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慧敏，孙 琛

（上海海洋大学，上海 201306）

在目前经济全球化和贸易自由化的形式下，贸易和汇率紧密相关。近些年来，随着中国水产品产量与贸易量的增长，水产品加工贸易也逐步发展壮大，并成为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1]。虽然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在整个水产品贸易中占有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但在不断发展中也逐渐面临越来越多的挑战。前10年间，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的货币政策都已明显地进行了调整，人民币的汇改政策也紧随其后，以便为我国经济环境和贸易状况提供更好的平台。而近几年来，受中美贸易紧张态势的影响，全球贸易形势有所下滑，大多数商品也都存在着贸易转移现象[2]。我国汇率有所下降，人民币在一定范围内贬值，以调节我国进出口贸易。

1 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发展

1.1 汇率变动与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发展

从图1可知，2005年以前，人民币升值通道较窄，水产品一般贸易总额虽然高于加工贸易总额，但二者相差并不大。而其后实施汇改政策，人民币的增值速度开始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对外贸易量大大增加。除去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直至2014年汇率调整过后，水产品一般贸易总额的增速才有所放缓，2015年再次调整汇率后，水产品一般贸易总额继续稳定上升。水产品加工贸易总额的增长趋势与之相比，升值空间却小得多。2005—2018年，水产品加工贸易总额增幅较水产品一般贸易明显偏低[3]。

图1 水产品加工贸易与一般贸易进出口总额对比

从图2可知，从2007年开始，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与一般贸易在总贸易额中所占比重出现了不同趋势的转变。自从2005年汇改政策有效实施以来，我国人民币对美元开始得到很大程度的提升。与此同时，我国的水产品一般贸易在总的贸易额中所占的比例也得到了较大的提升，并在2009年占比达到54.9%，而水产品加工贸易却与一般贸易的变化趋势背道而驰，在2008年跌至39.1%。因此可以推测，人民币汇率变动对我国水产品贸易中的不同贸易方式而言，效果大不相同。

图2 加工贸易与一般贸易分别在水产品对外贸易额中占比

对加工贸易企业而言，想要企业得以存活发展，就必须保证出口总规模大于进口总规模。结合历年水产品加工贸易顺差额，从短期效果上看，由于水产品加工贸易顺差即以美元计价水产品加工费用，在本币水产品加工费用保持不变的前提条件下，人民币的升值将会增加美元所计价的水产品加工费用，因此水产品加工贸易顺差也会加大。

1.2 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发展的其他影响因素

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产业虽在近几十年中发展壮大，但这些年升值空间有限，存在着一系列的问题[4]。2018年我国渔业的第一、二、三产业产值之比为49.6∶21.9∶28.5。可以看出，第二产业的占比较小，我国水产品加工率以及农产品加工转化率远低于水产发达国家[5]。如图3所示，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能力一直以来都是处于过剩状态，直至2018年，仍然还有约34.1%的过剩能力需要进行相应的降低。

图3 水产品产出能力

另外，目前我国的精深加工产品占比较低，主要是初加工在水产品加工的产业中占比较大。截至2018年，水产加工品的产量达到了2 156.9万吨，而冷冻加工水产品占加工总量比例高达70.2%。

从需求角度来看，随着居民收入水平的逐年提高，人们对水产品营养特性利益的认同[6]，中产阶层群体的日益壮大，水产品市场消费正在向便捷、营养、安全、绿色等偏好转变[7]。但是，目前我国水产加工产品仍偏传统，除冷冻品外，鱼糜腌制品依旧占据水产品加工的主导地位。

最后，从图4中可知，受到金融危机的较大影响，水产加工企业流动资金大程度损耗，且生产效率低下，市场行情也不乐观，产品库存积压较为严重，最终导致很多中小型企业关门停产[8]。从规模以上企业占总加工企业数量比的走势也能发现，到2018年占比仅有27.0%，呈下滑趋势。

图4 水产加工企业数量及相关占比

2 汇率变动对水产品加工贸易影响的传导机制

2.1 汇率影响水产品加工贸易的传导因素

一个国家的进出口货物目的地的货币价格波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受到汇率波动的影响[9]。其中，需求弹性和供给弹性是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汇率传递。这里以出口为例，进口同理。在汇率出现波动时，出口货物的国际售价也会发生相应变化，且这种变化是根据汇率波动的一定比例来实现的。其中，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与供给弹性也会对其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通常，若我国用外币来计价出口货物，只要人民币出现贬值，那么货物售价就会相应下降。反之价格相应上升。当我国出口需求弹性非常大的时候，凡是以外币计价的出口商品，不论是人民币出现升值还是出现贬值，其价格都不会受到影响。因为我国是价格的接受者。同样，当我国出口供给完全无弹性时，出口价也不会发生改变。

考虑到市场的交易成本以及交易过程所造成的税收等各方面因素的影响，以及上文分析的需求弹性与供给弹性的两种极端情况，事实上绝大部分来进料加工的水产品情况是介于两种极端之间的。这样看来，一价定律和购买力平价很难成立。加工出口的水产品，若其外币所标价格出现上升或下降，则其变化程度会明显低于本币升值或贬值程度，汇率就会出现不完全传递。另外，若汇率的波动所造成的影响是不完全的，那么汇率政策的有效性就会降低甚至消失，所以汇率传递的不完全性会影响汇率政策调节水产品贸易收支的结果。

2.2 汇率波动对水产品加工贸易作用机制与传导

通过对古典模型贸易化和易货贸易可知，贸易，包括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发生通常由一个国家的汇率水平所决定。首先，汇率波动通过对产出、收入、价格以及贸易货物与非贸易货物生产之间的资源配置产生影响，从而对国内经济产生影响。通过经典汇率决定理论可知，贸易品和非贸易品之间的相对价格组成了本币汇率。不管本币如何变动，其引起的汇率变化势必会改变贸易品与非贸易品的相对价格。假设国际市场货物售价不变，那么本币升值就会对国内市场货物价格产生消极的影响，而此时非贸易货物就会相对占优。那么资源就会流向非贸易货物的产出。而货币贬值的情况正好相反。其次，对于传统的汇率传递理论而言，一价定律是根本。世界相当于一个大型的完全竞争市场，而一个国家相当于一个企业，这种情况下，一个国家市场无力改变市场货物价格。由于是一价定律，且全球完全竞争，不存在任何障碍和交易成本时，国际套利就会让所有国家的同一种货物用同一货币表示时价格完全一样。那么，一旦出口国的本币价格定下，则该国本币汇率贬值时，其出口货物的外币价格将同比例下降。所以，一价定律成立时，汇率完全传递。另外，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仍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所生产的产品也在充分竞争产品的范畴，供给和需求弹性十分大。因此，从一定程度上看，汇率上升，会削弱加工贸易出口水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从而使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出口受到的负面影响远大于其进口价格下降所带来的正面影响。

3 汇率变动对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影响实证分析

3.1 指标与数据选取

3.1.1 指标选取

（1）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实际有效汇率不仅考虑了所有双边名义汇率的相对变动情况，还剔除了通货膨胀对货币本身价值变动的影响。本文选用国际清算银行1994—2018年的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基期：2010年=100）作分析数据。

（2）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额：本文所研究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为2000—2018年《中国水产品进出口贸易统计年鉴》所统计的水产品来进料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数据也来源于此（单位：亿美元）。

3.1.2 数据选取

由于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起步相对较晚，所以用比重法与外推法相结合对水产品加工贸易1994—1999的历史数据进行推算，以延长水产品加工贸易额的数据时间序列[10]。

（1）水产品加工贸易额占水产品贸易总额比重外推计算

先利用1996—1998年3年的数值，计算出水产品加工贸易额占水产品贸易总额比重的平均值，然后通过比重均值与水产品贸易总额的乘积作为1999年水产品加工贸易总额的推算值。同理，1994—1998年数据，均为相近的连续3年比重平均值循环外推计算得到，结果如表1。

表1 水产品加工贸易占水产贸易总额比重推算结果

（2）水产品加工贸易额占水产品加工产值比重外推计算

为了提高数据的可靠性，本文从另一个角度对数据进行推算，同样采用上述方法，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水产品加工贸易占水产品加工产值比重推算结果

本文从多个角度计算，得到了两组水产品加工贸易额数据，然后再对两组数据取平均值，最终得到1994—1999年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总额数据，并以此来进行后续实证分析。

3.2 实证分析过程

依据上文分析的理论构建，结合本文研究目标的特征，考虑到数据的获取与变量之间的关系，选取向量自回归模型分析和阐述汇率变动对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影响。

式（1）中LnREER为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取对数，LnTAPT为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取对数。其中，β0为常数项，表截距。β1、β2、β3分别为LnREERt、LnREERt-1、LnTAPTt-1的系数，表弹性。εt为白噪声。

3.2.1 ADF检验

一般传统的回归模型并不能用来检验非平稳性的时间序列，为避免数据在分析过程中出现“伪回归”，本文选用ADF检验方法先对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

由表3可以看出，变量LnTAPT、LnREER的ADF值分别为-1.608和-1.815，均远大于5%的临界值，故原序列都是非平稳的。但是它们的一阶差分序列ΔLnTAPT、ΔLnREER的ADF值均在5%的水平上拒绝“存在单位根”的原假设，是平稳的。因此，各变量是一阶单整的，符合自向量回归模型中变量同阶差分平稳的要求。

表3 单位根检验统计结果

3.1.3 协整检验

通过单位根检验后，使用协整检验方法来检验变量之间是否有长期协整关系，本文采取Johansen法进行分析。首先，本文针对残差是否存在自相关用Stata软件进行LM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残差项LM检验结果

根据表4可知，两个P值均大于0.05，在95%的水平上接受“不存在自相关”的原假设，所以残差项并无自相关。这也表明LnTAPT和LnREER间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

其次，虽然原时间序列均不平稳，但其一阶差分表示平稳，变量LnTAPT和LnREER存在着协整关系。所以根据Granger检验原理，对其进行因果检验。

通过表5可知，在5%的显著水平，LnREER是引起LnTAPT的格兰杰原因，LnTAPT不是引起LnREER的格兰杰原因。表示存在一个方向的格兰杰原因，所以序列协整。进一步表明LnREER与LnTAPT之间存在协整关系。

表5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3.2.2 脉冲响应分析

从图5来看，脉冲响应分析结果指出，汇率变动对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冲击在第一至三期均为负向，到第三期达到最大，此后便开始向上，虽仍是负向影响，但是负向影响的程度在减弱。1994年开始，我国汇率制度改革，人民币汇率的并轨工作正式展开，中国人民银行在确定人民币目标汇率后，在接下来的十年间，通过公开操作，稳定并有效地管理人民币汇率。这段时间后期，汇率改革之初带来的优势逐渐不明显，且弊端也开始相继出现。因此，在2005年我国推进了一次极具影响力的汇率改革，但并不完善。所以，从这个过程来看，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在经过汇率波动初期贸易条件恶化后，继而开始改善，即约从2005年开始，汇率波动对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的负面影响逐渐减弱，符合“J曲线效应”的理论。但是，即使汇改过后，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并未显现明显好转之势，这也与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自身发展情况息息相关。从这些年影响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其他因素来看，水产品加工贸易面临着对外在要素依赖性高，产品种类质量和技术欠佳，产能过剩却无法满足需求，以及缺乏创新与竞争力等一系列问题。

图5 脉冲响应分析

3.2.3 向量自回归模型

为分析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和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之间的短期均衡关系，通过上文检验，建立向量自回归模型。根据回归结果，得出回归方程式（2）。

该模型通过了F检验，参数也通过了t检验（分别为2.9，-3.09，2.17，26.44），其P值均小于0.05。通过方程式（2）可以看出，当期的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对当期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额的影响弹性系数为-1.224 6，说明当期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上升一个百分点，则当年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减少1.22%。滞后一期的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每上升一个百分点，则当年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增加0.8%。而滞后一期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额每上升一个百分点，则会导致当年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出口总额增加1%。

4 主要结论与政策建议

4.1 主要研究结论

根据理论分析，水产品加工贸易作为我国水产品对外贸易的主要贸易方式之一，其波动会对我国水产品对外贸易收支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从而在经济影响汇率变动的过程上贡献一部分力量。另外，水产品加工贸易后续发展呈现疲软状态，说明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结构需要进行调整升级，促进加工贸易企业的生产水平与生产力的提升，从而促进水产品经济的发展。因为经济的发展与汇率的变动总是相互作用的，汇率的波动对于两头在外的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影响主要是通过影响其贸易收支来实现。汇率变动会影响美元计价水产品加工费用，从而影响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在水产品对外贸易产业中的效益。汇率升高时，水产品加工贸易出口为保证利润稳定在一定水平，就会提升外埠市场的商品售价，使得商品价格竞争优势下降，出口持续上升的形势趋于缓和，而同时水产品加工贸易进口的相对价格下降，进口需求随之增加；汇率下降时则作用相反，刺激出口抑制进口。但是，汇率并不是唯一导致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发生变动的因素，诸如外商投资、加工产出结构与能力、市场需求变动等等因素都会对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发展造成一定影响。

从实证分析的结果来看，人民币汇率及其滞后项与加工贸易滞后项整体变动会对水产品加工贸易产生积极作用。首先，汇率上升会提升我国劳动力计价水平，而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2005年以前，我国劳动力成本相对低廉，汇率基本呈上升趋势，汇率及相关滞后项对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弹性影响呈明显正向增大趋势。2005年汇改过后，我国劳动力价格不断上涨，成本上升，水产加工贸易品在国际市场的竞争力下降，此时，汇率及相关滞后项对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弹性影响虽然是正向增大趋势，但增幅明显降低。其次，从2007年开始，汇率及相关滞后项对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弹性影响虽为正向，但水产品加工贸易总额占水产品对外贸易总额的比例却持续走低，主要是因为外商投资在水产品加工贸易中扮演者重要角色。随着汇率上升，外商投资成本增加，新的外商会转移投资对象，寻找投资成本相对低廉的国家进行水产品加工贸易的投资。这一转变促使已在我国投资的外商将投资从劳动密集型产品向资本密集型产品转移，一定程度上能倒逼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转型升级。最后，因为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的中规模以上企业占比小，主要还是以中小企业为主，且生产的加工水产品精深加工不足，消费需求不对口，高端技术设备缺乏等，这一系列因素都会导致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产品利润空间较低。而在实际竞争中，中小企业无法利用数量优势弥补恶意竞争中压价带来的损失，利润空间进一步缩减，从而导致一部分中小企业无法熬过这场寒冬便破产消逝，因此水产品加工贸易规模仍有可能进一步减小，其占水产品对外贸易规模比例也会更低。

由此可以看出，汇率及相关滞后项变动虽然对水产品加工贸易产生正向影响，但其对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的促进作用在不断减弱。2007年开始，水产品加工贸易增长之势不再迅猛，虽然仍是有波动的上升，但由于贸易结构的调整，其在我国水产品对外贸易中的比例反而在不断下降。

4.2 政策建议

汇率变动使得挑战与机遇并存，从本文研究来看，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的长期及短期波动都对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存在显著的负面影响。针对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结果，提出以下建议。

（1）对汇率波动形成预期，合理规避汇率风险

根据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的市场主要集中在日本、韩国、泰国、欧盟等国家和地区这一现状，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需要做到对这些国家的汇率波动情况进行及时的了解与更新，把握住其中的机遇，防范住未知的风险。因此，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需要时刻关注我国出台的有关人民币汇率的政策和相关经济措施。只有做到预期精准，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才能做好准备工作，及时地调整加工品生产和来进料进出口结构比例与价格数量，进而使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减少甚至不受损失。另外，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会也可通过利用外汇市场金融资产的交易来达到汇率风险转嫁的目的。一般可通过远期外汇交易、掉期交易、外汇期货交易等方式达到货币保值的作用。

（2）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对外贸易方式

目前，我国的经济发展条件相对比较落后，存在交易效率不高，水产品加工贸易中的水产品质量较低的问题，且水产品对外交易时仍然存在以劳动密集型为主等问题。掌握的核心技术不够，机器化程度较低，在对外交易中也处于相对劣势地位。此外，水产品加工贸易中，其主要的经营方式还是处于从国外进口原材料，然后在我国进行加工后再售卖出国的中间阶段。也因此会使我国外贸企业面临难题，即可能找寻不到愿意出口水产品原材料到我国的外国企业。因此，我国对外贸易企业应该化被动为主动，扩大外贸交易方式，增加以出口水产品原材料为主的对外投资，同时扩大水产品贸易的服务业务范围，创新自主水产品原材料加工技术，以提升我国对外贸易企业在国际市场中的竞争力，并大力促进我国水产品加工贸易总产值的提升，使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能够得到更好的发展。同时，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也应当优化公司的管理模式，建立符合企业发展现状的组织架构等。实现内外部同步管控，从而使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不断发展壮大。

（3）注重外资引入，打开新市场

通过汇率的调节，水产品加工贸易在资产配置上的变动会迫使水产品加工贸易企业针对自身局限进行结构优化，以适应市场变动。经济全球化的趋势势不可挡，国家间的联系也日趋密切，水产品的进出口贸易量也逐渐增多。在扩大水产品市场内需的同时，也要为水产品的出口打通新的渠道，打开更为广阔的新市场。对于我国水产品外贸企业而言，需要研发出更多具有高技术和高价值的水产品，同时还要引进先进技术和管理，这样才能更好地引进外资，促进水产品加工领域的发展。

（4）制定发展战略，发挥比较优势

水产品加工贸易想要实现稳步增长，必须首先克服由于汇率的变动而受到的一系列影响。而若想降低甚至消除汇率风险，水产品加工贸易需要在政府的引导以及社会多方面的共同配合下，进行产业升级，并逐步扩大规模，提高水产品加工贸易产业的市场稳定性。此外，虽然我国劳动力成本逐渐上升，导致我国劳动密集型的加工贸易企业面临着投资成本的增加，但我国水产品加工产业比较优势依然较为突出。因此，在这种有利于水产品加工产业发展的环境中，从国家层面上来讲，应当合理分配资源，使得效益达到最大化。

（5）促进贸易转型升级，加强创新抵御风险

从理论研究来看，汇率变动对我国水产品贸易结构调整优化有一定的促进作用。近些年来，我国的产品加工主体上还是以基础产品加工为主，虽然开始出现了高附加值产业的发展，但数量有限，尤其是在水产品加工贸易产业中，更是寥寥无几。因此在全球的价值链当中，我国的水产品加工贸易产业处于较低层，需要通过技术升级来实现产业升级，尤其是高附加值的产业。因此，需要大量培养科技型人才，重视科技型教育，为各大高校以及社会上的科研人员提供良好的科研环境。同时，完善我国的知识产权保护法，增大科研经费的投入，鼓励各大企业重视产品研发。企业的创新发展共同为经济的飞速发展提供强有力的能量。