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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赵燕关系述略

2015-03-27芦会影高少宇

邯郸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上海古籍出版社燕国赵国

芦会影 高少宇

(邯郸学院 文史学院,河北 邯郸 056005)



战国时期赵燕关系述略

芦会影 高少宇

(邯郸学院 文史学院,河北 邯郸 056005)

战国时期,赵国与燕国比邻始终。两国之间的关系经历了由疏远到接近,由相对友好到渐趋恶化的历史过程,这不仅与两国的力量对比有关,更受到外部政治环境的影响。两国的目的都是为了本国利益的最大化,但最终结果却是相互削弱,两败俱伤。

战国;赵国;燕国

燕赵大地今为河北地区的代称,“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更将燕赵并举视作一体。然而追名溯源可知,燕、赵分别指代战国时期的燕国与赵国,两者直到秦统一前一直毗邻并立,在“以攻伐并兼为政天下”[1]的兼并战争中,为保护本国安全、谋求最大发展而不断调整两国关系,体现出“邦无定交”的时代特点。

本文即从赵国视角出发,以赵、燕两国关系的总体发展趋势为依据,将赵、燕关系的演化大体分为三个历史时期。

一 赵燕关系淡漠期

赵襄子到赵敬侯以前,为赵、燕两国关系的相对淡漠期,两者之间几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唯一有关的记载是《战国策》中出现的一个不了了之的阴谋:

“耕三年,韩、魏、齐、燕负亲以谋赵。襄子往见张孟谈而告之曰:“昔者知氏之地,赵氏分则多十城,复来,而今诸侯孰谋我,为之奈何?”张孟谈曰:“君其负剑而御臣以之国,舍臣于庙,授吏大夫,臣试计之。”君曰:“诺。”张孟谈乃行,其妻之楚,长子之韩,次子之魏,少子之齐。四国疑而谋败。”[2]

其中燕国的出现与后文不合,按鲍本观点,此四国中当有楚无燕。如此这一事件便与燕国无关,两者之间的往来在史籍撰述中便是一片空白。

当然流传至今的史书记录不足以展示历史的全貌,赵、燕的接触当已有之,甚至可能有边界城市的互换,但两国关系的密切程度可能还不足以令人关注,因此鲜少记载。

究其原因,此时赵国甫立,主要忙于分割原晋国公室和晋国内部其他诸侯的土地,参与彼此之间接壤地带的争夺,将赵国的发展重心放在中原地带而无心北顾。

二 赵燕关系蜜月期

赵敬侯至赵惠文王时期,可谓赵、燕两国关系的蜜月期,期间虽然偶有摩擦,但无碍大局。

敬侯九年,“齐伐燕国,赵救燕”,[3]这是史书可见的赵国与燕国之间最早的军事行为,不可谓不友好;成侯十九年,“与燕会阿”[4],赵、燕会盟,两国修好,传达的是和平的信号;赵肃侯卒,“秦、楚、燕、齐、魏出锐师各万人来会葬”[5],燕国的到来可见其郑重,这也是赵、燕联系密切的重要反映;赵武灵王十一年,“王召公子职于韩,立以为燕王”[6],是为燕昭王,此后是赵、燕关系最为和谐的一段时期。赵惠文王时,赵、燕先是联手灭亡中山国,相互交换了土地,之后“燕赵共相”,燕将乐毅将五国(包括赵国)军队攻克齐国,第二年,赵惠文王与燕昭王相会,赵国与燕国的关系保持了一贯的友好。至赵惠文王十一年,五国联盟欲疏分赵壤,得燕国间谍苏秦游说各国,赵国方才获免。故而张仪说燕昭王时直言“大王之所亲莫过于赵。”[7]

之所以赵敬侯至赵惠文王时期,赵、燕关系如此融洽,其原因大致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此时赵强燕弱,实力相差较大,减低了燕国与赵交恶的可能性。

赵国自诞生之日起,便为三晋强国,经历代赵王经略,尤其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改革之后国力大振,至赵惠文王时期“国赋大平,民富而府库实”。[8]而“燕国小,辟远”[9],太史公也称:“燕(北)【外】迫蛮貉,内措齐、晋,崎岖强国之间,最为弱小,几灭者数矣。”[10]可见燕国是战国七雄中最为弱小的诸侯国,其势难与赵相抗衡。故此,苏秦有言:

“当今之时,山东之建国,莫如赵强。赵地方二千里,带甲数十万,车千乘,骑万匹,粟支数十年;西有常山,南有河、漳,东有清河,北有燕国。燕固弱国,不足畏也。秦之所畏害于天下者,莫如赵。”[11]

赵、燕的实力对比可见一斑。国力的差距使得赵国在两国关系的走向中拥有较大的自由度;反之,在不改变力量对比的情况下燕国则宁愿与赵国维持和平的局面,而不是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第二,其时的政治格局促使燕国向赵国靠拢。

一方面秦献公即位后,秦国日渐强盛,不断侵扰中原,这引起了众诸侯国的警惕;另一方面中原各国之间的兼并战争也如火如荼,各国都须解决自身的安全问题。对于燕国而言,赵国便是其最好的保护伞:

“夫燕之所以不犯寇被甲兵者,以赵之蔽于南也……秦、赵相毙,而王以全燕制其后,此燕之所以不犯寇也。”[12]

史家考证此文与史实有出入,且时代难辨,但赵、燕之地理方位不曾变更,赵国为燕国的保护伞确然属实。故此,在赵惠文王时苏秦会一力为赵游说,燕与赵的接近有情可原。

第三,赵国的内外政策是此时赵、燕关系较为融洽的重要条件。

敬侯、成侯、肃侯在位时期,赵国致力于向南扩张,深陷中原战场,屡次与魏、齐、秦国交战,却成效甚微,反而招致邯郸之难,使得“邯郸四噎,室多坏死”[13]几有灭国之祸,至成侯晚期才不得已放弃向南的扩张转向北方。因此,赵、燕边界的稳定对维护后方安全具有重要的意义,故此,赵国亦宁愿与燕和睦相处,并在与本国利益相符时予以帮助。至武灵王时,为雪耻强兵而改革,更需要和缓的外部环境,因此虽然早年有燕人伐赵围浊鹿之事[14]存在,但武灵王以一个优秀政治家的心胸姿态,拥立公子职为燕王,并送燕王回国,迎来了赵、燕关系史上的蜜月期。虽然改革后赵国实力大增,北进战略显现无疑,但赵、燕关系一直稳定而友好。至赵惠文王时期,承武灵王遗泽,赵国国力强盛为东方强国,但不断受到秦国侵扰,亦无心树敌,故此对燕政策仍以和为先。

第四,对抗共同敌人的现实需求,是赵、燕和睦的推动因素。

赵国在对中原的掠夺和向北部的扩张过程中遇到的两个重要对手齐国、中山国,也是燕国的重大威胁。赵齐两国早在赵襄子时便已有冲突,至赵敬侯三年、四年、九年、赵成侯七年、十五年双方交战各有损伤。燕国与齐积怨更深,赵武灵王十二年,燕王哙将王位让与子之,引发国内动乱,齐国趁机破燕,燕国虽得赵国相助,但仍败于齐国之手,燕王哙身死。

邯郸之难后,赵国将发展重点放在北方。这本来极易引起燕国的反对,但共同的敌人——中山国的存在,使得燕、赵关系保持了和睦。赵敬侯时期,中山复国,其位置正好处于赵国境内,将赵国与代地分割,故武灵王有“中山在我腹心”之语。不仅如此,中山得齐、魏支持,曾围灌鄗城,数次骚扰赵地,不仅影响到赵国疆界的安定,也成为齐、魏掣肘赵国的不利因素。同样,对燕国而言,中山的存在,也严重影响了燕国的安危。中山得齐之助,且与燕大面积接壤,使得燕国面临同时与两个邻国为敌的不利局面。新出土的中山王铸造铁足大鼎铭文就证实了燕国内乱时,中山率兵攻燕的行为[15]。所以赵臣李疵劝赵王讨伐中山时提醒说:“中山可伐也,君不亟伐,将后于燕。”[16]

可以说正是因为共同的敌人存在,虽然此时赵国向北的扩张的趋势日渐明朗,但燕赵之间的关系却较为融洽,在对待齐国和中山国的问题上,双方体现出相当的默契。

赵惠文王十四年,燕将乐毅统帅包括赵国在内的五国军队攻打齐国,第二年先是赵军与韩、魏、秦军联合击齐,迫使齐王败走,之后燕军深入齐境,取齐临淄,报了一箭之仇。

同理赵对中山的讨伐不仅没有招来燕国的反对,反而得到了燕国的支持和配合,从《战国策》中中山国的反击可以作证:“中山悉起而迎燕、赵,南战于长子,败赵氏。北战于中山,克燕军,杀其将。”[17]《韩非子·有度》记载:“燕襄公(燕昭王)以河为境,以蓟为国,袭涿、方城,残齐、平中山”[18],可见的确是赵、燕携手共灭中山。

当然,诸侯国家之间合纵连横的往复使得任何两国之间的关系都充斥着不稳定性,此一阶段的赵、燕也是如此。赵、燕关系中也充斥着不和谐的因子,不仅赵武灵王时期燕国有派兵侵赵的行为,而且即便两国一直示人以友好,并不曾真正放松过警惕。赵武灵王在阐述其胡服骑射的原因时说:

“吾国东有河、薄洛之水,与齐、中山同之……自常山以至代、上党,东游燕、东胡之境,而西有楼烦、秦、韩之边……变胡服骑射,以备燕、三胡、秦、韩之边。”[19]

其中燕与三胡、秦、韩相并列,俱为赵国边界的威胁。对此,我们不能视为赵武灵王为能顺利改革而进行的夸大其辞,而更应该看做是一位政治家就事论事的真实忧虑。后世也证明,这种忧虑并非虚妄。

这种赵、燕关系的形成是在赵强燕弱的情况下,双方基于共同的局势判断和现实需要而结成的友国关系,这也意味着一旦两国国力有所消长,周边环境发生变化,其利益的取舍也将因之而动,从而使赵、燕关系出现新的变化。

三、赵燕关系恶化期

赵孝成王到赵悼襄王时期,赵、燕两国关系恶化,战火不断。赵孝成王元年,燕国攻赵,拉开赵、燕交恶的序幕。孝成王七年,原归顺于赵国的傅豹等率燕众弃赵投燕,赵国北边缩减。孝成王十年,燕国攻打赵国昌城,五月拔之。孝成王十五年,燕王趁赵国罹受长平之难,挥师两路直指鄗、代,但均以失败告终。此后数年的赵、燕多有冲突。孝成王十六年、十七年、十八年赵国连续三年攻打燕国,悼襄王二年、三年双方互有征讨,悼襄王四年出于共同抗秦的需要双方短暂联合,到悼襄王九年,赵国再次调兵攻击燕国。

从赵孝成王到赵悼襄王时期,赵、燕关系由亲密转为仇视,究其原因大致有以下几点:

第一,双方实力的变化使得燕、赵之争成为可能。

赵、燕两国向来赵强而燕弱,至赵孝成王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孝成王时为赵国国力转衰的开始,在各国争求人才之际,赵国官僚集团的优秀人才惨遭排挤,而贵族则因出身而得到重用。赵国“号令不支,赏罚不信,地形不便,下不能尽其民力。彼固亡国之形也,而不忧民萌,悉其士民军于长平之下,以征韩上党”。[20]赵王的任人不明,以至“赵氏上下不相亲也,贵贱不相信”[21],招致长平一战中赵国死伤惨重,史书记载白起“挟诈而尽坑杀之,遗其小者二百四十人归赵。前后斩首虏四十五万人。赵人大震。”[22]继之的邯郸保卫战后,燕人粟腹称“赵民其壮者皆死于长平,其孤未壮”[23],此语虽有夸张的成分,但赵国元气大伤的确毋庸置疑。长平战后,赵国“君臣忧惧,早朝晏退,卑辞重币,四面出嫁……其国内实,其交外成。”[24]但国内政治腐朽不改,秦军势头不减,以至土地多失,国力日衰。

相反,燕国经过燕昭王“卑身厚币,以招贤者”“吊死问孤,与百姓同其甘苦”的苦心经营后,“燕国殷富,士卒乐秩轻战”[25],双方实力的消长为成为燕国冒险与赵相抗衡的重要资本。

第二,周边环境的变化是双方关系恶化的催化剂。

燕国地处东北一隅,自中山灭亡、齐国削弱后,除赵以外,周边几无可构成威胁的国家。而赵则不然,赵国为四达之国,中山国覆灭、齐国衰落后,周边尚有秦、魏等国虎视眈眈。另有匈奴崛起,收服林胡、楼烦,对赵国西北造成严重威胁,故而赵国不得不调配重兵防守,名将李牧,便是“赵之北边良将也。长居代雁门,备匈奴。”虽然“匈奴数岁无所得。终以为怯。”[26]但匈奴对赵国西北地区的长期骚扰毕竟牵扯了赵国极大的军力。

其时,秦国对赵、燕两国的政策也在一定程度上为赵、燕关系雪上加霜。韩非子曾建议秦王“举赵,亡韩,臣荆、魏,亲齐、燕,以成霸王之名,朝四邻诸侯知道。”[27]将赵国作为打击的重点,而隔赵相望的燕国则是可以利用的对象。孝成王元年、十年燕国趁秦、赵之战派兵攻赵,而孝成王十五年、悼襄王九年秦对赵国进攻的胜利也得益于燕军对赵军的牵制。当然,这种军事上的配合并不意味着秦国真正与燕国修好,只是因为两地相隔,无法直接派兵攻燕,而一旦有机会削赵弱燕,秦国自然不会放弃。秦惠王二十五年,甘罗出使赵国,以“燕太子丹入秦者,燕不欺秦也。张唐相燕者,秦不欺燕也。燕、秦不相欺者,伐赵,危矣。”[28]相要挟,说服赵悼襄王自割五城,派兵攻燕。由此可见,在秦国政策的影响下赵、燕关系进一步恶化。

再次,赵、燕关系的不断恶化是双方追求国家利益最大化的共同结果。

燕国的不智要为赵、燕的交恶付首要责任。燕国首先打破了两国长期维持的和平局面,之后趁赵之危的行为,更是将赵、燕关系推至低谷,燕国的一系列行为究其动机都是为燕国谋利,但却恰恰忘了“赵蔽于南”的作用,对赵国的过分削弱将最终损害燕国自身的安全。可谓是为眼前小利自毁长城的不智之举。

而赵国对燕战争性质的变化则是赵、燕关系持续恶化的原因。孝成王十五年赵军大败来进攻的燕军之后,连续三年赵军派兵对燕作战,攻入燕军腹地,但此时赵军的行为更多是出于报复,因此,孝成王十九年,赵、燕相互交换土地,战争告一段落。其后至悼襄王时期,赵、燕战火再起,赵国杀燕将剧辛,先后取燕武遂、方城等数城,战争的性质已经不仅是复仇,也包括对临国的兼并和扩张,以补偿因秦国的掠夺而造成的损失。故而赵、燕之争不绝,虽亦有所得,但疲敝赵师,为秦所趁,亦为不智。

至于赵幽缪王时期,秦军节节进犯,赵国苦苦支撑,无暇北顾,幽缪王八年,为秦军所俘。公子嘉奔代后,赵军与燕军短暂联合,但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于大局无补,最终先后为秦所灭。

结语

战国时期的战争是对土地、人口等资源的兼并之战,也是几大主要国家之间的生存之战。赵、燕两国地理位置相邻,因此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双方不停调整与对方的关系以谋求各自利益最大化,因此出现了双方由淡漠到蜜月最后转向恶化的交往史,最后对自身利益的过分强调和统治者的短视削弱了彼此,也导致了两国的覆灭。

注释

[1] 吴毓江撰,孙启治点校:《墨子校注》卷六《节葬下第二十五》,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260页。

[2] [汉]刘向:《战国策》卷十八《赵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595页。

[3] [汉]司马迁:《史记》卷四十三《赵世家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462页。

[4] [汉]司马迁:《史记》卷四十三《赵世家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463页。

[5] [汉]司马迁:《史记》卷四十三《赵世家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465页。

[6] [汉]司马迁:《史记》卷四十三《赵世家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465页。

[7] [汉]司马迁:《史记》卷七十《张仪列传第十》,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809页。

[8] [汉]司马迁:《史记》卷八十一《廉颇蔺相如列传第二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909页。

[9] [汉]司马迁:《史记》卷八十《乐毅传第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897页。

[10] [汉]司马迁:《史记》卷三十四《燕召公世家第四》,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301页。

[11] [汉]刘向:《战国策》卷十九《赵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638页。

[12] [汉]司马迁:《史记》卷六十九《苏秦列传第九》,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773页。

[13] 方诗铭、王修龄:《古竹书纪年辑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29页。

[14] 方诗铭、王修龄:《古竹书纪年辑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51页。

[15] 杨宽:《战国史》(中国断代史系列),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370页。

[16] 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卷十一《外储说左上第三十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700页。

[17] [汉]刘向:《战国策》卷十二《齐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434页。

[18] 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卷二《有度第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84页。

[19] [汉]司马迁:《史记》卷十五《六国年表第三》,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469页。

[20] 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卷一《初见秦第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6页。

[21] 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卷一《初见秦第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6页。

[22] [汉]司马迁:《史记》卷七十三《白起王翦列传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834页。

[23] [汉]刘向:《战国策》卷三十一《燕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121页。

[24] [汉]刘向:《战国策》卷三十三《中山》,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186页。

[25] [汉]司马迁:《史记》卷三十四《燕召公世家第四》,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249页。

[26] [汉]司马迁:《史记》卷八十一《廉颇蔺相如列传第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912页。

[27] 韩非著,陈奇猷校注,《韩非子新校注》卷一《初见秦第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8页。

[28] [汉]司马迁:《史记》卷七十一《樗里子甘茂列传第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第1823页。

[责任编校:侯廷生]

2015-11-25

芦会影,女,黑龙江海伦人,邯郸学院文史学院讲师。

K231

A

1009-5462(2015)04-00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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