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鹂，陈 龙，张宏斌

（1.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社保科，云南 昆明 650000；2.昆明医科大学人文学院，云南 昆明 650000；3.昆明医科大学外语部，云南 昆明 650000）

● 调查与理论研究 ●

昆明市某公立医院职工对医院产权改革的心态调查

张 鹂1，陈 龙2，张宏斌3

（1.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社保科，云南 昆明 650000；2.昆明医科大学人文学院，云南 昆明 650000；3.昆明医科大学外语部，云南 昆明 650000）

[目的]探索公立医院产权改革成功的原因，以便加快公立医院的改革。[方法]对昆明市正在进行产权改革的某公立医院职工进行问卷调查，了解职工对改革的心态，找到改革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结果]通过问卷调查结果得知，公立医院产权改革产生茫然心态、焦虑心态、不满心态等心态变化，医务人员对工作状态的整体满意度不高，基本集中在“一般”。[结论]是否获得职工的支持是改革成败的关键影响因素之一。搞改革应当顺应民意，完善各项制度，做好职工工作。

公立医院；产权改革；职工心态；满意度

公立医院是我国医疗卫生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2009年，国务院正式公布《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下文简称《意见》)。《意见》提出，鼓励与引导社会资本进入医疗服务领域，形成多元化的办医格局。同时，方案指出：对部分公立医院，可有计划、有步骤地迁建、整合、转型和改制等，推动公立医院结构格局的优化调整。这些政策的提出无疑对公立医院进行产权改革指明了方向。医院产权制度改革从上世纪80年代起便伴随改革开放一路同行，云南省医院产权改革在新医改之前也有不少探索，例如2004年，弥勒县人民医院产权改革[1]，同年，曲靖市中医医院的股份制改革[2]。2006年，红河州开始推进以产权制度改革及现有医疗卫生资源整合重组为核心的医疗卫生体制改革[3]。这些探索为医院产权制度改革积累了不少经验。从这些经验看，产权制度改革是否能顺利进行，并取得成功，职工是否支持是一项关键影响因素。为此，本文对昆明市正在进行产权改革的某公立医院职工进行了一次调查，目的在于了解职工对改革所持心态及满意度，为该医院持续推进改革提供参考。

医院产权是指由不同的主体投资所形成并且拥有对医院内部所有卫生资源的所有权、占有权、分配权和使用权等权利的总和[4]。我国公立医院从法理上讲是全民所有的，即国有资产所有权归全体人民。公立医院产权改革是指按照建立现代化企业制度要求和社会化取向，采取改制、改组、兼并和出售等多种方式对公立医院产权制度进行改革。产权是所有制的核心，但所有权的变更并不等同于所有制的改变[5]。公立医院采取产权改革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盘活资源，提高服务效率，满足群众多元化的医疗服务需求[6]。其基本意义在于（1）建立多元化的医疗服务体系、满足多元化的医疗服务需求。（2）建立竞争机制，提高医疗服务质量和效率。（3）打破原有医院运行机制，按照现代企业管理经验提高运行效率和节约成本。

昆明市某公立医院是一所三级甲等医院，改制前编制床位800张，在职职工1094人。原医院占地面积25,330.8 m2，由于地处市内一环，医院现有土地无法满足医院的发展。2007年该医院抓住昆明市城镇化建设的机遇获得了北市区一处地块（规划用地83,411.7 m2），但无力进行建设。经过认真选择和多轮谈判，最终选择了国有某大型企业。2010年，某医疗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立[7]。合作的大型企业投入4.5亿元，占股份60%，产权改革医院以医院全部资产入股，折合3亿元，占40%。至此，该医院成为合作的国有企业下属的一家非营利医院，其性质仍然是公立医院。这种做法被称为是“企业+医院”的产权改革模式。

1 对象与方法

1.1 调查对象

2014年3-4月，采用“公立医院产权改革职工心理分析的调查表”，抽取昆明市某产权改革公立医院的60名医务人员作为样本，通过偶遇的问卷调查法(无记名方式)，当场发放并且当场收回，共提问22个问题，以了解医务人员对公立医院改革认知度、改革待遇水平和改革满意度的评价。发放问卷共计60份，回收问卷50份，回收率为83%，剔除无效问卷后总计50份问卷纳入研究，有效率100%。

1.2 调查问卷

职工心理分析调查表采用自填问卷的调查形式，由被调查者填写统一设计的调查表[8]。调查表包括三个部分：①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性别、职称等；②主体部分：从工作强度(工作压力) 、待遇水平（薪酬制度）等的满意度了解医务人员的工作状况；③设计开放性问题：作为补充，深入了解医务人员对其感到不满意的主要原因，了解医务人员的认知和态度。

2 结果及分析

2.1 基本信息

共调查50人，男性占35%、女性占65%；初级职称占56.3%、中级职称占25%、高级职称占9%、无职称占9.7%；职务：科员占92%、科长占3.4%、主任占4.6%；医生占28.5%、护士占36.2%、管理人员占4.5%、医技人员占25.3%、其他占8.5%。

2.2 对本院改革的了解程度

调查结果显示，医院职工对本院改革的了解程度为“一般了解”的占调查总数的75%，“不了解”的职工占25%，对本院改革非常了解的医务人员为0。由此可见，大部分医务人员知道医院正在进行产权改革，但了解的深度和全面性不够，见图1。

图1 职工对医院产权改革的了解度及人数

2.3 对改革后的薪酬变化及薪酬制度满意度

薪酬部分的调查结果显示，50%的被调查者选择“工资增加了一些”，41.67%的医务人员选择工资“没有变化”。8.33%的被调查者选择“减少了一些”,见图2。对薪酬制度的满意度结果，52%的被调查者选择“一般”，“不满意”的占48%，“非常满意”的选择为0，见图3。在查看相关文献后发现，一项对医务人员薪酬满意度的文献中表明[9]，除收入的绝对值，医务人员更多地关注相对收入，尤其是收入与付出之间的比例。相关研究表明[10]，薪酬水平与工作满意度呈正相关，薪酬提高满意度也随之提升[11]。同时也有相关资料研究证明，提高医务人员的工作积极性及医务人员的满意度,不仅可以提高患者的满意度，也可以提高医院服务的质量，从而促进医院本身经济效益以及社会效益的增长。

图 2 改革后职工薪酬变化的人数

图 3 职工对改革后薪酬制度满意度

2.4 改革后压力变化状态及改革担心情况

部分员工工资增长的同时，普遍认为工作量增大了一些。有58.33%的被调查者感到压力较大，尤其是在公立医院推行产权改革之后，医务人员的工作量增加，职工更加希望在工作过程中得到尊重与认可，而现阶段紧张的医患关系以及负面的报道无疑给医务人员带来了一些较大的心理压力。据调查了解，压力背后隐藏着一些担心，见图4。其中69.23%的被调查者担心医务人员薪酬福利降低；53.85%的人担心医务人员失去事业单位身份，影响职称晋升、科研平台、养老保险等切身利益的问题；38.46%的被调查者担心企业追求利润带来的医疗费用过快增长；30.77%的被调查者担心企业化管理给医务人员带来竞争力；23.08%的被调查者担心国有资产流失、医务人员流失等问题。但工作压力的大小主要还是取决于医务人员的心态，从经济学的角度来分析，其道理就是医务人员的劳动价值是否与所获得的收益成正比。因此，“合理确定医务人员待遇水平，完善人员绩效考核制度，实行岗位绩效工资制度，体现医务人员工作特点，充分调动医务人员的积极性”显得尤为重要[12]。

图 4 改革中职工担心的原因

2.5 改革后职工对绩效管理制度的满意度

据调查发现，61.54%的被调查者对绩效管理的满意度为“一般”，23.08%的调查者为不满意，15.38%的调查者为非常不满意，而选择“非常满意”的医务人员为0。由此可见，医院的医务人员在医院改革中，对绩效管理制度的满意度集中在一般，见图5。

图 5 职工对绩效管理满意度调查

2.6 职工对“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的满意度

“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是指原来事业编制的员工按事业编制的方式处理，新进的职工按合同制方式处理。这是昆明市医改的支持政策，被该医院采用。在问卷调查中发现，一般满意的占被调查者总数的65.72%，不满意的占23.08%，非常不满意的占7.2%，非常满意的占4%，见图6。

图6 对“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处理方式的态度

2.7 改革中遇到的困难

据调查统计，83.33%的被调查者认为新医改的配套政策缺乏，没有操作性强的政策细则作为指导，58.33%的被调查者认为政府支持力度不够，50%的被调查者认为医院人事、分配制度执行难是医院改革中遇到的三个难题。其余还有职工认为是合作风险、收益分配难协调；合作伙伴难甄选；企业要求不合理等原因。这些原因或多或少阻碍了公立医院发展，影响职工的积极性，因此亟待解决，见图7。

图7 改革中遇到的困难

3 讨论

3.1 改革对职工心态带来的变化与冲击

3.1.1 茫然心态

从上述调查中不难发现，许多医务人员对医院产权改革的了解度不高，仅限于一般了解，因而医院产权改革给职工带来的心态冲击之一就是茫然心态。他们深知改革是大势所趋，此次改革有明确的目标、措施、涉及面广泛，他们担心薪酬福利降低、担心失去事业单位身份、担心企业加入改革忙于追求利润而带来义务费用增长以及给他们工作带来竞争力等。因此，这一部分职工尚存观望状。

3.1.2 焦虑心态

由于职工对改革不太了解以及一部分员工的适应能力较差，不愿意适应改革带来的新概念、新生活，从而导致职工对改革缺乏正确的理解和足够的思想准备。在调查中，职工改制的积极性不高，各方面的满意度都集中于一般（薪酬制度、人事制度、绩效制度），甚至极少数人可能在言辞上走向改革对立面。如在解决员工身份置换问题上、工资报酬上，因此，职工犹豫不决，产生焦虑心态，焦虑改革之后医院的发展前景和个人就业、薪酬待遇等，担心以后的劳动合同更改、社会保险关系的接续以及就业岗位的稳定性等。

3.1.3 不满心态

任何事情都不会有百分百的支持率，以上满意度调查也反映出，仍有部分职工对改革的一些政策持不满态度，焦虑态度的极端化，担心改革后利益重新调整，怕改革走偏方向之后国有资产流失、医务人员流失，从而造成心态失衡。

3.1.4 乐观心态

调查中反映出，有不满的职工，同时也存在满意的职工。这部分职工抱有乐观心态，赞成改革，积极投身改革中，他们认为只有改革才能消除旧观念，避免旧体制的弊端，改格是势在必行。他们在思想上，行动上积极面对，借助改革，以自己的实力，实现自我价值。

3.2 调查反映出的问题

3.2.1 医院对改革的动员宣传不够

从调查结果可见，选择对医院产权制度改革的了解度为“一般”的占被调查者的75%，说明医院没有很好地向员工宣传改革的基本情况和未来规划。大部分医务人员对改革中政策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表面的认识，并没有了解改革的实质，极大影响医务人员参与改革的积极性以及改革的全面开展。

3.2.2 医务工作人员的合理担心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

新医改强调，改革不能损害医务人员的利益，如果医务人员工作积极性下降了，患者满意度也难以得到保障。通过对医院领导的访谈发现，这些担心领导并没有提及，更多的是认为，公立医院产权制度改革的根本动因是：突破体制瓶颈，提供特需服务，满足公众多层次、多样化医疗服务，实现企业自主招标，降低药品和设备成本，从而降低医疗服务费用。

3.2.3 大多数医务人员对改革内容的满意度为“一般”

当今社会普遍认为医务工作是一份有较高的经济收入和社会地位、受人尊重的职业[13]。但根据相关研究以及本文职工心理研究分析结果显示，医务人员对现阶段工作状况的整体评价不高，基本集中在“一般”。对“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的满意度为一般，对薪酬制度的满意度为一般，对绩效管理制度的满意度也为一般。然而医务人员是医院产权改革的主力军，医务人员的满意度不能仅仅只停留在一般，应该提高医务人员的积极性，提高医务人员的满意度，才能调动改革稳中有序的进行，医院产权改革成功与否，员工满意度至关重要[14]。

4 对策及建议

4.1 加大改革宣传力度，转变职工态度

由于职工对医院产权制度改革的探索，仅限于一般了解，所以公立医院必须采取相应措施，通过多渠道的宣传，让职工真正了解改革。首先，可采取开会宣传、网站学习、组织讨论、海报宣传等多种方式，让职工从更多层面了解医院产权改革的目的以及具体政策，并适当地采取问卷的形式征求员工对改革的意见。其次，不断对职工进行形势任务教育，让职工了解在医改的大背景下，公立医院所处的局势，让医务人员能把压力变为动力，真正了解改革是促进发展的手段之一，而发展才是硬道理。同时，帮助医务人员树立长远的发展观念。使改革的精神深入人心，使医务人员以主人公的心态，积极参与到改革工作当中,将医务人员积极性的提高转化为人民群众的健康效益。

4.2 完善医院管理，培养乐观心态

4.2.1 继续完善薪酬分配制度

从调查结果不难看出，职工最担心的是薪酬问题，改革应关注员工需求，把员工的担心作为首要问题。尽管我国的医务人员收入1978-1997 年间增长了28 倍，但与职工承担的职业风险、工作强度相比，其收入仍然较低。要使职工收入达到合理水平，涉及到很多方面的问题，这就需要政府加快医疗卫生体制改革。医院应该注重新的薪酬体系建设，尽量让薪酬有增无减，如试行年薪制、提高医生的诊疗价，提高特殊行业的岗位工资等。卫生部副部长也指出[15]，要进一步突破工资总额限制，确保医务人员工资待遇稳步提升，逐步与国际水平接轨，并在基层医疗卫生机构推进绩效工资。所以应在医院收入不变情况下，通过绩效考核决定工资高低，实现多劳多得，优绩优酬，重点向关键岗位、业务骨干、作出突出贡献的职工倾斜的薪酬体系，使其收入与承担的风险和压力成正比，同时结合奖金分配的激励机制并行。应该考虑不同的职业性质，其工资标准的差别化，从社会整体的角度来考虑医生的收入问题。

4.2.2 继续完善绩效管理制度

通过调查发现绩效管理满意度为一般，需要改革关注并解决不满意的原因，才能调动改革的有序进行。完善绩效管理制度，做到完善院长选拔、激励约束机制。公立医院院长不仅要拥有医学技能，还需具备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创新管理能力。绩效沟通是绩效管理的核心，医院与员工之间积极有效的沟通才能提高医务人员的工作热情与积极性。若沟通有缺陷，单纯靠绩效考核来评定，不仅不适合医生工作特点，还不利于员工参与管理，易产生厌倦、懈怠甚至对立情绪。同时考核结果应该与员工的任用、晋级、调薪、评优、奖励挂钩，使绩效管理发挥有效的激励机制，激发医务人员的主动性、积极性，使医院组织内部取得理想的投入产出比。

4.2.3 继续完善现代人事制度

实行“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要充分做好宣传教育和思想政治工作，保持医院在改制前后的内部稳定，注重平衡对待“新人与老人”间的公平性，争取获得职工群众最广范的支持，实现“编制”到“聘用”间的平稳过度。首先，建立与完善医务人员的聘用制，解决医务人员的出口渠道不畅，改制基准日之前的在职在编职工和已由单位办理内退的在编职工，即“老人”，保留其事业单位身份和事业单位退休待遇。改制基准日以前离退休的职工和“老人”纳入事业单位社保统一管理，进入事业单位社会统筹。 所有“老人”档案工资按照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工资标准随国家政策的调整而调整；在改制后可在同类事业单位流动；在编在岗“老人”个人薪酬水平不低于改制前的水平，并保持逐年有所增长。医院原则上全部留用现有“老人”，按所从事专业对口聘用，3年内不得解聘。在外（国内外）学习的人员，医院事先告知改制情况，让其选择安置途径。制定专门的人才培养计划，构建人才培养长效机制，组织相应的岗位培训、学历培训，提高职工的医技水平。同时，逐步改进晋升制度，引导“新人”建立个人的职业规划，多方面考核与奖励职工，为其职业生涯发展创造更多的机会。

4.2.4 培养乐观心态

帮助职工正确看待利益调整，正确对待自己所从事的工作，充分认识到竞争机制的运行是“平者让、庸者下、能者上、效率第一”。让职工保持平和心态，找准自己的优势，发挥积极性，从而保证改革中医疗队伍的稳定性。

4.3 加大政府支持力度

职工面对医院产权改革，有许多担心的问题，比如担心医务人员薪酬福利降低、失去事业单位身份、企业追求利润带来的医疗费用过快增长等众多因素，因此，政府应该加大对公立医院的支持力度，替医院办实事，为医务人员着想，明确由政府主导保障其公益性，明晰政府在医院产权改革中的责任。政府应协调各部门之间的相关支持政策，例如社保部门、财政部门、人力资源管理部门等，否则“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就是一纸空文。地方政府应对自身承担的公共卫生服务进行购买，对公立医院改革的重点学科的建设、医学队伍的培养、信息化的建设等给予与公立医院相同的待遇；最后，在评定职称方面，也应与公立医院拥有相同待遇。

[1] 孙建华.探索产权制度改革促进医院全面发展—云南省弥勒县人民医院改制经验谈[J].中国卫生产业,2005,(2):94-95.

[2] 赵 菡,胡 芬.曲靖中医院改革脱困的思考[J].医院领导决策参考,2005,(10):31-34.

[3] 天 舒.探访红河州医院改制[J].医院管理论坛, 2008,(5):24-26.

[4] 方鹏骞.中国公立医院法人治理及其路径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2010.

[5] 胡小璞,廖义萍.新医改方案中公立医院产权解读[J].社会医学杂志,2010,8(16)3-4.

[6] 王小丽.我国公立医院产权改革探析[J].医学与哲学,2010,31(3):34-3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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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童俐俐,骆 宏.医务人员工作满意度研究分析[J].中国医院管理,2003,23(5):7-8.

[14] 王明晓.公立医院改革是否成功医院员工满意与否至关重要[OL].[2011].http://health.people.com.cn/GB/15065354. html褚福灵.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问答[J].中国医疗保险,2010,(16):70-71.

[15] 张灿灿.马晓伟副部长出席公立医院改革试点经验交流会[N].健康报,2011-09-06(1).

（本文编辑：张永光）

An Investigation of Employees’ Attitude towards the Reform of Property Right of a Public Hospital in Kunming

ZHANG Li1, CHEN Long2, ZHANG Hong-bin3
(1.Kunming First People’s Hospital, Kunming Yunnan 650000, China 2.Humanities School of Kunming Medical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650000, China 3.Kunming Medical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650000, China )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cause of reform success in public hospitals so as to quicken the reform of public hospitals.MethodsInvestigated staffs who worked in a underway property right reform public hospital by questionare, knew their attitude to reform to find the key factors whether the reform success. ResultsPublic hospital property right caused blank, anxiety and dissatisfy attitude through questionnaire survey. The totality satisfaction was low.ConclusionsThe employees’ support was the key element for the success of the reform. Reform should comply with the staff’s opinion. The improvement of the system and the communication should be promised when the reform was in process.

public hospitals, property right reform, employees’ attitude, satisfaction degree

R19-0

A

1003-2800（2015）03-0162-05

2014-10-15

张 鹂（1991-），女，云南临沧人，本科，主要从事医保工作。

张宏斌（1965-），男，云南弥勒人，教授，主要从事外语教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