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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头皮针治疗儿童自闭症临床观察

2015-09-13赵勇金炳旭刘振寰

上海针灸杂志 2015年8期
关键词:林氏头皮自闭症

赵勇,金炳旭,刘振寰



林氏头皮针治疗儿童自闭症临床观察

赵勇,金炳旭,刘振寰

(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南海妇产儿童医院,佛山 528200)

目的 通过随机对照研究方法,观察林氏头皮针对儿童自闭症的治疗作用。方法 将68例自闭症患者随机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因脱落和剔除病例,观察组纳入33例,对照组纳入32例。两组均进行言语训练及特殊教育。对照组针刺神庭、本神、四神针、情感区、语言1区、言语2区、语言3区,观察组在对照组选穴(区)基础上,去掉言语3区,加林氏头皮针,同时配合捻针及电针。隔日针刺1次,10次为1个疗程,疗程间休息15 d,治疗3个疗程后观察疗效。治疗前后均采用Gesell测试及孤独症儿童行为量表(ABC)进行评估。结果 治疗前两组Gesell测试中社会适应、语言、个人社交能区以及ABC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两组治疗后社会适应、语言、个人社交能区以及ABC评分均较治疗前改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0.01),两组治疗后在社会适应、语言能区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治疗后观察组在个人社交、ABC评分方面改善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0.05)。结论 林氏头皮针对改善自闭症患者个人社交及异常行为方面可能具有较为特殊的疗效。

自闭症;针刺;头针;林氏头皮针;头针刺激区

自闭症,又称为孤独症,以社会交往障碍、言语及非言语交流障碍、刻板重复行为及兴趣狭窄为主要核心症状的心理发育障碍,属于广泛发育障碍的一个亚型,目前被纳入孤独症谱系障碍。近年文献报道,自闭症患病率为0.3%~1.0%,国内报道为2.8~13.4/104[1],且有不断上升的趋势。许多自闭症患者,尤其是低功能自闭症患者社会适应能力、社交能力、生活自理能力发育至成人仍非常差,这不仅影响其本人生活质量,同时也给家庭、社会带来沉重负担。目前国内应用针刺治疗儿童自闭症的临床研究较多,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2],但研究仅仅表明了针刺治疗自闭症有效,但难以回答不同的针刺方法、不同的取穴(区)疗效是否有差异性。笔者在多年临床实践中,发现林学俭教授的颞三针在改善儿童自闭症社交及行为方面有较好的疗效,经临床研究总结后,现报告如下。

1 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研究共纳入2011年1月至2013年12月于我院小儿神经康复科就诊的自闭症儿童68例,年龄24个月至48个月,平均(34.12±7.12)个月;男54例,女14例。以就诊顺序并按1:1比例随机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每组34例,两组在性别、年龄方面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两组患者治疗前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治疗过程中,观察组剔除1例,对照组脱落2例。详见表1。

表1 两组患者治疗前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的基线比较 (±s,分)

表1 两组患者治疗前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的基线比较 (±s,分)

组别n社会适应语言个人社交ABC 观察组3340.23±9.1131.43±8.3635.97±9.2779.91±13.13 对照组3239.38±10.3630.56±8.4834.64±9.7480.91±14.26 t-0.340.980.5710.593 P->0.05>0.05>0.05>0.05

1.2 诊断标准

符合美国精神病学会出版的《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4版(DSM-IV)中的自闭症诊断标准。

1.3 纳入标准

①符合上述诊断标准;②年龄24~48个月;③自愿参加本试验,家属知情同意,并能按疗程坚持治疗3个疗程者。

1.4 排除标准

①不符合上述诊断标准者;②年龄<24个月或>48个月;③不能接受针刺治疗者;④同时患有精神分裂症、Asperger综合征、Heller综合征或Rett综合征者;⑤合并有频繁发作的难治性癫痫;⑥入组前3个月接受过针刺治疗者;⑦有严重出血性疾病倾向者。

2 治疗方法

两组患者均同时进行言语训练和特殊教育。

2.1 对照组

选神庭穴(向前下刺)、双侧本神穴(向后刺)、四神针(百会前后左右各旁开1.5寸,向百会刺),焦氏言语1区、言语2区、言语3区,情感区(前正中线左右旁开2 cm,自前发际上2 cm向后平刺)。

2.2 观察组

在对照组基础上,去言语3区,加用林氏头皮针(第1针自顶骨结节下缘前方约1 cm处,向后上方刺;第2针为耳尖上1.5 cm处向后上方刺;第3针为耳尖下2 cm再向后2 cm处,向后上方刺)。以上3针皆与水平线呈15~20°角。

患者取坐位,背对针灸医师,家长辅助固定患者。局部常规消毒,选用华佗牌0.30 mm×25 mm不锈钢毫针,与头皮呈15~30°夹角快速将针刺入头皮下,当针达到帽状腱膜下层时,使针与头皮平行进针,根据不同穴区可刺入15~25 mm,留针2~4 h。留针过程中以快速捻转,每隔15 min行针1次,共行针3次。无合并
癫痫患者,选用韩氏多用电治疗仪,采用疏密波,频率2/15 Hz,对照组电针情感区、言语1区,观察组电针双侧颞三针第1和第3针,均电针20 min。两组均隔日针刺1次,10次为1个疗程,休息15 d后进行第2个疗程,3个疗程后观察疗效。

3 治疗效果

3.1 观察指标

治疗前后均由专业心理行为评估师进行Gesell测试及孤独症儿童行为量表(Autism Behavior Checklist,ABC)评估;疗程结束后进行不良反应及脱落病例报告。

Gesell测试适用于0~6岁儿童,分为社会适应、大运动、精细动作、语言、个人社交5个能区,测试后得出发育商,其中社会适应、语言、个人社交与自闭症儿童行为关系更为密切,作为本研究观察指标。

ABC量表为国内最早翻译引进的国外使用较为普遍的孤独症儿童筛查量表,对孤独症诊断的有效性和鉴别诊断有重要意义。填表者为患者父母或与儿童至少生活达半年以上的教师,应用于18月龄以上儿童孤独症筛查。该量表包括57项症状,归纳为感觉、交往、躯体运动、语言和生活自理5个因子,每个因子也都单独统计得分。全量表总分为158分,每项症状的得分负荷分别为1、2、3、4分。研究表明[3],在国内以31分为界限筛查分,以≥62分作为诊断参考分较为适宜。文献报道[4],其信度和效度均较好,与其他精神疾病的鉴别能力较强,阳性符合率可达85%。

3.2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3.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学分析,研究对象的一般资料分布、均数、频数等用描述性分析;计量资料的统计描述采用均数±标准差,统计推断采用检验、方差分析。

3.3 治疗结果

3.3.1 观察组治疗前后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

观察组患者治疗后在社会适应、语言、个人社交方面均有提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0.01)。详见表2。

表2 观察组治疗前后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分)

3.3.2 对照组治疗前后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

对照组患者治疗后在社会适应、语言、社交及行为方面均有提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0.01)。详见表3。

表3 对照组治疗前后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分)

项目n治疗前治疗后tP 社会适应3239.38±10.3643.40±11.4410.56<0.01 语言3230.56±8.4833.63±8.878.44<0.01 个人社交3234.64±9.7436.82±9.827.05<0.01 ABC3280.91±14.2673.72±13.46﹣8.77<0.01

3.3.3 两组治疗后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

两组治疗在社会适应及语言功能方面的改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0.05),但对个人社交及ABC量表方面的改善,观察组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0.05)。详见表4。

表4 两组治疗后Gesell测试及ABC量表评分比较(±,分)

组别n社会适应语言个人社交ABC 观察组3344.09±10.3334.01±9.0041.74±9.8667.42±11.83 对照组3243.40±11.4433.63±8.8736.82±9.8273.72±13.46 t-0.260.172.02﹣2.01 P->0.05>0.05<0.05<0.05

3.4 不良反应及脱落病例报告

治疗过程中观察组及对照组各有1例在首次针刺时出现留针时自行拔针,导致针孔出血,经按压止血后无不适反应,之后未再出现自行拔针;两组共有12穴次在针刺过程中因患者不配合导致弯针,拔针后需重新针刺该穴。无断针、滞针、晕针现象,无其他明显不良反应。

观察组有1例因休息期间呼吸道感染休息超过40 d,研究作为剔除病例;对照组有2例因家庭原因中断治疗,研究中作为脱落病例。

4 讨论

4.1 自闭症病因及发病机理的中西医研究

自闭症为现代医学病名,中医古代文献对自闭症的描述散见于“童昏”、“语迟”、“清狂”、“无慧”、“胎弱”、“视无情”、“目无情”等范畴[5]。从病因病机来看,主要包括有先天不足、肾精亏虚、心窍不通、神失所养、肝失条达、升发不利、阴阳失调等,其病位在脑,同心、肝、肾三脏有密切关系[6]。其中,“肝失条达,升发不利”可能与自闭症患者的行为异常密切相关。肝主疏泄,具有调畅气机和调畅情志的作用;且儿童生理特点应为肝常有余。然而自闭症患者肝气郁而不发,气机郁滞,可表现为郁郁寡欢;郁而化火,可表现为癫狂暴躁。因此使肝气条达,少阳升发应为自闭症的中医治疗重要理法之一。

现代医学对自闭症病因及发病机理尚不明确,普遍认为是多因素导致,主要包括有遗传因素[7-9]、神经结构功能异常、神经心理学异常、孕产期因素、感染及免疫因素、环境因素等。近年对基因与自闭症的研究,已经证实许多单基因疾病可以诊断为自闭症,而且部分自闭症患者携带有突变的致病基因[10]。基因的异常往往造成神经结构及功能的异常,而后者可以更直接地解释自闭症患者的心理行为特点。国内舒明跃等[11]研究发现自闭症患者左侧额叶、海马及双侧颞叶存在局部血流灌注降低和细胞功能障碍;邓红珠等[12]发现,自闭症患者有明显的局灶脑血流灌注减少,主要发生部位依次是海马回,颞叶,额叶。额叶皮质主要与自闭症患者的执行功能障碍有关,研究表明自闭症患者执行认知任务时,其额叶皮层的激活率低[13];杏仁核损伤会使自闭症患者难以对环境性刺激做出适当反应,海马损伤会使延迟动作模仿出现困难,内侧颞叶功能障碍对认知、记忆和情感交流异常有关,因而与社交技能的发展异常有密切关系;颞平面的结构异常与交往障碍有关。因此,自闭症患者脑结构及功能的异常主要集中在额区、颞区,及深部颞区的海马、杏仁核等部分,其中颞区及深部颞区可能与自闭症患者的社交及行为异常关系更为密切。

4.2 针灸治疗儿童自闭症的研究现状、优势及不足

近些年针灸治疗儿童自闭症的研究报道较多,其中大部分应用了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治疗方法,除针灸外,包括了康复训练、心理行为治疗、言语训练、音乐治疗等,而且多数研究为病例观察[14-17],难以判定针灸在所获疗效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但也反映了针灸治疗自闭症是切实可行的;同时,一部分研究采取多随机对照的研究方法,从循证医学角度更有力地说明了针刺治疗自闭症是行之有效的[18-19];许多针刺后脑血流灌注、脑功能代谢及电生理研究阐释了针刺治疗自闭症的可能机理[20-21]。

针灸在自闭症的治疗中有其特殊的优势。第一,针灸简便易行,绝大多数针灸医师经过简单培训就很容易掌握,不像心理行为治疗一样需要较大的场地、购置特殊的设备、进行长期的培训;第二,针灸不需要患者高度配合,笔者在临床中很少遇到完全不能进行针刺治疗的自闭症患者,即使是非常暴躁的患者头部留针时也很少出现自行拔针、断针等意外,而许多心理行为治疗在训练中需要患者在一定程度上配合,尤其是对许多低功能自闭症患者束手无策。

目前研究中也存在许多不足,一是研究中病例观察多,随机对照少,因此疗效说服力不足;二是研究中治疗方法多,导致干扰因素复杂,结果易出现偏倚,这与患者家长的依从性及医学伦理有关,短期难以解决,这就要求研究设计更为严谨科学;三是选穴庞杂,很难明确何组穴(区)起何作用,疗效是全部穴(区)协同作用的结果还是不同穴(区)在疗效方面有所差异,有待进一步研究及探讨。

4.3 林氏头皮针在改善自闭症患者社交能力及行为异常方面的可能机理

本研究表明,林氏头皮针在改善自闭症患者社交能力及异常行为方面发挥了特殊作用。王海丽[22]2010年即报道应用林氏头皮针治疗11例自闭症患者,获得了满意的疗效。林氏头皮针是我国头皮针五大流派之一,创始人是上海新华医院的林学俭教授,林教授在头皮针方面的主要贡献为发现了大脑皮层的静区在头皮针中的重要作用,并对大脑皮层功能定位区与静区在颅表投影位置准确定位。林氏头皮针为林氏头皮针中常用的区域,位于颞部,较焦氏的言语3区的不同,一是上下各有两针加强了对颞区的刺激,二是全部针刺偏向后上方,且偏重于颞区后部,更接近于颞叶大脑沟回在体表的投影。前面提到颞区及深部颞区的海马回、杏仁核与自闭症患者社交及行为关系更为密切,且研究表明自闭症患者颞区脑血流灌注不足和细胞功能障碍,因此加强对颞区的头皮针刺激可能改善了颞区脑血流灌注并激活相关区域的细胞功能,从而改善患者的社交及行为异常。因此,临床治疗中常常看到,针刺治疗几次后,患者对家长的呼唤开始出现反应,与家长的目光对视增多。颞区为手足少阳,尤其是足少阳胆经在头部的主要循行部位,加强对颞区少阳经的针刺有升发少阳经气、疏肝理气解郁之功效,故可改善肝气郁结所致情志不舒、闷闷不乐;火郁发之,故可改善肝郁化火之癫狂暴躁、易怒易哭。

4.4 小结及展望

本研究通过随机对照的研究方法,表明林氏头皮针在改善自闭症患者社交行为方面有较好的临床疗效,但鉴于病例较少,干扰因素相对较多,对研究结果的信度有一定影响,有待进一步研究。同时,考虑到国内针灸流派较多,对儿童自闭症的针灸方法较庞杂,希望本文对研究不同流派或选穴(区)对自闭症疗效的差异有一定的借鉴及参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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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nical Study on Needling LIN’s Three Temporal Acupoints for Children with Aut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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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200,

Objective To observe the treatment efficacy of needling LIN’s three temporal acupoints in treating children with autism by using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study method. Method Sixty-eight patients with autism were randomized into an observation group and a control group. Because of dropouts and rejects, 33 cases were finally recruited into the observation group, and 32 into the control group. The two groups both received speech training and special education. In addition, the control group received acupuncture at Shenting (GV24), Benshen (GB13), Sishenzhen (Extra), Emotional zone, Speech zone 1, Speech zone 2, and Speech zone 3; while the observation group received acupuncture at LIN’s three temporal acupoints based on the points selected in the control group except for Speech zone 3. Twisting needles and electroacupuncture were also applied in both groups. The treatment was performed once every other day, 10 sessions as a treatment course, with a 15-day interval between two courses, and the therapeutic efficacy was evaluated after 3 courses. Gesell test and Autism Behavior Checklist (ABC) were adopted for evaluation before and after the intervention. Result Before treatment,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between-group differences in comparing the social adaptation, speech and social intercourse ability from Gesell test and ABC score (>0.05); after treatment, the social adaptation, speech, intercourse ability, and ABC score were significantly improved in both groups (<0.01);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between-group differences in comparing the social adaptation and speech ability (>0.05), while the improvement of social intercourse ability and ABC score 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were more significant than that in the control group (<0.05). Conclusion Needling LIN’s three temporal acupoints possibly has a special treatment effect in improving social intercourse ability and abnormal behavior in autism patients.

Autism; Acupuncture; Scalp acupuncture; LIN’s three temporal acupoints; Scalp stimulation areas

R246.4

A

10.13460/j.issn.1005-0957.2015.08.0754

2015-02-10

赵勇(1975 - ),男,副主任医师,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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