男性特权通过空间规训和性别奴役得以实现,而女性则以表征空间为途径进行性别抗争。下文将从女性所处的下等物理空间、社会空间、空间反抗和失败来揭示小说中的性别空间政治的内涵。

一、女性下等物理空间

“小说中人物占据的空间反映了他们的社会权力关系,强势群体占据主导空间,而弱势群体则处于从属空间。”[6]61空间关系的不平等反映出性别社会男女关系的不平等。从一定意义上讲,空间被分为私人领域与公共领域,家庭是相对封闭和私密的领域,除此之外则是更为开放的社会公共领域。“两性关系,作为生产关系的一种,在空间层面上的角力集中体现在家庭空间的规划、安排和使用上”[7]181,男性作为家庭空间的主导者,支配着女性的空间归属。“住宅是性别政治和阶级斗争上演的舞台”[8]671,对于男性而言,住宅只是其附属物,而女性则被物化为住宅的一部分。在《女勇士》中,男性的公共领域和女性足不出户的家庭领域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们去美国寻找财富,而勇兰和其他女性只能待在家中等丈夫归来。这充分展现了女性被禁锢的物理空间,她们的梦想、自我价值都从属于男性,并且被男性通过空间加以控制。

对物理空间的所有权与继承权也是不同权利关系的一种体现,房屋、土地等实质性物理空间着重表达了这一内涵。无论中国还是西方,男性历来都是家中财产的继承者,女性则被边缘化。两性间这种不同的物理空间权力强调了性别差异及男性的统治地位。勇兰夫家的兄弟们都有权继承土地和房子等物理空间,而家中的女儿,即无名姑姑则无权继承任何东西。婚前,她被看作是家庭的负担;婚后,则被视为丈夫的财产。兄弟们对物理空间的占有以及她的一无所有彰显了她的低下地位。

父权社会意识形态对空间的统治也通过对物理空间位移的控制来实现,女性身体的物理空间位移并非其所能决定,而是被男性的空间话语权所掌控。只有丈夫来接的时候,勇兰和月兰才能够去美国。月兰一直都待在中国,而她的丈夫却在美国娶了别人,这种状态持续了将近30年。勇兰也是如此,丈夫去美国之后她只能待在家里等他,而后又放弃自己在中国的事业跟随丈夫去了美国。女性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身体所处的物理空间,她们的空间位移被男性意志所决定。在物理空间关系中,男性处于绝对统治地位,他们对空间的控制和拥有权象征着他们对女性的控制和拥有权。

二、女性下等社会空间

在社会空间层面上,父权制强化了男性地位,女性处于无任何政治权力状态。根据男性所构建的空间表征,两性所处的社会空间属于1种二元对立状态,比起女性,“男人在政治上、经济上占据统治地位,多种社会法律、习俗、文化、观念、伦理都是以男人为中心,女性处于从属或受压迫地位,沦为他者。”[9]94

女性下等社会空间,首先体现在其对男性权力的惧怕以及顺从上,社会权利意识于无形中为她们创造了1种二元对立的心理空间。从内心深处来讲,她们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和男性不对等的一种空间状态中。当谈及无名姑姑的通奸行为时,作者说到1个可能的原因是她被男人逼迫如此,而她除了顺从之外别无他法。男性是父权社会的统治者,女性只是他们的附属品,要反抗是不可能的。其次是婚姻自主权,女性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棍子嫁根杵子,为它守节一辈子。”[1]177对于婚姻,她们必须听从父母的决定,或许在成亲的那天她才能看到丈夫到底是什么样,从那时起,她就属于丈夫的家庭了。即便她不爱那个男人也必须忍受一切,这是女人的宿命,因为她们在社会地位上低于男性,所以她们必须服从。社会和家庭对两性的区别对待也是女性社会空间缺失的证明。人们认为“女娃好比饭里蛆”“宁养呆鹅,不养女仔”[1]39,看到勇兰2个女儿的时候,华侨邻居们会恶意地评论,只因为她们是女儿身。当儿子从越南回来的时候,父母大肆庆祝,而不管女儿有多么优秀,她永远都不会得到这种待遇。孩子们的大伯去上街,他会叫男孩子们和他一起去,而不允许女孩同行。更糟糕的是社会上还存在着对女孩的买卖和杀戮,勇兰需要1名护士,她所想到的是去街上买1个女孩。那时,女孩子被当作动物一样在街上贩卖,主要根据年龄来定她们的价格,人们就像买其他东西一样讨价还价。当一些小女孩儿出生的时候,接生婆或亲属会把她的脸按到灰里来结束其生命,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们的性别。

男权社会空间表征充斥着对女性的压制和规训,女性根本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和政治立场。非社会主流性别导致她们从属于男性,生活在下等社会空间之中,被男性所构建的空间表征控制。

三、女性的空间抗争

空间和空间的政治组织体现各种社会关系,但又反过来作用于这些关系。在男权思想占据社会主流思想的状况下,许多女性屈服于男性所构建的空间表征,成为他们的附属物。然而,也有一些女性通过空间关系反转和物理空间位移来挑战男权社会的空间表征,进行社会空间权力诉求,试图构建符合女性利益的新空间秩序。她们的自我救赎、反抗和女性意识的觉醒开始展现出活力。

女性的空间抗争,首先体现在其摆脱父权社会空间表征所规定的女性空间位置上——家庭,进入男性专属空间领域——公共空间,进行“空间实践”,寻找自身价值,反转传统意义上对男女关系的界定,从而实现对男权社会空间表征的挑战和否定。女勇士和勇兰便是这一形象的代表,她们都各自追寻自身事业,而不仅仅作为男性的附属物存在于家庭空间之中,通过自身与空间关系的重新设定来构建属于女性的新社会身份。女勇士不再是传统的柔弱、附属于男性、被男性领导的女性形象。相反,她比男性更有能力,打破了女性物理空间的限制而来到战场,肩负起了拯救国家和人民的使命。同时,她也转换了男主外、女主内的空间关系,分娩之后,其让丈夫把孩子带回家照顾,自己却继续待在战场战斗,这是对男女空间关系的新界定。男性与女性的附属关系也在她这里被彻底颠覆了。在军队中,她是男性的将领,而不是被男性领导,改变了空间表征中女性被男性领导,隶属于男性的局面。“故事中的女勇士不仅不效忠皇上,反而与皇帝的军队作战,赶走了皇太子,还砍下了皇帝的头,彻底否定了封建专制——父权制的极端体现。”[2]15她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被每一个人尊重、铭记,完成了新空间表征的建构,打破了父权社会的空间限制。并且,白虎山中2位老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对父权社会空间表征的否定,他们之间不存在相互控制,而是处于一个平等的空间,相互帮助、尊重和爱护,这是汤婷婷对男女关系的一种理想定义。勇兰也是独立女性抗争男权社会空间表征的代表,她拥有了一定的政治权利,其人生不再是简单的和住宅一样的男性附属物。勇兰具有自我提高意识,冲破了女主内的空间限制,去医科学校学习寻找自己的梦想,这是她对物理空间位置和传统女性角色界定的一种反抗。毕业后,勇兰回到家乡成为了1名救死扶伤的乡村医生,获得了人们的尊重,实现了自身价值。并且作为拥有一技之长的女性,她可以保留自己的姓,而不是像当时的其他女性那样婚后必须跟随夫姓。和丈夫去美国之后,她也仍然是1个独立有能力的女人,成为了家里的主心骨,而不是依靠男人。她改变了传统空间关系中女性被歧视,处于低等社会空间的状况,成功地获得了和男性平等的社会空间。

其次是女性对自身幸福的追求。对于无名姑姑的通奸,故事叙述者所讲述的1个她认为的可能原因是无名姑姑对快乐的追求,而不是遵循社会给予已婚妇女的守则,被男性控制成为他们的附属物。她打破了待在家中等待丈夫归来的空间限制,勇敢寻找自己的幸福。这既反映了无名姑姑女性意识的觉醒和空间反抗,也反映了故事叙述者女性意识的觉醒,是她对男权社会空间表征的挑战和反抗。

最后,小说中物理空间的转换也并非只是单纯的地点变化,而是蕴涵了一定的性别及空间权力关系。空间场所的转换既凸显了性别社会中男女权力关系的转换,也揭示了女性意识的觉醒以及对父权社会空间表征的反抗。月兰并未听从丈夫的话一直待在中国,而是努力摆脱这种空间限制,在姐姐的帮助下去了美国试图夺回她在家中的权力,将丈夫的另1个妻子从家中赶走,这是她对男权社会空间表征中女性服从男性的抗争,也是对性别限制的抗争。

女性对社会空间的跨越行为揭示了其权力意识的觉醒。她们努力改变父权社会的意识形态,用自身力量解构男女二元对立的社会空间表征。其物理和社会空间位置的转换也指引着女性身份变化的活动,为了得到相应的政治权利和社会空间,她们必须反抗男性所构建的空间表征,这些抗争表达了她们想要获得与男性同等的社会权力的渴望。

四、女性空间抗争的失败

虽然小说中的女性通过表征空间对男性建构的空间关系进行了一定抗争,但是,她们并没有成功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或是建构一个符合她们利益的新空间表征。究其原因是女性自身内化了男权意识,自动退出了社会空间。男性应该统治世界,女性服从男性,这一切都已根植在其思想意识之中。所以,她们的反抗是有限的,在面对男性主权时,她们只能放弃抗争而再次沦为男性的附属品和受害者。

故事中的女勇士则是1个例外。她的确成功构建了新空间秩序,实现了理想和自我价值,但是女勇士的故事带有一定的神话色彩。白虎山中的2位老人,透过她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水葫芦和具有神力的珠子,以及女勇士本身的神力,这些都是中美神话故事的1种融合。但是,这种情况却不会存在于现实生活之中,这只是作者的想象,事实上空间关系的转换、女性构建的空间表征等都是以想象为基础的。从一定意义上讲,新秩序的建立对于那时的女性并不现实,因为父权社会的意识形态已根植在她们的思想之中。除了女勇士,其他所有女性的抗争最终都化为了泡影,都体现了男权思想根深蒂固的影响。

在面对男性主权时,女性的所有抗争和努力都付之东流了,在其内心深处所根植的是对男权社会空间表征的认同。勇兰和月兰2姐妹的人生遭遇便是最好的例子。勇兰因为自己的一技之长,在中国时获得了社会的尊重与认同,但是,当丈夫接她去美国时,她却放弃了自己的事业,认同了丈夫对自己物理空间的再次规划以及对自己社会空间的反转,再一次成为了丈夫的附属品,并因为性别而再次被社会所歧视。一些评论认为,在美国她仍然是家中的支柱,所以她仍然是成功的。但是,她失去了被人们尊重的社会地位,她的人生价值和理想都再次被束缚在了家中,她的本我败给了作为丈夫附属物的社会自我,她对丈夫的服从及依附体现了其对男权思想的内化。月兰从中国到美国的地理空间位移是她对男权社会空间表征的抗争,但是,当见到丈夫时她的懦弱又显示了她对这种空间表征的认同。她惧怕丈夫并且觉得丈夫给了她钱,供养了女儿,她应该感激而不是给他添乱。她甚至劝女儿放弃见父亲的念头,把丈夫看得高高在上,把其利益放在首位,寻找各种理由避免和他见面。在其潜意识中自己的行为是不能被认可的,她的寻夫之路只以一顿饭结束。这次的经历成为了她精神崩溃的导火索。月兰进行了反抗,但在她的内心深处,男权思想的影响始终存在,她的行为倾向于服从男性,她的反抗意识并非真正觉醒,这些最终导致了她的悲剧。

无论无名姑姑通奸的原因是什么,最后,她仍被送回了并不受欢迎的娘家,也未得到自己所追求的幸福或是摆脱男权社会空间表征对自己的毒害。来自内部和外部的空间规训把无名姑姑一步一步推向了死亡之路。在家中,她不能和家人们同桌吃饭,而必须在“下桌”吃;外出,也被村民指指点点。从分娩到死亡,她都没有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并不认为那个男人应该受到惩罚。无论在其他人还是无名姑姑眼中,女人应该为通奸负责,但是男人的这种行为却可以包容。所以,当她不肯说出他的名字时,村民们并没有费心去找出那个男人。无论她是否试图反抗,或者原因是否有理,最后,她仍然处于低于男性的社会空间之中,仍然是男性的附属品,而这些便是导致她死亡的根本原因。

女性最终的妥协表明了她们对男权思想的认同,也是男权社会空间表征在其思想意识中的内化。而这种认同也表明了虽然女性的反抗是通过空间进行的,但这并不是因为她们对父权社会给予的空间权限的质疑。从本质上来讲,她们的反抗并不是要推翻以男性为中心的空间表征。父权社会的意识形态已经在她们的思想中生根,这使得她们从内心附属于男性。不论她们多么勇敢,不把这种意识从思想中消除,她们便不能获得真正的解放。

五、结语

“在后现代语境中,空间理论和研究已经进入主流话语,并快速与文学批评相融合”[10]221,为文学研究提供了崭新的空间。在《女勇士》中,男女间的权力关系体现为一种空间关系。小说中的女性代表了千千万万内化了男权思想的普通女性,她们的故事反映了男女二元对立社会中的性别冲突。女性被男性构建的空间表征控制,又通过表征空间进行反抗。但男权社会空间表征已根植在女性思想意识之中,这使得她们的反抗以失败告终。真正的女性解放应包括她们对自己所应具备的空间权力的意识,以及对自身空间权力思维方式的解放。如果这些不改变,那么她们将不会得到任何政治权利,注定将处于下等物理空间及社会空间。从空间视角来看待性别政治问题,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和解决社会中的性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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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汝)

I106

A

1673-1999(2016)10-0059-04

曹华玲(1991-),女,西南大学(重庆400715)外国语学院英美文学专业2014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赵莉华(1972-),女,博士,西华师范大学(四川南充637009)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英美文学。

2016-06-12

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20世纪美国少数族裔小说的空间历史记忆与重构研究”(11CWW022)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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