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泉

摘 要：全面了解和掌握哈尔滨市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工作的现状，增强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工作针对性和实效性，推进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走深走实，客观、准确、系统地描述了哈尔滨市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状况和产业工人各方面意愿及诉求，分析并研究存在的制约因素，为进一步深化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工作提出对策建议。

关键词：哈尔滨;产业工人;队伍建设;先进制造之都

中图分类号：C9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22）08-0093-04

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点题、亲自部署、亲自指导的一项重大改革，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于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实施制造强国战略、全面提高产业工人素质做出的重大决策部署。开展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是全面贯彻落实黑龙江省第十三次党代会、哈尔滨市第十五次党代会精神，增强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工作针对性和实效性，推进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走深走实，造就一支宏大的新型产业工人大军的重大举措，是助推“先进制造之都”奋斗目标实现的重要前提。通过对哈尔滨市部分企业一线产业工人的抽样调查，客观、准确、系统地描述哈尔滨市新时代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现状，存在的制约因素，分析并研究问题的根源，在此基础上提出加强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对策建议。

一、调查样本情况

本次调查采取实地踏查、组织相关企业座谈和抽样调查问卷的方法进行。按照现阶段产业工人分类，我国产业工人主要是指在第一产业的农场、林场，第二产业的采矿业、制造业、建筑业和电力、热气、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以及第三产业的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和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行业中从事集体生产劳动，以工资收入为生活来源的工人。参考全国及同类城市此项调查样本量，本次抽取调查样本1 005份。其中，平房区500份、松北区180份、双城区130份、宾县100份及黑龙江省顺丰速运有限公司35份、哈尔滨市建设交通物流工会30份、中铁建大桥工程局集团第四工程有限公司30份。本次问卷调查合计发放问卷1 005份，回收有效问卷984份，有效回收率为97.9%。

一是性别：男性592人，占61.7%;女性368人，占38.3%;24人未作答。

二是年龄分布：18～34岁522人，占54.1%;35～44岁307人，占31.8%;45～54岁115人，占11.9%;55～60岁21人，占2.2%;19人未作答。

三是政治面貌：中共党员154人，占15.8%;共青团员202人，占20.8%;民主党派10人，占1.0%;群众607人，占62.4%;11人未作答。

四是受教育程度：小学学历14人，占1.4%;初中82人，占8.4%;高中128人，占13.1%;中专、中职153人，占15.8%;大专337人，占34.6%;大学本科233人，占23.9%;硕士及以上27人，占2.8%;10人未作答。

五是是否来自农村：251人是农村进城务工人员，占26.4%;698人为非农村务工人员，占73.6%;35人未作答。

六是职业资格：其中，449人通过了职业资格认证，占回答人数的46.1%。初级工144人，中级工148人，高级工91人;技师26人，高级技师18人，其他资格认证22人。

七是月收入水平：1 000～2 000元38人，占3.9%;

2 001～3 000元182人，占18.6%;3 001～4 000元259人，占26.5%;4 001～5 000元224人，占22.9%;5 001～6 000元114人，占11.6%;6 001～8 000元113人，占11.5%;8 000元以上49人，占5.0%;5人未作答。

八是所属行业：见表1

二、哈尔滨市产业工人队伍及产改工作整体情况

根据《哈尔滨统计年鉴（2020）》显示，截至2019年末，全市城镇就业358.4万人，较2018年（406.5万人）减少48.1万人，下降幅度为11.8%。其中，城镇非私营单位年末就业人员104.7万人、城镇私营就业人员36.4万人、乡村就业人员206.5万人。

（一）哈尔滨市产业工人队伍整体情况

1.产业工人行业分类情况。根据《哈尔滨统计年鉴（2019）》中的从业人员身份分类，第二产业采矿业（310人）、制造业（127 730人）、建筑业（72 681人）和电力、热气、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57 768人），以及第三产业的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106 152人）和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53 268人）。以第二、三产业中六大行业门类就业人数作为产业工人统计对象，同时加上农场、林场中从事集体劳动的工人（3 452人），统计其中城镇非私营单位、私营单位在岗职工人数，截至2019年末全市产业工人约为70万人（预估）。《哈尔滨统计年鉴（2020）》中只对城镇非私营单位就业人员的行业分布做了统计，沒有私营单位数据，故在此用较为完整的《哈尔滨统计年鉴（2019）》数据。截至2018年末，全市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为50.5万人、城镇私营单位产业工人为22万人，合计为72.5万人。

2.产业工人行业结构特点。一是制造业产业工人总体数量和占比呈下降趋势。制造业产业工人是产业工人第一大群体，2019年制造业产业工人127 730人，占全市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30.33%;2018年制造业产业工人196 931人，占全市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38.99%。制造业产业工人无论从总体数量，还是从占比看，2019年比2018年有所下降;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响，制造业开工不足，制造业产业工人总体数量和占比呈下降趋势。二是第三产业中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产业工人总体数量和占比呈上升趋势。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产业工人是产业工人第二大群体，2019年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产业工人106 152人，占全市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25.23%;2018年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产业工人87 422人，占全市城镇非私营单位产业工人17.31%。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响，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产业工人在保障人民群众基本生活、保障物质流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作为新业态的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得到快速发展，其产业工人总体数量和占比呈上升趋势;电力、热气、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行业产业工人是第三大群体，总体数量基本平稳;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是第四大群体，作为新业态得到快速发展，其产业工人总体数量和占比呈上升趋势。

3.新时期产业工人群体特征。随着经济社会深刻变革，基于互联网的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大量涌现，产业工人队伍发生深刻变化。一是产业工人年轻化。“80后”“90后”成为产业工人的主体，“00”后也开始进入产业工人队伍。此次抽样调查的产业工人中，18～34岁522人，占54.1%;35～44岁307人，占31.8%;合计809人，占比为85.9%。二是“三高”群体和“三新”群体并存。随着产业工人受教育年限的不断增加，以及新兴产业的不断发展，产业工人群体呈现出以高学历高职称高收入为特征的“三高”群体和在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就业的“三新”群体并存的特征。此次抽样调查的产业工人中，大专337人，占34.6%;大学本科233人，占23.9%;硕士及以上27人，占2.8%;合计597人，占61.3%。三是产业工人在收入分配、利益诉求、价值取向、思想观念等方面呈现日益多样化、差异化的新特征。在回答当前产业工人思想政治工作存在的主要问题时，选择“不解决实际问题”的产业工人占46.5%，选择“脱离实际、空对空”的产业工人占43.7%，选择“方式单调陈旧，没有吸引力”的产业工人占40.9%，选择“不符合时代特点”的产业工人占35.8%。产业工人的群体特征及产业工人队伍出现的新情况新变化，对推进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团结凝聚工人阶级力量提出新的更高要求。

（二）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工作现状

哈尔滨市产改工作平稳起步、扎实推进，1市（哈尔滨市）、1区（哈尔滨新区）、两企（哈尔滨东安汽车发动机制造有限公司、哈尔滨森鹰窗业股份有限公司）作为全省首批产改试点，试点工作取得显著成效，得到了省产改领导小组肯定与好评。目前，哈尔滨市正在积极推进全省第二批4个产改试点及全市首批24个产改试点工作。

1.形成合力推进产改工作。2019年1月市委、市政府印发了《哈尔滨市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实施方案》，构建了党委统一领导、党政共同负责、工会牵头推进、成员单位积极配合、试点单位示范先行的工作格局，形成了“以党建带工建、以工建助产改、以试点促引领”的良好工作态势。各成员单位和试点单位牢固树立“一盘棋”思想，发挥职能优势、压实改革责任、密切协同作战，统筹安排、强力落实本部门、本单位改革举措，产改工作取得了明显阶段性成果。

2.加强产业工人思想政治建设。2020年12月，市委、市政府印发了《哈尔滨市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代产业工人队伍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措施》，把產业工人思想政治建设纳入市委思想教育道德计划。市总工会启动“产业工人思想政治骨干引领工程”，开展了“中国梦·劳动美”主题教育等活动。以劳模为引领、以工匠做示范，不断完善劳模、工匠培养选树机制，成功举办“哈尔滨大工匠”评选。2020年全国劳模和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中，产业工人占比分别达到了53%和46.6%，“哈尔滨大工匠”评选人数增至50人、奖金增至5万元/人，较好发挥了引领、示范和带动作用。

3.提升技能素质。坚持把提升职工技能素质作为产改核心任务，市政府专门印发了《关于开展“当好主人翁、建功新龙江、振兴哈尔滨”职工劳动和技能竞赛，助推我市高质量发展的实施意见》，在全市广泛深入持久地开展职工劳动和技能竞赛。持续推进高技能人才项目建设，市委组织部修订了《哈尔滨市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选拔管理办法》，设立专项资金3.3亿元。着力加强产教融合与校企合作，并通过“七个双向对接”组织了30余家技工院校与500余家企业进行校企合作，已建成国家、省、市三级技能人才培训基地22个，国家、省、市三级技能大师工作室68个，选拔认定哈尔滨市首席技师60名，培养高技能人才6 400余人。

4.切实提升保障水平。注重提升产业工人在各级党的代表大会代表和委员会委员、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群团组织代表和委员中的比例，目前产业工人在全市党代表中占比6.5%，在人大代表中占比11.2%、常委中占比2.4%，在政协委员中占比3.8%，在团代会代表中占比24.9%，在妇代会代表中占比6.1%;市总工会领导班子、常委、委员中一线职工（劳模）比例分别提高到42.9%、51.9%、47.5%;市委组织部在全市产业工人中发展党员4 781人，产业工人政治参与渠道得到积极畅通。强化依法维权意识，深入实施集体协商要约行动，全市共签订集体合同23 136份，覆盖企业23 136家、职工697 486人。加强“职工之家”活动阵地建设，市总工会拨付专项资金3 476.79万元建设“职工之家”472个。组建“工桥通业”职工就业再就业服务中心。开展职工医疗互助保障活动，参保单位达1 628家、累计参保会员达14.9万人次。认真落实“五个一批”帮扶新措施，截至2020年底全市工会系统在档管理的1 002户深度困难职工全部实现解困脱困。

三、哈尔滨市产业工人队伍建设存在的不足和短板

调查采取实地踏查、组织相关企业座谈和抽样调查问卷的方法进行。本次问卷调查合计发放问卷1 005份，回收有效问卷984份，有效回收率为97.9%。从问卷调查看，从加强和改进产业工人队伍思想政治建设、构建产业工人技能形成体系、拓展产业工人发展通道、维护和发展产业工人权益四个方面反映了哈尔滨市产业工人队伍建设存在的不足和短板。同时，对16家企业、基层工会在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方面反映出的问题和产业工人诉求进行了梳理。

（一）问卷调查集中反映的问题

1.产业工人思想政治引领工作存在的问题：一是对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政策了解不足;二是思想政治工作形式有待创新;三是产业工人政治参与渠道还有待畅通，主人翁作用还有待提升。

2.产业工人技能形成体系存在的问题：一是对技能提升政策了解还不足;二是对企业技能培训还不太满意，三成以上产业工人对企业技能培训不是很满意;三是现代学徒制还存在缺少学习机会的问题。

3.产业工人发展空间和激励机制存在的问题：一是企业缺乏技能人才培养计划，激励不足;二是产业工人创业创新实践不足，企业创新工作室设立不多;三是产业工人参与劳动和技能竞赛还不充分。

4.维护和发展产业工人权益存在的问题：一是平等协商和集体合同制度建设仍需进一步加强;二是工会开展互联网+普惠性服务利用率有待进一步提升。

（二）实地踏查反映的问题

1.产业工人技能型人才流失严重，高技能人才严重缺乏。调研的企业都面临此类问题，集中在工资待遇、发展上升途径、住房等方面，特别是企业自主对技能型产业工人职称评定还存在瓶颈，仍在积极探索中。

2.党建带工建力度不足，产业工人中党员数量不多。部分企业没有成立党支部，或者党支部作用发挥不明显。对发展产业工人党员重视不够，产业工人党员发展受到指标限制。

3.公共服务供给不足。此问题在双城区、宾县反映相对集中，公共服务设施不足，教育、医疗、娱乐、住房保障供给还不到位，特别是对大学毕业生等高层次人才、技能型产业工人的住房政策还不健全，仅宾县哈尔滨奥瑞德光电技术有限公司能为职工解决临时住房问题。

4.基层工会组织作用发挥不明显。部分企业工会没有明确人员构成和独立法人账号，成立联合工会的成员单位对工会作用认识不足，不太了解工会有关政策措施。例如：对“职工之家”建设规模、标准、条件等相关内容了解不多。

5.产改工作合力有待不断加强。产改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职能部门较多，单靠工会一家无法取得实效。基层工会对产改工作还不够重视，对“产改抓什么、怎么抓，试点试什么、怎么试”的问题，思路还不清晰、措施还不得力、落实还不到位，发现亮点、总结推广还须进一步强化。

四、推动哈尔滨市新时期产改工作的对策建议

（一）全面梳理政策，健全完善机制

一是落实中央、省市已经出台的各项政策措施。产改工作启动以来，党中央、国务院以及相关部委已经出台相关制度文件50多个，全国总工会出台相关制度文件20多个。中央配套文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代产业工人队伍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关于提高技术工人待遇的意见》等，黑龙江省配套文件《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代产业工人队伍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黑龙江省职工素质建设工程五年规划（2020-2024年）》等，哈尔滨市配套文件《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代产业工人队伍思想政治工作的具体措施》《哈尔滨市职工素质建设工程五年规划（2021-2025年）》等。二是完善相关政策。按照国家、省、市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实施方案要求，在“思想引领、建功立业、素质提升、地位提高、队伍壮大”五个方面配套制定相应政策措施，重点围绕职业教育、职业技能培训、职业技能等级评价、技术工人创新成果参与分配、技术工人表彰奖励、强化企业培养产业工人主体责任、完善公司治理和企业民主管理等方面，加大研究探索力度、建立健全相关制度，持续推进产改工作。三是适时调整相关政策措施。对已经出台的政策措施进行梳理，调整与现阶段产改工作不相符的政策措施，比如：在职工思想政治引领方面适当增加产业工人发展党员指导性计划，在地位提高方面适当完善技能人才待遇标准。在将产改工作作为全市全面深化改革重点任务纳入全市目标考核体系基础上，开展产改工作绩效评估，探索实行第三方评估，确保改革举措落地见效。

（二）坚持问题导向，锚定改革方向

在我国制造业人员中，高技能人才占5%;技术工人队伍中，初级工、中级工占比达到73%，高技能人才比重远低于工业发达国家水平;74%的农民工为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六成以上没有接受过非农职业技能培训;在非公有制企业、小微企业，技术工人更是匮乏。在产改工作推进过程中要定期开展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工作状况调查，不断梳理在“思想引领、建功立业、素质提升、地位提高、队伍壮大”等五个方面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及时细化完善产改措施，不断增强产改针对性和实效性。充分发挥哈尔滨市国有企业人才培养优势，依据中直、省直、市直国有企业多年积累的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经验，发挥示范引领作用。要不断深化对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产业工人队伍建设重要指示批示精神的学习，深刻领会丰富内涵、精神实质、实践要求，按照“政治上保证、制度上落实、素质上提高、权益上维护”产改工作总体要求，落实改革措施。

（三）突出重点任务，强化措施落实

一是扎实做好产业工人思想政治工作。加强企业党建工作，增强产业工人先进性。各级党组织要适应新时期新业态的发展形势，帮助企业推进党组织建设工作，让企业充分发挥车间、班组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的先锋模范带头作用，引领企业实现健康快速发展。加强理想信念教育，突出思想政治引领作用。企业落实自身政策宣讲主体责任，构建五位一體学习体系。组织开展劳动模范主体宣讲和先进事迹宣传活动，弘扬劳模精神、工匠精神。加强党史、市情教育，坚定产业工人理想信念。创新思想政治工作形式，提升思想政治工作成效。二是组织动员广大产业工人建功立业。哈尔滨市第十五次党代会描绘出未来五年的发展蓝图，经济结构持续优化，支撑高质量发展的现代产业体系基本建成，工业强市建设加快推进。把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作为主攻方向，着力构建“4+4”现代产业新体系，发展数字经济、生物经济，做强做优实体经济。围绕建设“六个龙江”、打造“七大都市”的重大战略、重大工程、重大项目、重点产业，开展多种形式的劳动和技能竞赛、“五小”等群众性创新活动，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充分激发广大职工群众的创新创造活力。三是引导产业工人立足岗位创新创造，围绕“4+4”现代产业新体系建设推动高质量发展，充分发挥劳模和工匠人才（职工）创新工作室、技能大师工作室等作用，引导产业工人勤学苦练、深入钻研，提高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四是不断提高产业工人技术技能水平，深入实施职业技能提升行动计划，广泛开展高校毕业生、失业人员、农村转移劳动者等就业重点群体技能培训，突出抓好高技能人才、急需紧缺技能人才、企业新型学徒制、新业态职业培训，建设一批产业工人技能实训基地和高技能人才培训基地。加大培训补贴资金直补企业力度，发挥企业培训主体作用，向产业工人提供普惠性、均等化、贯穿学习和职业生涯全过程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大力深化职业教育改革，推进现有14个职业教育集团（联盟）发展，以现代学徒制、企业新型学徒制等多种校企双元培育模式深化校企合作，切实提高企业参与双元培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五是加强示范引领，实现省、市、区（县）三级联动。全省试点采用市（地）、县（区）试点和主导产业试点、重点企业试点结合的方式分批进行。各区县（市）要积极配合省、市开展好试点工作，进一步完善试点举措，聚焦重点环节，落实工作责任，强化对试点工作中存在的困难和问题的跟踪了解，及时提出解决办法，及时总结提炼、积极应用推广、加强鼓励引导，使产改试点先试先行、先行先成，以点带面推动产改工作走深走实。

（四）创新工会工作，充分发挥各级工会在产改工作中的重要作用

一是提高政策知晓率。把产改工作与企业自身建设、企业团队建设、企业自身管理机制相结合，组织基层工会开展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知识培训讲座、举办产改知识竞赛，强化思想认识、提高重视程度，激发改革热情、凝聚改革力量。二是积极开展工会组建提质扩面工作。加强工会组建、会员发展工作，推进货车司机、快递员、护工护理员、家政服务员、商场信息员、网约送餐员、房产中介员、保安员等八大群体入会和百人以上企业建会，不断提高工会组织的吸引力、凝聚力。推动各级工会组织开展百人以上企业建会专项行动，并以百人以上企业建会为牵引，带动广大中小企业依法规范建会。三是完善各级工会组织架构建设。强化基层意识，加大对基层工会服务和支持力度，坚持眼睛向下、重心下移，把人力、物力、财力更多地向基层倾斜，推动形成支持基层工会工作的各项制度性安排。注重总结推广基层工会创造工作经验、工作模式，加大对新建工会扶持力度，推动实现基层工会组织健全、制度完善、维权到位、工作活跃、作用明显。

参考文献：

[1]哈尔滨统计年鉴（2020）[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20.

[2]哈尔滨统计年鉴（2019）[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