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跃进 仲丽 安军,2

1 江苏苏禾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院 苏州 215008

2 上海市公安局静安分局 上海 200040

1 引言

苏禾智库是由江苏苏禾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院（以下简称苏禾研究院）和苏州市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会构成，“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前者是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以下简称江苏省社科联）主管，并在民政厅注册登记的民非研究机构；后者是苏州市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以下简称苏州市社科联）主管，并在民政局注册登记的社团。苏禾智库是在苏州市警察协会承接的两个部级专业智库（即中国行为法学会和公安部公安发展战略研究所）的地方研究中心（警察行为研究中心和城市警务研究中心）的基础上组建而成。在之前的部级专业智库建设中，苏州市警察协会先后出版了12 期智库专报，连续成功举办了五届“全国城市警务智库论坛”，每届均有200 多名全国政法公安机关和高校的领导、学者参加，建设成效显著、影响颇大；与中国人民公安出版社合作编辑并出版了12 期《城市警务研究》，该期刊一度成为地方公安理论研究者发表、交流成果的重要渠道；先后编写并出版了《理性警察论》《警察思维论》《警务智库论》《城市警务战略管理论》《城市警务战略管理导引》《警营生态论》《新时代警察职业培训》《公安侦查环节刑事和解》《创意警务论》等10 余部学术论著，帮助东北等地培训智库研究员250 多人，在业内具有一定的知名度，特别是在“创意警务”“辅警制度”“合成作战”“刑事和解”“警营生态建设”等重大公安改革创新举措方面提供了决策建议和智力支持，上述公安改革创新成果现已在各地公安机关普遍推广应用。为了加强对社团组织的管理，2020 年下半年，苏州市警察协会正式报请建立江苏苏禾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院和苏州市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会，成立专门从事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的新型社会智库——苏禾智库。

社会智库是指在民政部门注册且接受其规划和引导，以专业化的研究人才、研究技术为基础，通过咨政建言、发布研究报告、出版研究成果、举办研讨会等方式，发挥影响政府决策、推动理论创新、改善公共服务、引导社会舆论、加强公共外交等功能，获得其他社会主体普遍支持并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力，以提升政府决策和公共服务质效的社会团体智库、基金会智库和社会服务机构智库的总称[1]。随着“智库热”的出现以及各国智库的理论探索和建设实践，国内外对智库运行机制均进行了有益总结和普遍研究，国外学者对智库运行机制的研究侧重于政治或者市场对智库运作和发展的作用途径[2]。斯通（Stone）[3]在《俘获政治意象：思想库与政策过程》中，指出知识交流在政策研究机构中的重要作用及智库的组织管理对智库发展的影响。莫罗奇(Molotch)认为[4]，美国智库的成功建立在4 个基础之上：一是学术，这是赋予智库专家合法性的基础，这些专家如果没有很高的学位，其信用很难被认可；二是媒体，这是公布智库产品和观点的重要渠道；三是市场，市场为智库运营提供资金；四是政治，这是最核心的支撑，智库的目标是影响政治的过程。国内学者将智库的建设发展归结于良好的外部环境和内部科学的管理手段。从外部因素来看，薛澜等[5-6]认为，国外智库得以高效、规范运行主要是得益于外部市场需求的广泛，市场环境的竞争、透明，以及筹款机制的健全。朱瑞博等[7]基于政策网络理论，构建分析了智库影响力的传递渠道和形成机制的综合性框架，提出建立智库创新成果的社会评审机制和绩效考核机制等建议。王晓[8]通过分析美国智库的运作经验，认为中国智库的运作模式需要从研究模式、传播模式和管理模式三个方面改善现状。苏禾智库是将智库的发展方式与社会组织的运营模式相结合产生的新型智库组织，兼具社会组织和智库的内涵与特点，具有运行的独立性、研究的专业性、运营的社会服务性、发展的科学客观性、运作的非营利导向性等特点[9]。苏禾智库自被批准成立以来，在省、市两级社科联和民政部门的指导下，砥砺前行、积极作为，勇于探索新型社会智库建设实践新路，取得了新的进步，形成了良好发展格局。2022 年6 月苏禾智库入选南京大学智库评审中心和光明日报理论部的中国智库索引（Chinese Think Tank Index，CTTI）来源智库。

2 智库的发展定位及探索成果

社会智库与党政智库、高校智库和企业智库最大的不同是其社会属性，无论是社会智库申报的过程还是批准之后的建设，其遇到的困难和问题会更多，诸如审批把关更严格，人财物资源整合难，研究团队相对松散、层次偏低，研究课题来源偏少，研究成果报送渠道不畅等。苏禾智库在申报和推进建设的过程中，多方调研商讨、积极沟通筹备、明确发展定位、健全建库要素、规范建设运营，不仅申报成功，而且快速进入了良性发展轨道。

2.1 发展定位准确

苏禾智库的发展规划和建设目标具有科学性和可操作性，符合自身特色和社会所需。在探索建设新型社会智库助力社会治理现代化实践中，苏禾智库以党建和团队建设为抓手，以提升研究能力水平和加快知识生产应用为基础，以服务党政决策和社会治理为宗旨，以助推社会治理现代化和服务国家大局为目标，始终强化政治责任和社会担当，争取在政策制定、理论研究、社会服务、文化传播等方面发挥更多积极作用。苏禾智库日前正在围绕社会治理现代化（尤其是基层社会治理领域）开展课题研究，并全力拓展研究领域、扩大研究地域，争取多承接高级别的研究课题，努力以课题研究的多领域、广地域，为各级党政机关和各部门在社会服务和基层治理中提供切实可行的解决思路和有效应对之策。苏禾智库借鉴社会智库建设理论和实践经验，秉持智库新发展理念，持续增强吸引力和影响力，确保自身沿着正确方向健康、稳步发展，朝着打造新型高端社会智库的宏伟目标继续迈进。

2.2 组织架构健全

由图1 可知，苏禾智库由理事会、监事会、专家委员会、内设机构和行政部等5个机构组成。其中，理事会和监事会是由10 名热衷社会事业的企业家组成，分别担任理事长、副理事长、常务理事和监事长。理事会是苏禾智库的决策机构，设理事长、副理事长、常务理事，理事长为法定代表人。监事会是苏禾智库的监督机构，设监事长1 人、监事2 人。理事会每半年召开一次会议，听取工作情况汇报，议决苏禾智库重大事项。专家委员会聘任了专家委员会主席和首席专家委员，行使重大业务事项和学术事务的决策、审议、咨询等职权，诸如负责主导课题研究、把关和上报智库文稿和组织论坛等学术活动。行政部由3 位来自苏州大学和苏州科技大学的在任或退休的教授担任院长、执行副院长和副院长，并聘任秘书长和3 位副秘书长，主持苏禾智库日常工作。内设机构有办公室、对外联络部、培训咨询部等具体承担苏禾智库各项日常事务；同时，还建立了功能型党支部，负责组织开展智库党建工作。

图1 苏禾智库组织架构图Figure 1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of Suhe Think Tank

2.3 运行条件良好

在理事会的支持和主持日常工作人员的努力下，苏禾智库的开办要素齐全，办公、科研条件良好，且近年来运行顺畅。现有一处近300 m2的办公场所，聘有相对固定的全职办公人员10 名（招聘的专职人员3 名，退休干部、教授7 名），目前运行经费充足，能在人财物等智库基础条件上为智库的课题研究、科研团队组建和发展运营提供有力支持。与此同时，无论是半年一次的理事会，基层党建“三会一课”，还是重点课题研商活动等，均能按制度规范正常进行，即使在2022年年底和2023 年年初苏州两波新冠疫情传播期间，在保证不违反疫情防控要求的前提下，苏禾智库也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有序开展活动、推进工作。

2.4 智库成果产出显著

苏禾智库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凭借先前专业部级智库的建设运营经验，以及工作团队的积极努力，依托良好的智库运营条件和高水平的科研团队，现已承接了10 多个课题，如苏州市社科联重点课题“市域社会治理现代化示范城市实践路径”，苏州市姑苏区委员会委托重点课题“古城保护、发展与治理”，苏州市人社局委托课题“劳动关系预测预警体系研究”，苏州工业园区娄葑街道党委委托课题“最基层社会治理工作者素质能力评估标准与培训”，苏州市吴中区住建局委托课题“优化提升小区物业管理”，无锡市保安协会委托课题“保安队长素质能力评估标准及其培训”，以及常熟市公安局委托课题“基层民警社会治理应知应会能力标准与培训”等。截至2023 年2 月，这些课题已经有一大半完成结项，部分课题已完成一半以上工作量，不日即可结项。

苏禾智库非常注重发挥参助公共政策制定的功能作用，自建立以来已经报送智库专报14 期，具体信息如表1 所示。

表1 苏禾智库专报目录Table 1 Catalogue of special reports by Suhe Think Tank

以上智库成果被上级领导批示进入决策参考的有3 期，被上级党政领导批示的有4 期，被新华日报智库版采纳刊用的有3 期，列入苏州市政协重点提案的1 期，智库成果在影响公共政策制定和领导决策方面初见成效。

2.5 影响力与日俱增

随着苏禾智库的稳步发展，智库吸引力和影响力也日益增加，持续吸引着各界仁人志士的关注和加入。例如，苏州的其他3 家民办非企业研究院主动要求加盟，现已结成由苏禾研究院牵头的智库合作联盟（包括党建联盟）；苏禾智库先后与中国人民大学、华东政法大学合作举办了“基层社会治理体系重塑与效能提升论坛”和“全国第六届司法学论坛”，国内相关领域的领导和专家学者200 余人参加，江苏省社科联主要领导和民政厅分管领导还在论坛致辞，并通过中央和省级传媒进行了宣传报道，反响良好；苏禾智库先后应邀参加“全国第七届司法学论坛”和“江苏老龄社会治理高峰论坛”，并做主旨演讲，反响良好。与此同时，近期江苏省内及省外一些部门或单位主动向苏禾智库表达合作开展课题研究的意向，预示着苏禾智库的研究成果会更加多元化，影响力也会进一步提升。

3 高质量发展的几大举措

社会智库与党政智库、高校智库及企业智库有共性，也有其特殊性，当前社会智库数量偏少且质量不够高，尤其是诸多因素使社会智库建设还没有得到普遍重视，以及社会智库建设发展经历短，在可供参考的经验极度有限的情况下，必须在探索新型社会智库建设要点、研究凝练智库发展规律上做文章、下功夫。苏禾智库在这方面做了一些有益的探索实践，主要应做好“五个坚持”：坚持党建引领、坚持规划先行、坚持打造有事业情怀团队、坚持依法依规培育“造血”功能以及坚持创新智库运行机制和成果运用机制。

3.1 坚持党建引领

社会智库发展需要以正确思想和先进理念为主导。苏禾智库把党建引领放在推动智库建设的首要位置，使党的思想理论主导智库研究，规范智库建设。智库在建立初期成立了功能型党支部，由一位党员副理事长担任党支部书记，几位退休的党员干部和教授作为主要成员，专门制定了党支部工作计划和“三会一课”活动安排，并按计划有序开展党组织活动。为了把党建活动与智库发展结合起来，党支部抓住建党百年集中学习党史的契机，组织开展学习专题党课、党史学习教育，以史为鉴，引导研究者把智库研究与弘扬发展党的事业统一起来，尤其是长期为党工作的老同志秉持无限忠诚党的事业情怀，更加乐于奉献、勤于研究，争取做出新的贡献；党支部聚焦社会治理现代化，认真学习领会和贯彻党中央关于加强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决策部署，组织专题党课解读党中央关于社会治理现代化（尤其是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建设部署意见的主要精神及新时代加强社会治理现代化建设的重大意义，研究推进加强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的方法路径及智库研究的基本要领，深刻把握党关于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基本构想和主要精神，为开展社会治理现代化课题研究明确方向和思路。与此同时，党建引领推动了苏禾智库规范化建设。苏禾智库先后制定了《党建工作制度》《理事会工作制度》《监事会工作制度》《经费使用管理制度》《财务管理制度》等项规章制度，并严格按照规范制度运行，保障了工作的制度化和规范化。

3.2 坚持规划先行

社会智库的科学发展要有战略构思和规划，只有按照规划稳步前行，才能健康、顺利地发展。苏禾智库在申报待批期间，先行启动发展规划研究，在借鉴已有智库建设经验做法、广泛听取江苏省内及省外智库专家意见建议的基础上，形成了《江苏苏禾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院战略发展构思》（以下简称《战略发展构思》）作为苏禾智库未来5 年的发展规划。《战略发展构思》明确了愿景与目标、重点与任务、路径与策略、组织与保障和主要工作措施五大方面共25 条战略发展规划意见，涉及苏禾智库在3 ～5 年内要达到的目标、需要攻克的重点难点、应采取的策略以及应如何有条不紊地组织推进建设，明确了发展方向，制定了路线图和施工图。此外，苏禾智库建设和发展实践证明，制定规划和战略构思有助于明确智库建设方向，有利于重点突出和整体推进，保证了智库发展既稳又快又好。

3.3 坚持打造有事业情怀团队

情怀，是社会智库组织文化内涵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工作团队干事创业的动力源泉。社会智库与其他社团相同，必须要有热心的人来领头做事，必须有一支热衷于社会事业的团队干事创业。苏禾智库从事日常组织管理和牵头课题研究的工作团队就是这样的热心人和热心团队。苏禾智库的常规工作团队既有多名党政退休的老同志，又有从事教学科研几十年的资深教授，他们不仅积极主动地为研究院的科学发展集智献策，还全程参与和推动课题研究，做了大量脑力和体力工作。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为了智库发展和服务社会，他们不为名利、不计报酬，乐此不疲、无私奉献。因此，打造有情怀的工作团队是社会智库良性发展的重要基础。

3.4 坚持依法依规培育“造血”功能

社会智库与其他智库最大的不同是没有拨款和固定收入来源，这必然会影响智库研究的正常开展和智库的可持续发展，也是社会智库发展缓慢的关键所在。苏禾智库从社会智库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思维出发，根据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等文件和“公益捐赠制度”等政策措施，依法依规培养“造血”功能。一方面，苏禾智库动员号召一些热衷社会事业又奉公守法且企业经营情况良好的企业家，通过规定程序批准加入到理事会，并接受其捐赠；另一方面，苏禾智库积极争取承接更多研究课题，特别是基层单位部门感兴趣的课题，通过制定课题经费使用规范，依规定在扣除研究成本后按经费比例留存入库。目前，苏禾研究院的库存经费中，80%是来自理事会成员的捐赠；20%是苏禾智库承接课题研究的收入，即“造血”部分，未来该经费来源占比将持续提高，为苏禾智库健康、快速、可持续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3.5 坚持创新智库运行机制和成果运用机制

社会智库因其体制、人员和经费的局限性，不可能聘请专职研究人员，这必然会影响课题研究进度。苏禾智库以创新求突破，建立了行之有效的智库运行机制和成果运用机制：以课题牵引创建研究团队，即接到一个课题，邀请一个专家学者带几个助手组成研究团队，向研究团队提出思路和要求，提供资金保障等条件，并在课题结项后在课题总经费中扣除20%留存，其余经费则由课题组长统筹安排。近年来，苏禾智库承接完成的研究课题均采取了该方式。上述经费分配制度不仅极大地调动了研究团队的积极性，保证了课题研究任务完成的效率和质量，而且逐渐促成了一批相对稳定的合作研究团队。现有的合作研究团队有中国人民大学团队、华东政法大学团队、苏州大学团队、苏州科技大学团队和江苏警官学院团队等8 个相对稳定且有实力担当研究任务的团队，这也是苏禾智库的发展动力和活力所在。

4 新型社会智库建设的着力点

社会智库的基本属性是社会性，只有根植社会、心系社会、反映社会和回馈社会，才能有活力和生命力。苏禾智库清醒地认识到，作为目前为数不多的专门研究社会治理现代化的民营研究机构（社团），其应该多聚焦于社会治理尤其是基层社会治理，抓住可能影响基层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各类因素和问题，尤其是要根据基层社会治理工作的需要，深入开展调研，及时上报智库成果用于党委政府和有关部门决策参考，并且通过举办论坛、培训和出版刊物等途径广泛传播，既助力社会治理尤其是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建设，又以不俗表现真正展示新型社会智库的功能和水平。

4.1 拓展课题来源

社会治理特别是基层社会治理的主体是人。不同区域、年龄、职业、身份、阶层的人群，既是社会治理的主体，也是需要被服务、引导和规制的人群。社会治理现代化涉及的领域和范围极广，但又可具化，为智库专司社会治理，尤其是基层社会治理的研究，提供了无限空间。为此，苏禾智库围绕社会治理尤其是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拓展研究领域，扩大研究地域，立足苏州、辐射江苏全省、冲向全国，力争承接国家级研究课题，努力以课题研究的多领域、广地域，提升智库建设水平。

4.2 打通报送渠道

社会智库要得到各方重视和发挥更大作用，关键是要有拿得出手的研究成果并把研究成果报送给党委和政府辅助决策。未来，苏禾智库将进一步打通、拓宽报送渠道，除了通过上级社科联主报送渠道外，更要深度加强与党中央和省、部直报点智库合作，通过其快捷通道高效报送研究成果。与此同时，苏禾智库要积极探索为地方基层党政机关部门提供咨政建言、辅助决策新路子，努力实现“既能上通天线，又非常接地气”的格局，实现智库成果效用最优化、最大化。

4.3 提升服务水平

苏禾智库将智库研究与服务基层助力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结合起来，进一步发挥作为专司社会治理现代化研究的社会智库独特的功能。苏禾智库正在开展和即将完成的课题，会同人社部门研究推行“不良劳动关系预测预警和处置体系建设”，推动以“科技+机制”有效预防和处置不良劳动关系维护社会稳定；会同信访部门研究推行基层信访社工队伍建设，增强基层初信初访化解处置能力，从源头及时、妥善解决矛盾纠纷；会同住建部门研究推进社区、物业和业主委员会三者良性互动关系建设，进一步提升小区物业管理能以更好地服务百姓美好生活；会同老龄研究机构和有关地区研究推进基层老年社会治理，既更好地服务老年人，丰富老年人生活，又组织发动老年人从事力所能及的社会工作，以其独特的资源优势助力基层社会治理；会同教育部门研究推进青少年学生良好素质教育，尤其是在德、智、体、能、劳全面发展的同时，锻炼科学思维，强大健康内心，有效防止和减少青少年学生自杀问题，等等。

4.4 培养核心研究团队

苏禾智库继续在以课题牵引开展智库研究的过程中，重点关注可以承接重大课题并能长期合作的研究团队和人员，并依规定程序聘请为研究院的专家、高级研究员和研究员，以课题为纽带，加强交流互动，并以必要的激励制度，在未来两年内形成3 ～5 个约20 人的核心研究团队，为承接高层面统筹的重大课题打下扎实基础。

4.5 扩大社会影响

苏禾智库每年至少组织一次较大规模的专题论坛，邀请各相关领域专家学者参加，聚焦本年度研究院重点课题进行深入研究探讨，并通过中央、省、市传媒进行宣传报道；加强与智库联盟内外有意合作的智库协作交流，在共同开展相关课题研究的同时，组织开展一定规模的研讨会，相互促进、扩大影响；组织苏禾智库专家学者进高校、到机关、下基层，通过开讲座辅导培训等方式，宣传研究院和传播研究成果。目前，已经组织了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建设应知应会能力培训系列课程，并组织相关课题老师下基层，普遍开展讲课辅导，以进一步扩大知晓率和影响力。

5 结语

苏禾智库是在先前两个部级专业智库基础上组建而成的，虽然成立时间较短，但在各界同人的支持和智库团队成员的共同努力下，苏禾智库发展迅速，各项工作成效显著，并逐步形成了其独特的运营模式和发展特色。在管理方面，社会智库的发展需要正确思想指导和先进管理理念主导。苏禾智库把党建引领放在推动智库建设的首要位置，用党的思想理论指导智库研究，规范人、财、物管理和智库运转机制。目前，苏禾智库组织架构完整、管理运行规范，设有理事会、专家委员会、监事会、内设机构和行政部等，智库团队成员有热情、有干劲，热衷于社会公共事业，有无私服务社会发展的情怀，这也是苏禾智库稳步前进和良性发展的重要基础。在吸引力方面，苏禾智库地处历史文化名城苏州（姑苏区），比邻众多历史文化名迹，办公环境优美舒适，拥有较好的环境优势。目前，苏禾智库资金充裕并在不断承接研究课题，拥有自己的资金来源机制和经费使用规范，又以“课题牵引团队建设”和“内部激励机制”持续加强科研人才队伍建设，为承接重大课题夯实基础，不断提升智库综合实力。在影响力方面，苏禾智库坚持开展专题论坛、研究热点会商、邀请专家学者论证、多方传媒宣传报道等，不断扩大宣传、逐步提升知名度和影响力，并进一步拓展和深化与政府、高校、企业及其他智库的交流合作，建立机构间、专家间的协作网络（这已成为苏禾智库运营中的一种重要发展模式），力求在实践中探索符合苏禾智库实际建设规律和发展的运营模式。

同时，苏禾智库也面临诸多挑战和问题。苏禾智库尚处在智库建立初期，组织体量小、运营时间短、内在要素亟需积累完善，缺乏高效的沟通渠道、信息传送和上报机制，咨政建言能力受限。与高端智库相比，苏禾智库吸引力和影响力有待进一步提升。苏禾智库将进一步强化党建引领、完善管理体制、加强团队建设、加快人才培养、规范运营机制，在保持自身优势的前提下，进一步明确发展定位、强化核心要素、加快研究成果转化，注重发挥服务各级党政部门的科学决策和公共政策制定的功能，并加大与优秀社会智库、高校等机构的交流合作，构建稳健的智库联盟关系，借助彼此优势条件，互通有无，在政务咨询、课题研究、信息共享、成果报送等方面通力合作、协同发展。

当前发展阶段，我国社会智库面临着新发展机遇和新挑战。一方面,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国内外形势发生着深刻变化，逐渐形成了有利于中国智库发展的客观环境[10]。我国社会智库发展已取得了一些成效：智库数量规模不断增大，发展质量逐步提升；智库的多元发展趋势愈加明显；智库研究前瞻性、应用性等不断增强，咨政建言能力持续增强；智库合作日益密切，智库联盟发展势头良好；部分顶级高端智库国际话语体系建设取得了一定成效，国际影响力显著增强。另一方面，中国社会智库在建设过程中也存在一些不足和显著问题：智库国际影响力和话语权建设还较为薄弱；重大热点问题跟踪定位方面亟需加强；智库人才培养体制机制尚不健全，管理体制机制建设还需创新完善；中小型智库发展难度较大、成长空间有限；智库评价、排名不规范、不合理，影响智库健康发展[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