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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1949年的中国自由主义报刊

2015-10-14郑萌萌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苏州215123

理论月刊 2015年10期
关键词:新路自由主义刊物

□郑萌萌(苏州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1945-1949年的中国自由主义报刊

□郑萌萌
(苏州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二战之后,自由主义报刊成为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积极参政的重要传播媒介。本文通过对《客观》、《观察》、《世纪评论》、《时与文》、《周论》、《新路》周刊、《大学评论》七份刊物的分析,展现1945-1949年间中国自由主义报刊的发展概况,并以此为基础,总结这一时期中国自由主义报刊的积极意义。

1945-1949年;中国自由主义报刊;发展概况;积极意义

二战之后,国际和国内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客观上激发了知识分子追求自由民主的热情,成为鼓舞知识分子积极参政的有利条件。报刊是知识分子积极参政的重要传播媒介,据统计,1945-1949年间的自由主义报刊大约有50家,本文仅分析其中最具代表性的7份刊物,详见下表。

1945-1949年间发刊的代表性自由主义报刊

1 1945-1949年中国自由主义报刊的发展概况

《客观》周刊的创立标志着战后中国自由主义报刊的出场。随着中国政治中心发展到上海、南京、北京等地,中国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也纷纷东移办刊,《观察》、《世纪评论》、《时与文》等自由主义刊物相继创刊,成为战后自由主义报刊兴盛时期的代表。1947年后,国共两党之间的内战接近尾声,大局已经完全倒向共产党一方。面对国民党政府在政治、经济、军事上败绩连连,以《周论》、《新路》周刊、《大学评论》为代表的报刊掀起了新的倡导自由主义,改造现有政府的浪潮。1948年以后,国民党政府在军事失利的情况下加紧政治控制,最终导致自由主义刊物的退场。

其一,标志着战后自由主义报刊出场的 《客观》。《客观》周刊是一份综合性的大型杂志,它创刊于1945年。当时正值二战刚刚胜利,国家终于摆脱了异族侵略,让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看到了曙光,他们大多希望中国能走上健康的民主道路。《客观》周刊的出版“客观”上满足了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秉笔直书的要求,因此在当时很受欢迎。《客观》周刊由张稚琴出资,前12期主编是储安平,13期之后主编改为吴世昌。《客观》周刊栏目众多,其中最重要的栏目当属“客观一周”。“客观一周”是刊物首页的一组短小的时评,基本都是由主编撰写。当时储安平以“安平”的署名发表了一大批宣扬其自由主义政治观的政论文章,如《敬告马歇尔元帅》、《中产阶级与自由分子》、《共产党与民主自由》等等。作为一份以言论政的刊物,《客观》周刊的论证大致包含四个方面:一是对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分析评价;二是对美国的态度;三是对自由主义和知识分子的看法;四是对内战的批判。《客观》周刊坚持“民主、自由、进步、理性”的立场,这一点从《我们的立场》一文中可以看出。同样,这四种立场也是战后中国自由主义标榜的政治准则。

其二,代表“自由思想分子”立场的《观察》。《观察》杂志的前身就是《客观》周刊,如果说《客观》周刊是储安平的匆忙决定,那么《观察》的筹备工作就显得周密而详细。1946年1月6日,储安平在重庆召开了第一次发起人会议。会上决定了刊物的名称、缘起及征股简约。储安平将这个刊物创办建立在两个假定之上:一是“国内拥有极广大的一群自由思想学人,他们可以说话,需要说话,应当说话”,[1]而国内缺乏这样的刊物,如果自己能够“确是不偏不倚,秉公论政,取稿严格,做事认真,则能获得各方面的支持”;[2]二是“中国的知识阶级,绝大多数都是自由思想分子,超然于党争之外的,只要刊物确实是无党无派,说话公平,水准尤高,内容充实,刊物可以获得众多的读者”。[3]事实证明,储安平的判断符合当时的现实状况。《观察》使当时有话想说而无适当说话地方的自由主义学者得到了一个说话的场所,而他们的言论产生的力量正是当时中国社会迫切需要的。

《观察》在《我们的志趣和态度》一文中,提到了刊物的基本立场,即“民主、自由、进步、理性”。可见,《观察》沿袭了《客观》周刊的精神。从组成人员来看,《观察》聚集了当时中国知名大学的教授和各行业 “重量级”人物,包括曹禺、胡适、季羡林、卞之琳、周子亚、宗白华、费孝通、朱自清、吴晗、梁实秋、冯友兰、柳无忌、马寅初、傅雷、钱钟书等。作为一个“超然于不同党派之上对国事发表意见、议论时政的‘政论性’刊物”,[4]《观察》自发行以来,围绕自由主义思想和价值如自由、民主、平等、法治展开了广泛的讨论,如《政治民主与经济民主》(第1卷第5期)、《说民主》(第1卷第7期)、《我们所需要的‘法治’》(第1卷第10期)、《民主政治与自由》(第1卷第13期)、《自由主义者往何处去》(第2卷第11期)、《言论自由的自律》(第2卷第21期)、《关于‘中共往何处去?’》(第3卷第10期)、《自由分子与民主政治》(第3卷第19期)、《政治上的自由主义与文化上的自由主义》(第4卷第1期)、《再论自由主义的途径》(第5卷第8期)、《知识分子与文化的自由》(第5卷第11期)等等。作为19世纪40年代最为成功的一份自由主义时政周刊,《观察》在当时影响极大,是40年代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最重要论坛,它的最高发行量达到了105000份,其实际读者约在百万人以上。《观察》的成功证明了自由主义知识分子通过刊物实现参与国家政治生活的价值和作用。

其三,守望“自由主义”理想的《世纪评论》。《世纪评论》的创办人是曾任国民党政府高级官员的经济学家何廉,主编是耶鲁大学政治学博士张纯明。《世纪评论》倡导民主的言论比《观察》更加大胆直接,从其发刊词就可以看出:“本刊的立场是超然的,本刊同仁的思想,在大体上说,是接近自由主义的。我们审察中国现在的环境,感觉自由主义尚有提倡的必要。”[5]从组成人员来看,《世纪评论》的撰稿人有许多言论界、学术界、文艺界的第一流作者,如傅斯年、潘光旦、陶孟和、翁文灏、萧公权、蒋廷黻、梁实秋、吴景超、冰心、顾毓琇、费孝通、周绶章等。《世纪评论》在内容编排上分为社论、专论、时事纪要和文艺四部分:社论放在刊物最前面明确评说时政大事;专论兼顾学理性和时政性,涉猎主题比较广泛;时事纪要是新闻和国内大事综述,配合专论成为一个特色栏目;文艺部分曾经连载过许多著名的文艺作品,如梁实秋的《雅舍小品》、费孝通的《乡土中国》等等。根据时局发展需要,《世纪评论》还增设过“通讯”栏目刊发战事和政情。

《世纪评论》的基本立场是反对极权专制的政治制度,弘扬自由主义精神,内容围绕宪政问题、国计民生、财政金融等展开,如《制宪与行宪》、《宪法与宪草》、《宪法与政协原则的异同》、《行宪的准备》、《宪法所定制度的测论》、《宪法与孙先生学说的异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摊派猛于虎》、《现行外汇政策必须改变》、《论九万三千亿大预算》、《我国财政进入新危机》、《对于当前财政的看法》、《论经济崩溃》、《检讨黄金政策》、《从经济紧急措施方案到发行美金债券》、《外汇政策何处去》、《金钞无罪办法不通》、《如何挽救目前经济危机》、《硬性管制不如软法疏导》、《物价继涨下的经济问题》等等。基于良好的质量,《世纪评论》很快得到了社会的公认,正如《编者后记》中描述的“本刊才出到第三期,颇得社会好评,直接订户在十几天内已经到四五百户,这是本社同仁所引为无限欣慰的”。[6]

其四,专门揭露国民党腐败的政论杂志《时与文》。《时与文》的创办人和主编是程博洪,他是原国民党高级将领程潜的长子,程博洪毕业于西南联大政治系,在复旦大学担任教师。与《观察》相似,《时与文》的创办资金也是编辑和撰稿人共同出资经营。《时与文》没有标明创刊目的的发刊词,只是在第3卷23期的《停刊告别读者》中写道:“我们觉得这个刊物应以进步、独立、理性、坚定为其不移的态度,我们的旨趣则是要为民主运动尽一分努力,而刊物本身则必须始终维持超党派的立场,负责人不参加任何实际政治活动。比较具体一点说,首先我们想借这个刊物推动社会的进步。”[7]《时与文》的主要撰稿人多为上海各高校的教授,其中最著名的当属施复亮和张东荪。《时与文》的内容涉及政治、经济、社会历史、文化教育、文艺等各方面,其主要内容为社会政治时评类。栏目包括专论、随笔、杂感、人物评价、文艺作品、通讯和读者之声等,其中由陈钦源先生负责编辑的艺文志栏目是读者喜爱的特色栏目,后由于经济原因取消,从第二卷16期起增添了短论栏目,发表具有现实性的短篇论著。

《时与文》的立场是“进步、独立、理性、坚定”。在这一立场的指导下,《时与文》刊发了许多大胆揭露了国民党的腐败和无能,呼唤自由民主政治制度的文章,这也最终导致国民党政府对其封杀。《时与文》所处的时期正值国共两党内战,是决定中国往何处去的关键时期。以上海大学教授为主体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借助《时与文》的平台,发出自己的声音,担负起知识分子的政治义务。《时与文》因其对现实的关注而受到读者的欢迎,却也因为其反对国民党独裁统治,对共产党给予极大同情的政治立场受到了国民党政府的抵制。

其五,引导青年学生思想的《周论》。《周论》是由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的部分拥有自由主义思想的教授主办。刊物上没有标明发行人和主编的姓名,只显示发行者为“周论杂志社”,编辑为“周论编辑委员会”。《周论》的主要编委成员包括雷海宗、朱光潜、贺麟、冯友兰等,而其中雷海宗是最重要的主编之一。《周论》创刊的目的可以从它的发刊词中体现:“政治兴趣使人热烈,易动感情,……但感情不能代替思想。我们承认政治兴趣的正当与必需,……同时我们也要谈其他的问题,政治无论如何重要,政治仅是整个文化的一部分而非全部。”[8]可见,《周论》强调要坚持理性的自由主义原则,而它强调的理性主要是警惕共产主义,反对暴力革命。《周论》的栏目包含社论、专论、特写、青年园地四大板块,由于它的读者对象主要是教师和学生,因此《周论》的特色是注重对青年学生的引导,曾多次刊发社论、专论探讨青年问题,如 “青年苦闷问题专号”、“‘青年专号’检讨”、“大学入学考试问题专号”、“大学毕业生出路问题专号”等等。这些专号都邀请清华、北大的教授来谈,对青年学生来说十分受益。

其六,寻找中国现代化之路的《新路》周刊。中国社会经济研究会的《新路》周刊创刊于1948年,共出了2 卷30期。同《观察》相似,《新路》也是一份自筹资金的倡导自由主义思想的刊物。作为中国经济社会研究会的理论阵地,《新路》周刊的主导思想就是中国经济社会研究会所提出的“三十二条”主张。《新路》周刊的核心人物是钱昌照,周炳琳负总责,经济编辑是刘大中,政治编辑是钱端升和楼邦彦,文艺编辑是萧乾。[9]《新路》周刊涉及内容广泛,包括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等等,设计的栏目有“论坛”(或“辩论”)、“我们的意见”、“专论”、“文艺”等等。《新路》周刊最核心的栏目当属“论坛”(或“辩论”)和“专论”,通过刊登对同一问题正反两方面的意见和结论,能够更好地体现出学术争鸣。《新路》周刊的主要撰稿人多为社会学和经济学的学者,如楼邦彦、陈振汉、吴景超、潘光旦、萧乾、朱光潜、戴世光、吴恩裕等等。由于《新路》周刊创刊之时,正值国共两党激烈内战,为了少惹麻烦,《新路》周刊竭力回避政治问题而主要探讨经济和社会问题,涉及此类问题的“论坛”(或“辩论”)和“专论”包括《经济制度之选择》、《财产与国家》、《论经济自由》、《社会主义的经济是否需要计划》、《私有财产与公有财产》、《混合制度与计划制度中间的选择》等等。尽管《新路》周刊采取的是温和的态度,但是却摆脱不了两面不讨好的下场,一方面,共产党认为《新路》周刊的论调冲淡了共产党的宣传,所以要组织力量去批判;[10]另一方面,国民党认为它言论过激,在严重警告后国民党政府勒令《新路》周刊停刊。

其七,推进中国经济平等及政治民主的 《大学评论》。《大学评论》的前身是《大学周报》,1947年初《大学周报》由国立中央政治大学的部分毕业生和在校生创办,《大学周报》在创刊一年左右改组,由时任《中央日报》主笔的胡南林担任总编辑。胡南林接办《大学周报》后获得了李宗仁的资助,于是将报纸型周刊《大学周报》改为杂志型周刊《大学评论》。除了胡南林,《大学评论》的核心成员还包括担任社长的倪青原,担任法律代理的刘不同,以及担任编辑的杜斯煌、傅群、刘敬坤等等。《大学评论》的办刊宗旨是推进中国经济平等及政治民主。

不同于其他的自由主义刊物,《大学评论》在资金上不仅得到了李宗仁的支持,还接受过司徒雷登的援助。但是《大学评论》依旧保留了“自由刊物”的本色,它“永远站在人民的立场,保持独立的和进步的方向,它所追求的是人民痛苦的解除,和中国社会的进步”。[11]这一点也可以从《大学评论》的经营模式中得到例证。《大学评论》是一本完全没有广告的刊物,维持办刊开支只能依靠发行。由此可见,《大学评论》的出版不是为了赢利,而是为了传播自己的政治主张,探寻中国的出路。

2 1945-1949年中国自由主义报刊的积极意义

其一,坚持民营运作,维护新闻的真实性。无论是“股份制”的《观察》、《时与文》、《周论》、《新路》周刊,还是“独资”的《客观》、《世纪评论》,甚至是接受李宗仁和司徒雷登资金支持的《大学评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民营运作而非官方的生存方式。这种生存方式有利于自由主义刊物保持超党派的立场,维护新闻的真实性。这种颇具在野论政的特色,使得当时的自由主义报刊与国民党党报形成鲜明的对比,得到了众多读者的认可。

其二,坚持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办刊方式。尽管局势动荡,民营报刊业处境艰难,但是这些报刊仍然坚持不以盈利为目的。《世纪评论》本可以靠广告维持运营,但它坚持考虑读者的经济收入而控制售价;《观察》杂志发行量如此巨大,却很少靠刊登广告赢利。《大学评论》是一个没有广告的刊物,仅靠发行弥补开支。这种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办刊方式也许正是战后自由主义刊物成功的最根本的原因。

其三,加速了战后初期政治公共领域的形成。政治公共领域由德国著名思想家哈贝马斯提出,本意是“以公众舆论为媒介对国家和社会的需求加以调节。”[12]而我国学者许纪霖认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公共空间,更多是以学校、报纸和学会为表现形式。[13]可见,战后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积极创办报刊,加速了战后初期政治公共领域的形成。

其四,努力维护公民的言论自由权利。英国学者密尔顿提出言论自由“是一切自由中最重要的自由”。[14]从广义上来说,言论自由包含新闻自由和出版自由。然而战后的国民党加紧实施政治控制,剥夺国统区公民言论自由权利,如1947年5月24日国民党查封文汇、新民、联合三报,逮捕大批记者,同年的10月24日又修改出版法限制出版自由。基于此,自由主义报刊纷纷刊发政论,如储安平在《观察》第二卷第十四期刊发了 《论文汇·新民·联合三报被封及大公报在这次学潮中所表示的态度》(1947年5月31日)、贾克岐在《世纪评论》第二卷第二十期撰写了《重新估定新闻自由》(1947年11月15日)、张啸虎在《时与文》第一卷第二十一期发表《论言论出版之自由》(1947年8月1日),等等。自由主义报刊通过文章表达不满,积极维护公民的言论自由权利。

其五,展现了时评文章强大的政治影响力。通过文章营造强大的社会舆论,影响政治。如1947年2月傅斯年在《世纪评论》刊发了题为《这个样子的宋子文非走开不可》的文章,监察院在第二天就针对此举行了全体监委紧急会议,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宋子文3月1日辞去行政院长职务。在当时,文字能够激发如此的反响确实难能可贵。此外,知识分子的撰文突破了单一刊物,许多撰稿人都在不同刊物上撰写文章,例如《世纪评论》的主要撰稿人傅斯年就曾为《观察》杂志写过《论豪门资本之必须铲除》(1947年1月3日)等文章,为社会舆论的增强奠定了基础。

尽管战后中国的自由主义报刊最终走向消亡,但是它的非盈利性和独立中立的办刊特色,打破了人们对传统报刊的刻板印象,不仅为公民提供了自由的言论空间,而且在吸引民众关注时政、关心国家前途命运、监督政府执政等方面起到了非常有益的作用。此外,战后初期中国自由主义报刊围绕民主议题进行了详细阐述,探讨了自由主义道路,对中国的民主进程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总之,战后初期中国的自由主义报刊为文人论政提供了重要的载体,在中国的政治生活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2][3]储安平.辛勤.忍耐.向前[N].观察,1947年2 月8日(第一卷第二四期).

[3]我们的志趣和态度[N].观察,1946年9月1日(第1卷第1期).

[5]发刊词[N].世纪评论,1947年1月4日(第1卷第1期).

[6]编者后记[N].世纪评论,1947年1月25日(第一卷第四期).

[7]停刊告别读者[N].时与文,1948年9月21日(第三卷第二十三期).

[8]发刊词[N].周论,1948年l月16日(第一卷第一期).

[9]钱昌照回忆录[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102.

[10]钱昌照回忆录[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101.

[11]告读者[N].大学评论,1948年11月29日(第二卷第八期).

[12][德]哈贝马斯.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M].曹卫东等译.上海:学林出版社,2004.34-35.

[13]许纪霖.知识分子论丛第6辑[C].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9.

[14][英]密尔顿.论出版自由[M].吴之椿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45.

责任编辑段君峰

编号]10.14180/j.cnki.1004-0544.2015.10.015

G225.2

A

1004-0544(2015)10-0082-04

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项目(14YJC710057)。

郑萌萌(1981—),女,江苏连云港人,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生,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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