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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学位研究生两段式联合培养的探索

2023-06-09倪庚何勇涛张晋秦永杰黄建军

大学教育 2023年2期
关键词:联合培养两段式专业学位

倪庚 何勇涛 张晋 秦永杰 黄建军

[摘 要]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新时代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战略重点,立足培养较强专业能力和较高职业素养的高层次应用型专门人才,满足特定职业领域的人才需要。文章基于知识传播学理论中的“知识沟”假设,根据知识传递势差规律,分析提出联合培养产生的机理,研究两段式联合培养机制的构成,具体分析了双主体、工作站、协同育人等子机制的运行方式及模式特征,并在促进院校—部队育人衔接的基础上,提出进一步巩固和加强联合培养的新路径,为加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的改革提供了借鉴。

[关键词]专业学位;研究生;联合培养;两段式

[中图分类号] G6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23)02-0117-05

新时代军队院校研究生教育承担着新型高层次军事人才培养的重任,人才强军的战略意义不断增强,尤其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比重的调整,凸显了军事职业需求的育人导向,着力在三位一体的军事教育框架内,通过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模式,形成梯次合理的应用型高层次人才队伍,更好地满足实战化育人需要,融入国家研究生教育现代化体系中。军队面向未来发展研究生教育,必须解决以往研究生实践能力不足、创新贡献不高的问题。从学研用的视角出发,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不能单独依托院校来完成,而要以联合培养的形式整合院校、部队两种育人资源,拓宽研究生教育的实施空间,形成两段式培养合力,锻造质量过硬的专业学位研究生队伍。

一、联合培养的知识传播学基础

联合培养源于知识信息与技能通过教育媒介的传播出现不同主体间落差的客观实际。“知识沟”假说提出者蒂奇纳(P. Tichenor)认为,受社会经济在教育群体间不平衡流动的影响,社会经济地位优越者通常能更快地获得知识信息,知识获取者之间形成知识势差,通过教育媒介传送出的知识信息越多,“知识沟”形成并扩张的可能也就不断增大[1]。蒂奇纳认为,导致“知识沟”出现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教育活动中社会交往的差异,教育过程中参与的社会联合行动越多,发生的教育交往越频繁,引起公共话题讨论的机会就越大,进一步加速了知识信息在媒介间的不平衡传递[2]。从这个层面来讲,弥补教育活动的“知识沟”,减弱知识传播过程中势差的负影响,需要构建知识信息传播的联合体,通过社会评估的方式评估教育成员的媒介使用能力,根据能力差距、发展上限及教育补充的可能性,建立具有教育交流性质的联合培养体系,通过联合培养双向政策扶持,共建联合培养机制,共享教育培养资源,补齐劣势短板,实现知识信息在联合培养空间中的均衡化流动,逐渐缩小或消除“知识沟”(见图1)。早期的联合培养出现在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理工类院校,大中型企业以代培生的形式与院校合作联合培养技术型人才,极大降低了企业的培训费和用人成本,同时学生也能获得相应的学费减免和稳定的就业岗位[3]。21世纪伴随着数字教育的高速发展,“知识沟”假说演化为“数字鸿沟”,在数字教育技术方面各培养单位呈现出较大差距,新数字技术成为显著影响“知识沟”的中间变量,这也给联合培养注入了新的内容,谋求建立联合培养关系的单位需要在知识传授、能力培养的基础上评估数字技术(平台)共享、共建的可能,这直接影响新知识获取的路径、数量和速度,关系到培养单位在人才竞争中所处的段位。0

二、两段式联合培养机制的构成

军队院校专业学位研究生两段式联合培养以新时代军事教育方针为指导,强化军事职业发展的鲜明导向,根据部队岗位调整改革和新质战斗力生成的客观需要,寻求院校、部队在研究生培养方面的契合点,走具有新时代为战育人特色的联合培养新路子,形成院校—部队联合育人合力。联合培养由三项基本机制构成。两段式联合培养机制运行示意图见图2。

(一)“双主体”联合育人合力机制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重在突破“唯院校”的培养环境,构建院校—部队“双主体”联合育人的新机制。“双主体”是指两个共同的教育主体在研究生教育全过程中享有同等地位,即承教双方只存在培养阶段时序的差异和分担培养任务的差异,不存在以某方为主、另一方为辅的主次差异。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只有在主体认同上消除隔阂,才能更好地实现教育主体间知识信息的平衡流动,否則联合育人将难以对称发挥育人主体的教育功能[4]。“双主体”联合育人合力机制的核心在于院校—部队的双导师制,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单位根据专业培养要求以及为战育人、服务部队的指向配备院校导师和部队导师,共同指导研究生攻关项目、提升能力、树立使命、申请学位。院校导师的职责基于院校内部的培养环境,培养任务根植于应用理论研究,兼顾教学工作,发挥对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学术引领和道德示范作用。其职责构成包括负责设计研究生的专业研究方向,拟定研究生成长路径,明确研究内容与方法,提供研究资源,全程指导学位论文撰写,把控科研成果质量,维护良好的应用理论研究氛围。部队导师基于部队建设及战斗力提升的应用环境,将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牵引至部队岗位任职中,发挥对研究生的职业引领和岗位综合实践能力培养作用。其职责构成包括塑造研究生职业价值观,设计试岗锻炼计划,培养职业核心竞争力,指导军事技能训练和军事装备应用,协助完成部队阶段的研究课题调研,指导学位论文实践部分的撰写。“双主体”联合育人强调两种育人主体、两种育人环境的协调与融合,院校导师与部队导师通过共同指导研究项目而关联在一起,院校导师需要走进部队做项目调研和任职交流,加强项目的实践推广可行性成分,部队导师需要深入院校进行理论教育和任职培训,提升对研究生指导的理论高度,由此保障“双主体”联合育人的双向交流与互动功能。

(二)一体化研究生工作站机制

工作站是以常驻站点的形式接收处于专业实践实训阶段的学生,通过配备专门导师,提供业务平台指导和支持学生连贯性开展岗位实践、技术实操、项目攻关等教育活动[5],是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专业技能的主要教育场所,也是双导师联合培养的实践载体。工作站作为一种培养场所,有利于发挥专业实践的规范性、应用能力提升的连贯性、科研转化的组织保障等,避免研究生专业实践实训形式化的问题,形成“进站—指导—考评—出站”的清晰线路。

进站环节,联合培养工作站主要吸纳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专业化新型军事人才,为专业实践能力的提升提供优质平台。从这个意义上分析,工作站的进站环节具有选拔意义,不是所有研究生都有进站培养的机会,一是要保障实践实训资源的靶向运用,在短時期内发挥教育实践效能的最大化;二是要保障站内的部队导师可以直接投入实践实训群体的指导,强化联合培养双导师对接的精准性。因此,在进站环节要设置标准化的准入门槛,准入评价内容包括前阶段的研究基础、专业实践任务水平、院校导师推荐缘由等,工作站召集部队带教导师进行准入评审,按带教方向选择目标研究生,部队、研究生、院校三方签订进站培养协议,完成进站选拔。

指导环节,部队导师以立足应用、精准育人为理念,全方位投入对研究生的指导,将岗位要求与研究内容贴近,处理好以往研究生实习实践与研究方向相脱节的问题。指导任职前试岗,引导研究生适应专业岗位的环境,部队导师要带领研究生完成精准入岗、岗位业务适应性训练、岗位能力目标性提升等工作,突出专业学位研究生岗位实践能力的塑造,完成理论学习向应用能力转化的过程;指导应用研究,入站研究生按照培养方案的科研要求,继续在工作站开展专业科研攻关,要求所研究的课题必须具有应用实践的内容,部队导师以此为依托,发挥实践所长开展科研指导,侧重指导研究生将应用研究向部队实际需求转化;指导军事技能训练及装备应用,部队导师与院校导师相比更具有贴近实战的军事素养和管理经验,在军事技能训练及军事装备操作方面可以直接借助器械和装备资源开展指导活动,全面提升入站研究生的军事素养,促使研究生职前适应军事工作环境,形成包括工作、科研、军事在内的综合能力。

考评环节,研究生要接受工作站的实践实训考核和科研成果转化评估,考核及评估项目包括岗位任职锻炼、参演参训、科研成果转化、为军服务质量等,考核及评估分阶段完成。研究生在出站前参加一场综合答辩,答辩评委由工作站管理人员、部队导师、岗位处室负责人、军事组成员组成,答辩成绩分为不及格、及格、良好、优秀四个等级,答辩及格以上可予以出站认定,答辩成绩计入研究生的学业成绩单。

出站环节,研究生工作站实行出站质量管理。研究生向工作站申请出站时提交站内工作报告、科研成果报告及综合考评成绩单;工作站管理人员会同部队导师做出出站认定,并向研究生提出出站后学业要求;部队导师制定为军服务技术攻关规划,保持研究生专业研究的持续度,同时,部队导师要向院校导师提出学位论文完善意见或建议,密切双导师联合培养的关系。

(三)两阶段协同育人机制

专业学位研究生联合培养遵循“联合”的基本要义,突破理论学习、科研攻关、专业实践在时空层面的割裂,既做到两阶段人力、物力资源的联合,也达到研究生高深理论学研和专业领域科研攻关的联合,前者是一般意义上的有形联合,后者是“知识沟”现象的势差反应。院校、部队两阶段的联合本质是培养资源在独立区域之间的合理流动,院校是高层次人才培养的基本单位,拥有完整的人才培养体系和丰富的科学研究资源,表现出教育培养资源内聚的特征,其优势在于可以高度催化育人资源,按批次集中培养高层次人才[6]。将院校作为联合的基点,从院校培养体系本身出发做基础考量,从院校内部资源管理出发做基本统筹,将教学、课程、基础研究作为院校向部队投射资源的基本点,开放教学课程平台、共享研究项目、提供师资力量,将理论教学、专业课程、基础研究按教育体系设计的方式对接部队育人要求,科学转化为岗位实践教学、军事训练课程、动态应用研究,引导部队建立教学研究育人新体系。部队在岗位实践、军事演训、为军服务等方面具备先决条件,但部队参与高层次人才培养活动时间较短,机制完善程度不高,育人经验不足,指导力量薄弱,在联合培养的建构中部队环节是难点,借助部队与院校之间的育人势差是解决难点问题的关键[7]。部队通过建立筛选机制,选择与岗位任职方向相一致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或部队建设需要的科研项目,在部队导师的指导影响下,着力发挥部队专业化实践育人方面的高位优势,对研究生在专业实践能力方面大力培养,全方位提供专业学位研究生所需要的专业技术应用平台、职业素养形成平台、科研成果转化平台,从而借助资源势差达成显著的育人效应。

关于培养时序,两阶段协同育人突破先院校后部队的固化时序,灵活设计先院校后部队、先部队后院校以及院校部队混合的三种时序模式(见表1),研究生根据个体的理论学习基础、专业培养方向、科研项目特点以及实践能力水平,结合双导师指导意愿,自主选择培养时序,签署培养协议,开展双向培养活动。

先院校后部队模式,遵循学研为先的人才培养规律,要求研究生入校后先进行系统的理论知识学习和文献材料研读,通过理论课程结业考核,确定科研选题并基本完成选题理论部分研究后,再进入部队进行岗位实践及专业应用研究,从而实现研究生从院校学术型向专业应用型人才转变;先部队后院校模式则是专业型研究生培养模式的尝试性实践,根据研究生的专业发展兴趣和本科阶段能力测评成绩,入学后先赴部队投报部队导师,先行组织岗位任职实践,部队给这一类研究生安排专业化程度不高的综合性岗位进行上岗实践,锻炼研究生的岗位基本能力、业务处理能力、工作交际能力,结合部队导师的工作方向确立研究方向,组织阶段科研攻关,后期带入院校培养阶段完成理论学习和学位论文撰写,这一模式具有更为鲜明的应用型人才培养导向,其研究成果更具备向为军服务转化的直接性;院校部队混合模式执行难度较大,育人灵活度更高,需要院校部队双导师的高度协同,选择这一模式的研究生在本科阶段学习成绩优异,储备有一定的研究经验,具有较好的科研禀赋,学研连贯性强、应用转化能力强,能够把握水平较高的科研课题,该模式适当降低部队阶段岗位实践要求和院校期间课程选修要求,强调学制内主要的时间用于“院校导师—研究生—部队导师”三者之间的学术指导、项目合作及实践协同,院校与部队要同时供给更为优质的科研资源,在毕业时段产出能够服务部队、影响院校的高质量科研成果。

三、巩固与加强两段式联合培养的新路径

(一)进一步规范“双导师”联合配备标准

双导师制建设标准是保障联合培养机制运行质量的前提条件。双导师制是现代学徒制在专业教育领域深度融合的表现,在研究生培养模式的发展中已有一定的经验积累,但目前该制度存在导师双向配备随意化、双导师管理松散、專业实践导师水平不足等问题。站在联合培养的人才建设高度,要求双导师制的常态化运行具备更高水平的协同,不仅在学业指导的两端建立稳固的导师带教点,而且要突破导师双向编组功能弱的障碍,从管理意识和编组形态上关注双导师制过度简化的现象,逐步消融理论导师与实践导师过分细化的职能边界,形成指导范畴互补、指导能力叠加的联合效应。制定和完善双导师配备的标准,突出联合的衔接意义与组合特色,从培养的两个主体区域,建立不同身份导师的基本选拔标准和特色能力标准[8],同时设计具有联合意义的培养交叉地带。基本选拔标准反映岗位设定的基本要求,包括工作年限、职称、技术级别、教学经验等基本信息;特色能力标准反映不同培养区域、不同培养阶段所需要的理论能力、实践能力、职业指导能力,更突出导师带教、带训、带岗的差异要求;而联合培养地带则规定双导师交互培养的共同地带,决定两方导师组合的可能性与联合培养的方向。

(二)强化工作站站点保障机制建设

保障机制是维护研究生工作站基础运行、提高工作站联合培养育人质量的重要手段[9]。当前研究生工作站站点建设有序进行,但站点的保障机制完善程度不高,在联合培养的育人环境中尚未形成全面的联合保障机制,从联合管理的视角看,多方同向保障的力度仍有待提升。一是部队方面。站点直接建设在部队,而部队承担研究生教育工作的经验和育人方法较为缺乏,要尽快通过建立保障机制弥补高层次人才培养的不足。首先,根据部队实践导师选拔的标准与要求,建立人选质量精良的导师人才库,面向岗位、面向转化、面向军事设定入库“门槛”,按照研究生入站的方向流动式调整人才库。其次,站点要强化岗位能力和职业素养提升的保障。从以往研究生工作站运行的状况看,由于站点远离院校,易于演变为部队里的“象牙塔”,退化为有协议、无实体的真空地带,因此要强化岗位任职保障和初期职业能力培养保障,建立研究生上岗实践锻炼监督机制,发挥部队执纪严明的优势,保障上岗研究生严格按照岗位要求和工作属性开展任职实践,保障其在岗期间岗位能力得到充分锻炼。同时还要建立研究生职业素养提升保障机制,划拨职业素养培育研究经费,出台职业素养提升保障政策,形成稳定的站点学徒职业牵引模式,改善站点职业素养文化氛围。二是院校方面。相较部队的教育保障条件,院校更具备构建深层次研究生教育保障的资源和能力,应着重建设“院校—站点”互动平台,充分利用平台汇聚信息资源、供给缺失资源、加速资源流动的优势,加紧由院校出发向研究生站点做保障性关联,实现浅层合作向深度保障供给发展。三是联合方面。着力于专业学位研究生的类别属性,改善专业型研究生学术化培养的思路,基于研究生工作站站点将专业学位与职业资格有机衔接起来,在站点试点职业资格认定机制,根据专业学位研究生岗位实践成绩、站点内专业成果转化贡献率、职业素养综合提升度,给予职业资格认定,并作为研究生出站和毕业分配的重要依据。

(三)加强联合培养窗口项目的筹划与建设

窗口项目是研究生跨区域联合培养的创新形式,是连通培养单元之间研究项目的新型桥梁[10]。院校、部队构建研究生联合培养体系,需要强有力地扭住研究项目作为两方联合培养、深度合作的育人核心内容,进一步创建和推广院校、部队两段式联合培养的窗口项目,在科研项目特色化研究的基础上发挥窗口的点对点传接、大视野开放、模块化共享的特征,促进联合培养研究项目向两段式纵深发展。一是设计和规划窗口开放区域。考虑到部队高度机密的环境特殊性,研究生管理部门、院校专家、部队机关应共同论证窗口项目区域选择,保证选定的窗口区域既符合研究生专业能力培养的要求,也适应战斗力提升的研究需要。二是通过两段式项目的缔结形成窗口合作网络。深耕院校与部队之间的窗口群体,除双导师外,还包括课程教员、研究生管理人员、同专业学员以及专项研究员。广泛纳入关联群体是窗口作用的主要体现,也是通过窗口效应提高联合培养广泛程度的必要条件。三是开发窗口项目的刺激性价值。联合培养是一项长期工程,不能局限于一届研究生培养或是作为一段过渡时期的工作,应运用窗口的远视角效应激发更多的联合培养项目,挖掘多边的潜在机遇,为两段式向多维式联合培养发展提供可能。

(四)布局并推进联合培养教育协作区的建设

教育协作区是推动院校和部队课题共研、人才共育、成果共享的新型教育组织模式,应合理布局教育协作区,在联合培养的育人机制上开展区域化协作培养,形成联合培养的区域载体,促进两段式育人资源的高度整合,以适应培养联合作战视域内复合型人才的需要。在联合培养的框架内建设教育协作区,注意军事教育的牵引。首先,教育协作区军事导向的意义在于通过区域协作实现优质资源的共享,为强军事业培养高素质研究型人才,避免协作区的定位偏向非军事化、非教育化。其次,教育协作区的建设要突出区域化的范畴指向。在质量为先的当代,育人资源并非越多越好而是越优越好,通过协作区的划定,将人才培养限定在有限的教育区域,符合协作育人、质量生成的基本规律,研究生培养单位、研究生群体、导师可以更精准地在区域内进行教与学、教与管、研与用的对接,实现在区域内的灵活流动。最后,教育协作区要发挥模块化的功能指向。以往单一的育人环境非模块化,不利于育人资源的重组,通过布局和建立教育协作区,可实现区域内研究与转化的模块组建,实现区域与区域之间互联互通的模块组建,实现院校与部队之间协同的模块组建,使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具有教育科学的结构化特色,使培养模式具有典型的组合功能。

综上,专业学位研究生两段式联合培养需立足于部队对高层次应用型人才的需要,从联合培养的理念研究、联合培养的机制设计、联合培养的体系建构、育人的保障举措出发,依托研究生阶段独特的科研项目作为基本载体,形成组织合力、资源合力、时空合力,为强军兴军提供强大的人才后盾。

[ 参 考 文 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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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雷 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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