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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经济、城乡融合与农业经济韧性

2023-10-16祝宏辉

统计与决策 2023年18期
关键词:主产区韧性城乡

祝宏辉,郑 新

(石河子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石河子 832000)

0 引言

强化经济韧性不仅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而且是后疫情时代经济增长的关键支撑[1]。农业作为提供基本生活资料的基础产业,在国民经济发展中起着重要的基础性和战略性作用。但目前我国农业依然面临着过度依赖自然资源以及农业化学品投入、劳动力外流等一系列问题[2],对农业经济韧性造成严重威胁。

物联网、智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标志着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数字经济也因此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动能。近年来,数字经济与农业的深度融合已成为农业创新发展的重要趋势,并为农业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新的机遇。通过数字经济赋能农业经济韧性将成为未来农业发展的重要方向。此外,数字经济的发展从城市逐渐向农村蔓延,推动了资源要素转移,重塑城乡关系,并以城乡融合的方式,推动农业农村发展。《2022 年数字乡村发展工作要点》要求构建适应城乡融合发展的数字治理体系,推动乡村振兴发展,并以数字技术支撑农业基本盘更加稳固。可见,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与农业经济韧性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那么,数字经济是否促进了农业经济韧性的提升?城乡融合在其中起到了怎样的作用?科学回答该问题,对于数字经济发展与农业经济韧性提升具有重要意义。

关于经济韧性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经济韧性的动态演进过程和分布特征。在区域经济韧性方面,我国城市经济韧性整体呈上升趋势,空间分布表现为“东强西弱”的特征[3];在产业经济韧性方面,我国农业经济韧性则总体表现为“西高东低、南高北低”的特征且存在显著的省际关联效应[4]。第二,经济韧性的影响因素分析。从整体来看,区位条件、人均固定资产投资水平和人均GDP对经济韧性的解释力较强[5];而对于连片特困区等特殊区域,外贸、财政、教育水平、专利授权和扶贫政策对经济韧性也具有显著的影响[6];与区域韧性不同,海洋船舶产业链韧性主要与投资基础、融资环境、交通设施、对外开放等因素有关[7]。第三,经济韧性的影响路径分析。从数字金融视角出发,数字金融通过影响城乡收入差距、资本配置效率和消费升级间接影响经济韧性[1];从农业保险视角看,农业保险通过提升农业全要素生产率发挥其积极效应,从而提升农户经济韧性水平[8]。

总体来说,已有文献中对经济韧性的研究为本文提供了借鉴,但仍有待进一步深化。以往文献聚焦于对不同尺度的区域经济韧性的研究,鲜有研究考察农业经济韧性,尤其是从数字经济角度出发,探究农业经济韧性的作用机制;同时,粮食是国家的战略物资,粮食主产区的农业经济韧性对于国家保障粮食安全具有重要意义,因此,考察不同粮食产区农业经济韧性的异质性具有实际意义。为此,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构建“数字经济—城乡融合—农业经济韧性”的理论分析框架,探究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和作用路径,以及在不同粮食产区的影响。

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把握好当前农业发展成效及面临的问题挑战,增强农业经济韧性,从而推动农业强国建设。本文通过构建“数字经济—城乡融合—农业经济韧性”整体框架,探究数字经济驱动农业经济韧性的内在机理和作用路径,理论框架如图1所示。

图1 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机理

1.1 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直接影响

近年来,数字经济逐渐推动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型,数字经济通过其数字化、集约化、个性化、普惠化等特征[9],可以优化农业资源配置、智能化农业生产过程以及赋能农业经营主体,成为提高农业经济韧性的动力。具体而言,从农业资源配置方面看,传统农业的发展主要依靠资源要素的粗放式投入来推进,而农业资源的有限性导致现阶段农业发展面临资源趋紧的瓶颈,农业经济韧性受到冲击。在数字经济时代下,数据作为一种新型生产要素参与到农业生产中,可以形成新的资源高效配置机制,加速土地、劳动力等资源的流通和共享,发挥其边际收益递增的功能,促进现有农业生产资源之间的密切交互,从而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在有限农业资源的基础上,减少资源浪费,增强农业经济韧性,提高产出。从农业生产过程角度看,一方面,农业生产过程直面自然风险,受到气候、病虫害等直接影响,生产过程面临不确定性;另一方面,农业生产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应用到农药、化肥等生物技术,同样会对土壤、生态环境构成威胁,农业生态系统的脆弱性逐渐显现。而精密数字设备与技术的结合,实现了农业投入与产出的精准化管理,借助大数据分析提供农业用水、肥等建议,提高农业生产者预测、准备、响应和适应农业生产过程的能力[10]。数字技术带来的智能化农业生产过程不仅可以破解农业生产中的不确定性,而且减少了环境污染,加快推进农业绿色化转型。从农业经营主体角度看,传统小农由于经营规模小、地块分散、生产能力较低、融资难等特征,在农业生产中具有先天劣势,互联网等数字平台驱动了数据信息的流转,使得农业组织成员间的交互更加密切,农业经营主体可以根据数据分析的提示,吸纳所需的生产要素并提升各类农业经营主体的社会化服务能力,从而重塑农业经营主体的组织结构、优化农业经营主体的资源配置、提升农业经营主体的服务能力[11],最终推动农业经营主体的组织创新,提高农业经济韧性。总体而言,数字经济蕴含的数据要素、数字技术和数据信息通过优化农业资源配置、智能化农业生产过程和赋能农业经营主体提升农业经济韧性。综上,本文提出假设1:数字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农业经济韧性的提升。

1.2 城乡融合的中介效应

总体来说,农村基础设施薄弱、资源有限且农村空心化和农业边缘化问题较为严重,难以满足农业经济韧性的现实需要。利用数字经济可以通过城乡融合发展促进要素流动、提升公共服务水平以及推动产业发展,从而破解提升农业经济韧性过程中的困境。首先,数字经济通过促进要素流动为农业发展奠定基础。一方面,依托数字化平台普适性及渗透性等优势,能够加强城乡要素自由流动,推动知识向农村渗透,提升农村地区人力资本水平[12],并让土地、劳动力、资本、技术要素在农业和非农部门间的社会资源配置达到帕累托最优,最大程度发挥要素的规模效应,消除资源配置的非农偏向[13];另一方面,数字经济发展带来的城乡信息要素双向流动能够让经济主体准确获取市场交易信息,有利于按照市场供求关系进行生产活动,实现有效供给,减少了信息不对称带来的额外成本等问题[14]。其次,数字经济通过提升公共服务水平改善农民生产生活条件。在数字经济发展的大趋势下,城乡融合加速推动了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构建了移动互联网等新型基础设施体系互联互通的智慧化场景,并在此基础上打造了智能物流等一系列乡村服务,实现城市优质教育资源、卫生资源、公共文化资源向农村流动[15];日益完善的农村基层公共服务体系和社会保障制度有助于改善农民生产生活条件,避免农村劳动力大规模流失,同时对农民应对健康风险、提高劳动生产率具有积极影响。数字普惠金融作为重要的农村公共服务基础设施,具有低门槛、低成本、便捷、共享等特点,提升了农村金融服务的可及性,农民不仅可引进先进农业技术设备,扩大农业生产规模,还可以通过改变农产品售卖支付方式和交易渠道,提高农业产出[16]。最后,数字经济通过推动产业发展为农业经济提供活力。传统农业的单一化发展模式已经难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而数字技术的变革成功打破了城乡产业间的边界和空间约束,实现农业与其他产业间的融合发展,从而培育农业复合型产业,拓展新型农业生产模式,推动农业多元化发展。与此同时,产业融合也能培育具备不同领域技能的复合型人才、创造新型技术[17],为农业经济韧性发展提供人才保障和技术支撑。综上,本文提出假设2:数字经济通过推动城乡融合提升农业经济韧性。

2 研究设计

2.1 数据来源

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本文以2010—2020 年中国30个省份(不含西藏和港澳台)为研究对象,相关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以及EPS 数据库,部分缺失值通过各省份统计年鉴及线性插补法进行增补。

2.2 模型设定

先考察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直接影响:

再考察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间接作用,即城乡融合在其中发挥的中介效应:

其中,Agrit为i省份t年的农业经济韧性水平,Digit为i省份t年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Uriit为i省份t年的城乡融合发展水平,Xit为控制变量,σit、μit、ηit为随机扰动项。

2.3 变量选取

(1)被解释变量:农业经济韧性水平(Agr)。本文借鉴相关参考文献[18,19],并结合农业经济韧性特征,从抵抗能力(Agrd)、恢复能力(Agrh)和重构能力(Agrc)三个层面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其中,抵抗能力是农业经济系统应对冲击、减少损失的能力;恢复能力是遭受冲击后恢复的能力;重构能力则强调冲击过后的自我调整能力。选取的具体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农业经济韧性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2)解释变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Dig)。本文综合网络、通信设备、电信服务、数字金融等数字经济发展场景,并借鉴相关研究[20],构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具体指标如表2所示。

表2 数字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3)中介变量:城乡融合发展水平(Uri)。结合上文理论分析及相关文献[21,22],本文从空间融合、经济融合、社会融合和生态融合四个层面对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进行测算,选取的具体指标如表3所示。

表3 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4)控制变量。为了有效检验数字经济发展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本文选取以下控制变量:经济发展水平(Agdp),用人均GDP 进行衡量;人口密度(Dens),单位为万人/平方公里;产业结构(Ind),用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衡量;农业结构(Args),用粮食作物播种面积占农作物总播种面积的比重衡量;劳动力转移(Tran),用第二产业从业人员数占第一、二产业从业人员数的比重衡量。

2.4 描述性统计

相关变量描述性统计如表4 所示,其中,农业经济韧性水平、抵抗能力、恢复能力、重构能力、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和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均采用熵权法计算。从表4 中可以看出,各省份间农业经济韧性水平、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和城乡融合水平存在差异,其中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标准差较大,说明区域间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表现较为明显。

表4 描述性统计

3 实证分析与检验

3.1 基准回归结果分析

本文运用固定效应模型检验基准回归模型(1),结果如下页表5所示。第(1)列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对农业经济韧性水平的直接影响,核心解释变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随着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升,其优化了农业资源配置,改善了农业生产条件并提升了农业经营主体能力,从而有效促进了农业经济韧性水平的提升。第(2)至第(4)列分别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对农业抵抗能力、恢复能力和重构能力的影响,回归系数均显著为正,表明数字经济带来的数据要素、数字技术和相关数字平台对农业经济系统应对自然灾害并减少损失及自我调整均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验证了假设1。

表5 基准回归结果

控制变量中经济发展水平对农业经济韧性及农业抵抗能力、恢复能力和重构能力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地区交通发达,对外联系方便,依靠经济的发展能够提升区域内资源整合效率,从而提升农业经济韧性水平;人口密度对农业恢复能力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适当的人口密度意味着劳动力充沛,且具有丰富的处理自然灾害的经验,对农业恢复能力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产业结构对农业经济韧性水平和农业恢复能力分别在5%和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意味着第三产业与农业的紧密联系有助于推动企业合作,且第三产业的商业模式可以应用于农业领域,有助于延长农业产业链,提升农业恢复能力和农业经济韧性水平。农业结构对农业经济韧性水平、农业抵抗能力、恢复能力分别在5%、1%、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表明当前我国农业产业结构较为单一,粮食的结构性矛盾依然存在,对农业经济韧性造成不利影响;劳动力转移对农业经济韧性水平及各分项影响不显著,我国作为农业大国,机械化的使用逐渐代替了部分劳动力,劳动力转移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不显著。

3.2 中介效应分析

利用中介效应检验方法对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与农业经济韧性之间的中介效应进行分析,具体检验结果如表6 所示。第(1)列考察了数字经济对城乡融合的影响,影响系数为0.0740,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数字经济对城乡融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第(2)列考察了城乡融合的中介效应,从表6回归结果中可以得出,将“数字经济—城乡融合—农业经济韧性”置于统一分析框架下,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直接影响系数为0.0628,城乡融合的影响系数为0.2870,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以上结果表明,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中具有显著的中介效应,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25.28%。验证了假设2。

上述实证结果表明,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城乡融合—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路径中起着重要的传导作用。农业经济韧性的锻造是一项全体系、多部门协作的举措,近些年,我国数字经济发展快速,为城乡融合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宽带网络基础设施的投入带动了城乡互联互通,实现了信息开放共享,融通城乡要素解决了农村社会发展和公共服务等问题,可有效激活城乡资本、人才、技术等要素的流动,为建立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生产体系和经营体系提供动力,促进了“三农”的发展,为农业经济韧性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3.3 异质性检验

农业稳定是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条件,而粮食主产区是发展现代农业的重点区域,不同产区的农业发展阶段、目标、模式等存在差异,本文通过考察粮食主产区与非粮食主产区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及路径,以此分析其区域异质性,检验结果如下页表7 所示。模型(1)和模型(2)分别为粮食主产区和非粮食主产区中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与农业经济韧性中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结果显示粮食主产区与非粮食主产区的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均显著为正,即两个产区的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但作用的显著性水平和大小仍表现出一定的差异性。

表7 异质性分析结果

中介效应结果显示,粮食主产区的城乡融合是数字经济与农业经济韧性间的重要传导路径,中介效应显著为正,非粮食主产区中的中介效应则不显著。产生以上结果的原因可能是,粮食主产区的划定明确了国内粮食生产的核心区域,且该区域承担了国家粮食安全的主体责任,具有区别于非粮食主产区的空间广、市场大、种类多、农户多等特征,数字经济的发展能够通过技术创新等方式契合粮食主产区的生产需求,且通过城乡融合的中介效应催生农业发展的新模式、新方式和新业态,决定了粮食主产区土地、资本、劳动力、技术等综合要素的不断改善,其粮食生产的数量和质量不断提升,结构和生态安全日益改善,风险防控能力显著增强,为农业生产提供了良好的条件,提升了农业经济韧性。

3.4 稳健性检验

本文采用变量滞后法和缩尾处理两种方法进行稳健性检验,检验结果如表8 所示。第一,解释变量滞后一期。为减弱反向因果的影响,本文选取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滞后一期作为解释变量进行估计,表中模型(1)结果显示中介效应结果显著为正,与前文回归结果一致。第二,缩尾处理。为消除异常值对本文研究结果的影响,对涉及的变量进行前后1%的缩尾处理,表中模型(2)结果显示缩尾处理后仍具有中介效应,与前文回归结果一致。

表8 稳健性分析结果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选取我国30个省份作为研究对象,探究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机理以及不同粮食产区之间的异质性。研究结果显示:(1)数字经济有效促进了农业经济韧性;同样地,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各分项,即农业抵抗能力、恢复能力和重构能力同样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2)进一步分析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影响的作用机制,发现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和农业经济韧性之间发挥了中介效应,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25.28%,表明数字经济可以通过推动城乡融合发展间接促进农业经济韧性水平的提升。(3)将样本分为粮食主产区和非粮食主产区两类,分别考察不同地区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以及作用机制是否存在差异。异质性结果表明,粮食主产区和非粮食主产区的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韧性的影响系数均显著为正,粮食主产区的城乡融合在数字经济与农业经济韧性之间存在中介效应,而非粮食主产区的城乡融合中介效应表现不显著。

基于本文的研究内容和结论,本文的建议如下:

第一,强化数字经济对农业经济发展的赋能作用。一方面,通过政策改革助推数字经济发展,构建健全的统筹机制,为数字经济进入农业农村领域提供良好的空间和平台,加快大数据、物联网等数字技术与农业的深度融合,提高农业发展水平,助力农业经济韧性提升;另一方面,地方政府应补齐地区数字基础设施短板,为数字经济赋能农业创造条件,同时加强农民数字素养培训,提升农业经营主体的人力资本水平与数字技术的适配度。

第二,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由于数字经济可以通过城乡融合间接影响农业经济韧性,因此要加大数字经济支持城乡融合发展的力度。一方面,完善要素市场化运行机制。建立统一开放的市场化运行体系,充分利用数字经济的空间溢出效应增强城市辐射带动作用,促进资金、先进技术、人才等要素向农村流动,优化农业生产条件。另一方面,统筹区域一体化发展。以数据要素联通城乡区域一体化发展,通过政府宏观调控及加强社会主体的交流与合作,缩小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加快信息技术向农业部门渗透,实现农业规模经济,促进农业经济发展,提升农业经济韧性。

第三,因地制宜,激活各产区农业潜力。粮食主产区的土地、技术、人力等农业资源相对丰富,在数字经济时代下,能够更好地发挥要素禀赋的竞争性,在大力发展数字农业的基础上,应加大对粮食生产的支持力度,健全主产区的利益补偿机制,充分发挥粮食主产区的农业要素与数字技术融合的先天优势,加快主产区农业高水平发展;非粮食主产区更应抓住数字经济对农业转型升级的作用,结合地区要素禀赋条件,通过技术创新、模式创新等方式拓展农业产业链和价值链,提升农业面对风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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