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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世界尽头的纯白年代

2009-04-23陈雅佳

小溪流(成长校园) 2009年4期
关键词:朱丽叶日本

陈雅佳

——她是不是被什么又蛰了一下?

“剪短过的发,逃离过的家,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记忆中,果子眯着眼睛,在那个最冷的冬季将这句话写在白纸上,递给我看,然后她轻轻地问我:“勇气呀勇气,我们会不会各自奔天涯?”那时的我没办法回答,于是哈着白气说:“风声太大,我听不见。”于是,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她脸上忧伤的表情,到现在还残留在我心里,像吹皱的湖水,无法抹平。

那时的我们把什么都看得很美好,说好要一起成为文科状元,再风光地对着摄像机说:“初中我们是同学,高中我们是同学,到了大学我们还是同学!”说好要一起考上香港大学中文系,去铜锣湾找古惑仔,说好要一起申请一个叫勇气工厂的博客,记录这座城里曾让我们停留的一切。

后来的后来,我成了孤独的一个人,而你,你在哪里?

我像拔去了所有刺的荆棘,没有了防御的力量,所以,当那些支离破碎的言语扑面而来时,我甚至忘记了反抗。过去我一定会勇敢地昂着头,迎接风雨,因为我知道你们都会在我身边,哪怕我的翅膀已被吹打得摇摇欲坠,你们还是会带着我飞翔,而如今这一切已经渐行渐远。所以,当你接起电话,当你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时,我真的哭了,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我觉得至少不是全世界都不要我了。

其实,我真的只是没有自己想的坚强。

怀念着以前的一切,偏执而任性,那些过往已经像旧时的老童话,温暖却悲伤,于是,我悄悄地申请了叫勇气工厂的博客,作为最后的缅怀,背景是空无一人的游乐场,庞大华丽寂寥,像极我的心境。我害怕你已经忘记了这个约定,害怕你会找不到这被我放在胸口的秘密。

于是,在我又一次打开勇气工厂的门时,看到你用蓝色的字写下的句子,我不禁红了眼眶。看到你说“我亲爱的勇气,你是不是一遍遍地轻述‘忆君迢迢隔青天?那我想说的是‘勇气如花隔云端。你看你看,我们永远在对方的彼岸。”呵!我的果子,你真的还好吗?其实,我只是装作听不见你轻声的哽咽,只是装作看不见你明媚的伤感。

我们,天各一方,只隔,宣纸一张。

如果,有一天你回到原点,会发现,我还在这儿等你,因为,不是说好,要互相陪伴吗?

子宁,不来?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诗经•郑风•子衿》

记得,看过一部关于青春的电影,像一张怀旧的默片,画面破碎,如脑海中残缺的回忆。关于麦田,关于穿白色衬衣的男孩们,关于CD,关于网络上叽叽喳喳的留言,如此熟悉却又有些陌生,被打湿在夏季暴戾的雨中。

其实,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回忆里。新生活早已开始却仍无法释然,如舞台上的傻瓜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情话,行尸走肉般地存在在这对我而言已为空城的校园中。晚上和龟子打电话,电话那头是她现在的热闹,而我则是大段大段地沉默,好吗?这是我不愿回答的问题,怎可能好呢?

独自走在曾经牵手走过的路上,独自唱着曾经共同唱过的歌,独自坐在那堵我们写下过宣言的墙边,独自叙述我们的曾经。

说了些什么,要永远永远,可永远不过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别离,轻到一穿即透。这些我都不愿意去相信了。每个人都开始新的三百六十五,只有我被扔在起点独自等待。是不是可以在这个秋天,花凋心谢?是的,是很久不曾相见了,疏离感膨胀起来,要靠照片才能守住记忆。我是善于遗忘的人,所以害怕,一转身连你的笑容也变得陌生了。可是,我们说好的,当月亮圆了的时候便可共婵娟。而如今,月圆人不圆,有的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和你的决绝。

我不知道当年郑国女子在城阙上轻吟此曲,心中是怎样的惆怅,望见那陌上花开,月影染身,惟独不见归人,甚至连音信也寥寥无几,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还剩下几分?那一袭青衣,尽将她的思念也染成青色,如那莲心般苦到无法入喉。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她定是如隔过数年的风花雪月为他守候,会不会纵使相逢应不识?为那熬成雪白的三千青丝,更因那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容颜。

今日的我,一人在家中赏月,想象着你在某地以同样的姿势注视着同样的月。与君相约,子宁不来?我用数千年前的语调写成信,愿你读懂那三寸肝肠,读懂那水渍不是昆明湖水而是我倾注的泪,却溶不了你眼中的水。

那么多口口声声的约定,碎得很彻底。好的好的,这是我的胡言乱语,也是最后的缅怀。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月明上西楼。

一场纯白理想的祭奠

——读《罗密欧与朱丽叶》有感

镀金的巴洛克铜镜,照不到我们的过去,停止的蔷薇式时钟,遗忘了有谁的曾经,看不见的华丽,你脸上的乖戾,沉封在故事里的故事里。

——题记

《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标题下是非纯白的故事构造,可以说纯白是他们的过去。可那些过去的事,是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或者说是作为作者那看似崇高的理想,是夜凉时温存的记忆。而这里,我们看到的是纯白的堕落,于是整部剧本类似于一场盛大的悼亡,在铺叙华丽的巴洛克进入衰落的时候也恰似一场宏大哀婉的祭奠。

故事一开始时,那段有些生硬或者说毫无吸引力的开场诗,缓慢而清晰地道出了这段感情是不被祝福的,这也预示着最后的结局。第一次的相见,她面若桃花,绽放在他的心中,而他也被她深埋心底。她暗想:“如果他已经结婚,那坟墓便是我的婚床。”可是却不知挡在他们前方的是比婚姻更令人绝望的——宿命。可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否会少些许痴缠。

第一次的相见,给他们带来的是无尽的相思与肝肠寸断。当罗密欧借着夜色,攀上了朱丽叶家的阳台,他们的爱就像潮水决堤,似一道闪电,还没抓住便要别离。他们的海誓山盟写在月光里,倘若月亮不记得,该怎么办?

当圣洁的阳光透过五色的琉璃窗,射入辉煌的教堂,当牧师的祝福响彻天际,在基督威严的目光下,这场没有旁观者的婚礼,安静得宛如一场葬礼。这段爱情,从此走上死亡,无可挽回。

罗密欧最终为了亡友茂丘西奥,将利剑剌入了提伯尔特的咽喉。朱丽叶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蒙蔽了双眼,那复仇的女神,藏在黑雾背后,静观其变。可当朱丽叶为了逃避婚约,听从了牧师的话,喝下那药水时,剧情便又陷入沉闷的气氛中。

不知情的罗密欧,匆匆赶来时,却只看见爱人那厚重的棺木。想必那是最令人心痛的事了。于是,在吻过朱丽叶的唇后,他毅然地选择了死亡。而可怜的朱丽叶,满怀希望醒来时,见到的便只有尚存余温的尸体。这段错乱的姻缘,终于全线崩溃。而两家却因此化解矛盾,冰释前嫌。所以看到最后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不知是喜是悲,这对男女无疑是这段故事的牺牲者,他们在身体遭到摧毁时,却留下了爱情让人缅怀。世家的敌对,让他们无法坦诚地相爱,这也许就是他们内心最矛盾的部分。是亲情与爱的纠缠,让他们不能对任意一方妥协。所以只能保持中立,任凭自己心痛千次万次。面对爱,他们不够勇敢。朱丽叶在提伯尔特死后,毅然选择了亲情,从此万劫不复。而罗密欧则像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信徒,不会得到任何救赎。

所以,他们是对的。虽然这并不是他们的初衷,但死亡未免不是件好事。因为生带给他们的绝不是快乐,希望只是一次次被残忍打破的梦,是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疤痕。而死至少可以将他们永远绑在一起,任谁也不能分开,就如生不同裘,只能求死同穴了。这样至少能在爱烧干、耗尽前轰轰烈烈一场,像奔赴一场巨大的地老天荒。而如果真的在一起,我也不敢想象,迟暮后,当爱已失去原先模样,是怎样的凄凉?况且两家也因此和好如初,也算是令人欢喜的。

我不知道,是否每个人都能拥有这样纯白的感情,如他们一般仓促而盛大,不缺少山盟海誓。哪怕这些山盟海誓只恍若过眼烟云,却能如蝶变般,摆脱所有束缚,自由地在一起。

而他们的故事被作者写在发黄的羊皮纸上,永远记录下来,恰似一场纯白理想的祭奠。

何处八重樱吹雪

——赴日本“修学之旅”随笔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便对日本有了强烈的好奇和渴望,从四年级开始,我从动漫中或书上更多地了解到这个岛国……今年暑假赴日本的修学之旅,使我看到,这个与中国有复杂关系的神秘邻邦,确有它耐人揣味的一面。

我曾想象,在那八重樱盛开的国度中,和式的房屋,若隐若现;又或是身着直衣的男子手持桧扇,自披华装的艺妓语笑嫣然,定是美得让人眩目吧!我常想,如果站得够高,就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于是,看到摩天大楼,就好想上到顶层去。后来,当我站在上海东方明珠塔的最高层时,我看见玻璃外墙上写着,离东京多少多少米。到底是多少呢?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忽然觉得日本原来离我那么遥远。两年后,我真的将自己的足迹印上了这片向往已久的土地。

大阪

当我踏上大阪的那一刻起,便感受到了日本独特的魅力。大阪谈不上是一个有多奢华的大都市,但一切都是井然有序,从交通到住房,所有东西都像是刻意安排的,不多一分,不差一毫。在这个城市里远负盛名的章鱼烧,指的是用章鱼肉裹上面粉,放入球状铁板烧至焦黄,再搭配特制的酱汁,在日本也算得上是一种极其有名的食物吧!这让号称美食家的我着实见识了一下,虽说味道不如想象的好,但却有浓浓的和式风味!

京都

京都,是我向往已久的城市。它在日本的地位,大概相当于中国的西安,是展现日本历史文化的窗口。这里的民宅多矮小,又多是独户的园林小院,给这座古都平添了几分韵味。我喜欢这座城,更是因为这里是新撰组的武士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在这里能感觉到离他们不那么遥远。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就是远远隔了生死,也一样会花红水绿一样美吧。在京都,我仿佛抬头便能看见樱花乱舞,粉色八重樱在风中最后一段舞,舞得倾国倾城。但是,不管是孤独追求真理的斋藤,还是柔肠薄命的冲田,都已消失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随思绪飞扬,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惆怅。

漫步在清水寺内,到处可见往常在动漫片中才看得见的场景,诡异的神社,爬满青苔的地菩萨,满山的灵位,败落的九阳花。太棒了!我终于忍不住拿出数码相机拍上几张,然而,照片的效果却真的让我吃一惊,那些地菩萨仿佛笑了一般,佛主保佑啊!我还是打消了拍照的念头吧!

在清水寺旁的小店中,摆放着日本特色的纪念品。各式各样的歌舞妓人偶,写着“祭”和“诚”的和风小扇,叮当作响的风铃,还有我最想得到的日本刀和新撰组的队服。我仿佛都能看见自己身着浅葱色羽织,高举红色“诚”字山信旗,手持冲田的菊一文字则宗,使用天然理心流的刀法……哈哈!帅呆了!谁知,当我看到价码时,不得不感悟到:“衣服诚可贵,宝刀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二者皆可抛。”于是,只得依依不舍地放下了心爱的衣服和刀,也将点点遗憾永远留下。

许多人和我一样在清水寺抽了签。说到这支签,我是摇了三遍才出来,总算讨了个吉字。虽然我对那上面似曾相识的日文一窍不通,但是在同学们的帮助下,当勉强认出大意是“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时,就觉得好笑,这也太常规了吧!真使我对《百变小樱》中百抽百中的神签产生了怀疑,可惜了我的钱,唉!

滋贺县

滋贺县,是湖南的友好城市。从车开入滋贺的那一刻起,我便察觉到它的不同,没有拥挤杂乱的车辆,没有随地乱设的小摊,没有满街的垃圾。有的只是恬静,是满眼的绿荫,是一种源于自然的美感,仿佛全身的毛孔全部舒展的那般愉悦。我们下了车,便到了滋贺县政府。他们的知事(相当于中国的省长)是一个很亲切的中年女性,那整洁的西装穿在她身上,透出的不是威严与不近人情,而是一种知性的美。她的言谈中满满都是对我们大家的友好问候,散会时,竟然有人单独与这位美丽、亲切的知事合影!

在BSC水上乐园的活动,有韩国的中学生和日本的小学生参加。我曾猜想,定会是多么美好的两天啊!果然,我们不但尝试了划艇的操作,还学习了帆船的驾驶。虽然划艇的学习有那么点小小的失败,但对于帆船,我却自我感觉良好。在BSC的第一天,我们举行了烧烤活动,我和同行的刘嫣沁由于闲逛时被正好看到,便成了生火的“义工”。我们奋力的扇动扇子,但火却总也旺不起来,或是旺起来了,却又马上熄灭了。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方法,上下扇动变为左右扇动,火终于在我们的努力下开始燃烧了。看看旁边的日本小孩子,虽然火还没燃起,大家却都很奋力地扇着,有个看似一二年级的小男孩,虽然帮不到什么忙,却扇得手舞足蹈的,看来日本果然是个团结的国家呢!

一番狼吞虎咽后,所有的学生都来到沙滩上集合,举行篝火晚会。在生火之前,工作人员先让我们大声呼喊“水神大人”,大喊三声后,对岸果然有火光向这边靠近。原来是另一个工作人员划着小艇举着火把来了。我们用这把火点燃柴,篝火开始熊熊燃烧。在这片火焰中,我看到的是几个国家的孩子快乐的笑容。不知在若干年后,他们会不会忘记这曾经美好的一切,举起枪,射向对方?

由于年龄相差不多,我们似乎和韩国的孩子更为谈得来。他们开朗可爱,在他们身上能找到在有些同龄人身上找不到的自信与快乐。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个姓金的韩国男孩,他对每个小孩子都很好,所以不管是日本、韩国还是中国的小孩子都喜欢他。他的日文比较流利,却只知道说一句中文的“我爱你”,他便把这句话常挂在嘴边,引得我们捧腹大笑。还有日本男孩罗伊,由于是混血儿的缘故,比一般小孩子更加可爱,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晴,都让他成功地吸引了我们的眼球。也不知道他是被什么举动吓到了,只要他看到我们队最健壮的蔡便拔腿就跑,口里还“啊啊”大叫!为了不给日本小孩带来不好的印象,我们决定派团里的“日文小公主”去与他交谈,这才使他恢复过来,但看到蔡时还是不那么自然。

东京

我们离开BSC水上乐园后,就直奔日本首都——东京。在途中出了点小意外,上错新干线列车了,其他的倒也还顺利。给随行的田中先生添了不少麻烦,真有些不好意思。可后来说起这事,我们这些搭错车的却庆幸顺便去了趟名古屋。

日本的皇宫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别说看上去不如故宫大气恢宏,就连中国的普通王府也不如。不过,晚餐的日式火锅给我留下了好感。我们一桌六个人,吃了两盘牛肉,两盘蔬菜,都已是撑得不行了,听说男生那桌已吃了五盘牛肉,大家打算加把劲再吃点时,预定的用餐时间到了。因为,这家火锅料理店是按用餐时间收费的,而不是量贩式的,所以我们只好作罢。

虽然,此行无缘见到八重樱吹雪的景象,但却找到了更美的东西,那是日本留给我最美好的夙愿。不求锦衣玉食,只求在琵琶湖畔有一小居,面朝着湖,春暖花开,然后做梦,有繁华盛世平安京都,有绚丽如云的烟火,有夏夜湖畔的萤火虫,有宛如彩蝶纷飞的红叶,有漫天飞扬带着悲伤的雪,那是,最美的梦……

关于名字想了很久,记忆中出现的尽是小时候读过的诗句:“烟花三月下扬州”,记不清具体的诗人和题目,只记得是有关一场离别。而我这七月的江南之行,又何尝不是呢?同行的人皆是初中的同窗,而接下来的这三年却各自奔“天涯”了。这次旅行更像一场祭祀,用来纪念那曾经一起走过的三年,一起许下的诺言,一起唱过的歌,一起说过的话,而这些,已随着这最后的七月,渐行渐远了。

——题记

上海,是我曾经迷恋的城市。它宛如一位风尘女子,穿着素色的丝绸旗袍在黄浦江畔独自吸烟,让人如饮鸠般痴迷且伤痛。可世人所见,不过是她魅惑的唇和指尖嫣红的蒄丹,却看不到她眉眼间的伤痛和单纯,以及宛如繁华落尽后大朵大朵的泪痕。

南京路,是很容易触及情愫的地方。那里有漂亮的巴洛克式和哥特式建筑,那些苍老的房屋,矗立在一江之隔的浦东对面,虽只是隔水相眺,却好像隔了几个世纪。因韶光渐老,它们已不复当年的风华绝代,斑驳的墙面上爬着绿色的藤蔓,用极尽缠绵的姿态,挽留着流年。老实的时钟停留在10:25分,或许是某个故事开始的时间。那时,是否一切都不曾遇见,也不曾改变?这是我未参与的从前,在天黑之前,有没有重演?我不知,有没有人如我,在此,轻唤,盼有温润如玉的白衣少年回头,只一个侧脸就足够颠覆整个世界,不是存在黑白的默片,而是真实存在这个城市的边缘。

与浦西不同,浦东是年轻的。街边种着法国梧桐,这高大、洁净的树,在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是怎样可贵的质朴,能直击心灵。那些在高级写字楼中工作,用CD香水,背香奈尔限量版包的白领,她们需要这种回归感。因为坚强得太久,那种疲惫是物质无法治愈的。她们不似浦西弄堂中操着吴侬软语,在自家门前闲聊的那些女人,在她们看来,那是低俗的,却何尝不是幸福的呢?相夫教子,这样的日子,虽平静但却充实。而浦东的她们每天面对的却是巨大的压力,然后看着自己存折里不断上升的数字,但那只是数字,什么也代表不了。

在我看来,上海是座女人的城市。无论是弄堂中骑自行车的少女,还是身着职业装面无表情的公司高层,她们或颦或笑地装点了整个上海,也只有她们才能诠释上海的奢靡与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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