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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注本草著作“九江”产地地域商榷*

2014-04-14夏循礼

江西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4年3期
关键词:尚志神农本草经词条

★ 夏循礼

(江西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 江西 南昌 330004)

诚如陶弘景在《本草经集注·序录》[1]中所言:“案诸药所生,皆的有境界”。此语有两重意义:一是本草著作确有产地(即“境界”)记载,产地记载对本草药物很重要;二是本草药物的产地有重要意义,研究本草药物要重视产地考证。考证本草著作中药物产地的相关文献,可以了解历代药物产出的情况,通过与历代本草著作药物产地的比较,还可以研究道地药材的变迁沿革,或者研判药物的真实道地产地。笔者在研究本草药物江西地域产地文献时,发现针对本经药物“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九江”,不同本草著作分持本经、别录出处之异,特别是尚志钧先生校注的本草著作(以下简称“尚注本草著作”)“九江”产地地域的注解“今江西九江”确存商榷之处。本文试摘要考证。

1 尚注本草著作“九江”产地地域摘要

尚注本草著作“九江”产地地域的校注主要集中在“鲤鱼(胆)”和“蠡(鳢)鱼”词条,兹摘要分录如下:

尚志钧校注的《神农本草经校注》[2]:“鲤鱼胆”词条有“生九江池泽”文;尚氏作注“九江”云“九江为秦时地名,今江西九江”。“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文;尚氏作注“九江”云“九江为秦时地名,今江西九江”。

尚志钧辑校的《名医别录》(成书于约公元3世纪)[3]:“鲤鱼胆”词条有“生九江取无时”文。“蠡鱼”词条有“生九江,取无时”文。而所附“《本经》原文”皆无“九江”,只有“生池泽”文。

尚志钧辑校的《唐·新修本草》(成书于约公元659年)[4]:“鲤鱼胆”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文。“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文。

尚志钧辑复的《蜀本草》(成书于约公元938~964年)[5]:“鲤鱼胆”词条有“生九江池泽”文;“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文。

尚志钧辑复的《嘉祐本草辑复本》(《嘉祐本草》成书于公元1061年)[6]:“鲤鱼胆”词条有“生九江池泽”文。“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文。

尚志钧等校点的《证类本草》(成书于公元1082年)[7]:“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并“图经曰:蠡鱼,生九江池泽,今处处有之”文。“鲤鱼胆”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并“图经曰:鲤鱼,生九江池泽,今处处有之”文。

尚志钧点校的《大观本草》(成书于公元1108年)[8]:“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并“图经曰:蠡鱼,生九江池泽,今处处有之”文。“鲤鱼胆”词条有“图经曰:鲤鱼,生九江池泽,今处处有之”文。

尚志钧校注的《绍兴本草校注》(《绍兴本草》成书于公元1159年)[9]:“鲤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并附图“鲤鱼”;尚氏作注“九江,今江西九江”。“蠡鱼”词条有“生九江池泽,取无时”并附图“蠡鱼”;尚氏作注“九江,今江西九江”。

除了尚注本草著作外,历代其他主要校注本草著作关于“鲤鱼(胆)”和“蠡(鳢)鱼”词条药物产地“九江”校注的还有:

曹元宇辑注的《本草经》[10]:“鲤鱼胆”词条有“生池泽”文;“鲤鱼”词条有“生池泽”文;曹氏皆作注言“《别录》云:‘生九江池泽’”。

清代孙星衍、孙冯翼辑的《神农本草经》[11]:“鲤鱼胆”词条有“名医曰:生九江,取无时”注文。

明代陈嘉谟撰的《本草蒙筌》(成书于公元1566年)[12]:“鲤鱼”词条有“其种多出南方”文,不言具体地名,无“九江”。

柳长华等校注的《本草纲目》(成书于公元1596年)[13]:“鲤鱼”词条的“集解”栏录“《别录曰》生九江池泽”文。“鳢鱼”词条的“集解”栏录“《别录曰》生九江池泽”文。

2 本草著作“九江”产地出处分析

从以上各主要本草著作的记载来看,除《本草蒙筌》记“鲤鱼……其种多出南方”外,其他诸本的“鲤鱼(胆)”和(或)“蠡(鳢)鱼”词条皆有产地“九江”的明确记载,只是对产地“九江”的出处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为《神农本草经》原文,一为《名医》或《别录》云曰。

关于《大观本草》记载的两处“图经曰:鲤鱼(蠡鱼),生九江池泽,今处处有之”文,可以认为其出处与《嘉祐本草》相同,即编著者认定出自《别录》。《图经本草》(即《大观本草》所称“图经”)为宋代苏颂编撰,与《嘉祐本草》并行,所谓“图以载其形色,经以释其同异”[14]。《嘉祐本草》和《图经本草》的编撰成员大多相同,选取标准理应相同。并且《图经本草》原文“生九江池泽,今处处有之”[15]就已经明确指出其“生九江池泽”为引自其他本草著作,不然,何来“今处处有之”之补注呢?

因此,关于“鲤鱼(胆)”和“蠡(鳢)鱼”产地“九江”的出处就只有《神农本草经》和《别录》两家,但到底孰是孰非呢?据今人王家葵、张瑞贤所著《神农本草经研究》[16],《神农本草经》确有药物产地的记载,但在后世的传承和传抄及增注等过程中,药物产地混入了《别录》(笔者以为与陶弘景编著整理《名医别录》和《本草经集注》两部影响极大的本草著作的编著体例有很大关系),这一观点为大多数本草文献学家所认可。因此后世本草著作所收载的本经药物(《神农本草经》所收载的药物)的产地“误入”《别录》文的原始出处皆为《神农本草经》。

综上所述,上列各本草著作所收载的本经药物“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九江”内容皆源自《神农本草经》,后世诸本草著作的药物产地内容基本是直接“引用”或者间接“引用”《神农本草经》。

3 “九江”称谓和行政区划地名溯源

“九江”作为一个称谓的出现和作为一个地名的出现并不是一回事。“九江”的称谓最早可能出现在《尚书·禹贡》[17]中,其中提到“九江”的共有四处,分别为:“九江孔殷”、“九江纳锡大龟”、“过九江,至于敷浅原”和“过九江,至于东陵”。一般认为,《禹贡》成书于西周以后和战国中期以前,撰著者设想在当时诸侯称雄的局面统一之后所提出的治理国家的方案,是一部有实有虚、以实托虚、有政治抱负的地理学论著。结合《禹贡》全文内容,以及与“九江”相关的四处文字的前后语义,其“九江”称谓为“虚名”,指称“众水汇集的地方”、“众多水系交汇的地方”,古代南方荆楚一带水网河流密布的地方,比如以洞庭湖为中心的广大水系地域(有些译者以“九江”为商代时期之“洞庭湖”),不专指某一个特定的区位和地域。这一论断也可以从《禹贡》文中其他含“九”的称谓如“九州”、“九河”、“九山”、“九川”、“九泽”等得到印证,它们也是有实有虚、以实托虚、虚多实少,对某种具有共性的事物进行泛指。

“九江”作为一个确定的行政区划和地名,专指某一个特定的区位和地域,最早应该出现在战国晚期秦统一六国的过程中。秦王嬴政二十四年(公元前223年),秦灭楚,建九江郡。九江郡治所在寿春(今天的安徽省寿县),管辖范围约相当于今天的安徽、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因此地有众多水泽而得名。

自九江郡的命名肇始,九江作为专门行政区划以及有确定区位和地域的地名的称谓得以确立,但是在不同历史时期所属的行政层级以及地域大小则变更频仍、纷繁杂乱。概要言之,有九江郡(秦、汉、隋,地域范围不同)、九江国(汉)、九江府(明、清,清沿明制)、九江道(明)、九江县(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九江市(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九江专员公署(中华人民共和国)、九江地区(中华人民共和国)等。

关于“九江”称谓的来源,还有一种说法:九江源于“刘歆以为湖汉九水(即赣江水、鄱水、余水、修水、淦水、盱水、蜀水、南水、彭水)入彭蠡泽也”。这种说法值得商榷,因为刘歆是西汉末年人,谋诛过王莽,因事败自杀。刘歆后秦置九江郡约200余年,此时的九江郡所辖地域较秦制已大为缩小,并且北移,主要在今安徽中部,而原属九江郡的江西已分置庐江、豫章二郡,“彭蠡泽”即属其豫章郡。因此说“九江”的称谓源于“湖汉九水……入彭蠡泽”,不论从时间上,还是从提出的理由上都不成立。最有可能的是,刘歆对“九江”作过释名的工作,即九江郡有名在前,阐释名之所来在后,并且其释名之时“九江”地名的地域已经发生过很大变更。

4 本草著作药物产地“九江”地域考证

如前文所述,尚志钧在几部重要的本草著作的辑复中对“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作注时都有“九江,今江西九江”的论断。“今江西九江”从文字解释有两层意思:一是今江西省九江市,辖德安县、都昌县、共青城市、湖口县、九江县、庐山区、彭泽县、瑞昌市、武宁县、星子县、、修水县、浔阳区、永修县等县、市和区;二是今江西省九江县,即九江市下辖的九江县。从九江市和九江县所辖地域和地理情况分析,尚氏作注所言“今江西九江”当为今江西九江市所辖地域。

那么尚氏对“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作注“九江,今江西九江”是否可信呢?值得商榷。从前面的论述知道,本经后世诸本草著作的“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内容基本是直接“引用”或者间接“引用”《神农本草经》,即“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生九江池泽”是《神农本草经》的“原意”,这一点,尚志钧是赞同的,尚氏在《神农本草经校注》中明确说“生九江池泽”为本经文。

问题就在于《神农本草经》的“九江”和“今江西九江”在行政区划和地域方面并不一致,根据《神农本草经》的成书年代(或者说本经药物知识形成的时期)差异还比较大。

王家葵、张瑞贤在其所著的《神农本草经研究》[18]275-285中,从“历代关于《本草经》成书年代的争论、书名与成书年代、《本草经》语言风格、《本草经》药名训释、地名与《本草经》成书年代”等五个方面分别进行探讨,最后认定《神农本草经》成书年代在东汉和帝永元六年(公元94年)前后。

笔者着重提到的一点是,《神农本草经》的成书年代与其所收载的本经药物知识的形成时期不是必然同步的,即本经药物知识的形成更可能是一个次第形成的过程(这也可能是有些学者认为《神农本草经》是次第成书的最主要缘由[18]17),反映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和各类知识分子的医药实践和医药知识经验的总结过程。《神农本草经》的成书则能够有一个确定的年代,并且成书以后在不同的时期会出现各式各样的修释和增注等。毕竟本草类著作成书者多为编撰,且编多撰少,因此本经药物知识的形成和本经成书年代可以存在一些时间差。

具体到本经药物“鲤鱼(胆)”和“蠡(鳢)鱼”,因为其产地“九江”最早出现的年代在秦时,那么其药物知识形成的时期可以推导为秦时或稍前到东汉和帝永元六年前后,即约公元前223年到公元94年左右300多年的时间内。我们只需要对这一段时期“九江”行政区划和地域进行解析[19],就可以回答“尚注”是否可信。

秦王嬴政二十四年(公元前223年),秦灭楚,建九江郡。辖境约相当于今天安徽、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

秦末汉初之际,割九江郡西境置衡山郡,割九江郡南境置庐江、豫章二郡,九江郡范围大大缩小,只包括今天安徽省中部淮河以南、瓦埠湖流域以东、巢湖以北地区。

汉王元年(公元前206年),九江郡属英布九江国(九江国为以安徽六安市为中心的一个小诸侯国,立、废时间间隔很短)。

汉高祖四年(公元前203年),改九江国为淮南国,九江郡属之。公元前196年,淮南国除,九江郡归汉。此后约100年左右的时间内,九江郡在归属于汉和归属于淮南国之间反复(淮南国立则归属于淮南国,淮南国除则归属于汉,而淮南国总是以九江郡为基本主体,中心治所在寿春,是以寿春为中心的汉代的一个重要的诸侯国),而九江郡本身的区划(即包括今天安徽省中部淮河以南、瓦埠湖流域以东、巢湖以北地区,治所寿春)则基本没有实质的改变。

公元前106年,九江郡归属扬州刺史部。

公元9年,王莽篡政,改九江郡为延平郡。东汉建武元年,即公元25年,延平郡复九江郡,治所阴陵(即今安徽省定远县)。

东汉章和元年,即公元84年,九江郡改为阜陵王国,3年后,即公元87年,恢复九江郡设置。自此有汉一代,九江郡不再变更。

直至曹魏代汉(公元220年),九江郡废名,至隋代大业二年,即公元606年,复立九江郡,唐初(约公元621年)废郡立州,九江郡改江州,直至明代(约公元1370年)改江州路为九江府,九江作为行政区划和地名才重新出现,并延续、调整至今天的九江市。

据上述九江行政区划的历史源流介绍可知,从西汉起至明代改江州路为九江府止,长达1500多年的时间(约公元前206年至约公元1368年),九江作为行政区划与地名,不管存在与否,与今天的江西省九江市没有地域上的联系。

从秦到东汉和帝永元六年(即约公元前223年到公元94年)300多年的时间内,九江的行政区划基本有两个大的改变:即秦时的九江郡,辖境约相当于今天安徽、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持续时间大约20年(约公元前223年~206年);西汉、新、东汉时的九江郡,辖境约相当于今天安徽省中部淮河以南、瓦埠湖流域以东、巢湖以北地区,基本上与今江西省地域无关。当然,其中有两段短暂的时期,九江郡除名:即公元9年,王莽改九江郡为延平郡;至东汉建武元年(公元25年)延平郡复九江郡,共16年;东汉章和元年(公元84年),九江郡改为阜陵王国,3年后(公元87年)恢复九江郡设置,仅3年。不影响对本经药物产地“九江”的推断,故不再另作讨论。

那么《神农本草经》的“鲤鱼(胆)”和“蠡(鳢)鱼”的药物知识形成时期到底是秦时,还是西汉、新、东汉这一段时期呢?即本经文的“生九江池泽”到底是“相当于今天安徽、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的“九江郡”,还是“相当于今天安徽省中部淮河以南、瓦埠湖流域以东、巢湖以北地区,基本上与今江西省地域无关”的“九江郡”呢?本草文献研究者只能各自推断了。笔者从相应地域的地理物产揣度,秦时的九江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即《神农本草经》的“鲤鱼(胆)”和“蠡(鳢)鱼”的药物知识形成时期为秦时或稍前,本经文的“生九江池泽”所指为“相当于今天安徽、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的“九江郡”。

5 结语

历代主要本草著作收载的本经药物“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生九江池泽”源自《神农本草经》经文。后世诸本草著作关于“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作注“《别录》(或《名医》)云曰‘生九江池泽’”有误,为《神农本草经》的药物产地在后世的传承和传抄及增注等过程中混入了《别录》所致。

本经后世诸本草著作的“鲤鱼(胆)”和“蠡(鳢)鱼”的产地内容“生九江池泽”基本是直接“引用”或者间接“引用”自《神农本草经》。唐初(约公元621年)废九江郡立江州,至明代(约公元1370年)改江州路为九江府,约700多年时间不设“九江”行政区划,无“九江”地名。而这一时期产生的本草著作《唐·新修本草》、《蜀本草》、《嘉祐本草》、《本草图经》、《证类本草》、《大观本草》、《绍兴本草》皆有“生九江池泽”文,可见其皆直接或者间接引用自《神农本草经》。

尚志钧在《神农本草经校注》作注“九江”云“九江为秦时地名,今江西九江”,在《绍兴本草校注》作注“九江”云“九江,今江西九江”,两处作注皆有不妥。《神农本草经校注》既云“九江为秦时地名”,就不符合“今江西九江”的地域解释。两者在地域范围上相距甚远,今之九江市,不及秦时九江郡十分之一,秦时九江郡所辖相当于今天安徽及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绍兴本草校注》所注“九江,今江西九江”则语焉不详,如果此处“九江”是指秦时九江郡,不妥之处也明;如果此处“九江”是指两汉时期的九江郡,如上文所分析,两汉时期的九江郡与江西已无地域区划关系,而是相当于今安徽省中部淮河以南、瓦埠湖流域以东、巢湖以北地区。

综上,本草著作中的本经药物

“鲤鱼(胆)”和“蠡(鳢)鱼”的药物知识形成时期为秦时或稍前,药物产地“生九江池泽”为《神农本草经》经文,“九江”为秦置九江郡,所辖地域“相当于今天安徽及河南淮河以南、湖北黄冈以东和江西全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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