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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型执政党建设:时代变迁背景下的政党功能转换

2013-12-19郝宇青佟亚洲

党政研究 2013年6期
关键词:合法性执政党服务型

郝宇青 佟亚洲

服务型执政党建设:时代变迁背景下的政党功能转换

郝宇青 佟亚洲

在当代中国,中共执政面临的时代条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自然也就成为中共政党功能转换的时代要求。在某种意义上说,中共十八大提出的建设“服务型政党”的新要求,就是顺应时代要求的具体体现。制度化政党权威的发展趋向、合法性资源的转换以及执政方式的转变成为中共向服务型政党转变的内在动力。建设服务型执政党表明:中共对执政规律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体现了中共对时代责任、现实挑战和未来发展的成熟应对。

时代变迁;政党功能;服务型执政党;中国共产党

中共十八大报告指出,“全面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制度建设,……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在这里,“服务型政党”的概念可以说是一个全新的概念。那么,为什么会在此时提出这样一个概念呢?它又反映着什么样的时代背景呢?应当说,在一个政党执政的过程中,它只有随着时代以及由此而带来的外部环境的变化,及时进行适应性的功能转换,进而在提高其执政能力的基础上,提高其执政的合法性。

毫无疑问,在当代中国,中共执政面临的时代条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自然也就成为中共政党功能转换的时代要求。在某种意义上说,服务型政党的提出就是顺应时代要求的具体体现。

一、当下中国时代变迁的政治逻辑

古人云:“前车已覆,后当改辙”〔1〕。对于一个执政党来说,假如其执政的环境发生了重大变革,那么,它就必须根据这种变化,在深刻把握时代变迁的内容、形式、特点的基础上,进行政党功能的适应性变迁。恩格斯曾指出: “原则只有在符合自然界和历史的情况下才是正确的。”〔2〕这句话用在当下中国也是适用的。也就是说,作为执政党的中共,只有在适应了时代的要求以及由此而带来的外部环境变化的情况下,才能保证政党功能的适应性变迁,进而保证执政的合理性、有效性、合法性。

那么,在当下的中国,时代变迁具有什么样的政治逻辑呢?

总体上看,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共成为执政党以来,经过60多年的发展,中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各个领域都发生了巨大的结构性变迁,特别是在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以后,这些变化最为明显。应当说,这些变化本身即意味着中共执政的环境发生了重大变化。当然,在这些变化中,贯穿着一个基本的政治逻辑,那就是:当代中国的政治环境已经开启了由权威政治向日常政治转变的进程。

在这里,首先需要弄清楚什么是权威政治,什么是日常政治。笔者认为,所谓权威政治,是指民众对治者的命令的服从主要不是基于权力,而是基于治者的威望。这就是说,那些掌握和拥有权力的人,必须同时拥有让人信服的威望。从某种意义上看,权威政治往往带有一定的神秘倾向和克里斯玛色彩。所谓日常政治,是指政治的祛魅化、平凡化,是指政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已降格为和经济、社会一样的平等品格,或者说,民众对治者的服从主要是基于制度化的政治权力,在民众和治者之间,他们基本上达到了一种身份和地位的平等化,治者已无什么神秘可言,即使治者有追求神秘化的欲望,也基本上没有了实现的可能性。〔3〕

在建国之初,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治体制基本上是按照权威政治的模式而建构的。即使在经济领域也实行了权威经济,其表现形式为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和首长经济。〔4〕应当说,权威政治的逻辑是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相适应的,甚至可以说,高度集中的命令型的计划经济体制是权威政治的体制保障。在这种政治经济环境之下,中共按照权威政治的逻辑进行执政便具有了历史的合理性。但是,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推行,特别是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推进,使得我国的社会经济条件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这一变化的过程可以看作是权威政治的衰退和日常政治兴起的过程。

如果说毛泽东时代的人们拥有一套完整的价值体系,而这一价值体系不仅统摄和指导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而且在事实上也演化为几乎所有社会成员的生活方式,人们只须按照它所提供的行为目标和是非标准去思考和行动,而完全无须个人去作什么价值判断。所以,在有权威而且人们也承认和接受权威的条件下,毛泽东所说的“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才能够为人们所接受和不被怀疑。但是,到了邓小平时代,开始了以市场化为取向的改革开放。由于市场经济本身就是契约经济、法治经济,商品又是天生的平等派,这些不仅冲击着传统的权威观念,而且最为主要的是为打破权威创造了社会经济条件,因而人们才敢于打破权威,敢于确立个人的主体意识,敢于追求自觉的价值观。正如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和恩格斯针对因市场经济而产生的现代性对传统和权威所产生的影响所指出的那样: “一切固定的僵化的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素被尊崇的观念和见解都被消除了,一切新形成的关系等不到固定下来就陈旧了。一切等级的和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5〕可以说,自实行市场经济体制以来,中国也深受其影响,并在民众生活领域和观念领域发生着去政治化、去权威化、去神圣化的变化。虽然邓小平在中国政治生活中拥有权威,并具有把政治权威延续下来的可能性,但是,市场经济改革之后的中国权威政治的基础呈现出逐渐减退的趋势,而邓小平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慢市场经济改革的步伐。虽然邓小平的去世使整个国家处于悲痛之中,但并没有出现政治上的动荡,全国人民保持了一种平静的心态,这一情况本身就表明人民群众已从权威政治的传统中走了出来。对此,有学者指出:“邓小平留下的是一个没有‘上帝’的社会。‘上帝’是一种多数人认同、并作为行为规范的价值体系。”〔6〕因此,这种权威的衰退在一定意义上即可以看作是日常政治的兴起,而这也可以看作是当下中国时代发展变化的最大的政治逻辑。

当然,由于我国目前还处于市场经济体制逐渐完善的过程之中,权威政治的消退和日常政治的兴起与确立并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因此,中共执政的环境还处在权威政治和日常政治的叠加、交错之中,这无疑是对中共执政能力的一种挑战。但是,无论如何,中国的政治发展毕竟开始了从权威政治到日常政治转变的伟大进程。这种变化在客观上要求中共执政方式的转变,而执政方式的转变则意味着政党功能的转变。

二、时代变迁要求作为执政党的中共向服务型政党转变

就政党政治而言,时代的变迁都会对政党的功能提出新的要求,而且只有在政党的功能自觉适应时代所带来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领域的新变化的情况下,对既有的政治体系进行功能性调整,自觉理顺政党与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积极回应多元化的社会需求,“产生和容纳频繁变革的持久性能力”〔7〕,才能保证它的生机与活力,才能赢得广大民众的认同与支持。同理,就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而言,在当下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领域已经发生了结构性的变迁的情况下,这无疑对中共自身功能的转换和调适提出了迫切的要求。

在当下的中国,面对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领域的结构性变迁,以及由此而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新矛盾,中共的执政方式是否有效,取决于自身功能的转换和调适是否得当。从转变中共的执政方式、提高中共的执政能力、增强中共执政合法性资源的角度着眼,向服务型政党转变便成为中共自觉适应时代变迁的新形势、转换和调适自身功能的重要目标。

那么,为什么要向服务型政党转变?或者说,中共向服务型政党转变的内在动力是什么呢?

首先,制度化政党权威的发展趋向要求政党功能向服务型政党转型。任何一个政党 (尤其是执政党)都需要权威,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是以实现共产主义为自己的根本目的的中国共产党也不例外。但是,就当下中国所面临的时代特征来看,日常政治的兴起无疑对政党权威 (尤其是人格化的政党权威)构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冲击,因为日常政治具有祛魅化、平凡化、平等化的特征,包括政党政治在内的政治已不再是神秘的、高高在上的,民众对政党的服从已不再是针对人格化的政党权威。因此,在日常政治日渐兴起的社会背景下,如果说还需要政党权威的话,那也是指向制度化的政党权威,而非人格化的政党权威。

就上述情况而言,当下的中国无疑面临着这样一种困境:一方面我国现实的社会政治发展需要中国共产党的政党权威,因为当下的中国正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急剧的、超大规模的、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为避免社会转型进程中的震荡与冲突,必须建立强有力的政治中心和政治权威,以解决社会的稳定和认同问题。在中国,这个政治中心和政治权威只能是中国共产党。但是,另一方面,日常政治的兴起又具有去权威化的发展趋向。因此,要破解这一困境,根据世界范围内的综观考察以及现代民主政治的发展规律,合理而可行的道路只能是确立制度化的政党权威。

在当代中国的历史上,我们经历了以人格化政治 (政党)权威为特征的发展阶段。这个人格化的权威以毛泽东等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为代表。尽管在建国之初,这种人格化的政治权威的确立有其合理性的一面,但是,这毕竟不是理性的政治,而且像“文化大革命”期间对毛泽东的非理性的狂热崇拜等政治现象,对我国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各个领域都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严重损害。对于这种人格化政治带来的危害及教训,邓小平同志在《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一文中即有深刻的反思。他指出: “我们过去发生的各种错误,固然与某些领导人的思想、作风有关,但是组织制度、工作制度方面的问题更重要。这些方面的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8〕从邓小平这段话来看,他在实际上否定了人格化权威及人格化政治,并把中国未来政治发展的重心放在了制度化建设之上。这在当代中国政治发展道路上,可以看作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大事件。应当说,这对中共政党权威的发展与巩固同样具有转折意义。于是,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进程中,伴随着中共人格化政党权威的衰落的同时,则是制度化政党权威得以发展的开始。

如果说人格化政党权威可以依靠意识形态的说教,可以进行大规模的政治动员,可以借助于对政治、经济、文化等资源的垄断来进行国家事务的管理,那么,制度化的政党权威就不再能够照此延续下去,它只能是通过制度的力量,以自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治实践,以具体的服务真正体现“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政党宗旨,方能赢得民心,进而确立自己的权威。

其次,合法性资源的转换要求政党功能向服务型政党转变。从共时性的角度来看,中共执政的合法性资源主要有: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旧时代 (主要是指满清晚期至国民党统治时期)的负面合法性、领袖个人魅力、经济绩效等。〔9〕但从历时性的角度分析,这些合法性资源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所发挥的作用是不同的,或者说,不同的历史时期所拥有的合法性资源是不同的。

在当下的中国,广大民众的政治合法性认同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着显著的变化。如果说前此的中共所拥有的合法性资源主要来自于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旧时代的负面合法性以及领袖个人魅力的话,那么,在今天的中国,中共所可依赖的合法性资源已经主要是经济绩效了,尤其是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来,在日常政治逐渐兴起之后表现得更是如此。这种变化恰如艾森斯塔德所指出的那样: “政治支持者有加大的流动性,注重‘利益取向’和非意识形态的政治效忠,以及对任何一统治者或群体进行先赋性的政治献身急剧减少,或有时几乎是全部消失。”〔10〕

如果说,在以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旧时代的负面合法性以及领袖个人魅力作为合法性资源的情况下,中共还可以以政治口号、意识形态宣传等进行政治动员,还可以运用新旧社会的对比来唤起民众对新政权的认同,还可以借助于领袖的个人魅力来赢得民众的支持,那么,在中共执政的合法性资源主要是经济绩效的情况下,上述那种仅靠思想政治领域的“务虚”的工作赢得民众合法性支持的做法已不再可行,它需要作为执政党的中共实实在在的具体而实际的活动。这也正如邓小平在改革开放之初所总结的那样: “社会主义阶段的最根本任务就是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归根到底要体现在它的生产力比资本主义发展得更快一些、更高一些,并且在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不断改善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11〕而且,在日常政治条件下,人们更加注重利益取向。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中共能够为广大民众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才能赢得民众的合法性支持。

因此,在这样一种社会背景之下,作为执政党的中共也必须实现功能的转换,即应由过去的较多地注重意识形态的政党向服务型政党转变。

第三,中共执政方式的转变要求政党功能向服务型政党转变。在中共的执政实践中,就其执政方式而言,正在逐步由过去的革命党执政方式向执政党的执政方式转变。这一执政方式的转变对中共执政的影响是根本性的,而且在某种意义上它也顺应了我国由权威政治向日常政治转变的客观政治过程,使得中共执政的以人为本和服务民众的根本宗旨真正接了地气。

虽然革命党的执政方式也强调群众路线和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但是,由于在其具体的执政实践中,往往因为更加强调“破坏”,更加强调社会政治过程中的对立和冲突 (这不仅包括国家内部的对立和冲突,也包括国际的对立和冲突),并较多地运用政治动员的方式来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同时,由于强调对立和冲突,从而使得我国的经济结构出现了向重工业尤其是军事工业的偏移,而以满足广大民众消费为目的的轻工业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发展。这样的经济结构很难称得上是为广大民众服务的。经过实践的检验和对政治经济发展的反思,我国开启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征程,特别是在经济领域进行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因为这一改革不仅打破了计划经济一统天下的局面,而且对其他各个领域的改革也都起到了推动作用。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推进和深化,也使得社会领域、政治领域等发生了结构性的变迁,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推动着中共执政方式的变迁,即向执政党执政方式的变迁。

中共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变迁,引发了执政方式的显著变化。而中共执政方式的转变在客观上也要求着中共向服务型政党的转变。围绕执政党的执政方式,在中共向服务型政党转变的过程中,应该从如下几个方面着手:

就执政理念而言,中共应在执政理念中突出服务意识。只有有了服务的理念,才会有服务的行动。只有在服务理念的指导下,党在执政过程中,才能做到尊重人民,爱护人民,倾听人民的呼声,满足人民的合理诉求,把人民是否满意作为执政行为的根本标准;才能把自己当做服务者,把人民当做服务的对象,而不是行政下属;才能摒弃官僚主义、命令主义。

就价值层面而言,不断增强意识形态的包容性与灵活性,注重意识形态的话语转换与创新,使意识形态得到最广大民众的理解和支持,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促进社会价值观的整合,凝聚发展共识。

就公共权力的运行机制而言,应自觉践行民主,坚持依法执政的治国方略,体现执政为民的执政宗旨。具体来说,中共应从过去那种“自上而下”的行政化单向主导向“上下互动”的双向服务主导转变,并在优化、整合各种执政资源的前提下,致力于执政为民的政治实践。

就整合机制而言,要不断完善民意表达机制、利益协调机制、矛盾化解机制和信息沟通机制,以达到复杂利益关系的有效调解,社会阶层结构的优化,进而使得社会多方力量在动态博弈中达到利益等多种关系的均衡。

就组织层面而言,中共要在积极引导和推动社会组织的发展,通过社会组织搭建政府与民众的有效沟通平台的同时,不断调整和创新中共自身的基层组织服务职能,从而使中共的职能由传统的“单一整合”模式转变为“多元化服务”的崭新格局。

总之,在中共建设服务型政党的过程中,要落实到具体的“可操作”层面。通过具体的可操作层面的措施的实施,自然也就能够推动中共从过去的意识形态性政党,向更加务实的服务型政党的转变。

三、结语:服务型执政党的建设前景

当前中国的社会转型正处于关键期,快速的社会变迁和结构调整,使得中共执政处于一个全新的执政环境之中,特别是随着体制内在的结构要素、组织体系、运行模式的转变,传统时期的社会整合的方式和作用范围日益受到局限和制约,这些都迫切要求中共自身结构和功能的调整和转变。可以说,建立服务型执政党是中共顺应时代发展要求的必然选择,是中共对自身建设规律的认识的不断深化。当然,建设服务型执政党也表明中共对执政规律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体现了中共对时代责任、现实挑战和未来发展的成熟应对。

“立党为公、执政为民”,不仅仅是一句漂亮的口号,既然它是作为执政党的中共对人民的郑重承诺,那么,它就要落在实处,为广大民众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为此,在现实的执政过程中,党组织和广大党员有职责为群众提供法律、政策、技术、信息、生产等方面的服务。应该通过创新服务方式和公共产品,给群众带来丰厚利益,在服务中增进感情、扩大影响、积累政绩,从而在增强党的先进性、拓展党的执政合法性资源的同时,也有助于改进党的执政方式、提升党的执政能力。

总之,在当下中国时代发生变迁的宏观社会背景下,尤其是在日常政治逐渐兴起的社会条件下,建设服务型政党可谓是正当其时。尽管在构建服务型执政党的过程中,会遇到诸多的矛盾和问题,但是,只要中共秉承“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政治理念,那些矛盾和问题就将迎刃而解,甚至会成为中共向服务型执政党转变的动力。

〔1〕元史·相威传〔M〕.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5.275.

〔3〕郝宇青.从权威政治到日常政治:中共执政环境的变迁〔J〕,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1,(4).

〔4〕仲大军.中国权威政治的演变〔EB/OL〕.www.dajun.com.cn,2002-09-19.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5.275.

〔6〕杨继绳.邓小平时代:下卷〔M〕.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555.

〔7〕艾森斯塔德.现代化:抗拒与变迁〔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47.

〔8〕邓小平文选: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83.333.

〔9〕郝宇青.执政合法性资源的再生产:中国共产党的重要课题〔J〕.探索,2007,(5).

〔10〕艾森斯塔德.现代化:抗拒与变迁〔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4.

〔11〕邓小平文选: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3.63.

【责任编辑:陈学明】

D261.3

A

1008-9187-(2013)06-0031-05

教育部重大课题攻关项目“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研究”(10JZD001)

郝宇青,华东师范大学政治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 200241;

佟亚洲,上海电机学院思政系讲师,上海 20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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