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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天官书》研究论略

2011-10-30赵继宁

湖北社会科学 2011年11期
关键词:天文司马迁史记

赵继宁

(兰州商学院 商务传媒学院,甘肃 兰州 730020)

《史记·天官书》研究论略

赵继宁

(兰州商学院 商务传媒学院,甘肃 兰州 730020)

《史记·天官书》是我国传世的最早的天文学百科全书,是世界上罕见的天文学史文献,也是司马迁著《史记》以“究天人之际”思想最集中、最具体的体现,对考察中国上古时代天文学史、思想史、文化史等具有重要价值。《天官书》文字古奥,专业性强,号称“天书”,今人研究成果较少。因此,对历代《天官书》天文学和星占学方面的研究情况予以梳理,很有意义。

《史记·天官书》;天文学;星占学;研究;历史

一、古人对《天官书》的研究

古代学者对《天官书》非常重视,代有研究,首先体现在对《天官书》的承传上。《史记》之《天官书》、《历书》发凡起例,为历代正史《天文志》、《历志》(《律历志》)、《五行志》所宗(见下表)。

由下表我们可以看出,司马迁的《天官书》开创了天文学载入国史的先例,并提供了这种记载的体例,自此以后,后世的《天文志》记载天文星象,《历志》记载与天文紧密相关的历法,《五行志》则专载天变灾异。如《汉书·天文志》,其中很多内容是对《天官书》的因袭继承。今比较两者对同一星官的记述,可见一斑。天棓,《天官书》:“(天枪)右五星曰天棓。”[1](p1290)《天文志》:“(紫宫)右四星曰天棓。”[2](p1274)阁道,《天官书》:“后六星绝汉抵营室,曰阁道。”[1](p1290)《天文志》:“后十七星绝汉抵营室曰阁道。”[2](p1274)少微,《天官书》:“廷藩西有隋星五,曰少微。”[1](p1299)《天文志》:“廷藩西有随星四,名曰少微。”[2](p1277)

到了明代,凌稚隆《史记评林》汇集了从晋至明149家的《史记》评论,引用书目达141种。其中汇集了明代以前有关《天官书》的评论注解,为后世研究者提供了便利。

清代《天官书》的研究成果较多,现择要述之:

(一)吴肃公《天官考异》。吴肃公,宣城人,字雨若,号街南。肃公有《天官考异》一卷,是一篇几千字的考证《天官书》的论文。如《昭代丛书》编纂者张潮《天官考异·小引》所言,该文旨在“一考星名有古今之异;一考星之同名而异位”。[3](p8)故《天官考异》一文分两部分:一是考证古今星官所包括的星数的不同,二是考证同名而异位的星官。考星数时,引用天文史料,并作辨正,甚为精核。例

史记 天官书 历书汉书 天文志 律历志 五行志后汉书 天文志 律历志 五行志晋书 天文志 律历志 五行志宋书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齐书 天文志 五行志魏书 天象志 律历志隋书 天文志 律历志 五行志旧唐书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新唐书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旧五代史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新五代史 司天考宋史 天文志 律历志 五行志辽史 历象志金史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元史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明史 天文志 历志 五行志

如:“又危、室下有二大星,壁也,主图章文士,《史》、《汉》不载,岂以‘壁垒’之‘壁’耶?”[3](p8)今案《天官书》二十八宿不载“壁”宿。又如:“后勾四星,末大星正妃,余三星后宫之属。按《星经》:后句四星为四辅,勾陈别有六星,与此不同。”“房‘东北曲十二星曰旗’。按《古图经》:天市垣左右环曲各十一星,共二十二星,无十二星之说。”[3](p8)就考证同名而异位的星官而言,作者关注的重点是由此对应的不同“天象”和不同“占验”。例如:“天纪,一在天市北,九星主万物理冤讼。一在柳南主禽兽齿岁。”“三公,一在斗枢前,一在杓东,皆主理阴阳。一在太微垣主朝会。”[3](p8)

(二)王元启《史记三书正讹·天官书》。

王元启,嘉兴人,字宋贤,乾隆进士。所作《史记三书正讹》,旨在考定《史记》之《律书》、《历书》、《天官书》文字真伪。元启之所以这样做,正如他在《史记三书正讹·序》中说:“《史记》自两汉时未有训释,读史者往往自以己意,随笔记注数语以资解故而广多闻。传写者不察,搀入正文,误升为大字,遂使文体割裂,首尾不贯。……其讹踳甚者如《律书》、《天官书》二篇,则用蔡氏《尚书·武成篇》例,存其旧文于前,别录考定正文于后,庶便于读者。”[4](p59)王氏对《天官书》全篇的“阙文”、“讹字”、“衍字”进行了校证,涉及星名、星数等。例如:“‘房为府,曰天驷。其阴,□右骖。’按‘阴’谓房星之北,‘右’上当有‘左’字。房星之北左右各四星,今名东咸、西咸,盖即房之左右骖也。又按《正义》曰:‘房星,君之位,亦主左骖。’可知,不专主右骖也。”[4](p76)

(三)钱大昕《与梁燿北论史记书》。

钱大昕(1728-1804),江苏嘉定人,字晓征,号辛楣,又号竹汀居士,乾隆进士。《与梁燿北论史记书》是钱大昕写给梁玉绳的一封书信,信中就《天官书》的有关问题进了商讨。其主要观点有二:一是认为司马迁作《天官书》,得到了甘公、石申之传。钱氏认为:“《天官书》文字古奥,非太史公所能自造,必得于甘、石之传。”[5](p592)二是认为《天官书》没有以四兽命名四方诸宿。后世有“东宫苍龙”、“南宫朱雀”、“西宫白虎”、“北宫玄武”之“四象”说,而《天官书》以西宫为“咸池”,非“白虎”,故钱氏曰:“愚谓‘参为白虎’已见下文,此处不当更举。《史》、《汉》未尝以四兽领四方诸宿,或先书或后书,于例初无嫌也。”[5](p593)钱大昕此信虽较短,但对《天官书》研究有一定启发意义。

(四)梁玉绳《史记志疑·天官书》。

梁玉绳,字曜北,仁和人,乾隆贡生。所作《史记志疑》一书耗时二十载,共三十六卷。《史记志疑·天官书》援引诸书,对照史志,共指出《天官书》存在问题一百三十多条,涉及天文星象、文字脱讹、章句训诂、注解不当等方面,有诸多发明。例如:“‘军西为垒,或曰钺’。案:《晋志》垒壁陈,在羽林北,则‘西’字乃‘北’字之误。钺为垒之异名……解者或以为壁星,或以为鈇钺星,甚且据《汉志》讹本以为戍守之意,反谓‘钺’为讹字,并妄。”[6](p770)关于《天官书》二十八宿未载“壁”宿,他认为应在“营室为清庙,曰离宫、阁道”下“宜列东壁一宿。”[6](p771)又“‘诸侯力政’。附案:徐广‘政’作‘征’,是也。《淮南要略》云 ‘诸侯力征’,《后书·襄楷传》‘诸侯以力征相尚’。”[6](p789)

(五)钱塘《史记释疑·天官书》。

钱塘,钱大昕族子。字学渊,乾隆进士。撰《史记释疑·天官书》,一卷。钱塘认为:“《史记》于诸史最善,而错误特多,更为注家所殽乱,文义益不可通。余率于披览,时随文考正,记在上方。”[7]所以,《史记释疑·天官书》重在对《天官书》中难解、有误解的句子或段落进行解释、串讲、校证,并疏通文义、句义。共涉及《天官书》原文中的句子或段落约40多条。例如“察日月之行以揆岁星顺逆”条:“星行以日为宗。月有晦朔,星有合伏;月有弦望,星有留逆。其行度皆同五纬,岁星为首,故察日行以揆之。”[7]

(六)孙星衍《史记天官书补目》。

孙星衍(1753-1818),字渊如,阳湖(今江苏武进人),乾隆五十二年进士。撰有《史记天官书补目》一卷、《天官书考补注》一卷,均收于孙氏的《问字堂集》。《史记天官书补目》为清代《天官书》研究的力作。孙氏认为,黄帝、甘氏、石氏、巫咸四家星占,是研究古代天文学的根据,该文追根溯源,廓清了《天官书》和《汉书·天文志》未载而四家星占著录的星官名称和数目,共增补《史记》、《汉书》未载星官名200余个。该文按照《天官书》的中、东、南、西、北五宫(官)体例,每宫(官)下,用大字列星官名,用小字注明其被四家星占的哪几家所著录,并注明其所在的具体位置和包括的星数[8]。孙星衍在《补目》中作的这一工作,对于探讨《天官书》与《甘石星经》的关系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七)洪颐煊《史记天官书补证》。

洪颐煊,临海人,字筠轩,为孙星衍门人。作《史记天官书补证》一卷,收于洪氏 《筠轩文钞》。《史记天官书补证》虽2000多言,但多引经史子集,以证《天官书》之传写脱讹,疏通其古奥文义,甚为精当。例:“‘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一常居也。’《周礼·大宗伯》疏引《春秋元命包》云:‘紫微宫为大帝。’又云:‘天生大列为中宫大极星,星其一明者,太一帝居。’马融注《易》云:‘太极,北辰也。’此‘天极’当作‘太极’。‘常居’当作‘帝居’。《文选·甘泉赋》注引《春秋汉含孳》曰:‘大一之帝居’,亦其证。”“‘房为府,曰天驷。’《天文志》作‘房为天府’。《索隐》引宋均云:‘房又别为天府’。旧本‘府’上当有‘天’字。‘亢为疏庙。’《明堂位》曰:‘疏,屏,天子之庙饰也。’故曰‘疏庙’。《天文志》作‘亢为宗庙’。”[9]洪氏之《补证》是疏通《天官书》文义、校正文字脱误等的重要文献。

(八)陈澧《书天官书后》。

陈澧,番禺人,字兰甫,道光举人。其《书天官书后》是一篇不足400字的短文,其可贵之处在于说明了《天官书》中有关恒星的内容,哪些是司马迁继承汉以前古天文家的学说而“述之”,哪些是司马迁的“自为说”即创作。陈氏认为,有关星占学的内容是司马迁对古天文家学说的继承,他说:“此书所云辅星明近,辅臣亲强。斥小,疏弱;有句圆十五星属杓,曰贱人之牢。其牢中实则囚多。虚则开出……凡此古天文家之说,以为恒星有变动、大小、多少,而太史公述之也。”[10]关于司马迁“自为说”即创作的内容,陈氏认为:“又云紫宫、房心、权衡、咸池、虚危列宿部星,此天之五官坐位也,为经,不移徙,大小有差,阔狭有常,此太史公自为说,与古天文家之说异也。”[10]另外,陈氏对古天文家的星占学说持辩证态度,认为星占学说虽不可尽信,但其中记录的星体观测内容应予肯定:“古天文家之占验虽不可尽信,而其言恒星有移动、大小、多少,则必由屡测而得之,岂尽虚语哉?”[10]

清人研究《天官书》的成果,还有汤金铭的《史记天官书书后》、沈彤的《史记北斗齐七政解》、刘逢禄的《天官书经星补考附占经所引甘氏岁星经》等。另外,不少清人的考史笔记中也有专卷篇章研讨《天官书》,有张文虎的《校刊史记集解索隐正义札记》,钱大昕的《廿二史考异》,赵翼的《廿二史札记》,王鸣盛的《十七史商榷》,牛运震的《读史纠谬》等。总的来看,清人对《天官书》的关注和研究较多,但多为札记,篇幅不大,且重在考释《天官书》的字词文义,缺少具有天文科学内容的全面、系统之作。

二、今人对《天官书》的研究

上世纪初,研究者开始从现代天文学的角度,以实测结果为依据,从中西比较的视野来研究《天官书》,有分量很重的论文,也有科学专著。

(一)朱文鑫《史记天官书恒星图考》。

朱文鑫是我国古代天文学研究的现代先驱,其《史记天官书恒星图考》一书是我国以科学态度、中西视野研究《天官书》的奠基之作。该书运用我国古今的大量天文学史料,从天文科学的角度,对《天官书》记载恒星的古今位置、大小、运行变化等情况,详加考证,并作图予以解说。依据“实测”,是该书不同于以往《天官书》考证之作的最大特点,也是其主要价值之所在。如《天官书》:“北斗七星,所谓‘旋、玑、玉衡以齐七政’。杓携龙角,衡殷南斗,魁枕参首。”[1](p1291)对于这段话,朱氏作了如下精审解释并绘图说明:“携,连也。杓连龙角,故曰携。龙角,角宿也。盖角在子午圈时,杓正南向以对之。即角宿第一星与杓之摇光及帝星,约在一直线也。且此星与杓之开阳及今之极星,亦在一直线也。衡,玉衡也。杓中之一星。殷,中也,衡当南斗,故曰殷。盖南斗在子午圈时,衡正南向以对之。即南斗中二星与玉衡约在一直线也。魁在参宿两肩之上,故曰枕。盖参在子午圈时,魁正南向以对之。即由魁之天机傍天枢以至参右肩,由天权傍天璇以至参左肩,皆在一直线也。……由此推之,观杓而知角,观衡而知斗,观魁而知参。”[11](p11-12)朱氏精当的解释,使司马迁对北斗七星的记述很易理解。

(二)刘朝阳《史记天官书大部分为司马迁原作之考证》、《史记天官书之研究》。

《史记?天官书》是否为司马迁所作,清代以来,各持所论,莫衷一是。其原因在于,首先,《汉书·司马迁传》载《史记》“十篇缺,有录无书”,可表明班固所见之《史记》,其内容已有部分散佚。其次,《天官书》有如下疑点:篇前无序而篇后另有附尾,体例特别;章句之间往往有不相连属而不可解说之处;《史记·天官书》与《汉书·天文志》内容大半雷同,似有后人在《天官书》部分散佚后抄袭《汉书·天文志》补入之嫌。由此,便产生了崔适的《天官书》录自《汉书·天文志》之说,钱大昕的抄自《甘石星经》说,王元启的小部分为司马迁原作说,方苞、赵翼的全为司马迁创作说,等。刘朝阳《史记天官书大部分为司马迁原作之考证》一文,对这几种观点详加研究,逐一反驳。最后断定:“现存之《天官书》大部分为司马迁之原作,小部分为褚少孙以后人所妄加。”[12](p42)

《史记天官书之研究》是刘朝阳的长篇论文,该文是我国现代较早科学系统地研究《天官书》的文章。该文主要涉及《天官书》之科学及非科学方面。就其科学方面言,作者把《天官书》所记载的五宫、二十八宿恒星星官之描述予以摘录,并和近世天文学所体认者进行比较。对于《天官书》中除上述星官外的若干恒星体,就其星名、大小、颜色、光亮、形状、位置、运动等方面,摘录《天官书》中的描述予以列表说明。对《天官书》中有关五大行星的观察记述,进行了简要分析;就《天官书》的非科学方面言,作者首先就《左传》与《天官书》的星占记载进行了简要比较后认为,“《天官书》之描述星象,较《春秋》更为详备,而在他方面观之,则占星望气之迷信,亦变本加厉,愈益牢不可破。”[13](p14)其原因在于“汉武帝朝,迷信之空气,实较前代更为浓厚,司马迁呼吸其中,自不能不受影响。”[13](p14)

(三)台湾高平子《史记天官书今注》。

高平子,台湾著名天文学家,因仰慕东汉天文学家张衡(字平子),故名。所著《史记天官书今注》,可能是目前能见到的从天文科学角度对《天官书》全书进行了详细注释的唯一著作。高先生作为天文学家注《天官书》,有诸多真知灼见:一是在星官分区上,认为《天官书》分全天星官为中、东、南、西、北五大区,称每区为一“宫”,“其义甚顺,官字未必更当”。[14](p2)对于为什么《天官书》以“咸池”而非“白虎”代表西宫问题的看法,堪称精当。二是对《天官书》所载恒星进行了详细解说,涉及《天官书》以后的天文专书恒星的记载分合、星名的称谓不同及古今的运行变化等。三是对《天官书》记载的五大行星运行规律进行了详细解说阐释,并分别绘制了五星的“视行概略图”,直观说明了五大行星的顺行、逆行、留、出、入、伏行等运行状态及其运行周期和经度等。同时,对《天官书》所载的古天文术语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解说。总之,高平子先生的《史记天官书今注》是研究上古天文科学不可多得的参考书。唯一遗憾的是,该书对《天官书》的星占学内容涉及不多。

现当代的研究除上述外,研究专著有吴守贤的《司马迁与中国天学》。论文有宋纹演的《史记?天官书论略》,呼林贵的《西安交大西汉墓二十八星图与史记天官书》。另外,王叔岷的《史记斠证》,崔适的《史记探源》,陈遵妫的《中国天文学史》,郑文光的《中国天文学源流》等,其中有部分章节涉及《天官书》。

三、国外学者对《天官书》的研究

国外学者研究方面,李约瑟的《中国科学技术史·天学卷》中有专卷篇章。此外,据张新科先生的《史记在日本的传播与研究》一文,日本学者对《天官书》也有研究,笔者难睹其书,现列其目如下:《史记天官书图解补注》一卷,宝历四年(1754年)序,西村远里著(未刊)。《史记天官别考》,安永时期著作,陇坻顾元著(未见)。《太史公律历天官三书管窥》三卷,天保十年(1839年)刊,猪饲彦博著。

[1][汉]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2.

[2][汉]班固.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2.

[3][清]吴肃公.天官考异[A].昭代丛书[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4][清]王元启.史记三书正讹[A].二十五史补编[C].北京:中华书局,1955.

[5][清]钱大昕.嘉定钱大昕全集[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

[6][清]梁玉绳.史记志疑[M].北京:中华书局,1981.

[7][清]钱塘.史记释疑[A].邃雅斋丛书[C].北平琉璃厂邃雅斋印行,1934.

[8][清]孙星衍.史记天官书补目[A].二十五史补编[C].北京:中华书局,1955.

[9][清]洪颐煊.史记天官书补证[A].筠轩文钞[C].北平琉璃厂邃雅斋印行,1934.

[10][清]陈澧.书天官书后[A].东塾集[C].续修四库全书第1537册.

[11]朱文鑫.史记天官书恒星图考[M].北京:商务印书馆,1927.

[12]刘朝阳.史记天官书大部分为司马迁原作之考证[J].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l929,(8).

[13]刘朝阳.史记天官书之研究[J].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l929,(7).

[14]高平子.史记天官书今注[M].台北:中华丛书编审委员会,1965.

I209

A

1003-8477(2011)11-0121-04

赵继宁(1973—),男,兰州商学院商务传媒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

责任编辑 邓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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